天藏虎走(50)
2023年3月4日 【50、蒼狼祁野】 游戲發(fā)布會次日下午,劉安東走進鄒明揚在天威大廈的高層辦公室。 來訪的男人遺憾地微微搖頭,先提醒鄒明揚查到的內(nèi)容不樂觀,要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 鄒明揚坐在椅子上冷峻地注視著他,點了一下頭。 劉安東從包里拿出幾張文件和一打照片,逐一鋪開在鄒明揚的桌上。 「朱猛迅,43歲,C城旁縣生人,綽號野豬。XX年結(jié)婚,有一個12歲的兒子。星輝模具廠的老板,過去5年和公司有密切的業(yè)務(wù)往來。岑思靈在南海被隔離期間,他就住在同一家酒店。同時解封后,兩人是同一天飛回到C城的。推測應(yīng)該是那段時間認(rèn)識的?!?/br> 劉安東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出更殘酷的事實,「最近一周,岑思靈和他外出開房三次。包括去了一次南鎮(zhèn)過夜。昨天發(fā)布會后也和他在一起去了酒店,今早9點才回家的。查過他的手機,最近和岑思靈有過13次通話。如果想要查兩人的聊天記錄,還需要一些時間。」 他把拍到的兩人走入酒店的照片,兩人在車上的照片,以及朱猛迅的車牌號等證據(jù)一并推給鄒明揚。 鄒明揚沒有說話,只是在看著那幾張照片。 劉安東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重了起來。 這比鄒明揚預(yù)想的最差結(jié)果還更糟糕一百倍。 他本以為meimei可能在和學(xué)校的小男生談戀愛,甚至偷嘗過禁果了,這是他可以接受的,畢竟meimei已經(jīng)成年了。 但萬萬沒想到寶貝meimei會和四十多歲已婚的猥瑣中年男人搞在一起。 「劉叔,你怎么看這事?」 劉安東嘆口氣,「靈靈還小,可能一時被騙了,或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這種有點錢的小老板很擅長玩……這種事?!?/br> 事關(guān)鄒家最寵愛的姑娘,他不方便過多評論。 鄒明揚把椅子轉(zhuǎn)向落地窗,面無表情看著外面的天空,沉思了一分鐘。 他要被自己的呼吸聲壓得喘不過氣了。 然后他轉(zhuǎn)回來,對劉安東說道,「我不想靈靈再見到這個男人?!?/br> 劉安東凝視鄒明揚的眼睛,鄒明揚沒有回避和躲閃,反而微微仰頭,更用力地看著他。 劉安東收到了明確的信息,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辦。會處理干凈的?!?/br> 劉安東把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走出了辦公室。 他特意提醒一句外間的柳秘書,「今天千萬別惹你們鄒總?!?/br> 劉安東走后才過去30秒,柳元媛聽到里面辦公室砰一聲的巨響,然后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小秘書趕忙上去敲門,「鄒總?有事嗎?」 「沒事,不必管我?!?/br> 鄒明揚冷淡但明顯透著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當(dāng)日夜里9點,朱猛迅開著車行駛在一條山間公路。 本來今天還是要約司令出來爽幾炮的,但岑思靈突然打電話說家里有必須要參與的事,今晚肯定出不來。 他只好作罷,況且這幾天也確實cao得太兇了,南鎮(zhèn)那晚cao了通宵不說,每天都是至少6發(fā)打底。 就算是他這種野獸級的體格,也有點撐不住了。 緩一緩也不錯,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嘛。 岑思靈這小丫頭都已經(jīng)馬上要被cao服,以后想怎么玩都行,估計過幾天就能無套內(nèi)射她的寶貝嫩屄了。 在南海嘗過十秒,野豬知道無套才是司令的完全體。 想著想著,jiba又豎起來了。 正硬著,突然兩枚雞蛋飛來,砸在他的擋風(fēng)玻璃上。 玻璃立即煳了一大片。 野豬是有急智的,也有人生閱歷,知道不能用雨刷去刮,越刮玻璃越煳。 此刻更不能停車,停車更要完蛋。 天黑了,這片路段,車少人稀。 雞蛋肯定不是巧合砸在他車上的。 他必須透過模煳的車窗玻璃,先開到有人的路段。 沒開出十米遠(yuǎn),突然野豬看到前方路面隱約有一塊障礙物攔著,他看不清是什么,只能一腳剎車,先停下來。 車剛停穩(wěn),野豬不敢下車,看后面有沒有人追過來。 他心臟跳的很快。 這么周密的搶劫么?果然一個人影迅速閃到車窗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把車停路邊,然后下車。」 野豬見那人帶著黑口罩和鴨舌帽,只露出兇狠的眼睛。 「哥們,是求財吧,咱們也別麻煩了,我錢包里五千多現(xiàn)金,還有這塊表折舊也值個5萬,你統(tǒng)統(tǒng)拿去就是?!?/br> 「別廢話,靠邊,下車。不然一槍崩了你?!?/br> 野豬苦笑一下。 按他的吩咐,把車??吭诼愤叄呦萝噥?。 下車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身材壯碩,手臂上健碩的肌rou塊,個頭不矮。 野豬自付一對一應(yīng)該沒機會贏,更別說對方還有槍,可能還有同伙。 「往前走?!?/br> 持槍的男人指了指路。 野豬走向路邊的樹林。 兩人一先一后,走了大約10分鐘,來到一間林中小屋。 兩人進屋,屋里有一盞小燈,還有一把椅子。 地上推著一些雜物。 野豬判斷不是搶劫那么簡單,可能是仇家,他的模具生意做的不小,說不定是同行業(yè)的老二老三找人來收拾自己。 「哥們,對方出多少錢?我都出雙倍,我比他們有錢多了?!?/br> 野豬盡量做出自然的笑吞。 戴口罩的男人持槍的手給了他一錘拳,「閉嘴,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br> 這個戴口罩的男人叫祁野,是【和興會】祁老頭的養(yǎng)子。 因為名字諧音,又是幫會的七堂主,幫里都叫他七爺。 鄒氏集團劉安東今天以最高規(guī)格,最快速度,也就是道上的最高價,買未猛迅的人頭。 做事干凈利落,和興會的頭牌七爺,接了這單生意。 野豬被祁野一拳打得后糟牙都松了,沒有再亂說話。 「哥們,你想要什么?」 祁野冷冷看他一眼,用槍指了指地上兩罐啤酒,「一分鐘里喝光?!?/br> 野豬莫名其妙的,但被人用槍指著,也吃過拳頭了,他沒再多問,拿起來,打開啤酒罐,咕咚咕咚喝掉了兩罐啤酒。 「嗝~哥們,興致那么好,深夜請我來這里喝酒么?」 野豬也確實有點膽色,還敢打趣。 祁野問道,「你有幾個手機?」 「兩個。怎么了?!?/br> 「給我?!?/br> 野豬把身上兩個手機都交給他。 祁野戴著殺手標(biāo)配的作戰(zhàn)手套,直接將兩個手機全部格式化。 然后關(guān)機。 其中一臺手機里確實有岑思靈的兩段視頻,是昨晚新鮮的穿著白牧cos服被后入的不露臉性愛視頻。 祁野將兩部手機塞回野豬的口袋里。 「你和岑思靈是怎么認(rèn)識的?」 直到聽到這個名字,野豬才覺得今天或許就是死期了。 陸文軒的勸告猶在耳邊。 「你問這干嘛?」 野豬腹部立即吃了一拳。 這男人的拳很重,一擊就打得他站不起來了。 「問你就回答,不要反問。還藏有她的視頻和照片嗎?」 「咳……沒有了?!?/br> 「老實說,還有機會活命。」 「真的沒有了,她昨天才同意我拍的,就2段,她是自愿的,也沒拍臉……我、我沒強迫過她?!?/br> 祁野又重重踢了野豬一腳。 「怎么認(rèn)識她的?」 「咳咳……在南海,酒吧,彼此看對眼了,相互有了好感,就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她已經(jīng)成年了,這難道犯法了嗎?」 祁野蹲下,墨鏡下的臉冷漠地發(fā)問,「你是不是不太照鏡子?就憑你這頭豬?」 「是鄒家派你來的?我認(rèn)識人,你讓我打個電話。大家還有的商量。」 「還有別人欺負(fù)過岑思靈沒有?」 「這怎么叫欺負(fù)?」 野豬被祁野踩住了手,慢慢碾磨,痛得他直咧嘴。 「……沒有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自愿做我女朋友的,不信你去問她啊。我們是真愛……」 野豬確實有點厚顏無恥了,岑思靈這些天只是失戀太空虛,身體又有些沉迷于他的大rourou,好感度將將到了50而已,還遠(yuǎn)談不上真愛。 只是他為了活命,必須得編點瞎話。 野豬的瞎話沒有編完,祁野站起來,給了他下顎重重一腳,將他直接踢暈死了過去。 祁野站起來,把這個成年男人扛在身上,像扛一個小孩般輕松。 他穿過樹林,回到野豬的車上。 把野豬放在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拆掉了行車記錄儀。 祁野坐上副駕駛發(fā)動了汽車。 在山路上開了十多分鐘,就來到河流岸邊。 這是跨越Z國全境的大江的一條支流。 這里水很深,也很急。 祁野讓車全速沖下斜坡,最后5米才減速熄火。 他跳下車,關(guān)緊車門。 岑思靈喜歡的這輛黑色SUV載著昏迷的主人,順著斜坡慢慢滑向河中。 祁野站在背坡的黑暗陰影中,點起一根煙,注視著車體完全沉沒。 又靜靜等了十分鐘,男人才揣著掐滅的煙頭離開了岸邊,消失在夜色里。 星輝模具的老板未猛迅就這樣消失在人間,五天后他的尸體和車子才在下游被撈出來。 雖然有不少疑點,但警方初步判斷是酒駕后墜河。 再被一股「強大勢力」 從上層打點過后,這件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劉安東已經(jīng)手下留情,沒一并處理掉野豬的妻子和年幼的兒子。 還有兩個人要感謝未猛迅,要不是他夠義氣口風(fēng)緊,沒有向祁野供出陸文軒,否則遠(yuǎn)在H城的陸文軒十有八九也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曾經(jīng)的「好閨蜜」 鐵葉子也得吃不完兜著吃。 另一個與那天有關(guān)的人就是馬智遠(yuǎn)。 讓他做護花使者,最后是這個最差的結(jié)果。 公費出差,要他何用?鄒明揚是查過了他的聊天記錄還有轉(zhuǎn)賬記錄,確認(rèn)他和寶貝meimei的事沒直接干系后,才處理了他。 馬智遠(yuǎn)一心還在想在鄒氏集團往上爬,某天就突然接到人事部通知,說他違反了公司幾項商業(yè)保密條款,需要賠償公司15萬元,公司保留對其訴訟權(quán),建議他立即自動離職,不享受任何離職待遇。 馬智遠(yuǎn)灰熘熘地辭職了,至始至終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野豬和梅校長兩位強力雄性,先后把岑思靈與高荷夏cao得開啟了性愛大門。 然后彷佛完成了歷史使命,也一并退場了。 他們的出現(xiàn)與離開看似偶然實則有蘊含著必然,高顏值的靈脈美女周圍必然會召來狂蜂浪蝶。 沒有野豬和梅校長,也會有別的野獸級和天神級的男人去收拾她們。 同樣在她們周圍競爭激烈,要得到她們自然就會蘊含危險。 岑思靈與高荷夏這兩位靈脈之女打開性愛閥門,絕美的弱女子迷失在男人的roucao中,讓yin欲老祖的yin欲能量恢復(fù)超過50%,覺醒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技能【yin欲磁場】。 yin欲磁場可以把天藏山周邊的yin欲能量吸收過來,化為老祖自身的力量,這樣yin欲老祖的續(xù)航能力就會大大提升。 比如野豬的死亡,本來他的野獸級性能力應(yīng)該和他一起歸于輪回,重新降臨到新生兒身上,yin欲磁場卻能搶先一步,從萬物輪回的天理中搶過這股能量,化為老祖所用,雖然其中會有一部分散失和折損,但一個壯年野獸級雄性的大部分性能量還是非常可觀的。 祁野在酒店房間,洗了澡,只圍著一條浴巾。 鄒家的尾款通過中間人,在境外走了一圈,已經(jīng)打到了他賬上。 關(guān)著燈,祁野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 房門被敲了三下。 「進來。」 房門打開,進來一個身材妖嬈的高挑女郎。 「先生你好,B先生讓我來的。」 「怎么稱呼,隨便坐?!?/br> 祁野還是看著電視,都沒有看女人一眼。 一般男人招妓,最期待的就是女人進屋的那頭3秒,開盲盒的興奮感。 但祁野是個怪人。 「我叫小晴。」 女人只是簡單地回答,并安靜地坐著。 這讓祁野感到了一絲違和,以往那些女人都喜歡用裝嫩的聲線,熱情地說個不停。 本質(zhì)就是想快點開干,快點結(jié)束,她好去下一家,多開一單,或是早點回去休息。 祁野看了那女人一眼,她只是坐在那里,低著頭,好像并不急。 這個女人異常美麗,身上的氣質(zhì)也與那些普通女人不太一樣。 殺手的天性讓祁野能判斷人的氣息,他覺察到這個女人氣息很穩(wěn),心跳也很慢,像是做這一行已經(jīng)超過十年的老混子了,但看她的年紀(jì)最多20出頭,難道只是性格沉穩(wěn)么?「你不像是做這一行的?!?/br> 祁野有了警覺,他是殺手,有著超乎常人的警覺性,這個女人的氣場不像妓女,倒也像個殺手。 「我入行沒多久?!?/br> 「介意我抽煙么?」 「先生請隨意?!?/br> 哐~祁野彈開金屬打火機,點起一根煙。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兩人都不再說話。 祁野抽完了一根煙,掐滅了煙頭。 「來吧。」 祁野在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 「先生,我有自己的規(guī)矩,你不能摸我,也不能脫我衣服。只有性器官能接觸?!?/br> 女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口中說出這句有點違背常識的話,好像也絲毫不覺得羞恥或?qū)擂?,只是像在陳述普通的句子?/br> 祁野笑了,「真有意思。可以。就按你的規(guī)矩來?!?/br> 女人覺得這個男人也有些古怪。 以往那些招妓的男人看到自己進來就色性大發(fā),拍手說什么撿到寶了,今晚爽了。 聽到自己的規(guī)矩后,又嚷嚷著不行,說沒這種道理。 這個男人既沒有質(zhì)疑,也沒有說一句廢話。 男人在床上坐起來,關(guān)掉了吵鬧的電視。 開了床邊的小燈。 房晴初這才看清男人的臉,即便沉穩(wěn)如她,也愣神了數(shù)秒鐘,定定地看著男人。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你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br> 這個男人和房晴初的師弟石宋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年紀(jì)也相彷。 幾處差別是這個男人抽煙嫖妓,看起來五毒俱全,身上和臉上都有傷疤,膚色也比師弟黑了許多。 師弟石宋是個棄嬰,小時候被丟在天藏山被師父收養(yǎng)長大。 這個男人莫非是師弟是失散的兄弟?「先生……」 房晴初欲言又止。 「喂,你不會是在玩什么劇本,說我像你的前男友,讓我加劇本費吧,我不玩這套的。是這個套路嗎?」 房晴初倒也無所謂男人怎么看自己,但這個男人和 師弟的臉長得幾乎一樣,就像是師弟的長發(fā)粗獷版本。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看透世間情愛,所謂男女交媾也不過是彼此性器的接觸,那一點粗淺的快感誘惑,如何比得上參悟大道真理后領(lǐng)悟真正的生命喜悅?但這個男人長著師弟的臉,房晴初的內(nèi)心還是起了波瀾,沒辦法向這個男人袒露下體。 房晴初暗暗告誡自己還是修行的不夠。 「先生,對不起,我不能做你的生意。我讓B先生給你換個人過來?!?/br> 這個女人不像是那些庸俗的女人,就愛玩心眼子,還喜歡裝純,玩什么以退為進的蠢把戲。 祁野說道,「沒事。是今天不行,還是以后都不行?如果只有今天,我還可以再約你。我對你有點興趣?!?/br> 「抱歉,以后都不行?!?/br> 「是只有我不行?」 「是?!?/br> 「就因為我長得像一個人?」 「是?!?/br> 祁野無謂地笑了一下。 哐~彈開火機,他又點起了一根煙。 男人抽了一口,悠然地吐出煙圈,看了一眼時間,「不用換人了。小晴小姐,能陪我聊聊嗎,一個小時,錢照樣算你的?!?/br> 「可以?!?/br> 房晴初重新在床對面的沙發(fā)坐下。 她也想知道這個男人的信息,萬一師弟想要找到血親呢。 「我像誰?」 「像我?guī)煹??!?/br> 「師弟?」 祁野皺起眉頭,這個詞他只在電視劇和小說里聽過。 「有多像?你有他照片么?」 「沒有照片,五官很像,只是發(fā)型和膚色不一樣?!?/br> 「嗯……」 祁野也陷入了思考。 他知道自己是養(yǎng)子。 養(yǎng)父祁老頭說自己是從山上找到的,發(fā)現(xiàn)時大約15個月大,當(dāng)時被狼群養(yǎng)著,喝著母狼的奶才活下來。 如果真的有個非常像自己的男人,那很可能是自己的兄弟。 「他|你今年多大?」 祁野和房晴初同時問道。 祁野抽抽鼻翼,有點忐忑并期待地說道,「具體年紀(jì)我也不知道,大概21歲?!?/br> 「我?guī)煹芎湍阃g。你的……父母都不在了么?」 「不知道,我是棄嬰,養(yǎng)父在山上找到我的?!?/br> 「天藏山?師弟也被遺棄在那兒?!?/br> 房晴初脫口而出。 「沒錯,是天藏山……」 從未有過的情緒布滿了胸膛。 祁野從床上坐直了。 房晴初看清他的胸口有數(shù)條刀疤,像是混社會留下的。 從身形看,這個男人是堅持高強度鍛煉的健壯男兒,他的肌rou形狀和鍛煉程度也與師弟相似。 而房晴初是最清楚要練成這樣的體格需要付出多少汗水。 「我?guī)煹芤彩潜贿z棄的嬰孩,不過身上還帶有一塊石頭。你有嗎?」 「沒有??赡苓z失了,我被天藏山的狼群養(yǎng)了半年。是光著屁股被撿到的?!埂瓋扇讼囝櫉o言。 房晴初幾乎確認(rèn)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師弟石宋的雙胞胎哥哥或弟弟。 「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房晴初問道,世上其他好色男人她無暇顧及,但石宋的兄弟,也相當(dāng)于是自己的兄弟,她有教導(dǎo)的職責(zé)。 「我也想問你同樣的問題,你不像是出賣rou體的女人,是因為需要錢么?錢我有,可以幫你?!?/br> 「不必了。我有我的道理?!?/br> 祁野叼著煙,偏了偏頭,既然別人不愿意回答,他也不會非得問。 兩人都是不善言辭的人,又沉默了一段時間。 「還有問題嗎?」 「唔……你和你師弟是學(xué)什么的?」 「我們在天藏山上修道?!埂钜坝悬c大無語,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既然山上修道怎么又下山賣身了?但是類似的問題已經(jīng)問過了,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許再問一次了。 房晴初倒是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就直接問了出來。 「男人為什么那么喜歡找妓女?」 哈?這算什么問題。 祁野提起自己的幾根頭發(fā),思索了一下,「喜歡?也談不上?吃喝拉撒的天性。就像餓了就要吃飯,渴了就要喝水,這種事一段時間就會『餓了』。 女人應(yīng)該也一樣吧。 沒有這種欲望,人類就不想生小孩了,就會滅絕了吧?!?/br> 「沒有這種欲望,人類就不會生小孩了?會滅絕?會嗎……」 房晴初重復(fù)了他這句話,她沒有思考過這個方向,只是一直遵從師門的教誨把yin欲視為萬惡的開端。 但她和師弟還太年輕,并不真正懂什么是邪yin,什么是男女之欲。 作為虎走觀歷史上要封印yin欲老祖的最年輕的掌門,且還是第一位女性掌門,她這一代責(zé)任重大,危機重重。 如果不懂yin欲確實為何物,她將如何戰(zhàn)而勝之?所以在確認(rèn)yin欲老祖脫離天藏山封印后,這一代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啟后,房晴初就用虎走觀的金虎杖自插,自己捅破了所謂處女膜,還主動聯(lián)系了俗世的雞頭,自愿來做妓女,就是要親身體會何為yin欲。 只是房晴初沒想到這些俗世的男人如此好色,卻又如此孱弱,壓根連她的處女膜都捅不到,被她強有力的肌rou攔住那東西,就真的只能在外面「蹭蹭」。 這一晚,房晴初與祁野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房晴初走后,祁野給阿B崽打款,500元。 「七爺,今天這個還滿意嗎?」 這位七爺脾氣古怪,要不是今晚手頭姑娘緊,是不會把小晴安排給他的。 阿B崽挺擔(dān)心小晴惹惱了這位煞星。 「不錯。」 祁野隨手打了個五星好評。 這是房晴初進這一行,收獲的第一個客戶好評。 「臥槽,真邪了門。難道開竅了?」 阿B崽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