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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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15日 在享受下午茶后,我驅(qū)車到了郝家溝,這個我極度厭惡的地方,未來也是我囚徒計劃的一環(huán)。 我并沒有去郝家大院,而是來到了郝家山金茶油技術開發(fā)有限公司,沒錯,就是李萱詩用我父親的遺產(chǎn)在郝家溝建立的公司,連帶著郝家溝的村民也逐漸富裕起來,也成就了郝江化政治第一桶金。 「京京,你怎么來了。」 李萱詩驚訝我的到來,倒是她的身旁的秘書吳彤,恭敬地叫了聲「大少爺」。 郝家溝的「大少爺」,傳到耳里還真是令人作嘔,但我還是很好地控制自己。 養(yǎng)身練氣,毛道長教給我的修煉法的確讓我在這方面得以成長,不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甚至可以根據(jù)情景需要進行轉(zhuǎn)換,配合面部表情和肢體,用金老師的話概括:完美。 「我的公司不是快開業(yè)了嗎,就是這辦公室里的裝飾擺件少了點,剛才去花鳥市場買了些觀賞魚?!?/br> 我將手里金魚缸擱在旁邊的擺架,「我記得你以前好像養(yǎng)過金魚,就給你帶了幾條,閑時養(yǎng)著玩吧?!?/br> 「這禮物真好,我很喜歡?!?/br> 李萱詩欣然一笑,她養(yǎng)過烏龜,也養(yǎng)過鳥,至于金魚,那也是十幾年前養(yǎng)過,想不到兒子還記得,這是否表示,母子關系融冰了呢。 「還有這個?!?/br> 我將手里的文件遞給她。 「這是…」 李萱詩打開文件夾,里面是一份文桉。 「這是我寫的關于茶油公司發(fā)展建議文桉。」 我解釋道,「中午吃牛排的時候,王主任隨口提了一句,她好像在準備年度規(guī)劃草桉,反正我的公司還沒開業(yè),閑著沒事我抽了點時間,做了這份文桉,算是個參考吧?!?/br> 李萱詩開始瀏覽起文桉,一面看著,一面不時抬頭看著我,然后,她緩聲道:「吳彤,你去把詩蕓叫過來?!?/br> 吳彤離開,不一會兒,就把王詩蕓領了過來。 「董事長,你找我?」 王詩蕓看見我的時候,一臉驚惑,顯然是沒想到我的到來。 「這是京京寫的關于公司年度發(fā)展的建議文桉,你看看怎么樣?」 李萱詩將文件夾遞給王詩蕓,說到底自己只是教師出身,近年上了些商務課程,但專業(yè)水平還是不足夠。 王詩蕓接過文件,看了幾眼,臉色也是變了幾變,徑直坐下,認真地瀏覽文桉,約莫幾分鐘,她才抬頭:「大少爺,這是你自己的建議?!?/br> 「有問題么?」 我輕聲問道。 「老實說,這份建議很好。」 王詩蕓站起身,「這里面有些觀點,很新穎,有些我想到了,但沒有你全面,就是少了些數(shù)據(jù)支持,但從往年的同期數(shù)據(jù)推導,如果根據(jù)你的建議面向轉(zhuǎn)型,公司業(yè)績將會進入一個嶄新的臺階,凈營收至少增加50%以上?!?/br> 「50%以上?!」 李萱詩忍不住道,「這會不會太夸張了?」 「并不夸張,如果算上附加值的話,公司整體的營收增值,可能會突破100%。」 王詩蕓微微思索。 「截止去年,國內(nèi)茶油種植面積6500多萬畝,茶油產(chǎn)量150萬噸,全國茶油產(chǎn)值3000億左右,折算上茶林周期性的衰退養(yǎng)護,行業(yè)雖然沒有到飽和,但也有75%以上,競爭力已經(jīng)疲軟。去年茶油行業(yè)十大上市公司,就有七家被摘牌,虧損嚴重。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能夠發(fā)展至今,連年大幅創(chuàng)收,已經(jīng)是很出色的企業(yè)。但一來是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二來是行業(yè)上限決定,這樣的發(fā)展模式無法長久?!?/br> 「公司承攬茶林2萬多畝,年產(chǎn)1000噸茶油,市值在70-120元,除去種植、人工,制造、運輸?shù)雀黜棾杀?,也有35-50%d營收凈利潤。也就是3-5千萬左右的年凈營收?!?/br> 我繼續(xù)道,「相比同行,公司的產(chǎn)品線主推半精煉及全精煉產(chǎn)線,如茶粕、菜粕、米糠、皂素等附加產(chǎn)品也沒什么大競爭力,所以必須尋找新的創(chuàng)收點,或者是轉(zhuǎn)型?!?/br> 「近兩年,AI及無人機發(fā)展前景看好,如果引入茶油行業(yè),將會是全新的景象。農(nóng)業(yè)領域雖然有不少企業(yè)這樣做,但茶油行業(yè)目前還沒有,這是一個機會。同時提升衍生產(chǎn)品的多元性,比如茶煙,也可以結合旅游觀賞等項目,同時進行網(wǎng)絡流量推銷,比如短視頻平臺等,既可以傳播品牌知名度,也可以進行網(wǎng)銷?!?/br> 我想了想,「還有就是我在外貿(mào)公司的那些經(jīng)驗,擴充海外市場的渠道以及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等等,其實這些概念都不算新,甚至是常規(guī)方法,只是在茶油行業(yè)里,并不算主流,具體的細項文桉里做了說明。我對茶油行業(yè)并不了解,所以缺乏相關數(shù)據(jù)支持,只能以估值計算,王主任在這方面應該比較了解,我這個只是作為參考而已?!?/br> 這份文桉,其實很粗糙,甚至缺乏有效數(shù)據(jù)支持,放在大企業(yè)就連丟垃圾桶的資格都沒有,但作為建議,或者說是作為參考,它足夠了。 涉及的核心要點,我全部列在其中,不足的部分,王詩蕓會知道如何填補。 「謝謝,有你的這份文桉,我有信心會整理出一份很好的規(guī)劃草桉?!?/br> 王詩蕓很有信心, 然后帶著文件回她的主任辦公室。 「京京,你真不愿意到公司來幫我?」 李萱詩忽然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再次表明立場。 送金魚,就像是釣魚的魚餌料,使人稍微放松警惕,張弛有度才是節(jié)奏;至于建議文桉,也是下一步的由頭,文桉里留了不少創(chuàng)意的伏筆,以王詩蕓的精明,她自然會留意到。 「我也該走了?!?/br> 我淺淺一嘆,「還有點時間,回去還能泡個湯,蒸個桑拿?!?/br> 「等等,我和你一起。」 李萱詩忽然道。 我怔了怔:「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想泡你還不許啊?!?/br> 她微微一笑,「你別忘了山莊是我開的?!?/br> 這女人的想法雖然突兀,倒也不是難以揣度,或許是興之所至,又或許是因為…吃味。 畢竟中午,我沒有和她一起,而是選擇王詩蕓。 她說的沒錯,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溫泉山莊,圣女泉,各自進入雅室,換上泳衣泳褲,這才步入溫泉池泡湯。 以前泡湯,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里的一個人,那天出獄歸來,李萱詩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覺得無趣。 人生了無趣味,這是一種獨孤忍受的乏味,無論身旁多么喧鬧,自己永遠是清冷一人。 只是這一次,只有兩個人,我和李萱詩。 圣女泉的水溫恰到好處,不會讓人難以承受的不適,相反它刺激著身體的肌膚、毛孔、甚至是血液…雖然泡湯前做了淋浴清潔,但暖暖的熱流還是漫走在身體。 我朝李萱詩望去,眼神里有些肆無忌憚。 或許是那淬煉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許是這里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顧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時的眼光肯定充滿了欲望。 仇恨是難以釋懷的情緒,而欲望卻是動物的原動力,人就算是高級動物,但依然難以擺脫內(nèi)心的野性。 忿忿不平,卻也欲望難平,我的心吶,也是一言難盡的骯臟…李萱詩的雙腿嫩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卻把豐滿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無法否認她的確很美,這樣的年華,換做別人早就容顏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樣光鮮美麗,一如記憶里那想要伸手觸及的倩影,奈何她的靈魂腐化得太厲害,將我過往的癡迷臆想全然破碎,所謂鏡花水月,一場人生夢而已。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 李萱詩淺笑道。 她說得不全是錯,我的確有種獵食者對于獵物的欲望,從心里破滅了母親的形象,她無非就是個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胯下承歡的模樣,我便有一種絕望者的戾氣。 得到或者…毀滅。 「追求美麗的事物,有什么錯呢?!?/br> 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錯?!?/br> 「我的錯?」 李萱詩怔了怔。 「美貌是一種誘惑,會讓人情不自禁,心生覬覦,甚至是沖動犯罪。」 我平靜地說,「美色當前,我只是遠觀而沒有褻玩,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不容我多看幾眼?!?/br> 「油嘴滑舌,有這么跟媽說話的嗎?!?/br> 李萱詩笑趣道,并沒有責備的意味,反而是被稱贊美貌,總是高興的。 女人愛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沒有說話,想起那次郝小天纏抱著這個女人,那肌膚親昵的景象,哪里似我這般遠遠觀賞。 曾經(jīng)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 郝小天則不然,那次當著眾人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精致無雙的臉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盡管掩飾很好,但我當時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動作。 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清楚并非如此。 當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胸脯時,我?guī)缀鹾V定這小yin蟲對于母親甚至是白穎,包藏yin心,時至今日,他也將是我囚徒計劃的一部分,遲早他會為自己的意圖染指付出代價。 李萱詩忽然輕喃了一聲,蛾眉微蹙。 「怎么了?」 我問了一句。 「腳麻了?!?/br> 她說道。 「哪只腳?」 「左腳?!?/br> 「我給你按一按?!?/br> 腳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液循環(huán)不順造成。 來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橫膝,這個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蓮那般不堪一握,卻有一種rou嫩的觸碰。 的確,許是注重滋養(yǎng),她的雙腿不如年輕姑娘的纖細修長,略微的豐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對赤足有種恰當?shù)奈粘指小?/br> 沒有去看她潔白的腳踝,一手貼在她的腳面,一手則握指彎曲,指關劃過她的腳背。 感受到曲線順滑,足底的rou嫩,令人遐思,在指節(jié)滑動的時候,心里隱隱一絲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經(jīng),我想過給她按摩頭頸,曾經(jīng),我想過 給她捶背揉肩,曾經(jīng),我想過給她舒壓腿肚…記憶里,甚至閃過某個廣告:mama,洗腳…承歡膝下,我曾經(jīng)真的想過…但,終究只是曾經(jīng)。 在腳底幾個xue位處,我的指節(jié)有力地按壓,時不時引得她些許吃疼。 「別只是美容保養(yǎng),有空多做些身體按摩。」 我不由道,「平時多吃點鈣片維生素片,對人有好處。」 外在的靚麗,改變不了內(nèi)在,保養(yǎng)再好,畢竟年紀擺在那里,骨質(zhì)疏松、氣血不順…這些問題會陸續(xù)找上來。 「你從那里學的這些,手法挺專業(yè)。」 李萱詩輕輕道。 「坐監(jiān)的時候,看了些這方面的書?!?/br> 我如是說,「他們也挺鼓勵,改過自新,或者學個一技之長,沒什么不好…」 說著話,我手里的動作并未停止,在一記大力按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力道沒控制好,勁大了點?!?/br> 我收了幾分力。 這時,她卻將另一只右腳伸過來,落在我的膝腰:「這只腳也麻了?!?/br> 于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腳,也是一樣按壓。 「很舒服?!?/br> 李萱詩閉目享受著我的按壓,似乎忘記將左腳抽回。 現(xiàn)在,她的兩只rou嫩的玉足就橫在我的膝前,甚至觸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壓后,我又開始輕輕撥弄她的腳丫,活動她的腳趾。 中醫(yī)的說法,腳是人體最臟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這對玉足卻甚是誘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rou嫩,卻又是另一番風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豈非如現(xiàn)在一樣。 一樣是動人的熟婦,一樣都是我叫媽的女人,一樣都只是兩人的獨處,也一樣是一對雪嫩的玉足…思緒恍惚,我撫摸著手中雪足的腳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線,腳尖豐盈齊整卻不失rou嫩的腳趾頭,隨著我的擠壓相鄰又微微分開;美甲泛著朦朦朧朧的光澤,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會被勾動yuhuo。 她的腳緣處極為柔軟,此時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許的興奮,但我依然平靜。 二兄弟的興奮,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會,不需要刻意壓制,而是當腦海浮現(xiàn)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來愈強烈的眷戀,當李萱詩的形象在心中破滅,童佳慧似乎補足這一切,還是那樣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著她,然后放肆自己對李萱詩這個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褻瀆。 「好了?!?/br> 我緩聲開口,將手捧的玉足放下,「腳還麻么?」 「不麻了。」 李萱詩睜開眼眸,不曉得是否我的錯覺,我隱約察覺到她有些許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詩獨處。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穎,這三個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時候的我心里浮現(xiàn)過很多念頭,但無非是男人對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夠?qū)徱暼齻€絕色美女的美麗的軀體,即便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她們就已經(jīng)幸福滿溢。 如今回想,這樣「純潔」 的貪戀,實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時的郝小天,他就混跡在三個女人身旁,插科打諢地揩油,而我卻…茍且得像個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將這些女人壓在胯下,狠狠地cao弄她們,但一方面卻又在心里豎起道德大旗,她們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夢已經(jīng)足夠。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從母親懷里,一下子滾到徐琳懷里,也可以從徐琳懷里,一下子滾到妻子懷里。 當他在妻子懷里嬉戲時,我的nongnong醋意幾乎要噴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輕撫白穎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妻子胸脯蹭來蹭去。 還有他那副丑陋嘴臉,幾乎親到妻子的臉蛋。 而我曾經(jīng)深愛的妻子,絲毫不以為憷,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 盡管我知道,李萱詩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yin蕩,多么自甘下賤。 只是那時候,我從未想過,以郝家父子那樣的yin性欲望,對其他女人又會如何?我居然連一點警醒都沒有做,即便后來有所懷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語,我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來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無論這些女人本性如何,錯得多么離譜,但事情演變到今時今日,她們不無辜,我也不無辜。 罪有應得,我們都將承受各自應得的苦果。 從汗蒸房出來,李萱詩又進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兩個長相精致的姑娘,開始忙活。 山莊有不少女技師,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項技能經(jīng)過培訓,當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頓按壓服務后,李萱詩卻叫她們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幫我推油吧?!?/br> 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嬌般的倔強,而語氣卻又 讓人無法拒絕。 我微微一愣,然后淡淡地說:「好?!?/br> 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且異夢,同室亦是各懷心腸。 于無聲處聽驚雷,心里的滾滾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說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糾纏。 拿起精油,那種光亮的液體,伴著手掌撫摸,潤滑著肌膚,也將精油的香氣,漸漸散開。 彼時,手機鈴聲響起,她抓起一看,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靜音處理,直接丟在旁邊。 這不是一個sao擾電話,但此情此景,這個電話也算是sao擾電話。 打電話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換個時間和地點,她不會不接,但現(xiàn)在不適合。 尤其是當著兒子的面。 誰知道郝江化會在電話里說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邊一樣免不了火氣,就算是郝江化滿嘴甜言蜜語,但這電話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覺到了,這好不容易緩和的母子關系說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個死結,她不認為自己真的能解開,淡化處理才是穩(wěn)妥的。 「換個身吧?!?/br> 我這樣說。 「嗯?!?/br> 她聽話地翻了身,趴臥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rou有點僵硬,我給你推兩下,松弛松弛…」 我似云淡風輕,彷佛對剛才的電話渾不在意。 「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正在…」 房間內(nèi),郝江化的老臉一陣茫然。 夫人居然掛了他的電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也許是接待某些貴賓,不方便接電話。 郝江化這樣想,畢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業(yè)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賈接觸,但他還是撥了一個電話。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 郝江化打給夫人的秘書吳彤。 「她和大少爺去山莊了?!?/br> 吳彤回答。 大少爺…能被稱大少爺?shù)?,還會是誰,當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還是和緩語氣,「哦,是這樣啊,那沒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行,你忙吧…」 「老爺,您什么時候回來?」 吳彤似隨口一問,恰到好處,不需要講什么露骨話,反而顯得她掛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cao了?」 郝江化沉聲道,「過兩天就回來,回來帶禮物給你?!?/br> 閑扯幾句,他掛斷了電話,心里還是覺得郁悶。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畢竟是夫人的兒子,他實在也沒什么理由生悶氣。 但郝江化決定再撥一次,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這混蛋指不定有什么壞心思,萬一是挑撥離間…那以后,他豈不是沒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絕不能出問題。 「夫人…」 這回電話接通,郝江化才說了兩個字,便感覺到不妥,電話里的確是夫人的聲音,卻不是回應他的話,而是…倏然,他整張臉是又氣又漲,甚至浮出青筋。 而在山莊的按摩室,我還在推壓著李萱詩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沒有覺察到被她靜音的手機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為靜音的關系,那邊的聲音是不會傳來,相反,這里的聲音卻能被那邊所聽到…「舒服么?」 我溫柔地問。 「嗯,舒服…」 李萱詩迎合道。 「力度怎么樣…再…大力點?」 我不動聲色。 「嗯,還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 她輕輕地哼了幾下,顯得在我的推拿過程得到舒展。 「如果勁大了,你就說出來…我會調(diào)整力度…」 我俯身在她耳畔小聲道。 通話狀態(tài)還沒掛斷,郝老狗耐心還不錯,我一面開始使力,一面繼續(xù)加以引導。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點力…對,就這樣…」 或許是母子的默契,她實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尋她背部幾個柔嫩處,增強她的舒適感,她的背后有個漩,在腰肢窩,那里也是她的敏感點,小時候我也曾撓她那里,她就會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 她的淺淺聲語,似有呻吟般的悅耳。 小畜生…左京,你個王八蛋…郝江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他氣得連咒罵都說不出口,嘴角深咬牙關,那口老黃牙磨著牙,嘴皮都磨破。 那時不時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聲音,會讓郝江化覺得心情舒暢,而現(xiàn)在,他卻覺得臉頰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聽到那句「受不了」 時,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掛斷電話,然后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挾著強大的氣力,手機遭到破裂,被沖撞到角落。 郝江化緩 坐下來,他沒想到李萱詩會背叛自己。 她在性這方面早就被自己調(diào)教得yin蕩而且下賤,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還讓她在被下藥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過春宮圖,可是…現(xiàn)在這他媽是怎么回事?她就這樣和左京搞上了?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詩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關系,為了當上副縣長,他甚至還讓她去陪鄭市長睡過,可那是他的決定…而現(xiàn)在,李萱詩卻背著他和別人搞,這他媽妥妥就是綠帽啊。 而且左京還是她的兒子,更是捅傷自己的仇人。 李萱詩…你果真是個任人cao的臭婊子!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為妻,雖然喜歡她yin蕩的樣子,可是卻還是愛護有加,就連兒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堅決不許,現(xiàn)在她居然被左京這個小畜生給日了,老子居然也會被人戴綠帽。 但為什么,明知自己打電話過去,還要接通呢,而且還一直不掛斷,如果自己不結束通話,那羞恥的聲音怕是不會?!陆鋈幻靼走^來,這他媽是誤觸。 肯定是這母子倆顧著luanlun尋歡,沒想到自己又撥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機。 cao,如果不是這樣,自己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氣,想著還是叫岑筱薇過來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這才想到,手機已經(jīng)被摔碎了…手機屏幕熄滅,通話已經(jīng)結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雖然沒什么用,卻讓我有絲絲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個舉動,我在她那個柔嫩的rou旋處,淺淺地親了一口。 于我而言,這是一個儀式,復仇開局,我將必勝。 「京京,我說了,這里不能動。」 李萱詩又一次道。 「我知道?!?/br> 我輕輕地低嘆,「小時候,我老想撓這個地方,你一直不讓碰。」 「那時候…你應該是七八歲吧?!?/br> 她不自覺地就陷入到回憶里去,「我記得你老是喜歡撓我,又不聽話,氣得我每次都想打你?!?/br> 記憶是件很傷神的事情,回憶總是帶著一種朦朧的模煳,不是很確切,但隱約是這個樣子。 「唉,你后來怎么不撓了?」 她莫名有了好奇心,還真是記不清了。 「人總是會長大嘛?!?/br> 我淡淡地一笑,兒時母親哄騙我的那個小約定,即便是說過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承諾,終究也是做不得數(shù)的。 正如王詩蕓沒有告訴她的那個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許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還記得,但她卻早就忘了。 誰會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許她一直當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時候為什么喜歡撓這個腰旋?」 「為什么?」 李萱詩好奇道。 女人從來不乏好奇心。 「小時候,總覺得旋這個東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腦袋上,你的旋卻在腰肢。你卻是不讓我撓,我就越想親近,記憶里的第一個夢想,就是親吻那里、」 我彷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卻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種柔情,那是對往事的追憶。 不,應該是一種懷念,人們總是懷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謂的爺青回,其實誰都知道回不來。 「想親的話,你繼續(xù)親吧。」 沉默之后,她又這樣說,「有點癢,但可以忍受?!?/br> 「算了,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br> 我沒有太當真,在她看來,這種「忍受」 是否是一種補償?shù)摹富仞仭?/br> 呢?這個女人的身體,如此無防備地呈現(xiàn)在我面前,我甚至覺得,此刻我就算做出無禮的舉動,甚至將她壓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應該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蟲上腦決定這樣做的話。 我當然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須保持著距離,既不會遠離,也不會親近,一個恰當?shù)那楦锌ㄎ?,才是我最正確的選擇。 心理學上有一種補償心理的適應機制,如果我在這種情景下,無論是以怎樣的形式占據(jù)這個女人,哪怕是滿足自我的復仇感,那么李萱詩勢必會生出對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會以更多的方式回饋給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離,是否會讓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補親情的心情會更急迫。 尤其當郝老狗中計,會對我百般發(fā)難的話,那么她至少在情緒上會慢慢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過分,遷怒到她身上,那么會讓我有更進一步的空間。 步步驚心,唯有步步為營,才能掌握這場囚局。 我要復仇的不是一個李萱詩,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須沉靜下來。 「時候不早了,下次再繼續(xù)吧?!?/br> 我停了下來。 她看了看手表,幽嘆道:「嗯,我是該回去了?!?/br> 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著我,還是說道:「新公司的開業(yè)剪彩,你不打算請我?」 「開業(yè)的時候,他應該回來了?!?/br> 我回答道,「你應該要陪他,我 就算邀請,你應該也是來不了。」 「應該,應該…哪有那么多應該?!?/br> 她多少有些情緒,「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該先邀請吧?!?/br> 「那好,我給你預留位置?!?/br> 我隨口應付,其實她來不來,真的不重要。 復仇,不是躲在陰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臺,和朋友,和敵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與狼共舞,觥籌交錯,美酒,毒酒,就看誰笑到最后。 「天哥?!?/br> 一輛輝騰車內(nèi),王天坐在后座,這輛車還是他入獄前買的,幾年前停產(chǎn)了,而他卻是不久前才出獄,閉目養(yǎng)神,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走過來,一上車就連忙遞煙。 「小磊,事情辦得怎么樣?」 王天的聲線很低沉。 「人已經(jīng)物色到了,按您的標準,還真找到兩個?!?/br> 男人從身上掏出兩張少女靚照,「高中部一年級,今年十四歲半了。」 王天掃視了照片,照片上兩個女孩模樣的確算正,嫵媚有余,清純不足:「不錯,看著還行,想不到現(xiàn)在的女學生…墮落得比我想象還快?!?/br> 「誰說不是呢,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玩得瘋,這兩丫頭小小年紀,放蕩得很?!?/br> 男人嘆聲道,「我手下的喪輝找人帶她們?nèi)D科驗過,確實蠻臟的?!?/br> 「讓她們先辦好這件事,治療的事往后推一推?!?/br> 王天道,「這件事你不能出面,找信得過的人去辦,該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br> 「這個我知道,天哥,其實還有幾個初中部的,為什么不找年紀小點的?」 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治,找兩不滿十四歲的,正好讓他進去?!?/br> 「不該問的別問?!?/br> 王天冷聲道,「通知你的人,執(zhí)行吧?!?/br> 「是的,天哥?!?/br> 男人下車離去。 男人剛才的問題,其實王天也想不明白,廢功夫要找兩個染病的高中生,顯然那個人是特意針對目標人物,但為什么不更干脆選擇幼女,這樣更可以冠以強jian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個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學校角落的長椅,郝小天正百無聊賴地坐著。 在家里,他享受著無上的寵愛,他是父親驕傲的兒子,也是那些女人討好取悅的對象,而在學校里,沒有任何一個女孩會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繼承老爹的丑陋臉龐,便讓女孩望而生畏,他厭惡這一切。 「這位學長,我們可以坐這里么?」 正當郝小天垂頭喪氣的時候,耳邊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 郝小天抬頭一看,兩個身材火辣模樣可人的學生妹,正沖著他微笑。 「當然。」 郝小天連忙道,這可是第一次有女學生搭訕,而且還是兩個美女。 難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塵,開始逆襲白富美?!「玉兔靠近目標,準備執(zhí)行計劃?!?/br> 手機收到了王天的短訊。 我掃了一看屏幕,沒有進行干預。 如果說郝家兄弟是甜點,那么郝小天或許算得上是開胃菜。 「大少爺,晚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菜品還是按照董事長所列菜單做的。」 山莊的行政負責人何曉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我們會第一時間做到。希望您用餐愉快?!?/br> 「謝謝何主管?!?/br> 我淺淺一笑,眼神用一種略顯輕浮的目光打量著她,「以前沒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這么有料的人?!?/br> 何曉月也是相當動人的美女。 「多謝大少爺夸獎。」 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卻有一抹不屑的輕蔑,她以為她掩飾得很好。 我也裝作不曾察覺。 這個女人也有些小聰明,但小聰明的人,總是缺乏大智慧。 不會著眼自己短視的不足,從這一點,她比王詩蕓至少差了兩個身位。 我很清楚,何曉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種輕蔑,以她的身份敢以這樣的眼神平視我,無非是依仗著郝老狗及李萱詩的撐腰,同時也因為我在某方面的「無能」 表現(xiàn)輕視我。 我捅傷郝老狗的內(nèi)情,雖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幾個女人,誰會不清楚呢。 「哦,對了,我之前撿到了這個東西,應該是何主管你的?!?/br> 我輕笑著,從衣領里掏出一張折好的A4紙張,「正好趁這個機會還給你。」 何曉月面露狐疑,接過這張A4紙,打開一看,登時花容失色:「大少爺,我、我…」 她的聲音充滿驚恐,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不用緊張,慢慢說?!?/br> 我淺淺一笑,「先把東西收好。」 「是是是?!?/br> 何曉月連忙應和,將A4紙重新折起來收好,然后人半蹲下來,似想要乞求我。 對,就是飛機上空姐下蹲那種姿勢,眼神里滿是央求和認錯:「大少爺…」 就連聲音也有些嗲。 「起來吧?!?/br> 我神情自 若,「你這樣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莊的格調(diào)?!?/br> 何曉月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剛才說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沒說錯吧?!?/br> 我的聲音很輕,但她還是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沒說錯…大少爺說什么都是對的?!?/br> 何曉月立刻道。 「放心,我對你的作為沒什么興趣,也不是想要威脅你?!?/br> 我緩聲說道,「我只是物歸原主,只不過這東西如果被別人拾到,總歸是不好,最好呢,還是燒了吧?!?/br> 「是,燒了,我等下就燒了?!?/br> 何曉月有些沮喪,其實燒了又怎么樣,只是打印記錄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證據(jù),否則這些記錄匯總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這不重要,她知道,這東西只要一曝光,她這輩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 我想了想,「何主管應該不介意哦?」 何曉月臉上強顏微笑,就像是會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臉上也必須微笑,笑得虛假浮夸,但的確很恭敬,大氣不敢出。 一個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點,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頓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曉月沒吃幾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時候,才勉強吃了幾口,慌亂地像個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許是伺機在旁的餓狼?「吃飽了,那我回房了?!?/br> 我笑道。 「大少爺…」 何曉月連忙出聲,「我…一起么?」 在她看來,我把東西給她,不可能沒什么條件。 錢,顯然不可能,唯一解釋就是色了,我畢竟在里面關了一年,應該有這方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這么害怕么?」 我輕笑道,「你做這事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風險和后果,那無論怎樣,你都應該有所準備,遇事要冷靜,慌亂是無用的?!?/br> 「那您想我怎么做?」 何曉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幫您…」 「把東西還給你,只是一個提醒。」 我想了想,「就像老師改了試卷,然后發(fā)還給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錯在那里?!?/br>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饒我這一回吧?!?/br> 何曉月帶著些微的哽咽腔。 「我說了,我對你的作為沒什么興趣,說你錯,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點專業(yè)性都沒有?!?/br> 我嘆了口氣,「有時間,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賬平回來再說?!?/br> 何曉月愣住了,大少爺這是不追究?居然還要教她如何弄虛作假?!「人艱不拆,都挺不容易的?!?/br> 我瞧了她一眼,估計不找補點什么,她會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說道,「老師改卷是義務,但補課是收費的?!?/br> 何曉月稍加琢磨,這才松了口氣,原來剛才老師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層意思:補課。 左京準備給自己平事,繞回來還是利益,但估計是看不上自己那點錢,就不知道他會怎么做。 煳弄何曉月,隨便打發(fā)了她。 小聰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蠅頭小利,手法卻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著管理職,她的這些事遲早會露餡。 閆肅和陳墨拷貝的山莊資料文件檔,其中幾分核銷單據(jù)記錄,實在是太多馬腳。 王詩蕓能夠造就茶油公司的輝煌業(yè)績,而何曉月的管理,卻令山莊陷入虧損,而她不想著改變現(xiàn)狀,反而從中得利。 她就是溫泉山莊里的蛀蟲,可是這和我的目的并無沖突。 注定要毀滅的東西,有人去腐蝕它,我又何必糾正。 何曉月并不是值得信任,從她背著郝李做這種事,就知道她是個唯己主義者。 但這恰恰也說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還需要炮制一番,這個還不急。 思緒翩翩,我不禁閃過一個惡趣的念頭。 昨晚,王詩蕓居然脫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曉得,今夜是否又會有美人留宿呢。 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記了一點,天真總是容易被打臉。 當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間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燈光明亮,她坐在沙發(fā)上,玻璃圓桌上擺著酒器,而她正手持著酒杯。 杯中有酒,紅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舊會。 「我開了瓶紅酒,一起喝?」 她似笑非笑的模樣,「喝不了的話,留著泡紅酒浴也好?!?/br> 「你怎么來了?」 我不由皺了皺眉,「你不是回長沙了么,徐琳?!?/br> 沒錯,出現(xiàn)在我房內(nèi)的這個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詩的閨蜜,我曾經(jīng)的徐姨,也是一夜糾纏的親人—親密的情人,俗稱的炮友?!短暫而美好的體驗。 今夜,似乎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