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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歸來】(14)

    囚徒歸來·第014章

    2021年9月12日

    roubang在筱薇的蜜xue中抽插,明明只是較為淺緩的節(jié)奏,那微微聳動、前行,有條不紊地占據(jù)她蜜xue的甬道,在抵達(dá)花心深處又后撤幾分,然后又前進(jìn)撞擊那花心的柔軟處。

    我的動作并不狂烈,隱隱的柔情,讓我無法用暴力野性的方式去攻陷,但即如此還是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二兄弟抽插yindao時,沒有艱辛的阻塞,那rou壁沁沁的yin液充分的潤滑,就像是給roubang上油一般,二兄弟確實精神奕奕,挺進(jìn)蜜xue里面,別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每次抽插,那蜜洞里面好似都有種龍卷風(fēng)一般的吸力,帶著巨大的漩渦,吸納著roubang更深入,然后吸吮著guitou,彷佛不舍放手。

    這一刻,我不得不確認(rèn)這個極品的美xue,她給了我一種和白穎cao屄時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白穎的sao屄并不像這樣的「龍吸水」。

    roubang在筱薇的蜜xue中抽插,攪動著里面的rou壁,帶動yin水的泛濫,而我一手摟著她的腰臀,配合這roubang的抽插,另一手則是探入她的上衣,握著那柔軟而圓嫩的rufang,揉捏玩弄。

    「筱薇,你這里確實挺大的?!?/br>
    我淺聲戲言,但也是實話。

    岑筱薇難掩羞意,咬著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fā)出yin蕩的叫聲,可是那身體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她只能在自己的心中浪叫了起來,她感覺到左京的roubang在自己的rouxue中,插在yindao的深處,令她全身激顫,那快感一波波的襲來,rouxue的快感帶動著全身,讓沉醉rou欲,只希望眼前這個男人狠狠的jianyin自己!「唔唔…啊…京哥哥…太好了…你終于和我zuoai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興奮死我了,我的xiaoxue好舒服,被你干的好舒服,噢噢噢噢…再用力點…狠狠地cao我吧…cao爛也沒關(guān)系…」

    岑筱薇興奮地叫了一聲,我的roubang在發(fā)力插著她的蜜xue,那花心被guitou摩擦得陣陣抖動,yin水連連流出,甚至滴落在我的褲上,我卻依舊沒有停止,那roubang的抽插平頻率更加的大了。

    「嗚…京哥哥,我好幸?!?,你的jiba插在我的xiaoxue里…滿滿的,很舒服…」

    岑筱薇強烈地忍耐著自己放肆呻吟,只在低聲淺嘆,但情陷欲海,卻癡迷于roubang的抽插,那飽含幸福和滿足的低低喃語,讓我情心一動,為了迎合她的情欲,我的雙手抓著那兩團美麗的rufang,大力的揉捏了起來,一時間,她的快感如潮,我也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樂,這般快速的頻率抽插下,我發(fā)現(xiàn)岑筱薇蜜xue里竟然交織出了更加強大的吸力,吸扯著我的roubang更深入!「嗚…好美,我好舒服,不行了,京哥哥…噢,又要來了,我又要瀉了…」

    在我又密集地抽插幾百下后,她又將迎來高潮,此前她已經(jīng)瀉身兩次。

    隨著岑筱薇的浪吟,我抽插得更快了,然后沖刺到花心,加足馬力,迅猛無比地沖擊又抽插二十幾下,筱薇的高潮就伴隨著她那一聲呻吟到來,yindao快速的收縮,zigong一麻,大股的愛液瀉了出來!而我將guitou抵在花心宮口,roubang則緩了下來,安靜享受著她攀登高峰后那宣泄而來的愛液澆灌guitou,灌溉rou柱和陰壁,這種征服女性后的勝利滋味,是我在白穎身上體會不到的,而此刻,我那快速而又強烈的抽插也終于到了最后階段!再次猛的插入蜜xue深處的時候,在被連著五分鐘平均每分鐘近百下的速度cao弄的rou屄深刻體會到交歡的快感,所以,在這最后抽插之下,岑筱薇又一次被強烈刺激,全身猛然緊繃,下一刻,那包裹著我guitou的花心屄rou猛的傳來巨大無比的吸力,而我索性盡根沒入,徹底捅進(jìn)了花心開放的空間,不只是guitou,甚至連前端的roubang也徹底插了進(jìn)去,進(jìn)入她的zigong,男

    性最渴望進(jìn)入的地方,也是生命的棲息地。

    「筱薇,我插進(jìn)你的zigong了…」

    我輕輕地呼吸,原本難以觸及的地方,而現(xiàn)在卻真正進(jìn)入,而且是深入其中,可惜考慮到時間和空間的關(guān)系,所謂的友誼賽也該到終點了。

    「我也快射了…」

    我沒有刻意壓制的的欲望,尤其那yindao和zigong雙重rou欲,以及她數(shù)次瀉身,我也覺得要適可而止,正欲抽身,卻是一陣吃力,只見她將臀部猛地下沉,讓我原本就深入的roubang更加夯實,幾乎是進(jìn)無可進(jìn),如果roubang再長些,甚至連最深處的zigong壁都能捅破,當(dāng)然這是臆想。

    「京哥哥,射進(jìn)來…射里面…」

    岑筱薇嬌喘著氣息,神情卻很堅持。

    事實上,在她這樣大力的配合和要求下,我沒有絲毫猶豫,或許我本就決意這樣做,反正是弱精者,無所謂懷孕的問題。

    一股股的nongnong的jingye全部都射入岑筱薇的身體,灌在她的zigong,她被這股jingye一燙,剛剛緩和的高潮驟然濃烈了,她再次情動呢喃,臉上卻是春色旖旎。

    「先不要拔出去?!?/br>
    岑筱薇一面親吻我的唇,一面說道,「我要多感受一下…你停留在我身體里的感覺?!?/br>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確實,胯下的二兄弟還迷戀這具嬌軀的rou嫩屄xue,無論是yindao還是zigong,它不舍得這么快離開。

    這或許是欲望的源力,征服欲得到了滿足,接下來便是占有欲。

    然而,我的理智沒有被情欲吞沒,相比征服欲和占有欲,復(fù)仇

    欲才是我心里最期待的渴望。

    在一段靜謐的時光,直到我的胯腿肌rou快麻了,岑筱薇這才從我的身上離開,看著我褲子上那交合后被yin水打濕,她連忙羞澀地扯過紙巾想要擦拭。

    「不用這么麻煩,反正還要換裝?!?/br>
    我不以為意。

    岑筱薇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兩小時,聊聊吧?!?/br>
    自然不可能真做足兩小時,畢竟沒饑渴到這種程度,而且還有不少事情要應(yīng)對,時機和環(huán)境都不太應(yīng)景,來日方長。

    岑筱薇問了我一些坐監(jiān)的情況及接下來的打算,而我也予以回答,當(dāng)然只說能說的,不能說的,我是不會吐露。

    信任?連我的親生母親,我的合法妻子,她們都能一再欺騙、傷害、背叛我,更不用說所謂的青梅竹馬,盲目的信任,只會讓自己身處困境,坐監(jiān)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一個道理;因為真心選擇信賴,所以才會遭到背叛,讓只要不再去相信,那么就不會遭到出賣。

    「京哥哥,我聽李姨說過,白穎私下和她抱怨過,說你不太行。徐琳那時候在杭州和你做過一次,回來跟我說,也說你一般,但原來她們都騙人。」

    岑筱薇嘆著氣,「明明自甘墮落,選擇被郝江化玩弄,卻用這樣的理由騙人…我本來心生同情,我就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床欢湎??!?/br>
    珍惜?人永遠(yuǎn)不會珍惜自己擁有的東西,唾手可得的東西,又怎么會覺得珍貴?只有面臨失去,才會后悔,也只有后悔了,才有所謂「珍惜」

    吧。

    「相比我,郝老狗那根東西不是更大,人雖然丑陋,架不住老漢推車,耐力又好?!?/br>
    我淡淡一嘆,「李萱詩也好,白穎也罷,只怕在她們心中,我這個兒子,這個丈夫,確實不如郝老狗的rourou珍貴,至少它能讓她們身心得到滿足,而我是做不到的?!?/br>
    「京哥哥,不是這樣的,你其實很棒。」

    岑筱薇道,「確實,郝江化那里比你要粗長一些,但他從沒有讓我得到滿足,每次和他做的時候,我都覺得惡心,可是為了掌握他的罪證,我只能想象成是你在cao我,否則我根本忍受不下去?!?/br>
    傻丫頭。

    我撫摸著她的腦袋,相比白穎她們欺騙我,岑筱薇則是自欺,這或許是她沒有太沉溺于郝江化的原因,所以徐琳才會找上她,也有可能是她容易掌控,她以為的「忍辱負(fù)重和自我犧牲」,在我看來是不可取的事情,倒不是毫無價值,但的確不值得。

    「京哥哥,他有一張不記名的銀行卡,里面存著他貪污受賄的贓款,而且他花了不少去給那些女人買東西?!?/br>
    岑筱薇道,「發(fā)票收據(jù)還有購買記錄,我都存著呢…」

    「你留著吧,必要時可以當(dāng)護(hù)身符?!?/br>
    我淺淺一嘆,岑筱薇不會明白,將郝江化送進(jìn)監(jiān)獄,從來不是我的目的,貪污受賄無非是關(guān)他幾年,李萱詩甚至可以給他補上款項,甚至是大罪化小罪,這種懲戒太輕了。

    「什么!」

    當(dāng)李萱詩接到郝虎的來電,她整個人都驚乍起來,身旁的郝江化不由皺眉:「怎么了?」

    李萱詩沒有搭理,而是沉聲道;「你說清楚一點?!?/br>
    「嬸,是這樣的,學(xué)校這邊說…小天這事確實很難辦,關(guān)鍵是抓現(xiàn)場了…」

    電話里,郝虎斷斷續(xù)續(xù),勉強是將事情做了說明,雖然有些不清不楚,但這事確實不適合完全說開。

    李萱詩仔細(xì)聽完了,一張臉陰沉下來,抑制語氣:「好了,我和你二叔這就趕過去,你就別管了。」

    說完結(jié)束通訊。

    「別躺著了,跟我趕緊去學(xué)校?!?/br>
    她踢了一腳郝江化,「小天出事了。」

    郝江化連忙騰起身:「到底怎么回事?!?/br>
    「路上再說吧?!?/br>
    李萱詩不無好氣,郝家父子真是一對狗東西,這次自己還要陪著丟人。

    眼見夫人這樣不給好臉,本文首發(fā)第一版主,郝江化心知這事情必然小不了,只能乖乖地跟隨。

    「老爺,大補湯熬好了…」

    保姆阿君在院門口提了一句。

    「倒了!」

    郝江化還沒回應(yīng),李萱詩冷冷道,「再不管著褲襠,早晚壞事?!?/br>
    郝江化不敢回嘴,坐上車,李萱詩一腳大油門,看得出心里存著火氣。

    「夫人,到底什么事?」

    郝江化不明道。

    郝虎過去給夫人當(dāng)司機,也接送白穎,自打左京入獄后,郝虎便被夫人辭退,郝江化礙于叔侄的關(guān)系,給他在長沙拉了些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混得不錯,每周都往返兩地,順帶讓他接送小天。

    「郝虎本來給你打電話,他不知道你手機摔了,這才打給我?!?/br>
    李萱詩冷聲道,「他去接你寶貝兒子,學(xué)校不放行,校長點名要我們家長去?!?/br>
    「憑什么,這老東西長臉了?」

    郝江化不服氣道,「小天這孩子無非就皮一些,用得著整這么一出?!?/br>
    「憑什么?就憑校長的職級比你高,你一個副處縣長,甩臉給誰看?」

    李萱詩難掩怒氣,「小天就是受你影響,才會惹出大麻煩?!?/br>
    大麻煩?郝江化心中一動,連

    忙低聲道:「夫人,這小崽子闖什么禍了?」

    「他在學(xué)校和兩個女生zuoai,被巡視員當(dāng)場抓到,這事已經(jīng)傳開了?!?/br>
    李萱詩道,「郝虎接不到人,校長講明必須要我們出,否則這事他會公事公辦?!?/br>
    「不就是cao屄么,多大點事?!?/br>
    郝江化道,「罵兩句行了?!?/br>
    「你是豬腦子嗎,你難道不知道這事有多嚴(yán)重?!」

    李萱詩氣憤道,「這件事要是報上去,小天怎么也要背處分,檔案里要是列這一條,他這輩子別想進(jìn)體制,你以為你一個衡陽副縣長唬得了誰。」

    「夫人,這不是有你嘛,你以前是那里的教導(dǎo)主任,總有些情面?!?/br>
    郝江化連忙應(yīng)和,「這事怎么處理,我全聽夫人你的?!?/br>
    李萱詩心有怨氣,卻也無奈,雖然闊別十年,總還有些老熟人留校。

    當(dāng)年嫁得風(fēng)光,拼盡全部去賭一場,還不是想證明自己過得好,結(jié)果這幾年自己過得什么日子,費心費力教導(dǎo)郝小天,沒想到越來越學(xué)壞,這次被學(xué)校拿住,自己還要去央求老領(lǐng)導(dǎo),不是求人打臉嘛。

    到了學(xué)校,郝虎站在辦公走廊,學(xué)生們也已經(jīng)離校返家。

    李萱詩一再囑咐郝江化,然后調(diào)整呼吸,敲響校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jìn)?!?/br>
    校長扶了扶老花眼鏡,抬眸一看,「喲,李主任,來了。」

    「嗯,校長好?!?/br>
    李萱詩連忙應(yīng)聲,微微躬身,表示對老領(lǐng)導(dǎo)的恭敬。

    郝小天就站在辦公桌旁,聽到李萱詩的聲音,抬起頭又馬上低下,他更不敢去看郝江化的臉色。

    這次他闖禍了,學(xué)校甚至通知家長,這件事給李萱詩丟人了,他知道這是李萱詩以前任職的學(xué)校。

    「事情你應(yīng)該了解吧?!?/br>
    校長出聲說。

    「嗯,了解?!?/br>
    李萱詩應(yīng)道。

    「你也當(dāng)過教導(dǎo)主任,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的性質(zhì)是相當(dāng)惡劣,所以必須要監(jiān)護(hù)人到場?!?/br>
    校長掃了眼郝江化,「孩子他爸有這么忙嘛,來不及就算了,怎么把他爺爺請過來了。」

    爺爺?郝江化一愣,隨即明白校長這是誤會了,連忙道:「校長好,我叫郝江化,是郝小天的爸爸?!?/br>
    「不是爺爺?不好意思,鬧誤會了。」

    校長看似尷尬,只是這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幾眼郝李二人,卻是一陣嘆息。

    李萱詩一直是學(xué)校的美女老師,后來辭職嫁人,倒是聽說嫁給一個老男人,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貨色。

    看這年紀(jì),這老男人只怕比自己都還大一些,而且模樣還奇丑無比,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可惜了…當(dāng)年是學(xué)校男生和男老師的心中女神,如今卻做了郝小天的繼母,嫁給這樣一個老東西?校長實在很想問李萱詩是不是眼瞎,終究是沒說出口,只有嘆息聊表惋惜。

    郝江化以為校長是因為郝小天的事情嘆息,只有李萱詩心里清楚,那種目光就像是刀子,從她的精心粉飾里劃過,劃破的是她的美夢,劃過的卻是她的憂傷。

    她想讓人覺得她很幸福,但這一刻,校長的嘆息,無疑給了她一個耳光。

    「今天有學(xué)生反映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所以巡視員就去查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郝小天和兩名高一女生正在性交。據(jù)兩名女生交代,這兩天她們做了好幾次,郝小天也承認(rèn)了?!?/br>
    校長看著郝李二人,「今天找你們來,就看這件事怎么處理?!?/br>
    「校長您說。」

    郝江化連忙道。

    「這件事是我任職校長以來最大的校內(nèi)丑聞。」

    校長沉聲道,「兩個女生說,那天晚上她們在學(xué)校角落休息,結(jié)果被郝小天給堵上了,她們太害怕只能屈從,隔天女生上廁所,他居然跟進(jìn)女廚所硬上,還有中午,他把女生拉到雜物間…小小年紀(jì),就搞校內(nèi)強jian,實在太惡劣了!」

    「狗屁,是她們勾引…」

    郝小天叫嚷起來。

    「啪!」

    一個干凈利落的大嘴巴子,郝小天登時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滿是驚訝地看著郝江化,他不敢相信。

    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被老爹打。

    這耳光是真狠,郝小天只覺得眼前有些小金星,耳朵也是嗡嗡地不太清澈。

    「老郝,你干什么!」

    李萱詩連忙阻止郝江化,郝小天該打么?該打,那也該回去教訓(xùn),現(xiàn)在事情還沒解決呢。

    「這小子死不認(rèn)錯,我實在氣不過?!?/br>
    郝江化這樣說道,其實他是阻止郝小天再亂說話,否則任由他張口,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勾引?騙鬼呢。

    郝小天什么德行,他這個做老子的,還能不清楚。

    說喜歡玩女人,父子倆是一樣嗜好,可要說勾引?他cao了這么多女人,從來沒有哪個主動勾引的,更不用說毛還沒長齊的郝小天。

    此時郝小天心里是真委屈,一方面是委屈挨打,可是另一方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兩個小yin娃居然把責(zé)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還強jian…天地良心啊…可是他不敢再坑聲。

    「這里是學(xué)校,叫你們家長來是解決問題,

    而不是打人?!?/br>
    校長沉聲道。

    「老領(lǐng)導(dǎo),您說的對,解決問題。」

    李萱詩連忙低眉順目,「還請老領(lǐng)導(dǎo)指導(dǎo)。」

    「這件性質(zhì)雖然惡劣,好在不是不能回旋,那兩個女生已經(jīng)年滿十四周歲,否則這強jian罪是跑不掉的。至于她們指控郝小天強jian,算是單方面的指證,沒有監(jiān)控視頻證據(jù),而且據(jù)教導(dǎo)處調(diào)查,那兩個女生平時作風(fēng)就很大膽,在性方面也比較隨意,所以主觀上我們傾向于這是她們推諉責(zé)任的串供?!?/br>
    「但是出了這種事,不管怎么說,總歸是傾向于保護(hù)女性,現(xiàn)在的社會女權(quán)盛行,這件事一旦見光,郝小天的主責(zé)是賴不掉的?!?/br>
    校長沉頓片刻,「副校長是女性,她和兩個女生和家人談過,為了孩子前途考慮,同意和解,不過這件事在學(xué)生間已經(jīng)傳來,學(xué)校也不能不作為。女生家里同意申請辦理轉(zhuǎn)校,至于郝小天…」

    「校長您說?!?/br>
    郝江化連忙道。

    「按教育懲戒來講,就算是退學(xué)也不為過,就算是留校察看,也不利公平。而且你們應(yīng)該也不想孩子背大過處分,這種行徑寫入檔案?!?/br>
    校長心里有了決定,「這樣吧,體學(xué)一年,你們自動申請,這樣避免影響擴大,還有你們和女生家人必須達(dá)成和解,學(xué)校說到底還是教書育人,總還要給人機會?!?/br>
    「老領(lǐng)導(dǎo)說的在理,我們一定照辦。」

    李萱詩拽過郝江化,一齊示好,「那小天的處分?!?/br>
    「這次算了?!?/br>
    校長嘆道,「這孩子,你們帶回去好好教育,再不學(xué)好,唉…」

    「您放心,我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br>
    李萱詩道。

    校長心嘆道,如果不是他明年就退休,不想有所污點地離開這個崗位,如果不是李萱詩曾是他信賴的下屬,如果不是…唉,實在想不明白,堂堂的教導(dǎo)主任,學(xué)校風(fēng)評最好的美女老師,居然攤上郝家父子這種人,可惜了…忙著低頭認(rèn)錯,然后各項保證,郝李二人這才將郝小天領(lǐng)回。

    坐在車上,郝小天蔫了,換做以往,如果是李萱詩來接他,他一定興高采烈,可是眼下…「夫人,這事是不是結(jié)了?」

    郝江化問。

    「哪有這么容易,校長不是給了女生家的聯(lián)系方式,你讓郝虎給他們送錢過去,再把和解協(xié)議簽了,記得讓他管好嘴,收起他那套恐嚇勒索的做派,不要在乎那一點錢,最重要是把事給辦了?!?/br>
    李萱詩又忍不住嘆氣,「怎么說我以前也是教導(dǎo)主任,這次惹出這種事,臉都丟大了,回頭還要準(zhǔn)備一些高價值的實物,給校長家送過去,這樣做也只是盡量止損?!?/br>
    「郝江化,你最好求著那些學(xué)生別捅出去,否則這事后續(xù)還有你受得。」

    ???郝江化也感到一陣沉悶,瞪著郝小天,不無好氣:「回去再收拾你?!?/br>
    郝小天眼眶含淚,心里暗暗叫屈:如果不是你們給我禁欲,不讓我玩女人,我至于嘛。

    郝李回到郝家大院的時候,正是我從茶油公司接走王詩蕓的時候。

    溫泉山莊,宴會廳舞曲悅耳,旁邊有山莊專職的廚師和服務(wù)員,配有各式的自選菜肴和酒飲,當(dāng)然有其他要求,他們也可以予以滿足。

    這場小型的宴會,算是公司開業(yè)迎新的最后一個活動,這些歡鬧一下午的員工們,居然還有那么高亢的精氣神,這倒是讓我頗感意外。

    應(yīng)景的曲調(diào),年輕的男女員工,經(jīng)過下午的喧鬧熟悉,索性將這次宴會當(dāng)成是團建活動,唯我知道,今晚,我欣然向舞,舞動人生。

    穿著白色的禮服,雪白的絲襯衫,配上精致的蝴蝶結(jié),鉆石領(lǐng)針在燈下閃閃的發(fā)著光。

    相比一眾員工,我的服裝打扮未免太過于正式,也過于刻意。

    但這本就是我所求,這是我的歡場。

    攜手王詩蕓走入會場,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

    雖然上午他們就已經(jīng)見過王詩蕓,但彼時她只是四美中的一人,雖然各有姿色,但賞美難免被均分,而現(xiàn)在,卻讓人徹底驚艷于她的絕美容顏。

    烏黑的秀發(fā),精致的瓜子臉,略施粉黛,眉如彎月、星眸璀璨、不時的眨閃著溢彩,散發(fā)著少婦的光芒。

    俏巧瓊鼻,明眸皓齒,薄薄的朱唇涂著淡淡的唇膏,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嬌艷欲滴,極盡誘惑。

    王詩蕓只是站在那里,卻讓每個人都隱隱覺得她就是那種艷壓群芳的絕色佳人。

    在場雖然也有幾個姿色俏麗的漂亮女人,可是自覺與她一比,就顯得其黯然失色。

    尤其在旁配合監(jiān)場的的何曉月,她本以為自己和王詩蕓地位是差不多的,一個管理茶油公司,一個管理溫泉山莊,而且自己還是郝李的生活管家,無非只是業(yè)務(wù)能力上有所欠缺,在相貌上自信不會遜色,但現(xiàn)在她才驚覺自己錯得離譜。

    或許,王詩蕓平時總是在李萱詩身旁,收斂某種鋒芒,又或許因為和白穎相像,而被當(dāng)做一種替代品或者是附屬品,

    但是今夜,她卻流露一種展翅鳳凰的氣質(zhì),她不是別人,只是她自己。

    「今晚,你很漂亮?!?/br>
    我不得不承認(rèn),王詩蕓有和白穎相似的美,但更具備她獨特的美。

    無肩的女式禮服,不僅將那雪白的香肩露出來,更是將光滑白潤的美背展露,勾勒出她曼妙美好的身材,尤其是少了李徐吳等人絕美容顏的壓制,更襯出她超凡脫群的氣質(zhì),顧盼間,明眸閃亮,美唇微張貝齒輕露:「謝謝?!?/br>
    「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小禮物?!?/br>
    說著我變戲法似地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串鉆石項鏈,今晚王詩蕓沒有佩戴黃俊儒送她的鉑金項鏈,或許是彼此的情分已不夠說服自己,也沒有佩戴郝老狗送給她的鉆石項鏈。

    「這不合適吧?」

    王詩蕓遲疑道,女人說到底還是愛美,她看得出這串鉆石項鏈遠(yuǎn)比郝老狗那串價值成色更好。

    「也不值錢的物件?!?/br>
    我微微笑著,「我給你戴上。」

    纖細(xì)如天鵝般的玉頸上,佩戴著一條精致的鉆石項鏈,在宴會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星星奕奕的光芒。

    「王主任,能否陪我跳一支舞?!?/br>
    我看似詢問,實則已經(jīng)牽握她的手。

    「叫我詩蕓好了?!?/br>
    王詩蕓欣然同意,她本就是應(yīng)邀而來,自然是免不了跳舞。

    舞曲悅耳,但美女動人。

    一手攀在她的腰際,只是尋常的交誼舞,節(jié)奏不是很快,員工們各自組隊,也在會場舞了起來。

    夜色,破碎,夜曲,清幽,夜酒,醉人,夜舞,傾情。

    「大少爺,你的手…」

    在無人留意的背后,王詩蕓卻有些羞紅,「好像有些不老實。」

    是的,我的手的確不老實,攀在她的腰際,時不時會無力下落,按在她的臀rou,甚至轉(zhuǎn)身的時候,我還會摟得更親近。

    「這年頭,做老實人很吃虧?!?/br>
    我淡淡一笑。

    「我一直以為你是翩翩君子,想不到你會是狼。」

    王詩蕓不明白為什么那晚左京明明拒絕自己,而現(xiàn)在卻又如今親昵,是掩飾得很好,還是在男人看來,送上門不值得要,得不到才是好的。

    「你說我是狼,那是色狼還是財狼?隨便了,你就當(dāng)自己是在與狼共舞?!?/br>
    我如是說。

    我確實是狼,一頭在絕望掙扎,在內(nèi)心哀嚎的孤狼。

    囚徒歸來,因何而舞?舞一曲復(fù)仇,舞一曲毀滅,但舞一曲,與佳人賞,送仇敵葬。

    摟抱著王詩蕓,跳著我復(fù)仇的舞步,今夜的舞曲彷佛是一種喪歌,撬動我的心門。

    在隔遠(yuǎn)眾人的角落,何曉月舉著手機,將我和王詩蕓的舉動都拍攝下來,甚至還有好幾處著重特攝。

    直到我在王詩蕓背后那只手,擺出一個OK的手勢,她才結(jié)束這些。

    何曉月明白我這樣做的用意,但她不敢拒絕我,只能乖乖地配合我。

    「你今晚心情好像不錯?!?/br>
    王詩蕓似有覺察。

    「和你這樣的美女跳舞,我總不能哭喪著臉?!?/br>
    我這樣回答。

    我以為這些都在我的算計中,只是我終究還是算錯了一些事情。

    王詩蕓和我講過她的故事,卻隱瞞了一個秘密,以至于我有了誤判,今夜的行動雖然有所收獲,但后來證明意義不大。

    郝李二人,本以為郝小天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他們沒想到,后續(xù)的事端遠(yuǎn)不是他們所能預(yù)料的。

    在安排郝虎給女生家送錢,順便簽署和解書,郝江化想當(dāng)然以為搞定,打發(fā)郝小天回房閉門思過。

    「夫人,今天真是辛苦你了?!?/br>
    郝江化給李萱詩按捏雙肩,「小天的事情忙完了,我們也該辦我們的事了?!?/br>
    說著,便想將李萱詩給抱上床,不料卻被一把推開。

    「別碰我,我現(xiàn)在沒心情?!?/br>
    李萱詩不悅道,郝小天這事搞得自己在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面前丟了臉面,而且隱隱心有不安,總覺得這事不算完,自己畢竟做過老師和教導(dǎo)主任,那些學(xué)生什么德行不知道,從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是這種爆炸事件,說不定私下還會流出去,畢竟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發(fā)達(dá),微博、頭條、抖音…各種渠道很方便。

    「那我找別人…」

    郝江化訕笑道,「我去找詩蕓…」

    他看著李萱詩,倒不是真想著王詩蕓,而是希望李萱詩改變主意。

    「她去山莊參加左京的宴會,而且還是他今晚的舞伴?!?/br>
    李萱詩冷聲道,「你如果想再挨幾刀,有膽你現(xiàn)在就去。」

    什么,王詩蕓這臭婊子去參加左京這小王八蛋的宴會,難不成真把我當(dāng)綠毛龜。

    郝江化心里憤恨不已,卻不敢在李萱詩面前吐露出來,卻在心里對左京更為憎恨。

    又過了些時辰,李萱詩掏出手機瀏覽當(dāng)?shù)氐男侣労蜁r訊,沒并沒有什么不妥,但在進(jìn)入一些學(xué)生交流論壇又或貼吧一類,果然,郝小天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在討論,雖然發(fā)帖人對于內(nèi)幕不是很清楚,卻指明了一男兩女在學(xué)校性交被抓的事實,而且又胡亂地添油加醋,這種校園桃色很快

    吸引了不少人跟帖,很快熱度便起來,更有甚至即興創(chuàng)作,寫出了一篇繪聲繪色的rou欲。

    「你趕緊聯(lián)系鄭市長,這件事很可能會暴雷?!?/br>
    李萱詩陰沉著道,「論壇和貼吧已經(jīng)有學(xué)生在討論了,再不行動,這件事熱度起來,教育部門就被逼得不得不介入,而且媒體再加以報道,可能把你也扯出事來,你那些事根本禁不住查,只有靠鄭市長動員,把這件事盡量壓下去。」

    郝江化頓時一慌,怎么還能扯到自己身上,可是就像夫人說的,如果被媒體盯上,說不定真挖出自己的黑料,不說貪污受賄,就自己這個老農(nóng)民文盲,能當(dāng)副縣長就經(jīng)不住細(xì)查,還只能找鄭市長。

    「喂,鄭市長,是我…我是郝江化…對,事情是這樣…」

    拿起座機,郝江化撥號過去,就是一通說。

    「郝江化,你個老王八,怎么管教兒子的,盡惹這種事?!?/br>
    電話里,鄭市長一面聽著郝江化的「工作匯報」,一面趕緊讓兒媳上網(wǎng)打開當(dāng)?shù)貛讉€知名的論壇和社區(qū)新聞?wù)?,果然相關(guān)熱帖已經(jīng)有十幾條,跟帖者越來越多。

    郝江化連連賠不是,鄭市長只能道:「電話里說不清,你到我這里來,大晚上還要給你擦屁股。」

    郝江化現(xiàn)在才知道,看似郝小天只是和兩個女生cao屄,這件事背后卻很容易牽扯到自己身上,自己一旦被盯上,不說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鄭市長也被惹連累一身臊。

    夜風(fēng)乍起,能滅星火?不能,它只會讓火越燒越旺。

    就像是我心頭的渴望,越來越旺,期待著將所有都吞沒…房間內(nèi),郝小天一陣后悔,雙手卻忍不住在胯下刺撓,怎么又癢又麻,越來越難受?他莫名的不安,卻不敢去找郝江化,怕再挨打,也不敢面對李萱詩,他知道自己給李萱詩丟人了。

    郝小天這時想起白穎,如何穎穎嫂子在這里,那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么,越想,就越想撓,越撓卻越癢,直到撓得破皮,撓出血來,他才覺得稍微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