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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歸來】(29上)

    2021年12月3日

    第二十九章(上)

    我還處在將醒未醒,意識卻感覺到一種溫潤的舒暢感,彷佛昨夜纏綿尚在持續(xù)。

    盡管美人不堪久戰(zhàn),早早潰不成軍,但夢中這種在玉xue抽插,享受春壺水潤和嬌嫩,guitou被嬌嫩rou壁包裹,然后深處又夾又吸,確實讓人回味…胯下的蠢蠢欲動,但在一片溫潤的柔嫩空間,即使在迷迷煳煳的狀態(tài),我也依從本能在挺動。

    「嗚嗚…」

    幾聲低低的囈語,像極在和尋尋zuoai時那種靡靡之音,這是在cao屄么?她的花徑應(yīng)該不堪再蹂躪才對,果然,是在做春夢,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好像隨時要射精…隱約地,好像聽到女人的喘息,還有胯下傳來的爽快感,在某個節(jié)點爆發(fā)了,guitou處射出nongnong的jingye…伴隨著射精,我忽然蘇醒,這算是夢遺了么?不,不對,這是真實的射精,有人用她的嬌嫩刺激著將睪丸和精囊,將我尚未耗盡的欲望又一次釋放。

    我連忙睜開眼,映入眼眸,是一張俏麗的美顏,迷人的眼睛,看到我已經(jīng)醒來,淺淺一笑。

    她沒有說話,而是張開檀口,吞進(jìn)roubang前端,一寸寸地吃進(jìn),兩頰被頂?shù)霉钠穑钡絞uitou快到喉前,末端的窄緊空間,彷佛是屄xue口,伴隨roubang輕微的抖動,馬眼噴出一股jingye…在經(jīng)過昨晚的瘋狂,jingye還算濃稠,但射精量確實不多,她有條不紊地咽了下去,然后用舌頭卷過馬眼,嘴唇親吻roubang,將殘留的液漬舔凈。

    「早安?!?/br>
    親切的問候,多了一種情人的溫柔,一夜纏綿,她的精神比想象中好。

    「我以為是做夢,原來是你在口?!?/br>
    我沒想到自己有幸享受到早安咬,在睡夢和蘇醒交換的時段,確實人控制力最差的時候,尤其經(jīng)歷昨晚的瘋狂輸出,我的意識似乎有所延遲。

    「我醒來時看到它還立在那里,你肯定是沒弄痛快,可是我下面真的腫得不行,只能用嘴想辦法讓它射出來。」

    「傻瓜,只是晨勃而已?!?/br>
    養(yǎng)身練氣唯一的副作用,大概便是不受控的晨勃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你口就口吧,怎么又咽下去了,你喜歡吃jingye?」

    「味道不怎么好,但因為是你的,我就喜歡吃?!?/br>
    尋尋的臉容有些嬌羞,「我看那些島國AV里很多有吃jingye的橋段,男人是不是很喜歡看女人吃jingye?」

    「島國AV是演出來的,怎么能相信?!?/br>
    話雖這樣說,但心里其實是樂意的,也許男性欲確實渴望女人的臣服。

    「我先去沖洗一下?!?/br>
    尋尋從床上起來。

    「一起洗吧?!?/br>
    我有些意動,倒不是又起欲念,而是因為賞心悅目。

    尋尋卻搖了搖頭:「快天亮了?!?/br>
    「那好吧,你先洗?!?/br>
    我懂她的意思,消退欲望,還是要回歸理性。

    放蕩是男歡女愛的性欲調(diào)情,基于情感的基礎(chǔ),可以放肆,但不能放任。

    欲是一時的,而情感卻是長久的。

    對于昨晚的瘋狂,確實是情不自禁,只能說在條件達(dá)到后的一種情欲解鎖,用友達(dá)以上、戀人未滿的炮友關(guān)系來形容似乎也不是很精準(zhǔn),但我無法有所承諾,尋尋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提醒我,而她也有所規(guī)避。

    rou體再親近,還是要劃出一條界限,不僭越,不逾矩,一旦想要的多了,便很難維持下去,于我,于她,不見得是好。

    在各自洗漱后,她還為了整了衣裝,我不記得白穎上次幫我整衣是什么時候,但我一定會記得有個女孩也為我整衣。

    「你不關(guān)心問我怎么利用郝杰么?」

    在離開前,我看著尋尋,「我還以為你會問我。」

    「我以為我會在意,但其實并沒有?!?/br>
    尋尋想了想說,「他確實對我很好,但他是郝家人,你和郝家是對立的兩個圈,我想站在你的圈子,就不能讓自己去同情郝杰,連一絲動搖也不行?!?/br>
    「我始終相信,我所認(rèn)識的京哥,不管做什么,都是正確的。」

    凝視著尋尋的目光,沒有躲閃,沒有回避,而是清澈和透明。

    「好了,我的戲份殺青了?!?/br>
    她緩了口氣,「走之前,能不能讓我好好抱抱你?!?/br>
    相比在花店重逢時,她只敢從背后抱我,現(xiàn)在她枷鎖已解,真誠的擁抱,離別的相擁,或許也是又一次的相聚。

    人和人的關(guān)系,就像是一個個的圈子,可能隔很遠(yuǎn),也可能相交,瑤妹和尋尋都堅定地站在我這邊,在我和郝家的交集里,那幾個女人,她們是會怎么選擇呢?是又一次跳進(jìn)郝家的火圈,站到我的對立面,被我復(fù)仇的火焰吞噬,還是想要乞求能夠擠到我身邊?但不到終局,誰又能預(yù)料最后的收場?回到老宅,重拾木箱里的玩具,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無論好還是壞,其實都回不去了…或許,讓老宅就這樣安安靜靜留待倒下的某天也挺好,而我們左家也將在某天徹底消亡于這個世界,無論囚徒計劃的最后怎樣,左家的絕戶幾乎是必然,左家的受辱始于我,也將終結(jié)于我。

    岑筱薇過來了,跟我說起郝老狗和尋尋的事情,她不知道郝老狗其實是被尋尋算計的,一切朝著鋪設(shè)的

    劇本演繹。

    她想當(dāng)然地認(rèn)定是郝老狗垂涎郝杰的女朋友,冒然上去伸出咸豬手猥褻,結(jié)果鬧得縣政府工作人員議論紛紛。

    「郝江化希望我?guī)退跁浐涂h長那里說說話,我在樓里的人緣倒是不錯,但我怎么可能真心幫他。京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故意在縣長和書記面前添油加醋,好好數(shù)落他,他們早看不慣郝江化,也想找機(jī)會整整他,不過郝杰女朋友這事一鬧,直接給跑了,聯(lián)系不到的話,沒受害人,這處分還不好下。」

    「郝杰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郝江化,詢問女朋友的去向,被郝江化煳弄過去了,這人沒回山莊那邊,也不知去哪里了?!?/br>
    岑筱薇有些氣惱,「郝杰這個蠢蛋,也不知道打電話給我,要是打給我,我肯定裝作說漏嘴,把郝江化猥褻他女友的事情說出來?,F(xiàn)在他繞過我這個顧問秘書,搞得我不好說了,這樣太刻意了?!?/br>
    「郝杰是他親侄子,能直接聯(lián)系干嘛還要經(jīng)過你,行了,你就別跟著摻和,省得他知道來龍去脈還遷怒你身上。」

    我隨口敷衍,「大上午你就到我這里來,不擔(dān)心他疑心。」

    「他去見鄭市長這個老色鬼,帶了關(guān)于衡山衡陽兩縣聯(lián)合新區(qū)的項目草案,但這個也不需要他親自送,而且也不符合公務(wù)流程,肯定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br>
    岑筱薇輕哼一聲,「要不是考慮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方便給他使絆子,我才不給他做這個秘書?!?/br>
    「你剛才說鄭市長是老色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鄭群云確實好色,這是我親眼所見,也是在郝家大院,我偷窺到他和李萱詩zuoai,一開始是不肯,直到姓鄭的拿出短信給她看,應(yīng)該和郝老狗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然后李萱詩便從抗拒轉(zhuǎn)為順從,任憑鄭群云玩弄她豐滿誘人的身體。

    確實是誘人,雖然是難以啟齒,但當(dāng)時我也是被誘惑住,即便見過、觸摸、cao過白穎這樣的嬌軀,但我還是被吸引到了,哪怕她是我的母親。

    可恥,齷齪,甚至是惡心,然而少年春夢,人生第一個意yin女性的對象,恰恰就是李萱詩。

    她是我今生無法得到的女人,這種血緣禁忌的不倫,讓我選擇躲在旁邊偷窺,而不是沖過去制止這場交易…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欣賞尤物的性感,只敢躲在陰暗里意yin著這個女人,相似的場景,其實在多年前父親的墳頭也上演過一次。

    我看著郝老狗當(dāng)著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詩進(jìn)行了一場「夫前犯」

    的yin蕩交配。

    我本該沖上去狠狠毆打這對狗男女才對,但…我最終卻是藏著陰暗里,看著郝老狗玩弄母親的身體,那具雪白而豐滿的軀體,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奶子在晃動,她的屄xue被狠狠地cao弄,噴濺yin水…我對母親的畸戀,讓我漠視了人子的責(zé)任和為人的道德,想著郝老狗和母親已經(jīng)是戀人關(guān)系,也是給自己窺視母親rou體一個「借口」。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貪戀母親的rou體,卻不敢去占據(jù),而是任憑郝老狗玩弄我的母親,所以我失去了母親。

    我漠視郝老狗yin辱父親妻子的事實,也讓我品嘗到如父親一樣的苦果,我的妻子白穎也被郝老狗玩弄,甚至連孩子也是兩人的野種,果真是報應(yīng)。

    有了墳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鄭群云的第二次,后來則是白穎…坐牢這一年,我想過很多,其實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損的機(jī)會。

    然而無形中的放任,滿足欲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氣?這是我繞不過去的骯臟和罪孽,我有我的責(zé)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這場人性沉淪的元兇之一,等到塵埃落定,我也會給有所交代,該誰的過錯,誰都別想逃。

    我思過,思考別人的過錯,也思考我的過錯,在腦海匯成人物圖,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腦海用紅筆勾勒出名字。

    然后,一份囚徒計劃漸漸生成,一場由囚者打造的囚局,應(yīng)該可以將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為劫灰…作為郝老狗的靠山,作為性yin母親的人,哪怕李萱詩已經(jīng)不配擁有這層身份,但我必須重新拾起應(yīng)為人子的作為,我的過錯無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鄭群云也打進(jìn)黑暗的深淵。

    但,筱薇是怎么知道鄭群云好色?和鄭的權(quán)色交易,郝李二人是不會讓局外人知道,除非…「京哥哥…你、你別誤會…」

    岑筱薇慌忙解釋,「不是我…是何曉月…是她告訴我的…郝江化這幾個女人里,她算是不怎么排擠我的,我們也能說上一些話。」

    「鄭市長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錢行賄外,還有性賄賂,但性這方面必須要謹(jǐn)慎,最佳人選就是何曉月,鄭市長到訪地方就住在溫泉山莊,也是便宜行事,事后郝江化都會私下給何曉月錢,看似各取所需,其實郝江化根本不把她當(dāng)人,就是一個性玩具而已。郝江化給何曉月的錢是從他的小金庫支取,有兩次他還是交代我轉(zhuǎn)交,我這才從何曉月那里知道內(nèi)情。」

    這解釋合乎情理,郝老狗玩過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莊女技師肯定是要排出,鄭群云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檔次太低的女人,無關(guān)相貌而是性賄賂也是要有門檻的,何曉月是山莊行政主管,這樣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

    王詩蕓嘛,基于和白穎的相似,郝老狗未必舍得跟外人分享,吳彤是李萱詩的貼身秘書,岑筱薇需要幫著郝老狗處

    理公務(wù)。

    權(quán)衡之下,何曉月近水樓臺,再加上錢給到位,也沒有她們的高傲心氣,確實比較好拿捏。

    「京哥哥,我說的是真的,我絕沒有和第三個人做過?!?/br>
    岑筱薇省生怕我誤會她,伸出手指欲發(fā)誓。

    發(fā)誓這種話,是最無用的承諾,多少人在婚禮上的宣誓只淪為虛言,白紙黑字尚且能毀約,現(xiàn)今的發(fā)誓不比鬼話值得信任,我不認(rèn)為她在騙我,而是她這種發(fā)誓的方式顯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沒有,都沒關(guān)系,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我沒有立場苛責(zé)。」

    「那…白穎呢?」

    我掃了眼岑筱薇:「你想說她有?」

    鄭群云能做到副市長,說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色欲,也絕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性賄賂,這種「高規(guī)格」

    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

    的「僭越」!「我不是說她跟姓鄭的,而是…」

    岑筱薇咬著牙口,「以前你出差,白穎也來過幾趟郝家溝,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只有郝江化一個男人。」

    「你想說郝小天,他現(xiàn)在也只是個孩子,好像還不滿十六周歲吧?!?/br>
    「人小鬼大,你真覺得他還是孩子?郝家每個女人,他都在心里惦記,阿君、阿藍(lán)、春桃、阿文…她們都被郝小天下藥上過,和郝江化一個德行,滿腦子想著玩女人,有一次他還想爬上我的床,結(jié)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給跑了,可是當(dāng)著郝江化面,他還是沒少占便宜?!?/br>
    郝小天是什么貨色我很清楚,過往他對于李萱詩和白穎等人沒少揩油,而且仗著孩子的名頭,讓我恨得癢癢,卻又不好發(fā)作。

    郝家父子yin性深重,但要說白穎會被郝小天干,我卻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占了一個「大器老成」

    的優(yōu)勢,但我不至于還輸給郝小天。

    或許是愛屋及烏,討好小狗的根源還是老狗,最多是讓小狗得到些小便宜。

    如果我還被蒙在鼓里,相信給白穎足夠時間腐化,郝家父子同xue未必不可能,但目前她應(yīng)該還沒到那個程度。

    「我不確定白穎有沒有和郝小天做過,但她是有這個嫌疑的,郝家父子對白穎的占有欲比其他女人要強(qiáng)烈太多?!?/br>
    岑筱薇沉頓道,「從郝杰女朋友這件事上就能看出,郝江化這個畜生就喜歡綠人,尤其是你左京,你媽、你妻子,你的徐姨,還有我-你這個青梅竹馬,他們父子倆就是吃定你了?!?/br>
    「他們吃下去的,我會讓他們加倍地吐出來…但在這件事上,你沒有證據(jù)?!?/br>
    看似清清淡淡,但我還是一絲猶豫,如果白穎又一次說謊,那就說明她真是無可救藥了。

    「證據(jù)我是沒有,但你媽應(yīng)該有。她和白穎是婆媳,又都跟郝江化做過,這關(guān)系比誰都親,白穎和郝家父子的那些事,就算郝江化有瞞著她,她也知道比我們?nèi)魏我粋€都多。」

    「你覺得她有可能告訴我?」

    即便岑筱薇說的對,那又如何,李萱詩在我看來已經(jīng)不配稱為「母親」,她配合郝老狗將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次次給白穎的背德通jian打掩護(hù),但凡她對我這個親兒子是在意的,何至于此,想要從她口中證實什么,難如登天,即便是說了,誰敢說是真的。

    「也不一定要她說,你知道你媽有寫日記的習(xí)慣么?」

    岑筱薇這樣說。

    李萱詩確實有寫日記的習(xí)慣,在她們那個年代的女性,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最喜歡寫寫東西,只不過日記這種涉及個人隱私的東西,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去偷看她日記的想法,因為曾經(jīng)的我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當(dāng)老師的時候,倒是會經(jīng)常寫日記。改嫁郝家溝,又開公司,又建山莊,生兒育女,還要cao持郝家,我以為她沒那個心力?!?/br>
    我若有所思,「你想說日記是證據(jù)?」

    「沒錯?!?/br>
    岑筱薇頷首,「在郝家有一間書房,郝江化小學(xué)還沒畢業(yè),根本不需要,在家無非也是cao女人而已。嫌棄郝江化cao屄太鬧騰,你媽就去書房在看報表。有一次,他跟我做完,又和王詩蕓搞到一起,我反感這個女人,因為她長著一張我討厭的臉蛋…」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討厭王詩蕓,歸根究底,還是沖著白穎去的。

    對于我和白穎結(jié)婚,她顯然耿耿于懷。

    「我不想留在房間,郝江化便要我去書房叫你媽過來,說婆媳一起弄才有意思。我到了書房,她正在低頭寫什么,或許是太投入,沒注意到我靠近,我輕咳一聲,她還生氣我怎么不敲門,等我把話帶到,她就把本子一收,然后打開保險柜放進(jìn)去,我看了一眼,里面還有很多本子?!?/br>
    「我不知道那些本子上記錄了什么,但你媽在寫那本,我在靠近的時候,還是掃了幾行,你猜她在寫什么?」

    岑筱薇看了我一眼。

    「說?!?/br>
    這時候驕還打啞謎。

    「她在寫白穎的事情。」

    岑筱薇冷聲道,「郝江化把王詩蕓當(dāng)白穎干,我原本還以為他只是覬覦兒媳,齷齪的性趣味,但我看到那幾行話,卻是提到白穎和郝江化cao屄時的情形,白穎還喊著郝爸爸,cao我…使勁cao…,我那時候還沒有親眼見到,但已經(jīng)可以想象。

    郝江化能把王詩蕓這個替代品cao得浪蕩不堪,那作為正主的白穎也就可想而知…」

    我沒有說話,臉色不太好,從身上摸出煙盒,叼出一根煙點上,似乎在困擾。

    同時,我也是在琢磨。

    岑筱薇見我不說話,她也選擇沉默,靠在我身邊,是出于暖化的企圖?在抽完大半根煙,我吐了一口氣:「你是覺得李萱詩把白穎那些臟事都用日記寫下來?!?/br>
    「那么多本,不會只是白穎,應(yīng)該還有我、王詩蕓、何曉月她們,甚至是你媽自己,想要知道寫什么,必須要把它們弄到手才行。」

    「筱薇,你有辦法弄到么?」

    郝家保險柜里的東西,靠我基本是不可能弄到手。

    「我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成功?!?/br>
    岑筱薇想了想。

    李萱詩的日記,這是我從未想到的環(huán)節(jié),是啊,如果她真的把郝老狗跟那些女人的丑事都寫下來,尤其是涉及到白穎,涉及到我,那就是有力的罪證,同時也能驗證我在過去一年的種種假定和推論,即使她們狡辯,但尋摸到線索或軌跡,我相信可以牽扯更多的細(xì)節(jié)。

    等到最后的審判,我要她們一個個啞口無言,認(rèn)罪招供!車輛一前一后,開往溫泉山莊。

    「京哥哥,如果白穎后悔了,你會不會原諒她?」

    上車前,岑筱薇問我,「如果日記上寫了她很多yin蕩丑事,你、還會愛她么?」

    她的眼波在動,眼神里似有期待,但我沒有回應(yīng)。

    帶著一種苦澀的淡笑,坐上駕駛位,苦澀,是為白穎,還是為我,抑或是岑筱薇?她想獲知的,其實連我都不清楚,情感和欲望,感性和理性,善良和罪惡,天平到底會傾向何方?一路而行,搖下些許車窗,隱約聽到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我的內(nèi)心也在呼嘯,卻喊不了聲。

    岑筱薇在「提醒」

    我白穎的不堪,我相信她站在我這邊,我也相信她不會害我,很大可能也說的是事實。

    但終究是不同的。

    她不是瑤妹,也不是尋尋,岑筱薇做不到她們的純粹。

    在收拾郝家后,李萱詩的日記陸續(xù)解密,那些女人的秘密也逐漸被挖掘,這也印證岑筱薇的說法。

    岑筱薇坦白了很多,但有一處遮掩,她說沒有親眼見到,其實不是很精準(zhǔn)。

    在更早前,岑筱薇說她知道白穎和郝江化的丑事不告訴我,因為那時候白穎已經(jīng)彌足深陷,而這一刻她又說看日記才知道白穎被郝老狗搞上…而實情卻是岑筱薇在被郝江化第一次下藥得手后,便被李萱詩用白穎的照片給說服,沒有及時告訴我,讓我失去挽救白穎的可能。

    盡管那時候的她已生下孩子,但從情感上白穎還沒有背叛我,我其實是可以「止損」

    的,但岑筱薇選擇了隱瞞,針對白穎的情緒,也間接在白穎的墮落上有所推動。

    這是后話。

    回到溫泉山莊,在前臺接待處看到郝杰。

    見到我和岑筱薇一起,他也迎來上來,原本落寞的眼眸,有些意動。

    「京哥、筱薇姐…」

    郝杰臉有倦態(tài),顯然是沒休息好,「你們有沒有見過我女朋友。」

    岑筱薇本想回答,我卻搶先輕咳了一聲,她便沒有吱聲。

    「見過,還是你介紹給我的,很漂亮,怎么了,惹她不高興了?」

    我嘴角微微一笑,「女孩子多哄哄就好。」

    「尋尋她失聯(lián)了,手機(jī)一直關(guān)機(jī),突然跟我說分手,我都帶她見過家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沒做好?!?/br>
    郝杰沮喪道,「她跟我分手前,還好好的,想讓二叔幫忙落實店鋪的事情,也許談不下來吧,所以她不高興,我倒上想哄,現(xiàn)在人找不到啊。筱薇姐,尋尋去縣政府跟二叔談怎么樣,你知道么?」

    「我最近在籌備小組忙一個重點項目,人不在場,不是很清楚。」

    岑筱薇道,「你有干爹的號碼,打給他問問?!?/br>
    「問過了。」

    郝杰道,「二叔說談完事,尋尋就走了,昨天沒回來,我以為她在縣上實地考察環(huán)境,找個賓館留宿,現(xiàn)在都第二天快中午了,手機(jī)還是關(guān)機(jī),我來這里一問,人沒回來,房也沒退?!?/br>
    「你你女朋友會不會回去了?」

    我搭了一句,「房你還是退了吧。」

    「先留著吧,我打算趕回長沙看看,她是不是在花店?!?/br>
    郝杰向我們告辭,失望地離去。

    上了電梯,到了樓層,我的房前站著一個女人,不是酒店保潔,而是白穎。

    她靠在墻邊,低頭望著地上,像極在大學(xué)約會時靠在銀杏樹的模樣,曾經(jīng)的她,確實是純潔而美好的風(fēng)景線。

    心里微微的感慨,回不去的,總是好的。

    看到白穎在堵人,岑筱薇眼眉一挑,

    卻是牽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留意到白穎的眼眸閃過一絲難受,顯然,岑筱薇的小策略,確實是奏效,不是懲戒,但小小的吃癟,我還是樂見。

    「進(jìn)來說。」

    刷卡進(jìn)房,白穎顯然有話要跟我說,是她下定決心,準(zhǔn)備要和盤托出么?「你昨天不在山莊,現(xiàn)在才回來,而且是和她…」

    白穎瞥了眼岑筱薇,目光卻落在我身上,「你們昨晚在一起?」

    「是啊,我和左京在一起,你想怎么樣?!?/br>
    岑筱薇故意挑釁地將我們緊握的手又揚(yáng)了揚(yáng),「如果受不了,可以選擇離婚,我想他一定會簽字?!?/br>
    白穎的臉上不自然,彷佛挨了一鞭子,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找不到說辭,依然看著我。

    白家大小姐,過去在我面前展露的傲氣,現(xiàn)在面對岑筱薇的挑釁,卻顯得無力,這種翹盼乞求的眼神,不是第一次見。

    偶爾也有不歡而散的冷戰(zhàn),在確認(rèn)是她的錯誤后,她只要投來這種「脈脈不得語」

    的「無助苦兮」,我就一點法子也沒有,心疼地?fù)屜日J(rèn)錯。

    人在岑筱薇偏后位子的我,默默地?fù)u了搖頭。

    彷佛被觸及一絲的柔軟,希望被白穎「察覺」,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讓岑筱薇主導(dǎo)這個節(jié)奏。

    看到我的「提示」

    后,白穎淺白臉頰有了氣色,眼眸也亮了起來,側(cè)目望著岑筱薇:「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離婚的?!?/br>
    「白穎,你這樣拖著左京又有什么意思,你要點臉吧?!?/br>
    岑筱薇寒著面,「事都挑明了,你好意思做他妻子么,別忘了他是被誰害得坐牢!」

    「我…我沒忘,我會為我的錯承擔(dān)代價,同時我也會想辦法挽回,至少不想現(xiàn)在就放棄?!?/br>
    白穎直視岑筱薇,「我現(xiàn)在還是左京的妻子,他還是我的丈夫,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想都不要想?!?/br>
    「就算左京不原諒我,我們還是離婚了,他也不會娶你…岑筱薇,你比我能干凈多少?!?/br>
    白穎吐出一口悶氣。

    岑筱薇心里一沉,白穎說的何嘗不是實話,左京如果忍不了白穎,又怎么會接納自己,但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而且,我和左京,我們還有孩子?!?/br>
    白穎咬牙道,「我們是一家人,這個家還不能散?!?/br>
    話音重重地敲在岑筱薇心口,是啊,孩子,哪怕白穎和郝江化做過,但她給左京生了兒子和女兒,看在孩子的份上,左京還是有可能心軟原諒她。

    「筱薇你出去吧,讓我和白穎單獨聊聊?!?/br>
    我這時候開口,中斷兩人的談話,「你先去郝家,跟那邊說,我們中午過去吃飯…知道該做什么吧?!?/br>
    岑筱薇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該做什么,去郝家還能做什么,找機(jī)會拿日記啊,對呀,白穎有孩子,自己也可以找證據(jù)啊,日記里找找白穎那些yin蕩下賤的罪證,就不信京哥哥能忍這口氣。

    「京哥哥,那我先走了。」

    說著還不忘在我臉頰親一口。

    等到岑筱薇離開,白穎的精氣整個一泄,勉強(qiáng)維持合法地位的態(tài)勢已經(jīng)癱軟下來。

    「怎么,腳軟了?」

    房間里只剩兩人。

    「站了一上午,現(xiàn)在腿有點嘛?!?/br>
    白穎想要撐起來,但小腿肚麻意正濃,只好用手錘打小腿肚,企圖消緩麻痹。

    「過來,如果走不了…」

    我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冷淡,「你也可以爬過來?!?/br>
    白穎聞言,嬌軀微微一晃,抬眸,確認(rèn)我不是開玩笑,懲戒么?低下艷絕群芳的臉蛋,雙掌撐地,膝蓋作腳,竟然真的俯身爬行,一步步爬行。

    看著妻子從過去高貴的鳳凰,墮落成如今低賤的雞犬,爬到我的腳邊,不知岳父岳母看到這種景象該會心疼成什么樣,而我卻生出憤恨和惱怒。

    白穎啊白穎,我叫你爬,你就爬,你怎么這么聽話?你過去的姿態(tài)去哪兒了?還是說你真的被郝老狗馴化成母狗,所以不需要掙扎,心安理得地做狗,你怎么就變成這樣。

    那種楚楚憐人的眼神,極易勾起人的憐憫,我將雙腿分開,呈三角開放,白穎會意,又往前爬兩三步,精致的美顏,停在我的兩腿胯間。

    換做以前,白穎扮小貓撩人,我就忍不住想把她壓在床下蹂躪一番,但經(jīng)過這一年多,我卻能不起波瀾。

    到底是練氣后的神控制,還是我漸漸淡漠了情感。

    「老公,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白穎像母狗一樣搖尾乞憐,想要乞求我的原諒。

    「游戲規(guī)則別忘了,除非你想犯規(guī)。」

    想要「作弊」

    過關(guān)?不存在的。

    「可是你也犯規(guī)了,不是么?!?/br>
    白穎用臉面隔著褲管摩擦我的腿rou,「你說過不躲我,但我已經(jīng)一天多沒看到你了,你和她昨晚睡一起了吧,不用狡辯的…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氣,上午肯定沖洗過,其實你不隱瞞,我也沒介意的資格,可是你剛才搖頭就說明你不想我傷心,好讓我以為筱薇是在講大話刺激我。老公,你騙我,是因為你還在乎我,你還愛我…」

    我眉頭一蹙,細(xì)節(jié)決

    定成敗,倒是在這里疏忽了,我沒晨洗的習(xí)慣,除非是不得不洗,白穎現(xiàn)在以為岑筱薇和我zuoai了,其實這個人是尋尋。

    但這也讓有所警醒。

    我也不好反駁,這樣說不頂會曝露尋尋,既然白穎「栽贓」

    筱薇,筱薇先前也「認(rèn)罪」

    了,那就將錯就錯。

    「做個小測試吧。」

    我饒有意趣,「有人幫我koujiao過,現(xiàn)在我想試試你嘴上的功夫,看看你做得怎么樣。」

    白穎臉色微紅,koujiao的話,她確實會,給郝江化也含過幾次,現(xiàn)在一年沒做,可能會生疏一些,但很快會熟練,左京能夠放下芥蒂,讓自己koujiao,那不是說明他心里還是愿意自己給他含么,如果把他弄舒服了,他一高興,這死結(jié)是不是就解開了么?這么一想,她的嘴角浮起嬌柔,正欲伸手打算拉開拉鏈,掏出腰胯里的家伙。

    「等一等,不是那里?!?/br>
    在白穎錯愕的目光中,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這樣停在她面前,「你含這個就好了?!?/br>
    白穎有些懵,是要測試自己的技術(shù)水平?也許被拿來和岑筱薇比較吧,比較那個小妮子比自己玩的次數(shù)多,不行,待會兒要好好弄,一頂要把左京弄舒服,這樣他才會原諒自己,不過這算指交還是koujiao?算了,不管了,先這么著吧。

    她張開嘴唇,伸出嬌嫩的舌頭,先用舌尖輕點指rou,然后用她香滑的口舌和紅潤的唇瓣含住手指頭,吞進(jìn)一個指關(guān)節(jié),口水潤滑著手指,兩頰壓擠嘴腔里的空氣,想要營造一種緊致的感覺…即使是被動的感受指節(jié)傳遞來的溫潤,心里還是有些五味雜陳,過往白穎從未含弄這么好,溫潤又面面俱到,又舔又吸,甚至將這兩根手指全吞含到嘴里,不留一絲縫隙,我感到指尖已經(jīng)觸及到她近喉的舌后端,那里極為敏感,白穎幾次作嘔,還是忍了下來。

    「先停一停。」

    這時,我選擇叫停,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去小解?!白穎心想,也許是自己弄得太好,雖然含的是手指,舔的是手指,但他的jiba同樣感到刺激,就像是條件反射,所以他去小解,其實是憋不住了吧。

    可是,這進(jìn)度會不會太快,如果左京出來待會兒想要跟自己zuoai,該答應(yīng)么,他還沒承諾不離婚呢。

    水流唰唰,洗手?好像也沒小解。

    狐疑間,她看到我出來。

    我順手從柜上摸了個小玩意。

    坐回原位,我將小玩意的外包裝一撕,然后把它取出來,往這兩根手指上去套,活像一個小氣球。

    白穎臉色驟變,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左京為什么起身,為什么沒有小解,而是在洗手,為什么他會用這個東西往手上套。

    「抱歉,沒有岡本,將就用這個吧?!?/br>
    我淺淺一嘆,「繼續(xù)舔吧?!?/br>
    白穎心里涌現(xiàn)一股強(qiáng)烈的羞恥,眼淚從眼角落下:「你這是在羞辱我么?」

    「羞辱?」

    我搖頭否認(rèn),「這才哪到哪呀?!?/br>
    白穎的眼眸泛起水霧,眼淚幾乎并排落下,這是她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左京剛才的起身,并不是被她舔得爽了,而是…嗬,去洗手間也不是去小解,而是洗手,甚至是現(xiàn)在,用杜蕾斯戴在手指上,三次都是同樣一個原因:嫌臟啊。

    「舔啊,怎么不舔了?!?/br>
    我繼續(xù)道。

    白穎忍淚,張開口,卻再也沒有剛才那熟練的技巧,生硬地像塊木頭。

    「不行,我、我做不到!」

    淚流奪目,梨花帶雨,確實令人心碎。

    白穎的心碎了,最后的遮羞,被以這樣的方式給捅破了。

    「很遺憾,你的小測試成績是不及格,所以不能通過。」

    「但我覺得你還是該慶幸,到底還剩一些羞恥心?!?/br>
    「你呀,還不算無可救藥?!?/br>
    所謂羞恥,只不過是指尖觸及而已,便已經(jīng)承受不住,那么,我所受的恥辱,心里深深幾近絕望,你能體會么?你只是從天堂掉在地上,滾進(jìn)泥潭,而我卻是從地獄歸來的囚徒,我的心走不出去,你…真的…還能走進(jìn)來么?「去洗洗臉,補(bǔ)補(bǔ)妝,等下還要去郝家?!?/br>
    我嘆了口氣,白穎不算無可救藥,而郝家那個女人,她還有救么?我想到何坤對我的告誡,救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