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第十六章 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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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月2020年5月4日字?jǐn)?shù):13569第十六章·新的開始住院期間,陸明的傷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多虧了狼王的骨骼藥劑。 主治醫(yī)生來了好幾趟,每次復(fù)查,都對他的身體感到詫異。 但陸明守口如瓶,沒有透露狼王和他的那些私下交易。 盡管狼王給的骨骼藥劑十分猛烈,可惜大部分藥性都耗在傷勢愈合上,真正強化到身體機能的,寥寥無幾。 如今陸明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康復(fù),不影響任何日?;顒?。 每天早晨,他都固定在花園里慢跑,以保持肌rou活性,偶爾還和美女醫(yī)生初夏聊天。 一來二去,唐嫵也和初夏熟絡(luò)起來。 初夏是一個好女孩,空靈純凈,很善良,有理想有智慧,這是唐嫵對她的印象,評價非常高。 陸明很清楚唐嫵的意思,可能有意想撮合兩人,但他覺得太快了,八字都還沒有一撇。 誠然,自從和林珞萱“分手”后,陸明的感情觀仿佛一夜間被重塑,沒有了以往那般不切實際的執(zhí)著,卻也不想見色起意,盲目地和誰在一起。 唐嫵表示理解,輕聲地提醒他:“謹(jǐn)慎點,對雙方都是好的,但一直原地徘徊,你往往就錯過了?!?/br> 嫂子的這番話,頓時讓陸明想通了許多事。 他回憶起自己的過往人生,那些大大小小的經(jīng)歷,看似精彩紛繁,細(xì)究下來,其實已經(jīng)亂糟成一團了,他甚至都沒有辦法逐一處理,一直在逃避。 讀大學(xué)時,因為在情場上被趙恒捷足先登,他只能選擇逃避,輟學(xué)當(dāng)兵;當(dāng)兵時,他越拼越勇,將生死完全豁出去,成為部隊里最強的殺人機器,卻因為家庭變故而提前退伍;退伍后,他身無分文,只能借住大哥家里,空有一身本領(lǐng)無法施展,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按摩師工作,最終受不了客戶sao擾而離職;陰差陽錯下,他和愛慕的美人同在一屋檐下,曾有過多次肌膚之親,但因為自己的躊躇猶豫,而放棄多次機會,同時還卷入上層勢力的角逐中,到頭來連自己命都差點沒了,還失去林家庇護,如喪家之犬;因為攝像頭緣故,林珞萱和他幾乎反目成仇,雖然最后沒有撕破臉皮,兩人依然還是朋友,但陸明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沒戲了。 每逢想起來這些,他內(nèi)心總有點難過。 如今陸明只期望,安裝在夏雨菲房間的攝像頭,別再被林珞萱發(fā)現(xiàn)了。 唐嫵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子,見陸明沉默下來,試探性問:“上次,你和那個女孩道歉,人家是什么態(tài)度?她……還生你氣嗎?” 陸明點了點頭,感受到嫂子的真切關(guān)心,內(nèi)心微暖,輕聲說了出來:“她那時很生氣,雖然我道歉了,但我們的關(guān)系,可能已經(jīng)回不去,已經(jīng)有裂痕了,哪怕我們還是朋友關(guān)系。” “嫂子,其實你那么聰明,也應(yīng)該知道是誰了,是嗎?” 唐嫵看著陸明,遲疑了會:“是珞萱那個女孩子吧?” “嗯,就是她?!?/br> 房間陷入了沉默,許久,唐嫵開口,語氣十分溫柔。 “或許,這不是一件壞事,至少……你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平等了,沒有說一定是愛慕或者被愛慕的關(guān)系,才是正確的,因為這樣的相處方式,其實有點畸形,從長遠來看,對感情也不健康?!?/br> “珞萱真正想放棄的,或許就是這種畸形關(guān)系,是你的患得患失,是你的進退兩難,是你的爭風(fēng)吃醋……所以,既然無法彌補,無法破鏡重圓,那就干脆打破它,這樣更直截了當(dāng),對兩人都好。” “如今,你們恢復(fù)了普通朋友關(guān)系,并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有讓你重新調(diào)整自己的機會,之后,無論是退讓,還是更進一步,你都可以更從容一點,不是嗎?” 唐嫵的一番話,讓陸明醍醐灌頂,想通了很多地方。 “嫂子,你說得對,是我不夠果斷,是我自己顧慮太多……” 眼見陸明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真正問題,唐嫵終于說出了內(nèi)心實話:“不是的,你的不夠果斷,你的顧慮太多,都只是表象,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有點花心了?!?/br> “???” 陸明被這么一說,想試圖反駁什么,卻越想越心虛,無法辯駁。 見陸明沉默,唐嫵決定繼續(xù)說下去:“林珞萱,是你的夢中女孩,擬是很愛她,只是缺乏了實際行動,瞻前顧后;林珞依,是剛成年的小女孩,活潑天真,你是拒絕了,卻拒絕得不夠徹底,留下了大學(xué)諾言;蕭黛,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你也是退避三舍的態(tài)度,但……” 暈紅:“你和蕭黛卻在病房里做……做那些事情,這已經(jīng)超出普通朋友關(guān)系了?,F(xiàn)在我是看你和初夏挺聊得來,所以……嫂子實在不明白你的選擇是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嫂子,我其實……” 陸明的內(nèi)心世界,竟完全被唐嫵看穿了,無語凝噎,最后只能吞吐出幾個字:“可能……嗯,我確實是花心,我都不想辜負(fù),也都不能給出什么承諾,就這樣拖著?!?/br> “是吧,你終于承認(rèn)了,花心的小男孩。” 唐嫵哼哼幾聲,說道:“你是以林珞萱作為一個感情擋箭牌,好麻木自己的選擇,可人家姑娘也很聰明呀,她肯定能感受得出,你是否對她真情實感,還是三心二意的?!?/br> “嫂子,你說得對,我或許就是三心二意吧。” 唐嫵也沉默了,輕輕說道:“所以,其實這樣,是很不尊重那些女孩子的?!?/br> 陸明變得有點頹然,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渣,曾經(jīng),可以躲在床底下偷窺嫂子,可以和林珞萱姐妹曖昧不清,可以和蕭黛有過肌膚接觸,甚至連夏雨菲,都有扯不完的曖昧關(guān)系,更別說鄰居人妻周芷琳了。 “是啊,像我這種人,就活該單身一輩子吧?!?/br> 見陸明整個人情緒有點低落,唐嫵察覺到自己語言微重,纖手握住了他,柔聲說:“別想太多了,對待感情,謹(jǐn)慎點也好,嫂子剛剛的話,也只是擔(dān)心你誤入歧途,玩弄別人姑娘的感情了?!?/br> 陸明沉重地點頭:“感情的事,以后再說吧,到時候,如果真的要我做出選擇,那我就……” 唐嫵很認(rèn)真地聽著他下文。 “那我就勉為其難,來一個大被同眠吧。” 唐嫵噗嗤一聲,被他的語言逗笑了,打趣道:“可以啊……那要看你的本事了?!?/br> “但無論如何,陸明,我希望你能活得闊達一點,如果一個人,總是活在面具之下,會很累的。” 陸明見她說得情真意切,內(nèi)心有點觸動,誠懇地說道:“嫂子,我知道了?!?/br> 這時候,護士走了進來,對陸明說:“剛剛醫(yī)生已經(jīng)同意你的出院請求了,明早辦完手續(xù)就行?!?/br> 陸明松了一口氣,終于要出院了,他住院的這段日子,確實很煎熬。 “所以,你明天就要去那邊報道了嗎?” “對,行動局的人,應(yīng)該明天就來接我?!?/br> 唐嫵沉默了,她知道陸明有自己的具體安排,沒有想著阻攔。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再讓我們擔(dān)心了,好嗎?” 陸明認(rèn)真點頭,握住唐嫵的手:“嗯,嫂子我答應(yīng)你。” 兩人的距離很近,唐嫵聞著陸明身上的炙熱氣息,臉靨漸漸生暈,那種悸動靈魂深處的感覺,又來了。 她輕輕抽回了手,避開陸明的眼光,語言有點顫抖:“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唐嫵離開后,陸明的心神也跟著恍惚,仍然在腦補大被同眠的場景,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吧……” 第二天一早,陸明整理完衣服后,行動局的人就來了,是一名女子。 她有著一襲干凈利落的黑色短發(fā),發(fā)型中分,干練簡潔,臉蛋皓嫩勝雪,明眸瓊鼻十分精致,只是眸子里充滿冷意,整個人看起來寒如冰霜,無人敢靠近。 她穿著剪裁貼身的紅色旗袍,婀娜身材勾勒得曼妙性感。 及腰處,是開叉口極高的裙擺,毫無瑕疵的頎長美腿,襪,一直延伸到柳腰處,肌膚若隱若現(xiàn)。 而在美腿根部,還有同樣黑色的槍套環(huán)繞,只是里面沒有了配槍。 再配上黑色高跟鞋,讓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顯絕倫,整個人既干練,又有說不出的古典性感。 女子看到陸明后,眸子稍緩,聲音頗為優(yōu)雅:“你好呀,我是程瓔。” “我是陸明?!?/br> 陸明和她握手后,腦海里隱約對眼前女子有點印象,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抱歉,我們……是不是見過?” 程瓔明白他的疑惑,平靜說道:“對,那晚你被打成篩子后,我就在車上幫你止血。” 這么一提醒,陸明總算明白了,她就是跟在狼王身邊的女子。 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隨即走到房間窗臺,語氣揶揄:“這房間真的不設(shè)防啊,如果我是殺手,可以架四五個狙擊點了?!?/br> 陸明聽了有點尷尬,也不知道怎么接話。 程瓔又打量了一下他,說道:“聽說,你以前是天狼的,那身手應(yīng)該很了得,有空的話,我們切磋一下?!?/br> 陸明點頭:“行,但我學(xué)的是殺人術(shù),不適合切磋?!?/br> 程瓔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學(xué)的也是殺人術(shù)?!?/br> 她說完后,轉(zhuǎn)身離開:“走吧,我還要回去交報告呢?!?/br> 陸明跟在她身后,那足以令人神魂顛倒的性感身材,隨著高跟鞋的清脆聲響而搖曳,美腿,幾乎讓他挪不開眼睛,只好加快腳步,和她并行一起走。 兩人離開醫(yī)院后,來到了停車場。 程瓔開著一輛很普通的轎車,外表很不出眾,但內(nèi)里幾乎被改造成頂尖殺手水平。 只以陸明的眼光,就能發(fā)現(xiàn)許多端倪,比如全防彈玻璃覆蓋,被改造加強過的車身,還有許多暗格的容量被擴充,藏了許多槍械。 整輛車,被改裝成移動的武器庫。 上了車后,程瓔從扶手箱拿出銀質(zhì)手槍,美腿的槍套上。 “我很少有槍離身的時候?!?/br> 程瓔見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美腿處,緩聲說:“也很少有男人能不被我的腿吸引?!?/br> 放在以往,陸明還會收回視線,但想起唐嫵的那一番話,卻覺得不必太虛偽,眼睛繼續(xù)打量了一番,露出欣賞的神色,隨即才不舍地離開視線,發(fā)出感慨:“確實,你有一雙絕世美腿。” “所以,我也好奇,你在行動局里,究竟負(fù)責(zé)什么工作?” 程瓔思索了會,輕聲開口:“情報、間諜、后勤、醫(yī)療,我做的事情,很多,也很雜?!?/br> 陸明想起之前她的治療手法,點頭:“沒想到你是全能,很厲害?!?/br> “不過,你真的是間諜嗎?” 陸明打趣道:“恕我直言,你的這身紅裙著裝,再配上你的氣質(zhì),幾乎就差在腦門貼上幾個大字:別惹老娘。” 程瓔只一剎那,臉蛋就委屈起來,原本還很冷漠的眼神,變得嬌柔可憐,引人憐惜:“哼,誰是老娘了……我可是和你同齡呢。” 不得不說,程瓔溫柔起來,哪怕是陸明,也抵擋不住她的那番魅力,倘若換做一個普通男人,早就身心被俘了。 “行了,你恢復(fù)原貌吧,我擔(dān)心自己承受不了?!?/br> 程瓔嘴角微翹,眸子里滿是得意:“以后,你會見識到更多的。” 她的開車速度極快,哪怕是老司機陸明,眼皮也直跳。 轎車很快就出了市區(qū),往郊區(qū)方向跑。 過了大半小時,轎車駛向一處偏頗的工業(yè)區(qū),停在其中一個廠房門外。 陸明不由打量起眼前建筑,外表盡管看起來平淡無奇,是普通工廠,但許多細(xì)節(jié)極其森嚴(yán),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比如密密麻麻的監(jiān)控攝像頭,而且是最新軍用型號,外墻頂部是用高壓電網(wǎng)圍住,還有樓層的一些暗哨,夾著狙擊槍和望遠鏡。 值守的幾個門衛(wèi),同樣身穿軍服,眼如鷹隼。 程瓔拿出證件給門衛(wèi)審核,同時校對了虹膜,確認(rèn)身份后才給進去,進出非常嚴(yán)格。 “看到了吧,這里實行軍事化管理,所以平時,如非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我們是不能擅自出去的。” 見陸明沒有出聲,程瓔繼續(xù)說道:“放心吧,里面設(shè)施齊全,僅僅是后勤就有數(shù)百人,甚至你想找女人,里面都能滿足,前提是,你要有足夠貢獻?!?/br> 陸明搖頭:“我對一般的女人,可沒有興趣?!?/br> 聽到“一般”這兩個字,程瓔笑了,沒有作聲。 兩人下車后,穿過空曠的停機庫,那里停有數(shù)十輛裝甲車,四五輛坦克,甚至還有幾架武裝直升機,有幾個工人正在檢修中。 遠處,有數(shù)百名軍人在cao訓(xùn),烈日灼燒下,一個個汗流浹背,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如果不是身在廣南省,陸明差點以為自己進入了曾經(jīng)的部隊,而不是小小的行動局。 由此可知,行動局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陸明從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狼王,他穿著黑色背心,露出一身壯實肌rou,正和旁邊的壯漢聊天。 “狼王,我來了?!?/br> 狼王發(fā)出爽朗笑聲,走上前來:“哈哈,陸明,終于來了,我可等你很久?!?/br> 他拍了拍陸明肩膀,上下打量:“嗯,恢復(fù)得還行,就是身板啊,似乎沒以前那么硬了?!?/br> “對了,介紹一下,這大個頭叫巖剛,代號石頭?!?/br> 陸明伸出手,謙遜說道:“你好,有幸認(rèn)識?!?/br> 哪知巖剛冷哼,沒有理睬,目光看向了遠方,充滿著傲氣。 場面有點尷尬,陸明不明白他的敵意從何而來,將手伸了回來,沒再自討無趣。 狼王語氣有點不滿:“行了行了,你就這點小肚子氣量嗎?” 程瓔輕皺眉頭,看了看陸明,隨后拉著巖剛手臂,將他扯到了遠處,只留下狼王陸明兩人。 狼王嘆了口氣,語氣變得沉重:“陸明,別怪我心急,接下來這段時間,你需要加緊恢復(fù)實力了,程瓔會親自指導(dǎo)你。兩個月后,我們會有一個大任務(wù),會非常艱巨,你要做好準(zhǔn)備。” 陸明仿佛回到了以往的軍旅生活,每次出任務(wù)時,狼王就是這個口吻。 “嗯,我知道了,給我半個月時間,我就能調(diào)整到巔峰狀態(tài)。” 陸明有點感嘆:“也希望我的實力,能有所突破吧?!?/br> 狼王欣慰地看著他,再次拍了拍他肩膀:“加油,我看好你?!?/br> 等程瓔回來時,原地就只剩陸明一人。 “走吧,帶你去我們的作戰(zhàn)部?!?/br> “好?!?/br> 陸明和程瓔并排行走,問出了心里疑惑:“程瓔,剛才那個人,是對我有敵意?” 程瓔點頭:“當(dāng)然有敵意,他對組長這個位置,是渴望很久了,好不容易拼死拼活,拿到足夠晉升資格,就被你捷足先登了?!?/br> 陸明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我現(xiàn)在就是……組長了?” 他本以為自己是純新人,實力還沒恢復(fù),至少要熬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勝任組長的角色。 “對,而且這是狼王一手拍板的。” 程瓔聳了聳肩,又打量了一下陸明,眸含笑意:“所以大家都在討論,你是不是狼王的……私生子,現(xiàn)在看到你的身板后,我估計大家更加篤定了?!?/br> 陸明頓時滿臉黑線。 “準(zhǔn)確來說,行動局的作戰(zhàn)部,一共分為五組,而你,是B組組長,組內(nèi)成員一共有八人,我和巖剛都在這組里,我負(fù)責(zé)情報工作,巖剛負(fù)責(zé)進攻爆破?!?/br> “現(xiàn)在,你算是被放在火架上烤了,隨時接受巖剛的怒火吧?!?/br> 程瓔似乎怕陸明打退堂鼓,揶揄道:“不過你放心,巖剛就是脾氣暴躁而已,人還是好的,思維也單純?!?/br> 陸明笑著說:“那我的思維呢?” 程瓔嗯哼一聲:“你?小心機特別多,也很好色?!?/br> 被程瓔打上一個好色標(biāo)簽,讓陸明很難受。 他想到了什么,問:“對了,上一任組長呢?” “傷殘過重,幾個月前已經(jīng)退役了?!?/br> 程瓔嘆了口氣:“沒辦法,我們每年因傷淘汰的人有很多,幸好加入的成員也不少?!?/br> “而我,在這里至少有三年時間了,有時候確實很累,我也有想過退役……” 陸明敏銳察覺到了什么:“那為什么?” 程瓔的語氣很落寞:“因為大仇未報,我不甘心,如果不借助行動局的力量,我根本沒有能力復(fù)仇。” 涉及到個人私事,而且程瓔三緘其口,陸明自然不會繼續(xù)問下去。 程瓔帶著陸明走進了一處作戰(zhàn)部。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空曠平臺,擺放著擂臺,有兩人正在搏擊訓(xùn)練,旁邊還有一大堆健身器材;右邊是情報聯(lián)絡(luò)區(qū)域,有工作機箱、辦公桌、電腦以及上百寸的顯示屏及投影儀;遠處是一排掛在墻上的器械,整齊陳列,任何型號都有,陸明甚至還看到了幾枚小型導(dǎo)彈。 程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調(diào)侃道:“別想了,那只是用來擺設(shè)的,我們可沒這個權(quán)限動用。” 這時,二樓下來一個男子,他身材瘦削,戴著眼鏡,一身格子衫和牛仔褲,還有人字拖,整個人充滿了廢宅風(fēng)格。 顯然他才剛睡醒沒多久,見到程瓔身旁站著陸明,疑惑問:“瓔姐,這是新人嗎?” “不是新人,這就是陸明,新任的組長?!?/br> 瘦削男子頓時精神起來:“原來是陸組長,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肖兵,負(fù)責(zé)網(wǎng)絡(luò)信息安全的,也就是黑客,而我的代號是狙擊?!?/br> 陸明跟著回禮:“你好,我也懂一點電腦技術(shù),以后有空可以多交流?!?/br> 一旁的大伙才知道陸明是組長,紛紛停下手頭任務(wù),都過來打招呼。 陸明聽著一聲聲“陸組長”,頓感頭疼:“要不,以后大家直接叫我陸明吧,陸組長聽上去,真的太生疏了?!?/br> 突然,大門被轟然打開,巖剛走了進來。 他看到一群人圍著陸明,臉色沉了下來,低哼幾聲,徑直從陸明身旁經(jīng)過,還用肩肘狠狠撞了一下他。 陸明的身子巋然不動,也沒有出聲,只沉默地看著他離開。 他雖然不明白狼王用意,但坐上組長這個位置后,就沒想著要退縮。 曾經(jīng)他作為天狼部隊的一員,可是整個隊伍里最鋒銳的尖刀,見識過太多殘酷環(huán)境和腥風(fēng)血雨了,至今他還沒畏懼過誰。 巖剛畢竟也是副組長,一行人寒暄了幾句,就沒再圍著陸明身邊。 肖兵扶了一下眼鏡,安慰陸明:“放心,他呀,可能是上火了,瓔姐,飯?zhí)糜袥霾鑶?,我這去裝幾壺回來?!?/br> “去吧去吧,拜托你以后能不能刷牙,臭死了!” “立刻,立刻!” 肖兵顯然有點怕她,灰溜溜跑回了二樓。 程瓔頗為無奈,隨后看向了陸明:“你也看到了,不打上一架,是難以讓他服眾了?!?/br> 陸明笑了笑,非常自信:“雖然我大病初愈,但真發(fā)起狠來,他不一定是我對手。” 程瓔充滿了興趣:“那就是拭目以待。” 接下來時間,陸明又陸續(xù)認(rèn)識了其它新組員,但他們的級別職位太低,沒有專屬代號,只有一串?dāng)?shù)字。 組內(nèi)真正有代號的就三個人,獵狐程瓔、石頭巖剛和狙擊肖兵。 至于肖兵的代號為何是狙擊,陸明后來才知道,肖兵原來還是一名狙擊神槍手。 程瓔想到了什么,好奇問:“陸明,那你的代號又是什么?” 陸明思考了會,回復(fù)她:“我的代號,就叫“鋒”吧?!?/br> …………此時,陸天拿著化驗單從科室里走出來,臉上如釋重負(fù)。 唐嫵見到陸天后,試探性問:“老公,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剛檢查了我身體,然后又看了報告,說我的jingzi活力,有稍微改善的跡象,但要繼續(xù)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 “太好了,我們還是有希望的?!?/br> “對啊,老婆我也要感謝你,真的,這段時間一直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br> 陸天順勢將唐嫵摟在了懷里,感嘆著說。 “老公,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你不要經(jīng)常出差,我就可以經(jīng)常做點補品給你了?!?/br> 唐嫵依偎在陸天懷里,臉色逐漸露出異樣,隨后輕輕分開了陸天擁抱。 陸天沒察覺到什么,依然沉浸在興奮之中:“老婆,你最近月經(jīng)已經(jīng)停了吧,要不今晚我們再試試?” 遲疑,她很想拒絕,但看到陸天那喜氣洋溢的臉龐,內(nèi)心頗有不愿,只輕輕地點頭。 “行,那我先去上班了,等會還要去見客戶。” 兩人從醫(yī)院大門離開后,都一直沒發(fā)現(xiàn)站在身后的張嵩。 張嵩剛剛從國外回來,便先回到醫(yī)院,哪知就撞見了陸天和唐嫵兩人。 他神色微慍,拿起手機打給了周芷琳。 “嗯,我回來了,在醫(yī)院?!?/br> “我問你,唐嫵的事,你辦得怎么樣了?” “還在調(diào)教?不對吧,我怎么看到了陸天,他不是沒那么早回來嗎?陸明出事了?哼,所以之前電話里,你說的那些,都是騙我的了?” “你等我回來。” 張嵩掛斷手機后,臉色十分難看。 他埋設(shè)了大半個月的局,眼看周芷琳一步步誘導(dǎo)唐嫵,正走向自己的預(yù)想方向,卻沒想到陸天提前回來,打斷了他所有計劃。 張嵩煩躁不安地回到家,見周芷琳坐在沙發(fā)上,滿臉驚慌,看著更為惱火。 “臭婊子,竟然敢騙我!” 張嵩一個耳光打過去,周芷琳直接被扇倒在地上,眼淚直流出來。 “老公,我沒騙你,我是真的很努力,很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我是沒想到陸天提前回來了,真的!” 張嵩直接蹲了下來,扯住她頭發(fā),表情猙獰:“很努力?那陸天回來后,你就找不到任何方法了?你他媽的不會勾引那男人,讓他們婚變嗎?” 周芷琳被他狠甩在地上,隨即身后傳來皮帶解開的聲音。 “臭婊子,你再這樣陽奉陰違,我就找一群人輪了你,再把那兩只小畜生綁著,來看看自己mama是有多yin蕩!” 張嵩的威脅,讓周芷琳直接崩潰了。 他粗魯?shù)孛撓滤膬?nèi)褲,隨后掰開那白皙美腿,將腫脹的roubang插了進去。 干澀的xue道沒有任何潤滑,被強行頂開后,周芷琳只覺得疼痛難忍,但她不敢表達任何不滿,任由男人發(fā)泄獸欲。 哪怕反抗了,報警了,最終處理結(jié)果,依然如此。 血跡,滴在了手背上。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被扇出血了,內(nèi)心莫名一陣苦楚。 同為鄰居,唐嫵有一個疼愛她的老公,而自己,卻和一個充滿獸性的瘋子住在一起。 憑什么,憑什么?。?/br> 她突然嫉妒起來,嫉妒那個方方面面都比自己優(yōu)秀的女人。 張嵩抽插了十幾分鐘,很快就繳械,將jingye都射了進去,隨后才拔出來,沒去看躺在地上的半裸女人。 他準(zhǔn)備去洗澡的時候,傳來周芷琳的聲音,語氣很冷淡:“你不是要上唐嫵嗎?” 張嵩斜視:“你想說什么?” “我會幫你?!?/br> 張嵩冷哼,坐在一旁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說吧,你還有什么辦法?陸天可不是每次都能出差,如果是下藥,那可沒什么意思,我不喜歡強上,只喜歡人妻自己主動?!?/br> 周芷琳抹掉嘴角的血,冷漠地站起來,提上裙子:“我自有我的辦法。” 張嵩瞇著眼,想了好一會,說:“可以,只要這件事你辦好了,我就準(zhǔn)許你母子離開?!?/br> 周芷琳和張嵩對視,眼眸里藏著極深的恨意,許久才張口:“好,一言為定?!?/br> …………另一邊,陸天回到了公司。 林珞萱的突然辭職,給公司帶來一定程度的動蕩,陸天以前作為職員時,還沒有這番感覺,但升到部長的職位時,這種感覺就很強烈了。 首先是長期合作的客戶漸漸流失,然后是相關(guān)單位的突擊檢查,越加頻繁,還有許多諸事不順的因素,正侵蝕著這家公司的最后氣運。 也因此,剛升任部長的陸天,所需處理的事情更加繁忙,每天都是焦頭爛額。 如果不是關(guān)乎自己的人生大事,他根本不會奢侈到請假一早上的時間,跑去醫(yī)院復(fù)查。 從趙恒辦公室出來后,陸天松了一口氣,總算忙完其中一部分任務(wù)。 他拿著杯子走去茶水間,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女人,背影十分熟悉,正搗弄著咖啡。 她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是陸天,淺笑著說:“喲,是陸部長,恭喜升職啦~” 那女子正是方詩詩,見陸天表情有些錯愕,輕聲解釋:“陸部長,前幾天我身體不舒服,所以休息了幾天,現(xiàn)在剛回來上班呢。” 陸天心如明鏡,知道這肯定是趙恒的主意,但不關(guān)他什么事,便笑了笑:“原來如此?!?/br> 他繞過方詩詩,準(zhǔn)備倒熱水,方詩詩開口:“陸部長,你是要泡茶嗎?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陸部長,不必和我客氣的?!?/br> 方詩詩主動挨了過來,雙手拿過了陸天的茶杯。 兩人的姿勢很曖昧,方詩詩的胸部本就高聳,如今大半身子都緊貼著陸天的肩膀。 陸天整個人很不自然,輕輕將手從她胸前抽走,接過茶杯后,客氣地說:“謝謝,那我先回去了?!?/br> 方詩詩的確是尤物,渾身上下,時刻散發(fā)著誘媚的荷爾蒙,即便是陸天,也經(jīng)常偷瞄她身材。但她作為老板的曖昧情人,陸天有自知之明,絕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還在公司里。 陸天升職后,有了自己的專屬辦公室,待遇方面提高不少,而且由于事務(wù)繁重,理應(yīng)要匹配一個秘書在身邊打理,這也是趙恒剛剛和他說的事情。 還在沉思中的陸天,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沉聲說:“進來吧?!?/br> 哪知進來的人,卻是方詩詩。 “額,你有什么事嗎?” 陸天見她不出聲,直接站在自己身旁,整個人很疑惑。 方詩詩掩嘴而笑:“陸部長,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呢,得需要你安排事給我做~” 陸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嗯?陸部長不知道嗎,我已經(jīng)是你的助理了呀~” “我怎么不知道,誰安排的?” “是趙總安排的呀,他覺得你身邊需要一個人幫忙,所以我來了?!?/br> 陸天一時語塞。 他原本設(shè)想是,等唐嫵進來公司,適應(yīng)一段時間后,就找個理由將她調(diào)到自己身邊,那樣兩夫妻也有照應(yīng),辦公效率會更高。 現(xiàn)在方詩詩捷足先登,搶了這個助理位置,而且還是趙恒安排的,他短時間內(nèi),可沒有任何理由趕走方詩詩。 或者說,方詩詩就是趙恒的眼線,所以不能輕易動她。 方詩詩見陸天沒出聲,臉色變得落幕:“陸部長,你不說話,是生氣了嗎,是我哪里做錯了?還是說,你嫌棄我了……” 她的眼淚瞬間流下來,正欲轉(zhuǎn)身出去,立即被陸天抓住了手腕。 方詩詩這般流淚走出去,陸天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釋清楚。 哪知方詩詩順勢而為,直接撲倒在陸天懷里,如小鳥依人,臉蛋緊貼著陸天胸膛,露出衣領(lǐng)口內(nèi)的春光,里面有陣陣香氣傳出,頓時讓陸天心神旖旎。 方詩詩穿著工作服,只是裙子特別短,美腿風(fēng)光裸露在外,渾圓的玉臀在陸天懷里搖曳,讓他的胯下產(chǎn)生了最直接反應(yīng)。 “陸部長,你是嫌棄我嗎?”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絕對沒有嫌棄你?!?/br> 陸天想扶她起來,哪知方詩詩不肯起身,反而更得寸進尺,雙手摟住他脖子,轉(zhuǎn)悲為喜,撒嬌道:“嘻嘻,我就知道你沒有嫌棄我?!?/br> 她直接在陸天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陸天簡直被嚇到了,這就是辦公室戀情,干脆果斷地推開她,站在一旁,臉色非常嚴(yán)肅:“方詩詩,請你自重!” 方詩詩依然是楚楚可憐的樣子,點了點頭:“陸部長,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生氣啦?!?/br> 陸天壓下內(nèi)心的煩躁后,隨便安排了個任務(wù)給她:“行了,你出去吧,幫我整理一下客戶的資料?!?/br> “好咧~” 方詩詩扭著蠻腰,輕輕離開了辦公室,陸天難得舒了一口氣。 下班后,陸天婉拒了同事聚餐,直接回到家里。 唐嫵在廚房里忙活,陸天順勢從背后摟住了她柳腰。 “老婆,我回來了?!?/br> “嗯,今天你好早下班呀。” “對,因為我想你了?!?/br> “討厭,就你嘴貧~” 陸天看著廚房里豐盛的菜,有點疑惑:“今晚的菜,份量這么多?是有誰來嗎,陸明?” 唐嫵輕輕搖頭:“陸明已經(jīng)去部隊了,短時間內(nèi)可能回不來了,是芷琳和她的老公過來吃飯。” 陸天恍惚一下,才想起什么:“芷琳的老公?噢,是那個在醫(yī)院工作的主任,叫什么來著……張嵩?哦,對!” “你也累了吧,要不先去洗個澡,等會就能吃飯了?!?/br> “等會再洗,老婆我想抱一下你。” “嗯……” 唐嫵已經(jīng)停下了手頭的活,輕閉上眼,一直在竭力忍耐,等過了十幾秒后,輕拍他的手:“行啦,乖,去洗澡吧,你身上有很濃的汗臭味呢。” “好好好,老婆大人要嫌棄我了!” 見陸天離開廚房后,唐嫵的胸悶情況才漸漸緩解。 雖然沒有之前那般惡心,但她的內(nèi)心依然有強烈排斥,尤其是聞到陸天身上的氣味后,唐嫵就覺得很反感。 或者說,只要是異性散發(fā)出來的雄性氣息,都讓唐嫵莫名難受,唯一例外的就是陸明,也就只有和陸明相處,才能讓唐嫵感到舒適。 她將自己的身體異樣,歸為病因的一種,又不敢和身邊人說起,遂決定要抽個時間去醫(yī)院看看。 周芷琳夫婦很快就來了,四個人在餐桌上有說有笑。尤其是張嵩,不僅學(xué)識淵博,還會調(diào)和飯桌上的氣氛,讓陸天對他大有好感。 唐嫵做了五道精致的菜肴,廚藝十分了得,張嵩吃了贊不絕口,看著美人妻的矜持模樣,他的內(nèi)心更加瘙癢,恨不得當(dāng)場按倒在地上。 吃完飯后,張嵩和陸天在客廳聊天,周芷琳則陪著唐嫵收拾碗筷。 “對了,之前咱們不是約好了,每周末都去健身館嗎?” 聽到周芷琳的話后,唐嫵才想起這件事,內(nèi)心便有點難受:“那群孩子因為學(xué)業(yè)繁忙,都不去練舞了,我去那里,也沒有意思。” 周芷琳輕皺眉頭:“怎么能半途而廢呢?” “真的不了,而且那里男人太多,我挺不舒服的?!?/br> 周芷琳不死心,順勢說道:“那要不,我們?nèi)ヨべゐ^吧,我朋友剛好開了一家瑜伽館,是主打私人高端的,環(huán)境特別好。” 哪知唐嫵還是搖頭,笑著說:“哎,我不會練瑜伽,而且我在家也能自己做,就不必浪費這些錢了?!?/br> 周芷琳有點急了:“唐嫵,我已經(jīng)辦了一張年卡了,里面有好幾千呢,如果再不去消費的話,就要過期了,你真的不肯陪我去嗎?” 見唐嫵猶豫,周芷琳繼續(xù)趁熱打鐵:“你不會瑜伽,我可以教你呀,而且,最近不是很流行高溫瑜伽嗎,聽說呀,能鎮(zhèn)靜頭腦,舒緩焦慮情緒,嗯……對身體排毒也有很大幫助呢?!?/br> 唐嫵其實已經(jīng)被說動了,她想起自己的身體異樣,認(rèn)真思考了會,便決定試一試:“真的有這么神奇嗎?我最近確實會感到頭暈,還有點惡心。” 周芷琳神色變得古怪:“說實話,你是不是懷孕了?” 唐嫵臉色微紅,連忙否認(rèn):“沒有,我就是頭暈?!?/br> 周芷琳若有所思,更加篤定了:“我大致明白你的情況,就是身體受寒了! 真的,你看看你的手,都夏天了還這么冰涼,這樣是不行的,女人就要出點汗排毒,才能將寒氣逼出來。我之前也是和你這樣,你看我的手,很暖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唐嫵被她這么一說動,便點頭道:“嗯,那我就試試效果吧,等會轉(zhuǎn)錢給你?!?/br> 周芷琳連忙拒絕:“我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br> 但唐嫵非常執(zhí)著,在問了具體的瑜伽課程后,用手機轉(zhuǎn)賬了一千元:“那我先上五節(jié)課吧,感受一下。” 周芷琳沒有阻止,嘴角含笑,她知道魚兒上鉤了。 當(dāng)晚,陸天很早就躺在了床上,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等待著唐嫵上床。 唐嫵正準(zhǔn)備將衣服拿去洗了,卻發(fā)現(xiàn)陸天的制服里,除了一如既往的惡心氣味外,淡淡的芳香。 她有點不確定,又將衣服湊近鼻子里嗅了嗅,果然有一股芬芳,而且不同于家里的洗衣液。 陸天是從來不用香水的,唐嫵很肯定,她家里也沒有任何類似的香水氣味。 唐嫵內(nèi)心一沉,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她回到床上時,和陸天溫存的興致都沒有了。 “老公,今晚我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對不起……” 陸天只能按捺住內(nèi)心性欲,安慰她:“沒事,明天也是你第一天上班,確實要養(yǎng)好精神。” “嗯,老公晚安了?!?/br> 唐嫵的爽約,讓陸天頗為惆悵,在床上掙扎了很久才睡著。 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早晨,唐嫵六點多就起床了,她做好早餐后,便開始化妝。 陸天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唐嫵化妝,等見到妝后的她后,眼睛竟然完全挪不開。 “老婆,你今天,也太好看了吧?!?/br> 唐嫵被他這么一番打量,臉靨頓時羞紅,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打扮,有點難為情:“還好吧,你表情太夸張了,快吃……不然要遲到了。” 陸天匆忙吃完,隨后開車和唐嫵一起上班。 到公司樓下后,唐嫵再次照了一下鏡子,確認(rèn)妝容無誤后,陪同陸天一起走進大廈。 果不其然,唐嫵的絕世容顏,還有那優(yōu)雅恬靜的氣質(zhì),吸引了公司大部分男同事的目光,紛紛艷羨陸天的好福氣。 陸天只覺得臉上有光,隨后帶著唐嫵去了財務(wù)部。 自從林珞萱離去后,財務(wù)部的一把手就落到了老會計張芬的手里,她年齡有40多歲,看起來和藹可親,而且據(jù)說和趙恒有親戚關(guān)系,因此在公司里,大家都尊稱她一聲張姐。 “陸部長,早上好?!?/br> 陸天笑著說:“張姐,早啊,這位新來的員工,嗯……也是我妻子?!?/br> 張芬起身走到了唐嫵身邊,很客氣地說:“知道,當(dāng)然知道,陸部長你放心,我會妥當(dāng)安排好小嫵的工作?!?/br> “行,那我先去去忙了。” 陸天和唐嫵等人打了招呼后,就徑直離開了。 唐嫵坐在一旁,內(nèi)心雖然有點緊張,表面依然很平靜。 張芬坐回椅子上,又重新看了看職務(wù)表,表情輕皺,叫來一名女同事,問:“這怎么搞的?出納那邊是已經(jīng)滿人了嗎?” “是的,張姐,最近財務(wù)部是都滿人,而且新來的實習(xí)生都沒地方坐了?!?/br> “嗯……這就不好辦了?!?/br> 張芬扶了扶眼鏡,想了好一會兒,才對唐嫵說道:“小嫵啊,我們這邊都已經(jīng)滿人了,要不……這樣吧,我和其它部門協(xié)調(diào)下,看能不能先將你安排到其它崗位,過渡一段時間,到時候再調(diào)回來?!?/br> “雖然吧,你也有基礎(chǔ),但畢竟是教師轉(zhuǎn)行,多少會有點不適應(yīng),所以打磨一下其它技能,對你今后的全面發(fā)展啊,也是有好處的。” 張芬的一番循循善誘,讓唐嫵完全沒有任何理由辯駁,只能順從地聽取安排。 “嗯,好的,謝謝張姐?!?/br> 雖然表面沒有任何異樣,但唐嫵內(nèi)心是落寞的。 張芬又喊了一個人進來,說道:“這樣吧,小果啊,你秘書那邊應(yīng)該還有位置吧,能將唐嫵安排進去嗎?” 小果看了看唐嫵,想說點什么,但張芬的眼睛死盯著她,只能打消了內(nèi)心念頭:“嗯,文秘剛好有一個空缺?!?/br> 張芬滿意地點頭,指了指唐嫵:“行了,那你負(fù)責(zé)安排小嫵的工作吧,她畢竟是新人,你有空多教一下她。” 小果乖巧地點頭,隨后陪同著唐嫵一同走出辦公室,笑著說:“你好呀,我叫聶小果?!?/br> “你好,我叫唐嫵,以后請多指教~” “嗯,一定的,我們秘書處的女孩,都是很好相處的,你放心吧?!?/br> 小果活潑開朗,僅三言兩語就打消了唐嫵的不安,她對突然轉(zhuǎn)崗的安排,也沒那么抗拒了。 陸天得知唐嫵去了秘書處,頓感遺憾。 早知如此,他就應(yīng)該辭了方詩詩的就任,讓唐嫵留在自己身邊,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強行將唐嫵安排在身邊,恐怕會被人說閑話。 “沒事的,我現(xiàn)在屬于學(xué)習(xí)階段,做什么都可以?!?/br> 唐嫵看著欲言又止的陸天,不想讓他難做,主動安慰起來。 “行,如果你做了一段時間,還是不喜歡秘書工作,就和我說,我看能不能將你調(diào)離?!?/br> 唐嫵笑著說:“嗯,知道啦~” 這時,方詩詩從后面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幾份文件,湊到陸天耳邊,輕聲說:“部長,到時間了?!?/br> 陸天才想起今天約了客戶,便和唐嫵說道:“行,那有什么問題,你隨時請教小果,我先去忙了?!?/br> 唐嫵看著兩人走遠,才知道陸天身邊,竟然有一個秘書是叫方詩詩,人還長得特別漂亮。 同為女人,唐嫵能從她的語言姿態(tài)及神情中,莫名不舒服。 她是從來不知道,陸天身邊竟然有一個女秘書,陸天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更讓她難受的是,昨晚聞到的那股香味,正是從方詩詩身上傳出來的。 唐嫵正陷入恍惚的時候,便聽到身邊一群人在打招呼:“趙總好。” 她抬起頭,看到走廊那邊走來一位男子,穿著筆挺的高定西裝,整個人精氣神很足,正是趙恒。 唐嫵和陸天,曾經(jīng)和趙恒吃過一次飯,所以認(rèn)得他長相。 趙恒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唐嫵,輕點了頭,但沒過來打招呼,然后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這番高冷姿態(tài),讓唐嫵心里稍安,打消了之前一些顧慮。 趙恒回到辦公室后,撥通張芬的辦公室座機。 “事情是辦妥了?” “趙總,我安排好了,臨時調(diào)她去了秘書處?!?/br> “嗯,就這樣。” 趙恒掛掉電話后,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高樓盛景,嘴角露出輕蔑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