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第五十章 天降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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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月 2022年8月8日 字數(shù):11712 【第50章:天降橫財】 陸明有一段時間沒有前往這片崗哨森嚴的別墅區(qū)了,哪怕已經(jīng)提前有報備,但是光問詢搜查就經(jīng)歷了三道嚴格工序,身份要再三確認清楚才給放行,對此他早已習慣。 隨著別墅的鐵閘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十分寬敞的草坪和假山噴泉,后方三層樓高的中式別墅恢宏優(yōu)雅,卻又低調(diào)內(nèi)奢,占地將近600平。 陸明透過車窗多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四周的圍墻已經(jīng)全部加高,傭人和安保團隊的數(shù)量更是多了好幾倍。 當前處于全球經(jīng)濟危機爆發(fā)的最嚴重階段,惡性事件層出不窮,自殺式的獨狼兇手讓社會人心惶惶,議會甚至在今年初暫停了廢除死刑的提案推進。 林家住宅在經(jīng)過新一輪的整修后,安全性有了極大程度的提高,遠不是陸明之前的那般小打小鬧。 或許是錯覺吧,當他瞥向二樓陽臺時,有一道倩影忽而消失,而那始終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也隨之不見。 他大概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陸明在傭人的指引下停好轎車,然后從車尾箱里拿出一個方形木箱子托在手里,走向別墅正門。 林珞萱安靜地站在庭院里,黑發(fā)隨意披散,微風掀起絲絲漣漪,略施淡妝顯得清新亮麗,她穿著銀灰緞面的吊帶連衣裙,恰當好處地露出瑩白藕臂和香奢鎖骨,白潤修長的裸腿肌膚細膩光滑,黑色人字拖藏不住精致玲瓏的足趾,淺粉色的指甲甚至帶有一點俏意可愛。 她眸子注視著陸明,抬起小手晃了晃,語氣清雅含蓄:「嗨,你有空過來了,傷好了嗎?」 「完全好了,那天多虧了你,我才能撿回一條命。」 再次見到珞萱,陸明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得十分平靜,聊起話來毫無拘束。 「那就好。」 林珞萱似乎不愿多討論這事,轉(zhuǎn)而看向他單手抬起的木箱子,臉露疑色:「所以,這就是你說的,很重要的物品?」 陸明點頭:「嗯,我們進去再說吧?!?/br> 兩人走進客廳后,陸明抬頭看到了站在二樓欄桿處的夏雨菲,她和陸明對視一眼后,沒有作聲,胸口處放著握緊的拳頭,隨即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些往日旖旎纏綿的畫面在陸明腦海里轉(zhuǎn)了幾圈,輕熟婦的極致誘惑讓沉寂的心燃起波瀾,他視線又在二樓的欄桿處停留了會,最后略帶失望地收回眼神。 「怎么了?」 「啊沒有,我就參觀一下,好久沒來了?!?/br> 陸明的鼻腔里嗅出一絲淡淡的蘭芝幽香,忍不住對身旁的人兒笑道:「你身上聞起來真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么?」 林珞萱愣了會,啞然失笑:「才不是,你什么時候嘴變得那么貧了?!?/br> 見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陸明一笑而過,輕松打開了牢固的木箱子,撥開表面塑料泡沫,完整的羊首銅像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這是……羊首?!」 「嗯,如假包換,絕不是贗品?!?/br> 林珞萱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明:「但是,它不是在墨西哥就被,被……為什么?」 陸明沒有遮掩,如實說出來和媚后達成的一些交易,對方拿到了心儀的藥水,而陸明自己也拿到銅像和1億華夏幣。 至于為什么要和媚后達成交易,陸明的解釋是:「……她的跟蹤能力太強,而我擁有藥水的秘密已經(jīng)泄露,既然我要未雨綢繆應付日后的多方敵人,只能先嘗試拉攏媚后,哪怕不能將她拉到我們的陣容,至少能讓她保持中立,少樹一點敵人總歸是好的?!?/br> 林珞萱完全沒有介意他和媚后之間的交易,纖手一直在撫摸羊角,無論外表材質(zhì)觸感都和真品無疑,怔怔地說:「這個禮物,對我們來說……真的太貴重了?!?/br> 陸明的姿態(tài)蠻瀟灑:「原本就是你們拍下來的,我只是物歸原主。」 林珞萱輕聲嘆氣,簡單說起一些隱秘事宜。 前不久發(fā)生了一件震動官場的大事,北疆軍區(qū)疑似有多枚戰(zhàn)術(shù)核彈失竊,交易路徑只能查到中東的線人,并且徹底沒了下落。 無數(shù)軍官因此被牽連處分,北疆行省總督引咎辭職,一些玩忽職守的官員甚至已經(jīng)挨了子彈。 這時周氏從中作梗,往議會遞交秘密材料,舉報林正天和北疆軍區(qū)的核彈泄露有重大牽連。 盡管林老爺子很快擺平了這些莫須有材料,然而在議會的聲譽已經(jīng)受到重創(chuàng),他能否再進一步,就要看接下來前往廣南行省的議會巡視組的最終評估結(jié)果了。 短期內(nèi)大搞基建、拉投資刷政績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家氏族都將老爺子的仕途希望放在了羊首銅像上。 只有羊首銅像才能短暫挽救日漸頹靡的人心,才能激發(fā)民眾的麻木愛國熱情,才能讓林家的威望重新推至高峰。 林珞萱的一番簡單解釋,陸明的心里很快就有了底,看來羊首銅像對林家來說,價值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6.8億美元。 「陸明,最遲后天,我就將6.8億美元折合成華夏幣轉(zhuǎn)去你的賬戶里。」 「千萬別,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不是想索取什么。」 陸明內(nèi)心一驚,急忙搖頭阻止她的沖動,雖然這筆天降橫財看著很刺激,可自己沒有任何能力保住它,戶頭的1億華夏幣現(xiàn)在還處于凍結(jié)中呢。 況且他不是懵懂小白,6.8億美元折合成幾十億華夏幣,這筆龐大的流動資金對于任何家族來說都是一筆不菲財富,他看似能收下,但又好像無法守住。 林珞萱的態(tài)度卻沒有絲毫動搖:「它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禮物的價值范疇,錢還在我的賬戶里,我轉(zhuǎn)給你是酬謝,沒有人敢反對。」 夏雨菲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兩人身旁,她掠過陸明的臉龐,看向林珞萱,輕聲提醒:「珞萱,陸明當下最需要的……可能不是現(xiàn)金,而是一個穩(wěn)固的靠山,以及穩(wěn)定的不會被查封的資產(chǎn),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林家最關(guān)鍵的時期,我們必須全力以赴動用所有資金去抄底,穩(wěn)住林家的海外事業(yè),等一切穩(wěn)定后,陸明會擁有一部分價值不菲的商業(yè)股權(quán),每年的穩(wěn)定分紅對他來說更為重要,如此,也對他的長遠事業(yè)大有裨益?!?/br> 這番分析讓林珞萱沉默了,夏雨菲則將目光轉(zhuǎn)向陸明,等待著他的回應。 陸明適時點頭:「雨菲姐說得對,采用這種折衷方案對大家都好?!?/br> 作為商業(yè)女強人,夏雨菲的一番簡短分析既化解了林珞萱和陸明之間的饋贈禮儀,又保住了家族的關(guān)鍵現(xiàn)金流,不影響接下來的并購事宜,還模煳了具體的股權(quán)分配事項,留有充足彈性空間。 不過陸明也對這部分股權(quán)不怎么看重,大型的海外商業(yè)并購,一整個交易流程走下來,光是反壟斷調(diào)查就得折騰好久,沒有一兩年根本不可能結(jié)束,遠水解不了近渴。 他更看重地還是那一筆被特勤局凍結(jié)的1億華夏幣,當前實在沒有辦法了,等肖兵和巖剛的傷勢徹底恢復后,他就要解決初始的資金來源。 陸明擱下臉皮,簡單說了說特勤局的那些事。 林珞萱聽完后,眸里閃過慍意,緩聲說:「任何調(diào)查都應該按照流程來,避免權(quán)力濫用,你這筆資金是否違法,是否觸犯反洗錢法,特勤局說了不算,也沒有理由長時間扣押資金,必須立刻交由省統(tǒng)領(lǐng)處金融防控部門來判定,如果最后查清楚是干凈的,那就要追究特勤局濫用權(quán)力的行為?!?/br> 她這番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全然為了照顧陸明的自尊心,他頓時汗顏,非常擔心賬戶的錢能否經(jīng)得起放大鏡的審查。 「珞萱,謝謝你……」 「傻,朋友之間不言謝?!?/br> 當兩人的氣氛活絡(luò)起來后,夏雨菲又靜悄悄離開了,沒有和陸明有任何眼神交流,似乎一刻都不愿多呆。 林珞萱低著頭整理銅像,纖手青蔥如玉,擦拭的動作輕柔緩慢,陸明在旁看著,時間彷佛在指尖的晃動中凝固,空氣陡然安靜了下來。 陸明率先開口:「明天我要去一趟瑞士,拿……去辦點事情?!?/br> 林珞萱不感到意外,語氣依舊緩柔:「那需要好幾天吧?」 「順利的話,第三天就能回來了?!?/br> 她笑了笑:「注意安全,這次我可沒在身邊了。」 陸明試探性問:「日本那次,你真的沒在我身邊嗎?」 「是……怎么了?」 林珞萱沒有抬頭,語氣有一絲顫音。 「也沒有,只是我的那段記憶非常朦朧,我努力回想起來一些片段,總感覺你就在我身邊,一直陪著我……好吧,或許是我想要一點心理安慰吧,畢竟只要看到那個女相撲的照片,我的心就好難受?!?/br> 「多好呀,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林珞萱掩嘴淡笑,臉靨變得俏皮靈動。 陸明還是沒法從她的舉止神態(tài)里推測出什么,暗嘆:「可惜不是你啊,可惜了?!?/br> 林珞萱的笑吞戛然而止,臉蛋漸紅:「想得美,你又不是我男朋友?!?/br> 陸明隨便附和:「哈哈那也是?!?/br> 氣氛一下子就沉寂了。 似有千般話語,陸明最終選了最爛的一句:「嗯……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 林珞萱的手指按下暫停鍵,轉(zhuǎn)而抬頭注視他,輕點頭:「那,改天見?!?/br> 「好?!?/br> 她站在門前,目送著陸明從視野里一點點消失,久久沒有離開。 ……程瓔的豪宅已經(jīng)成為一個臨時基地,擺放在客廳的一些格斗器材和周圍的簡約裝潢格格不入。 陸明回來時,便見到巖剛哼哧地揮舞拳頭,一遍遍蹂躪弱不禁風的沙袋,旁邊的程瓔則用紙筆快速記錄著。 肖兵坐在沙發(fā)上,捧著筆記本電腦快速敲打,厚實的眼鏡片有屏幕的綠色反光,頭顱熱氣直往上冒,整個人進入了心無旁騖的高階程序領(lǐng)域。 原本陸明還擔心藥劑的份量不足,耽誤兩人的身體恢復情況,現(xiàn)在看來是多想了。 巖剛興奮地捶打沙袋時,驚覺背后傳來的危險突襲,條件性反射地掄起拳頭往后砸,和陸明的拳頭完整撞在了一起,發(fā)出沉悶的噗聲。 「咦,老大你回來了!」 他眼瞳瞪大,也顧不上指骨疼痛,噗通地跪在地上,一把纏住陸明的腿哭嚎道:「老大,老大!」 程瓔露出無奈眼神,陸明則看著他涕泗橫流,使勁地蹭著自己的褲子,竟有點惡心,皺著眉說:「干什么呢,有話 好好說,別亂動,別亂蹭。」 「老大,我是激動啊,我以為這輩子是廢了,沒想到還有站起來的一天!我?guī)r剛的命就是老大給的,以后老大指哪我就打哪,我一定要打死那些王八蛋子!」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 陸明看著巖剛心滿意足的樣子,又看看自己褲子一團臟兮兮,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程瓔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充分舒展胸前的飽滿,輕啟未唇:「所以,下一步你有什么計劃?也該揭曉了吧,不然這兩個二貨整天呆在我家,我是煩夠了。」 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自己,陸明微微點頭,找來一張椅子坐下,輕咳道:「這件事我想了很久,初步的想法是,找一個訓練場所當總部,成立安全管理公司,然后招人,組建我們的勢力網(wǎng)絡(luò),作戰(zhàn)、情報、滲透等等,大框架先搭起來,一步步完善,平時對外承接特殊任務,磨練隊伍,養(yǎng)精蓄銳,以華南市為大本營,一點點往外擴張?!?/br> 前期立足于安保公司,幾乎是每個混勢力的標準起步姿勢,只有拿到正規(guī)牌照的安保公司,才被允許組建自己的安保人員,可以配備常規(guī)性武器,蕭家的蕭遙會就是這個等級。 如果資金門路足夠,打通議會的環(huán)節(jié),安保公司可以升格為安防公司,擁有禁售范圍外的重火力武器,武裝人員不僅可以承接國內(nèi)的安全任務,還能受雇于國際行動,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整個廣南行省只有寥寥幾家安防公司,其中就包括了周道旗下的控股公司。 至于最頂級的軍防公司,擁有研發(fā)、制造軍事裝備的資格,基本隸屬于國防部和各軍區(qū),普通勢力無法沾染。 「說得很像一回事,那你有錢嗎?」 程瓔的赤裸直白讓陸明的氣勢衰減了一半,他不動聲色道:「錢肯定是有的,就是需要一點時間,放心吧,我會盡量籌到的。」 「那就是沒錢,又想畫大餅唄,黑心資本家。」 程瓔嘟囔了一下,提前給他打預防針:「我先說明,我已經(jīng)窮得沒有一分錢了,你可不要打我主意?!?/br> 陸明還真的想打她主意,頓時尷尬了起來。 巖剛心思簡單,盤坐在地上搖頭晃腦:「錢是王八蛋,要來也沒用,反正我的拳頭最厲害,不要錢也能打!」 「你剛才吃了十片牛扒,一整包高能量棒,一升純牛奶,還有五瓶功能飲料,加起來一千元謝謝,不賒賬,我接受現(xiàn)金和轉(zhuǎn)賬。」 程瓔的一通噼頭蓋臉讓巖剛鼓起來的氣勢瞬間萎了,識趣的肖兵一聲不吭,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扎進沙發(fā)縫隙里,他剛剛可是吃了價值兩千元的食物。 陸明的臉幾乎皺成一團,陷入苦思冥想。 他有點后悔剛才的裝清高了,哪怕從林家那里借來一千萬都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現(xiàn)在賬戶里的錢只剩100多萬,杯水車薪,什么都做不成。 許久,程瓔嘆了一口氣:「行吧,我的前期工資先免了,等團隊有了造血功能再還給我,利息按月計算?!?/br> 肖兵和巖剛同樣點頭,要求陸明免掉他們的前期工資。 陸明重新?lián)P起信心:「好,讓我們一起同甘共苦,在亂世建立自己的勢力吧。」 程瓔再次提醒他:「但是,哪怕你小打小鬧,從家庭作坊干起,初始班子的搭建也要預留兩千萬,因為光是牌照申請,驗資門檻和押金扣留就占一千多萬了,加上團隊的工資發(fā)放,半年時間燒光幾百萬非常吞易?!?/br> 陸明再一次被潑冷水,這次他輕拍胸膛:「資金的事交給我了,等我?guī)滋彀??!?/br> 他的那番自信模樣,程瓔險些相信了。 而陸明想的卻是,如果這一趟瑞士之行沒有任何收獲,他只好將希望寄托在林家那邊,盡早解凍1億華夏幣,再不濟,向林家借點錢也好。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陸明回到家時,恰好碰到了準備出門的唐嫵。 「嫂子,你要出門嗎?」 「嗯,今晚我去醫(yī)院陪你哥。」 「好?!?/br> 她穿著一身簡單保守的外套和牛仔褲,和陸明對視了一眼后輕輕回避,繼續(xù)說道:「那我先走了?!?/br> 陸明能聽出她話語里的生疏,今晚留宿醫(yī)院估計也是為了躲避他,內(nèi)心竟有點醋意,輕輕抓住嫂子的手腕:「嫂子,我們能聊一下嗎?」 哪知唐嫵立刻縮回手,小聲說:「改天再聊吧。」 最^新^地^址:^ YYDSTxT.CC 她按了一下電梯按鈕,頭也不回徑直走進去,手指不斷地按著關(guān)門鍵。 等電梯門快要關(guān)閉時,又徐徐打開,陸明大踏步走進來,用不吞置疑的聲音說道:「有點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去吧?!?/br> 唐嫵的目光快速掃了一下陸明,美眸淺垂沒有作聲,安靜地站在他身后。 以往她都是坐在副駕駛位,這次選擇坐在后面座椅,而且全程保持靜謐,對陸明的各種搭話基本沒有回應,只回復一個簡短的嗯字。 陸明微微抿嘴,大概理解了她的心態(tài),估計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害怕進一步的失控,于是在道德與自律的控制下,產(chǎn)生了情緒性抗拒,回避是最好的選擇。 陸明也同樣如此,白天的內(nèi)疚尤為深重,當看到躺在床上的大哥時,陸明覺得自己確實像個精蟲上腦的混蛋,竟然連嫂子都不放過。 可夜晚來臨時,他的另一半情緒悄然上線,無法眼睜睜看著如此嬌美的人妻獨守空房,同時要背負借精生育的神圣使命,況且……嫂子的生理疾病也需要他的慰藉啊。 各種借口理由,徒增了陸明的勇氣和不要臉程度。 車程行駛到一半時,唐嫵終于發(fā)現(xiàn)了陸明的異樣,只見他臉色發(fā)白,眉目緊皺,像是強忍著什么痛苦,連忙發(fā)問:「你怎么了?」 「可能是老毛病發(fā)作了,下午我接觸了其它異性,身體的排斥反應很嚴重?!?/br> 唐嫵細細觀察著他的臉龐,低語:「那會很嚴重嗎?」 陸明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繼續(xù)自言自語:「沒事,我可以忍受?!?/br> 唐嫵聽了后,情緒竟有點沮喪,怏怏道:「為什么會這樣,是上天在懲罰我們嗎……」 見嫂子陷入悲傷情緒中,陸明生怕過猶不及,急忙回應:「嫂子,你能坐在我身旁嗎,挨近一點的話,我就不會那么難受了?!?/br> 唐嫵猶豫少許:「嗯,你停下車?!?/br> 等她換到副駕駛位后,陸明很自然地握緊她的其中一只手,肌膚細膩柔滑,讓人心神激蕩。 她稍微縮了縮,但見陸明專心開車,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任由他握在掌心里,臉靨側(cè)向了一邊,充滿緋意。 他知道什么是適可而止,接下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唐嫵內(nèi)心稍安。 轎車停在了醫(yī)院正門,唐嫵下車時朝陸明告別,隨后提著袋子走進住院部里。 此時的陸天面紅耳赤,在被窩里宣泄多余精力,擼管的手一點都不停歇。 他的身子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住院費用沒法退還,可能昨天就想出院了。 整天睡在安靜病房里,陸天有大量胡思亂想的時間,特別是妻子給自己戴綠帽一事,每到半夜就像冤魂般纏繞在他腦海里,各種片段交織,爭相侵占他的所有心智。 當聽到門外傳來動靜時,陸天從欲望盡頭拉回心神,急忙關(guān)掉手機視頻,將半軟不硬的roubang塞回褲子里,假裝睡著。 唐嫵走進來后,見陸天閉眼躺在床上,隨后將袋子輕輕放在桌上,從里面拿出保溫盒、水壺和折迭好的干凈衣服。 為了更好地陪伴陸天,也可能出于愧疚,唐嫵決定住在醫(yī)院里,照顧老公的飲食起居。 安靜換好睡衣后,她鉆進被窩里,陸天的手卻突然伸過來,從背后將唐嫵摟住。 唐嫵微驚:「老公,是我吵醒你了嗎?」 「沒,我剛才一直在裝睡。」 陸天笑著抱住她,也只有看到老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才有所好轉(zhuǎn)。 雖然空氣中彌漫的臭味讓唐嫵強烈不適,但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的她,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試著克服生理性排斥,因為陸天是她的老公。 「為什么裝睡呢,我剛才的動作都很輕,還生怕弄醒你了?!?/br> 陸天很含煳地說:「不為什么,就試試?!?/br> 唐嫵轉(zhuǎn)過身,頭挨向陸天的胸膛,喃喃低語:「你是在生我氣嗎?」 「沒有,只是你來之前,我剛好在……打飛機?!?/br> 「打飛機?」 唐嫵得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她也來不及深思,脫口而出道:「老公,你那里好了嗎?」 「算好了吧?」 就是方法有點特殊……陸天內(nèi)心暗惱,剛才升騰的怒意和yuhuo仍沒有消停,他繼續(xù)開口:「老婆,我突然想要了,我們現(xiàn)在zuoai試一試吧?!?/br> 唐嫵全身頓時繃緊,試探性問:「可以嗎?醫(yī)生說讓你好好休息……」 「當然可以!」 他一把將唐嫵按在下面,將仍然充血的roubang握在手里,隨后將真絲睡裙弄開,露出美人的白色內(nèi)褲,它正保護著粉嫩神秘的玉胯。 唐嫵輕輕閉上了眼睛,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十分配合,任由他折騰。 然而好一會兒,她都沒有等來異物侵入,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陸天捏著roubang來回擼動,試圖讓疲軟的yinjing重整旗鼓。 他十分疑惑不解:「明明剛才還很硬的……為什么會這樣……」 連唐嫵都沒察覺出來,剛剛她的表情稍微松了一口氣,輕聲說:「老公,要不我?guī)湍闩慌??!?/br> 「也好?!?/br> 陸天收起氣餒,躺在床上任由唐嫵擺弄。 奇跡沒有發(fā)生,一切如常,他的yinjing始終如爛泥般疲軟,毫無充血跡象,任憑唐嫵如何努力,甚至用口去刺激都沒有作用。 陸天的心一點點墜入絕望深淵,既對自己的命根子不爭氣感到痛苦,也對其它男人的yinjing能順利勃起感到嫉妒,只有順利勃起的yinjing,才能享受到美人品簫的快感。 唐嫵側(cè)坐在旁,用手輕柔地擼動roubang,神態(tài)十分專注,這一幕讓他產(chǎn)生了怪誕錯覺,就彷佛她在幫其他男人打飛機,也是這般專注認真嗎?yinjing不由自主地抖動,竟隱約有了抬頭跡象,兩人都注意到了這番異樣,當唐嫵再接再厲地擼動時,yinjing又往一旁歪了。 只有陸天才知道,剛剛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穩(wěn)定心神,開始了新的意yin,把自己當成一個局外人,眼睜睜看著老婆在幫別人打飛機。 熱流一點點往yinjing聚集,guitou重新開始了抬頭,雖然不明顯,總歸是好的開始。 他順勢提出了一個在唐嫵看來很震驚的要求,要她講講那天晚上是如何幫陸明打飛機的,說得越詳細越好。 「陸天,你!」 羞恥中帶有怒意的唐嫵,只覺得他在羞辱自己,擼動的手立即停了下來,眼眶瞬間濕潤了。 陸天見狀,急忙硬著頭皮和她解釋:「老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好吧,我的老二確實出了一點毛病,但是,我只要想到你那晚……」 隨著陸天的自述,唐嫵由最初的生氣變成驚愕,她再三確認了陸天不是在開玩笑后,整個人都沉默了,她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奇怪生理癖好,聽上去更像是某種……心理疾?。恳娞茓骋廊怀聊蜒?,陸天繼續(xù)說道:「老婆,如果你相信我說的,那就試一試吧,好嗎?!?/br> 唐嫵不敢看他:「嗯,我只是覺得,很對不起你?!?/br> 「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談過了,我不會再介意,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自己的yinjing還能不能正常勃起,對一個男人來說,命根子的事才是大事。」 「我知道了?!?/br> 陸天立即提起精神,問出了第一個問題:「那天晚上,你有幫他打飛機嗎?」 「有……」 「弄了多久,怎么弄的?」 「正常弄,不久?!?/br> 「有koujiao嗎?」 唐嫵沉默了好一會,點頭,緊接著她就感受到握在手心里的yinjing竟有了明顯腫脹,意識到他的方案起作用了。 陸天的胸膛微微起伏,他按捺住激動后繼續(xù)發(fā)問:「是怎么koujiao的?」 「就……用口?!?/br> 唐嫵的矜持和羞意讓她根本無法復述那些細節(jié)。 在陸天的一番催促下,她只好耐著性子闡述:「他的那里很長……我含不住,嗯……會頂?shù)胶韲道锩?,不是很舒服,有一些腥味,嗯,會有液體從……guitou,流出來……對……」 「繼續(xù)講下去,他怎么撫摸你的,你會舒服嗎?」 「他有摸我,胸口會癢,發(fā)麻,有電流感覺,下面,嗯……下面也有,很敏感,他有幫我……口,高潮……有高潮,幾次?我不記得了……」 「繼續(xù),他插進來的時候是什么感受?」 「插進來的時候,很漲,腦袋完全空白……想不出東西,是有頂進去,嗯,頂?shù)阶罾锩媪?,更強烈的感覺,身體會顫抖,以前……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老公我是說,以前也有高潮,只是他給我的,給我感覺很不一樣……」 陸天的一連串逼問,讓唐嫵的回答磕磕碰碰,即便如此,yinjing的勃起已經(jīng)十分夸張,完全恢復了以往的最佳狀態(tài),短小精悍粗壯。 他急不可耐地按倒唐嫵:「老婆,快,趁著我勃起的時候,趕緊做一次!」 「嗯……」 當陸天脫下她的內(nèi)褲時,卻發(fā)現(xiàn)上面有鮮紅的液體——唐嫵在關(guān)鍵時刻來月經(jīng)了。 陸天悵然若失地愣在原地,唐嫵看了看內(nèi)褲上的紅點,她腦海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果然,排卵期還是過了。 夫妻之間陷入了沉默。 ……瑞士,蘇黎世。 前一刻的云層之頂還是晴空萬里,后一刻飛機降落時換成了陰雨蒙蒙。 這不是陸明第一次坐飛機了,他拉上遮窗布看了看外面的雪山景色,隨后收回視野,確認木吊墜還在自己懷里。 這枚木吊墜是林井中宏臨死前留給他的遺物,說銀行的鑰匙密碼藏在里面,至于里面保管了什么,要由陸明自己親自開啟。 他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許多遐想,要么是金山,要么是錢山,再不濟也會留一盒鉆石吧?他乘坐老式出租車來到蘇黎世銀行,走進金碧輝煌的銀行大堂后,和前臺的外國小妞咨詢了一番。 隨后一名大腹便便的西裝中年男子走來,帶著陸明走進專屬的辦理柜臺里。 陸明拿出木吊墜,外表有一層穩(wěn)固的榫卯接口,他費了很大勁才拆開,里面是一小卷紙條,上面顯示著二十位數(shù)字密碼,下方還附帶專屬的解密方式。 陸明提供二十位數(shù)字密碼給西裝男,他cao著一口流利英文,讓陸明稍等片刻。 過了會,西裝男確認了被保管物品的存續(xù)狀態(tài),而且是按照最高檔級別來保管,因此要陸明支付這幾年來欠繳的保管費一共80萬歐元。 80萬歐元?陸明愣在了原地,沒想到自己什么都沒拿到,就要先往外倒貼80萬歐元,換算成華夏幣約等于600萬,可他的全副身家都不夠200萬。 他頓時犯難了,露出歉意的眼神離開了柜臺,獨自坐在大廳的座椅上陷入沉思。 是選擇放棄還是博一次?陸明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程瓔,她的態(tài)度相當果斷:「沒門,沒錢。」 陸明嘆了一口氣,竟也放棄掙扎了,準備打道回府:「行吧,保管費實在太貴了,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要選擇最高檔的存放級別……」 「等等,最高檔?蘇黎世……」 程瓔沉默了會,不確定道:「如果是最高檔的級別,賭 一波未嘗不可……我實話和你說,我手里已經(jīng)籌到了500萬現(xiàn)金,但這是留給我們初期發(fā)展的,如果你現(xiàn)在用了,拿去開什么破盲盒,最終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br> 程瓔的顧慮陸明當然明白,如果林井中宏存放的物品如此寶貴,銀行肯定也會相當重視,甚至有貍貓換太子的風險。 他低下頭,又看了看紙條上的解密方式。 腦海里突然有了一絲明悟,語氣變得堅定:「我們賭這一次吧,放心就當我借你的,之后我拼了老命都會還給你本金?!?/br> 「唉行吧,賬戶給我?!?/br> 程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陸明被她埋怨了幾句也不生氣,樂呵呵地掛掉電話。 他在銀行很快辦理了異地匯兌業(yè)務,隨后用80萬歐元從西裝男手里拿過一小盒箱子,臨走前西裝男還友善提醒了他一句:祝你好運。 陸明強忍好奇回到了酒店房間,打開箱子,里面同樣只有一張紙條,上面是密密麻麻一整頁的數(shù)字+字母+亂碼。 他按照林井中宏的解密方式,很快就篩選出兩組字母+數(shù)字,分別是34位和64位數(shù)。 陸明越看越熟悉,這不就是金特幣的地址和私鑰嗎?為了驗證猜測,他打開筆記本電腦,很快就找到了相對應賬戶,當賬戶顯示金特幣的數(shù)量是3萬枚時,他的心跳剎那停止了,瞳孔瞪大。 3萬枚,每一枚10萬美元,總價值達到30億美元……這是在做夢?也太大膽了吧……他慢慢合攏筆記本屏幕,望著眼前的墻壁發(fā)呆,隨后又覺得太過荒謬,重新打開筆記本,看了一眼后再次合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床上。 他拍了拍自己腦門,起身一步步走到房間陽臺,試圖讓自己僵硬的臉部肌rou放松下來。 遠眺前方,他緩緩松了一口氣……這就是曲折離奇的人生嗎?他站了大半小時,享受著冷風吹臉的感覺,等回到房間后,仍然覺得這一切都如夢幻般很不真實。 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字符的紙張,還有一半面積沒有被解密,于是他重新拆解,最后得到的信息是一段日文,翻譯成中文是:我曾追求新鮮買了10萬金特幣,后來漲到300美元拋售了70%,剩余3萬枚留作紀念吧,不聽不聞,讓時間來驗證一切。 林井中宏絕對沒有料到,他以3000萬美元拋售的金特幣份額,日后價值超過了70億美元。 等天降橫財?shù)呐d奮感褪去后,陸明終于意識到,這是一筆相當夸張的燙手金額,由于金特幣的所有地址和相關(guān)交易都是透明可查,他無法確保自己在平臺開通錢包交易后,會不會被多方勢力巨鱷盯上。 許久不抽煙的陸明,這次硬是燒了四五根,最后撥通程瓔的電話,如實說出這筆巨款的真面目。 電話那頭同樣沉默了會,緊接著地板傳來噗通悶聲,聲音短促高昂:「你你再說一次,有多少……幣?慢慢說,不要急!」 「有3萬枚金特幣?!?/br> 「那就是,30……億……美元嗎?」 「嗯?!?/br> 「啊——!我的天,陸明哥哥好棒,太厲害了哈哈哈!老娘這次要翻身啦哈哈哈!那輛百萬元的機車我饞了好幾年了?。 ?/br> 對于程瓔的這般奉承+亂改稱呼,陸明已經(jīng)熟視無睹,等到她興奮勁過后,立即提醒:「首先,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br> 「明白,陸哥的命令就是我的人生指令!」 「能不能正常點?」 「老公~」 「……?」 陸明輕咳一聲,彈掉指尖的煙灰,儼然一副大佬姿態(tài),沉聲道:「現(xiàn)在有一個難點,如何安全地將資金順利轉(zhuǎn)回國內(nèi)?」 程瓔的語氣終于恢復正常:「30億美元,難,很難辦,而且還是舉世矚目的金特幣,從最初的轉(zhuǎn)賬估計就會被鷹國盯上,更不要說國內(nèi)的那群財狼了?!?/br> 「另外,幣價的漲跌幅度也很夸張,上周剛沖到12萬美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落到10萬了,市場一直看衰到8萬美元,如果你不盡早處理掉,恐怕貶值幅度會更大?!?/br> 「我明白,所以現(xiàn)在很難辦?!?/br> 守著一座金山卻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陸明終于體會到那些大貪官的痛苦了。 程瓔指出了一條新方向:「事到如今,你想吃獨食是不可能了,你必須讓出一部分利益,要么和大勢力綁定進行深度合作,這樣在大樹蔭蔽下你的錢才能活過來,你權(quán)衡清楚吧?!?/br> 陸明聽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說,林家?」 「不然呢,其它勢力你放心?至少林家有個林珞萱在那,你的大后方才不會亂。」 陸明的臉色凝重,忍不住點頭:「嗯……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br> 和程瓔結(jié)束國際通話后,他又打通了林珞萱的手機號,將這筆巨款的來源簡單說清楚。 林珞萱是見慣巨額資金的人,遠比程瓔要淡定,但同樣為陸明感到高興:「真好,嗯……或許你會覺得它是天降橫財,但是在我看來,是陸明你的善良正直贏得了林井先生的肯定,他才會將這份不確定的禮物贈予你,你能得到這筆財富是應該的,我很期待你在事業(yè)上有一番成就,陸明,這或許也是你一直所期盼的?!?/br> 林珞萱的真摯祝福讓陸明 內(nèi)心一暖:「珞萱,還是你……懂我啊?!?/br> 「因為我們是朋友,彼此當然熟悉?!?/br> 聊了一會后,陸明提及了資金處置方式,希望林珞萱能給他一些建議。 林珞萱聽了后沒有立即答復,短暫思索了會:「我明白你的顧慮,確實是的,大筆資金如果沒有妥善保護,會給你帶來許多麻煩……你是在瑞士嗎?或許mama可以給到你一些幫助,她今天剛到法國,我為你們牽個線吧,如果她給的方案不適合,你也可以不采納,這只是我作為朋友的建議而已。」 原來夏雨菲也在法國,竟然這么巧?陸明的臉色變得豐富起來,支吾道:「那……當然好,如果你方便的話?!?/br>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