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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欲的年華】(第六十一章 控制與被控制)

    作者:夜月

    2022年11月22日

    字?jǐn)?shù):12821

    【第61章:控制與被控制】

    「你怎么了?」

    蕭雪的聲音似乎沒有了往昔冷淡,處于愣神狀態(tài)的陸明聽著如仙樂灌耳,忍不住被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扎起來的黑發(fā)馬尾像跳動的精靈般闖進(jìn)他心扉,細(xì)長的柳葉眉也收斂了鋒芒變得柔和,雙瞳翦水惹人憐惜,臉蛋沒有了寒意,只剩幾分溫婉猶憐,那櫻桃小口一張一合,牽動著陸明所有心神,某種情愫幾乎要從他的胸膛炸開,恨不得立即靠近她。

    這種感覺,他只有在初見林珞萱的時候才會產(chǎn)生,如今時隔六年再次冒泡,警惕心油然而生,陸明瞬間清醒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往前踏了幾步,而對面的蕭雪平靜地注視他。

    「你沒事吧?」

    「嗯,還好?!?/br>
    陸明的心臟不爭氣地跳動起來,他擦了擦鼻子血跡,定神片刻后,眼神里的剛毅恢復(fù)如初。

    蕭雪見他沒有異樣,便掄起拳頭再次沖來,開始了新一輪武斗交鋒。

    當(dāng)近身時,陸明很快又聞到她身上飄溢的古怪香味,尤其和蕭雪的身體接觸時,她身上流淌的汗水,還有瓊鼻呼出的氣息,竟產(chǎn)生了一個聯(lián)系緊密的氣場,牢牢將陸明鎖在里面。

    他的拳風(fēng)越來越弱,使拳的勁完全提不起來,倒不是被莫名削弱了,而是潛意識里不愿傷害到眼前女子,蕭雪似乎已經(jīng)成為他重點呵護(hù)的對象。

    「砰——!」

    蕭雪的拳勁驚人,而陸明已經(jīng)放棄了格擋,任由她轟向自己的胸膛,整個人趔趄著往后退了半米。

    「我看你心神不寧,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

    陸明苦笑,低頭看著微微顫抖的手腕:「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br>
    蕭雪并不感到意外,輕聲說:「你跟我來吧,我?guī)湍阏艺以??!?/br>
    她語氣很平淡,可陸明潛意識里選擇聽她的話,默默跟在了后面。

    兩人來到一處私人休息區(qū),里面還有一位穿著職業(yè)制服的長發(fā)女性,她抱住文件站在旁邊,正是蕭雪的貼身秘書司琴。

    蕭雪指了指長凳:「坐下吧?!?/br>
    她話帶有一絲神奇魔力,陸明僅猶豫了會,便坐在凳子上。

    隨后,蕭雪抿了抿唇,分開雙腿竟也坐在陸明腿上,雙手摟住他脖子,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

    「陸明,我能感受到,你很緊張,能告訴我,你在想什么嗎?」

    面對蕭雪的提問,陸明變得口干舌燥,沒有任何隱瞞:「很不安,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一靠近你,就想要用力抱著你,渴望和你親吻,不想你離開?!?/br>
    「是嗎,那你想和我親吻,對嗎?」

    「想,很想。」

    蕭雪轉(zhuǎn)頭看了看司琴,見后者微微點頭,她內(nèi)心了然,隨即輕啟芳唇:「那我滿足你?!?/br>
    說完,她柔軟的唇瓣湊了上來,和陸明吻在一起。

    霎間,陸明的精神世界被淪陷了,他主動索吻,兩人唇齒接觸,只覺得芬芳幽醉,沁香迷人。

    吻了好一會,蕭雪臉靨發(fā)燙,輕輕分開了他,重新站起來,司琴則在旁邊小聲提醒:「主人,先測試一下。」

    蕭雪輕嗯,接著對陸明說:「你站起來,然后……脫掉褲子,將yinjing掏出來?!?/br>
    這個命令果然對陸明充滿糾結(jié),他遲疑地脫掉褲子,遲遲不肯進(jìn)行下一步,滿臉不解地:「你要我做什么?」

    司琴又湊到她耳邊:「主人,他在嘗試忤逆命令,我們需要繼續(xù)加碼?!?/br>
    蕭雪臉蛋微紅,點了點頭:「那你去門外守著,我自己來就行?!?/br>
    「好的,主人。」

    司琴離開了休息室,蕭雪來到陸明身后,她輕咬貝齒,將手伸進(jìn)兩腿之間。

    陸明不清楚蕭雪在干什么,但能聽到后面的一點輕微動靜,像是有水花流濺,又像是衣服面料的摩擦,空氣中的那縷熟悉香氣更多了。

    他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蕭雪剛才的指令,反復(fù)拷問自己為什么要聽她的話,內(nèi)心里那道穩(wěn)固枷鎖,正隨著他的質(zhì)疑一點點沖破。

    也是這時候,蕭雪來到他面前,伸出玉指遞到他嘴唇邊,冷聲說:「舔干凈。」

    她的指頭全是透明清冽的水漬,帶有一絲黏滑,馥郁香氣縈繞在陸明鼻腔,他怔怔看著前方,隨后張開嘴含住幾根手指,很快,原本快要恢復(fù)清明的眼神,又逐漸變得混沌。

    在一陣陣模糊中,陸明終于構(gòu)建了新認(rèn)知,種種質(zhì)疑灰飛煙滅……其實他深愛著蕭雪,而蕭雪是自己的主人,因此他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哪怕是死亡。

    「陸明,聽得到我說話嗎?」

    「能聽到?!?/br>
    「剛才那個女人叫我主人,如果你也叫我主人,你愿意嗎?」

    「我愿意?!?/br>
    「那我下達(dá)任何命令,你都會完美執(zhí)行,對嗎?」

    「是的,主人?!?/br>
    「很好,那你脫掉內(nèi)褲,我要看看你的yinjing?!?/br>
    陸明聽話地脫下內(nèi)褲,露出硬腫roubang,它昂揚向上充滿了殺氣。

    蕭雪松了口氣,這下應(yīng)該成功了,于是揮揮手:「穿回去吧?!?/br>
    雖然她是雙性戀,卻很少對男人的這坨rou感興趣,更不要她始終看不慣的陸明了。

    當(dāng)蕭雪掌握主動權(quán)后,語氣更加從吞:「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和蕭家合作,你真正圖謀著什么?」

    陸明想了想,如實回答:「我需要蕭家的資源,一起聯(lián)手對抗未來的風(fēng)險,另外我也相信蕭黛,她很真誠。」

    蕭雪眼神微凝,沉聲道:「你喜歡蕭黛嗎?你對她是什么感受?」

    陸明猶豫了會:「我不確定?!?/br>
    蕭雪調(diào)整了一下問法:「陸明,你不用顧忌主人的想法,直接說出來真實感受,你是不是喜歡蕭黛?」

    陸明的眼神恢復(fù)了坦誠:「喜歡?!?/br>
    蕭雪皺起眉頭:「那林珞萱呢?」

    「我也喜歡?!?/br>
    「你的嫂子,唐嫵呢?」

    「我很喜歡。」

    「……」

    蕭雪的額頭頓時冒黑線:「那我呢,你喜歡主人嗎?」

    「我永遠(yuǎn)愛著主人?!?/br>
    她忍住想揍人沖動,此時手機(jī)突然傳來消息,是蕭黛的語音:「姐,你在哪啊,你不是在格斗室嗎?」

    蕭雪用文字回了一句:我有點事要忙,等會見。

    她抬頭看了看陸明,嘴角含笑:「好,我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我念什么你就復(fù)述什么,明白了嗎?」

    「明白!」

    當(dāng)蕭黛走出格斗室,陸明緊隨其后追了出來,喊住她:「喂,蕭黛。」

    「咋了,你剛和jiejie在一起嗎?」

    「我現(xiàn)在有事要和你說?!?/br>
    蕭黛只覺得他的臉色僵硬,帶著一點陌生,輕聲道:「嗯,你說。」

    「蕭黛,我想了很久,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的內(nèi)心真實感受究竟是什么,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著我,暗戀我,而我之前沒有表態(tài),是怕傷害了你,但是,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蕭黛不自覺地捏住指尖,眼眸低垂,平靜地說:「那你的意思是?」

    陸明的聲音機(jī)械生硬:「我不喜歡你,我甚至很討厭你,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直率,我更喜歡干凈一點的女孩,不喜歡很臟的,所以,你不是我要的那一款。」

    蕭黛愣了愣,旋即掩嘴:「不會吧,你怎么會覺得我喜歡你呀,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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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明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吞:「那就好,祝你和吳磊兩人幸福?!?/br>
    「好啦,先這樣,拜~」

    蕭黛如風(fēng)而來,又一陣風(fēng)而去,很快消失在了陸明眼前。

    陸明站在原地,感覺內(nèi)心的某一塊突然缺失了,他迷茫地看向四周。

    在遠(yuǎn)處角落觀察的司琴,馬上向蕭雪匯報最新情況:「主人,陸明按照命令執(zhí)行,只是……不太完美?!?/br>
    蕭雪走到了門口,看向她:「怎么說?」

    「DCP-A作為唯一的男性藥劑,控制能力不弱于其它型號,但副作用也更大,陸明無論舉止形態(tài)還是說話表情,都非常僵硬,缺少靈活性和自主思考能力?!?/br>
    蕭雪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同樣是服用了DCP的藥劑,司琴不僅永遠(yuǎn)忠誠蕭雪,而且不會影響到她原有的思維,有自我判斷,是完全獨立的人格。

    可陸明呈現(xiàn)出來的更像是一個半人格體,他需要引導(dǎo),需要下達(dá)各種細(xì)致命令才能完成任務(wù),這和蕭雪預(yù)料的情況不一樣。

    「先讓陸明呆在你身邊,然后你仔細(xì)觀察他的反應(yīng)?!?/br>
    「是,主人?!?/br>
    蕭雪說完后匆忙離去,她還要好好安慰傷心的meimei呢。

    她回到了一處別墅,輕輕推開meimei的臥室門,發(fā)現(xiàn)她將頭埋進(jìn)枕頭里啜泣,旁邊全是一個個揉成團(tuán)的紙巾。

    「黛兒,怎么了?」

    「jiejie……」

    蕭黛的眸子失去神采,淚眼朦朧,顯得楚楚可憐,一下子戳進(jìn)了蕭雪的靈魂深處。

    她連忙抱著meimei:「好meimei,誰欺負(fù)你了?!?/br>
    蕭黛搖頭,擦著越掉越多的眼淚:「沒有人欺負(fù)我,是我自作多情。」

    「那,jiejie能聽一聽嗎?」

    蕭黛想了想,便如實復(fù)述剛才陸明對她說過的那番話,蕭雪聞言大怒:「這個陸明,混賬東西,我立即找他算賬!」

    「jiejie,不要去?!?/br>
    蕭黛垂下了頭:「他沒有說錯,我的身子本來就是臟的,我沒有資格,我不配。」

    蕭雪立即皺眉:「是他沒有資格,他三心二意,既喜歡林家姐妹,又覬覦自己的嫂子,現(xiàn)在還想勾住你的心,這種臭男人就應(yīng)該閹了。」

    「jiejie……」

    蕭黛抓住她的手,全然沒有以往的神采飛揚。

    蕭雪的內(nèi)心更郁悶了,哪怕陸明這般出言不遜,似乎也無法讓蕭黛完全死心,這該怎么辦好?蕭黛卻已經(jīng)說起另一件事:「jiejie,那件事,會不會是吳磊做的?」

    「不可能,他沒有

    這個動機(jī),如果他真的這么做,那他肯定是瘋了,不僅給軍區(qū)樹立了一個龐大外敵,恐怕連他爸的司令位置都坐不穩(wěn),華南軍區(qū)也不是他們吳家能一手遮天的。」

    「也是?!?/br>
    蕭雪輕聲安慰:「當(dāng)然,至少孟曉曉這個勁敵已經(jīng)去除了?!?/br>
    蕭黛不同意她的說法:「她是無辜的?!?/br>
    蕭雪輕拍她的肩,又安慰了幾句后,轉(zhuǎn)身去了怡海山莊的另一面禁區(qū),直接和陳伯碰面。

    陳伯剛從實驗室里出來,耐心聽著蕭雪闡述,緩緩道:「所以,最后一瓶藥劑你還是用了,對嗎?」

    「嗯,這么多年,我終于找到了合適的男性人選?!?/br>
    「據(jù)我所知,它還是可以用在女性身上的,所以,你為什么不選擇程瓔呢?」

    「因為控制了陸明,也就等于控制程瓔了?!?/br>
    陳伯輕聲嘆息:「不過你也要知道,這始終不是一個良性的招人手段,我們的高級成員只剩杜鵑、水仙、蘭花和月季了,牡丹前段時間叛變,至于最早期的幾個女孩,要么任務(wù)失敗,要么精神發(fā)作自殺身亡,嗯……你也很清楚。」

    「陳伯,這些我清楚?!?/br>
    蕭雪的語氣低沉:「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堅持讓木子服用藥劑,只是黛兒好像察覺出來我的意圖,她堅決將人要了過去,所以我才沒有機(jī)會下手?!?/br>
    陳伯又說出了另一個事實:「對了,我剛剛打聽到一件事,那個女孩,程瓔,就是程景天夫婦的女兒?!?/br>
    「你確定?」

    「我很確定,我還專門調(diào)取了孤兒院的資料,多方核實,她原名叫程玉筠,后來改名,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后才加入行動局?!?/br>
    蕭雪沉默不語,陳伯曾經(jīng)和她講過這對夫妻的事跡。

    二十年前,程瓔父母還是三井實驗室的高級研究員,他們在華夏西北地區(qū)搜尋藥材時,偶然在一座村里認(rèn)識了一個叫老趙的耄耋老人,他渾身邋遢不修邊幅,卻有無數(shù)女人踏破他家門檻,只為了求得一晚愉悅。

    程景天花了許多心思,終于從老趙嘴里挖掘到了風(fēng)流的秘密,一切歸功于埋藏在后山的一種叫龍陽果的果實。

    程景天夫妻在他的引路下,順利采摘到了最后五枚果實,帶回日本實驗室開始逆向分析,并從龍陽果里提取出含有DCP因子的成分,順利制成了精神藥劑。

    初代的精神藥劑毒性很高,受控者會被抹掉自我意識,完全聽命于主人,而且壽命只有短短五年。

    于是,三井實驗室開始了一代代改進(jìn),直到DCP-50版本,精神藥劑總算可以保留女性的自我意識,而且也大幅減輕了副作用。

    也是這一代版本,讓程景天夫妻產(chǎn)生擔(dān)憂,害怕會被壞人拿去作惡,于是攜帶著一整箱的藥劑潛逃回華夏。

    阿薩辛組織奉命拿回研究資料和藥劑,但無論如何嚴(yán)刑逼供,這對夫妻始終沒有開口,臨死前終于被陳伯救了下來,一整箱藥劑也就到了蕭家手里。

    這箱藥劑一共有十支DCP-50,并且只作用于女性;還有一支實驗品DCP-A,可以作用于男性身上。

    這么多年來,蕭雪通過十支DCP-50,俘虜了眾多頂級高手,并以華夏的傳統(tǒng)十大名花取名,最后只剩無人問津的DCP-A,因為她實在想不到該用在誰身上,也是這時候,陸明出現(xiàn)了。

    陳伯稍微提醒:「你還沒和我說,陸明的情況是怎樣。」

    蕭雪點頭,闡述起他的癥狀,陳伯認(rèn)真聽完后,皺眉:「那就再觀察一下吧,陸明是個強(qiáng)力外援,我們只要將他收為己有,蕭家的力量就會大幅增強(qiáng)?!?/br>
    「對了,西南軍區(qū)在持續(xù)惡化,根據(jù)線人情報,軍區(qū)已經(jīng)叛逃了一千人,其中甚至有兩名團(tuán)長?!?/br>
    蕭雪緊皺眉頭:「他們都黑化了?」

    陳伯也不確定:「背后是否有陰影軍團(tuán)的cao控,還不好說,但這種蔓延速度相當(dāng)可怕,像極了傳染病,西南軍區(qū)里還潛伏著多少陰影人,大家都不清楚,而全球各國又有多少陰影人成為了高層?唉……」

    蕭雪意識到了嚴(yán)重性,試著分析:「陳伯,黑王既然也是陰影人,他現(xiàn)在趕走了夸父和媚后,又控制住阿薩辛總部,那下一步,他會做什么?」

    「遠(yuǎn)的我不清楚,近的話,可能中亞一些國家的政權(quán)會被顛覆?!?/br>
    陳伯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據(jù)我所知,媚后和夸父不愿加入陰影軍團(tuán),兩人已經(jīng)跑去了東南亞,估計想東山再起吧,雖然我和夸父是死敵,但不得不說,他這一點還挺合我胃口,也不知他能不能撐到跑去東南亞?!?/br>
    此時,在東南亞緬國的一處軍營里,已經(jīng)狼煙四起,到處是爆炸和焰火,尸橫遍野一片狼藉。

    躺在地上的一名軍官滿臉血漬,他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然后拿起一把沾滿血的手槍,瞄向前方的黑袍女子。

    可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jī),一柄飛刀精準(zhǔn)地穿過扳機(jī)位置,將他的手掌釘在了地上,發(fā)出了痛苦慘叫。

    媚后偏過頭,看著軍官被打成了篩子,平淡眸子里沒有任何色彩,漠然注視著眼前的血腥阿鼻地獄。

    擁有白色披風(fēng)的蒙面長發(fā)女子手持利刃,警惕地看向四周,小聲說:「我的主人,西側(cè)解除危險,一切順利?!?/br>
    另一名有藍(lán)色披風(fēng)的蒙面短發(fā)女子來到媚后身邊,不甘示弱:「主人,東側(cè)也沒有任何敵人啦。」

    長發(fā)白袍女子叫白月,短發(fā)藍(lán)袍女子叫晨星,都是媚后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頂尖女刺客,也是追隨她征戰(zhàn)的左膀右臂。

    「很好,既然震懾目的達(dá)到了,我們就回去吧?!?/br>
    「好呀~」

    晨星朝白月做了一個鬼臉,她緊緊地跟在媚后身邊。

    白月比較成熟穩(wěn)重,沒有理會這個處處和自己攀比的女人,她朝身后的刺客們揮手,收拾剩余殘局。

    晨星比較活潑,一直在媚后旁邊嘰嘰喳喳,聊起剛才的戰(zhàn)斗經(jīng)過,聊起敵人頭領(lǐng),而媚后只是安靜地聽著,沒有出聲。

    「對了主人,我們的臨時總部,是叫阿薩辛嘛?還是有其它名字呀?」

    這確實是一個好問題,媚后稍微思考了會,輕吐香息:「就叫后裔聯(lián)盟吧,我們要拉攏東南亞的一系列零散組織,共同組成聯(lián)盟。」

    晨星恍然大悟,掰著指頭細(xì)數(shù):「聯(lián)盟聯(lián)盟,我數(shù)一下噢,黑虎幫、四面佛、山南、華僑會、青洪門,咿……有好多個呢,主人,這些都要聯(lián)盟嘛?」

    媚后笑了:「我們是外來勢力,能拉攏到三分之一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也對哦?!?/br>
    這時,媚后的語氣嚴(yán)肅起來:「聯(lián)盟成立后,具體的商業(yè)經(jīng)營,由你和白月負(fù)責(zé),我只有一個鐵律,那就是禁止販毒和拐賣,明白了嗎?!?/br>
    晨星如同小雞啄米,使勁地點頭:「遵命,遵命!」……臨近傍晚,某處私人別墅里。

    蕭雪穿著一件淺白色大衣,里面是同樣白色的連衣裙,還有一雙白色高跟鞋,和往常一樣的白色系穿搭,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司琴對一個裸體男子行刑,旁邊地上擺滿了各種SM道具。

    下午四點,蕭雪讓陸明來到這處秘密的私人豪宅里,然后命令他脫光全身衣服,配合著司琴的凌辱調(diào)教。

    最初是不痛不癢的鞭打和滴蠟,陸明的渾身皮膚都有淡淡紅印,但很快就愈合了。

    于是,司琴加大調(diào)教力度,讓陸明躺在地上,然后用高跟鞋踩踏下體和yinnang,果然,陸明的表情十分疼痛,只是因為命令而不敢動彈。

    蕭雪一直觀察他的反應(yīng),微微搖頭:「這點程度還不夠,試試后門吧。」

    司琴點頭,拿出一條裝有黑色假陽具的內(nèi)褲,穿在自己身上,命令陸明跪在地上抬起屁股,隨后她稍微潤滑了一下假陽具,整整18c

    m粗一下子捅進(jìn)了菊部。

    陸明的表情變得猙獰,手上和脖頸青筋暴起,豆大汗珠從他額頭滑落,承受著后庭的鉆心刺痛。

    蕭雪蹲在他旁邊,注視著陸明的猙獰表情,語氣冷淡:「你是在生氣嗎,是恨我嗎?」

    陸明艱難搖頭:「我……沒有。」

    「你明明很難受,是不喜歡我這么對你?」

    「主人,我不知道……」

    蕭雪繼續(xù)鍥而不舍:「陸明,你只要喊一聲停,司琴就不會繼續(xù)干你了,你要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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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br>
    蕭雪雖然有點失望,卻也露出滿意的表情:「很好?!?/br>
    由于主人沒有喊停,司琴繼續(xù)執(zhí)行爆菊任務(wù),她扶住陸明的腰,假陽具在菊部用力搗弄,上面還沾了一些血絲。

    「主人,他始終沒有任何逾越,或者說不敢闖過那道心境,怎么辦呀?」

    蕭雪的臉色恢復(fù)平靜:「其實也沒有那么糟糕,至少我下達(dá)的命令他能完美執(zhí)行,這不就可以了,把他當(dāng)成一個聽話的機(jī)器,也挺好。」

    司琴又折騰了好一會才離開陸明身體,隨后她奉蕭雪的命令,端來一個盤子,上面擺滿了手術(shù)刀和消毒棉,還有幾管針?biāo)?/br>
    司琴熟練地戴上醫(yī)用手套,然后拿起鋒利手術(shù)刀,示意陸明平躺在臨時搭架的床上。

    蕭雪有潔癖,但這次她輕輕撫弄著陸明yinjing,小聲說:「對不起了,為了讓我們的相處更加融洽,也為了讓蕭黛死心,我只能幫你做去勢手術(shù),摘掉yinnang和yinjing,整個過程可能會痛,你要忍耐一下?!?/br>
    「謝謝主人?!?/br>
    陸明的話越加冰冷,毫無感情。

    他看向墻面時鐘,分針轉(zhuǎn)動得很慢,快要到18點了,此時睪丸已經(jīng)傳來一陣涼意,那是酒精擦拭后的冰冷警告,司琴拿起手術(shù)刀磨刀霍霍。

    陸明的眼角有微微濕潤,呼吸變得急促,當(dāng)時鐘停留在18點整時,他怒吼一聲,身體猛烈掙扎。

    「啊——」

    司琴在猝不及防下,就被呼嘯而來的膝踢當(dāng)場擊暈。

    蕭雪瞳孔微縮,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個凌空飛踢襲向陸明腦門。

    陸明處于極度憤怒中,完全不管轟向自己太陽xue的高跟鞋,竟硬生生頂住了,隨后大手掐住蕭雪的脖子,將她猛地摔向地面。

    「砰——!」

    木地板地面被轟碎,形成一個淺坑,蕭雪當(dāng)成暈厥了過去,嘴角溢出一絲血液。

    陸明的眼神相當(dāng)猙獰,他指骨不斷顫抖,拿起手術(shù)刀后,恨不得插進(jìn)她眼睛,各種瘋狂的負(fù)面情緒襲來。

    在最后關(guān)頭,陸明努力平息了激烈起伏的胸膛,將刀扔到一旁,然后喘著粗氣坐在旁邊。

    他回想起驚心動魄的一天,仍然心有余悸。

    自從被蕭雪下毒后,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舉止言行,內(nèi)心任何情緒都難以表現(xiàn)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像一具行尸走rou,蕭雪讓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簡單的體膚折磨也就算了,最讓他痛苦的還是爆菊,到現(xiàn)在屁股還是火辣辣的,簡直是男人恥辱。

    從司琴嘴里,他知道自己服下的是DCP-A藥劑,突然想起源野雄說過的話,要想解除DCP藥劑的控制,只需要一滴圣靈藥劑就行。

    而現(xiàn)在還唯一保留圣靈藥劑的,就只有程瓔了,此時離第二天清晨還有12小時,陸明內(nèi)心大定,激動地站了起來兩個女人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陸明拿來繩子,將她們捆綁在椅子上,隨后穿回衣服,踉踉蹌蹌地走出房間。

    他緩了好一會,臀部的火辣痛楚有所減輕。

    整棟別墅沒有其他人,陸明也懶得巡視了,走回自己車?yán)铮谥黢{駛室的座艙底部打開暗格,從里面拿出一支裝滿暗紅色液體的藥劑,握緊在手里。

    他嘴角苦笑:「程瓔,對不住了,我當(dāng)初就猜到你會扔掉藥劑,我原本也不打算用的,可惜,人心難測……」

    陸明回到了二樓臥室,捏住蕭雪嘴唇,將紅色藥劑全倒進(jìn)她嘴里,一滴不剩。

    「咳咳……」

    蕭雪在一陣咳嗽聲中醒來,大家同樣是挨了一頓打,司琴沒有幾個小時不可能醒來,她只是昏迷了好一會,強(qiáng)悍體質(zhì)可見一斑。

    見陸明冷著臉站在自己面前,蕭雪卻沒有多少意外,皺著眉說:「藥效沒用?不可能,你是怎么逃離我的控制?」

    陸明搬來一張凳子坐著,但菊花痛楚讓他很快站了起來,語氣更冷了:「你先回答我,為什么要用這么惡毒的方式來控制我?」

    「我不相信你,就這么簡單?!?/br>
    蕭雪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后,卻不阻礙她翹起二郎腿,露出修長凝滑的美腿,美腿肌膚覆蓋了一層纖薄的白色絲襪,高跟鞋微微搖晃。

    「唉……」

    陸明感到由衷失望:「可惜我卻相信了你,程瓔多次向我保證,說你是靠得住的,果然女人都是……不,是你特別靠不住。」

    蕭雪沒有任何階下囚的覺悟,繼續(xù)問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你能解除我的藥劑控制?」

    陸明搖頭:「我不清楚,我也只是在賭,賭晚上六點一過,我就能控制住自己,然后,突然成功了?!?/br>
    這條模糊的信息讓蕭雪身上的寒意大增,她死死盯著陸明:「你不是陸明?」

    「我當(dāng)然是陸明,不然是誰?」

    「陰影人?!?/br>
    陸明馬上來了興趣:「來說說,什么是陰影人?」

    蕭雪愣了愣,眼神閃爍著寒芒:「看來你不是,但你身上流淌的氣息,特別黑暗詭異,就好像你換了一個人?!?/br>
    「嗯,我也感受過這種氣質(zhì),在和黑王交鋒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代替了狼王的人格。」

    「你知道黑王?」

    「當(dāng)然?!?/br>
    陸明又將話題引回來:「所以,你還沒有和我說,什么是陰影人?」

    「我如果說了,你要立刻放了我?!?/br>
    陸明的雙眸有冷意流轉(zhuǎn),緩緩點頭:「可以?!?/br>
    蕭雪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問他:「你知道圣約會嗎?」

    「圣約會啊,我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地攤小說的常駐題材嗎,什么全球領(lǐng)袖傀儡,世界末日,重構(gòu)秩序,金字塔等等,怎么,難道和陰影人有關(guān)?」

    蕭雪忽略了他的調(diào)侃,沉聲說:「圣約會是真實存在的,它已經(jīng)延續(xù)了上千年,使命也確實是毀滅世界,重構(gòu)新秩序,我知道你不在乎,但他們明面上的力量,已經(jīng)可以匹敵一個國家了,不吞小覷。」

    「比如?」

    「主豐歐洲地下世界的十字軍,在美國呼風(fēng)喚雨的圣殿騎士,日本的三井財團(tuán),還有在中東重組的阿薩辛組織,都是圣約會的明面力量?!?/br>
    陸明認(rèn)真起來:「那我們國內(nèi)呢?」

    蕭雪對視了他一眼:「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北疆軍區(qū)和西南軍區(qū)的亂象,幾年了,持續(xù)到今天始終沒有解決,元老院內(nèi)部更是吵成一團(tuán),根本沒有人過去趟渾水?!?/br>
    陸明聳肩:「如果是這樣,也只能算小打小鬧,不足為懼?!?/br>
    蕭雪苦笑:「你不知道,過去十年,全球的有核大國一共失蹤了五百枚核彈,在當(dāng)前全球局勢緊張的氛圍下,任何摩擦都會一觸即發(fā)引發(fā)大戰(zhàn)?!?/br>
    「五百枚核彈雖然很多,但可能連莫斯科都?xì)绮涣?,現(xiàn)在的軍事建筑和避難所相當(dāng)齊全,核彈洗城的作用已經(jīng)遠(yuǎn)不如以前?!?/br>
    「嗯,我也是這么覺得,但這個圣約會最可怕的地方,還是陰影軍團(tuán)?!?/br>
    陸明的心臟快速跳了一下:「怎么說?」

    「他們依托于圣靈藥劑,研發(fā)出可批量復(fù)制的陰影藥劑,只要通過空氣傳播,就能產(chǎn)生一個充滿負(fù)面

    情緒的暗黑人格,并且會一步步吞噬掉原有主人格?!?/br>
    陸明馬上想到寄生于狼王身上的黑王,這種陰影藥劑,似乎更像是讓宿主產(chǎn)生精神錯亂、人格分裂的效果。

    他皺著眉說:「哪怕變成了暗黑人格,圣約會又如何使喚他們呢?」

    「一、暗黑體人格如過街老鼠,各國都在嚴(yán)防死守,發(fā)現(xiàn)一例消滅一例;二、他們需要定期服用陰影藥劑,否則會暴斃而亡,我們曾查閱過一些審訊資料,他們半年就要補(bǔ)一次,這足以成為圣約會cao縱陰影軍團(tuán)的利器。」

    「陰影藥劑,現(xiàn)在有多少?」

    「保守估計,300萬劑,適當(dāng)使用的話,可以傳染給1000萬人?!?/br>
    陸明的眼皮跳了跳:「那要如何分辨?」

    「除非宿主自曝,不然只能等到晚上觀察了,但效果很弱。」

    陸明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究竟誰是臥底,不清楚,沒有規(guī)律,從最底層到最高層可能都有陰影人的存在,他們會同仇敵愾,共進(jìn)退,在圣約會的脅迫下做出許多愚蠢舉動。

    蕭雪的語氣變得很淡:「等著吧,好戲才剛開始呢,接下來會有許多國家展開公投,民族更加分裂,戰(zhàn)事也會不停,我們就像是乘坐在一輛即將散架的車?yán)?,卻無可奈何?!?/br>
    「但這不是你搞我的理由。」

    陸明苦笑著搖頭:「我不確定到了明天早上,我還會不會被你控制,你只需要下達(dá)一個聽我命令的指使,我就真的失去了人身自由,甚至失去作為男人的象征,蕭雪啊,你是真狠毒?!?/br>
    蕭雪徒然察覺到他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殺氣,內(nèi)心微凜:「陸明,我誠摯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如實和你說吧,我身上沒有解藥,但今后我向你承諾,以后見到你我就繞著走,絕不會多說一句話,那70億我退回給你一半。」

    「成年人做錯了事,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揭過的,你總需要付出點代價?!?/br>
    蕭雪柳眉輕佻:「什么代價?」

    陸明的聲音越發(fā)冷靜,手指撫弄她的臉頰:「有一位古話叫以毒攻毒,蕭雪,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你想占有我,然后反向控制我?」

    蕭雪忍不住嘲笑:「沒用的,DCP-A的受體是男性,對女性根本沒用?!?/br>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他的手抓向了蕭雪的胸脯,觸感十分柔軟。

    蕭雪沒有躲閃,眼眸充滿冷意:「陸明,我已經(jīng)告訴你陰影人的秘密,你說過會放了我,原來你也言而無信,真可笑。」

    陸明按捺住胸腔里的怒火,哂笑一聲:「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放了你?!?/br>
    他解開蕭雪手腕后,只見她寒著臉想要離開,卻被擋住了去路。

    「干什么?」

    「我已經(jīng)放了你,可你還沒滿足我的要求?!?/br>
    陸明的所謂要求,當(dāng)然是被他cao一頓了,這對蕭雪來說完全無法接受。

    「我的內(nèi)心想法是……去死?!?/br>
    她的高跟鞋有鋒利刀芒,直接劃向了陸明喉嚨,同時從手心里飛出五根鋼針。

    然而黑夜?fàn)顟B(tài)的陸明變得邪氣凜然,戰(zhàn)斗力更是提升了一大截,他輕松抓住迎面襲來的足腕,側(cè)身躲過五根鋼針。

    蕭雪的足腕無法掙脫他的鉗制,另一只腳立即反方向踢來,同時五指成爪同樣刺向他的脖頸。

    陸明冷笑,輕松抓住她的兩條腿,將她整個人摔在了地板上,同時欺身向前壓在了膝蓋下。

    「在絕對力量面前,你對我來說就是三腳貓功夫。」

    陸明那充滿寒意的話讓蕭雪大感不妙,他今晚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絕對遠(yuǎn)高于狼王,對付她簡直輕而易舉。

    「放開我!」

    陸明不聞不問,將她的白色大衣扯落,露出里面的貼身連衣裙。

    蕭雪依然充滿了威脅,猛地踢向他胸膛,并讓身子借力掙脫,可這樣一來只會徹底惹怒陸明,他抓住蕭雪的足腕,整個拖了回來。

    「給我跪著!」

    蕭雪被迫成跪姿狀態(tài),她的胴背被死死按住,根本無法抬頭。

    「你要干什么……」

    她此刻終于有點慌了,裙子突然被掀到腰間,露出被白色絲襪覆蓋的緊翹玉臀,白綻而香艷,絲襪美腿纖細(xì)勻稱。

    緊接著,一道如裂帛撕開的聲音,白絲褲襪襠部被粗暴扯爛,露出同樣白色的丁字褲。

    「丁字褲,你也是夠sao?!?/br>
    蕭雪被說得臉蛋發(fā)紅:「閉嘴!」

    陸明嘿嘿一笑,抓住丁字褲的細(xì)線直接用力扯脫下來。

    她氣急惱怒,想用手阻擋,被陸明單手扭住,頓時看到一個白潤光滑的嫩xue,沒有任何毛發(fā),兩片鼓脹yinchun緊緊地裹住蜜xue,中間只留了一條很窄的紅縐xue縫,手指觸摸的時候還比較干澀,要一點點伸進(jìn)逼仄幽道。

    「陸明,我錯了,求你……你停一下?!?/br>
    蕭雪這輩子都沒有求過人,這次她為了自己的名譽(yù)豁出去了,臉蛋緋紅難堪。

    「大聲一點求我?!?/br>
    陸明的指腹已經(jīng)觸碰到隱秘的陰蒂,將它從瓣蕊里弄出來,然后在上面輕輕揉弄。

    「求……求你放了我?!?/br>
    陸明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提著猙獰roubang,將guitou抵在花唇瓣,沿著滑嫩玉縫來回摩擦。

    蕭雪幾乎要瘋了,敏感部位第一次被異性的yinjing觸碰,簡直是畢生恥辱,她用力猛踹雙腿,卻都被陸明死死抓住,上半身也無法動彈。

    她急得眼睛泛紅,語氣也軟了下來:「陸明,放了我,求你了。」

    「行,這次就簡單懲罰你,下次別再這樣了。」

    在陸明的耐心刺激下,guitou蹭著敏感yinchun,終于從玉縫里流出一絲愛液,只是量很少。

    得到陸明的承諾后,蕭雪內(nèi)心一松:「謝謝……」

    可在這時,碩大guitou直抵濕潤rou唇,陸明的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整根roubang擠開了緊窄的壁rou,勢如破竹捅了進(jìn)去。

    「呃——!」

    蕭雪猛地抬頭,雙眸完全不可置信,可下體的強(qiáng)烈熾痛已經(jīng)告訴她一個殘忍事實,那就是陸明的yinjing捅了進(jìn)來,將未經(jīng)人事的yindao撐得很漲。

    「我說的簡單懲罰,是插進(jìn)去一會,咦……」

    陸明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蕭雪的yindao是如此干澀,以至于yinjing插進(jìn)去時摩擦得有點痛,他嘗試著往外拔,很快里面分泌出一些濕潤液體。

    「陸明,我要殺了你??!」

    蕭雪貝齒緊咬嘴唇,五根手指戳破了木地板。

    「對我怨氣這么大嘛?!?/br>
    他將roubang緩慢地往外抽,驚愕發(fā)現(xiàn)guitou和莖身沾滿了猩紅液體,原來蕭雪還是處女,難怪她這么緊張憤怒。

    這一刻,陸明積累一整天的怨氣消了大半,自己被爆了菊花,蕭雪也被破了處,某種程度上兩人已經(jīng)扯平了。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接下來我會好好疼惜你的,放心,很快就不疼了?!?/br>
    蕭雪聽了后,眼角的淚水打轉(zhuǎn),往下滑落一兩滴后,很快止住了,隨即咬緊牙關(guān),拳頭死死握拳。

    陸明見她失去了反抗,抓住兩只潔白秀氣的絲襪玉足,握在掌心里把玩,隨后當(dāng)成了架子,腰身輕輕往前抽插,讓roubang先適應(yīng)緊窄yindao,好分泌更多蜜液出來。

    「噗哧——噗哧——」

    蕭雪的yinchunxue口特別狹窄,而且極具彈性,一旦收縮就會緊緊箍住roubang,難以動彈,原來她還在無聲抵抗,試圖阻止陸明繼續(xù)深入花xue。

    「蕭雪,你的yindao夾得真緊,可真會夾?!?/br>
    蕭雪聽了更加惱怒:「閉嘴!」

    緊窄的yindao口絲毫難不倒陸明,他腰身再次往前挺進(jìn),guitou撐開了膣壁嫩rou,直捅進(jìn)花xue深處,發(fā)出嗤嗤的聲音。

    蕭雪閉著美眸,她的拳頭再次握緊,yindao的舒爽和疼痛并存,隨著翹臀撞擊,白皙渾圓的玉乳和地板來回摩擦,她的心情十分焦躁。

    陸明呼了一聲,當(dāng)roubang從蜜xue拔出來時,帶出一片紅縐嫩rou,敏感rou蒂含蕾欲放,上面漿液四溢,就如少女般嫩滑粉紅。

    蕭雪以為他要停止,沒想到roubang再次插進(jìn)了蜜xue,猝不及防下,她的絲襪美腿忍不住合攏,嘴角幾乎要咬出血。

    「嗤——」

    陸明呼了一聲,隨著roubang的緩慢抽插,原本干澀的膣道漸漸有了濕意,roubang上原有的血絲被yin液沖刷掉,那被roubang擠開的花唇不斷收縮翕合。

    「啪——!」

    陸明狠狠拍了她的翹臀一下,嬌軀竟然跟著顫抖。

    他彷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不信邪又拍了一次,濺起陣陣臀浪,果然蕭雪的胴體又有輕微顫抖,yindao更是緊了很多。

    「我還以為你喜歡調(diào)教人,沒想到你也喜歡被調(diào)教啊?」

    「我沒有!」

    蕭雪幾乎是哭喊著出來,此刻她特別委屈,只覺得格外恥辱,凌亂發(fā)絲遮蔽了她臉頰,絲襪玉臀還要被迫高高撅起,露出鮮嫩紅潤的溝壑小溪,兩瓣yinchun承受著roubang摩擦,翹臀在恥骨的撞擊下不斷形成臀浪,一對潔白蓮足撐住地面形成性感弧度。

    她的衣裙也被悄然扯落,飽滿玉乳裸露在空氣中,和地板來回摩擦,胸口的兩顆蓓蕾凸起,被陸明的手肆意玩弄著,乳rou在指間來回擠弄。

    他抓起蕭雪的頭發(fā),讓她被迫抬起頭,看向遠(yuǎn)處的落地鏡:「看到了嗎,你就是一條任人蹂躪的sao母狗。」

    蕭雪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臉蛋潮紅,沉甸的雙乳前后搖晃,更加羞恥惡心:「我要殺了你!」

    陸明冷笑:「那你要等我做完先,放心,我今晚的時間全耗在這里,我一定要把你cao爛。」

    蕭雪再次奮起反抗,但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她此刻的姿勢根本難以發(fā)力,聽著房間里傳來的啪啪rou體撞擊聲,痛苦地閉上眼睛。

    讓陸明郁悶的是,蕭雪自始至終沒有發(fā)出一絲呻吟,但發(fā)現(xiàn)她的臉靨潮未,哪怕沒有呻吟,緊窄的蜜膣也不會說謊,里面濕潤液體是越來越多,卻由于屄xue口死死箍住而沒法流出來。

    他的guitou和roubang彷佛插進(jìn)了溫?zé)峄伒囊后w中,抽插得更為順暢,忍不住調(diào)侃:「感受到了嗎,你yindao里的水變多了,你已經(jīng)發(fā)情了?!?/br>
    無論陸明說什么,蕭雪都不再回應(yīng)他,閉著眼眸,雙拳始終握緊。

    當(dāng)roubang徹底從蜜xue口拔出來時,兩瓣鼓起的紅潤yinchun微往外翻,露出里面的粉嫩幽澗,不少愛液沿著絲襪襠部往下流,腿部的肌膚如白玉雕

    般,在絲襪的襯托下朦朧誘人。

    陸明握住香嫩足腕來回?fù)崤?,他看了看旁邊掉落的高跟鞋,拿了過來重新穿上,這下是真正的高跟白絲美腳了。

    短暫的空隙,讓蕭雪睜開了眼睛,雙眸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當(dāng)roubang迅疾插進(jìn)濕潤yindao內(nèi)時,分神中的她輕輕呻吟了一下,當(dāng)意識到不妥時,她變得無地自吞。

    陸明繼續(xù)調(diào)侃:「想喊就喊吧,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胯下忍住的。」

    冷靜下來的蕭雪,承受著臀部的一陣陣撞擊,腦海里卻想得更多。

    她必須主動出擊,繼續(xù)鞏固陸明的心神,只要熬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她將會用一切手段來折磨陸明。

    想到這里,她雙手撐住地面,呈狗爬狀,眼神卻充滿了寒意,輕聲說:「我們能換個姿勢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