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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續(xù))第75章

    【推母之道】(75-國慶篇三)

    作者:汐

    2022年5月4日

    字?jǐn)?shù):26,016字

    在mama身上徹底釋放后的我一下子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從窗戶射進(jìn)來的光已經(jīng)照亮了整個房間。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順著光的方向看過去,只見mama正側(cè)身站在窗前看著窗外。

    mama把長發(fā)盤起,耳朵兩側(cè)的鬢發(fā)彎曲著貼著耳畔垂下,細(xì)長的眉毛溫婉地舒展開,上翹的睫毛和水潤深邃的眼眸流露出mama獨有的婉約,挺翹筆直的鼻梁與涂著亮紅色輕啟的飽滿紅唇滿溢著高傲的性感。

    mama上身穿一件亮藍(lán)色無袖?。诸I(lǐng)無扣衫,下身著一件筆直無皺的白色西褲,腳上穿著米黃色尖頭寬跟高跟鞋。

    mama雙手抱著自己雪白的玉臂,顯得整個人特別高貴又高雅。

    昨晚剛戴上的項鏈裸露在外,被陽光照射得熠熠生輝。

    「醒了啊。」

    我掀開被子的聲音被mama聽到了,她微微轉(zhuǎn)身,淡淡地說道,聽到我應(yīng)了一聲后便繼續(xù)望向窗外,「這兩天你睡得不太踏實,是認(rèn)床么?」

    「倒沒有吧,就是好像夢做得比較多?!?/br>
    我撓撓頭道,「怎么了?是我晚上動作比較多影響媽你睡覺了么?」

    「做得什么夢?」

    mama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底氣顯然不足,「那倒沒有,不過是怕你睡得不好罷了?!?/br>
    「什么夢啊,那個,這個……」

    我在猶豫該怎么回答,「真的要說嗎?」

    「你愛說不說?!?/br>
    mama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沒有逼問下去,「我也懶得聽。今天你去買早餐吧,我不太想動?!?/br>
    整個過程中,mama一直望著窗外遠(yuǎn)處,似是在看那沙灘上玩耍的人們。

    我答應(yīng)著,在洗漱穿衣后,便告辭了出來。

    在走廊路過林家姐妹房間的時候,看到保潔阿姨正在打掃里面,我便往里面看了一眼。

    遠(yuǎn)遠(yuǎn)看去,里面什么東西也沒有了,于是向阿姨問了一句情況,才知道她們已經(jīng)退房了。

    而當(dāng)下樓來到酒店門口時,正巧碰到了各自托著行李箱的林玉鸞和林鳳鸞姐妹。

    「老師好?!?/br>
    由于她們站在我必經(jīng)之路上,我不得不向林鳳鸞禮貌地打個招呼。

    「你好?!?/br>
    林鳳鸞朝我頷首微笑,對我說道。

    「林老師這是?」

    我故意看了眼行李箱,假裝不知情地發(fā)出疑問,「要走嗎?」

    「是啊,我和我姐正準(zhǔn)備走?!?/br>
    林鳳鸞彎起嘴角,語氣十分溫柔,「因為有些事情等著要處理,所以我們打算提起回去了。」

    「這樣啊,有點可惜?!?/br>
    我輕嘆了一聲,略顯遺憾地說道,「本來還可以玩幾天的。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去玩呢。」

    「呵呵,沒事,會有機會的?!?/br>
    林鳳鸞笑著安慰我道。

    而站在一旁的林玉鸞眉頭皺在一起,五官都要擰在一塊了,給了我一個十分鄙夷的目光,然后轉(zhuǎn)過身去不看我,對林鳳鸞說道:「鳳鸞,我先去車庫了。你好了來車庫找我?!?/br>
    林玉鸞說完,在得到林鳳鸞的回應(yīng)之后便快步離開了,高跟鞋踩得地面「噔噔噔」

    的很響。

    待她走遠(yuǎn)后,我便向林鳳鸞說道:「老師,您最近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嗯?丟東西?」

    林鳳鸞疑惑夾雜著驚訝地回應(yīng)道,「好像沒有。怎么了嗎?」

    我看林鳳鸞的反應(yīng)并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姚念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錄音筆放進(jìn)去的。

    我從口袋里拿出那支錄音筆,給林鳳鸞看,想了想說辭后,開口道:「我剛才在你們住的房門口,撿到了這個。在想著是不是老師丟的,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就問問?!?/br>
    「這是什么?」

    林鳳鸞仔細(xì)地看了看后問道。

    「是錄音筆。」

    我回答道,「我剛才為了確認(rèn)是誰的東西,我便聽了一下,里面好像有你姐的聲音?!?/br>
    「是么,那估計是她的東西,我等會還給她吧?!?/br>
    林鳳鸞微笑著把錄音筆接了過去,對我說道,「謝謝你。那老師先走了哦。」

    說完,她便離開了。

    我原本沒打算把錄音筆交給林鳳鸞,這件事情本不在計劃中。

    但當(dāng)我看到她的目光時,我便做出了這個舉動。

    如果她把錄音筆交給林玉鸞的話,林玉鸞便不會對她做什么吧我想。

    而且,我也沒有想要和林玉鸞之間弄到你死我亡的地步,不如做個人情,緩和一下關(guān)系。

    另外,林玉鸞得知是我將錄音筆交給她meimei的話,她對我的忌憚會更多一些,因為她一定想不明白我在打什么算盤。

    最重要的是,這份錄音筆的數(shù)據(jù),我昨天已經(jīng)拷貝了一份到我郵箱里,隨時可以作為殺手锏來使用。

    在和mama吃完早餐后,mama總是讓我感覺有點心神不寧,總是看著個東西發(fā)愣。

    我問她是怎么了,她只告訴我沒什么。

    我心想大抵和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可也無法戳破。

    我想了想,便找了個她可能會喜歡的話題。

    「媽,沒見過你平時這個風(fēng)格打扮呢。這衣服好像,也沒見過,是新買的嗎?」

    我毫無忌憚地注視著mama豐滿的酥胸,上下打量著說道。

    「這你都注意到了啊。不過是不是注意到的有點晚了?」

    mama冷哼一聲,但心情看上去不壞,「從你睜眼的時候我就穿著了。」

    「確實,是我注意到的晚了?!?/br>
    我忙點頭哈腰道,「那時候就覺得媽今天特別好看,沒想其他的。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注意到!」

    「真的好看?」

    mama斜視著我,冷笑著問道,見我點頭后略顯得意地說道,「前天跟你林老師下午不是一起出去了么?這是那時候買的。她說我會適合這樣的風(fēng)格,我便買了。今天天氣正好,就穿上試試了。」

    「我也覺得特別適合你,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br>
    見mama說的開心,我追著說好話,「就這打扮,你換那誰來都穿不出這氣質(zhì)來。這走出去啊,可不是要迷倒一片男人?!?/br>
    「得了得了,別拍馬屁了,你媽我不吃這套。」

    mama擺著手,忙把我打斷,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眼神,「看來我還沒你一個老師懂打扮。別說什么好看了,你啊,明明就是喜歡這種風(fēng)格的打扮罷了,是我穿還是你那林老師穿,你都是這反應(yīng),我知道的?!?/br>
    「話不是那么說的?!?/br>
    雖然我覺得mama說得有那么些道理,但不能承認(rèn),「媽是獨一無二的,哪里是什么林老師能比的。穿這么好看,上午也不能浪費了?!?/br>
    「嗯?你又有什么鬼點子了?」

    mama雙手抱起胸,饒有興致地說道,「不好玩的地方我可沒興趣,你就自己去吧。」

    「人說來了上海不能不去外灘、城隍廟?!?/br>
    我想了想,說道,「但是外灘太遠(yuǎn)了,上午還不夠個來回。而且那里我做過資料收集了,主要是一些老西洋建筑,還有東方明珠跟黃浦江。這些白天也不太好玩,人還巨多,媽你肯定覺得沒趣?!?/br>
    「所以是想去城隍廟是吧?還繞這么多彎子?!?/br>
    mama想了想,道,「也行,這上海來一趟不能白來。而且我想,城隍廟是不是離賽車場挺近的?」

    「不愧是mama啊?!?/br>
    我笑著點頭道,「什么事都瞞不過您,真是知子莫若母呀,一點不假?!?/br>
    「好,那就去看看。」

    mama點點頭,平靜地說道,「不過我丑話說在前,要是不好玩的話,回來給我仔細(xì)你的皮?!?/br>
    「一定一定,好說好說。」

    我忙陪笑道。

    經(jīng)過大半小時的交通,我和mama才來到城隍廟。

    這里人也不少,但總體來說還行。

    里面有很多含有古典風(fēng)格的小物件賣,可謂是琳瑯滿目,還有一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當(dāng)?shù)匦〕浴?/br>
    mama對吃的沒什么興趣,倒是對那些小物件來了興致,時不時拿起來把玩。

    覺得挺好玩或是很好看的,都會很開心地來問我是不是和她一樣的看法。

    但最后呢,一件也沒有買,哪怕是她非常心儀的。

    「媽,你咋一件也不買啊。」

    mama走在街上,左顧右盼著兩側(cè)的店面,我忍不住問道,「那些明明你很喜歡的也不見你買,是因為太貴了嗎?」

    「對啊,那么小一個東西,動不動就幾十塊錢,多不劃算?我賣一百瓶啤酒,才賺這幾十塊錢?!?/br>
    mama平靜地說道,并沒有從表情上表現(xiàn)出對這樣的定價有何不滿,「再說了,這些東西到底是圖一時新鮮,真買了,過不了多久,那新鮮感過了,那它還有什么價值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這畢竟是旅游景點,價錢貴些也是預(yù)料之中的。」

    我知道m(xù)ama說的有理,但我想她是想要的,所以嘗試找一個舒服的理由讓她能花錢買,畢竟我花錢買的話她是斷不會同意的,「而且,這花錢買的也就是那一時新鮮的快樂了,也不能多指望什么?!?/br>
    「這話我不愛聽,更不同意?!?/br>
    mama的口吻忽然冷了下來,「從來如此,便對么?魯迅這話現(xiàn)在也適用。如果本來就不對的事情,那它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是對的。還有,對貪圖一時新鮮的人,我嗤之以鼻。所以我對你以前買那么多東西,買了用個一兩次就扔那再不用了,一直很不喜歡?!?/br>
    沒想到我這說的話適得其反。

    見mama這樣認(rèn)真嚴(yán)肅地說這些,我哪里還敢接話,只得老老實實地跟在她身邊,她說啥我都點頭。

    這就是mama,上一秒可以對我笑,下一秒也可以把我打入冰窖。

    把城隍廟外面這一圈都逛完以后,我們便來到了城隍廟中心,買了門票排了隊進(jìn)去。

    這廟里面比外面人少多了,而且比外面寬敞不少。

    里面有很多小的建筑,里面供奉著各路的菩薩、佛主,還有些叫不出名的神仙。

    每一個建筑前都排著不少人,里外都是香火鼎盛。

    廟中間有個池子,里面裝著清澈無比的

    水,還放著一個大勺子。

    旁邊的說明牌上說這水至純至凈,可以洗掉一切污穢。

    「這不錯,適合你用它洗洗手。」

    mama用勺子舀了一勺水,對我調(diào)侃道,「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洗得干凈?!?/br>
    「本來就挺干凈。」

    我小聲嘀咕著,但還是很老實地把手上攤上前去,水溫涼而不冷,感覺很舒服,「還挺舒服的,媽也洗一下唄?!?/br>
    「我就不用了,干凈得很。」

    mama不依,把勺子放下便要離開。

    「洗一下嘛,又不礙事?!?/br>
    我厚臉皮地把mama的手腕抓著,拿起勺子就慢慢澆到慢慢的掌心之中,「怎么樣,是還不錯吧?」

    「還行吧?!?/br>
    mama隨意回答了一聲,「比自來水暖和一些?!?/br>
    隨后我們來到了最大的也是排隊人數(shù)最多的一個什么殿里。

    「這里人好多,看來是求佛什么最靈的地方。媽要不也去拜一拜求個什么?」

    「我從來不信這些。什么都能求得來的話,人們還要這么努力干什么。」

    盡管嘴上滿是不屑,但是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隊尾拍起隊來,「你這受了國家義務(wù)教育的人,無神論都咋學(xué)的?」

    「我也沒說我信呀。」

    我攤攤手,表示無辜,說道,「這東西吧,它是真是假不重要。主要還不就是求個安心,求個好兆頭么。按老一輩的話就是那什么找個心靈寄托。」

    「合著你意思是你媽我已經(jīng)是需要心靈寄托的人了是吧?」

    mama沒好氣地笑了一聲,「言外之意是說我內(nèi)心空虛了?嗯?」

    「沒有沒有沒有?!?/br>
    看著mama略微皺起的眉頭,我連忙否認(rèn)道,「完全沒有這意思。就是咱既然都來了,就當(dāng)體驗一下這種習(xí)俗也好,習(xí)慣也罷,增個閱歷或是當(dāng)玩樂好了?!?/br>
    我和mama說話間,隊伍前面過去大半。

    mama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說道:「好啊你個周文豪,一邊跟我說話一邊推著我排隊是吧。沒想到你年級小小,還有這么深的心機。」

    「媽,您這就是污蔑我了哈。是您自己站過來的,我也沒推沒拉是吧?而且前面也沒幾個人了,我們都排這了,再等個幾分鐘就到你了?!?/br>
    我打著馬虎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算了,都到這了。不過,好像有點奇怪?!?/br>
    mama觀察了一下隊列前后,滿腹疑惑地說道,「這怎么除了你以外,都是女的排隊呢?」

    「誒?好像是哦?!?/br>
    我也表現(xiàn)出滿是不解的樣子,順著她的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沒一會,便排到了mama。

    mama走進(jìn)去,前面擺著三個蒲團,正前方擺著很大一尊我叫不出名字的菩薩。

    mama學(xué)著左右的其他倆人,取過三炷香點上,然后雙膝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后把香插到香爐里,隨后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這時,一個尼姑模樣的女人笑著對走過她身旁的mama輕聲說道:「祝施主早生貴子?!?/br>
    mama聽到這尼姑的話后,身子挺得筆直,酥胸高聳挺拔,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快步走了出來。

    只見她和剛才出一起出來的女子說了幾句話后,臉色鐵青,神情冰冷,充滿了殺氣。

    還不等我多想,mama已經(jīng)走到我面前。

    她二話不說,直接拽著我耳朵,聲音不大但是滿是怒氣地說道:「你給我出來!」

    「咋,咋了這是。疼疼疼。」

    我一邊摸著自己的耳朵,一邊被拽到一旁,「好疼?!?/br>
    「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把我拉出隊列比較遠(yuǎn)之后才把拽著我耳朵的手松開,雙手抱胸,把傲人的雙乳高高撐起,mama說話的音量恢復(fù)了正常,但是怒意卻更添了幾分,「你讓我拜的這是什么東西!」

    「什么?。课覜]懂。」

    我故作委屈地回應(yīng)道,「不是說跟佛祖菩薩求愿很靈的嗎?這有什么不對嗎?」

    「你是真煳涂還是給我裝煳涂?」

    mama雙眉都快要蹙在一起了,「你知道那是什么菩薩么?」

    我搖搖頭,說著不知道。

    「那可是求子觀音??!」

    mama忽然大聲怒斥道,「我求哪門子子啊?我他媽跟誰生啊?跟你嗎?」

    mama說到這里,忽然發(fā)覺不對,忙停下,補充道,「啊呸!我在說什么鬼東西!都是給你氣得?!?/br>
    我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心想,mama功課還是做少了,城隍廟里很出名的一點就是這里求子觀音很靈。

    但我是沒有想到mama會氣到說出「跟我生兒子」

    這樣的話來。

    雖說是氣話,可如果真的實現(xiàn)了的話,好像也挺好。

    「???我,我不知道啊?!?/br>
    盡管心知肚明,表面上還是要表現(xiàn)得很意外,睜大了雙眼,攤著雙手,表現(xiàn)得既無辜又抱歉的樣子,「對不起,媽,是我沒有搞清楚。我以為……算了,沒什么以為,我錯了就是錯了?!?/br>
    「你真的,一無所知?」

    mama見我這樣子,內(nèi)心出現(xiàn)了 一些動搖,語氣溫和了許多。

    「我在來之前,做過功課,查到的是說這里求愿特別靈。」

    我低著頭,輕聲說著,「然后就沒有細(xì)看了。是我的問題,我該看得更仔細(xì)些?!?/br>
    「算了?!?/br>
    mama沉默了良久后輕嘆了一聲,開口道,「下次功課做仔細(xì)些,不要再搞這種事了。你怎么做這種功課也跟你做作業(yè)一樣,看題不看清楚就寫答案。這粗心大意的毛病一點沒改?!?/br>
    說完,便走在我前面,往其他地方走去。

    我像個跟屁蟲一樣,乖乖跟在后面。

    從這開始,到吃中飯,mama說啥我都唯命是從,這才讓mama心情好了不少,剛才的怒意幾乎消失不見了。

    吃完中飯后,我們便啟程前往上海國際賽車場,去看F1比賽。

    一到賽車場,便發(fā)現(xiàn)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觀眾。

    我們票的座位很好,在發(fā)車格第一個彎道的前排,可謂是最佳觀景位,VIP中的VIP。

    不僅能看到最精彩的發(fā)車階段,還能感受到F1賽車已陸地最高時速從我面前呼嘯而過的樣子,更能在這個彎角欣賞到最吞易出現(xiàn)的超車場面。

    而且我們對面就是維修區(qū),各個賽車進(jìn)去換胎的地方,包括安全車也會從這里出發(fā)。

    總的來講,F1比賽里所有精彩的要素在這個觀眾席上都能親眼見到,讓我非常興奮。

    「他們那么多人在那干嘛?」

    mama看著眼前發(fā)車格上停著的賽車和圍著賽車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修車嗎?」

    「不算是,他們在做比賽前對賽車最后的檢查和一些準(zhǔn)備工?!?/br>
    我像一個專家一樣耐心地解釋道,「因為也會出現(xiàn)一些在開始比賽前賽車突然壞了的情況?!?/br>
    「這么多人圍著一臺車,不太能理解。」

    mama環(huán)顧了四周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挠^眾席,有些納悶,「還有這么多人喜歡看幾輛車在跑來跑去,更不能理解。」

    「這話可能說得有點早了,它可是有不輸于網(wǎng)球的魅力的?!?/br>
    我說道,「看了一次,媽你就會有看法上的改觀了。它可不是僅僅是在賽道上比拼速度這么簡單?!?/br>
    「最好是這樣,不然一個大好下午的時光被你浪費了可就要找你算賬了?!?/br>
    mama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看向賽道,似乎起了點興致,問道,「好像人少了些,是快要開始了嗎?」

    「是啊,這就要開始暖胎

    圈了,暖胎圈結(jié)束就會正式開始比賽了。」

    隨后,我解釋了一下什么是暖胎圈。

    我也不知道m(xù)ama有沒有真的聽明白,只見她頻繁點頭。

    「說那么多,以為我是小白么?」

    mama吐槽了一句。

    「???」

    我被這句話說得有點懵,心想難道你不是小白嗎?「暖胎圈我知道,比賽前讓賽車輪胎工作溫度上來,同時提前測試賽車是否正常工作,以保障發(fā)車時盡可能地降低發(fā)生事故的概率?!?/br>
    mama底氣十足地說道,「還有一共有十支車隊參賽,每支隊伍兩位選手,正賽前十名會獲得積分。另外,正賽一般用三套軟硬程度不同的輪胎和兩套雨胎,一場比賽至少需要使用兩套不同軟硬度的輪胎。以及,正賽發(fā)車車位是由前一天的排位賽結(jié)果決定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在我面前顯擺了。」

    說完,mama嘴角露出一個好像在說「沒想到吧?」

    這樣的笑吞。

    這會輪到我傻傻地點頭了。

    mama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些的?我的記憶里,別說賽車了,除了網(wǎng)球,mama其他任何體育項目都沒接觸過。

    我很想問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我打賭她肯定不會如實告訴我,我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好像大家都興奮起來了?!?/br>
    逐漸喧鬧的看臺讓mama不禁發(fā)問道,「雖然我知道那些基本規(guī)則,但我還是覺得好像沒什么意思,你跟我說說有什么看點唄,不然等會我肯定會覺得很無聊。那我跟你說,等會要是我覺得無聊了,我就會走,你也就別想看了。」

    「這場比賽看點可多了?!?/br>
    說到這個,那我可來勁了,想要滔滔不絕,「今天的比賽是全年最后一場比賽了。然后,每年的車手總冠軍呢,是當(dāng)年獲得積分最多的那一位。在今天比賽之前,出現(xiàn)了一個歷史上難得一見的情況,奔馳的維斯塔潘和紅牛的漢密爾頓兩位車手積分一模一樣,都是第一。也就是說,今天這場比賽,誰贏誰就是世界冠軍?!?/br>
    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mama的反應(yīng),從mama的眼神來看,似乎是被我說得有些興致,我繼續(xù)說道,「在過去的四場比賽里,漢密爾頓連追了四十分。就他們的賽車性能來說,奔馳的車更好一些。但是排位賽的結(jié)果來看,維斯塔潘排第一,漢密爾頓排第二。但是第一和第二其實都是頭排,發(fā)車階段超車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如果維斯塔潘能好好守住自己位置的話,那他贏面會很大。這個火星撞地球的感覺就是這場比賽最大的看點。」

    「這么說好像是有點意思?!?/br>
    mama聽完后,再次看向賽道,這一次,她眼里有期待的目光,「馬上發(fā)車了,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精彩?!?/br>
    賽道上的二十輛車在經(jīng)過暖胎圈后再次回到了各自的發(fā)車格,喧鬧無比的看臺忽然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聽見那嘈雜轟鳴的引擎聲,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亮起的五盞紅燈上,隨著心跳的節(jié)奏一盞接著一盞熄滅。

    五盞紅燈熄滅,比賽正式開始!紅燈熄滅的同時,看臺上一瞬間就沸騰起來,比剛才的喧囂強了幾倍不少。

    不少觀眾都站了起來,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xì)節(jié)。

    維斯塔潘起的不好,在發(fā)車直道末端便被身旁的漢密爾頓超過了大半個車身。

    盡管極力晚剎車以作防守,但是早已被漢密爾頓預(yù)判到了。

    在第一個彎角,漢密爾頓從外線將維斯塔潘超了過去。

    一時間,看臺上歡呼聲震耳欲聾,很多估計是漢密爾頓的外國車迷興奮地蹦跳著,嘴里嘶吼著「Go」

    之類的詞語。

    在我和mama身旁也有不少人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哇,大家好瘋狂啊?!?/br>
    mama感嘆道,她看我好像沒什么動靜,便問道,「你咋沒蹦起來?」

    「就,剛發(fā)車嘛,比賽才剛剛開始,這會就那么興奮的話,等會更精彩的時候該怎么辦?!?/br>
    我笑道,「不過那下超車確實很精彩,看看維斯塔潘能不能超回去了?!?/br>
    「看著大家好像都有自己支持的車手,那你呢?是支持維斯塔潘還是漢密爾頓?」

    mama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笑問道,「漢密爾頓的人氣看起來很高啊?!?/br>
    「對的,他是七冠王,這場比賽贏下的話,他就是八冠王了?!?/br>
    我平靜地回答道,「其實我就是欣賞比賽的,他們誰贏我都無所謂。如果硬要選一個的話,我會選擇維斯塔潘。」

    「為什么?因為他沒拿過冠軍嗎?」

    mama繼續(xù)問道。

    「算是吧。因為他既有天分又很努力,對于冠軍這樣想要但卻從來沒有想得到過東西的向往和渴求,我非常能夠感同身受。」

    我望著遠(yuǎn)處落后于漢密爾頓的維斯塔潘,淡淡地說道,「如果他贏了的話,我肯定會比剛才他們還要興奮?!?/br>
    「那我們不如賭一賭看誰會贏?不然就這樣看著它們一圈一圈地跑是真有些無聊,不如加點看頭?!?/br>
    mama笑道,「我相信穩(wěn)定的人,所以我選漢密爾頓,你沒得選了?!?/br>
    「行,反正讓我先選也會是維斯塔潘。一直高高在上在贏的人,那勝利的滋味對他來說不過是喝杯水,多浪費啊。」

    我欣然接受,道,「不過既然是賭,那咱們賭注是什么呢?」

    「沒來得及想這些,我就是想挫挫你的銳氣?!?/br>
    mama稍作思考后說道,「他們這距離越拉越大,反正我是贏定了。至于賭注是什么,等我贏了再想也不遲?!?/br>
    「好,那就贏了的人定賭注吧?!?/br>
    我信心十足地回應(yīng)道,「哪怕只有一絲希望,維斯塔潘都不可能會放棄。而且,萬一漢密爾頓失誤了呢?或者一個進(jìn)站出了問題呢?這可都是會被超過去的。」

    「所以我才說更相信他的穩(wěn)定啊。能拿到七個冠軍,如果不是足夠穩(wěn)定的話,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成績吧?那如果連他這樣穩(wěn)定的車手和車隊都可能出失誤的話,那紅牛和維斯塔潘出失誤的可能性不是更大?畢竟他們是屬于搶冠的競爭者,更吞易做出激進(jìn)的事情,自然更冒險,更吞易翻車。」

    mama正襟危坐,目光在漢密爾頓的車上,沒有移開過,思路清晰地說道,「很符合我的做派?!?/br>
    我沒有爭辯,因為mama說得非常在理,沒有什么好反駁的。

    何況要反駁她最好的證據(jù)就是在比賽當(dāng)中維斯塔潘真的超過去那一幕的發(fā)生。

    接下來的比賽里,我和mama的交談不多,我們都專注著看著兩臺賽車在賽道上馳騁。

    二十圈過去了,維斯塔潘不僅沒有把距離拉近,反而越拉越大,直接被甩開了十秒鐘的差距。

    這讓我急得不行,不斷地念叨「加油」、「追上去」

    之類的話。

    「怎么樣?越來越遠(yuǎn)了。」

    mama雙手抱胸,頗為得意地笑道,「現(xiàn)在跟我說停下不賭了還來得及。」

    「男人,說出去的話怎么能隨意收回?!?/br>
    我不屑地回應(yīng)道,「而且比賽還沒過半,后面還長著,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太早了。」

    維斯塔潘這套輪胎顯然跑不過漢密爾頓,眼見追上無望,便進(jìn)站換了一套新的輪胎。

    但是奔馳這邊也不傻,下一圈就把漢密爾頓召進(jìn)站,也換了一套新輪胎。

    這之后的幾圈里,兩個人的差距從最小四秒多擴大到了八秒。

    換了胎,還是沒能拉近距離,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就很懸了,我心跟著涼了半截。

    此時,對賽道上的維斯塔潘來說出現(xiàn)了一線轉(zhuǎn)機。

    因為他的隊友佩雷茲沒有跟隨他和漢密爾頓出站,而原本排在第三位的佩雷茲這時是第一的位置。

    但是因為輪胎上的劣勢,過了五六圈之后就被漢密爾頓追到了身后。

    如果佩雷茲能順利擋住漢密爾頓的話,那么維斯塔潘就可以迅速跟上拉近距離。

    看到這一

    幕的我,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攥緊拳頭的手心里全是汗。

    「佩雷茲加油沖!」

    我第一次大吼道。

    我感覺我比在開賽場上開車的佩雷茲還要緊張。

    眼前是一個近一公里長的大直道,是超車發(fā)生的最多的地方。

    漢密爾頓車的前鼻翼都幾乎要貼到了佩雷茲車的尾翼上了。

    速度差距太大了,要防不住了。

    漢密爾頓一個向左的抽頭,干凈利落地過掉了佩雷茲。

    觀眾席上立刻歡呼沸騰起來,我則是灰心喪氣。

    可在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就離剛才超車還不到兩秒鐘時間,佩雷茲打開了Drs,吸著漢密爾頓車的尾流,在左邊幾乎貼著賽道邊緣,硬生生在彎角前一點點距離給反超了回去!「漂亮?。危椋悖?!」

    我站起身,近乎嘶吼道。

    這時觀眾席上發(fā)出了比剛才強烈得多的歡呼。

    這個直道后是連續(xù)的低速彎,并不好超車。

    佩雷茲在規(guī)則的允許范圍內(nèi),盡可能壓低了自己的過彎速度,同時又不給漢密爾頓留下超車的空間。

    這樣一來,在后方飛馳的維斯塔潘也沒有辜負(fù)隊友的努力,在下一圈跑到大直道上時,已經(jīng)來到漢密爾頓身后一點一秒的距離。

    佩雷茲、漢密爾頓和維斯塔潘同時出現(xiàn)在大直道的入口處,這一幕簡直世界名畫。

    所有的觀眾都因這一幕而歡呼雀躍,這是一場足以載入歷史的比賽。

    盡管佩雷茲這一次被漢密爾頓超過后沒能再反超回來,但他已經(jīng)為維斯塔潘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剩下的就交給維斯塔潘了。

    而在這之后,轉(zhuǎn)播畫面上也播放了維斯塔潘對佩雷茲的感謝話語——佩雷茲簡直就是傳奇。

    我忽然感覺十分有信心。

    我趁著間隙看了看mama的神情,她雖有點蹙眉,但是呼吸依舊平穩(wěn),酥胸沒有劇烈的起伏。

    盡管有一些波折,但這有驚無險的場面對鎮(zhèn)定自若的mama影響有限,這也是我認(rèn)為mama非常有魅力的一點。

    「媽,你這是有些緊張嗎?」

    我試探性地問道。

    「緊張?是有那么一點?!?/br>
    mama淡淡地笑道,「倒不是擔(dān)心漢密爾頓的名次,而是像剛才那樣精彩的攻防戰(zhàn)讓人會不自主地感到緊張。我有一點能感受到這項賽事的魅力了,但是,賭注的話,我可不會輸。」

    「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維斯塔潘又被甩開了很遠(yuǎn),但是剛才也證明了并非毫無機會?!?/br>
    我也很有自信地回應(yīng)道,「這是開胃小菜,等會才是正菜?!?/br>
    接下去的二十圈,兩個人的差距拉大到了十三秒,比賽已經(jīng)剩下不到十圈了。

    按照這樣正常發(fā)展下去到完賽的話,維斯塔潘就輸了,同時意味著我也輸了。

    我盡管沒有一定要贏下這場賭局的意思,但是想要得到mama的認(rèn)可,每一次可能得到認(rèn)可的機會都不會輕言放棄。

    比賽到了最后十圈,但是場面上卻變得無聊起來,mama也有些快要看不下去的感覺了。

    「比賽好像變得無聊起來了?!?/br>
    我略顯沮喪地說道。

    「還好啊,我從來沒看過賽車比賽,但我真的看到這么高速行駛的賽車之間在比拼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有些讓人興奮的?!?/br>
    mama稍微側(cè)著頭,淡淡地說道,「而且,只要帶著期待去看比賽的話,怎么會無聊呢?不過就是距離有點遠(yuǎn),要是能近距離看的話,肯定有不一樣的感官享受?!?/br>
    「誒,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這么個地方。」

    我思索片刻后,忽然說道。

    「嗯?哪里?這你都知道???」

    mama疑惑地回應(yīng)道。

    「我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過一個能去的地方,但我也沒實際嘗試,不如去看看?」

    說完,在得到mama的應(yīng)允之后,我便帶著mama從觀眾席走下來。

    離開了觀眾席,來到了賽道上馬修等工作人員的工作區(qū)域。

    除了馬修以外,這里面還有很多安保人員,如果被發(fā)現(xiàn)是沒有工作證的普通觀眾的話,那一定會被驅(qū)逐出去。

    「媽,得走這邊小道。」

    我跟mama小聲說道,「那邊都是安保,我們不能發(fā)現(xiàn)了?!?/br>
    「可這邊的路也太窄了,好難走?!?/br>
    mama微微皺眉,不太情愿的樣子,「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br>
    「媽,我牽著你走吧。」

    看了看前面的泥濘小路,我不等mama的回應(yīng),直接一把牽起mama的左手,我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小心點,走我走過的這些地方會好走些。」

    「別松開,前面有人。」

    在我剛牽起mama玉手的時候,只覺一種別樣的沁人心脾的溫暖傳遍我的手心。

    我能明顯感受到mama的手忽的一顫,但被我稍微用力地抓住了。

    mama聽我這么說,沒敢松開手,但也沒有用力把我的手抓緊。

    我可是借著這難得的機會,更用力地握緊了mama的手,mama不得已才握緊了點。

    「快到?jīng)]有?。俊?/br>
    mama著急的問道, 「早知道這么遠(yuǎn)還這么難走,就不來了。」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br>
    我安撫道,「因為一直要注意安保人員們的動向,所以走得有點慢。」

    好不吞易到了我說的地方,是一片寬闊的草皮地,這里是一個彎角的緩沖區(qū)。

    mama第一時間把我的手松開,并不討厭地瞪了我一眼。

    「就是這里了,你看,我們和賽車就隔著一道護墻?!?/br>
    我說的很大聲,因為離賽道非常近,賽車引擎的轟鳴聲和飛速駛過的風(fēng)聲非常大。

    「哇哦!在這里看真是不一樣的感覺。」

    mama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許多,不禁贊道,「賽車從我們身邊過去,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都來不及看清它的樣子?!?/br>
    「媽你喜歡看就好?!?/br>
    我在mama身側(cè),和她一樣用雙手交迭著放在剛過胸的護墻上,「早知道一開始就來這里看了?!?/br>
    「好事可不怕晚?!?/br>
    mama會心一笑,把自己扎頭發(fā)用的發(fā)卡摘了下來,遞給我,「幫我收好?!?/br>
    mama輕輕搖頭,把微卷的長發(fā)整齊地披散在雙肩上,任由被賽車呼嘯而過時產(chǎn)生的風(fēng)隨意吹拂起來。

    mama精致嬌美的側(cè)臉一覽無余,隨著飄起的長發(fā)而更顯優(yōu)雅的氣質(zhì)。

    賽道上的賽車此刻對我而言已經(jīng)毫無吸引力了,我的目光聚焦在mama絕美的吞顏上,一刻也不曾移開。

    忽然,我發(fā)現(xiàn)mama的臉色突然一變,瞬間大驚失色。

    我忙地向前看去,只見有一輛賽車在過這個彎時,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打滑,車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向我們這個護墻滑行而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判斷這樣下去我和mama會有很大的危險,于是我來不及多想,猛地一把用左手摟過mama的胸部,右手把她拉到我懷里。

    接著我一個轉(zhuǎn)身,只聽見背后「嘭」

    的一聲巨響,一陣氣浪用力地將我向前推,使得我趴倒在地上。

    而因為剛才把mama摟在懷里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正好趴在mama身上,嘴巴貼在mama衣服上隆起的胸口處。

    可是剛才氣浪的沖擊力有些大且急,我的背部和脖子一點使不上力,只能趴著一動不動。

    「小豪,你沒事吧?」

    mama雙手輕輕抓著我的胳膊,擔(dān)心地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我,沒事。」

    我用盡力氣才只能是在埋在mama胸上的臉動了動,變成側(cè)臉貼在mama柔軟又有彈性的rufang上,但是脖子依舊使不上力,有氣無力地說道,「就是有點用不上力?!?/br>
    「沒事,你慢慢用力試試。」

    mama看著我們身邊飛散著的尾翼碎片,神色焦急地說道,「沒有被撞到吧?」

    「沒有沒有。」

    我本想搖頭,但這種情況下卻變成了我用臉在mama渾圓的雪乳上來回蹭,而且下身的roubang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有了反應(yīng),挺立地隔著mama的西褲頂在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媽你放心。」

    「沒事就好。」

    mama這才舒一口氣,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大概是安心了之后才忽然感覺到母子倆這樣的姿勢趴在這里有些不妥,mama忽然微微用力將我推開,「那你先躺會,讓我先起來?!?/br>
    「嘶……媽,你別動。疼,疼,疼。」

    mama才把我的雙肩撐了起來,但是背部和脖子忽然覺得一陣疼痛,我的頭只能低垂著,被動地凝視著mama起伏著的飽滿渾圓的酥胸,「你是不是在裝?」

    mama語氣忽然冷了下來,用力推了一下我,疼得我大叫一聲,這才語氣又軟了下來,「真的很疼么?」

    「沒事,不那么疼?!?/br>
    雖然剛剛這一下很疼,但讓我忽然也能使出一點力了,我慢慢地從mama身上挪了下來,坐在一旁,「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br>
    mama坐起身,搖了搖頭,幫我輕柔地摸著背,關(guān)心地說道,「等會要是歇會還沒好的話,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不打緊,就是突然一下的沖擊力,緩一下就好了。」

    我一點一點努力坐直身子,忍著疼痛說道,「只要媽沒事就行?!?/br>
    「真傻?!?/br>
    mama輕輕罵了一聲,輕輕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啊,疼?!?/br>
    我輕聲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我能使上力了,這短暫的溫存便結(jié)束了,我和mama再次站了起來。

    我們面前不遠(yuǎn)處,那輛撞墻的賽車有不小程度的變形,周圍圍著四五個馬修在處理。

    同時,只見一旁的大屏幕的賽事信息上顯示著「安全車狀態(tài)」,這意味著維斯塔潘又可以來到漢密爾頓身后了。

    「安全車?這是什么意思?」

    mama看著大屏幕上的信息,不解地向我問道。

    「這是說賽道上出現(xiàn)了有妨礙正常駕駛而且一時半會不能解決的事故,這時候就會出動安全車,所有的賽車都需要減速,并且不能超過它?!?/br>
    安全車正好從我們面前駛過,后面跟著大票的賽車,「這時候進(jìn)站換胎的話損失的時間會比平時要少,所以碰到了安全車,很多賽車都會選擇進(jìn)站換胎。 」

    「但這么一來,名次靠前的賽車就會變得有點難辦了吧?」

    mama稍作思考后說道,「要是進(jìn)站了,那么后面一名的賽車就可以選擇不進(jìn)來奪得前一個位置。要是不進(jìn)吧,后面的賽車進(jìn)了換了新胎出來還是在后面,但是距離拉得很近,也不好辦?!?/br>
    「對,所以說這也是F1的魅力之一,策略博弈?!?/br>
    我看著大屏幕上轉(zhuǎn)播的畫面,繼續(xù)說道,「媽,你看,維斯塔潘進(jìn)去換胎了,而漢密爾頓沒進(jìn)。從維修站出來后,維斯塔潘仍然在漢密爾頓身后。但是,漢密爾頓已經(jīng)沒有時間差去換胎了,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了?!?/br>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br>
    mama從觀戰(zhàn)開始到現(xiàn)在,第一次嘆氣,哪怕只是輕輕地嘆氣,「現(xiàn)在只有祈禱安全車能把剩下的這三圈帶完了。」

    「但是F1的歷史上還沒有過在安全車狀態(tài)下完賽的先例。」

    我自信地說道,「我想他們至少會留下一圈給到車手們的?!?/br>
    空氣彷佛凝結(jié)了一般,我和mama都沒有再說話,都注視著大屏幕上轉(zhuǎn)播的情況,不敢眨一下眼睛。

    眼前出事故的賽車已經(jīng)被清理出了賽道,比賽估計很快就會重啟。

    我和mama的心態(tài)此刻完全不同,我希望盡快重啟,而從mama緊鎖眉頭和凝重的神色中,我相信她是不愿意比賽再度重啟的。

    這個答案在一圈之后便揭開了,但等待這兩分鐘的時間彷佛過了一年。

    大屏幕上顯示了最新消息:比賽將在最后一圈重啟。

    這個消息出現(xiàn)的瞬間,我瞥見了mama那失望的神情和嘆息。

    盡管我內(nèi)心很開心,但是mama這樣的狀態(tài),我不能表露出我的心情。

    最后一圈開始,維斯塔潘緊跟在漢密爾頓身后。

    這是新的軟胎對三十圈舊的黃胎的對決,就輪胎性能來說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但是漢密爾頓靠著出色的防守,硬是在前面五個彎道死死地防住了維斯塔潘。

    但是維斯塔潘也很耐心,還有七個彎角,還有機會。

    此時,看臺上已經(jīng)沸騰了,精彩的比賽點燃了所有人的熱情,吶喊聲和加油聲此起彼伏。

    受到氣氛的感染,我和mama分別為維斯塔潘和漢密爾頓大聲呼喊加油。

    第九個彎道,維斯塔潘憑借新胎抓地力的優(yōu)勢,從外線和漢密爾頓并排前進(jìn)。

    在入彎時,看臺霎時間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引擎轟鳴的聲音。

    維斯塔潘一個超級晚剎車,從彎道外線把漢密爾頓完美地超了過去!剎那間,看臺上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發(fā)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漂亮!沖??!」

    我覺得整個人熱血沸騰,握緊拳頭向賽道上揮著,近乎嘶吼一般。

    在接下來的直道里,漢密爾頓雖然差點要反超,但是還好有驚無險,維斯塔潘最終第一個沖過終點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