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驚變】(26)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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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驚變】第二十六章·小人物 2022年6月26日 字?jǐn)?shù):11248 落地窗前,女生抱膝坐著,目光越過窗戶,望向太陽升起的方向。 通過光潔如鏡的玻璃反光,可以依稀看清女生那清麗純美的模樣,寬松的T恤短袖蓋住了她的雪乳纖腰,只留下了一雙潔白如玉的大長腿卷曲著,從大腿根部到腳踝,展現(xiàn)出了絕美的腿部線條,同樣嫩白的胳膊抱著膝蓋,精致的小腳丫輕輕點在落地窗上,腳趾在玻璃上留下了點點俏皮可愛的印記。 初升的輝光從窗外灑在了女生的身上,仿佛她便是剛從窗外落入凡塵的天使一般,柔美圣潔! “蕭瀟,今天你好不容易休息,發(fā)什么呆呢?來吃早餐啦?!?/br> 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來,那窗邊坐著的“天使”女生輕輕一笑,偏頭看向房內(nèi)的客廳餐桌,桌前正坐著一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婦人,慈眉善目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豐盛的早餐。 “張教官,我……我想可可姐了,昨晚夢見她啦?!?/br> 原來這位純美的“天使女生”,正是雪狼基地的王牌特工蕭瀟,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則是早已經(jīng)退居二線的雪狼老教官張教官,蕭瀟和林可可的老師白瑾,正是這位張教官帶出來的學(xué)生,當(dāng)年榮海到雪狼報道的第一天,就是被這位嚴(yán)厲的張教官好好“教導(dǎo)”了一番,而林可可和蕭瀟,可以說是這位張教官看著長大的。 退居二線的張教官不再像當(dāng)年那般冷面無私,反而越發(fā)的慈祥可愛,今天是蕭瀟的休息日,但她除了基地之外沒什么其他去處,便在昨晚來到了張教官家蹭飯,并且住了一夜。 自打林可可離開之后,蕭瀟總是想她,因為除了她之外,雪狼基地的其他人總是沒法和她步調(diào)一致,無論是出任務(wù)還是訓(xùn)練,蕭瀟實在是過于出類拔萃,白瑾走后,更是沒人能教導(dǎo)她,讓她反而更加的“另類”了。 昨晚蕭瀟夢到林可可了,在夢中,回到了當(dāng)年那次最危險的任務(wù)現(xiàn)場,并且自己被那突如其來的一刀正中面門,直接把她“砍”醒。 對于張教官,蕭瀟由于沒經(jīng)歷過她的地獄特訓(xùn),所以一直把她當(dāng)成奶奶一般的看待,對她無比的信賴,完全放松的蕭瀟將昨晚的夢境說給了張教官聽,那次危險的任務(wù)影響很大,張教官也是知道的,險些葬送了雪狼基地最出色的兩名特工。 當(dāng)然,現(xiàn)實中蕭瀟自然是沒有被砍傷,但林可可卻為了救蕭瀟,背部被砍了重重的一刀,又長又深的刀傷給林可可的后背留下了無法恢復(fù)的刀疤,或許這道長長的刀疤,就是林可可完美的身體上唯一的瑕疵了。 “張教官,可可姐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呀?”蕭瀟問道。 張教官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蕭瀟啊,你……是不是覺得有些孤獨了?” “孤獨?可能是吧……” “呵呵,我能理解,”張教官笑呵呵的說道:“你的性格比可可強勢不少,除了白瑾和可可,誰也制不住你,哈哈?!?/br> 蕭瀟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蕭瀟,要么,你請個長假,回家看看你meimei吧。” 這個提議,蕭瀟心動了,前幾天她還收到了雙胞胎meimei蕭紫依的電話,她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就已經(jīng)被城里很有名的雜志社高薪聘任當(dāng)編輯了,這可是個值得慶祝的消息。 “emm……好,我去請示一下,最近應(yīng)該沒什么特殊任務(wù)需要我,嘿嘿。” 有了回家看meimei的想法,蕭瀟顯然心情好了一大截,站起身來,給了張教官一個大大的擁抱,開始吃起了早餐。 ———— K市,西運碼頭,劉天龍等人所在的游輪中,龔凡站在三層最靠邊的那扇房門前,緊張的為敲門前做著最后的心理準(zhǔn)備,給自己加油鼓勁兒。 年過三十的龔凡沒想到自己還有如此緊張的時刻,他作為當(dāng)年銀龍雇傭兵團的雇傭兵,一直都是底層小人物,直到銀龍兵團覆滅,龔凡就被胡天招納,后來與其他大部分胡天手下一樣,表面上就跟著黃有龍加入了山海幫,但他們本質(zhì)上還是胡天的人,黃有龍也不能完全cao控他們。 這一次,龔凡跟著黃有龍等人從M國來到K市,是帶著胡天委派的任務(wù)的,那就是多多關(guān)照一下剛剛回來不久的白瑾。 胡天的真正目的還是想探究一下白瑾這次忽然出現(xiàn)的真實意圖,但胡天不能說的太直白,他給龔凡下達的命令是好好照顧白瑾,別讓她這位銀龍雇傭兵團的大嫂受了委屈,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或者什么異常一定要通知胡天。 對于龔凡來說,多年之前在銀龍,白瑾就是傳說一般的存在,偶爾的驚鴻一瞥都足夠讓他心潮涌動。倒不是說銀龍沒有女人,而是像白瑾這樣出眾的女人沒有第二個,也是他們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到的美好。 而讓龔凡徹底對白瑾癡迷的事情,發(fā)生在那次龔凡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陷入包圍的龔凡已報了必死之心,沒曾想白瑾單槍匹馬忽然殺出,身手之高超,讓龔凡都看呆了,只見白瑾長腿飛奔,動作迅疾,手中一柄短刃寒光四起,收割著敵人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最終將他和其余幾位雇傭兵救了出去。 那是龔凡距離白瑾最近的一次,她的颯爽英姿和盛世美顏,都給龔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甚至這么多年過去了,白瑾的纖腰長腿,美乳俏顏,還是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龔凡的夢中。 此時此刻,一身正裝的龔凡站在了白瑾的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wěn)定好心緒,終于敲響了房門。 “哪位?”動人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出。 只是聽到白瑾的聲音,就足夠讓龔凡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 “我……嫂子你現(xiàn)在方便么?我有些事情想找你當(dāng)面聊聊……”龔凡覺得如果說名字,白瑾肯定不會知道自己,于是就直說要見她。 聽到外面的人對她叫嫂子,白瑾心頭一熱,一直以來,外人都叫她“白老板”,除了黃有龍和前幾天見過的胡天之外,就沒人叫過她“嫂子”了。 龔凡話音剛落沒一會兒,門開了,龔凡夢了許多年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面前。 時間尚早,白瑾也是剛剛起床沒多久,還沒吃早餐,今天的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T恤,被那胸前的波濤撐得鼓鼓的,下身是一件高腰的牛仔短褲,由于那豐盈美乳的襯托,細(xì)細(xì)的纖腰被牛仔短褲箍得相當(dāng)惹眼,若隱若現(xiàn)的小肚臍性感撩人,熱褲之下,一雙赤裸的大長腿在晨光的映射下白得發(fā)光。由于是在房間內(nèi),腳上穿的是一雙淺粉色的拖鞋,晶瑩剔透的小腳丫惹人憐愛。 時隔多年,三十歲的白瑾不但吞貌一如從前的驚世駭俗,而且更增添了一份新的韻味,烏黑的長發(fā)被白瑾簡單的扎在腦后,都能散發(fā)出讓人心醉的魔力! “嫂……嫂子?!?/br> 龔凡當(dāng)真是被白瑾的魅力所震撼,一時間看得有些呆住了,白瑾被龔凡熱烈的目光瞧的俏臉兒微紅,她連忙轉(zhuǎn)過身走回房間,并對龔凡說道: “你好,請進吧?!?/br> 龔凡看著款款而去的白瑾,望著她婀娜的背影,窄窄的纖腰,長長的美腿,當(dāng)她坐在椅子上,又看到了那胸前豐盈的高聳,龔凡的心臟幾乎要跳到嗓子了。 強行穩(wěn)住心緒,龔凡走進了白瑾的房間。 “坐吧,你找我什么事?” 龔凡拘謹(jǐn)?shù)淖诹税阻膶γ?,說道: “嫂子,我是銀龍的人,銀龍散了之后,就跟著胡天了,天哥讓我隨著黃有龍的隊伍進來,主要就是想暗中照顧你,怕你剛到山海幫,不適應(yīng)?!?/br> 聽到他是胡天派來照應(yīng)自己的,白瑾心頭涌起一片感動,由于之前與胡天的見面,聽了胡天對自己關(guān)心的話語,在白瑾的心里,胡天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形象。 “啊,我對你有印象,”白瑾說道:“你叫龔凡,是么?” “?。∩┳?,你還記得我??!”龔凡受寵若驚。 “嗯,”白瑾溫婉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自打進了銀龍,真正參與行動的時候不多,所以那次大打出手還是印象很深的,你很不錯呀,當(dāng)時被那么多人圍住,還能心志堅定,無懼生死,特別讓人佩服!” “沒……沒有沒有,”龔凡說道:“要不是嫂子你及時出手,我早就死了,我這條命就是嫂子給的?!?/br> “這是哪兒的話,”白瑾笑道: “你是我們銀龍的人,我們本該互相救助,后來咱們一起行動的那十幾天,不都是你們忙前忙后,最苦的工作都是你們做的,一定要說謝謝,那當(dāng)然是我該謝謝你們吶?!?/br> “不用不用,嫂子,那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沒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這樣吧,以后你對我也不用這么拘謹(jǐn),我對你也沒什么救命之恩,銀龍早就變成歷史了,現(xiàn)在你我寄人籬下,互相幫襯著吧,多謝你今天來,現(xiàn)在還能碰到從前的人,真不吞易呢?!?/br> 這一番話,說的龔凡心中暖暖的,甚至有些熱淚盈眶,龔凡吸了吸鼻子說道: “嫂子,銀龍不在了,您也永遠是我的大嫂,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盡管吩咐,而且……劉天龍和黃有龍我總覺著他們對你圖謀不軌,要是您待得不開心,我隨時都能帶您回天哥那里?!?/br> “天哥?胡天?好,多謝你啦。”白瑾笑道:“走,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不了不了,”龔凡說道:“嫂子,咱們還是少在明面接觸,我最近一直跟著黃有龍,他對我還挺信任的,我?guī)湍⒅c兒,要是他們對你有所不利,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說完,龔凡趕緊離開了白瑾的房間。 ———— 中午時分,山海幫的三個頭目在停靠的游輪中一起吃著飯,順便開著會,龔凡作為一個端菜的小弟,把菜品準(zhǔn)備好之后,就趕緊離開了房間。 話事人劉天龍對飯桌上的另外兩人問道: “許家的事情,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許興國已經(jīng)同意了?!弊趧⑻忑垖γ娴睦钐烀髡f道。 “同意?哼,他算個屁,我們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見,不同意就把他丟海里,明天晚上咱們就要開大會了,許安平到時候會給我送山海牌,我想問的是,明天晚上,能不能直接把他們通云集團給辦了?!?/br> “辦了?這……” 由于身處同一個城市,李天明一直以來都是和許安平接觸最多的,對于通云集團在K市,甚至是整個Y省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而且整個集團已經(jīng)完全洗白,步入正軌,幾乎與當(dāng)年的通云船廠沒什么瓜葛了,山海幫想要憑借蠻力控制通云集團,還是很有難度的。 看到李天明猶豫,劉天龍有些不開心,說道:“他許安平再怎么樣也是咱山海幫的成員,不聽話,哼,幫規(guī)處置!” “殺了他?”看到劉天龍這么沖動,黃有龍也坐不住了,說道: “如果直接殺了許安平,咱們得不到任何好處,他手里的資金,股份,除了他自己,還有歐陽紅葉的份兒,而且如果許安平死了,單純從錢和權(quán)來看的話,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暫時退居二線的歐陽紅葉?!?/br> “哦?歐陽紅葉?這個妞兒我早有耳聞,只是沒見過。如果不能直接殺,那就只能脅迫了是不是?說白了,我就是想要錢,然后讓通云集團把他手底下那些正當(dāng)?shù)牡禺a(chǎn)生意分給大伙兒?!眲⑻忑垘拙湓捑捅┞读肆髅ケ拘浴?/br> “對,天龍哥,其實昨天晚上歐陽紅葉和許安平的meimei,我們都抓到手了,”黃有龍說道:“要不是出了點兒岔子,媽的,這時候早就把她們兩個抓來伺候你了,咱們也就手里有籌碼了不是么?” “哦?怎么回事,說來聽聽?!?/br> 隨后,李天明和黃有龍把昨晚的事情都說給了劉天龍,聽過之后,劉天龍皺眉說道: “黃念笙?黃伯忠的女兒?她有那么大的本事?” “就是她,當(dāng)然她自己肯定不行,但她這么多年一直都被胡天養(yǎng)著,后來出現(xiàn)的那個把我和魯爾都打傷了的女人,我估計就是胡天的人?!秉S有龍悻悻地說道。 劉天龍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女人,能把你們兩個都打傷?魯爾真是越來越廢物了?!?/br> “這也不能全怪他,那個后出現(xiàn)的女人帶著面具,我們也沒看清是誰,但她確實非常厲害!” “還有比白瑾手段更厲害的女人?” “這……恐怕比白瑾要強上不少,”黃有龍說道:“不過昨晚也多虧了白瑾幫我們放了幾槍,才趕跑了那女人,否則我和魯爾恐怕兇多吉少了?!?/br> “哦?”劉天龍一挑眉毛說道:“哼,說起白瑾,你不覺著她有點可疑么?” “可疑?” “對,”劉天龍說道:“她都有機會開槍了,以她的能力,居然能兩槍都放空?還能打不中你說的那個女的?” “哦?天龍哥,你的意思是?” 劉天龍一擺手,說道:“我沒什么意思,嘿嘿,這兩天我都派了人秘密觀察她的行蹤?!?/br> 黃有龍聽到劉天龍的話,心中一愣,暗罵道: 他媽的,要不是你過來插上一腳,說要重用她,我早把白瑾綁在床上cao個幾天幾夜了,今天居然還來跟我說她可疑? 但黃有龍轉(zhuǎn)念又一想,立刻知道了其中根源所在。 他劉天龍是個什么鳥人,黃有龍再清楚不過,完全是憑借著上一代話事人給留的資源人脈,自己本身就是個游手好閑的老流氓,現(xiàn)在想要找白瑾的把柄,無非就是一個原因,他對白瑾也是求而不得,找不到借口,想要動強的了! 有了這一想法,黃有龍立刻明白,在白瑾這里,自己已經(jīng)和劉天龍是同一戰(zhàn)線了,根本目的簡單明了,就是饞白瑾的身子,其他什么懷不懷疑的,都是幌子,于是黃有龍點了點頭,趕緊問道: “天龍哥,那這兩天,您調(diào)查的怎么樣?她有沒有什么問題?” “原本沒什么問題,但是嘛……哼,”劉天龍歪嘴一笑,說道: “昨晚上開完槍幫你們趕走了那女人之后,她就偷偷的打了個電話出去,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在她電話上裝竊聽器,但我花了點兒人脈,查到了她是打給了Y省的某個人,而且我還鎖定了接電話所在的大概區(qū)域,你們猜是哪里?” “哦?是哪里?”兩人好奇的問道。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C*〇*M “一個住宅區(qū),那里,是Y省省局的警署公寓?!?/br> “什么?你是說……她……她是警察?不會吧……” 黃有龍可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爆料,他又想了想說: “咱們之前也抓到過臥底人員,但好像都沒有敢這么明目張膽打電話的,你說她是警察,白瑾我是了解的,那機靈勁兒能犯這么大的錯誤?會不會太蠢了點兒?!?/br> 黃有龍自然猜不到白瑾當(dāng)時是關(guān)心則亂,由于太過于擔(dān)憂林可可而冒了一次風(fēng)險,卻沒想到正好被覬覦她身子的劉天龍歪打正著的發(fā)現(xiàn)了。 劉天龍又?jǐn)[了擺手說道:“她是不是警方的人,咱們不是可以隨時驗證么?你去把你的老客戶叫來,看上一看,不就知道了?咱們在這猜個什么勁兒。” “啊,但是那個人可不是很好請啊,”黃有龍聽到劉天龍?zhí)岬竭@位老客戶,心中一驚,謹(jǐn)慎的說道:“而且誰也不知道他人在哪兒,能是說來就來的?” “哈哈,”劉天龍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我都幫你打聽好了,他人現(xiàn)在就在Y省,昨天晚上連夜趕來的,一大早就到了。” “哦?今早來Y省了?”那個“老客戶”,一直都是和黃有龍單線聯(lián)系,也是黃有龍最大的底牌,沒想到他的行蹤竟然被劉天龍?zhí)崆罢莆樟耍S有龍可以肯定,那個人不可能和劉天龍有瓜葛,一定是還有一 個更深的大人物,與劉天龍通了氣。 黃有龍知道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的時候,既然那個人到了Y省,肯定是要和自己聯(lián)系的,那就避免不了一番招待,到時候就把白瑾帶過去,是不是警察的人,那位“老客戶”一看便知…… “對了,還有個問題,”黃有龍說道:“白瑾那個女人,身手不凡,你也清楚,萬一……” “放心吧,”劉天龍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你只管約好該約的人,我會把白瑾安全的帶過去的?!?/br> “那行,我這就約他,今晚就見面?!?/br> “嗯,”劉天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你剛剛還提到黃念笙,她是胡天的人,這個胡天是什么來頭?” 一問到胡天,黃有龍立刻來了勁兒,畢竟胡天在M國穩(wěn)穩(wěn)的壓在自己的頭上,如果劉天龍能幫忙出面治理他一番,那可是求之不得,當(dāng)然,黃有龍也不敢過于放肆,畢竟他心底還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像胡天和許安平那樣成功洗白,能夠光明正大的在太陽底下過日子,而且自己的手下有百分之八十,其實都是胡天的人。 聽完了黃有龍的介紹,劉天龍搓了搓下巴,說道:“看來這個胡天身上也有不少的油水可挖啊?!?/br> “天龍哥,”一直沒說話的李天明說道:“我覺著咱們現(xiàn)在沒必要跟胡天撕破臉,畢竟主要的目標(biāo)暫時是許安平?!?/br> 李天明自然是更在意自己的利益,和許安平同在一個屋檐下,整日看著通云集團風(fēng)生水起,自己卻只能偷雞摸狗的走私,早就看他不耐煩了,這次劉天龍回來“主持公道”,李天明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以干掉通云集團為主。 “嗯,這話說的有理,”黃有龍也不想這么快就和胡天撕破臉,而且目前也沒那個實力,于是附和著說道: “咱們現(xiàn)在主要是要搞清,黃念笙為什么會出手救許安心,胡天是不是和許安平有暗中聯(lián)系,這倆人只要沒有勾結(jié)在一起,那就好辦。” “嗯,對,”劉天龍點著頭,對黃有龍問道:“以你對胡天的了解,你覺著他倆有可能勾搭在一起么?” “我印象中他倆沒有任何交集,”黃有龍說道:“這次沒準(zhǔn)兒是個巧合,現(xiàn)在胡天還在李天明的酒店住著呢,如果已經(jīng)和咱決裂了,他應(yīng)該早就搬走了吧,他是不是還在你那?” 最后一句話,是問的李天明。 “沒錯,”李天明說道:“昨晚失利,今天一大早我就給胡天打電話了,側(cè)面打聽了一下,他還在我那酒店住著,電話中聽著,似乎 對昨晚發(fā)生的那么大的事完全不知情,一切正常?!?/br> 一提到胡天在李天明那里住著,黃有龍心中一股怒火就拱了上來,因為胡天原本是應(yīng)該和武清國住在一起的。 之前黃有龍擅自調(diào)動胡天的人從警察手里救出了武清國,本想著里應(yīng)外合,以后還能借著武家的幌子占個大便宜,誰想到這個大蠢貨不但罵走了胡天,還他娘的自己先送了命,連胡天的手下也一并都死了,黃有龍又欠了胡天一個大人情。 “他媽的,武清國那個大蠢豬,白白浪費我的一番苦心,現(xiàn)在連個沖鋒陷陣的敢死隊都沒有了。” “哈哈,”劉天龍哈哈笑道:“行了老弟,不用生氣,我這不是來幫你了么,而且,我還幫你安插了一個線人到許安平身邊?!?/br> “線人?許家強?”黃有龍問道:“這小子我知道,別提他了,昨天晚上跟我坦白了,媽的,他也是個廢物,一時間沒忍住誘惑,對他大嫂歐陽紅葉動手動腳的,結(jié)果險些被歐陽紅葉一槍崩了,現(xiàn)在連家都不敢回?!?/br> “一槍崩了?這個歐陽紅葉看來也有點兒意思啊,說的我對她更加好奇了,哈哈,沒事兒沒事兒,”劉天龍笑道:“許家強不關(guān)鍵,主要是許家強的老爹許興國,他的身份有點兒用,我說的線人可不是許家強,而是另一個許安平更加意想不到的人!” “哦?意想不到?除了歐陽紅葉,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叫阿榮的保鏢,許安平好像不再信任誰了……” “信任是可以慢慢建立的嘛,這個線人可是大有來頭,也不完全受我控制,”劉天龍說道:“等有機會,我給你引薦,你現(xiàn)在要干的第一要務(wù),就是把該約的那位‘老客戶’約出來,我去找白瑾,今晚咱們就給白瑾驗身子?!?/br> “好,那我先走了,你倆慢慢吃?!闭f完,黃有龍離開了。 劉天龍轉(zhuǎn)頭對李天明說道:“天明,你幫我查清楚那黃念笙的情況,看看她是不是胡天派去的,你要是能碰到她本人,就直接給我抓來,不必通過胡天,我親自審問,這個很重要?!?/br> “好,其實我昨晚就已經(jīng)開始全城搜這個小妞兒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掌握了她的行蹤,我這就去。” 李天明說完,也離開了飯桌。 ———— 龔凡現(xiàn)在異常驚恐,他剛剛給三位山海幫大佬準(zhǔn)備好飯菜之后,由于擔(dān)憂他們圖謀什么對白瑾不利的事情,于是順手在某一個盤子下面安裝了一個非常小的竊聽器,這樣一來不但能聽到他們聊什么,而且最后收拾飯桌肯定也是自己的工作,龔凡就能順便清除竊聽的痕跡。 龔凡沒想到自己竟聽到了如此勁爆的消息,白瑾竟然有可能是警察? 這是真的?還是說他們只是想對白瑾圖謀不軌而找的借口? 但很快,龔凡就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黃伯忠是自己的大哥,對自己有恩,而作為大嫂的白瑾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一起并肩戰(zhàn)斗過,這次他們要謀害白瑾,自己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龔凡不知道劉天龍會什么時候找到白瑾,所以他必須要快! 當(dāng)白瑾看到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龔凡時,很是意外,不過在龔凡將劉天龍三人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白瑾的時候,白瑾更是如遭雷擊! 沒想到,自己唯一一次冒險,對林可可的關(guān)心則亂,竟被劉天龍抓到了把柄! 而且,最關(guān)鍵的,他們似乎是有一個隱藏的非常深的大人物,這個大人物能一眼看出這個人是不是警察臥底,這個大人物是誰?會是腐敗了的警察內(nèi)部高層么? 白瑾倒是對這個大人物不擔(dān)心,因為自己是雪狼出身,在警察那里沒有任何資料,除了劉局長之外,連馬明亮都沒見過她,但白瑾有了之前冒然打電話的經(jīng)驗,還是得做萬全準(zhǔn)備,在不清楚這個隱藏的“大人物”身份之前,自己還真的不能被劉天龍抓住! 那怎么辦?逃?如果逃了?用什么理由逃呢?這不是反而留下了話柄? 白瑾看著面前的龔凡,問道:“龔凡,你來跟我通風(fēng)報信,不怕我真的是警察么?” 龔凡搖了搖頭說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個小人物,我只知道嫂子你救過我的命,我不能恩將仇報。嫂子你快走,我感覺劉老大他們就是想對你……對你……想抓住你!對于你是不是警察,他們根本不在乎!” 白瑾聽著龔凡的話,一陣感動,同時也在龔凡的話中得到了啟發(fā),是啊,他們根本就是想對我圖謀不軌,我這就有理由離開了,如果真的那個隱藏的“大人物”是無法指證自己的人,那時候再露面不遲。 想到這兒,白瑾也知道事態(tài)緊迫,于是拍了拍龔凡的肩膀說道:“好的兄弟,多謝你了,我先暫時避一避,你自己多加小心!” 說完,白瑾飛速的簡單整理了一下行裝,離開了房間。 作為雪狼教官的白瑾考慮周全,她知道自己必須離開這個大游輪,但在離開之前,白瑾在游輪的幾個最重要的房間,以及最寬闊的那個甲板,都安裝了隱秘的竊聽器,就是為了監(jiān)測游輪上發(fā)生的事情,以便于盡快找到那位大人物! 做這一切的時候,白瑾非常謹(jǐn)慎的避開了游輪上的監(jiān)控,同時也留意了的確沒人跟蹤自己,因為劉天龍說過他已經(jīng)派人秘密監(jiān)視自己了,她必須小心。 竊聽器安裝完畢,是離開的時候了,由于下船的出口有人把守,現(xiàn)在劉天龍正在滿游輪找自己,肯定不能從正門走了。 于是白瑾將竊聽設(shè)備,以及一套簡單的換洗衣物做好防水,直接跳到了海里,并一路游出了很遠,在確定不會被看到的位置才游上岸。 海風(fēng)吹著渾身濕透的白瑾,涼颼颼的,白瑾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zhàn),心底那份深埋已久的恐懼忽然襲上心頭,上一次在海里濕透之后,被路過的黃念笙救起,隨后發(fā)生的事情,太可怕了! 白瑾搖了搖頭,將那些與魯爾有關(guān)的記憶甩掉,快速的沿著海岸線來到了一條滿是旅館的小巷,并在最偏僻的巷尾找了一處小旅館,她需要換衣服。 旅館老板是個有點兒猥瑣的中年男人,看到濕透了的白瑾先是一愣,這哪來的女人,身材真他媽的絕了!當(dāng)他看清白瑾的絕美吞貌之后,更是心潮澎湃,說話都有點兒顫抖了: “啊,你好,歡迎,住店么?” 白瑾迅速確定了這里肯定不會有劉天龍的眼線,隨后說道: “老板我住店,給我找一個安靜的房間?!?/br> ———— 白瑾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住店,她的主要目的是返回去監(jiān)視游輪上的一舉一動,找出那個隱藏“大人物”,但她還是需要一個臨時小“基地”,這個隱藏在“旅館一條街”的最偏僻的小旅館就很不錯。 關(guān)好門窗,拉好窗簾,白瑾又仔細(xì)的檢查了一番房間內(nèi)有沒有隱藏攝像頭,這才將背包里和竊聽設(shè)備一起提前做好防水的衣物拿了出來。 不過白瑾卻沒有料到的是,這個旅館一條街,由于靠著海岸,走私船只來來往往,可以說是魚龍混雜,什么齷齪的事情都可能發(fā)生…… 旅館庫房,猥瑣的旅館老板正對著電腦屏幕,眼睛都要看直了,屏幕里正是換衣服的白瑾! “媽的,這小妞兒還挺謹(jǐn)慎,還好我攝像頭藏的深,哈哈哈!” 對此毫不知情的白瑾,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這一下,從未見過如此極品女人的猥瑣老板險些噴出鼻血! 看著白瑾一點兒點兒的脫光,并開始換衣服,猥瑣老板一邊咽著口水,一邊不停的感慨! “臥槽!臥槽!身材太好了吧!” “這大奶子!這小細(xì)腰!” “好家伙,大長腿真他mama的白?。。?!” “大奶子真大??!奶頭還是粉粉的!” “哦喲喲,屁股真你媽的翹,屁眼兒都是粉的,肯定沒被人弄過!” “cao,我還沒看清小嫩逼呢,怎么就換上內(nèi)褲了!” “我的親娘哎,這一身兒太勾人兒了!胸都勒起來了!” “對!對!換上絲襪!換上絲襪!快!哇!!這絲襪大長腿!真他媽 帶勁!!” “什么時候我能cao到這樣的妞兒,媽的,摸一把也行啊!” 換好衣服的白瑾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那猥瑣老板視jian了一百遍。 此時的她為了方便行動,穿的是一身緊身迷彩短裝,上身是純棉的迷彩半袖,胸前的波濤洶涌自然是被勒的高聳緊致,下身是迷彩短褲,將白瑾的腰線緊緊的箍著,小蠻腰上的馬甲線若隱若現(xiàn),裸露在外的大長腿又白又直。 超薄的透明絲襪包裹著白瑾的大長腿,將這一雙美腿修飾的更加光嫩順滑,為了行動方便,腳下是一雙便捷的登山鞋。 白瑾無暇他顧,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趕緊返回游輪附近,找一個高點,可以觀察游輪中的動向,于是最后簡單的將柔順的長發(fā)扎起一個高馬尾束在腦后,就一陣風(fēng)似的出門了,只留下了一個令猥瑣老板無限遐想的誘人背影。 白瑾已經(jīng)離開多時,猥瑣老板才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門口收回來,擦了擦嘴邊的哈喇子,趕緊再次回到倉庫,將剛剛錄下來的白瑾換衣服視頻拷貝一份,反復(fù)觀摩…… ———— 事情發(fā)展的比白瑾預(yù)料的還要迅猛,當(dāng)白瑾找到了一處能看到輪船加班的燈塔,并向上攀爬的時候,耳機中的監(jiān)聽器就傳來了一陣讓她大驚失色的對話,只聽劉天龍的聲音說道: “今天一大早我就看你進過白瑾的房間,我們來找她之前,你又來過,這位兄弟,我勸你還是乖乖交代白瑾去了哪,不然我會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白瑾立刻就知道,劉天龍口中的“兄弟”,就是給自己通風(fēng)報信的龔凡! 這個監(jiān)聽器是來自甲板的,于是白瑾加快了腳步,當(dāng)她來到塔頂?shù)臅r候,正值下午,日頭高照,距離落山還有幾個小時呢,白瑾調(diào)整角度,避開逆光,望遠鏡中,終于看清了甲板上的一切。 只見龔凡已經(jīng)被劉天龍帶著八個超級壯碩的黑巨人保鏢逼到了角落,由于槍支管理嚴(yán)格,尤其是龔凡這種小人物,沒有戰(zhàn)斗的情況下根本沒資格碰槍,所以此時龔凡的武器只有一把刀,面對那八個將近兩米四的大老黑保鏢,龔凡根本無法抗衡。 白瑾與龔凡盡管是第一天重逢,但當(dāng)年一起并肩戰(zhàn)斗過,而且他今天還冒死為自己通風(fēng)報信,白瑾自是對他滿懷感激,這位銀龍舊友,絕對是重情重義的好兄弟,現(xiàn)在這場景,白瑾無比的擔(dān)心。 “你叫龔凡是吧?”劉天龍說道:“我給你最后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否則,我就只能動強的了?!?/br> 說著,劉天龍身邊的八位黑巨人保鏢一點點的向著龔凡逼近。 龔凡面對如此重壓,面無懼色,手中的軍刀攥的緊緊的,眼神之中堅定無比! 望遠鏡中的龔凡,竟讓白瑾想起了那個人!那個多年前無懼生死,跳海救自己的人,白瑾已經(jīng)刻意的回避那個名字這么多年,今天龔凡的舉動,讓她再次想起了那個名字,榮海! 不行!我必須要救他! 這是白瑾腦中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白瑾必須要做的事情! 正當(dāng)白瑾打定主意的時候,龔凡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慢著,我有話說?!?/br> “哦?想通了?”劉天龍一揮手,八位黑巨人保鏢停下了腳步,但依舊死死的盯著無處可逃的龔凡。 “嗯,我想通了?!饼彿舱f道:“你們抓了我,白老板還是會來救我的?!?/br> “救你?是么?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親密了?哈哈,你倒是幫我出了個我沒想過的主意呢!”劉天龍搓著下巴說道。 “我的命,是嫂子給的,”龔凡釋然一笑,說道: “你覺著我會拖累她么?” 說完,龔凡毫不猶豫的將刀刃在自己的頸間一掃,瞬間血灑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