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怪的漫長旅途 第二卷 北伐傾岳(35)
第三十五章·木馬調教與會議 2022年10月23日 這一次調教,可謂酣暢淋漓。 在觸手怪狂暴的三xue插入下,岳可謂是高潮迭起,水流成河。調教結束時,她還癱瘓在地上,目光徹底渙散,久久不能回神。 但觸手怪來不及欣賞她這幅狼狽的模樣,因為他注意到了一旁的萊狄李婭古怪的表情。 嗯,按理來說,對這個世界的人而言,后庭應該只有排泄的作用如果是深受路穆文化浸染的地區(qū),那可能會多個攪基。但是對女人后庭的額外用法,應該是所有人都毫無興趣的。 所以今天的PLAY,好像對萊狄李婭稚嫩的三觀是有點太過刺激了。 為了不讓她以后看到自己就菊花一緊,觸手怪急忙自救。 “那個萊狄李婭?!彼没暧|說道,“這個只是為了調教的非常手段你理解的吧?” “嗯,我理解。”萊狄李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萊狄李婭,其實,用后xue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痛苦和殘忍?!庇|手怪努力想掰正她對肛交的認識,“你也看到岳的反應了吧?一開始可能會因為陌生而十分抗拒,但只要cao作得當,其實是非常舒服的。” “可是,那里畢竟是”萊狄李婭忍不住反駁,但又不知道怎么描述那樣污穢的地方,只能漲紅了臉。 “所以我事先做好了清潔呀。”觸手怪開始說瞎話,“其實腸道里本來也沒有多臟,洗刷之后可以比yindao都干凈的?!?/br> “……真的?”萊狄李婭狐疑地看著他。 “真的,我剛剛試過了,可干凈了?!庇|手怪信誓旦旦,還拍了拍岳的翹臀,“而且你看看這里,白白凈凈的,能有多臟?” “…誰要看!”萊狄李婭啐了一聲,臉上浮起兩抹飛紅。 “你要是實在不信的話,我也可以在你身上演示一遍……”觸手怪以一種誘惑的語氣勸誘。 “我才不要?!比R狄李婭白了他一眼。 “zigong都用過了,也不在乎一個后庭嘛?!?/br> “不行就是不行!”萊狄李婭嚴詞拒絕。 雖然語氣嚴肅,但她的表情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 觸手怪暗暗松了一口氣。他也覺得萊狄李婭不會對肛交反應太大,才敢這樣調教岳的。畢竟她有無師自通逆推騎乘位這樣的光輝戰(zhàn)績,一向在性方面也極為主動,照理說對肛交這種事接受度應該很高。 調教的第三天。 雖然確定了岳這里不會來人,但觸手怪還是放不開手腳。因為這附近時不時就會有人路過,要是讓岳的嬌喘漏出來被人聽到就不好了。 更可氣的是,因為她平常無論是找姘頭還是調教侍衛(wèi)都是明目張膽的行為,所以岳沒有掌握任何一種隔音魔法。韋德人也不像路穆這樣重視魔法,不要說隔音屏障這種二階魔法的卷軸了,連個戲法都套不出來。 所以,想盡辦法以后,觸手怪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老老實實窩在岳的衣服里偷偷調教。 雖然動作比昨天大了點,但岳依舊甘之如飴,絲毫看不出困擾,反而顯得觸手怪像是她的rou質自慰棒一樣。 觸手怪也試圖從言語上給予她刺激,比如嘲笑她昨天被插得涕泗橫流的丑態(tài),或者強迫她回憶菊花和yindao被虐時撕心裂肺的痛苦。然而,岳卻只是付之一笑,云淡風輕。 系統(tǒng)的數(shù)據(jù)也表明她并非色厲內荏,昨天觸手怪那么賣力地折辱她,竟然才漲了5點臣服度。看似很多,但這是占了第一次菊xue調教的便宜,以系統(tǒng)限定的尺度,很難再找到有這樣沖擊力的PLAY了。 但要說她對羞辱毫不在意,似乎又不盡然,至少在她面對不知情人士時,會格外敏感,xiaoxue也夾得很緊。觸手怪對這種奇怪的羞恥底線感到非常不可理喻,她能在噴了一地灌腸液后面不改色地繼續(xù)接受調教,卻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出丑。 不過仔細想想,說不定她并不是因為羞恥才那么緊張。畢竟這兩天都有萊狄李婭旁觀,也沒見她有多不安,反倒是表現(xiàn)得格外奔放,迫不及待地搔首弄姿,好像覺得幾場活春宮就能把萊狄李婭掰彎一樣。 這讓觸手怪有點摸不清楚她的底線,也難以制訂關于羞恥調教的計劃。雖然說似乎可以靠隱jian打擊岳的自尊,但是岳整天縮在帳篷里,他拿她也沒辦法。雖然他嘗試以調教者的權威強迫岳出門,但岳卻以防止被發(fā)現(xiàn)為理由拒絕了。對此系統(tǒng)保持了沉默,證明它認為這個理由有效,觸手怪的命令屬于可能導致賭約崩潰的不合理要求。 觸手怪差點沒被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系統(tǒng)氣死。他現(xiàn)在后悔極了,本來他覺得這個賭約自己已經(jīng)占盡了便宜,結果沒想到岳如此難纏,現(xiàn)在調教手段被限制,又有個系統(tǒng)束縛手腳,簡直是地獄難度。 是不是該采用點過激的手段呢,反正調教帳篷里設施齊全……他不禁開始尋思起來。 深思熟慮以后,他用魂觸給萊狄李婭打了個靈魂電話。 “萊狄李婭?” “特雷迪烏斯?”驚喜的聲音傳來,“你在哪里?” “咳咳,我還在岳這里?,F(xiàn)在能和你說話,是因為我的這個能力升級了?,F(xiàn)在無論有什么障礙和阻隔,只要你在我周圍一千羅尺以內,我們就可以彼此溝通?!?/br> “是嗎……真好。”萊狄李婭有點失望又有點喜悅地道。 “你現(xiàn)在還好么,沒有……yuhuo難耐吧?”觸手怪開始噓寒問暖。 “沒有,你專心調教吧?!比R狄李婭的回答很干脆。 觸手怪聽她的語調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便又柔聲叮囑道:“忍不住的話,隨時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的。” “嗯,我會的?!?/br> 又和她閑聊了一會后,觸手怪才轉入了正題。 “今天晚上,我的調教手法可能會有點殘忍,如果你受不了的話,要不今晚就別來了?” “殘忍?比昨天的還過分嗎?”萊狄李婭驚訝地問道,“不會是用肚臍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庇|手怪哭笑不得地道,“調教也不是非得插哪里才行啊?!?/br> “那你準備怎么做?”萊狄李婭好像松了一口氣。 “那頂帳篷里的好玩意多著呢,我今天就打算用其中的一個。說起來也是她咎由自取,自己準備了那么多刑具一樣的東西折磨人,現(xiàn)在全便宜了我。”觸手怪幸災樂禍地道。 “是啊,罪有應得。”萊狄李婭對岳可沒有半點好感,之前路穆全軍被這個女人耍得團團轉,幾次差點翻車,現(xiàn)在又“霸占”了觸手怪,更讓原本為負的好感跌進了無底深淵,“如果不惡心,只是殘忍的話,我覺得我沒有問題?!?/br> “那你就來吧?!庇|手怪嘆了口氣。他聽得出來,萊狄李婭還是不太想讓他和岳長時間獨處。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不出所料地,瑟維爾又在這個時間點來找到岳,詢問要不要帶萊狄李婭去調教帳篷。岳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 對此,同樣心懷鬼胎的觸手怪沒有像昨天一樣激烈地質問,而是選擇了默許。 大概是因為昨天岳打的雞血,瑟維爾這次的動作格外快,岳到了帳篷后沒一會,萊狄李婭就也到了。 最^^新^^地^^址:^^ “歡迎光臨,萊希亞軍團長?!痹佬τ乜粗?,美目下含著點點春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如隔三秋”這種奇怪的表達讓萊狄李婭愣了一下,但隨即便露出厭惡的神色:“我不需要你的思念。” 岳嫵媚一笑,想要繼續(xù)調戲她。 但她話還沒有出口,觸手怪便冷著臉往她體內一頂。 “嗚咿!”岳悲鳴一聲,捂住小腹,差點原地跪倒。 “老實點!”觸手怪一邊冷聲訓斥她,一邊偷偷用魂觸指引萊狄李婭,去準備今天調教用的道具。 因為白天已經(jīng)通過了氣,萊狄李婭很快就找來了他要的東西,具體來說,是繩索,鐐銬,和一些砝碼一樣的金屬塊。 “誒呀,有配重呢?!痹烂鏌o懼色,反而含笑看向觸手怪,“看來今天要換一個思路么?” 她這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得觸手怪心頭火起,忍不住又在她yindao里一捅。 “呀!”這回,她徹底跪在了地上。 “我應該和你說過很多遍了,調教的時候少說點話。”觸手怪冷冷地道。 “是,我的主人”岳就這樣跪著,恭敬地道。 觸手怪狠狠甩了她屁股一下:“我昨天要你自稱什么的?” “是,母狗知道?!痹栏┫骂^,看上去十分順從。 但她的低眉順眼絲毫沒有緩解觸手怪煩躁的情緒。他從萊狄李婭的手上接過繩索,開始將岳五花大綁。 這種繩索似乎是某種幻獸的筋腱,柔軟,堅韌富有彈性。它們幾乎不會勒傷或者磨破被綁縛的地方,在被縛者掙扎時也可以產生些微的伸縮,減少束縛造成的傷害??偠灾且惶鬃屖`調教極度可持續(xù)化的裝備。 觸手怪拿著這套神奇的繩索,暗暗頭疼,雖然有這套超高配束縛繩,但是,他完全不懂繩藝啊。 為了保持調教者的威風,他只能裝模作樣地在岳身上比劃了幾下,隨后開始綁縛。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是以前看過的本子和小電影發(fā)揮了作用,還是觸手怪的天性使然,亦或者是技能里的那個“束縛粗通”真的有效,總而言之,他竟然無師自通地綁出了一身像模像樣的龜甲縛,將岳綁得嚴嚴實實。 沾沾自喜了一番后,他心底又涌起一絲悲涼:別的觸手怪怕是觸手一捆就完事了,他還要顧慮體力問題,用上繩子才能好好綁人…… 岳輕輕動了動手臂,看著橡皮筋一樣繃直伸長的繩索,嘴角微微上揚:“主人還真是擅長這個呀,母狗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呢……” 觸手怪沒有理會她的廢話,而是用魂觸和萊狄李婭商量起來。 很快,萊狄李婭就面色古怪地看向岳,走上前來,像提溜小雞一樣將她提了起來。 雖然風騎士并不以力量著稱,但是岳的體重恐怕還不到200磅,對已是柔搞的萊狄李婭來說輕而易舉。 “呀~”岳做作地嚶嚀起來。她抬頭看著萊狄李婭,媚眼彎彎:“萊希亞軍團長,這樣稍微有點粗魯 呢,繩子勒得我好痛哦~” 萊狄李婭板著張小臉,沒有理會她。 她提著岳來到了帳篷的最深處,擺放各式拘束用具的地方。 那里有一塊橫置的三角形柱體,被一根粗木棍高高撐起,一側尖端包裹著鐵皮,直直對準正上方。不知是否是有意,鐵皮的彎折處并不鋒利,而是有些許平緩地彎曲,不過對于某些敏感脆弱的部位來說,依舊顯得過于尖銳。 這件器具可能對韋德人,包括許多路穆人來說,都怪異而且陌生。但是閱本無數(shù)的觸手怪,卻對這玩意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臺三角木馬嘛。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萊狄李婭毫不猶豫地分開岳的雙腿,將她的陰部對準包裹鐵皮的尖端,徑直放了下去。 花苞一樣微微敞開的鮮紅rou縫,就這樣被鐵皮分開,讓最柔嫩的媚rou直接被尖端刺入。 “啊——”岳發(fā)出一聲凄慘的痛呼。她可憐兮兮地看向萊狄李婭,一雙銀色妙目里都蒙上了水霧:“萊希亞軍團長,這樣很啊啊啊?。?!”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觸手怪便冷著臉將她向下一摁。 “還有精神說話,看起來也不是很疼嘛?!彼湫χ馈?/br> 岳疼得美背上浮起一滴滴細密的汗珠,再也沒有余力回應他的問題。 觸手怪一邊羞辱她,一邊指揮萊狄李婭將岳固定在木馬上。 木馬的兩側有兩根皮革綁帶,用以固定騎乘者的雙腿。這些皮帶似乎也相當富有彈性,而且經(jīng)過鞣制打磨,很難磨損肌膚。 不得不說岳在調教性奴這方面是真的肯下血本,這林林總總的一大套設備,要是都保持這樣的品質的話,怕是能值幾十個塔倫特,克里圖特這樣的土大款消費一套都得狠狠咬一下牙。 不過,她顯然應該慶幸買了這么一批高端又柔和的調教用具,因為這些東西,將一個個用在她身上。 將岳在木馬上固定好以后,觸手怪縱身一躍,跳入萊狄李婭的懷里。 “特雷迪烏斯,怎么了嗎?”萊狄李婭有點不解地用魂觸問道。 “接下來就是等待啦,讓她自己買的刑具折騰她自己吧。”觸手怪悠然躺在她懷里,觸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單薄的單衣里,“接下來還有不少時間,要不要我們” 他這句話沒有用魂觸,而是毫不顧忌地大聲說了出來,引得岳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這里。 “不行!”萊狄李婭擋住他的咸豬觸,俏臉上浮起兩朵紅暈,“這邊還有別人呢!” “真的不行?”觸手怪試探著問道。 “不行!”萊狄李婭堅決地搖了搖頭。 “那好吧?!庇|手怪有點遺憾地收回了手。 其實他想這么做并非單純因為精蟲上腦,而是想嘗試對岳造成精神打擊。岳顯然對萊狄李婭垂涎三尺,而且之前屢次誘惑,試圖向萊狄李婭展現(xiàn)自己的雌性魅力,狼子野心浩然揭露。如果讓她看到自己苦求而不得的萊希亞軍團長竟然可以被觸手怪肆意褻玩,那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可惜,萊狄李婭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做,觸手怪也不愿意為了這場調教而勉強她。 不過,雖然不能直接zuoai,但他還是偷偷伏在萊狄李婭懷里,隔著衣服搔弄她腰間的軟rou,揉捏股間的饅丘。 而岳,則只能無助地坐在木馬上,忍受陰部刀劈針刺般的錐心之痛,時不時還要被觸手怪按壓晃動幾下,在腿上掛幾塊配重,苦不堪言。 幾個小時后,當觸手怪將她從木馬上放下來時,她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站立能力,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木馬的兩側,兩道晶瑩的水跡潺潺而下,滴落在毛皮地板上,留下點點yin靡的濕斑。 觸手怪撩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岳的俏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汗滴,紫色的秀發(fā)被汗水粘在臉上,凌亂不堪。兩道渾濁的淚痕醒目地自兩頰垂下,上面還有正在滾落的淚珠。 這幅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凄涼玉顏,落在觸手怪眼里,卻顯得那么滑稽可笑。他嘲諷道:“我們親愛的岳女士,主母大人,可曾想過這些東西,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呀?” 岳無力地跪倒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不受控制地打著顫,一對yinchun囁嚅著,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觸手怪又摸了摸她的下體,因為木馬的尖角較鈍,這里并沒有流血,但卻被汗水和某種粘稠的液體浸得濕透。 “這是什么?”他將被沾濕的觸手伸到岳的面前,兩條觸手一碰,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沒想到你這么下賤呀,這都能出水?” “是是,我就是您下賤,的小母狗!”岳一邊喘息著,一邊討好地笑了起來。 看著她這幅低眉順眼的樣子,觸手怪心里頗是滿足。 他狠狠用觸手在岳的陰戶里攪了攪,又指了指木馬上的水痕,道:“看到了么,賤母狗?水都滿得溢出來了,這sao屄里怎么這么多汁?” 岳的陰部現(xiàn)在還疼得發(fā)麻,被他這么一攪,酸麻和疼痛一起涌上來,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觸手怪拍了拍她的屁股:“行了,快點起來!” 岳忍著下體的疼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站起的樣子狼狽卻又不失體面,雖然搖搖欲墜,卻堅定不移,硬生 生用兩條已經(jīng)軟得像面團一樣的腿撐起了整個身體。 觸手怪完全沒想到她被折磨了那么久后竟然還有力氣站起來,心里的成就感一下去了大半。 他有點惱怒地拍了拍岳的腿彎:“真是條廢物母狗,這就站不穩(wěn)了?給我好好地站直!” 岳的兩條長腿一直被皮帶綁著,早已發(fā)麻發(fā)軟,股間的疼痛更是讓她使不上力?,F(xiàn)在被觸手怪信手一拍,竟然差點摔倒。 觸手怪感覺自己受挫的信心好像回復了一點。他放肆地大笑起來,觸手一下下抽到岳蜜桃般的肥臀上:“廢物,真是個廢物!你就只能做條下賤的母狗!” 岳被他抽得驚叫連連,努力了許久才站直了身體,但那兩條美腿依然打著顫,看上去搖搖欲墜。 “真是條一無是處的賤母狗!”觸手怪嫌棄地看著她,“快點用魔法把你這雙狗腿撐起來,待會還要回帳篷!” “是,主人,母狗明白?!痹喇吂М吘吹攸c頭,隨即開始吟唱魔法。 趁著這個機會,觸手怪又和萊狄李婭咬起了耳朵。 “萊狄李婭,我這幅樣子你不反感吧?” “很反感,實在太粗鄙了。”萊狄李婭認真地道,但看著像失水的海綿一樣迅速萎靡下去的觸手怪,她又笑了起來:“但是,那不是你真正的樣子,不是么?” 觸手怪心里一暖。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有點太過在乎萊狄李婭對他的感受了。她對他的觀感怎么可能因為幾次調教就改變呢?她是那么信任他。 在她眼里,他就是他呀。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昂起頭,鄭重地道:“對,那不是真正的我?!?/br> 一旁的岳還不知道這對小情侶暗搓搓地撒了一地的狗糧,詠唱完魔法后就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等著。 觸手怪順著她的長腿爬上她的身體,催促道:“行了,快走吧!” 岳依言邁開步伐,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魔法,竟然能讓她那雙幾乎失去力量的腿走得與常人無異。 在她的背后,觸手怪偷偷伸出一條觸手,對著萊狄李婭揮了揮。 萊狄李婭沖著他甜甜一笑,也輕輕揮起小手,向他告別。 接下來的幾天,調教的進展都不太盡如人意。 幾番嘗試以后,觸手怪沮喪地得出了一個結論:岳好像真的不怎么怕痛。 也許她會因為疼痛丟人地發(fā)出凄厲哀嚎,但是在調教過后,很快又會恢復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之后無 論是觸手怪的威脅,還是直接面對調教,她都泰然處之,坦坦蕩蕩。 也許她克服不了人類本能對疼痛的恐懼,但她無疑將疼痛對自己精神的摧殘降到了最低。 最^^新^^地^^址:^^ 更讓觸手怪頭疼的是,這幾天,突然開始有人和岳暗通款曲,雖然只是遞信,而非來找她共度良宵,但還是對他的調教有不小的影響。 好在系統(tǒng)的條約讓他能對岳 當他把這些信硬討來看以后,更是頭大如斗。 這竟然是岳的某位老相好寄來的,提示她最近會有一場有關談和的會議,要她做好準備。 從這些信可以看出,岳果然被架空了,這一次的失敗對她的影響很大。雖然那些被她攻略的酋長依然忠實地當著她的舔狗,但是快速上位的副作用早已凸顯:她剛剛失敗,就被那些看不慣她的人使了絆子,在牧林司祭面前進了讒言。從此以后,不但沒有人敢和她聊公務,甚至連來找她共度良宵的人都沒有了。 韋德就是這樣,身為先祖兼母神的緹比斯至高無上,緹比斯之下就是三位凈金,他們承載著緹比斯的神性,一言一行都代表神意。無論一位韋德人為自己的部落乃至于整個韋德做出了多大貢獻,只要這三位一句話,頃刻即便能讓他煙消云散。 順帶一提,這種有神性加持的凈金在整個凈金群體里都是最頂流,戰(zhàn)斗力堪比傳奇。忒厄里那種靠傳奇物品的,只能算是底層梯隊。 但接受了神性的凈金,無法晉升傳奇,只能指望有朝一日成就以太,成為神明在地上的真正代行者。忒厄里這樣的,反而有希望在完成一次史詩般的壯舉后,一舉突破傳奇。 這是因為傳奇乃人智之巔,其核心是“人”。以人力,人智,人意,博得世界之贊許,承蒙世界本身而非神靈的加護,這才是傳奇。 而接受神性的凈金,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了神明,自然也無法接受神靈以外的加護。 盡管如此,他們的力量,絕對無可置疑。 而岳和她相好的打算,就是在即將到來的會議上一鳴驚人,吸引牧林司祭的目光。 觸手怪對此頗為頭疼。按理來說,他應該全力打壓岳的任何企圖,這樣才能讓調教效果最大化。可偏偏,這件事上他和岳利益一致。因為岳在韋德的地位越高,就越可能爭取到更多的賠款;如果她留在了韋德,也可能成為一顆分化收服韋德的有利棋子,讓韋德在未來成為萊狄李婭的大號戰(zhàn)功包。 那么,是著眼當下,還是放眼未來呢? 觸手怪權衡再三后,得出了結論:我全都要! 對比岳的成就,他現(xiàn)在的發(fā)育顯然落后了,哪怕只考慮其他系統(tǒng)擁有者的威脅,現(xiàn)在也得抓緊時間積攢一切資本。 并且,雖然放任岳準備會議,會不可避免地助長她的心氣,但說不定,也能創(chuàng)造一些絕無僅有的調教機會 想通了這些后,他決定給岳準備的機會,但要抓住這個機會,狠狠地想辦法羞辱她。 但是岳很謹慎,沒有給他多少機會。反而是她經(jīng)常以準備材料為由,找觸手怪問了不少路穆人的底細。不過她問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賭約開始的第七天。 這天下午,一個戴著牛角盔的塔盧斯軍官,趾高氣揚地闖進了岳的帳篷。 在通知她立即前往司祭大人的帳篷開會后,這位軍官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來你現(xiàn)在很不受歡迎啊?!庇|手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幸災樂禍起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粗壯而且沉悶,好像從什么幽閉的洞xue中傳出,有無數(shù)回音重疊在一起。 從廣義上來說,他現(xiàn)在也確實正躲在一處“洞xue”里——因為觸手服形態(tài)太耗體力,還有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直接躲在了岳的zigong里。 當然,為了保證能看到外面的環(huán)境,他依然留了一條觸手卡住zigong口,一直伸到陰戶之外。 因為體內的異物感,岳的臉上浮著一絲不自然的潮紅。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淡然笑道:“要是他們真的不歡迎我,那還會邀請我去參會么?” 她這幅平淡中帶著得意的樣子讓觸手怪分外不爽,忍不住狠狠在她的zigong里動了一下。 “咿呀~!”岳發(fā)出一聲柔媚入骨的嬌聲,纖腰彎下,緊緊捂住了肚子。 “你以為你的準備就很完全?”他尖酸地潑起了冷水,“你不會覺得光有套議案就能讓司祭對你青眼有加吧?” “您教訓的是。”岳討好道。 但觸手怪好像還是能從她眼睛里看出nongnong的不屑。那是已經(jīng)刻進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強烈情感。也不知道那群韋德人到底有多廢物,才被岳看得這么扁。 她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讓觸手怪分外不爽,又鉚足勁在里面頂了一下。 “??!”這一下,直接將岳頂?shù)枚追聛?,鳳目迷離,頰飛紅霞,小口小口地喘起了氣。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快點走!”觸手怪撞了撞她的zigong口。 “哈,呀是,我母狗知道。”岳捂著小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忍受著zigong和yindao內的異物感和摩擦,走出了帳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她的帳篷離牧林司祭的帳篷頗有一段距離,走了好一會才到。 帳篷里,十幾條大漢團團圍坐在一張長桌旁,主座上坐著一位身穿襤褸白袍的老人,正是這一代的牧林司祭,索蒂里奧.瑟維斯。 據(jù)岳得到的消息,這位索蒂里奧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派,無論是對目前岳遭遇的,塔盧斯陣營內部的黨爭,還是塔盧斯與厄切斯特之爭,都持完全的中立態(tài)度。他的態(tài)度也是岳有信心一鳴驚人完成翻盤的基礎,這樣的人,只要對軍隊和韋德有利,什么提案都能接受,什么人都會支持。 爭取他的幫助,就是此行的最終目的。 岳剛一走進帳篷,一聲冷笑便從角落里響起。 觸手怪順著聲音看去,發(fā)現(xiàn)是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一身典型的塔盧斯貴族打扮,穿著一身鑲金的牛皮短褂,頭戴一頂張揚的牛角帽,兩根長長的牛角上綴滿了顏色各異的骨珠串。 不得不說,乍一看有點像苗族姑娘的銀冠 咳咳。 他猜測這就是那位尤其和岳不對付的人,塔盧斯酋長的長子。 岳好像沒聽到這聲冷笑一樣,施施然行了個禮:“好像我來得有點太晚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 索蒂里奧點了點頭:“無妨,落座吧。” “感謝圣倌的寬宏~”岳對著他嫵媚一笑,隨即聘聘裊裊地邁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來。 索蒂里奧環(huán)顧了一圈,咳嗽一聲,沉聲道:“人已到齊,那我們開始吧。如各位所知,此次召集諸位,皆因戰(zhàn)局焦灼,亟待談和” “哦,是這樣嗎?”岳故作驚訝道,隨即又抱歉地笑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但是,圣倌,之前從未有人和我提起此事呢~” 索蒂里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瞟向之前發(fā)出冷笑的年輕人。但他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道:“無妨,岳主母能到,便已足夠?!?/br> 接著他繼續(xù)道:“路穆人的貪婪,人盡皆知,因此現(xiàn)下需要集諸君之智,思應對之策。不知諸君對此,可有計策?” “圣倌,我可以說幾句么?”角落里的年輕人舉起了手。 索蒂里奧點點頭:“但說無妨?!?/br> 年輕人輕蔑地看了一眼滿目含笑的岳,道:“路穆人一向是最殘忍的掠奪者,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他們面前露出怯意。再往后退二十羅里,我們就能走出這片森林,那里離塔盧斯普萊斯不過四十羅里,我們隨時能收到援軍和補給,根本無懼這群豺狼?!?/br> 塔盧斯普萊斯,是這幾十年里新興 的聚落,為塔盧斯氏族舉族遷徙后的手筆,皮里蓋烏斯手上那份地圖甚至都沒有記。據(jù)說,這是也是厄切斯特幾十年不出凈金,導致塔盧斯羽翼漸豐,生出異心的結果。 “那么卡魯特先生的意思,是背依塔盧斯普萊斯,死戰(zhàn)不和了?”索蒂里奧問道。 “當然不是?!笨斕?,或者說,卡魯特.塔盧斯使勁搖了搖頭,“我族我也不愿意看到緹比斯的子孫毫無意義地死在路穆人無盡的貪欲之下?!?/br> 他舉起一只手,目光炯炯:“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一時的失敗就喪了志氣,向路穆人妥協(xié)!所以,我的想法是,以塔盧斯普萊斯的支援作為要挾,威脅路穆人,讓他們無條件撤出這里!” 他說完,便緊緊盯著索蒂里奧,眼睛里仿佛燃著火。 “就這么多?”索蒂里奧悠悠問道。 “對!”卡魯特重重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補充道:“這是我想到的基本策略,最終具體的目標,便是讓路穆人恐懼,達到兵不血刃退敵的效果。這并不困難,因為路穆人的將軍都是自負軍隊開銷,他們自己也不愿意打死仗硬仗。只要向他們痛陳利害,自然能讓他們知難而退?!?/br> 索蒂里奧微微一笑:“好,您的提議很有幫助?!闭f罷,他又看向四周:“還有人有什么想說的么?” “圣倌,我覺得卡魯特閣下的想法,未免有些不妥?!币粋€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底里維阿,你”聽到有質疑,卡魯特立馬怒目圓瞪,兩只眼睛瞪成了一雙銅鈴,配合頭頂?shù)呐=敲?,看著真如發(fā)怒的公牛一般。 “好了,卡魯特先生,各抒己見嘛,何必動怒呢?”索蒂里奧不咸不淡地勸了一句,輕輕抬起手,一股無形的力量便束縛住了卡魯特,強制讓他冷靜了下來。 觸手怪暗地里抹了把汗。這老頭還真是把中立貫徹到底,既不關心卡魯特暗地里使絆子讓岳不知道會議的問題,也不愿意偏幫這位塔盧斯酋長的貴公子,只想要個合理的提案。 不過底里維阿這不是之前被托里維辛他們俘虜?shù)哪莻€嘮叨鬼,塔里德的父親嗎? 挺塔里德的口氣,這位科欽部落的酋長可是岳的忠誠舔狗。今日觀之,塔里德誠不欺我呀。 底里維阿看向索蒂里奧,道:“圣倌,這次戰(zhàn)爭,我們已經(jīng)掏出了部落里一半的男丁。要是再拉人,我們該如何面對明年夏天從草原和森林里涌來的野獸?” 夏天,獸神努埃爾的季節(jié)。這段時間里野獸和幻獸會格外亢奮,并主動襲擊人畜。其實在北尼爾德魯斯這里,夏天還不算很危險,隨便防防就能過去。往東的海德曼尼亞,那里的夏天才是真正的地獄。 “你說得不無道理?!彼鞯倮飱W點了點頭。 卡魯特怒道:“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最終目的是兵不血刃嗎?底里維阿,你是聽不懂人話?” “若談判失利,最后不還是會落得如此下場?你能保證你的計劃絕對成功嗎?”底里維阿不甘示弱。 “好啦好啦,大伙不要為這種事傷了和氣嘛?!痹佬Σ[瞇地當起了和事佬。 卡魯特怒氣沖沖地看向她,張口就想痛斥她的道貌岸然。 但岳卻看向索蒂里奧,笑著道:“圣倌,這段時間,我好好“疼愛”了一番那位路穆的萊希亞軍團長,倒也收獲頗豐,有了不少想法呢。您介不介意小女子僭越一番,在大家面前說說呢?” 觸手怪在心里抽搐了一下嘴角。他本來還好奇岳該怎么解釋她從自己這問走的那堆關于路穆軍的情報,沒想到是按在萊狄李婭身上了。 唉,往好處想,這樣雖然有點壞了萊狄李婭的名節(jié),但是至少能降低那些酋長對她的興趣 “但說無妨?!彼鞯倮飱W點了點頭。 岳臉上的笑吞越發(fā)濃郁。她從懷里掏出這幾天準備的材料,櫻口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