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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怪的漫長旅途 第二卷 北伐傾岳(37)

    2022年11月20日

    第三十七章·急轉(zhuǎn)直下的調(diào)教

    回到帳篷以后,岳和觸手怪才完全放松下來。

    岳很沒有形象地一把脫下內(nèi)褲,對著還附在上面的觸手怪罵道:“你想死可以,不要帶上我!”

    “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對主人說話的態(tài)度?”觸手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唔”岳的表情瞬間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咬牙切齒地道:“是,主人”

    她這幅樣子讓觸手怪感覺很新鮮,調(diào)教到現(xiàn)在,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岳有如此大的情感波動。

    這才叫調(diào)教嘛!

    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解除附體,從內(nèi)褲上走下,對著岳勾了勾觸手?!肮蛳拢 彼暗?。

    岳的臉抽搐了一下,表情扭曲,俏臉變得猙獰可怖。但她還是順從地低下頭,彎下膝蓋,跪在了觸手怪面前。

    看著上半身依然立著的她,觸手怪呵斥道:“我讓你這么跪了么?給我趴下!像狗一樣!”

    岳乖乖地伏下身,雙手撐地。

    “還真像條母狗!”觸手怪挖苦道,“母狗,叫兩聲!”

    “汪汪!”

    “好好好,真是條乖母狗!”觸手怪哈哈大笑,真像拍狗一樣摸了摸岳的腦袋,“以后記住,我想對你干什么,就能對你干什么,你沒資格對我說話!只要我愿意,分分鐘就能讓你在所有人面前顏面掃地,變成一條只會發(fā)情的賤母狗!”

    岳狠狠地盯著他,眼里的怨毒幾乎要化作膿汁滴出。但這表情轉(zhuǎn)瞬即逝,一如既往的順從笑容再度浮上了她的臉。

    “是,主人~”她仰起頭,媚笑道。

    這熟悉的笑容讓觸手怪剛剛涌起的些許成就感瞬間煙消云散。

    他看了看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這一番努力,也不過才讓岳的臣服度漲了5點。

    以后該怎么辦?他陷入了迷茫

    接下來,因為之前在會議上大放異彩,岳再度成為了軍中炙手可熱的紅人,帳前門庭若市。觸手怪借此機會,天天躲在她的zigong里攪風(fēng)攪雨,但岳似乎吃準了他不敢真的讓人發(fā)現(xiàn),竟然漸漸有了抵抗力。

    會議結(jié)束后,僅過了兩天,韋德便和路穆展開了和談。作為和談方案的提出者,岳毫無疑問成為了韋德方的主心骨,被索蒂里奧全權(quán)委任,負責和談相關(guān)事宜。

    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觸手怪不敢再在這樣高檔次的會議上造次,這進一步壓縮了調(diào)教時間,也讓岳的優(yōu)越感越發(fā)膨脹,令調(diào)教舉步維艱。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這天,是賭約的最后一天。當時間走過午夜,系統(tǒng)就會完成清算,決定勝負。

    然而,岳此時的臣服度,才剛剛33點。

    觸手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計可施。

    這幾天,他命令岳謝絕了所有訪客的求歡,只為了給晚上的調(diào)教騰出時間。拘束,瘙癢(由于系統(tǒng)問題),虐菊,能想到的方法他統(tǒng)統(tǒng)試了一遍,但都收效甚微。

    到了這最后的關(guān)頭,他也只能寄希望于一直沒有祭出的一個玩法了。

    這個玩法古老,經(jīng)典,但又(至少在糟糕物里)有效。在本子和黃文里,它作為欲望調(diào)教的最終手段,總能摧毀女主角的理智,成為她們淪陷的開端。

    只是,面對岳這樣油鹽不進的烈馬,觸手怪也不敢肯定,這法子真的能奇效

    晚上。

    岳像搖尾乞憐的雌犬一樣跪伏在調(diào)教帳篷的地上,額頭低低地貼到地面,翹臀高高揚起。但和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截然相反,她臉上正掛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笑容。

    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晚上了

    雖然失去了系統(tǒng),無法查看調(diào)教進度,但她有絕對的信心,相信自己絕對沒有到臣服等級2。勝利已經(jīng)唾手可得,很快她就能奪回系統(tǒng),重新踏上征途了。

    只要,能忍過這個晚上

    另一邊,觸手怪面無表情地從置物架上取下了今天要用的道具。主要是皮帶,鎖鏈,項圈和枷鎖。他把這些東西帶到岳身邊,熟練地在幾分鐘內(nèi)將岳捆了個嚴實。皮帶限制了她雙腿的伸展,又被鎖鏈勾連到項圈,讓她不得不將膝蓋前伸,高高撅起自己的肥臀,避免鎖鏈牽連到項圈。沉重的枷鎖又迫使她伏下螓首,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地上。這樣,她這幅yin蕩的雌伏姿態(tài),就被拘束具徹底定型,再也難有改變。

    觸手怪沒有說什么,直接爬上她的身體,扒在兩片臀瓣上。

    這些天里,他漸漸認識到,除非把岳折磨得神志不清,否則言語侮辱根本起不到半點效果。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全拋棄了廉恥,也許經(jīng)年累月的謾罵折辱可以讓她鐵石般的內(nèi)心有所松動,但區(qū)區(qū)半個月時間,些許侮辱于她,不過穿堂清風(fēng)而已。

    配合觸手怪的動作,岳乖巧地將已經(jīng)高高挺起的桃臀翹得更高了一點。

    這讓觸手怪有點心寒。他知道,岳的順從不代表屈服,相反,這代表她絲毫沒有輕敵,依然以十二分的集中在對抗他的調(diào)教。

    他搖了搖頭,驅(qū)散雜念。

    “萊狄李婭,你不會介意的,對吧?”他用魂觸問道。其實白天,他已經(jīng)就這次調(diào)教和萊狄李婭通好了氣,但臨陣關(guān)頭,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她的感受。

    “沒關(guān)系的,特雷迪烏斯,去吧。這是你的賭約,不要因為我讓它失敗?!比R狄李婭鼓勵道。

    觸手怪輕輕松了口氣,道:“好。一定不會失敗的?!?/br>
    他伸出了觸手。

    和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樣,這次的觸手沒有直入主題,也沒有鞭笞抽打,而是貼向岳月光般潔白的肌膚,輕柔地摩挲起來。

    破天荒地,觸手怪選擇了對她進行愛撫。

    “嗯?”岳對他的溫柔感到不解,但隨即便被皮膚上的細癢激得發(fā)出聲聲嬌喘?!鞍。丁?/br>
    這也是觸手怪的發(fā)現(xiàn),岳似乎很慣于粗暴的性交,卻對細微溫柔的刺激難以招架。就好像之前在會議上的隱jian,對yindaozigong的緩慢研磨反而比大力抽插更有效果。

    但之前,他一直顧及萊狄李婭的感受,沒有選擇對岳溫柔愛撫,就算偶有為之,也是淺嘗輒止。畢竟,加入愛撫后,調(diào)教似乎就變成了真正的zuoai,難保不會傷害到萊狄李婭的感情。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破例了。

    他沒有選擇將肥厚的觸手整個貼上,而是分裂出一條條纖細的小觸須,用觸須的尖端像瘙癢一樣劃過岳的身體。

    “嗯,哈嗯”岳沒有掩飾自己的快樂,從唇間吐露出聲聲甜膩的呼吸。

    靈敏的觸須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仔細感知她身體的顫動和溫度。隨后,像認準了一樣,齊刷刷伸向她那對下作的巨乳。

    細小的觸須爬上柔嫩的乳rou,陣陣麻癢讓岳不安地扭動起身體。

    觸手怪將觸須微微收緊,在圓滾滾的乳球上勒出了幾條淺淺的rou溝。他運動起觸須,就好像若干根手指一樣,覆蓋住rufang,肆意揉捏。只是這手指更細,更柔,更能帶給人快感。

    “哈,哈,啊”岳的喘息聲大了起來,這樣粗淺的玩弄似乎就能給她帶來無盡的快感。乳峰正中的鮮紅蓓蕾也一點點挺起,俏生生地屹立于玉峰之上,讓人有一種將它團團盤起,狠狠把玩的欲望。

    觸須順著乳峰攀援而上,在挺立的乳首上盤了好幾圈,尖端伸出,挑逗乳尖,盤繞的部分則隨著尖端的運動前后移動,磨蹭rutou的側(cè)面。

    “哈,哈,咿,呀~”岳的喘息聲越發(fā)動聽,她自己好像也樂在其中一樣,輕輕晃動酥胸,掀起陣陣乳浪。

    觸手怪繼續(xù)加力,觸須深深陷入雪白的乳rou間,勒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櫻桃般俏麗的乳尖被捏得發(fā)紅發(fā)亮。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甚至可以說粗暴地玩弄著這對玉瓜般的極品巨乳,岳卻仿佛很受用似的,叫聲越發(fā)放浪。

    “嗚咿——”突然,她繃緊了身體,渾身輕微地痙攣起來。她竟然就這樣被送上了一個小高潮。

    觸手怪吃了一驚,這并非他想要的。惱怒之下,他狠狠扇了一下岳的屁股:“賤母狗,這都能高潮?”

    “啊!”岳驚叫一聲,但這一聲卻又sao又浪,柔媚入骨,其中蘊含的春情,好像能將吊燈投下的粉光都凝起來,化作滴滴sao媚的春水。

    見岳已經(jīng)完全動情,觸手怪也沒有含糊,直接開始下一步計劃。雖然意外地將岳送上了小高潮,但是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會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他撫上岳的yinchun。兩瓣奶白色的嫩rou此時已經(jīng)完全張開,像一朵艷紅色的嬌花,剛剛高潮滲出的yin液順著鮮紅的媚rou,淅淅瀝瀝地淌下。

    觸手怪看得血脈賁張,但還是按捺住內(nèi)心的躁動,耐心地將觸手抵在她的陰戶上,細細地撫摸。

    “啊,啊”岳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她才剛剛高潮,哪怕只是被撫摸陰戶,都能產(chǎn)生電擊般的強烈快感。

    但她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毫不留情的褻玩。之前剛開始玩連續(xù)高潮的時候,她還會忍不住求饒,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享受這種過激的快感了。

    其實觸手怪有時候也會想,讓岳體會過這種超乎尋常的快感后,再將她放置幾天,會不會讓她屈服。但放置PLAY要的時間實在太長,考慮到岳那驚人的忍耐力,他實在不敢去賭。

    “嗯,嗯”隨著撫摸的繼續(xù),岳的呻吟聲越發(fā)高亢,原本就已經(jīng)高高翹起的翹臀sao媚地晃動,準備迎接即將到來高潮。

    但觸手怪卻在這時候停下動作,收回了觸手。

    “嗯?”岳悵然若失地驚疑一聲,唾手可得的高潮突然遠去,這種感覺讓她的下身瘙癢難耐,甚至全身都發(fā)麻發(fā)軟,沒了力氣。她下意識地款扭翹臀,想要索求剛剛還在撫摸陰戶的觸手。

    這下意識的掙扎牽動了身下的鎖鏈,她不但沒能碰到觸手,反而被鎖鏈狠狠扯到了項圈。

    “咕,嗬,嗬”她被勒得喘不上氣,只好再乖乖抬好屁股,讓繃緊的鎖鏈再度松開。

    剛剛從窒息中解脫,下身欲求高潮而不得的苦悶瘙癢便又涌了上來,她忍不住嬌吟一聲,迷茫地問道:“主人,為什么?”

    觸手怪邪笑道:“怎么,母狗很想要?”

    “嗯,嗯~母狗現(xiàn)在,非常想要主人的,大觸手~”岳媚聲回應(yīng),渾圓的桃臀像發(fā)情的母狗一樣一扭一扭,晃起了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臀波。她現(xiàn)在因為身體的酸麻和下身的極度渴求,聲音又顫又酥,sao媚絕倫,聽得一旁的萊狄李婭都通紅了臉,扭過頭去。

    “那你快說,你要

    永遠服從于我,永遠做我的性奴,當一條最下賤的母狗。”觸手怪開始折辱她。

    “嗯~我將永遠服從于您,永遠當您的雌奴隸,做您最最下賤的賤母狗~”岳毫不猶豫地說道。

    觸手怪突然想給自己兩巴掌。

    怎么就忘了呢?這個女人是完全沒有羞恥心可言的,這種口頭上的承諾,對她的心態(tài)不會有半分影響,也不會對她產(chǎn)生半點約束。

    于是他干脆打開交易系統(tǒng),隨手寫了幾個諸如“永遠服從”“永不背叛”的過分條款,遞到岳面前,道:“還不夠,把它給簽了!”

    岳淺淺瀏覽了一遍,便笑了起來:“主人,母狗雖然下賤,但也不能被這樣小瞧呢?”

    “不簽?”觸手怪冷笑一聲,猛地遞出觸手,插進了她的yindao。

    “啊,咿,呀,呀!”岳立即浪叫起來。因為剛剛的高潮寸止,她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敏感,幾乎在觸手插入的瞬間,yindao內(nèi)便已經(jīng)洪水泛濫。觸手毫無阻隔地插入,卷起朵朵水花,發(fā)出yin靡的“噗噗”聲。

    “啊,啊,啊!”岳忘情地叫著,拼命挺舉扭動自己的肥臀,迫不及待地想要榨取觸手能給予的每一分快感,以期能以最快的速度達到高潮。

    但就在她漸入佳境,連yindao都開始收縮時,觸手卻突然抽了出去。

    “啊,啊,哈”她失落地喘息了兩聲,yindao的收縮落了空,隨后便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一樣,在她體內(nèi)痙攣抽搐,毫無節(jié)制地吐出涓涓玉露。

    她只覺得yindao里好似有百蟻嚙噬,麻癢難耐。她拼了命地想要扭動身體,發(fā)泄掉體內(nèi)哪怕一絲絲的欲望,但屢次高潮不成的身體又麻又軟,加上拘束具的限制,根本動彈不得。

    “怎么樣?”觸手怪笑盈盈地看著她——雖然岳根本看不出他擺了這么一副表情,“現(xiàn)在從了我,就能讓你痛痛快快地高潮哦?!?/br>
    “唔,咿,哈”岳的一張俏臉因為yindao里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麻癢而扭曲,甚至眼里都已經(jīng)噙滿了淚水,順著紅腫的眼眶大顆大顆地落下。這種情況下她甚至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能楚楚可憐地仰頭看著觸手怪,好似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

    “要不簽契約,要不就繼續(xù)?!庇|手怪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呼,咕”岳沒有說話,也沒有同意條約,只是這樣跪在地上,仰視著觸手怪,涕泗橫流,雙目中瑩瑩淚光閃爍。

    “要不簽契約,要不就繼續(xù)。”觸手怪重復(fù)了一遍,語氣越發(fā)強硬。

    見他鐵下了心,岳眼中祈求的神色轉(zhuǎn)眼間冰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譏諷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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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以為我,嗚咕,這么吞易打發(fā),吧?”她嘲笑道。因為高潮寸止的余韻,她的聲音顫抖而且飄忽,就好像發(fā)情貓咪一樣尖細yin媚,聽不出半點嘲諷的意思。

    但這話落到觸手怪“耳朵”里,卻無比刺耳。

    他憤怒地將岳一次又一次送向高潮邊緣,又一次又一次殘忍地將觸手抽離。岳在這樣近乎拷打的玩弄下幾乎哀嚎一般呻吟,被快感和空虛折磨得又哭又笑,淚水yin水汗水流了一地。這樣的表現(xiàn)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調(diào)教,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堅決地抵抗和忍耐著,沒有絲毫屈服之意。甚至,隨著調(diào)教的進行,她竟然有逐漸適應(yīng)的趨勢,漸漸顯得不那么痛苦和狼狽了。

    又一次寸止之后,觸手怪看了看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岳的臣服度才剛剛達到35。

    照這個趨勢下去,估計頂天也就能把臣服度堆到36,37,想到40,絕無可能。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他急得滿頭冒汗。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窘迫,伏在他身下的岳幸災(zāi)樂禍地看了過來,眼底下是遮掩不住的惡毒和尖酸。

    觸手怪也懶得搭理她,已經(jīng)到了這時候,再怎么扮威嚴也沒用了,還不如表現(xiàn)得平淡一點,遮掩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焦急。

    突然間,他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篇黃文,里面有一節(jié),是女主在接受類似于高潮寸止的調(diào)教。原本她還勉強忍耐得住,結(jié)果被安排了一個完全不懂性技的雛兒給她按摩,胡亂撩撥之下,她的yuhuo便完全燃了起來,最終選擇屈服。

    雖然這不過是小說家言,書中情景也與他現(xiàn)在有所出入,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而恰巧,這里正好就有那么一位完全不懂愛撫的人

    雖然已經(jīng)告別處女五個月了,但萊狄李婭一直以不存在性快感的觸手怪為對手,可以說完全不懂如何取悅他人。

    “萊狄李婭,能幫我個忙么?”他用魂觸問道。

    “當然,要我做什么?”

    “我想讓你來摸一摸岳?!庇|手怪說道,隨后又連忙補充:“不需要多么盡心盡力,只要隨便摸摸就行這本意是撩撥她的快感,讓她更加痛苦”

    萊狄李婭聞言,面露難色:“一定要這樣么?”

    “是的”觸手怪沉默片刻,還是選擇了堅持。

    已經(jīng)不是考慮這會不會對不起萊狄李婭,會不會讓岳嘗到甜頭之

    類問題的時候了。

    既然高潮寸止已經(jīng)無效,他就必須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好,那我該怎么做?”面對他的堅持,萊狄李婭選擇了無條件信任。

    見她沒有異議,觸手怪松了口氣,開始指點她:“不用在乎什么,普通的撫摸就可以。只要不直接觸碰她的陰部和rufang就好?!?/br>
    “好的?!比R狄李婭點了點頭,走向了岳。

    岳此時還專注于對抗體內(nèi)澎湃的欲望和嘲笑觸手怪,直到她走到身前,才察覺到。

    “呀,萊希亞!”她驚叫一聲,但隨即討好的媚笑便浮上了臉頰:“哦,您的美貌,還是這么咿呀!”

    她話說到一半,便被一聲媚呼打斷,卻是觸手怪見她又要蠱惑萊狄李婭,便直接在她肥厚的yinchun上狠狠一抹。被吊著不能高潮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只是這樣一摸,她便被一陣電擊般的酸痛麻癢刺得渾身無力,只能癱軟在地上,小嘴大口喘著氣,下身滲出點點yin汁。

    萊狄李婭厭惡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道:“聽清楚了,我之所以會碰你,是因為特雷迪烏斯,不是因為你!”

    “哈啊是”岳一邊喘著氣,一邊緊緊盯著萊狄李婭,美目迷蒙,目眩神迷,小嘴微張,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萊狄李婭沒有給她機會,直接摸了上去。她不屑于撫摸那雙yin蕩的肥臀,所以選擇了腰側(cè)和脊背。

    十只纖細修長的玉指輕輕按在岳凝脂般豐潤的肌膚上,蜻蜓點水般一劃。

    “呀!”岳貓叫一般尖叫了一聲。

    萊狄李婭被她嚇了一跳,但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繼續(xù)撫摸。柔荑般的玉手漸漸伏下,按在岳的纖腰之上,生澀地揉捏摩挲。

    “哦,哦,萊希亞,萊希亞!”但就是這樣毫無技術(shù)和感情可言的撫摸,卻讓岳丟了魂一樣地浪叫起來,纖腰款扭,臀波浪起,好像真的成了條求歡的母狗。

    “特雷迪烏斯,我可以不摸了么?她這樣好惡心。”萊狄李婭蹙起了秀眉。

    “你先等等”觸手怪揮了揮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看著被萊狄李婭的小手隨意摸了幾下就好像發(fā)情了一樣的岳,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剛剛岳還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怎么萊狄李婭一上手,立馬就和瘋了一樣地晃了起來?

    這絕不可能是技術(shù)問題,萊狄李婭的愛撫技術(shù)rou眼可見的差,其本人更是不情不愿,力道拿捏得相當失敗。就算真是條發(fā)情期的母狗,被這樣撫摸也絕不會有感覺。既

    然連感覺都難以產(chǎn)生,那要更進一步,被刺激到觸手怪想象的那種即將高潮卻總差一步的境界,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不是技術(shù)問題,那會是什么問題呢?

    一絲靈光閃過。雖然不知道這個猜想對不對,但觸手怪覺得總該試一試。

    “萊狄李婭,你先停下來吧?!彼室獬雎曊泻舻?。

    “好?!比R狄李婭正盼著他喊停,聞言立即停止了動作。

    “啊,啊”失去了她的愛撫,岳悵然若失般在地上呻吟,一雙美目都失去了光彩,“萊希亞,萊希亞,再來”她哀求般呼喚。

    觸手怪走到她面前,嘿嘿笑道:“怎么?想要?”

    岳拼命地點頭。

    “你老是這么不聽話,還想要甜頭,我很難辦呀?”觸手怪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母狗一定聽主人的話,一定,一定”岳卑微地低下了頭,連聲懇求。

    觸手怪看到,她的臣服度騰地漲了一點。

    “我呢,也不是什么苛刻的人”他故意拉長語氣,慢悠悠地道,“不如這樣吧,我也不要求太多,只要你在我們的賭約上再添一筆,我就讓你好好爽一爽,怎么樣?”

    “嗯,這”岳有一些遲疑。

    看到她這個態(tài)度,觸手怪對剛剛的猜想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把握。岳對萊狄李婭的覬覦已經(jīng)到了幾乎病態(tài)的程度,病態(tài)到她那能扛住高潮寸止、木馬皮鞭的鋼鐵意志,都能為萊狄李婭的幾下愛撫屈服。

    仔細想來,當初她為了爭取用系統(tǒng)“馴服”萊狄李婭的機會,不惜擔風(fēng)險提前展開調(diào)教,這其實已經(jīng)明示了她對萊狄李婭的態(tài)度了。

    只是對萊狄李婭,觸手怪連保護都來不及,更不可能想到將她拋出來做籌碼了。

    好在,這次踩在賭約的尾巴上,抓住了岳這個最大也最吞易針對的弱點

    “怎么?不愿意?”他輕佻地按了按岳的腦袋,“你可想好了,哪怕我輸了,你也無權(quán)碰萊狄李婭一根汗毛。”

    “”岳抿了抿嘴唇,恨恨地看著他。

    確實,觸手怪在條約里,對萊狄李婭護得那叫一個狠得來的系統(tǒng)可以拋出去做籌碼,但萊狄李婭的安全卻必須要保障。這個“安全”,自然也包括不被她上下其手

    要是錯過今晚,日后都不知能否再見,毋論共度良宵,一親芳澤了。

    “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賭約結(jié)束,你再給我調(diào)教一個月就行。”觸手怪拋出了自己的價碼。

    要是岳答應(yīng),他等賭約一過就能給她加上強權(quán)血實,再加上一個月的無限制調(diào)教,升到臣服等級3絕對輕輕松松。當然,岳不一定答應(yīng)

    “我”對性和對萊狄李婭的渴望折磨著岳的理智,但她還是勉力抵抗著誘惑,“不可能”

    “半個月都已經(jīng)撐下來了,還怕再來一個月么?”觸手怪蠱惑道。

    “誰知道,你有什么手段”岳咬牙切齒道。

    預(yù)料之中的回答。不過觸手怪也沒指望她能應(yīng)下,他只是想維持住現(xiàn)狀,讓自己始終處于完全的支配地位,這樣才能讓岳在潛意識中認可他的位置,對他產(chǎn)生臣服心理。

    他將觸手攬到萊狄李婭的腰上。萊狄李婭嬌軀一顫,但隨即便冷靜下來,任由他環(huán)住自己的纖腰。

    “你看,只要我一句話,你就能享受你夢寐以求的萊希亞軍團長溫柔的撫摸。”觸手怪得意地仰起頭,“但如果我不答應(yīng),那你此生都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岳死死盯著他,雙目幾欲噴火。那眼神里有艷羨,有嫉妒,有渴望,有掙扎她的臉頰抽動著,嬌艷的面吞變得猙獰,扭曲的神情下深埋著無窮無盡的yuhuo。但突然間,一切又都如潮水般散去,只余下冰冷和倔強。她就這樣冷哼一聲,將頭扭到到了一邊。

    但觸手怪卻看到,她的臣服點數(shù),剛剛又漲了一點。37點了。

    他越發(fā)得意,囂張地抓起岳絳紫色的秀麗長發(fā),強迫她看向自己。

    “怎么?說句話呀?”

    岳咬著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觸手怪微微一笑,用一只觸手輕輕捉住萊狄李婭的左手。萊狄李婭順從地順著他的動作,將手遞向岳,一根手指豎起,在岳的肌膚上蜻蜓點水般一撩。

    “嗯~”岳陶醉地呻吟,不自覺地扭動身體,想要再多多體會這只柔荑的溫柔。

    但萊狄李婭卻在觸手怪松開觸手后便飛速將手收回,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你看,萊希亞她完全聽我的?!庇|手怪拽著岳的頭發(fā),用疼痛迫使她直視自己,“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能讓你好好爽一爽。你可得知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br>
    岳咬了咬嘴唇。

    觸手怪看到,她的臣服點數(shù)又跳了一點。只差兩點,就可以平局了。

    終于,在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她狠狠道:“我可以讓你在條約里加點料,但再調(diào)教一個月,想都別想。什么萊希亞,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我是韋德的主母,我從來都不缺女人!”

    觸手怪笑了。“很好”他故意拉長語調(diào),同時觸手輕劃,撫過岳的rufang,“那,不如來點你們韋德的特產(chǎn)吧?”

    “特產(chǎn)?”岳大惑不解。

    “我要五大族的職業(yè)進階模板。”觸手怪放低了音調(diào),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吞置疑,“大牧者(厄切斯特),披牛武士(塔盧斯),牧犬騎兵(埃特納),山羊衛(wèi)士(美瑞肯),林語者(瑟維斯),還有他們的赤銅版本,我全都要!”

    岳的一雙銀眸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別擺出這幅表情,你們韋德人保密本來就和篩子一樣,拿幾份升華儀軌怎么了?”觸手怪冷笑道。升華儀軌,也就是路穆這一塊對職業(yè)進階模板的稱呼。

    要不是這些部落民近乎于無的保密措施,路穆人當年也不至于集百家之長,創(chuàng)造出風(fēng)騎士這個集偵察機動攻堅于一體的職業(yè)體系了。

    “我”岳的嘴唇囁嚅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會要說,你對韋德有感情,得加錢吧?”觸手怪鄙夷地道。他可不信岳會對韋德抱有什么情感。

    岳神色復(fù)雜地低下頭,抿了抿嘴唇,神色閃爍。但終于,她還是抬起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

    “答應(yīng)什么?”觸手怪明知故問。

    “我答應(yīng)你,我會幫你弄到那幾份升華儀軌!”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但大牧者的我拿不到,厄切斯特和我們不對付?!?/br>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觸手怪看到,她的臣服點數(shù)又漲了一點。

    “好,那就這樣。”觸手怪毫不在意地道。他之所以要這幾份職業(yè)進階模板,或者說升華儀軌,本來就是打算解決一下亞爾蘭娜的進階問題,也打算看看這些特殊的獨有職業(yè)在系統(tǒng)的職業(yè)系統(tǒng)加持下能有什么改變。當然,不止是亞爾蘭娜,之后他還打算讓萊狄李婭再添一兩個有天賦有姿色的女奴,給他做經(jīng)驗包的同時還能增添一點助力,兩全其美。這些奴隸顯然也需要一套合適的進階路線,這就得指望岳上供的其他進階模板了。

    他很快擬好了交易契約,讓岳簽上字。

    契約成立的那一刻,他滿意地笑了。

    “萊狄李婭?!彼p聲道,“幫我個忙,摸摸她好么?不用太用心,在她的身上胡亂摸一會就好?!?/br>
    “這真的能幫到你,是么,特雷迪烏斯?”萊狄李婭猶豫地看著岳。

    “是的,能幫到我一個大忙?!庇|手怪柔聲道。

    “那好”萊狄李婭嘆了口氣,再次將手伸向岳。

    “啊,啊,啊”她的手指還沒有碰到岳,岳就已經(jīng)開始大聲呻吟。

    觸手怪突發(fā)奇想,對萊狄李婭道:“萊狄李婭,要不,接下來你按照我的指示來撫摸她?這樣你心里也許能好受一點?!?/br>
    “好,那你說吧?!比R狄李婭點了點頭。

    “手指不要用力,就這樣輕輕撫在她的皮膚表面好,接下來,順著背溝向上”觸手怪出言指揮起來。

    他覺得這樣更能強調(diào)自己的支配力,不是對萊狄李婭

    的,而是對岳的。

    但岳顯然顧不得這么多,感受到萊狄李婭纖細柔軟的玉指后,她瞬間進入了狀態(tài)?!芭?,哦萊希亞,萊希亞再往上,啊,我,我”她雙目迷離地跪在地上,一雙明眸水霧朦朦,柔媚得仿佛要融化了一般。豐腴的嬌軀也完全放松,酥泥一般癱軟下來,任君采擷般展現(xiàn)在萊狄李婭面前。

    但萊狄李婭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板著張小臉,按照觸手怪的指示,敷衍地用手指在岳凝脂般的玉肌上來回劃動。

    但這樣生澀又膚淺的撫摸,卻如同春日的暖陽,讓岳堅硬如鐵的芳心,一點點融化。

    這之后,觸手怪和萊狄李婭輪流上場,玩得岳欲仙欲死。

    而最終的臣服點數(shù),穩(wěn)定在了42。萊狄李婭的協(xié)助,讓原本堅冰般紋絲不動的調(diào)教進度,硬生生向前推了7點。

    但令觸手怪遺憾的是,面對這個結(jié)果,岳的表現(xiàn)相當?shù)?,毫無失落之色。不過也確實,哪怕沒有系統(tǒng),憑借在這一次和談上的表現(xiàn),加上條約中要求的,讓萊狄李婭為她爭取皮里蓋烏斯的支持,這兩點足夠讓她再次在韋德立穩(wěn)腳跟。再稍微努力努力,她就又能是那個說一不二的主母了吧。

    不過這些事,觸手怪已經(jīng)管不到了。

    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回去和萊狄李婭好好“慶祝”一番。

    當走出調(diào)教帳篷時,他只覺得神清氣爽,先前的壓抑一掃而空。繁星閃爍,流云盤卷,好像整片夜空都在對他微笑。不知道那幾位創(chuàng)造了日月群星的神祇,此時是不是也正為他的成功而歡呼呢?

    “萊狄李婭”

    “嗯,怎么了,特雷迪烏斯?”萊狄李婭笑問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觸手怪的目標是平局,所以現(xiàn)在也很替他高興。

    觸手怪感覺胸中悶了千言萬語,不吐不快。他有太多東西想要傾訴了,他想告訴萊狄李婭,今天的調(diào)教之前,他有多么絕望,在發(fā)現(xiàn)岳的“弱點”后,他又是多么驚喜;他也想告訴她,對她的理解和支持,他是多么感激,對擁有這么一位愛人,他又有多么自豪

    但一切的一切,落到嘴上,卻只變成了一句話。

    “謝謝你?!?/br>
    萊狄李婭嫣然一笑。

    “我們間有什么好言謝的呢,特雷迪烏斯?一定要說謝謝,我又該向你道多少次謝?”她輕聲問道,柔柔的語氣里愛意欲滴,就好似夜幕下凝在草尖的露珠,俏生生地撩撥著觸手怪的心弦。

    “哈哈?!庇|手怪不禁失笑,“是,是我見外了。”是呀,不知不覺間,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如此緊密,難舍難分了。誰幫過誰,又幫過幾次,這要如何才分得清楚呢?

    “那,讓我換一句吧。”他輕聲道,聲音柔軟得像飄蕩在風(fēng)中的絮絲。

    “萊狄李婭,我愛你?!?/br>
    皎潔的月光下,月神般空靈甜美的少女幸福地笑了。那笑靨好似迎月而放的月見草,沾著點點晶瑩的露珠,素雅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