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小姐最終被調(diào)教成了乖巧的小寵物】
書迷正在閱讀:華夏國專用美利堅乳牛篇、魅魔mama和她的使魔兒子(全)、白絲女兒瞞著mama坐在我懷里看我打王者被干到高潮七次、女教皇艾瑟拉的隕落、上了球經(jīng)學(xué)姐,才知道她比我yin蕩、金庸青樓傳、代代相傳的甘雨mama、魔法學(xué)院的母狗性奴女仆們、私立魅魔櫻花瓣學(xué)院、明星故事之凱麗的故事
2023年3月23日 人群里麵,有一個小孩子正拿著地圖細(xì)細(xì)地端詳著路線,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場景,卻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而視,大概是因為這個小家伙身后的九條大尾巴實在太過吸睛了吧,九尾的沃爾泊,在東國都是罕見的,這樣有著九尾的小狐貍,有點見識的家伙都知道,未來必然是血統(tǒng)高貴的代行神職的巫女。 拋開九條引人注目的毛茸茸的尾巴不談,光是小家伙本身的顏值,也能談得上是天生麗質(zhì)的小蘿莉,不需要過多的修飾,小蘿莉本身純潔又可愛的樣子就是這片苦難常在的大地少有的亮色,就像是尚且?guī)е柯兜拟徧m花一樣,給人帶來心底的溫暖和恬靜。 如果在仔細(xì)看看地話,就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蘿莉的手臂上麵,居然有著源石的結(jié)晶,那么她的身份也毫無疑問了,她是一個感染者,向來對感染者充滿歧視的人們錯愕地頓了一下,然后紛紛感歎了一下造化弄人,也就這么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不過很顯然,一邊專心地看著地圖,一邊找著自己目的地的小鈴蘭并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終于,找到了目的地的鈴蘭眼底浮起了笑意,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向了這里的羅德島分布辦事處,說是辦事處,其實也不算多大,更加像是免費給感染者治病的診所,所以在這里忙碌的其實都是普通的醫(yī)療干員,隻有兩個普通的近衛(wèi)干員守在門口,看起來反而像是保安。 “那個,哥哥jiejie們你們好,我是來這里報道的干員鈴蘭,你們傳信到本部說這里有需要我來完成的任務(wù),正好我最近的任務(wù)都做完了,而且本部正好開到了這附近,我就趕過來了?!?/br> 還沒等門口的兩個近衛(wèi)干員發(fā)問,鈴蘭就很熟練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雖然在羅德島有聽說過這個乖巧懂事的小家伙算是羅德島最年幼的干員,但是真的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不由得讓人嘖嘖稱奇。 “哎呀,鈴蘭小meimei,你好呀,聽說你在羅德島在小孩子里麵很有人氣呢?會幫忙照顧病重的孩子,甚至那個見到什么東西都會燒的伊芙利特都很聽你的話呢。” 辦事處里麵走出來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佩洛女性,看起來像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她見到鈴蘭之后,就忍不住開口夸贊了起來,還伸出手揉了揉鈴蘭的小腦袋,不過鈴蘭對此并不抵觸,也沒開口打斷對方,隻是笑瞇瞇地站在原地任由對方揉著自己的腦袋,時不時抖抖耳朵,真的像是乖巧的小貓咪一樣。 這時,對方才察覺到不妥,有點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紹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代號是蘇珊娜,是羅德島在這里分部的負(fù)責(zé)人,鈴蘭小meimei,快點進來吧?!?/br> 鈴蘭跟著蘇珊娜走進了辦事處,找到椅子端正地坐下來以后,方才問道:“那個,蘇珊娜jiejie,請問你們說的需要我來完成的任務(wù)是和小孩子有關(guān)係嗎?” 一旁還在給鈴蘭泡茶的年輕菲林干員驚疑地問道:“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鈴蘭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隨后答道:“嗯……因為蘇珊娜jiejie之前問我是不是和小孩子關(guān)係很好,而且專程指名要我來的任務(wù),我仔細(xì)想想也就隻有照顧小孩子之類的任務(wù)了?!?/br> “嗯,說的沒錯,我們羅德島和當(dāng)?shù)睾献鞯慕M織很多,有當(dāng)?shù)氐母腥菊呔用?,?dāng)?shù)氐尼t(yī)院,本地的巡警們,還有這里的孤兒院也是我們的合作對象,我們想要你去當(dāng)?shù)氐墓聝涸寒?dāng)一段時間的老師,去照顧一下孩子們?!?/br>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馬上就動身,請告訴我那家孤兒院在哪里吧?!?/br> 鈴蘭放下茶杯,站起了身,羅德島的哥哥jiejie們都在努力,她也要好好加油完成任務(wù)才行。 ……… ……… 從羅德島辦事處來到當(dāng)?shù)氐墓聝涸哼€是有些路程的,孤兒院坐落于遠離市中心的地方,或許是因為孤兒里麵有感染者的關(guān)係吧,又或者是因為這塊地段便宜,不過當(dāng)鈴蘭真的走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還是為這里不錯的占地麵積和裝修而詫異了一番。 如果不是門口有孤兒院的標(biāo)識,想來路過這里的人都會錯把這里當(dāng)成某個大戶人家的宅子,整個孤兒院被高高的高牆圍著,看起來應(yīng)該是為了防止孤兒院里麵的小孩子跑出去吧,厚重的大門看起來也相當(dāng)氣派。 “你好,我看你在這里站了半天了,請問你是在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鈴蘭嚇了一跳,回頭才看見一個白得有點不對勁的女孩子在盯著自己看,對方的笑臉和直勾勾的眼神結(jié)合在一起看起來有點怪異,不過鈴蘭還是很快整理好情緒,禮貌地回道:“你好,我是鈴蘭,是羅德島派來這里的合作干員,是來孤兒院當(dāng)新老師的,不過似乎這里沒人的樣子,我也不好不打招呼直接進去……” 女孩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她徑直走到鈴蘭麵前,就這么自來熟地握住了鈴蘭的手,咧嘴笑道:“唉,原來是羅德島說過要派過來的老師居然和我差不多大呀,你好,我叫白綾,是白老師的女兒?!?/br> 白老師,這個名字鈴蘭也是聽說過的,就是建這所孤兒院的人,不過不管是孤兒院的院長還是當(dāng)?shù)氐娜硕枷矚g管他叫白老師,而不是白院長,不過如果是炎國人,例如烏有聽見這個名字,估計會馬上感覺不對勁,在炎國,白綾可 2023年3月23日 人群里麵,有一個小孩子正拿著地圖細(xì)細(xì)地端詳著路線,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場景,卻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而視,大概是因為這個小家伙身后的九條大尾巴實在太過吸睛了吧,九尾的沃爾泊,在東國都是罕見的,這樣有著九尾的小狐貍,有點見識的家伙都知道,未來必然是血統(tǒng)高貴的代行神職的巫女。 拋開九條引人注目的毛茸茸的尾巴不談,光是小家伙本身的顏值,也能談得上是天生麗質(zhì)的小蘿莉,不需要過多的修飾,小蘿莉本身純潔又可愛的樣子就是這片苦難常在的大地少有的亮色,就像是尚且?guī)е柯兜拟徧m花一樣,給人帶來心底的溫暖和恬靜。 如果在仔細(xì)看看地話,就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蘿莉的手臂上麵,居然有著源石的結(jié)晶,那么她的身份也毫無疑問了,她是一個感染者,向來對感染者充滿歧視的人們錯愕地頓了一下,然后紛紛感歎了一下造化弄人,也就這么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不過很顯然,一邊專心地看著地圖,一邊找著自己目的地的小鈴蘭并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終于,找到了目的地的鈴蘭眼底浮起了笑意,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向了這里的羅德島分布辦事處,說是辦事處,其實也不算多大,更加像是免費給感染者治病的診所,所以在這里忙碌的其實都是普通的醫(yī)療干員,隻有兩個普通的近衛(wèi)干員守在門口,看起來反而像是保安。 “那個,哥哥jiejie們你們好,我是來這里報道的干員鈴蘭,你們傳信到本部說這里有需要我來完成的任務(wù),正好我最近的任務(wù)都做完了,而且本部正好開到了這附近,我就趕過來了?!?/br> 還沒等門口的兩個近衛(wèi)干員發(fā)問,鈴蘭就很熟練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雖然在羅德島有聽說過這個乖巧懂事的小家伙算是羅德島最年幼的干員,但是真的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不由得讓人嘖嘖稱奇。 “哎呀,鈴蘭小meimei,你好呀,聽說你在羅德島在小孩子里麵很有人氣呢?會幫忙照顧病重的孩子,甚至那個見到什么東西都會燒的伊芙利特都很聽你的話呢?!?/br> 辦事處里麵走出來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佩洛女性,看起來像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她見到鈴蘭之后,就忍不住開口夸贊了起來,還伸出手揉了揉鈴蘭的小腦袋,不過鈴蘭對此并不抵觸,也沒開口打斷對方,隻是笑瞇瞇地站在原地任由對方揉著自己的腦袋,時不時抖抖耳朵,真的像是乖巧的小貓咪一樣。 這時,對方才察覺到不妥,有點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紹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代號是蘇珊娜,是羅德島在這里分部的負(fù)責(zé)人,鈴蘭小meimei,快點進來吧。” 鈴蘭跟著蘇珊娜走進了辦事處,找到椅子端正地坐下來以后,方才問道:“那個,蘇珊娜jiejie,請問你們說的需要我來完成的任務(wù)是和小孩子有關(guān)係嗎?” 一旁還在給鈴蘭泡茶的年輕菲林干員驚疑地問道:“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鈴蘭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隨后答道:“嗯……因為蘇珊娜jiejie之前問我是不是和小孩子關(guān)係很好,而且專程指名要我來的任務(wù),我仔細(xì)想想也就隻有照顧小孩子之類的任務(wù)了。” “嗯,說的沒錯,我們羅德島和當(dāng)?shù)睾献鞯慕M織很多,有當(dāng)?shù)氐母腥菊呔用?,?dāng)?shù)氐尼t(yī)院,本地的巡警們,還有這里的孤兒院也是我們的合作對象,我們想要你去當(dāng)?shù)氐墓聝涸寒?dāng)一段時間的老師,去照顧一下孩子們。”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馬上就動身,請告訴我那家孤兒院在哪里吧?!?/br> 鈴蘭放下茶杯,站起了身,羅德島的哥哥jiejie們都在努力,她也要好好加油完成任務(wù)才行。 ……… ……… 從羅德島辦事處來到當(dāng)?shù)氐墓聝涸哼€是有些路程的,孤兒院坐落于遠離市中心的地方,或許是因為孤兒里麵有感染者的關(guān)係吧,又或者是因為這塊地段便宜,不過當(dāng)鈴蘭真的走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還是為這里不錯的占地麵積和裝修而詫異了一番。 如果不是門口有孤兒院的標(biāo)識,想來路過這里的人都會錯把這里當(dāng)成某個大戶人家的宅子,整個孤兒院被高高的高牆圍著,看起來應(yīng)該是為了防止孤兒院里麵的小孩子跑出去吧,厚重的大門看起來也相當(dāng)氣派。 “你好,我看你在這里站了半天了,請問你是在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鈴蘭嚇了一跳,回頭才看見一個白得有點不對勁的女孩子在盯著自己看,對方的笑臉和直勾勾的眼神結(jié)合在一起看起來有點怪異,不過鈴蘭還是很快整理好情緒,禮貌地回道:“你好,我是鈴蘭,是羅德島派來這里的合作干員,是來孤兒院當(dāng)新老師的,不過似乎這里沒人的樣子,我也不好不打招呼直接進去……” 女孩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她徑直走到鈴蘭麵前,就這么自來熟地握住了鈴蘭的手,咧嘴笑道:“唉,原來是羅德島說過要派過來的老師居然和我差不多大呀,你好,我叫白綾,是白老師的女兒?!?/br> 白老師,這個名字鈴蘭也是聽說過的,就是建這所孤兒院的人,不過不管是孤兒院的院長還是當(dāng)?shù)氐娜硕枷矚g管他叫白老師,而不是白院長,不過如果是炎國人,例如烏有聽見這個名字,估計會馬上感覺不對勁,在炎國,白綾可是拿來上吊用的,也有三尺白綾的說法。 看著已經(jīng)一臉了然的鈴蘭,白綾掩嘴笑了笑,拉著她就往孤兒院里麵走,順手還關(guān)上了后后的門,穿過大廳以后,白綾就帶著鈴蘭繼續(xù)往里麵走,雖然是第一次來這里,鈴蘭倒也不露怯,端著法杖好奇地左右打量著,走進大廳里麵,鈴蘭就感覺這里似乎有點暗,而且也不像是尋常的孤兒院這么吵鬧,反而有一股不對勁的寂靜,仔細(xì)想想,說是孤兒院,不過鈴蘭一個孩子都沒看見。 快走到最里麵的房間的時候,白綾指了指房間的門口,歡快地說道:“前麵就是孩子們在的房間了,這里是游戲室,是孩子們做游戲的地方?!?/br> 隨后還沒等鈴蘭做出回應(yīng),白綾就推開了門,跑了進去,隨著門一推開,房間里麵就傳出了孩子們嘈雜的聲音,鈴蘭隱隱見到,房間里麵還有一個房門,有孩子們陸續(xù)被白綾從里麵叫出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鈴蘭的目光,白綾笑著說道:“哦,沒事沒事,這里麵是孩子們養(yǎng)的大狗,你可別進去了,這大狗遇上生人會咬的,好了,別愣著了,快點進來吧。” 鈴蘭注意到,房間里麵的是地板是鋪了那種專門給小孩子踩的海綿地板,理論上是不能穿著鞋踩上去的,但是這些孩子們包括之前走進去的白綾都沒有把鞋子給脫了,作為老師,鈴蘭自認(rèn)為應(yīng)該言傳身教,就和一起幫伊芙利特寫作業(yè)一樣,所以鈴蘭乖巧地放下法杖,脫下鞋子以后,踏著一雙雪糕一般的白絲小腳丫就走了進去。 “那個,大家好,我是新來的鈴蘭老師哦,今后我們好好相處吧~” 雖然在羅德島從來沒有以老師自居過,但是鈴蘭還是能干地在孩子們麵前做起了自我介紹,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在加上極具親和力的笑吞,讓人差點忘記了鈴蘭也大不了這群孩子多少歲。 不過麵前的孩子們并沒有多少反應(yīng),反而一個個直勾勾地盯著鈴蘭看,如果鈴蘭麵對成年人的這種目光,她馬上就能辨認(rèn)出來這些yin穢的眼神的主人是在耍流氓,不過麵對一群小孩子,鈴蘭的思路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隻是因為這些孩子們是怕生。 一個年齡最小的女孩子含著手指跑到鈴蘭的身邊,好奇地看著鈴蘭的九根尾巴,然后伸手就擼起了鈴蘭的尾巴,不過被人摸尾巴的鈴蘭倒也沒有生氣,小孩子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也很正常,再說了,羅德島的一些哥哥jiejie們也喜歡擼鈴蘭的尾巴,揉揉她的小腦袋呢。 不過這個小女孩反而變本加厲地雙手并用,扯起了鈴蘭的尾巴,與其說是扯,不如說是把尾巴都給撥開,如此一來,鈴蘭平時藏在尾巴之間的,被白絲褲襪和胖次包裹著的渾圓的小屁股和和蜜丘就這么露了出來,看見這一幕的白綾,眼角閃過了幾道不易察覺的精芒。 “呀??!” 縱然是鈴蘭,遇到這種這種情況也還是羞得驚叫了起來,捂著尾巴躲到一邊以后,方才叉著腰認(rèn)真地對著那個小女孩說道:“真是的!女孩子的下麵可是隱私部位哦,剛剛的行為是絕對不可以的,你叫什么名字?” 而這個小女孩卻沒有回鈴蘭的話,隻是又跑回了人群里麵,這時候鈴蘭恍然發(fā)覺,孩子們似乎都在看自己的腳,聯(lián)想到剛剛自己拖鞋的行為,鈴蘭瞬間了然,干脆順?biāo)浦鄣貑柕溃骸澳銈兌级⒅业哪_看什么呀?” 沉默了片刻,一個小孩子問道:“你這樣子把鞋子給脫了,白絲不會髒嗎?” 鈴蘭沒有察覺到白絲這種詞從小孩子嘴里說出來的違和感,隻是抬起了一隻腳,把誘人又可愛的白絲腳底正對著孩子們,笑著說道:“看吧,不髒的喲,所以說,下次走到這種地板上麵或者別人的房間里麵要拖鞋,知道嗎?” 這番話一出,馬上就有一個小孩子叫道:“我不信!除非讓我摸摸看!” 這番話一出,頓時得到了孩子們的應(yīng)和,麵對小孩子們的起哄,鈴蘭倒也不生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以后,舒展出了自己的腳底,示意孩子們自行上來查看。 而小孩子們則一哄而上,有幾個心急地已經(jīng)伸手摸起了鈴蘭的白絲腳底,手指一碰到腳底,就有一股游絲般的癢感順著鈴蘭的腳底一路直沖腦髓,雖然不至于讓鈴蘭直接笑出聲,但是在孩子們麵前強忍著這種癢也是很難受的,鈴蘭原本坦然的表情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小腳丫也被癢得本能收起了腳趾。 “唉?怎么回事?。库徧m老師的腳這么怕癢的嗎?隻是被摸了就忍不住了,羞羞羞!” 鈴蘭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孩子們,為首的一個孩子又開始帶頭叫喚了起來,鈴蘭自己本來也不知道自己怕癢不怕癢,不過被這么一下起哄以后,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被激起了好勝心和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羞恥,紅著臉爭辯道:“才不是怕癢的,真是的,你可別亂說!” “真的不怕嗎?” 為首的孩子壞笑著問道。 鈴蘭的小孩子心氣也被激了出來,扭起小腦袋哼了一聲,坦然地舒展開腳心,示意孩子們隨便撓,也不單單是小孩子心氣,要是第一天就被孩子們貼上腳丫怕癢的標(biāo)簽,再加上差不多的年紀(jì),她這個老師可就真鎮(zhèn)不住學(xué)生們了。 不過等這些孩子們紛紛用手指搔扒起鈴蘭軟乎乎的腳底,一股難忍的癢感讓鈴蘭嬌軀一顫,雖然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但是身后尾巴的晃動太過明顯,還是被孩子 們捕捉到了,于是腳底的手指紛紛加大力度,認(rèn)真地劃弄著鈴蘭敏感的足心。 “唔!嗯………咕!嘻嘻………” 強行忍耐癢感,不能笑出聲來又不能移動腳底,對鈴蘭來說實在是苦悶不堪,腳底的奇癢牽動著小狐貍的本能,無數(shù)笑聲就要從口中涌出來,最后又強行被鈴蘭給憋了回去,更加受罪的是,鈴蘭還要自己舒展開腳底讓別人撓,此時鈴蘭的心底恨不得尖叫著收回自己的腳丫,用雙手牢牢地護住腳底。 “咕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終于,忍受不了腳底的癢感的鈴蘭自暴自棄般狂笑出聲,身體一下放松以后,雙腳居然也本能地踢了出去,把離得最近的孩子直接踢倒在了地上。 “嗚哇!她踢我!嗚嗚嗚嗚嗚嗚!” 一個被踢倒的孩子直接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這一下哭,直接帶起了連鎖反應(yīng)。 “哎呀那,那個……對不起呀,你們沒事吧?!?/br> 麵對這種場景,鈴蘭首次感覺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小手不安地揪在一起,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鈴蘭jiejie還真是不小心呢,居然直接踢到了你們臉上,看起來要好好懲罰一下這雙踢人的腳才行?!?/br>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白綾突然笑瞇瞇地站了出來,她的這一提議紛紛得到了孩子們的應(yīng)和,當(dāng)然了單純的鈴蘭還以為白綾是在給自己圓場,跟著傻乎乎地問道:“那么,要怎樣懲罰呢?” 白綾示意鈴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雙手背在身后,然后從地上抄起一把玩具手銬,熟練地把鈴蘭的雙手反銬在身后,然后又拿來一張凳子,讓鈴蘭把雙腳平放在凳子上以后,用繩子把腳踝和凳子綁在了一起。 被這么一下綁,再經(jīng)曆剛才的事情,鈴蘭馬上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要被撓腳心了,還沒說完,那些上一秒還在裝哭的孩子馬上跑到鈴蘭腳丫麵前,大一點的孩子自告奮勇地用手把住鈴蘭的腳趾,強行讓腳底板舒展開來,而后就是數(shù)根手指齊齊在這片凈土上麵貪婪地抓撓著,像是要把鈴蘭的腳底瓜分了一般。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唔哦哦嗬嗬嗬嗬這樣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因為孩子們的手指非常適合撓癢,還是因為他們撓癢的技術(shù)過于嫻熟,又或者兩者兼有,鈴蘭嬌嫩怕癢的幼足根本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馬上就爆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道歉,渴望懲罰快點停下。 “唉~鈴蘭jiejie笑的這么開心,其實腳底怕癢得不行吧~” 一個小孩子一邊撓著鈴蘭抖個不停的小腳丫,一邊繼續(xù)揶揄著鈴蘭腳丫怕癢的事實。 “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怕癢!很怕癢的!咕嘿嘿嘿嘿哈哈哈嘿嘿嘿嘿所以哈哈哈哈所以快點停下來吧!” 鈴蘭的一雙雪糕幼足被癢得抖個不停,彷佛要化掉一般,但是就算是小孩子的力氣,鈴蘭的腳趾頭還是掰不過對方的手的,所以又隻能被迫露出腳底挨撓,雖然目前畫麵還像是小孩子的打鬧,但是鈴蘭已經(jīng)慢慢有點到忍受不了的地步了。 而白綾則在一旁認(rèn)真地盯著鈴蘭的笑臉,眼底的喜意愈發(fā)地濃鬱了,就在這時,里麵的房間突然傳來了撞擊的聲音,不重,但是卻有反複撞東西的聲音,不過因為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鈴蘭聽著也不真切,反而是孩子們聽見了以后都齊齊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聽見里麵的聲音,白綾臉上閃過了幾分不滿,隨后說道:“嘖,真是的,看起來這隻狗人來瘋了呢,好了,你們幾個就先玩到這里吧,乖乖放開鈴蘭jiejie喲。” 隨后就走進了房間里麵,開門的瞬間,鈴蘭似乎聽見了里麵傳來幾聲悶叫聲,像是嘴巴被賭住的人發(fā)出的聲音,不過隻有瞬間,讓鈴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等白綾進去以后,里麵各種碰撞聲似乎變得更加激烈了,好像還有鎖鏈被反複扯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以后,里麵的聲音方才消停下來。 白綾走了出來以后,鈴蘭早就已經(jīng)被解開了束縛,坐著凳子上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問,但是鈴蘭是聰明的孩子,顯然已經(jīng)起疑了,但是她沒有主動說出來,而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于是這個話題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了晚上,鈴蘭依舊惦記著之前聽見的聲音,摸著黑就爬了起來,連衣服也沒顧得上穿上,踩著拖鞋就偷偷摸摸地出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在是深夜了,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半夜偷偷摸摸爬起來的,借著點點月光,她摸到了早上的游戲室,進了房間以后,她才恍然感覺夜晚的房間和白天大不相同,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莫名有點陰森的感覺。 順著打開里麵的一扇房門,眼前的情景可以說是讓鈴蘭大驚失色,有幾個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富家大小姐的女孩子被捆在里麵,各個都被不同的綁法拘束著,在鈴蘭開門的時候,她們一個個都一眼驚恐地盯著鈴蘭,被帶著口球的口中發(fā)出嗚嗚嗚的叫聲。 “呃,那個,不是的,我不是壞人,你們先別急,一會不要大聲喊叫,我先來放開你們,好嗎?” 雖然完全不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鈴蘭下意識地還是想要先救出她 們,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隻從后麵突然伸出來的手用布捂住了鼻子,鈴蘭的意識很快就模煳了,隱約之間,她聽見白綾在說:“真是的,鈴蘭小meimei還真是不老實呢,這下,隻能把你也當(dāng)成我的狗狗養(yǎng)起來了……” ……… ………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鈴蘭因為被白綾肆無忌憚地?fù)习W而發(fā)出的絕望的笑聲,自從失去意識的鈴蘭醒過來以后,鈴蘭口中的笑聲就一直沒停下過,然而這絕望的笑聲隻會被隔絕在漆黑又空曠的房間里麵,鈴蘭到此刻才明白為什么孤兒院的房間隔音都做的這么好。 鈴蘭身上的拘束其實非常簡易,隻是被兩根桿子給吊在半空中而已,兩根桿子上麵各自有兩個手銬和腳銬,把鈴蘭的手腳都銬上以后再吊起來,被扒得全裸的鈴蘭花白的身子幾乎就全露了出來。 而白綾則悠閑地拿著一根逗貓棒,掃弄著鈴蘭滑嫩的肌膚,正如現(xiàn)在,這根逗貓棒就調(diào)皮地掃著鈴蘭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在挑逗得鈴蘭的rutou都硬起來的時候,又一轉(zhuǎn)到左右的腋窩里麵,讓還在忍著不浪叫出聲的鈴蘭嬌笑出聲,之前因為逗弄rutou分泌出來的口水也順著嘴角流出,這樣流著口水的傻笑讓鈴蘭看起來變得狼狽不堪,再也沒有之前的乖巧的從吞的模樣。 “啊啊,真好呢,第一眼看見鈴蘭小meimei的時候,我就想著這么可愛的小家伙,要是給我當(dāng)寵物的話該有多好,不過因為你是羅德島的干員,本來我都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呢,結(jié)果沒想到鈴蘭是個壞孩子,嗬嗬,這樣就可以把你教育成寵物了呢,我好高興呀?!?/br> 白綾自說自話地說完以后,手中的逗貓棒一轉(zhuǎn),在鈴蘭軟乎乎的肚子的小肚子上麵掃動著,癢得鈴蘭在半空中左右搖晃著腰部,試圖躲開逗貓棒的侵?jǐn)_,不過這當(dāng)然是徒勞無功的。 “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么你要做這種事情唉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那些關(guān)起來的女孩子又是嗬嗬嗬嗬啊哈哈哈哈又是怎么回事呀哈哈哈哈哈?!?/br> 吃癢的鈴蘭還是在笑聲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而白綾卻是不甚在意的歪了歪腦袋,思考了片刻之后笑道:“嘛,那些都是爸爸送給我的寵物,一開始的時候當(dāng)然都是很不聽話的,不過關(guān)起來教育個幾天,然后讓孩子們配她們玩?zhèn)€幾天以后就會哭著喊著說要什么都給了,最后基本上都會變成乖乖聽話的寵物?!?/br> 趁著對方還在說話,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了之后 ,鈴蘭趕忙喘了幾口氣,然后勸導(dǎo)式地說道:“你們不可能一直把她們關(guān)在這里,也不可能一直把我關(guān)在這里,羅德島的干員們肯定會感覺不對的,你還是早點把我和那些女孩子放了比較好?!?/br> 聞言,白綾的臉上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吞,說道:“她們會寫信告訴我家里麵自己想要在外麵旅行或者想住在這里,就算她們家里人當(dāng)麵過來問,她們也會這么說的,而且還可以通過馴化她們向家里要錢,所以爸爸隻會抓這些家里有錢的大小姐呢,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嘛,很快鈴蘭小meimei也會接受這樣的調(diào)教的?!?/br> 給鈴蘭留下了一個不安的念頭以后,白綾沒有再廢話,雙手各自抄起一根逗貓棒,在鈴蘭的左右兩隻小腳丫上麵翩翩起舞了起來,在之前鈴蘭被孤兒院的孩子們侵犯著白絲幼足的時候,白綾就已經(jīng)眼饞已久了,如今自然是要好好地戲弄一番這敏感不堪的腳底。 滿是絨毛的逗貓棒在鈴蘭的足底來回掃蕩著,而鈴蘭吃癢的小腳丫則觸電般地顫抖著,腳趾頭無助地在半空中一開一合,彷佛要抓住些什么似的,九根毛茸茸的尾巴也被癢得亂動,炸毛的尾巴像是??话沩樦鴵习W的節(jié)奏擺動著,這副有趣的模樣讓白綾的玩心變得更加重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愈發(fā)快了起來。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直觀又強烈的癢感占據(jù)著腳心,鈴蘭也自然不可能和白天一樣忍住,隻能被迫貢獻出自己清脆的笑聲,就算早就已經(jīng)被癢得涕泗橫流,撓癢也遠遠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這場撓癢調(diào)教正進行地火熱,房門卻被偷偷摸摸地打開了,幾個孩子怯生生地躲在門口,看著白綾玩弄鈴蘭白皙的身體,甚至有幾個好色的咽了咽口水,完全不像是正常的小孩子的模樣。 “嗬嗬,看起來孩子們也想陪你們的鈴蘭jiejie好好玩玩呢,都進來吧,隨便怎么樣都可以哦?!?/br> 白綾的話剛說完,孩子們就爭先恐后地沖了進來,迫不及待地愛撫起了鈴蘭的身體,小孩子纖細(xì)的手指和不知羞恥不知輕重的手法一下子就讓鈴蘭墜落在名為癢感的深淵中,小孩子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隻會感覺鈴蘭被撓癢時狂笑和嚎叫的反應(yīng)有意思,然后狠狠地用手指把癢感刻入鈴蘭的嬌軀之中。 人氣極高的是白天玩到一半的幼足,一如既往地有人按住鈴蘭的腳底,而后就是無數(shù)根手指遍布腳底的地獄,不管是白皙平整的足心,還是有著完美的曲線的足弓,又或者是rourou的前腳掌,都彷佛要被癢感給完全瓜分占領(lǐng)了一般,看起來小鈴蘭要為早上自稱的不怕癢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小男生們不加掩飾地對小狐貍胸前的一對小乳鴿和兩腿之間的蜜丘極感興趣,有的直接粗魯?shù)赜檬帜笞♀徧m的胸部,好奇地感受著這軟彈地手感,有的則不懷好意地用指尖細(xì)細(xì)地在陰戶摩挲,看著鈴蘭的笑臉變成癡癡的yin笑。 而白天摸過鈴蘭尾巴的那個小姑娘更是直接跑到鈴蘭的身后,好奇地摸著鈴蘭滑熘熘的光屁股,癢得鈴蘭直扭屁股,在半空中看起來yin亂不堪,最后小姑娘竟是直接用一隻手掰開鈴蘭的屁股,然后把手指伸到了鈴蘭的菊xue上麵,后庭僅僅是被撫摸就有一股堪稱恐怖的癢感直沖鈴蘭的腦髓,癢得鈴蘭手腳瘋狂地用力想要把屁股抬高,這么有趣的反應(yīng)自然引起了孩子們的興趣,于是鈴蘭嬌嫩不堪的菊xue也成了孩子們的玩具。 “唉唉唉唉噢噢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圍著的孩子們過多,所以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僧多粥少的情況,雖然像是腳丫和腋下還有私密部位這些地方已經(jīng)被霸占,但是其他地方也有不老實的小手在撓著癢癢,像是富有彈性的大腿,滑熘熘的側(cè)腰,甚至肋骨和后背都被撫摸著,而孩子們的興趣還遠遠沒有到膩的時候,撓癢的苦難也遠遠沒有結(jié)束。 ……… ……… “鈴蘭,我是蘇珊娜哦,你在嗎?” “呀,是羅德島的哥哥jiejie們呀,你們好呀!” “白綾小meimei,又見麵了,鈴蘭還是不在嗎?” “對呀,她老是帶孩子們出去玩呢!” 門外傳來白綾和羅德島的干員對話的聲音,屋子里麵的鈴蘭被一塊板子給固定著,聽得一清二楚,應(yīng)該說,這樣的對話她不是第一次聽見了。 現(xiàn)在禁錮住鈴蘭的是一塊特制的板子,有點像是足枷,但是上麵卻有一個大洞和兩對小洞,兩對小洞把鈴蘭的雙手和雙腳給固定住,大洞則是剛好卡住鈴蘭的小屁股,小腳丫被完全固定,腳趾頭也被足枷上自帶的繩索套住,腳心完全暴露,而鈴蘭的尾巴也被分別用板子最上麵的繩子綁了起來,一直藏在九根尾巴下麵的小屁股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雖然如此,鈴蘭的嘴巴耳朵還有眼睛卻沒有被堵住或者綁起來,但是鈴蘭卻反常地沒有叫喊或者求救,反而像是在猶豫著什么,甚至身體還害怕地發(fā)起了抖,猶豫了片刻,鈴蘭還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大聲喊叫道:“救命?。∥沂歉蓡T鈴蘭!我被白綾監(jiān)禁在這里了!” 求救聲過后,門緩緩地打開,一個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走到了鈴蘭的身邊,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鈴蘭心頓時涼了半截,身體也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可惜隻是徒勞。 “嘖嘖嘖,懲罰了這么多次了,居然還敢叫喚,鈴蘭meimei還是第一個呢,嗬嗬,看起來是不怕癢吧~” 白綾臉上掛著假笑湊到鈴蘭麵前,小狐貍被嚇得不敢說話,隻是不停地?fù)u頭,沒錯,根本沒什么羅德島的干員,因為白綾的源石技藝就是聲音,這也是為什么那天晚上鈴蘭根本聽不見白綾在自己身后,那些所謂的對話都是她一個人說的,且基本上每天都會發(fā)生好幾次,鈴蘭隻要求救就會被懲罰,這樣即使羅德島的人真的來了,鈴蘭也不敢應(yīng)聲了。 但是,就算可能性很小,但是外麵還是有可能是真的羅德島辦事處干員的,鈴蘭剛才自然是下定決心想要賭一賭的,很可惜,幸運女神并沒有眷顧她。 “那么,就開始懲罰把~” “不,不要,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鈴蘭還沒說完,就被白綾套上了口球,然后一臉絕望地看著對方走到了自己身后,隨后,就感覺有一雙纖細(xì)的手指停在了自己的雙腳腳心處,特意留長的指甲成了對付腳底的利器。 “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作為鈴蘭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同時也是白綾最偏愛的地方,鈴蘭的這雙小腳丫可以說是每天都要被各種保養(yǎng),鈴蘭叫不出來的嫩膚化妝品,還有不知道哪里來的古怪精油,都在讓原本就敏感嬌嫩的小腳丫往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現(xiàn)在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了可以說幾乎專門為撓癢而生的小嫩腳。 “怎么了?現(xiàn)在腳丫知道癢癢了?晚了!” “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嗯嗯!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作為懲罰,白綾的手法和小孩子們的玩耍比起來嚴(yán)厲且無情,精準(zhǔn)快速地用指甲劃過最中間嬌嫩的腳心,強烈的癢感極具穿透性地直沖鈴蘭腦髓,殘忍的是,鈴蘭的雙腳是完全固定住的狀態(tài),之前被熊孩子們戲弄腳丫的時候,好歹張開縮起腳趾頭或者閃躲能起到一點心里作用,但是腳底在完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完全張開被人撓癢的在心理上對鈴蘭的摧殘就很強烈。 似乎是手指撓累了,白綾直接抄起了兩把電動的鑽刷,貼在鈴蘭的腳底以后,鑽刷就自動啟動,用能要鈴蘭命的速度高速地轉(zhuǎn)動了起來,鈴蘭的腳丫很小巧,鑽刷能完美的復(fù)蓋鈴蘭的腳底,連腳趾頭都可以被刷到,因為刷毛富有彈性,所以還會鑽到鈴蘭任何一個私密的角落,甚至腳趾縫都可以被刷到,腳底恐怖得癢感刺激地鈴蘭渾身痙攣,想必腦海也被攪得一片空白,被口球堵住的嘴巴發(fā)出絕望的悶叫聲,尾巴也直接炸毛了,但是這是懲罰,所以是不會因為鈴蘭受不了而停止的。 “嘖嘖嘖,像是你這么弱的腳心我還真沒見到過呢,看 起來小鈴蘭很有做腳丫奴隸的天賦呢?!?/br> 等到刷子被拿開,可以看見鈴蘭的小腳丫已經(jīng)被刷得白里透紅了,而旁邊還霧氣騰騰的,彌漫的白霧莫名讓發(fā)抖的小腳丫多了幾分色氣,被刷過的小腳丫像是剛剛從水里麵拿出來一樣,腳底濕了一片,yin靡的汗液甚至讓腳底看起來油光發(fā)亮的,至于鈴蘭,則是低垂著小腦袋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昏過去一樣。 “喂喂喂,別裝死,還沒完呢?!?/br> 白綾用毛筆搔了搔鈴蘭的足心,又引得小家伙抽搐了幾下,偏偏用力到發(fā)抖的小腳丫就是動不了,隻能任由筆尖在最怕癢的腳心轉(zhuǎn)圈,或者挨個掃過腳趾頭,不過這次倒是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為白綾用一根食指按在鈴蘭的菊xue上麵,不懷好意地說道:“鈴蘭meimei最怕癢的地方是這里對吧~” 光是手指這樣的異物貼在菊xue上麵,就癢得鈴蘭的菊xue一陣收縮,作為神經(jīng)密集又嬌嫩無比的私密部位,這里絕對是小蘿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了,光是被摸到就能癢得鈴蘭完全受不了,可以說是字麵意義上的碰都碰不得,加上被惡趣味地用能變敏感的精油涂過,光是被吹一口氣造成的癢感就能讓神經(jīng)瘋狂地傳遞電信號。 而鈴蘭因為小屁股往后噘的緣故,屁股縫是自動打開的,根本不需要用手掰開,就可以自動看見那顆粉嫩的菊xue,而且因為要玩弄的緣故,被清理地也很干凈。 “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呼呼呼!咕呼呼呼呼呼!” 不帶任何憐憫地,白綾開始用毛筆在鈴蘭挺翹的小屁股上麵畫起了古怪的紋路,當(dāng)然,是沒沾墨水的,鈴蘭的小嫩菊本身也是一大弱點,兩個被無情戲弄的臀瓣本能地繃緊,讓翹臀的曲線更加誘人,可惜就算再怎么繃緊,也根本抵擋不住癢感,白皙的小屁股絕望地小幅度扭動著,看起來yin亂不堪。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呼呼呼呼呼唔唔唔!” 就在小屁股被癢得發(fā)抖的時候,白綾突然筆鋒一轉(zhuǎn),出其不意地用毛筆劃起了鈴蘭的菊xue,一股鑽心的癢感立馬刺激得鈴蘭絕望地悶叫了起來,全身也被癢得反複癲癇般抽搐,要不是木板是釘死在地上的,怕不是這一下要被帶著翻到在地上。 菊xue被毛筆反複勾畫挑逗,這種堪稱地獄的癢感鈴蘭根本一秒鍾都忍受不了,拼死想要夾緊臀縫,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鈴蘭唯一能做的隻有絕望地收縮自己的菊xue,感受著筆尖掃過菊xue時反複要把大腦直接刺激到宕機的恐怖癢感。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哎呀呀,鈴蘭的屁眼真是一碰到就會抖個不停呢,一開一合的,玩久了還會感覺挺可愛的?!?/br> 白綾一邊調(diào)侃著,一邊有條不紊地用毛筆繞著鈴蘭的菊xue畫著圈圈,撓有興趣地看著鈴蘭拼死掙扎的小手和炸毛的尾巴,想必如果不是被固定住,鈴蘭會毫不猶豫地用雙手和尾巴護住屁眼吧。 “不過我還是覺得鈴蘭的腳丫長得最可愛了,咯吱咯吱咯吱?!?/br> 白綾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調(diào)皮地搔起了鈴蘭的腳心,雖然沒菊xue這么不可救藥,但是鈴蘭完全沒解脫出來的感覺,她的這雙小嫩腳同樣也是怕癢得要死,被咯吱地整個腳底的肌rou一跳一跳的,好不可愛。 “還有鈴蘭的小屁股,白花花的,真是的,鈴蘭的胸型也很好,發(fā)育起來肯定很招男人喜歡。” 白綾又雙手齊用,手指像是章魚一般輕輕地在小屁股上麵彷佛地攏著,剛剛放松下來的小屁股又馬上繃緊。 “哈哈哈,以為我放過你最怕癢的地方了嗎?雖然我確實比較喜歡你的腳,但是懲罰肯定是懲罰你最弱的地方呀~” 毛筆又一次有條不紊地攀上了菊xue,源源不斷的癢感刺激得鈴蘭癢不欲生,口水直接從口球里麵噴了出來,眼睛更是翻起了白眼,敏感不堪的菊xue直接被開發(fā)地濕了,在一縮一縮的時候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而懲罰,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 ……… ……… 白老師回來了以后,鈴蘭和其他被關(guān)起來的女孩子們也被允許放出來透風(fēng)了,理由很簡單,被白老師盯著的小家伙們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在加上孤兒院虎視眈眈的小孩子們,想要逃出去可謂難如登天,這個孤兒院的院長乍一看也就是普通老師的形象,成年人少有的鍋蓋頭,還有一副黑框眼鏡,平時咧嘴笑起來會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但是隱藏在寬松衣服之下的身體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卻異常強壯有力,甚至可以單手把鈴蘭給提起來。 白綾興致勃勃地給白老師介紹自己的新寵物鈴蘭的時候,白老師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句,然后就淡淡地叮囑道:“不在完全聽話之前少放出來吧?!?/br> 隨后給鈴蘭塞了一本小冊子,上麵寫了遇見自己的熟人應(yīng)該說些什么,不該說什么,鈴蘭自然很理解這是什么意思,因為白老師的源石技藝就是類似幻術(shù)一般可以變成其他人的樣子,且不止自己變,還可以讓其他人的外形一樣變化,再加上白綾控制聲音的源石技藝,一下配合根本天衣無縫,隨后就是和之前裝成熟人在門口說話一樣的路子,鈴蘭就見到過關(guān)地還不夠久的女孩子向白老師演的父母求救然后被拖走懲罰到精神崩潰的模樣過,而鈴蘭作為白綾剛剛抓的寵物,同樣也滿足剛抓起來調(diào)教時間還不夠久的那一批。 今天同樣也是 試探鈴蘭的一天,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羅德島干員們一臉熱心地問自己在這里當(dāng)老師還習(xí)慣不習(xí)慣,鈴蘭隻能勉強地假笑著,用小冊子上準(zhǔn)備的標(biāo)準(zhǔn)回答回應(yīng),盡管內(nèi)心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對方是假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吃到過很多次了,但是當(dāng)羅德島的人就在眼前,從這個地獄逃出去的希望就在眼前的時候,又一股想要試一試的欲望冒了出來。 于是鈴蘭低下腦袋,一股腦地把揭露這里父女倆真麵目地話說了個遍,最后心髒狂跳地不敢抬頭,默默祈禱著對方是真的,畢竟就是因為白老師和白綾要把真人叫過來,讓自己對著小冊子上麵的臺詞表演,所以才會用源石技藝反複的試探,也就是說總有一次不會是白老師和白綾偽裝的。 可是一如既往地,這樣的小概率事件并沒有發(fā)生,源石技藝的幻像解開,白老師默默歎了一口氣,他的源石技藝并不算強,但是和女兒配合起來卻有著奇效,最開始他也隻是謊稱抓起來給女兒養(yǎng)寵物,實際上是想借著孤兒院為掩護干敲詐勒索的勾當(dāng),沒想到白綾在這方麵卻意外地有天賦,變化外形和聲音反複試探的點子也是她想出來的。 于是,在鈴蘭驚恐又僵硬的注視下,白老師單手提著鈴蘭就走進了懲罰室,而后熟練地扒掉了鈴蘭身上的外套,鞋子,白絲褲襪,內(nèi)襯的襯衫,最后連胖次和胸罩都一一脫下,像是在剝開熟雞蛋的外殼一樣,露出里麵白嫩的蛋白。 小孩子的力氣和大人根本沒法相提并論,更何況還有一群嘴里喊著懲罰的熊孩子一起幫忙哄笑著脫掉鈴蘭的衣服,很快鈴蘭就變得光熘熘的了,隨后就是呈大字型固定在了寬闊厚重的鐵椅子上,椅子很大,像是給兩三米高的巨人坐的,椅子背上麵自動連著兩個手銬,把鈴蘭的雙手舉高銬起來,光滑無毛的腋下就這么完全暴露了出來。 原本的椅子扶手上麵也安上了鐐銬,扶手上還有自帶的繩索套住腳趾,把腳底完全拉直,把腳踝固定在上麵以后,鈴蘭的雙腿就成M型被固定了起來,如此一來,兩腿之間也被迫張開,因為腳被抬得過高的緣故,身體被迫后仰,原本應(yīng)該坐在椅麵上的臀部也翻了出來,被動暴露出嫩菊。 “好了,你自己先玩吧,我先出去了?!?/br> 白老師看見白綾已經(jīng)走了進來,皮笑rou不笑地對她說了這么一句,然后起身離開房間,離開房間的時候還順手帶上了房門,此時,房間里麵隻剩下了鈴蘭和白綾,還有一群難掩自己欲望和興奮的小惡魔們。 “哎呀,小鈴蘭呀,你也真是的,在外人麵前說不該說的可是很危險的呢,嚴(yán)重程度又不太一樣了,所以這次的懲罰要嚴(yán)厲到讓你刻骨銘心才可以呢?!?/br> “不不……不不………不要?!?/br> 鈴蘭已經(jīng)被嚇到口齒不清了,結(jié)巴了半天才擠出這么一句求饒的話,原本可愛恬靜的小臉蛋如今滿是驚恐,不停地?fù)u頭求饒著,可見對于懲罰的恐懼是何等的強烈,不過白綾卻笑瞇瞇地給孩子們一樣一樣發(fā)著刑具,像是幼兒園老師給孩子們發(fā)配任務(wù)一般給孩子們分配鈴蘭身上的弱點。 最后小孩子們齊齊舉著刑具,像是要出去郊游一般歡呼了起來,而鈴蘭則滿臉絕望地看著這群小惡魔們一點一點拿著刑具逼近自己,名為癢感的地獄很快降臨了。 “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先在鈴蘭身上施虐的是帶著手套的小手,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毛茸茸的手套雖然看起來很粗糙,不是很靈活,但是揉捏在側(cè)腰和肚子這樣的地方帶來的刺癢感卻讓鈴蘭很輕易地就大笑了出來,另外一種則是手指尖端有尖銳塑料指套的手套,帶著這樣手套的小手負(fù)責(zé)用指尖抓鈴蘭嫩豆腐一般的腋下,不需要如何用力,隻需要輕輕用手套自帶的尖端快速劃過腋下,就可以癢得腋下冷汗直出,讓鈴蘭的腋下看起來像是yin亂的腋xue。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呀,不可以動那種地方呀嘿嘿嘿嘿哈哈哈?!?/br> 第二波動手的是羽毛大隊,熊孩子們手持正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吞用羽毛拷問般撓著鈴蘭嬌小挺翹的小屁股蛋和紅豆一般勃起的兩顆rutou還有陰蒂,鈴蘭的兩片臀般毫無疑問就是兩塊癢癢rou,用幾根羽毛在上麵sao弄就可以癢得鈴蘭留著口水傻笑個不停,因為九根尾巴被壓在身后,所以想通過尾巴來保護屁股也是做不到的。 而不乖地勃起著的小rutou則是用羽尖來回地掃,羽尖慢悠悠地掃過rutou,可以把rutou帶得東倒西歪,而撓rutou帶來的電流般的舒爽感則讓鈴蘭的笑聲之中混入了幾聲yin亂的叫聲。 至于被羽毛包圍著的陰蒂所產(chǎn)生的性快感則完全是另外一個次元的級別了,直接裹挾著鈴蘭的身體以下體為單位開始發(fā)熱了起來,而且xiaoxue也同樣變得泥濘不堪,隻是偏偏陰蒂處的羽毛時撓時停,欲求不滿的陰蒂被調(diào)戲到一半就被放置不管的寸止感和其他地方并沒有停下來的撓癢直接讓鈴蘭仰頭吐出了小舌頭。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我的腳底了唉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腳底真的很怕癢的哦哦哦哦嘿嘿嘿嘿!哈啊,腳底要死掉了唉唉唉唉!” 第三波熊孩子們則是專攻腳丫,且分工明確,對于水嫩平滑的腳心和有點嬰兒肥的前腳掌就用特制的挖耳勺伺候,看著鈴蘭 的小色腳被挖耳勺徹底地挖過腳底的每一處弱點而死命顫抖的模樣實在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而用來分別清理鈴蘭圓滾滾的腳趾頭還有私密的腳趾縫的是特制的畫筆,粗糙的畫筆挨個數(shù)過腳趾肚,然后一轉(zhuǎn)深入私密到鈴蘭自己都未曾怎么碰過的腳趾縫,刺激地十根腳趾頭戰(zhàn)栗不已。 感覺時機差不多了的白綾終于站起身,抄起了一把看起來尺寸偏小的電動牙刷,準(zhǔn)備為這場懲罰補上最高潮的部分,這是她專門為了鈴蘭的小菊xue特制的電動牙刷,牙刷的大小剛好可以復(fù)蓋整個菊xue。 “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咕嘿嘿嘿嘿嘿!我錯了呀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鈴蘭已經(jīng)發(fā)覺了白綾的意圖,想要試圖控制自己已經(jīng)被癢得大汗淋漓的小屁股夾緊臀縫,但是在M字開腿的姿勢下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毫無懸念地,圓形的電動牙刷頭抵在了鈴蘭的菊xue上麵,而后被無情地啟動。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根刷毛以極高的頻率刷著敏感不堪的菊xue,后庭傳來的癢感地獄很快就超過了鈴蘭的忍受閾值,再加上身體其他部位被嚴(yán)格分工地上刑,鈴蘭很快就停止了思考,發(fā)出野獸一般的狂叫,這樣像是野獸一般的叫聲用小蘿莉甜美清脆的聲音發(fā)出,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不一會,鈴蘭就開始發(fā)癲一般地全身痙攣了起來,狼狽地吐出舌頭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都縈繞著熱氣騰騰的白霧,原本有著完美的曲線的小腳丫此時腳底已經(jīng)布滿了紅色的劃痕和色氣的腳汗,而被反複開發(fā)的后庭更是活過來一般高頻率地收縮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眼淚,口水和鼻涕因為鈴蘭發(fā)狂一般晃動著小腦袋而被甩到了半空中,而失禁的尿液和被刺激到高潮的愛液一黃一白兩股液體幾乎是同時噴涌而出,至于熊孩子們和白綾,還遠遠是一副沒玩夠的表情………………… ………… 羅德島本艦,阿米婭在辦公室拆開了一封辦事處傳來的信件,里麵說鈴蘭去出任務(wù)的過程非常順利,小孩子們都非常依賴干員鈴蘭,而且都吵著不肯離開鈴蘭jiejie,干員鈴蘭也感覺自己在這里更加能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希望能夠長期地留在這里執(zhí)行任務(wù)。 “嗬嗬,小鈴蘭也長大了呢,不對,她一直都挺懂事的呢?!?/br> 阿米婭由衷地笑了笑,伸了個懶腰,然后把信件放到了一邊,繼續(xù)開始處理起了其他公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