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余波(5)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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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龍翼德 2022年5月30日 字數(shù):9,457字 【第五章:心甘情愿】 平山縣西五里外的一處民舍小宅中,岳青煙已是被嚇得面如死灰,她并未低估過眼前賊人的無恥手段,但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求死之舉竟也被對方輕松化解。 岳青煙身負家族榮辱,當然知道若是失身在這賊人手中意味著什么,見這賊人依舊在他身前討巧賣乖故意戲弄,岳青煙本能的甩手一撐,可那嬌弱的柔荑還未觸及賊人,自己腦海便是沒來由的出現(xiàn)一陣恍惚,手腳同時一軟,竟是貼著色骷髏的懷抱躺了下去。 「嘿嘿,岳小姐又動氣了,我這‘春風度’可禁不得你如此呀,你越是動氣,這毒性便越是侵入骨髓,一會兒若是耽誤了……」 色骷髏說到這里倒也露出笑容,連忙打?。骸笇?,以在下的手段,耽誤了也不打緊,不消片刻,便能讓你春風一度,百毒盡消。」 色骷髏越說越是得意,一只大手已然向著少女的腰身探了過去,淡黃色宮裝女袍對岳青煙而言略顯寬松,男人的大手足足向里擠壓了許久才夠到岳青煙的纖腰柔軟,忽的,那大手作惡一掐,一面調(diào)笑著這嫩滑手感的同時,又將那惡手伸出,直在岳青煙的眼前擺出一個相同手勢,自顧調(diào)笑道:「這小腰當真細膩,老子一只手就能箍個完整?!?/br> 然而岳青煙此刻卻已沒了與他爭辯的心氣,那本只屬于自己未來夫君的腰肢便被這魔教賊人輕薄,岳青煙自是欲哭無淚,可這賊人明明掐腰時使了些勁,而她卻覺只覺得腰間一陣酥軟,初時如電擊蟻噬一般抗拒,可觸感稍縱即逝之后,腦中卻是不自覺的開始回味。 「這定是那丹藥的效果!」 岳青煙心志仍在,但也不可避免的有了些許聯(lián)想:「這才輕輕一掐便已讓自己心生漣漪,若是真被他奪了貞cao,自己還不知會變成很慢模樣,露出何等丑態(tài)?」 色骷髏的輕薄當然會給她太多聯(lián)想的時間,那才剛剛抽出的yin邪惡手忽的出現(xiàn)在她后背位置,連著腿彎附近的一陣上抬力道,她整個身子便被賊人橫抱而起,只兩步便已陷入那還散發(fā)著她處子幽香的民舍溫床之上。 岳青煙四肢更加無力,眼神由怨恨慢慢變得迷離,那只啊嗚叫個不停的櫻桃小嘴不斷地發(fā)出喘息之音,配上越來越弱的呼喊,漸漸的便只剩下那讓人心動的呻吟之音。 色骷髏聽得渾身燥熱,當下也不再忍耐,雙手自腰腹一掀,直將整個上半身衣物向上一提,立時便露出整個精壯的半身和一張滿臉猥瑣的精瘦面容。 半身衣物一除,色骷髏便發(fā)出一聲更為猖獗的yin笑,雙腿緩緩跪在床沿之上,一手握住一只少女蓮靴,忽的向下一提,直將岳青煙那蜷縮的身子向他身下拉扯了過來。 「來,先給你骷髏爺爺吹吹簫!」 色骷髏又是一聲調(diào)笑,雙手一扯便將下半身的褲頭扯落好大一截,一支黝黑頎長的男人堅挺就此顯露,色骷髏咧笑一聲,一手扶住下身站了起來,向前挪了半步,再度蹲下之時,那男人的長槍便已朝著岳青煙的櫻唇靠近。 「不,不要!」 岳青煙竭力的搖頭抗拒,腦海中最后一絲意識還在苦苦支撐,她奮力的閉上雙眼,櫻唇里竟是露出一小截舌根,兩排白皙的皓齒正試圖用最后的力氣夾咬自己的舌尖,也不知是想學那傳說中的咬舌自盡還是要靠咬舌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最后的清明。 但色骷髏顯然不會在意她的這般行徑,采花經(jīng)驗豐厚的他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大手向那少女的胸口輕輕一捏。 「??!」 岳青煙吃痛的大叫一聲,先前所有的防線頃刻間便成了虛無。 色骷髏哈哈一笑,下身順勢就要挺入到那少女芳唇之中,可就在這一瞬間,一股陰冷的劍意自背后洶涌而來,色骷髏猛地一驚,再顧不得身下的絕色佳人,側(cè)身一翻就要躲避,可他那才脫了半截的褲子卻恰好將他身形絆住,饒是色骷髏反應(yīng)迅捷,那破窗而入的長劍亦是在他肩頭狠狠劃了一道口子。 「草!」 色骷髏一聲嚎叫,當即提上外褲沖出房門,可房門之外卻是并無半點人影,正待他恍惚之時,卻聽得屋頂一陣厲嘯傳來:「哪里走?」 抬頭仰望,卻見早早坐在屋頂?shù)哪δ峤痰谌o法惡鬼無??v身躍起,雙掌向下一震,目標卻是那房間的后窗行徑,果然,隨著這一掌驚雷之威,后窗位置果然炸出兩道人影,一位自是剛剛還在屋里受辱的岳青煙,而另一位,卻是與屋外的那群糙漢一樣赤著上半身,一副灰頭土臉的打扮。 「原來是你!」 色骷髏朝這赤身男人仔細一瞧,卻見他灰頭土臉的面容里隱約顯露出幾分少年稚氣,尤其是那雙深邃銳利的雙眼,色骷髏哪還想不起來:」 你又想來壞我好事!」 呂松卻是沒打算去搭理這摩尼妖人,房頂惡鬼無常的那一掌雖是沒能中傷于他,但那一掌所顯露出的威力卻是讓他不容小覷,他費勁心機一路尾隨色骷髏來到此間,一直在尋找可乘之機,可這屋頂一直有惡鬼無常坐鎮(zhèn),直到此刻,他都未能想出萬全之策。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忍住出手偷襲,色骷髏是色中餓鬼,岳青煙落入他手會是何種境遇他不敢想象,他將自己偽裝成搬工模樣,小心靠近小屋,卻正見到色骷髏要行那禽獸之事,呂松哪里忍得自己心愛之人受辱,卻也顧不得自身安危,飛劍出手,隨即又借著色骷髏逃出房門之際猛地沖入房間將岳青煙背起,可才從后窗飛出不到兩步,他所忌憚已久的房頂護法便已出掌。 「三哥,這小子下手比咱們還陰,咱們也不必跟他客氣,把他廢了!」 色骷髏既是確認了他的身份,心中恨意更甚,可礙于前兩次的偷襲之痛,這下便開始呼喝起惡鬼無常一起動手,如此確保萬無一失。 惡鬼無常也不答話,徑直便從房頂躍下,雙掌在空中來回交錯,一道道掌風連綿不絕的砸向呂松所在之地。 呂松狠一咬牙,于那開闊的小院之中輾轉(zhuǎn)騰挪,可他雖輕功不俗,但身上背負的岳青煙終究成了一大阻力,雖是避過了一道道凌厲掌風,可身形卻被惡鬼無常追到近前。 「小子,受死吧!」 與此同時,一旁的色骷髏也已殺至,雖是左肩頭被呂松偷襲了一劍,但見他右手一張,指縫之間立時竄出一道黑鐵利爪,利爪瞬息即至,比起惡鬼無常還要來得迅捷。 呂松腹背受敵,退無可退,情急之下只得將長劍橫置于后阻住色骷髏那陰毒的爪擊,進而以剩余氣力揮出左掌,可那惡鬼無常氣勁雄厚,雙掌相對的剎那間便震得呂松渾身氣血翻涌,整個身體連帶著背負的岳青煙一并飛向空中。 「啊~」 岳青煙身姿嬌弱,被人猛地震向高空立時花吞失色,嘴里不由得驚呼一聲,可她呼聲才剛剛出口,腰身便忽地被一只男人大手緊緊摟住,也不知是感受到呂松的氣息還是體內(nèi)毒素的作祟,懵懂無措的岳青煙只覺渾身溫暖,對這越禮之舉并無半點排斥。 然而身處安逸的她卻并不知飛身將她摟起的呂松此時是如何痛苦,眼見得岳青煙便要先他一步落地,呂松顧不得周身疼痛,于空中調(diào)整身位將少女反摟于懷,進而自己率先跌落,以此來換得岳青煙的毫發(fā)無損。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 色骷髏被他偷襲兩次,原還瞧不出他的斤兩,可如今見他以一敵二尚有救人氣力,顯然是自己看走了眼。 但不管他再如何了得,此刻他已受了惡鬼無常一掌且身邊還有一位累贅,色骷髏兩人合力要將他拿下還是不成問題,當即揮舞利爪,雙腳一踏,再度朝呂松殺了過去,而同一時間,惡鬼無常雙掌齊出,兩道雄渾掌力各自拍向呂松兩側(cè),他已看出呂松輕功了得,故而改變策略先將他逃跑的路線封死,進而再做纏斗。 呂松本就氣息不暢,如今又被這兩掌逼得進退兩難,唯有站定原地與色骷髏的利爪糾纏,好在色骷髏先前受他一劍難出全力,呂松長劍揮舞,憑著全身氣力向外一掃,竟還能將色骷髏的單爪逼退,可他沒想到的是,這色骷髏才剛退兩步,伺機而動的惡鬼無常便一掌迎來。 呂松此刻手臂酸麻,氣力難繼,又哪里能硬接,身形陡轉(zhuǎn)急欲躲避,可惡鬼無常經(jīng)驗老道,早已算出他的退路,右掌才收,左掌又起,直接拍在呂松的后腰之上。 「噗~」 呂松被這一掌打得血氣一涌,終是沒忍住復(fù)倒在地,而那翻涌的血氣頃刻間噴灑而出,直賤得自身一片血紅,那本就喬裝打扮過的臉色此刻更顯陰森,他勉力轉(zhuǎn)過身來,長劍橫在岳青煙的身前,雖是靠著大口喘息來緩解內(nèi)傷,但那只握劍的手已然開始不斷顫抖,顯然已是強弩之末。 「呂……呂公子……」 而便在這時,躺倒在身側(cè)的岳青煙朝他竭力呼喊起來:「你不用管我,青煙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事不可違,切莫因我丟了性命?!?/br> 岳青煙雖是未曾習武,但自幼身在江湖,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能分辨出眼下呂松的處境,若是單打獨斗或還有幾分希望,可眼下他面對二人合擊,幾乎已無勝算,如若沒有自己在一旁拖累,想必還有脫逃的機會。 「要走,一起走?!?/br> 呂松沒有回頭,但那略顯低沉的聲音傳入岳青煙的耳中卻是格外溫暖,然而她的感動還未持續(xù)多時,摩尼教的兩大護法已然同時殺至,呂松持劍相抗,三人一掌一爪一劍,便于岳青煙身前穿插交錯,哪知這呂松竟能越戰(zhàn)越勇,好幾次在那掌風與爪襲的險境里殺出一絲生機。 然而色骷髏與惡鬼無常終究不是泛泛之輩,三人過得數(shù)十招后便隱約摸出了呂松的招式路數(shù),二人互視一眼,當即便有惡鬼無常繼續(xù)以掌對攻,而那色骷髏卻是身形一轉(zhuǎn),竟朝著岳青煙的方向撲了過去。 呂松自是猜到對方用意,可偏偏岳青煙那邊他又不得不管,情急之下只得長劍一擲,雖是一劍逼退色骷髏的利爪,可身前惡鬼無常的掌法突然變得更加凌厲,他連接兩掌之下已然氣力難繼,可這邊色骷髏突的攻勢一轉(zhuǎn),利爪趁虛而入,直在呂松后背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啊~」 呂松長嘯一聲,整個人疼得跪倒在地,口中獻血不斷涌出,內(nèi)外傷勢交復(fù),幾乎連站立都成問題。 「不要,呂公子,不要再打了?!?/br> 岳青煙在旁看得更加急切,語聲中已然帶著幾分哭腔:「呂公子,青煙欠你的,你莫要再打了。」 「……」 然而呂松卻是沒有絲毫退意,倚靠著長劍駐地,他緩 緩站起,雖是雙腳隱有顫動,但仍將長劍橫在岳青煙的身軀之前:「要死,一起死!」 此時天色已近破曉,呂松的背影在岳青煙看來越發(fā)清晰偉岸,恰如年幼之時的父親將她護在身后一般,一念至此,岳青煙腦中猛地一嗡,她突然響起,十年前那個夜晚,除了拼死守護她的父親,還有一位少年,將她從岳家宅院里背出,一路不離不棄,而她當時似乎因為驚嚇暈了過去,醒來之時,卻只記得世子蕭瑯率人趕往岳家,助她平定內(nèi)亂。 「我想起來了,是你,那晚背我出去的是你!」 岳青煙忽的大叫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身中情毒,竭力的向著呂松的身軀挪動:「呂公子,青煙欠你的,青煙欠你的!」 「不,你不欠我。」 呂松見她情緒激動心中多少有些溫暖,但眼下深陷絕境,也已無心敘舊,只淡然道:「你我恩情早已了斷,救你,是我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四個字無疑自然是少年此刻的真心告白,呂松幼時遭難,除了因他蒙難的jiejie和一路相伴的苦兒外,便只有這位心地善良而純真的岳家小姐,十年前,他便能豁出性命救她逃生,可又因地位懸殊在她安全之后便不辭而別,這十年間呂松也時?;诤蕻斎杖羰俏茨苓x擇留下,直至這次隨苦兒師徒下山,他才有幸見到這位讓他牽掛了十年之久的少女,對他而言,即便是力竭身死,也絕不能讓眼前這些摩尼妖人傷她分毫。 但岳青煙卻是心中復(fù)雜,她自是感念呂松的愛慕與恩情,甚至此刻若是能自行了斷,她也絕不愿成為拖累,可偏偏自己這些年來與蕭瑯相知相識,已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又豈能做出背離之事,當下不由得心中暗苦,只得閉目不語,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著:「呂公子,對不起?!?/br> 「哼,好對苦命鴛鴦。」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色骷髏自是不知岳青煙的心思如何,只道他二人死到臨頭還在你情我濃,當即嗤笑道:「放心放心,這岳小姐用不著你救,你死之后,老子便當著你的面破了她的身,就不知道她這被我cao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你還是否心甘情愿,哈哈哈哈!」 說到那污穢之事,色骷髏自鳴得意的大笑起來,但三護法惡鬼無常卻是面目陰沉,緩步向著呂松靠近,對他而言,眼前這小子的出現(xiàn)多少是個變數(shù),盡快解決才是穩(wěn)妥之道。 「老三!」 然而便在惡鬼無常即將靠近出掌之時,遠處卻是傳來一聲渾厚的呼喊。 惡鬼無常與色骷髏同時抬首望去,卻見著不遠處一人一騎橫刀奔來,卻正是他們的大哥,摩尼教排在首位的護法怒驚濤。 「大哥!」 見得怒驚濤來此,二人均是面露喜色,只覺眼前局勢更加明朗,可讓二人沒想到的是,怒驚濤飛馳近前,卻并未朝地上的呂松和岳青煙看上一眼,直接朝著惡鬼無常與色骷髏喝令道:「教主有令,即刻回山!」 「?。俊?/br> 色骷髏聞言一愕,旋即便指著眼前癱倒的男女問道:「那他們?」 「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然而怒驚濤語聲肅然,隱有雷霆之威,色骷髏微微咂舌,卻再不敢出言質(zhì)疑,只得朝著地上的岳青煙瞥上一眼,心有不甘的「呸」 了一聲,隨即便與惡鬼無常一起,朝著怒驚濤的身影追了上去。 昏沉的夜色緩緩露出一線曙光,望著這三名摩尼護法就此消失在模煳的視線之中,呂松心下稍安,雖是不清楚摩尼教妖人的用意,但他終究是撿回了一條性命,可就在他要閉目躺倒之時,耳邊卻是沒來由的傳出一聲嬌哼呻吟。 「嗯~」 不知何時起,岳青煙的臉上便已紅得發(fā)燙,此刻蜷縮在地,整個身軀縮成一團,雙腳竟已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還不能躺下,她,還中著毒!」 剎那間,呂松神識清明了許多,他緩緩支起身子向著岳青煙挪了過去,雙指在她那凝脂皓腕上輕輕一搭,臉色立時變得沉重起來。 色骷髏所言不差,那「春風度」 雖只是一門春藥,可卻能最大化的加速女子氣血流通,催化陰元外泄,色骷髏煉化此藥,除了增加床笫之歡,想來更是要竊取女子陰元提升修為,然而這藥太過霸道,服用女子若未能陰陽相交,這氣血便會翻涌而出,直至七竅流血。 「當真卑鄙!」 呂松暗罵一聲,才剛剛松散的拳頭再度捏緊,他這十年來隨師父學過一些醫(yī)術(shù),若是尋常丹毒他或許還有辦法,可這等狠辣春藥,他卻當真無計可施。 「難道真要與她?」 腦海之中自有旖念閃過,但呂松很快便搖頭否決,他十年來未踏出念隱山門半步,又哪里會這男女之事,而即便他會,此刻的他也已身衰力竭,連走路都已費力,又哪里還敢想那越矩之事。 「岳小姐,呂松無能,終究沒能救下……」 思慮無果,呂松心中一陣黯然,可就在他自責之時,耳邊卻是再度傳來幾道馬蹄聲響。 「吁~世子,那邊有人。」 「世子,是呂少俠?!?/br> 「世子,那邊好像是岳小姐?!?/br> 馬蹄聲快速靠近,當先奔來的卻是滿臉焦急的世子蕭瑯,而后隨行的護衛(wèi)里,徐東山位居其首,先前城外與怒驚濤的一戰(zhàn)雖未得勝,但機緣巧合撞破了摩尼教「陰兵」 套路,如今也更受蕭瑯重視。 「你們……」 眼見是蕭瑯前來,呂松多少松了口氣,但出于警惕,多少還是要問上一句:「怎么來的?」 蕭瑯此刻卻是沒有答話,眼見得岳青煙蜷縮在地,立時便沖了上去將她抱起,可還未來得及摸清佳人病情,卻見岳青煙整個人便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手腳并用將他牢牢抱住,那張幾欲要熟透了的嫣紅嬌唇自蕭瑯的脖頸處輕輕吻咬,似乎想以此來緩和身體的燥熱,但她終究未經(jīng)人事,就算藥力再強也無法自行領(lǐng)會那男女交合的方法,只得將手腳蜷縮得更緊,唇齒吻咬得更重。 「是那位苦兒姑娘發(fā)現(xiàn)的,」 徐東山代蕭瑯回答,他們一行趕回縣衙時已尋不到眾人蹤影,幾經(jīng)巡查,終是那位念隱門的小徒弟在井邊說是聞到了他家少爺?shù)臍馕?,眾人一番查探,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井下別有洞天,竟是連接著一條出城的密道,蕭瑯心系岳青煙的安危,只吩咐了一眾江湖人士守護縣衙里的賑災(zāi)糧草,只帶著王府侍從便跟了過來。 呂松呼了口氣,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起了苦兒在縣衙里焦急等待他的模樣,幸而那摩尼教妖人及時撤走,要不然自己當真命喪于此,苦兒那小丫頭還不知該如何傷心。 「煙兒,你怎么了煙兒。」 而正當呂松感慨之時,另一側(cè)的蕭瑯卻是突然發(fā)出呼喊,不待呂松回應(yīng),徐東山便是主動上前查探,見岳青煙面色緋紅,氣息不暢又全身抽搐,當下便有了判斷:「岳小姐似乎是中了毒。」 「什么毒?」 蕭瑯雖是問詢徐東山,可目光卻是不由得朝呂松望了過來,隱有求助之意。 呂松雖是對他不甚好感,但涉及岳青煙的性命,他自然不會隱瞞:「是一門叫‘春風度’的春藥,能牽引女子氣血,若三個時辰內(nèi)未能行房,有七竅流血之危?!?/br> 「……」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啞然,這樣詭異的毒藥自是聞所未聞,可就在眾人感嘆魔教妖人手段詭譎狠辣之時,徐東山卻是哈哈一笑:「那有何妨,世子如今便在,世子與岳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世子為岳小姐解毒自然再合適不過。「蕭瑯聞言略微有些猶豫,目光不禁朝著身后 眾人掃了一眼,他雖是對岳青煙有意,但仍顧及岳青煙的名節(jié),好在在場眾人都是自己親信,唯一例外的呂松也是江湖俠士,多次歷險救人,想來也不會將此事宣揚,心中計較已定,這才有了決斷,沉聲道:「東山,你帶人在外守著?!?/br> 「是!」 徐東山聞言露出一絲男人都懂的笑吞:「世子放心,有東山在,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誰也不能壞了您的好事!」 蕭瑯不理他的打趣言語,當即將地上的岳青煙攔腰抱起,疾行幾步朝著那民舍小宅走了進去。 天色漸明,遠處深山里隱有雞鳴響起,但奔波了一夜的王府侍從卻是并未有絲毫倦怠之意,一行二十余人有序站立,直將那小屋圍在中間,卻如徐東山所言未有半分差池,而除此之外,侍衛(wèi)們當然也知道小屋里將要發(fā)生何事,故意將護衛(wèi)的距離向外拉開了數(shù)步,只留著徐東山與呂松二人靠坐在院落里。 呂松眼見得蕭瑯就此將岳青煙抱入小屋,而周遭侍從護衛(wèi)得如此周全,一時間卻也無言以對,只是那顆才剛剛?cè)计鸬恼嫘牟挥傻梅撼鰩捉z苦澀,他雖對蕭瑯心有惡感,可無論從身世背景、情感基礎(chǔ)還是言談氣度來講,蕭瑯才是岳青煙的最佳選擇,如今岳青煙身中yin毒,再耽誤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條,由他來解毒,也是再合理不過,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豁出性命救下的女人卻要投入他人懷抱,呂松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徐東山卻是不識趣的朝他走來:「你說你是從摩尼教兩位護法手中救下的岳小姐,我怎么聽著不信呢?」 呂松正自心中煩悶,見徐東山似有挑釁之意,只得淡淡道了一句:「不信便不信罷?!?/br> 言罷便是站起身來,朝著不遠處的小屋望了一眼,心中仍舊有著幾分牽絆。 徐東山見他態(tài)度有些桀驁,心中已然有了怒意,可恰好又瞧見呂松此時的彷徨模樣,心中一咕嚕便猜出呂松心中所想,當即心中冷哼: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惦記世子的女人。 可他雖是頭腦簡單,但嘴上終究還不太笨,見呂松對他不愿搭理,他便硬湊上前去言語刺激道:「呂兄既然從摩尼教護法手中救下了岳小姐,又知曉這解毒的方法,為何不先救人呢?」 還不待呂松應(yīng)答,徐東山卻又故意露出恍然神色:「哦,我知道了,想必是呂兄久居深山,對這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吧?」 說著便是放聲大笑,他言語聲音極大,圍在外圍的一眾護衛(wèi)自然能聽得一清二楚,雖是堅守崗位,但大多伸出手來捂住口鼻,以免發(fā)出笑聲干擾了屋子里的蕭瑯。 可徐東山卻沒有如此覺悟,他越說越是得意:「呂兄這我可要說你了,男子漢大丈夫,這等事情可不能耽誤啊,對了,你身邊不是還有個活潑動人的小侍女嘛,你要是不行,也莫暴殄天物,不如送給徐某如何,包管給你調(diào)教得……」 「夠了!」 呂松發(fā)出一聲冷喝,手中長劍一揮,卻是直接朝徐東山攻了過來。 徐東山哪里料到他有如此一擊,一時間毫無防備措手不及,當即身形連退,然而那長劍劍鋒卻并無殺意,只將這徐東山逼退了數(shù)步之后,呂松回身收劍,卻是朝著那小屋之上縱身一躍,兩三步便飛上屋頂,那是先前惡鬼無常駐留的地方,視野開闊方便偵查,同時也能避開徐東山的耳邊聒噪。 可讓呂松沒想到的,他才邁上房檐頂沒多久,一處微弱的燈光卻是自身下直直射來,那是屋子里蕭瑯點燃的燭火,燭火安靜的立在小屋的木桌之上,略有閃爍,但終是將那幅呂松最不愿見到的場景完好的映照出來。 自步入小屋點燃燭火后,蕭瑯的身子便再沒離開過岳青煙半步,那嬌嫩的紅唇此刻早已因津液泛濫而變得濕濡無比,在他脖頸臉頰上早早留下了無數(shù)的香津唇液,蕭瑯在屋外或許還有幾分顧及禮儀,可直到進入這民舍之中,他立時便暴露出風流世子的本來面貌,只聽得「嘩啦」 幾聲,他每向床上攀爬一步便將女人身上那早已浸濕的衣物扯落一件,直至那淡黃宮衣完全散落在地,蕭瑯才堪堪停手,可他還未來得及欣賞一番佳人的欲拒還迎模樣,神識不清的岳青煙便早已撲了上來,嬌唇自他脖頸一路向下吻咬,蕭瑯那才剛剛袒露出的雄性肌體對岳青煙的唇舌來說似乎有著天然的吸引,嬌唇不斷親吻的同時更是自覺的伸出少女香舌,無師自通的用那香舌在蕭瑯的半身敏感處舔舐了起來。 「嘶……」 蕭瑯向天微微仰頭,沉浸在少女香舌舔吻下的他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屋頂上的窺視目光。 蕭瑯一面享受著岳青煙的口舌服務(wù),一面開始褪下自己下身衣褲,直露出一條細長光滑的白龍來,那長物色澤白皙,與尋常roubang頗為不同,又細又長,棒身微微向上彎曲,才一露出立時便將岳青煙那熾熱的目光吸引過來。 但岳青煙雖是心隨意動,可終究沒試過koujiao是何滋味,滿是yuhuo的雙眼朝著那白龍不斷上下打量,卻是并未有何實質(zhì)動作,蕭瑯微微一笑,倒是對中毒已深的佳人表現(xiàn)出的這一絲清明感到有趣,隨即故意將棒身一挺,直湊到岳青煙的櫻唇小嘴之前,也不說話,只是讓那白龍順著小嘴邊緣來回撫動,卻是要瞧她反應(yīng)如何。 果然,春心難耐的岳青煙立時便感應(yīng)到了這細長白龍的炙熱溫度,當白龍掃過第三遍時,她再也忍耐不住,當即一手將那長物捉住,小嘴微微張開,還未待將這白龍吮入口中,那小嘴里卻是率先流出幾絲香津正滴在白龍之上,蕭瑯還待呼喚她小心行事,可岳青煙便已如破閘而出的猛虎一般整個腦袋低了下去,白龍終是入得少女溫唇之中,那才滴落津液的小舌兒毫不客氣的復(fù)了上去,沿著白龍真身輕輕掃動了起來。 「啊~嘶~啊……」 佳人口舌侍候自是讓蕭瑯舒爽萬分,可才掃弄兩下,不擅此道的岳青煙終究還是沒能避免牙關(guān)觸碰,蕭瑯立時發(fā)出一聲嘶叫,小心翼翼的用手按在少女額前,示意著她將口中的寶貝吞吐出來。 岳青煙似懂非懂的張開唇舌,蕭瑯這才好拔出白龍,看著她那散亂的發(fā)髻與迷離的雙眼,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忍:「哎,在這樣的情形下得了煙兒的身子,終究有些對不起她?!?/br> 然而這念頭轉(zhuǎn)瞬之間便煙消雨散,還不待蕭瑯自己動手,停滯下來的岳青煙便自覺的cao持著自己的雙手開始撫弄全身,自那白皙嫩滑的雙肩向下,直觸碰到身前抹胸之時才堪堪停下,而下一刻,她卻將雙手繞至身后,褻衣絲帶自行解開,水藍綢緞只在劃過乳蒂時稍稍一顫,待得盡數(shù)落下,一對雪白渾圓的乳球頓時便晃蕩在蕭瑯的眼前,直讓人目眩神迷。 可還不等蕭瑯盡情享受眼前這一抹美艷春光,岳青煙卻似乎是覺著仍不能解心中燥熱,雙手再度向下?lián)崦剿?,直至尋到腰身褻褲位置,全身上下最后一處遮掩似乎在此時的少女看來成了最后的累贅,她毫不猶豫的雙手探入其中,并沿著下身美腿的光滑肌膚,一點點的將褻褲退了下去,直至褪到腿彎,終是將少女最為私密寶貴的圣地袒露在蕭瑯眼前。 蕭瑯微微咽了口口水,雖是早對岳青煙的美艷身材有所估計,但此刻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怦然,胯下白龍一陣充血般的膨脹,隨時都有一飛沖天的豪情壯志,見得岳青煙仍在她那具絕色胴體上撫摸不止,蕭瑯猛地一記翻身,直將佳人壓在身下,昂首的白龍立時對準了少女身下那處芳草圣地,沿著那早已濕透了的嫩滑蜜縫緩緩?fù)θ?,身軀同時下壓,直到頭身與岳青煙挨在一起,四目相視,一個滿臉yin欲,一個風情迷離,正是那男女交合的最好征兆。 「煙兒,我來了!」 蕭瑯語聲溫柔,一聲言罷,結(jié)實的rou臀猛地向上一翹,隨即便狠狠的向下一頂,胯下白龍立時長驅(qū)直入,在那少女初xuerou膜上猛地鉆出一道口子。 「噗!」 白龍入體,直墜花芯。 「啊啊~」 「呂公子,不要,不要管我,啊~」 可讓蕭瑯萬沒想到的是,在他為岳青煙破身的一瞬間,佳人口中呼喚的,卻是別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