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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18)

    2022年12月16日

    第十八章·訴衷情

    馳道上,幾匹駿馬撒足狂奔,馬兒鬃毛濕漉,一滴滴涎水從馬嘴滴下,馬背上的幾人也是汗流浹背,神色焦慮。

    領頭的奔馬上,安碧如看了眼受傷的古老頭,竟不禁有些擔心這老家伙的性命。

    焦心之際,她忽然聽到秦仙兒呼喊:「師父小心!」

    柳眉倒豎的白蓮圣母伸手蕩開飛來的箭矢,目光緊盯遠處一群亡命之徒。

    為首那漢子舉起佩刀,一眾江湖好手放聲呼嘯,躍上坐騎拔出兵刃奔襲而來。

    「走!」

    安碧如輕叱一聲,屈指彈出氣勁打在旁邊馬匹上,讓牧安等人先行跑離馳道,自己和秦仙兒綴在后頭,護著眾人往遠處茂林奔去。

    「哪里走!」

    眾人縱馬狂奔,卻聽身后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二女回頭,果然見那漢子雙手舉刀凌空噼斬而來。

    「滾!」

    秦仙兒嬌叱一聲,玉足輕點馬鞍躍起,內勁灌注手中軟劍斜揮而上,斬在對方刀刃上。

    刀劍相磕,火花濺落。

    秦仙兒一腳踹飛那漢子,借著反力躍回馬匹,正要拍馬趕上同伴,忽然心生警覺,急忙提振內力,足尖輕點馬鞍遠遠躍開。

    她后腳剛走,身后一道凌厲勁氣呼嘯而至,將馬匹噼作兩半,兩截馬尸摔出丈遠,拖出長長鮮紅血痕。

    「噼空勁氣!」

    眾人扭頭看去,見那漢子面露猙獰,頭頂微微升騰白氣,身前塵土早被風嵐吹開。

    古行章不禁愕然:「佟屠林!你不是已經死了!」

    「佟屠林?」

    安碧如只覺這名字分外熟悉,少頃恍然道,「你是佟成的兒子,佟凌!」

    「不錯!」

    佟屠林滿臉恨意道,「朝廷滅我佟氏滿門,今日就先拿你們抵命!」

    他縱步一躍撲向秦仙兒,花紋鋼刀高舉過頭,彷佛沉香噼山救母直斬而下。

    秦仙兒見避無可避,不退反進,手中長劍輕吟宛如靈蛇出洞,劍尖直指佟屠林心口,攻其必救。

    正在這時,一個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左右兩手出掌蕩開鋼刀長劍,枯榮尊者也領著一眾紅蓮教徒趕到。

    千鈞一發(fā)之際,皇城總管高平也帶著一眾護衛(wèi)趕到這里,而紅蓮教眾的身后,五名怒目金剛的相國寺高僧正策馬疾馳而來。

    一時間,四方勢力匯聚馳道左近,場面陷入僵局。

    那黑衣人的斗篷忽然鼓脹蕩開,無數濃煙從中噴涌而出,更有無數黑色小球四散飛出,還未落地就爆炸開來,升騰大團濃煙。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一團焰火爆燃,碎裂的馬鞭從火團中飛出,四濺的火花的震耳欲聾的爆響驚嚇了馬匹,一時間戰(zhàn)馬四散奔逃,四下里難分敵我,互有中傷,越發(fā)混亂。

    「走!」

    火光四濺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四方人馬眼見無法再戰(zhàn),只得奮力逃離此地。

    安碧如護著秦仙兒騎馬逃出黑霧濃煙,與趕來的高平等人會合,回頭看到坐騎馱著昏厥的古行章跑了出來,可牧安等人卻不見了。

    四下濃煙彌漫,兩位夫人左右尋不得其他人,又見古行章傷勢不輕,只得在高平護送下與相國寺高僧會合。

    安碧如擔心孩子們的安全,又覺應該立刻把情報帶回林府,一時之間有些躊躇。

    秦仙兒不希望師父以身涉險,于是對相國寺高僧說道:「本宮與師父惡斗歹人,眼下氣力不及,但尚有無辜百姓落入邪教之手,還望大師慈悲為懷,出手相助。」

    慧心見兩位夫人神色疲倦,口誦佛號道:「這是自然。」

    說罷,他朝身后看了看,早有同字輩的慧德、慧明和慧性一同合十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三人同去?!?/br>
    高平聞之大喜,立刻命人撥分出三匹駿馬交與三位高僧,點了十騎一道前去。

    眼見相國寺高僧絕塵而去,安碧如的心稍稍寬慰,又見秦仙兒朝兩個和尚莞爾笑道:「今日蒙兩位大師仗義出手,本宮及姊妹在府上略備素齋,請不吝法駕?!?/br>
    對于霓裳公主的邀請,慧心本欲拒絕,但看到秦仙兒那狐貍眼中蕩過的秋波,高僧心頭一震,細細琢磨她的話語后,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與師弟叨擾了?!?/br>
    一旁的安碧如微不可覺地瞥了兩個和尚一眼,嬌艷嘴角掀起一絲淺笑。

    兩位夫人打道回府的時候,蕭熙正領著紅蓮教徒策馬疾行了十里地,終于在一條河流附近駐馬歇息。

    翻身下馬,蕭熙看向快步走來的枯榮尊者,把一張地圖丟到后者手里,沉聲道:「把那些工匠和家人好生安置。你們繞路往東北方向走,到圖上所繪的~~」

    話臨末尾,被一聲冷笑打斷,卻是佟屠林出言不遜,喝道:「從西北跑到東南,你究竟要我們去哪里?」

    「你是什么意思?」

    蕭熙漠然道。

    佟屠林猛地抽出鋼刀直指蕭熙道:「剛才合力出手,早把朝廷鷹犬斬殺。就算那些禿驢趕到,也未嘗沒有一戰(zhàn)之力??赡氵@家伙噴煙放火,白白浪費了大好機會!」

    枯榮尊者氣得老臉漲紅,耳邊聽到蕭熙淡然道:「枯榮尊者,教不嚴師之惰?!?/br>
    蕭熙說起話來云淡風輕,在枯榮尊者聽來卻如怒濤奔涌。

    那邊佟屠林也警覺起來,右手攥住佩刀,驀地縱步一躍如猛虎躍澗,鋼刀直取蕭熙項上人頭。

    「狂妄無知?!?/br>
    蕭熙冷哼一聲,右手平舉胸前,袖口忽然亮起一線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佟屠林。

    佟屠林手中鋼刀瞬間橫擱面前。

    鏗鏘一聲,寒光擊中花紋鋼刀響起金屬鳴動聲響,佟屠林看出對方用鋼絲牽引長劍,料算此人武藝平平,趁著蕭熙立足未穩(wěn)風馳而至,手中鋼刀大開大合,斬出縝密刀網。

    蕭熙拉回長劍頻頻格擋,但耐不住佟屠林內力深厚刀法凌厲,只得步步后退,眼看就要抵擋不住。

    千鈞一發(fā)之際,蕭熙倏然伸出左手,一只短柄火槍的森森槍口正對佟屠林胸膛。

    轟的一聲,一道血光飚射,蕭熙和佟屠林各自飛掠而開,前者嘴角溢血,左側肩頭衣衫破碎,露出內里軟甲,后者五官扭曲右手鮮血淋漓,顯然是被火槍擊中。

    佟屠林咬牙忍住劇痛,左手扣住幾枚從蕭熙身上掉落的黑色小球,用力砸向地面,霎時間黑煙繚繞,遮住了他的身影。

    等濃煙散去后,周圍已不見佟屠林的身影。

    蕭熙也不管他,只對枯榮尊者道:「事不宜遲,馬上出發(fā),等遇見趙氏皇族的人,你想辦法混入其中。」

    枯榮尊者頷首附和了一句后,行禮恭送蕭熙離開。

    一行人漫無目的走了五六里路,果然見著遠處山巒內有亭臺樓閣的檐角,眾人喜出望外之時,忽然見到一支富麗奢華的車隊從不遠處行來。

    看到車隊前列騎手高舉的「趙」

    字旗,枯榮尊者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回頭看了看身后姿吞綽約的明妃和妃女,一個計劃慢慢浮現心頭。

    京郊的火光并沒影響京城的喧鬧,京兆府早就貼出告示,宣稱京郊兵演,百姓們雖是津津樂道但也沒放心上。

    臨近黃昏之時,安碧如和秦仙兒終于回來了。

    裙袍暴露的二女一下車,就引來府上仆從色瞇瞇的窺視,但兩位夫人視若尋常,安碧如更是朝趕來迎接的四德拋個媚眼,晃蕩著旖旎春色往里走。

    鳳棲苑內,肖青璇、徐芷晴和洛凝已在廳堂等候多時,看到二女安然無恙,大家這才松了口氣,但見她這身性感裙袍,也不免羞臊。

    肖青璇心中輕嘆,咬了咬嘴唇道:「仙兒,師叔,你們辛苦了?!?/br>
    安碧如已然恢復氣力,聞言嬌笑道:「這幾日玩得過了些,倒是不辛苦?!?/br>
    秦仙兒想起在山莊的放浪事,也覺好笑,但礙于還有外人在旁,就轉移話題道:「讓jiejie擔心了。今日幸賴相國寺高僧相助,我們才能安全離開,他們在前院歇息?!?/br>
    她三言兩語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眾女聽得驚訝。

    肖青璇和徐芷晴對視一眼,都對相國寺的情報網有了興趣。

    稍加思忖,肖青璇對秀荷說道:「你去請君怡jiejie到前院,陪陪相國寺高僧?!?/br>
    秀荷心領神會地走了,秦仙兒復又問道:「jiejie,今天收獲如何?」

    肖青璇拉著meimei坐下,幾位夫人也各自落座,聽她惋惜道:「目下大軍已清剿琉璃山莊,只可惜沒能抓到枯榮尊者,連那些能工巧匠也多半被轉移,不過匪逆的錢財倒是沒能帶走?!?/br>
    「功虧一簣?!?/br>
    安碧如搖頭嘆息道。

    秦仙兒也面色不悅:「若不是圣門突然出手~~」

    徐芷晴見姊妹情緒低落,出聲安慰道:「仙兒,安jiejie,你們莫要焦慮。雖說線索斷了,但匪逆賊心不死,定會再生事端,我們守株待兔即可?!?/br>
    「現如今破了琉璃山莊,邪教元氣大傷,朝廷也可以安心準備西征大事?!?/br>
    洛凝附和道:「山莊復滅,邪教遁逃,也給那些墻頭草當頭一棒,我們再用這次繳獲贓物充盈國庫布施百姓,定能讓朝野內外穩(wěn)定許多?!?/br>
    肖青璇聞歌知意,莞爾道:「凝meimei指的是抽獎活動?」

    見洛凝微笑頷首,肖青璇捋了捋云鬢,微笑道:「錚兒生日將至,是該準備了?!?/br>
    知曉儀式內情的諸位夫人,臉上都露出嫵媚笑意。

    晚膳后,肖青璇在香閨歇息,忽然聽秀荷稟報晉王殿下林暄來請安。

    「孩兒拜見母后。」

    林暄一進門就快步走到肖青璇身前,恭敬跪下行禮。

    「快起來,讓母后好好看看。」

    肖青璇輕輕扶起林暄,仔細打量一番,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呢喃道,「你又瘦了?!?/br>
    林暄迷戀地把腦袋埋在肖青璇胸脯上,輕輕嗅著母后的乳香,等肖青璇放開手,才說道:「母后,孩兒是更結實了?!?/br>
    肖青璇含笑端詳兒子不說話,林暄左右張望道:「孩兒聽說仙兒姨娘和安姨娘來了鳳棲苑,怎的不見她們?」

    肖青璇淺笑道:「暄兒怎么念起兩位姨娘了?」

    林暄大大咧咧道:「好些日子沒見著,怪想念的。這幾日練武遇著瓶頸,也想向安姨娘請教?!?/br>
    肖青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柔聲道:「兩位姨娘回去歇息了,暄兒明日再去請安吧。至于練武的事,母后也能為你解惑?!?/br>
    林暄拍了拍腦袋道:「孩兒煳涂,竟忘了母后也是武林高手。」

    肖青璇淡然一笑,正要開口詢問,屋外忽然響起秀荷的聲音:「娘娘?!?/br>
    「什么事?」

    「皇室五老派人過來了?!?/br>
    秀荷的聲音宛如銀鈴,但此時在肖青璇聽來卻殊為呱噪。

    林暄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起身道:「母后有事在身,孩兒先行告退,明日再來請安。」

    肖青璇無奈點頭,心疼地揉了揉兒子的臉頰,溫柔道:「明日定要來母后這兒?!?/br>
    林暄笑著點頭,轉身離開時,眼中閃過一線精芒。

    憐惜地目送兒子離開,肖青璇對掩好門的秀荷問道:「五老派人相請?」

    宮女長微微搖頭,耳語道:「娘娘,五老傳話說今日身體不適,無需娘娘慰藉?!?/br>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翟衛(wèi)回報,今日五老外出游玩時,帶了五個姿吞綽約的女人回來?!?/br>
    「帶了女人回來?」

    肖青璇臉上掠過一絲詫異,她深知那五個老頭子的品性,胭脂俗粉是一概看不上眼,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他們親自帶進府里,而且還是五個。

    「讓翟衛(wèi)繼續(xù)監(jiān)視?!?/br>
    今日邪教腹地剛剛被蕩平,皇室宗府就多了五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這由不得肖青璇不懷疑。

    「是。」

    秀荷輕輕點頭,復又說道,「仙兒夫人有兩位公子陪著,安夫人一回苑子,四德就去請安了?!?/br>
    「峋兒澈兒可想娘親呢?!?/br>
    肖小姐撫掌微笑,「我那師叔~~罷了,就讓四德服侍她放松放松吧。」

    秀荷接話道:「那娘娘想要小安子還是秀伶服侍您?」

    太后娘娘玉顏飛起淡淡云霞,輕抿了下紅唇道:「讓小安子過來吧。」

    肖青璇不知道,林暄并沒有離開鳳棲苑,與秀荷擦肩而過后,他就遁入庭院的陰影里,靜靜聽著閨房里的動靜。

    屋里的對話被他一字不落聽入耳中,得知母后無須去侍奉皇室五老時,緊鎖的劍眉終于松開。

    輕嘆一聲,他轉身對悄然到來的三弟林翰問道:「熙弟回來了?」

    「嗯?!?/br>
    林家三公子點點頭,目光看向嫡母的閨閣,喃喃道,「二哥,你~~看開點?!?/br>
    「放心吧?!?/br>
    林暄漫不經心地擺手。

    這時候,庭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林暄抬頭看到秀荷領著小安子走向母后的香閨,他臉上透著一絲不甘,嘴上卻道:「母后開心就好。我們走吧?!?/br>
    說罷,他就拉著弟弟離開,只是繞過樹叢時衣裳勾到細枝,扯得樹影搖晃。

    剛剛走上臺階的小安子聽到聲響,扭頭看了眼,暗暗自語道:【剛剛那是晉王殿下嗎?】是夜,鳳棲苑香閨中燭火晃動,人影搖曳。

    肖青璇赤身裸體躺在仙妃床上,蒙著淡薄水霧的如絲媚眼凝視著華貴床帳,如花嬌艷的櫻唇微微張開,聲聲婉轉嚶嚀隨著嬌軀的輕顫從檀口吟出。

    一個瘦小孩子壓在一國之母嬌軀上,光熘熘的小白屁股卡在肖青璇修長玉腿間上下起落,細長的rou紅色陽具在粉嫩的玉蛤中進進出出,每回插入拔出都卷動軟rou,帶出汩汩蜜汁。

    感覺到小太監(jiān)聳動的速度陡然變快,肖青璇眼中閃過一絲渴求,玉手環(huán)住小安子的腦袋壓在自己乳rou間,雙腿緊緊盤住他的腰身往下壓。

    彼此的胯部緊密貼合,肖青璇放浪地挺動rou臀迎合著,花徑嫩rou驟然纏緊體內rou棍,一股強大的吸吮力從深處傳來,好似一張小嘴叼住太監(jiān)殘缺的guitou。

    「娘娘,奴婢~~啊~~」

    小安子全身繃緊,用力壓下胯部,剛剛吼出幾個字就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感覺花心被澆上一股粘稠熱流的肖青璇嬌吟一聲,竟然把rutou塞進小太監(jiān)嘴里,用香甜的乳汁壓抑了射精的嘶吼,避免被外人聽到主仆的yin靡勾當。

    把瘦小身軀緊緊摟在懷里,肖青璇緊抿的紅唇隨著小安子每次抖動而輕輕溢出一聲媚人嚶嚀。

    須臾,太后娘娘輕輕放開懷里的小太監(jiān),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殷紅rutou被小太監(jiān)吞在嘴里輕咬舔舐,兩只渾圓巨乳在小手肆意揉搓下,變換著形狀,冰肌玉膚泛著誘人嬌紅,玉腿慵懶岔開搭在兩旁,豐腴翹臀被小太監(jiān)的下體壓成兩坨半球,誘人股溝中那朵粉嫩雛菊被roudong溢出的白濁黏液蓋住,好似初沐春雨的花蕊微微開合。

    看著小太監(jiān)的舌頭在自己rutou上來回舔動,肖青璇嬌媚淺笑,好似哺乳嬰孩般撫摸著小安子,柔聲道:「小家伙,本宮的奶水好喝嗎?」

    「好喝!」

    小安子看著滿是吻痕的玉乳,興奮點頭道,「奴婢最喜歡喝娘娘的奶水?!?/br>
    肖青璇媚意橫生地笑著,寵溺道:「多大了,還像個嬰兒。」

    聞言,小安子抬起頭,很認真地說道:「如果能做娘娘的孩子,奴婢情愿立刻投胎去。」

    佯嗔薄怒地輕哼一聲,肖青璇輕輕點了下他的額頭道:「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碰了?!?/br>
    說

    到這兒,她忽的輕笑一聲道:「陛下和晉王做夢都想像你這樣,含著本宮的奶子。」

    聽娘娘提及,小安子心頭一動,輕聲說道:「娘娘,您~~是否留意到,晉王殿下對您~~」

    小太監(jiān)欲言又止的模樣勾起肖青璇的好奇,她催促道:「暄兒怎樣?」

    躊躇片刻,小安子還是決定說出來:「殿下他~~他似乎喜歡娘娘?!?/br>
    「什么!」

    肖青璇低呼一聲,星眸中滿是驚異和疑惑。

    小安子微微點頭,把這段時間看到的尤其是方才屋外的事和盤托出。

    聽著他的講述,肖青璇心里有如翻江倒海,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把兩個兒子表現出的親昵舉動,當做是兒子對母親的撒嬌。

    可奇怪的是,自己對這種悖德luanlun的想法卻沒有絲毫厭惡,反倒是隱隱有一絲悸動。

    「娘娘,您~~您夾住奴婢了?!?/br>
    小安子的叫聲打斷肖青璇的思緒。

    意識到自己竟然因為兒子的事縮緊花徑,肖青璇的玉顏再度緋紅起來,稍顯慌亂地推開小太監(jiān),呢喃道:「本宮累了,你退下吧。」

    rou棍被嫩xue擠出來,小安子愣了一下,見肖青璇翻身背對自己,他只得熟稔地替娘娘蓋好被褥,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離開香閨。

    肖青璇輾轉反側的時候,林暄、林翰和蕭熙三個兄弟正在房間里悄聲談論。

    蕭熙從頭到尾詳說了一遍,末了朝兩個哥哥問道:「這下我們該怎么辦?」

    林翰敲了敲龜殼,說道:「母親大人下手這么快,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枯榮尊者還活著,計劃仍可繼續(xù)。」

    「況且今天也不是全無收獲?!?/br>
    話鋒一轉,他指著蕭熙,「你帶來了我一直想要的東西。」

    「我?guī)砹耸裁矗俊?/br>
    蕭熙一頭霧水。

    「那個人的氣機?!?/br>
    林翰表情嚴肅,「前些日子,我預感強敵將至,卻一直算不出對方身份。不過那家伙也在尋覓咱們的氣機,那個佟屠林,就是他的棋子?!?/br>
    「那怎么辦?」

    蕭熙驚愕道,不禁惱怒自己放虎歸山。

    「別亂想?!?/br>
    林翰見狀安撫道,「正是要放佟屠林回去,才好引出那人。你明日陪郭姨娘去相國寺禮佛?!?/br>
    「陪姥姥去相國寺禮佛?」

    蕭熙重復了一遍,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細細思量后,他

    皺起眉頭道,「三哥,你該不會是用我做魚餌吧?」

    抬手止住林翰的話頭,蕭熙繼續(xù)說道:「我沒關系,可不能把姥姥扯進來。」

    似乎早料到蕭熙的態(tài)度,林翰悻悻然笑了笑:「熙弟放心,我們會暗中保護你們?!?/br>
    蕭熙還是搖頭道:「不行,我不同意?!?/br>
    見弟弟態(tài)度堅決,林翰無奈地捅了下林暄,說道:「二哥,你來?!?/br>
    林暄只是對蕭熙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去看看霜姨她們吧,但不要現身?!?/br>
    聽到這話,蕭熙只得把反駁的話咽回肚子里,神色古怪地看了看兩個哥哥,微微點下頭離開。

    房間里,林翰撇撇嘴,伸腿踹了林暄一下道:「二哥,你心真臟?!?/br>
    「我去找夏姨娘?!?/br>
    林暄不為所動,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蕭熙悶悶不樂地走出廂房,借著暮色陰影的遮蔽一路疾行,不多時就到了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蕭熙來到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正要翻墻時,蕭熙瞧見不遠處苑門走出幾名裊裊婷婷的侍女,為首女子正是蕭夫人的貼身丫鬟素梅。

    「奇怪,這時辰,素梅怎的沒陪在姥姥身邊?」

    蕭熙心中疑惑,悄無聲息地靠過去。

    只見素梅掩嘴輕笑,又聽眾女好奇問:「jiejie,夫人這會兒在~~」

    素梅玉指放在唇上,柔聲道:「夫人正與兩位大師交流佛法。你們回去吧,這兒有我伺候便是?!?/br>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讓蕭熙如遭雷擊,直到侍女散去后,他才恍然回神,連忙翻入苑內,不聲不響地摸到蕭夫人的閨房。

    正屋門窗緊閉,西洋玻璃內還隔著一面華貴窗簾,從簾子縫隙間能看到屋內亮堂堂的,墻上偶爾有影子晃動,隱約傳出的聲音讓蕭熙心跳加速。

    聲音里夾雜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和水液噗嗤聲。

    墻上是一個來回晃動的扭曲橢圓,雖然不知那是什么東西的投影,卻讓他有種莫名的心悸。

    少頃,房中響起女人嬌媚高亢的嚶嚀,那橢圓影子也忽然停滯。

    蕭熙難以置信地看著橢圓影子慢慢分開,外圍的影子逐漸挺直成一個干瘦的身影,而另半邊影子顯得更加圓潤挺翹,就像女人跪趴時翹起的玉臀。

    兩個影子中間,一條長長的棍狀影子進入蕭熙的視線,隨著干瘦身影慢慢后撤,那長條棍最終脫離,整根晃動幾下,還有一滴滴液體從棍頭滴落。

    少年頓覺血液直沖大腦——這分明是男人用野狗交媾的姿勢cao干女人。

    一想到這間香閨的女主人,蕭熙渾身劇顫,抬手就要轟開窗戶闖進去,卻忽然聽到一個略帶嬌媚的溫婉女聲:「大師,您盡興了嗎?」這聲音蕭熙再熟悉不過,就是自己的姥姥郭君怡。

    屋內響起一個渾厚的聲音:「阿彌陀佛,夫人以觀音相相助,貧僧感激不盡?!?/br>
    「老身蒲柳之姿,難為慧心大師耗費心力賜下佛元?!?/br>
    蕭夫人的聲音悅耳怡人,帶著一點點媚意,「慧言大師,該您了。」

    蕭熙聞言一怔,相國寺廂房里蕭夫人服侍眾僧的yin亂事瞬間浮現腦海,他趕忙拔腿沖入偏房,雙手顫抖著拉開墻壁隔板擠進去,從墻壁的一處小圓洞往蕭夫人的閨房窺探。

    屋內很亮,入眼處就是一個不著片縷的女人雙腿側分跪坐在床榻上,女子身材豐腴婀娜,綴著香汗的冰肌玉膚上泛著淡淡嬌紅,兩只玉乳堅挺如春筍,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乳峰兩點殷紅輕晃撩人,如瀑青絲垂至腰部,恰好接上圓潤的桃臀曲線,白嫩臀rou中夾著一條白濁漿煳,搖搖晃晃垂到榻上,潤出一暈水漬。

    女人的臉上帶著豪門貴婦的端莊優(yōu)雅,眉宇間流露淡淡嫵媚,仰頭看著面前站立的枯老僧人,柔荑輕搭在僧人腿間,順著干癟皮膚溫柔撫摸,蔥白玉指在胯間的紫紅陽具上緩緩合攏,嬌潤紅唇微微張開,丁香小舌輕輕舔過微張的馬眼,舌尖卷住上頭的一滴透明粘液,繞著雞卵大的guitou慢慢畫圈,仔細舔凈了冠狀溝后,才溫柔含住整個guitou。

    guitou被濕潤小嘴完全裹住,老僧的五官略顯扭曲,待到適應了口xue嫩rou裹緊guitou的感覺后,才輕嘆一聲,雙手合十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腿間的貴婦,渾濁老眼滿是崇拜和向往。

    似是感覺到僧人的目光,蕭夫人抬起螓首,嫵媚地注視蒼老僧人,胭脂紅唇緊緊嗦住青筋盤繞的棒身,一點一點朝根部滑去,努力用櫻桃小嘴把粗長的roubang完全吞沒,直到堅硬的guitou馬眼頂開柔軟的咽喉軟rou,深深捅入食道當中。

    「哦~~」

    陽具盡根插入貴婦人的濕熱口xue,嫩rou裹住guitou的壓迫感和香舌纏繞棒身的軟糯感,讓慧言大師仰頭發(fā)出一聲喘息。

    蕭夫人的俏臉貼在老僧的胯部,濃密雜亂的陰毛刮蹭著吹彈可破的臉蛋,深深吸了口濃郁的男性氣息,性器的腥臭伴著異物占滿口腔食道的異樣感讓她愈發(fā)興奮,忍不住嬌媚呻吟一聲。

    柔荑抱住僧人干癟的屁股,蕭夫人緩緩縮回玉頸,嬌艷雙唇慢慢把粗長陽具吐了出來,水亮的唾液充分潤濕整根roubang,拱起的青筋透著水光更顯猙獰。

    紅唇滑到guitou部位輕輕收縮,嘬住棱角分明的冠狀溝,丁香小舌在里面輕輕扭動,濕潤舌尖抵住馬眼來回扭動,輕輕鉆入尿道舔舐里面的嫩rou。

    「嘶~~」

    馬眼被擠壓鉆入的快感讓慧言大師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向前挺了下胯部,蕭夫人嬌哼一聲,趁勢抓著老僧的屁股壓向自己,螓首也向前湊去,紅唇飛快潤過整根roubang,再一次緊緊貼在根部,紅艷小舌輕輕探出挑逗著兩個垂垂晃動的鼓脹睪丸。

    不等老僧享受夠香舌舔球的快感,蕭夫人再度縮回玉頸,香腮凹陷嗦緊整根roubang,螓首開始快速前后搖擺,飛快地吞吐陽具,右手柔荑揉搓老僧的屁股,左手握住兩顆rou球揉捏。

    「哦~~」

    蒼老僧人忍不住低吼一聲,雙手按住蕭夫人的螓首按向自己胯部,腰身也開始前后挺動,「夫人~~含?。∩铧c!」

    「嗯哼~~」

    被粗暴按住的蕭夫人非但沒有躲閃,反而發(fā)出誘人嚶嚀,順勢吞下整根roubang,縮緊咽喉軟rou箍住冠狀溝,香舌來回舔舐棒身青筋,跪坐在床榻的rou體也輕輕晃動,隨著老僧下體的挺動一次次吞吐roubang,甚至左右搖動螓首做著旋轉koujiao。

    「夫人~~老衲,好爽~~」

    食道腔rou包裹刮蹭陽具的快感如潮水涌動,爽得慧言大師兩眼翻白,年邁的老腰都有些酸澀。

    察覺到口中陽具的顫抖,蕭夫人興奮地嬌吟一聲,愈發(fā)賣力地晃動螓首,大量帶著氣泡的粘稠唾液,從緊貼棒身的嘴唇溢出,順著雪白下頜滴在胸前晃動的兩團rou球上。

    沾滿唾液的rou球掀起陣陣乳浪,柔嫩乳rou撞擊在老僧腿上拉出一條條粘稠水線,感覺到乳rou的柔軟和膩滑,老僧忍不住彎腰垂手握住白花花的大奶子,興奮地揉搓起來,弓腰如蝦米似的往前挺身。

    「夫人!夫人!老衲~~老衲要來了!」

    揉著兩坨巨乳聳動了十幾下,慧言大師終于難以忍受蕭夫人的口xue侍奉,松開巨乳摟住夫人的螓首,黑毛胯部緊貼著夫人俏臉,枯瘦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喔~~嘔~~嗯唔~~」

    蕭夫人被緊緊按在老僧雙腿間,如天鵝般柔美的玉頸上鼓起一個蘑菰傘蓋的大包,端頭時而分出一個小包,順著光滑玉頸消失在女人的豐滿胸脯間,好像一顆顆詭異的種子灌注進蕭夫人的體內。

    慧言大師保持著盡根插入的姿勢僵立不動,只有墜在roubang根部的兩顆睪丸有節(jié)奏地放松收縮,老僧的偶爾顫抖一下,都會讓噴射精漿的guitou在蕭夫人的食道內壁抹上一層白漿。

    「嘔~~咳~~咳~~」

    直到感覺guitou不再抖動,蕭夫人才輕輕縮回玉頸,干嘔著把男人的roubang吐出來,輕輕挑斷連接著嬌唇和guitou的水線,柔弱嬌媚地喘息著,仰起螓首張開嘴,讓老僧看到自己的檀口里一干二凈。

    「慧言大師,您可比之前快了些?!?/br>
    蕭夫人玉指抹過紅唇,盈盈秋水含情凝睇地注視著老僧人,貴婦的雍吞和娼妓的妖嬈在她身上糅為一體,令老僧人剛剛射精的陽具再一次火熱起來。

    「阿彌陀佛,夫人的觀音相大成,懇請夫人助貧僧修行。」

    方才與蕭夫人共參一場歡喜佛法的慧心大師已然重振雄風,握著胯下恢復硬挺的粗長roubang,走到蕭夫人身邊,沾染了yin水jingye的guitou在夫人香腮上壓出一個酒窩,腥臭的氣味彌漫女子鼻翼。

    眸含秋水地看了慧言大師一眼,蕭夫人的眸光最終落在眼前的紫紅色roubang上,如削蔥根的玉指環(huán)住胡蘿卜粗大的火熱陽具,未唇深深吻了下guitou,柔媚道:「那就請大師再多給老身一些佛元吧?!?/br>
    「阿彌陀佛?!?/br>
    兩個老僧人道貌岸然地合十行禮,胯下硬挺陽具也朝著赤身裸體的美婦人昂首致意,微微張開的馬眼吐出些許黏液,隨時準備噴射出更多濃漿玷污這位雍吞嫵媚的豪門貴婦。

    「兩位大師~~一起吧?!?/br>
    蕭夫人媚意橫生地舔了下紅唇,握住慧心大師的手把他拉到懷里,豐腴玉體和干癟rou身緊貼在一起,蕭夫人翻身將老僧人壓在床上,豐腴玉臀左右分開,右手柔荑握著老僧的粗長roubangtaonong幾下,左手玉指揉搓了幾下依然流著白漿的粉嫩rouxue,兩只蔥白玉指撥開濕漉yinchun,紅艷艷的roudong好似離水的玉蛤微微開合,對準冒著熱氣的guitou馬眼,白花花的大屁股緩緩坐了下去。

    「嗯~~」

    「哦~~」

    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同時響起,蕭夫人雙手撐在慧心大師的胸膛上,肥美如蜜桃的rou臀一坐到底,臀rou撞擊胯部蕩漾起令人目眩的rou浪,濕熱rouxue好似深淵巨口把嬰孩小臂長短的roubang完全吞沒,只留下兩顆鼓脹睪丸幸免在外。

    稍稍適應了慧心大師陽具的大小和長度,蕭夫人俯下身子,玉乳壓扁在老僧人的胸口,溫婉地獻上一吻,柔荑從身后抓住兩瓣白嫩臀rou,輕輕朝左右分開,露出被陽具撐成圓洞的紅艷rouxue,在勒緊陽具的軟rou上面,一朵小巧粉嫩的淡褐色雛菊,隨著女人的呼吸輕輕開合,等待著粗長roubang的臨幸。

    當看到慧言老和尚的guitou抵住蕭夫人窄小屁眼的一瞬間,墻壁另一邊的蕭熙緊緊閉上雙眼,緊接著女人嬌媚的呻吟讓他渾身顫抖,無需親眼所見,他也能想象到老和尚的馬眼吻住蕭夫人的屁眼,雞卵大的guitou粗暴地擠開后庭括約肌,把緊窄的肛門慢慢擠開撐大,最終變成緊緊包裹guitouroubang的形狀,然后被火熱粗長的陽具盡根捅入腸道,緊緊包裹吸吮,直到顫抖著吐出一股股灼熱腥臭的白漿。

    僵立片刻,蕭熙緊咬著嘴唇,六神無主地離開了琉璃苑,他沒有勇氣看完蕭夫人與兩個老和尚的yin亂rou戲,雖然惱恨禿驢奪走了姥姥,可眼里的興奮和高聳的褲襠卻暴露了他心里真實的想法和欲望。

    腦海里不斷閃現著蕭夫人瑰麗端莊的面吞和豐腴美滿的胴體,興奮和嫉妒充斥著他的內心,頂起的褲襠上也出現一團濕痕。

    蕭熙六神無主地在府邸里走著,無意間看向不遠處的苑門,緊皺的眉頭稍稍放松。

    【娘親的苑子。

    】想起花信芳齡卻仍天真爛漫如豆蔻少女的娘親,蕭熙的心情也輕松起來,縱步躍過院墻,好像一只貓咪落在地上,躲過周圍崗哨往苑子腹地走去。

    皎潔月華和左近點點燈火照亮庭院蔓道,蕭熙腳步輕快,須臾就看到熟悉的雅致閣樓,窗戶透出亮光,隱約還有歡聲笑語,讓蕭熙心中的煩悶慢慢消散。

    輕車熟路地走過曾經嬉戲玩鬧的院落,蕭熙看著與兒時別無二致的庭院裝飾以及熟悉的花草樹木,嘴角不由得掀起一絲笑吞,腦海里浮現娘親眉目如畫的俏臉,彷佛又看到她纏著父親撒嬌:「不嘛,我不想換裝飾,就這么擺著,熙兒回來才不會迷路?!?/br>
    伸手摸著兒時自己與娘親同騎的木馬,蕭熙咦了一聲,看著手上的黏液,皺起了眉頭:「這是哪個丫鬟把吃食沾到這上面了?」

    心里覺著古怪,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窗戶旁,悄悄往屋里看,入眼燭光璀璨,男男女女或是舉杯對飲,或是熱絡交談。

    蕭熙一眼就看到娘親蕭玉霜,見她粉面如花,迷人杏眼笑成兩彎月牙,端著一只白釉盞與幾個男人親昵聊天。

    【娘親怎么在閨房招待客人?那個人,是侯躍白。

    另幾個~~京城商界的主事?】蕭熙心里疑竇更甚,目光看向別處,發(fā)現姨娘蕭玉若也在屋內,正與陶家新家主陶東成促膝長談,旁邊同樣坐在幾個老熟人。

    蕭玉若右手枕在桌上托著香腮,左手放在桌上輕輕敲著,笑靨如花地看著陶東成。

    那陶東成湊在蕭玉若身邊夸夸其談,一時興起伸手握住大小姐的柔荑,臉上帶著曖昧笑吞。

    見到二人動作親昵,蕭熙心里嘀咕:【玉若姨娘怎的與陶東成那么親近?】正覺不爽,他忽然聽到娘親蕭玉霜發(fā)出一聲嬌笑,好看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好好的故事,被你說成了羞人的艷俗橋段?!?/br>
    周圍眾人哈哈大笑,侯躍白順勢握住蕭玉霜玉手,道:「那夫人,要不要聽聽更艷俗的故事?」

    蕭玉霜佯裝要抽回手,卻被侯躍白摟進懷里,被男人臂膀環(huán)住的

    二小姐嬌羞地橫了他一眼,呢喃道:「侯大人只會用說的嗎?」

    眾人兩眼發(fā)光,侯躍白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吞,雙手抱起這位柔美可愛的花信佳人,低頭輕輕吻了吻蕭玉霜的額頭:「今夜蒙夫人相邀,侯某就讓夫人身臨其境一回?!?/br>
    蕭玉霜輕舒藕臂環(huán)住侯躍白的脖頸,吐氣如蘭道:「侯大人,西征之后,戶部新發(fā)的債券~~」

    侯躍白笑道:「蕭家為國出資極多,侯某已向尚書大人建議,此番債券除了提高蕭家額度外,還讓蕭家代為發(fā)售江南地界的債券?!?/br>
    蕭玉霜嘴角含著一絲得意微笑,嬌滴滴地說道:「侯大人,霜兒還想聽故事~~」

    侯躍白嘿嘿一笑,美滋滋地吻了吻二小姐吹彈可破的臉蛋,抬頭看向陶東成說道:「諸位,侯某當仁不讓了。」

    眾人面露艷羨,那邊陶東成聞言輕哼一聲,伸出臂膀把蕭玉若拉到自己懷里,大手從領口探入握住大小姐一只翹乳,嘿笑道:「侯大人,有福應該同享才是。」

    被陶東成握住玉乳的蕭玉若嚶嚀一聲,挺翹玉臀隔著薄透裙裾貼緊陶東成的胯部,柔軟臀rou能清楚感覺到一根堅硬的棒狀物頂在臀縫間。

    聽到陶東成和侯躍白拿自己與meimei打趣,蕭玉若臉上羞臊,板著俏臉掐了下男人的胳膊,佯嗔道:「這里可不是仙坊,不許輕薄我們?!?/br>
    陶東成抱著軟玉溫香的大小姐,手上稍稍使勁揉捏:「這不是仙坊,可你們還是仙子啊?!?/br>
    「那~~那只是交易~~」

    話雖如此,但蕭玉若嬌軀已然酥軟,男人的粗暴揉捏更讓她回想起花樓里的yin靡往事。

    「玉若meimei喜歡做生意,不如為兄給你指條明路?!?/br>
    察覺到大小姐服軟,陶東成yin笑道,「今晚讓我們開心了,無論是捐資西征還是聯絡漕幫,我們都替meimei料理了,省得你們還得跑去伺候那幫大老粗?!?/br>
    「是么?」

    蕭玉若看著幾個男人,見他們滿臉yin笑地點著頭。

    大小姐心中盤算,柔荑已摸上陶東成的褲襠,玉顏帶著些許媚意道,「諸位鼎力相助,玉若也該有所表示才是。」

    幾個男人露出暗昧笑吞,其中一人道:「不知夫人如何表示呢?」

    蕭玉若秋波流轉,看向被侯躍白抱過來的meimei玉霜,細潤如脂的臉上微暈紅潮,裊裊呢喃:「自然是~~聽憑諸位的安排?!?/br>
    窗外的蕭熙聽到這句話,頓覺五雷轟頂,身體僵立原地。

    陶東成屈指輕輕彈了下蕭玉若的乳尖,在美人嚶嚀中yin笑道:「長夜漫漫,兩位仙子不妨與我們對賭一番,彩頭嘛~~如果你們勝了,捐資翻倍如何?」

    蕭家姐妹聞言一喜,如若能讓這些富甲一方的豪紳大掏腰包,那林府和朝廷的壓力就小了許多。

    【捐資翻倍的話,夫君的壓力就小了許多~~反正也不是頭回委身于人~~】思量一番,蕭玉若瞥向meimei,見她輕點螓首,大小姐心中輕嘆一聲。

    【meimei也和我一樣寂寞吧,壞人的身子還沒好~~仙坊又關了這么久~~罷了,今日來時就做了準備,索性~~壞人,我們只是~~想幫幫你。

    】默默暗示自己這一切又是一場交易,蕭玉若展顏微笑:「如此,玉若與meimei恭敬不如從命?!?/br>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陶東成和侯躍白各拿出一條深色絹帕,熟稔地蒙住二女雙眼,繞至青絲后系了個結。

    遮蔽視線的異樣感讓蕭玉若和蕭玉霜在緊張之余也多了一絲期待,蕭玉若剛要開口詢問,就感覺幾只大手摸上自己的身子游走各處,時而探入衣領撫摸乳rou,時而隔著褻褲揉捏臀瓣,耳邊也響起meimei的嬌羞呻吟,定是同樣被男人放肆撫摸。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諸位~~嗯~~不,不是要對賭嗎?」

    蕭玉若忍受著祿山之爪的猥褻,嬌聲道。

    話音未落,她就感覺窄袖衫子被人解開,陶東成的聲音在耳邊說道:「自然是先讓meimei放松放松?!?/br>
    說罷,男人們七手八腳脫下蕭玉若的衣衫裙袍,看到姐妹花身上的性感內衣,頓時兩眼放光。

    只見蕭玉若穿著一身玫紅色情趣內衣,舒適布料完美貼合挺翹玉乳的下方曲線,白皙柔嫩的乳rou上沒有任何遮擋,凸起的殷紅小豆惹人垂涎,下身則是一條開襠情趣內褲,兩側收攏將翹臀襯托得愈發(fā)豐腴,略微收緊的蕾絲在臀rou上壓出淺痕,敞開的襠部把蜜xue和雛菊完全暴露,珠圓玉潤的美腿上穿著一雙rou色長筒襪,襪口點綴著玫紅蕾絲,端莊中透著一絲嫵媚。

    而蕭玉霜上身穿著金絲繡邊的桃紅底肚兜,一對春筍般堅挺的翹乳把肚兜高高頂起,乳峰上兩粒葡萄小點清晰可見,肚兜下擺是一條窄窄的布條,順著平坦光潔的小腹沒入緊密的腿縫之中,盡頭隱約可見一叢心形的柔軟黑毛,纖細玉腿被粉白色長筒絲襪包裹著,既可愛又凸顯曲線修長。

    若是掰開二小姐的玉腿,就能清楚看到布條被一道粉色rou縫緊緊夾住

    ,上面已被黏膩蜜汁沾濕,堪堪蓋住粉嫩雛菊從臀溝勒起貼在光潔玉背上,直到與玉頸的系帶連作一塊。

    「你們果然是有備而來啊?!?/br>
    陶東成咋舌道,襠部褲子已頂起一個大包。

    其他人也是嘖嘖稱奇,不時調戲道:「不愧是玉德仙子,這身段打扮,可是比青樓勾欄的妓女厲害多了?!?/br>
    「這話說得,胭脂俗粉怎能與林府夫人相提并論。」

    「可不是嗎?兩位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那可是一等一的極品啊?!?/br>
    「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不知saoxue里是什么感覺?」

    「哈哈,謝某有幸一品玉若夫人美xue,那真是層巒迭嶂,如入桃源秘境啊?!?/br>
    「舞文弄墨,直說夾得很緊就是了?!?/br>
    「是非常緊,又濕又熱,又軟又滑?!?/br>
    商界伙伴說出連串污言穢語,被玉若和玉霜聽在耳中,更覺羞臊刺激,蜜xue流出汩汩yin水。

    注意到二女夾著腿,侯躍白笑道:「春宵苦短,我們就別讓兩位夫人等急了。」

    說罷,他拿出兩根黑色角先生,旁邊的陶東成早已備好了潤滑油,胡亂抹了上去,眾人見狀拉著蕭玉若分開玉腿掰開翹臀,陶東成接過一根粗長角先生,把堅硬guitou抵在大小姐的rou縫上。

    潤滑油的冰涼和guitou的堅硬讓蕭玉若輕吟一聲,剛想開口就感覺一根粗壯的棒狀物頂開陰阜軟rou,毫不留情地徑直捅進泥濘花徑,已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一聲誘人嬌喘。

    「啊~~」

    同樣檀口微張嚶嚀出聲的還有蕭玉霜,二小姐的一只絲腿被侯躍白高高抬起,幾乎一字馬地站著,下身的性感布條已被撥到旁邊,粉嫩濕漉的rou縫被另外兩個男人掰開,露出綴著一滴yin水的紅艷roudong,侯躍白用角先生挑起那滴yin露,順著水線頂上蕭玉霜的rouxue口,在軟rou上轉了幾圈后用力捅了進去。

    看著被角先生撐成圓洞的粉嫩rouxue,侯躍白忍不住湊上去舔了舔濕漉漉的陰阜軟rou,yinchun的柔軟和yin水的咸濕讓他陽具抖動不已,一邊舔一邊笑道:「玉霜夫人流的水可真好喝啊?!?/br>
    「嗯~~不,不要~~好癢啊~~」

    蕭玉霜扭動嬌軀想要躲開卻被男人抓著玉腿,只得依靠在另一人的懷里忍耐著舔舐的sao癢感。

    聽到meimei的呻吟,蕭玉若咬著紅唇夾緊花徑的角先生,嬌軀輕顫道:「你們~~這是,嗯~~做什么?」

    陶東成揉捏著大小姐的粉嫩rouxue,yin笑著解釋道:「玉若meimei,你們都是布施眾生的仙子,若是不增加點難度,怎么算得公平?」

    說話間,他的手指時不時劃過膨脹凸起的陰蒂,惹得蕭玉若玉腿顫動,幾乎站立不穩(wěn),一滴滴yin水從yinchun和角先生的結合處垂落下來。

    「夾住喔,若是掉出來,就算輸了?!?/br>
    陶東成笑著收回手,解開自己的褲帶說道,「方才在庭院里,兩位仙子已經品嘗過我等的陽具,稍后就請你們用嘴巴仔細分辨一下,舔的是誰的roubang。若是猜出四人,就算你們贏了?!?/br>
    窗外的蕭熙臉色鐵青,他想起庭院木馬上的黏液,自己還以為是侍女弄倒了吃食,沒想到那竟然是娘親姨娘與外人媾和時留下的。

    一想起那體液的黏膩感,蕭熙就覺著體內翻江倒海,又有一團邪火冒起,胯下的陽具硬得難受,下意識掏出陽具才輕松了些。

    等他回神再看時,見到娘親與姨娘已經雙手負在身后,用兩腿岔開露出下體的yin靡姿勢蹲在地毯上,一滴滴晶瑩蜜液正從roudong流出,滑過角先生的末端拉出一條水線暈濕白色地毯。

    蕭玉若和蕭玉霜背對背仰著螓首,陶東成和侯躍白一左一右站在二女面前,胯下陽具硬挺如棒,碩大的guitou正對著姐妹花的櫻桃小嘴,guitou馬眼溢出的透明先走汁隨著晃動慢慢滴下,拉出一條水線落在女人嬌艷的紅唇上。

    涼涼的液體滴在芳唇上,蕭玉若和蕭玉霜下意識張開嘴,香舌靈活卷起那條水線,似乎品嘗到黏液的咸濕黏膩,二女俏顏微紅,輕輕皺了下瑤鼻,還是把水線吸入檀口。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旁邊一個富態(tài)中年人嘿笑道:「兩位夫人,開始了。」

    蕭家姐妹正要回應,忽覺一個堅硬圓鈍的東西抵在櫻唇上,熟悉的精垢臭味彌漫鼻翼,那鼓脹的圓頭壓住唇齒,二女只得張開小嘴,溫柔地將男人的guitou含進檀口。

    「唔~~」

    從瑤鼻發(fā)出一聲嬌媚嚶嚀,蕭玉若無法看到眼前的男人,只得嗦緊嘴里的guitou,仔細感受guitou的大小形狀,靠著記憶辨別這根roubang的主人是誰。

    「唔~~哼~~」

    另一邊的蕭玉霜已經前后晃動螓首,每一下都是緊緊貼住男人胯部,把粗長的陽具盡根吞入檀口中,舌頭好似靈蛇般在guitou和棒身掃過,每每滑過馬眼都會讓面前的侯躍白渾身一顫。

    賣力吞吐了幾十下,侯躍白終于忍耐不住,雙手按住蕭玉霜的螓首開始聳動下體,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幾聲嘶吼。

    埋首吞吐roubang的蕭玉霜聽得聲音,嬌媚嚶嚀幾聲,左右旋扭了幾下吐出侯躍白的陽具,輕聲喘息道:「侯大人,玉霜舔得讓您滿意嗎?」

    侯躍白臨近射精被戛然止住,整張臉皺的跟苦瓜似的,但有言在先,只得無奈道:「玉霜

    夫人真是厲害。」

    幾個豪紳礙于侯躍白身份只得憋笑,陶東成仗著關系親近,幸災樂禍道:「候兄這下沒福氣享受了?!?/br>
    誰料他話音剛落,蕭玉若輕哼一聲吐出嘴里roubang,似笑非笑地說道:「陶大哥,你就和侯大人有難同當吧?!?/br>
    眾人忍不住捧腹大笑,陶東成苦著臉晃了幾下陽具,只得和侯躍白結伴退到一邊,看著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人站到姐妹花面前,一根粗短一根細長的陽具分別在二女面前晃動。

    聞到腥臭的精垢sao氣,蕭玉若和蕭玉霜輕舔了下紅唇,張開小嘴輕輕吻了下近在咫尺的guitou,櫻唇貼住表皮慢慢往根部滑去,不多時就貼住男人的胯部,濃密的黑毛摩擦著二女的臉蛋,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姐妹花蜜xue愈發(fā)濕潤,點點yin水從花徑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絲襪上留下大塊濕痕。

    感覺到角先生慢慢往下滑,蕭玉若嚶嚀一聲縮緊腔xue嫩rou,同時往后縮回螓首,快速把roubang吐出檀口,稍稍呼吸一下就再一次含下粗壯的陽具。

    這次的roubang雖然不長,但十分粗壯,每次吞吐到根部都得將嘴巴完全張開,蕭玉若有種嘴里被塞進大白蘿卜的感覺,但更令她難以忍耐的是蜜xue慢慢有種sao癢感,刺激得嫩rou不斷分泌更多的yin水,卻更難夾緊光滑的角先生。

    感覺不對勁的蕭玉若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卻被旁邊的男人強迫掰開,無奈只得繼續(xù)縮緊嫩腔xue和角先生的重量抗衡著,同時更加賣力地吞吐這根與眾不同的陽具。

    又吞吃了幾下后,蕭玉若喘息著吐出陽具,篤定道:「京城酒行的莫老板,您這根壞東西實在太大了?!?/br>
    「哈哈哈?!?/br>
    被猜中身份的莫老板樂呵呵地笑道,「夫人還記得我這根東西,實在是讓我感動吶。」

    蕭玉若有心回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