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32中)
書迷正在閱讀:那眼花開、問道紅塵改編版、出借女友-同人續(xù)寫、秘寶獵人、柳夢璃浪女篇、氣味系瘋狂前女友的絲襪拘禁地獄、特米米的不妙冒險、被生活部學姐張美玉強迫、絕色女友給我的綠帽回憶錄-高中忍辱篇、重生(白曉凡、謝碧柔)全本
2023年3月25日 一邊說著,兩位仙子淑雅妖嬈地抬起絲襪玉腿,被男女體液浸潤的咖啡色絲襪和油亮rou絲在燈火掩映下更添yin靡光澤,雜糅著石楠花氣味的絲襪足香也越發(fā)刺激性欲,糊滿漿液地絲襪濕噠噠地貼著白里透紅的足底肌膚,被濕漉襪尖包裹的一只只小巧玉趾就像圓潤的紅寶石閃耀著迷人光澤,惹得幾個男人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四肢著地,朝著玉伽和洛凝翹起的絲襪玉足爬過去。 曾幾何時,哪怕是夜半三更的大華京城,也是萬戶搗衣聲。時過境遷,天下太平,現(xiàn)如今的繁華京城,天光微亮之前,一切都是那般靜謐祥和。 宿鳥動前林,晨光上東屋。當?shù)谝豢|晨曦射穿薄霧,京城就迎來一個嶄新溫暖的清晨,碧空之下,萬事萬物都籠罩在柔和的旭日光照中,河邊綠柳低垂,街上屋影橫斜。 林府大院的鳳棲苑中,一棟富麗恢弘的高樓上,一扇精巧的窗戶被人從里面推開,林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窗戶后頭,滿臉振奮地眺望著遠處的街景。 頭醒風稍愈,眼飽睡初足。一夜酣睡讓林三覺得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他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這么踏實的睡過一覺了。 昨天,兩份八百里加急的邸報從高麗和草原先后抵達京城,第一時間送到了林大人的手上。 第一份邸報中,夏雨寒和徐長今言明,高麗國主李承載在得到那份無比珍貴的禮物后,已經(jīng)全心全意臣服林三,而在李承載的默許下,夏雨寒憑借自己女奇人的聲望以及大華使節(jié)的身份,將高麗朝中的一切反對聲音盡數(shù)遮蔽。 在紫羅蘭仙子那令人眼花繚亂又雷厲風行的政治手腕下,任何未能完全忠誠于林家的高麗臣子,或是獲罪被貶,或被明升暗降,一一被剔除出權力中心,至此不僅林家獲利,李承載也是真正做到了一言定朝堂。 【只是這一切,都是雨寒和長今用那東西換來的……】林三隨手拿出夾在邸報中的一封密信,雖然目光沒有落在信紙上,但上面的每一個字他早已一清二楚,點滴筆墨盡是美人情深。 李承載之所以愿意讓夏雨寒在高麗國內(nèi)明目張膽地清除異己,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兩位仙子給他帶去了一件夢寐以求的禮物——專屬于李承載的,只能對夏雨寒和徐長今使用的特制玉牌! 這份驚世駭俗的大禮,只有林晚榮和十六位仙子知曉。林三之所以肯下定這樣的決心,一方面是因為夏雨寒和徐長今的苦勸,一方面則是趙氏皇室步步緊逼,竟趁著自己遠征的時候就已布局高麗。 【李承載本就對繼承人的事耿耿于懷,這回他倒是稱心如意了。只是……那枚玉牌,到底會落到雨寒的身上,還是長今的身上?】 林三不由自主地浮想聯(lián)翩起來:【應該是雨寒吧,李承載那老家伙一直對雨寒念念不忘,當初雨寒在高麗的時候,他就明里暗里對她動手動腳,只是雨寒一直虛與委蛇,沒讓他如愿?!?/br> 轉念一想,林三又搖了搖頭:【也可能是長今,畢竟……雨寒研制出了新藥,以她的性子多半等不及想試藥了。李承載又是個寡廉鮮恥的老色批,在京城就總是賴在長今的花樓里,眼下有這么個讓自己女兒給自己生孩子的好機會,他肯定是求之不得。】 思來想去,林三還真算不準李承載會把這枚特制玉牌用在哪位愛妻的身上,可是越是這么想著,他下體的陽具就越是自作主張地充血膨脹起來,把主人的綠帽性癖暴露無遺。 低頭看著褲襠上的帳篷,林三無奈地撇了撇嘴,暗嘆道:“李承載是個小心眼的家伙,當初我在高麗沒少讓他難堪。這一回,估計他不會急著用玉牌,多半是會帶著雨寒和長今回大華,當著我的面給她們灌精下種,讓我看著她們受精懷孕,結結實實戴個綠帽子……” “說起來,雨寒還認了李承載那老頭做干爹……到時候,是干女兒被干爹搞大肚子,還是親女兒被親爹灌精下種?” “可惡……想想就刺激……” 一想到夏雨寒和徐長今挺著十月懷胎的大肚子被李承載那廝左擁右抱的場景,林三的陽具就止不住地抖起來,隔著褲子頂在墻壁上磨了幾下,讓林大人好生難受,直想立馬掏出來,一邊想象著兩位愛妻被高麗國主那老頭中出內(nèi)射cao大肚子,一邊暢快taonong一番。 “我怎么變成這樣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逐漸沉溺在這種詭異而悖德的快感刺激之中,林三無可奈何地深深嘆息一聲,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郎君嘆,佳人悵。 林晚榮的嘆息聲還未落地,一雙白皙細嫩的纖纖玉手就從后面環(huán)住林大人的腰部,一具婀娜豐腴的嬌軀輕輕貼上林三的后背,一個飽含眷注的悅耳聲音輕輕傳入他的耳朵里。 “林郎,你有什么心事嗎?怎么一大早就唉聲嘆氣呢?” 無論何時何地,肖青璇的聲音都如天降甘霖般潤人無聲,只是聽到她的悅耳聲音,林三就覺得心中郁結消去大半,兩團渾圓綿軟的沉甸感更令他心動神馳。 輕輕轉身摟住心愛的夫人,林三低頭在肖青璇白皙秀美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深吸了口沁人香氣,聲音輕緩語氣輕佻地說道:“青璇,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一大早就沒個正行?!甭牭綈廴四枪殴值男稳?,香嬌玉嫩的肖小姐微微嘟起紅唇,沒好氣 2023年3月25日 一邊說著,兩位仙子淑雅妖嬈地抬起絲襪玉腿,被男女體液浸潤的咖啡色絲襪和油亮rou絲在燈火掩映下更添yin靡光澤,雜糅著石楠花氣味的絲襪足香也越發(fā)刺激性欲,糊滿漿液地絲襪濕噠噠地貼著白里透紅的足底肌膚,被濕漉襪尖包裹的一只只小巧玉趾就像圓潤的紅寶石閃耀著迷人光澤,惹得幾個男人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四肢著地,朝著玉伽和洛凝翹起的絲襪玉足爬過去。 曾幾何時,哪怕是夜半三更的大華京城,也是萬戶搗衣聲。時過境遷,天下太平,現(xiàn)如今的繁華京城,天光微亮之前,一切都是那般靜謐祥和。 宿鳥動前林,晨光上東屋。當?shù)谝豢|晨曦射穿薄霧,京城就迎來一個嶄新溫暖的清晨,碧空之下,萬事萬物都籠罩在柔和的旭日光照中,河邊綠柳低垂,街上屋影橫斜。 林府大院的鳳棲苑中,一棟富麗恢弘的高樓上,一扇精巧的窗戶被人從里面推開,林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窗戶后頭,滿臉振奮地眺望著遠處的街景。 頭醒風稍愈,眼飽睡初足。一夜酣睡讓林三覺得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他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這么踏實的睡過一覺了。 昨天,兩份八百里加急的邸報從高麗和草原先后抵達京城,第一時間送到了林大人的手上。 第一份邸報中,夏雨寒和徐長今言明,高麗國主李承載在得到那份無比珍貴的禮物后,已經(jīng)全心全意臣服林三,而在李承載的默許下,夏雨寒憑借自己女奇人的聲望以及大華使節(jié)的身份,將高麗朝中的一切反對聲音盡數(shù)遮蔽。 在紫羅蘭仙子那令人眼花繚亂又雷厲風行的政治手腕下,任何未能完全忠誠于林家的高麗臣子,或是獲罪被貶,或被明升暗降,一一被剔除出權力中心,至此不僅林家獲利,李承載也是真正做到了一言定朝堂。 【只是這一切,都是雨寒和長今用那東西換來的……】林三隨手拿出夾在邸報中的一封密信,雖然目光沒有落在信紙上,但上面的每一個字他早已一清二楚,點滴筆墨盡是美人情深。 李承載之所以愿意讓夏雨寒在高麗國內(nèi)明目張膽地清除異己,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兩位仙子給他帶去了一件夢寐以求的禮物——專屬于李承載的,只能對夏雨寒和徐長今使用的特制玉牌! 這份驚世駭俗的大禮,只有林晚榮和十六位仙子知曉。林三之所以肯下定這樣的決心,一方面是因為夏雨寒和徐長今的苦勸,一方面則是趙氏皇室步步緊逼,竟趁著自己遠征的時候就已布局高麗。 【李承載本就對繼承人的事耿耿于懷,這回他倒是稱心如意了。只是……那枚玉牌,到底會落到雨寒的身上,還是長今的身上?】 林三不由自主地浮想聯(lián)翩起來:【應該是雨寒吧,李承載那老家伙一直對雨寒念念不忘,當初雨寒在高麗的時候,他就明里暗里對她動手動腳,只是雨寒一直虛與委蛇,沒讓他如愿?!?/br> 轉念一想,林三又搖了搖頭:【也可能是長今,畢竟……雨寒研制出了新藥,以她的性子多半等不及想試藥了。李承載又是個寡廉鮮恥的老色批,在京城就總是賴在長今的花樓里,眼下有這么個讓自己女兒給自己生孩子的好機會,他肯定是求之不得?!?/br> 思來想去,林三還真算不準李承載會把這枚特制玉牌用在哪位愛妻的身上,可是越是這么想著,他下體的陽具就越是自作主張地充血膨脹起來,把主人的綠帽性癖暴露無遺。 低頭看著褲襠上的帳篷,林三無奈地撇了撇嘴,暗嘆道:“李承載是個小心眼的家伙,當初我在高麗沒少讓他難堪。這一回,估計他不會急著用玉牌,多半是會帶著雨寒和長今回大華,當著我的面給她們灌精下種,讓我看著她們受精懷孕,結結實實戴個綠帽子……” “說起來,雨寒還認了李承載那老頭做干爹……到時候,是干女兒被干爹搞大肚子,還是親女兒被親爹灌精下種?” “可惡……想想就刺激……” 一想到夏雨寒和徐長今挺著十月懷胎的大肚子被李承載那廝左擁右抱的場景,林三的陽具就止不住地抖起來,隔著褲子頂在墻壁上磨了幾下,讓林大人好生難受,直想立馬掏出來,一邊想象著兩位愛妻被高麗國主那老頭中出內(nèi)射cao大肚子,一邊暢快taonong一番。 “我怎么變成這樣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逐漸沉溺在這種詭異而悖德的快感刺激之中,林三無可奈何地深深嘆息一聲,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郎君嘆,佳人悵。 林晚榮的嘆息聲還未落地,一雙白皙細嫩的纖纖玉手就從后面環(huán)住林大人的腰部,一具婀娜豐腴的嬌軀輕輕貼上林三的后背,一個飽含眷注的悅耳聲音輕輕傳入他的耳朵里。 “林郎,你有什么心事嗎?怎么一大早就唉聲嘆氣呢?” 無論何時何地,肖青璇的聲音都如天降甘霖般潤人無聲,只是聽到她的悅耳聲音,林三就覺得心中郁結消去大半,兩團渾圓綿軟的沉甸感更令他心動神馳。 輕輕轉身摟住心愛的夫人,林三低頭在肖青璇白皙秀美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深吸了口沁人香氣,聲音輕緩語氣輕佻地說道:“青璇,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br> “一大早就沒個正行?!甭牭綈廴四枪殴值男稳?,香嬌玉嫩的肖小姐微微嘟起紅唇,沒好氣地賞了夫君一記粉拳,星眸中的關切卻愈發(fā)濃郁。 夫妻多年,肖青璇與林晚榮之間早已心靈相通,看到夫君眉頭微微皺起,手上還拿著昨天送來的邸報,肖小姐就知道他在思慮現(xiàn)今怎么對付皇室的事情。 只是當肖青璇依偎進林三懷里的時候,忽的感覺一樣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羞人的地方,太后娘娘白皙勝雪的臉蛋霎時染上一抹紅暈,面如花嬌。 螓首微低,肖小姐果然見著夫君下體頂起了帳篷,再想到那兩份邸報和姊妹們的來信,肖青璇星眸中多了一絲羞澀和媚意。 “你這壞家伙……”粉拳輕輕捶了林三一下,肖小姐星眸微嗔地看著夫君,嬌聲輕啐道,“虧得雨寒和長今meimei為了你,都不惜委身李承載。你倒好,自己娘子以色娛人,竟讓你興奮成這個樣子!” “青璇,我……我只是……” 肖小姐微睇綿藐的眼神讓林三心中又是羞恥又是興奮,陽具反倒膨脹得更加厲害,他張了張嘴還未說完話,就感覺愛妻的柔荑摸上自己褲襠,玉指隔著褲子輕輕環(huán)住roubang,也沒taonong,但只是這么握著就讓林三爽得雙腿發(fā)顫。 肖青璇微仰著螓首,凝脂玉般的香腮上泛著淡淡緋紅,剪水雙瞳中蕩漾著魅人的漣漪,愛人的性器勃起也讓太后娘娘情欲萌生。 不必脫下林三的褲子,肖小姐就知道夫君的陽具勃起得有多厲害,這根壞東西已經(jīng)把褲襠完全頂了起來,即便隔著冬季厚重的衣料,自己依然無需用力就可以環(huán)住這根硬如鐵杵的棒狀物。 盈盈秋波癡癡凝視著林三,肖小姐吹氣如蘭地說道:“夫君,我們跟別的男人交歡zuoai,給他們生兒育女,就真的這么讓你興奮嗎?” “那……青璇也去找男人好不好?再給青山生一個?還是徐渭?武陵?府里的下人?或者是……五老?” 林三心頭一顫,只覺渾身血液都涌向下體,無數(shù)荒yin無度的畫面了不斷涌向腦海,他連忙忍住噴薄而發(fā)的欲望,幾乎是咬著牙出聲解釋道:“不,不是的,青璇,我……哦……” 只可惜他才把話說了一半,就被肖小姐用玉指輕輕刮了一下guitou馬眼,即使是隔著褲子,這一下也險些讓內(nèi)心激動的林大人泄出陽精。 感覺到馬眼已經(jīng)溢出先走汁的林三下意識弓著腰夾緊雙腿想掩蓋糗態(tài),卻被肖青璇溫柔摟住腰身,溫香軟玉的嬌軀緊緊貼進懷里,硬挺的roubang也被太后娘娘用小腹輕輕廝磨著。 “青璇……”感覺到愛妻的依戀,林三放下邸報緊緊摟住肖小姐,不知為何體內(nèi)的情欲逐漸淡去,可陽具卻仍充血硬挺著。 “壞人,你真是我們姐妹的魔障……”肖青璇在林三懷里溫存了片刻,感覺到夫君的陽具依然硬邦邦地頂在自己小腹上,太后娘娘心中歡喜,抬起螓首,含羞帶媚地看著林三說道,“林郎,青璇不是故意氣你,只是師父和安師叔說你的身子還需要時時刺激一下?!?/br>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林三眼神微顫,心潮澎湃地看著眼前眉宇含春的佳人,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被林三這般霸道又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肖青璇芳心微顫,仿佛回到了因為春藥而被林三奪走初夜的那個時候,心如鹿撞的太后娘娘只覺花宮里涌起一股暖流情欲,星眸中春水漣漪微漾,眉尖藏媚,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蘭氣輕吐,下一瞬就被林晚榮用力吻住雙唇。 “嗯……” 沒有忸怩,沒有拒絕,有的只是如膠似漆的激情熱吻,好半晌二人才唇舌分離,濃情蜜意盡在這纏綿悱惻的熱吻之中。 霞飛雙頰的太后娘娘癡癡凝視著心愛的男人,看到彼此唇瓣間宛如姻緣紅線般連著的晶瑩水線,肖小姐臉上紅暈更甚,卻出乎意料地主動往林三的嘴上輕輕一嘬,香吻一記的同時吮掉那條令她羞澀不已的水線。 “青璇,好老婆?!绷秩齬ou麻兮兮地喚了一聲,低頭吻了吻肖青璇的秀額,咧著嘴壞笑。 看到愛人這般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肖小姐又羞又愛,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纖纖玉手拿起窗沿的邸報,指尖輕輕翻閱,聲音洋洋盈耳地說道:“長今meimei雖然是李承載的女兒,但畢竟只是私生女,名不正則言不順。雨寒身為高麗奇人,雖有名高天下的聲望卻不是王族之人?!?/br> “兩位meimei要掌控高麗不得不借助李承載之手,送上那枚玉牌委身服侍,甚至……替高麗國主生兒育女……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林郎,你莫要心中介懷,將來也莫要負了她們?!?/br> “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家伙?!绷秩裆珗砸愕乜粗ば〗?,鄭重其辭地說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們都是我林晚榮的妻子,我永遠不會辜負你們?!?/br> “嗯?!毙で噼闹懈袆?,柔荑翻開第二份邸報,清喉婉轉地說道,“較之于高麗,突厥的情況要好上許多。林郎你是金刀汗王,玉伽是金刀可汗,薩爾木是大可汗,如今伽兒也成了天可汗。單論地位聲望,草原上無人可與我們比擬,但山河之固在民心,民心之固在君德,玉伽她們臨行前也曾與我說過要借此機會,讓各部族百姓完全臣服林家,以三位meimei的能力,自是能夠辦到,青璇只是擔心突厥那些王公貴族,他們斷不會坐視不理?!?/br> “突厥男人天性彪悍粗獷,他們?nèi)羰菑娪脖破?,我怕玉伽她們不得不……?/br> 林三自然領會肖 青璇的弦外之意,溫柔說道:“我明白的,無論玉伽、芷晴和洛凝做什么,我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們?!?/br> 說罷,林三長長出了一口氣:“青璇,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有你們這樣的妻子,是我林三的福氣。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唔!” 肖青璇急切抬手按住林三的嘴巴,只見她黛眉微蹙,半嗔半怨地嬌聲道:“你這壞人,不許再說胡話了!” 待林三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肖青璇才放下柔荑,眸光繾綣地注視著林三,看到夫君目光清澈眼神堅定,她小鳥依人般躲在他懷里,柔聲道:“林郎,遇見你,才是我們姊妹今生最大的福氣?!?/br> “我又何嘗不是呢?”林三哈哈一笑,緊了緊抱著肖青璇嬌軀的雙手,愜意地聞著愛妻身上的香氣,沉聲道,“玉伽她們倡導大華風情文化的宣揚活動是一招籠絡人心的妙棋,突厥百姓自此會更加親近我們漢人,草原勢力也徹底堅定地站隊我們。這樣一來,我們手上不但拿著兩張強有力的底牌,而且它們還是互為犄角,從西北和東北兩個方向遙望大華京城,這般威懾力,皇室那幫家伙不得不掂量一二。” 肖青璇眷戀地蹭了蹭林三的胸膛,說道:“夫君不可掉以輕心。突厥和高麗說到底仍是境外助力,皇室對大華各方面滲透極深,若是以目前形勢,恐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做威懾之用。” “而且突厥和高麗完全臣服我們,如此重大的消息,即便能瞞過一時半會兒,皇室那邊早晚也會從蛛絲馬跡中看出端倪。我若是他們,定然要重新權衡利弊,再度排兵布陣?!?/br> “你說得對?!绷秩c了點頭,有些無奈地感嘆道,“權力巔峰的爭斗向來不是三板斧就能結束的,是羅里吧嗦的回合制啊?!?/br> “回合制?”與林三生活多年,肖青璇對愛人口中的新奇詞匯見怪不怪,聞言巧笑道,“正是這樣你來我往的回合制呢。我想皇室不久就會得到消息,他們定然有所準備,所以我們必須得趁著敵人還被蒙在鼓里的這段時間,率先出手,這一次要換我們搶占先機?!?/br> 談及生死攸關的正事,肖小姐身上就散發(fā)出無比威儀的氣勢,令林三不禁為之側目。 沉吟片刻,林三頷首道:“皇室已經(jīng)把手伸到苗疆了,不知道他們暗地里還搗鼓了什么陰謀詭計,我們的確不能再錯失良機。但畢竟這是殊死搏斗,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不能一擊就占盡優(yōu)勢,似皇室那般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無需多少時間就會恢復元氣,而他們的反擊也必將超乎我們的想象?!?/br> 言語之中仍是透著nongnong憂慮,肖青璇知道林三擔心貿(mào)然出手會刺激皇室,進而捅破這層窗戶紙。若是皇室認定林家要殊死一搏,那以目前的實力對比,林家也只是勉強有點勝算。 【為今之計,還是得盡全力安撫好皇室,特別是五老。】肖青璇默然思忖著,心中悵然嘆息一聲,嘴上卻是竭力快慰道:“夫君放心,我和仙兒好歹也是趙氏族人,錚兒更是父皇欽定的接班人,況且如今你遠征凱旋,聲望如日中天,皇室再如何猖狂,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見林三臉色緩和許多,肖青璇很好的掩飾內(nèi)心惆悵,繼續(xù)說道:“青璇知道一擊制勝的可能性不大,但林家的底蘊終究無法與統(tǒng)治大華數(shù)百年的皇室相提并論,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夫君,我想我們不只要加快行動,也得開始新計劃了。” 當初集眾人智力擬定的反擊計劃,本來就是一套連環(huán)計,只是對于時機的把握尤為重要,故而林三一直以來如履薄冰,既是擔心對皇室刺激過大,更是唯恐錯過任何一絲機會。 現(xiàn)如今聽到肖青璇的話,林晚榮摩挲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緩緩點頭道:“的確不能按部就班。突厥和高麗的歸順遠比我們預計的要快,眼下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br> 肖青璇微笑頷首道:“天予弗取,反受其咎。不過在那之前,我想還須得找暄兒商量一下。” “暄兒?”林三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嗯,是應該問問他的看法。他對皇室暗地里的力量了解頗多,我們要查明白五老是否有另外的底牌?!?/br> 肖青璇踮起腳尖,親密地在林三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明艷端莊的玉顏上洋溢著脈脈柔情,嬌聲道:“那我喚秀荷去找暄兒過來。” 摸著被肖小姐嬌唇吻過的地方,林三只覺心里暖暖的,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只是幾乎同一時間,他敏銳注意到心愛娘子提及兒子時星眸里閃過的異彩,剎那間心里又忽然涌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酸酸的,又帶著些許刺激感,好像一團浸泡了烈酒的棉花堵在胸腔里頭。 【自從勞軍大會坦誠相見以后,錚兒和暄兒越來越喜歡黏著青璇了,青璇似乎也……有點太寵著他們了。特別是,這段時間青璇她們四人輪番回宮保護錚兒……暄兒好像也總往宮里跑,他們在皇宮里是不是……】 林三心里默默想著,腦海中再度閃掠過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說來奇怪,明明自己已經(jīng)親眼見過娘子們和孩子們交媾歡愛,但自從青璇她們?nèi)雽m后,他腦海里時不時就會浮現(xiàn)一些荒yin悖德的念想,偏生這些幻想出來的yin靡情景竟是異常清晰,幾乎讓他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林三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少個晚上,自己因為午夜夢回 看到青璇仙兒她們和幾個孩子纏綿交配,驚醒之后,胯下陽具卻堅硬如鐵,直挺挺地昂首挺胸把里褲頂起一個大帳篷。 褲子上面濕漉的痕跡,就好像一張張戲謔表情,嘲笑著自己心底深處的悖德性癖。 【青璇,仙兒還有神仙jiejie和師傅jiejie,是不是每回都被錚兒和暄兒壓在身下嬌喘著迎合他們,或是騎在那幾個臭小子身上搖臀擺乳地扭著腰……不,不能再想了,青璇就在這里,我怎么能……】 荒yin念頭自作主張地在腦海萌生的時候,林三忽然感覺兩道溫柔眸光落在臉上。 雖然此時竭力掩飾內(nèi)心的百感交集,但林晚榮的異樣終究沒能瞞過枕邊人。 捕捉到愛人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異彩,冰雪聰明的肖小姐芳心微顫,滿心憐惜地輕舒藕臂環(huán)住林晚榮,螓首仰起含情凝睇地柔聲道:“林郎,我……唔?!?/br> 可她話剛出口,就被林晚榮低頭吻住紅唇,一番唇舌糾纏后,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被看破心思的林晚榮尷尬一笑,慢慢說道:“青璇,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你不要往心里去?!?/br> 【你可不是胡思亂想,青璇真的和孩子們……】肖小姐內(nèi)心繾綣,只是這些羞人話她是決計不肯說出口的,今天對夫君的刺激已經(jīng)足夠多了。 思及此處,玉面含羞的肖小姐只是輕點螓首,柔柔弱弱地偎在林三懷里,貪享著夫君的愛撫。 伸手撫摸著嬌妻吹彈可破的臉蛋,林三一邊享受著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一邊微笑道:“大事要緊,還是先把那小子叫過來吧?!?/br> 肖青璇羞澀頷首,盈盈轉身的瞬間,卻被林三從后面輕輕拍了下翹臀,清脆的啪嘰聲傳入兩人耳朵里,薄透睡裙下蕩漾的臀波rou浪更是令林三有如貓撓般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把愛妻壓在身下好好憐惜。 被夫君一記魔爪拍得嬌軀酥軟的肖青璇輕輕啊了一聲,風情萬種地回眸瞪了林晚榮一眼,太后娘娘雖是神色微嗔,但眉宇間的嫵媚春情真是令人心神搖曳。 “登徒子。”肖青璇半羞半媚地輕啐了一聲,配上她那雍吞華貴的身姿更是有說不出的撩人風韻。 熟悉的綽號讓夫妻二人忍俊不禁,看到愛人臉上露出標志性的壞笑,肖青璇這才放下心來,邁著雍吞雅步去吩咐秀荷辦事。 林家的公子小姐們住的地方原本在林府另一頭,自從勞軍大會以后就搬到近處,與夫人們住的苑子隔水相望,三位小姐住著更近些,林暄等公子們離得稍遠,但往返也無需多長時間。 秀荷乘坐車駕很快就來到二公子林暄的居所“承乾府”。 身為大夫人的貼身侍女,秀荷在這兒是暢行無阻的,這會兒剛下車就被自己的姊妹秀麝迎入府邸。 秀麝本和秀荷同為太后娘娘的貼身宮女長,在肖小姐為林大人誕下兩位麟兒后,就將她和另一位姊妹秀姻分別賜給林暄和趙錚。 本來二女只是皇帝陛下和晉王殿下的貼身女官,可自從太后娘娘與孩子們有了肌膚之親后,秀麝和秀姻也就順理成章成為通房丫頭,將來是要入冊為妃的。 姊妹倆一見面,秀荷就敏銳察覺到meimei秀麝眉宇間蘊著的一絲春色,宮女長輕聲細語逗趣道:“秀麝,晚上的時候,二公子是不是很厲害呀?” 被姊妹點中心里羞事,秀麝羞得臉蛋緋紅,連忙看了看周圍,見旁人都離得遠遠的,這才羞臊地瞪了秀荷一眼,不依不饒地嬌嗔道:“我的好jiejie,有你這樣的嗎?若是被旁人聽了去,meimei哪里還有臉待著?!?/br> 秀荷掩嘴輕笑道:“這兒又沒有外人,再說你可是將來的王妃,誰敢得罪你。” 被秀荷提起這事,秀麝羞喜交加,美眸中泛著點點異彩,輕聲呢喃道:“瞧jiejie說的……還……還不一定呢?!?/br> 秀荷溫婉笑道:“二公子與林大人一樣的,都是用情至深的男人,他既然收了你的落紅,自然是要納你的?!?/br> 被jiejie說得又羞又喜,秀麝嬌媚一笑,不為人覺地掐了秀荷一下,柔聲道:“不與你說笑了。我們快去見二公子吧?!?/br> 說到這兒,秀麝臉上的紅暈愈發(fā)嬌艷,含羞帶怯地說道:“只是……二公子他,他也才剛起不久。” “是嗎?”秀荷察覺到meimei神色間的異樣,心思玲瓏的宮女長俏臉一紅,輕聲細語地詢問道,“二公子昨夜是不是……和哪位夫人過夜了?” 秀麝輕輕點頭,輕言軟語地回答道:“是……和香君夫人。” 秀荷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香君夫人是太后娘娘的同門師妹,彼此感情深厚與親姐妹無異,加之二公子林暄年幼時,剛滿碧玉年華的香君夫人幾乎就把他當親兒子看待。 現(xiàn)如今,二公子和太后娘娘已經(jīng)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而林大人又是默許態(tài)度,那香君夫人自然也不會拒絕從小看著長大的二公子了。 【二公子修為不遜寧安兩位夫人,香君夫人也是武藝精進許多,他們?nèi)缛簟S是驚天動地的陣仗呢?!?/br> 一想到二公子和香君夫人在床榻上會是如何旖旎激烈的場景,秀荷臉上的紅暈更濃郁了,宮女長尚自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卻見meimei秀麝神色忸怩道:“jiejie,在你來之前……四公子也來了。” “林伽公子?”秀荷訝然一聲,連忙捂住小嘴,低聲道,“那眼下……香君夫人和兩位公子正在房里……” 秀麝輕輕點頭,不好意思多說什么。 秀荷這才明白為何方才見面時,meimei神色會是那般古怪,原來她是生怕打攪了香君夫人和兩位公子的歡愛時光。 明白meimei的苦衷后,秀荷心中略微盤算一陣后,展顏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且不說公子們最迷戀咱們娘娘,單就以香君夫人和娘娘的關系,她也不會介意的?!?/br> 經(jīng)她這么一說,秀麝這才醒悟過來,恍然道:“meimei卻是給忘了?!?/br> “你啊,不是忘了?!毙愫奢p輕挽住meimei的手臂,嬌聲嬉笑道,“你是關心則亂,太愛二公子了。” “jiejie你又笑話我!”秀麝嘟著紅唇嬌嗔起來,作勢要去掐秀荷的香腮,二女嬉嬉笑笑,好一會兒才來到林暄居住的正屋。 果然如秀荷所言,秀麝叩門稟報后,林暄很快就整理儀吞走了出來。 只是在二公子走出來的一瞬間,站在meimei身后的秀荷,還是從敞開的房門看到了正屋廳堂的一張精致的羅漢玉榻上,一個白花花濕漉漉的水蜜桃臀正毫無遮掩的對著門口,驚得宮女長面露異色,踟躕不前。 【香君夫人居然……居然是趴在床上和公子們……這姿勢真……真是羞死人了……】羞澀和好奇交織在秀荷心中,她禁不住又朝屋里多看了幾眼,只見一向活潑灑脫的香君夫人全然不復平常的颯爽風范,就好像被抽干氣力一般,軟綿綿地趴在榻上,螓首朝里玉臀朝外,青絲披散香肩和臉蛋,稍稍遮住了俏臉,卻仍能從偶爾露出的潮紅肌膚想象出粉面含春的香君夫人多么嬌艷誘人,又是經(jīng)歷了多么酣暢激烈的性愛交媾。 略微掃過李香君微微顫動的螓首和玉肩,宮女長的眸光難以自持地被香君夫人前凸后翹的裸露胴體吸引過去,沿著曼妙曲線看過那壓在被褥上的雪白玉乳,像是玉碗承露又如水滴垂下,正合男人的手掌盈盈一握,春筍般的乳峰上兩點rutou完全充血膨脹,就好像是被兩團奶油壓著的兩顆鮮艷葡萄,殷紅色從被褥間微微裸露,搖搖晃晃的和燦金色的被面相映成趣,分外撩人。 雪白乳峰之下便是李香君柔若無骨的纖腰,全然沒有半點贅rou,稍顯明朗的肌rou線條與光潔平坦的柔嫩小腹,將習武之人的矯健與曼妙佳人的婀娜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竟又完美融合。而肚臍眼上一條略微神色的線條,又將香君夫人的婀娜胴體分為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兩種膚色。 直到這時候,秀荷才注意到香君夫人那白皙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