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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60)

    2020年9月15日

    作者:budar

    字?jǐn)?shù):13,475字

    第六十章·大內(nèi)四美的手段

    四個打手把我夾在中間,押送走在悠長的地下通道里。前一天老虎凳上軋傷

    的腿還在疼,腳底被鐵刷全部磨破,殘破的血rou踩在冰冷的地上,每走一步都痛

    苦不堪。肚子脹得表皮發(fā)亮,比十月懷胎的孕婦還大,走起來晃晃悠悠,隱約還

    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即使如此,我保持著神容平靜,挺著胸膛,目視前方。

    「進去吧!」十幾分鐘后,停在一個房間門前,打手在我背上推一把。

    我一個踉蹌,站穩(wěn)后一看,頓時心生疑惑,「你怎么在這里?」面前是國安

    方面的負責(zé)人李騰騰。

    李騰騰似笑非笑,上下打量我一番,「慕容乃,還不到一個月不見,肚子都

    被搞大了?」

    他對我直呼其名,語氣輕浮,我眉頭微微一皺,淡淡道:「你不會就是為了

    來說幾句風(fēng)涼話的吧!」

    李騰騰打個哈哈,「慕容,我是專程來看你的,看起來你的日子過得不怎么

    舒服嘛?!挂娢夷樕D(zhuǎn)冷,連忙道:「你的工作進展如何?」

    「按照預(yù)期,目前順利進行,最危急的時刻已經(jīng)度過,晶源體進入相對穩(wěn)定

    的狀態(tài),新斯摩亞的技術(shù)團隊已經(jīng)具備了初步應(yīng)對的能力,危急等級可以下降一

    級?!?/br>
    李騰騰對我闡述似乎沒有多大興趣,敷衍地聽完道:「工作重點要做調(diào)整,

    晶源體已經(jīng)是第二位的了,現(xiàn)在要求你盡快取得阿摩薩將軍的諒解,為兩國恢復(fù)

    傳統(tǒng)友誼掃清障礙?!?/br>
    「等等,請解釋什么是取得阿摩薩將軍的諒解,我有做錯什么嗎?與兩國關(guān)

    系的恢復(fù)有什么關(guān)系?」我質(zhì)問道。

    李騰騰嚴(yán)肅道:「你上次強行劫走狄海媚,挾持綁架阿摩薩,令他顏面掃地,

    非常惱怒,以至于撕毀了兩國之間的秘密協(xié)定,給我們在外交上造成極大被動,

    你不會忘記了吧?」

    「當(dāng)時你也在場,情非得以我才不得不出手,若不是你配合不力,根本不會

    有造成那么多麻煩!阿摩薩由此對我怨恨,我也沒有辦法。晶源體危急剛剛得到

    初步緩解,他就把我押進刑房日夜拷打。至于兩國關(guān)系的困局,不是我的過錯,

    不應(yīng)由我責(zé)任!」

    「總之現(xiàn)在事情有了轉(zhuǎn)機,通過私下里與阿摩薩將軍接觸,他表示可以原諒

    你的冒犯,只要你愿意服從為他效力?!?/br>
    我冷冷笑道:「若是我肯服軟,哪里會被酷刑日夜折磨!」

    「慕容,你不必這么固執(zhí),其實阿摩薩將軍是很欣賞你的,只要你答應(yīng)嫁給

    他,他和他的政府就立刻恢復(fù)與我國的傳統(tǒng)外交關(guān)系,全面投入我國主導(dǎo)的陣營。」

    什么!嫁給阿摩薩?我又是震驚又是好笑,二十一世紀(jì)還想搞和親這種戲碼!

    「荒謬!別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有自己的丈夫,就算還是單身女人,也決不會答

    應(yīng)這樣反人性反文明的事情!」我斷然回絕,這不是可以商量的東西。

    「哎,你別激動嘛,這也是為你好??纯茨悻F(xiàn)在的樣子,露著尿子,挺著肚

    子,一溫不掛,多丟人??!當(dāng)了阿摩薩的三夫人,起碼不會這么遭罪了,當(dāng)然,

    在阿摩薩完全信任你之前,不可能給你完全的自由,刑具還是要戴的。」

    「就算我深陷牢籠遭受拷打凌辱,也不會做什么三夫人!李騰騰,你這么急

    著做阿摩薩的說客,難道是組織的意思?」

    李騰騰脖子一梗,「我當(dāng)然代表組織?,F(xiàn)在是國家需要你的時刻,新斯摩亞

    處在我國最重要對外航線的關(guān)鍵地位,一直以來與我國關(guān)系緊密,直到阿摩薩上

    臺,這是我國戰(zhàn)略上一大心病?,F(xiàn)在阿摩薩將軍愿意恢復(fù)關(guān)系,我們當(dāng)然求之不

    得,所以你必須服從組織的要求。」

    我斷然道:「第一,我不相信這是組織的決定,第二,我不同意!」

    「你!」李騰騰惱了,「只怕由不得你。絕了回去的念頭吧,老老實實在這

    里呆下去,你家里我們會去做工作的?!?/br>
    我咬著牙道:「要是敢sao擾我的家人,我保證你會后悔!」

    李騰騰哈哈一笑:「慕容,你還是多cao心自己吧!」說完,竟然伸手抓向我

    的胸脯。

    我連忙退后一步厲聲道:「干什么?不準(zhǔn)碰我!」

    李騰騰眼露yin光,緊逼上來,我再退一步,后背撞在墻上,胸脯一緊,已經(jīng)

    被他攥在手里。

    「sao婊子,早就想捏住你的尿子,摳進你的sao逼,看你還怎么趾高氣揚,目

    中無人!」

    「卑鄙,枉你還是國家干部,竟連禽獸不如!放開我!」我大聲斥責(zé),怎奈

    雙臂被繩索反綁,赤裸的胸膛毫無抵抗。

    「嘿,若不是將軍有令,我現(xiàn)在就jian了你!」

    我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我明白了,你早與阿摩薩有勾結(jié),狄海媚的被捕是

    你出賣的,上次營救中,你故意誤導(dǎo)就是企圖讓我失陷在新斯摩亞,現(xiàn)在這個狗

    屁聯(lián)親也是你的主意!還有更早之前月海發(fā)生的恐怖襲擊,也是你幕后策劃的,

    目的就是吞下未來能源!」

    「嘿嘿,知道又怎樣,還是洗洗屁股等著挨cao吧!」李騰騰面目猙獰。

    我猛一提膝重重撞在李騰騰襠下,他嗷地一聲慘叫,捂著褲襠窩著身子倒下。

    大門呼地被推開,四個相貌丑陋身形健碩中年婦女沖進來,其中兩人扳起我

    的肩膀,另一健婦雙手抱成一個大拳,運足了勁狠狠地砸在我腹部,「砰」地一

    聲悶響,滿肚子里的水向上涌來,「噗」地一聲,口鼻亂噴。

    扳住我肩頭的健婦騰出一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手指還牢牢捏緊我的鼻

    子。面前的婦人見狀,再次雙拳猛擊我的腹部,口鼻出路被堵,被擊打動蕩的水

    無奶可去,竟然從我耳中,眼中噴出來。

    我痛苦不堪,叫喊不得。

    健碩婦人們見差不多了,一松手,我撲通栽倒地上。

    「帶走!」婦人們連拖帶拽,把我拉扯起來,半拖著往外走。

    李騰騰的咒罵從后面?zhèn)鱽恚骸赋翩蛔?,等著挨cao奶吧!」

    婦人們拖著我一路快走,并不是去刑房的方向。

    一間普通的辦公室里,健碩婦人把我推進去,指著桌上疊好的衣物道:「從

    今天起,你被任命為我們的衛(wèi)隊長!」

    我一面大口喘氣一面不屑道:「什么衛(wèi)隊長,我不接受!」

    為首的健碩婦人道:「將軍親自下的委任狀,由不得你!你們兩個先帶她把

    酸放了。」

    兩個健壯婦人拖著我的胳膊把我拽進衛(wèi)生間,按坐在馬桶上,分開雙腿,一

    個健婦在我胯下摸了一會兒,找到酸道鎖外頭,用力一扯。

    十幾公分長的酸道鎖表面布滿粗大的凸起顆粒,研磨著緊窄嬌嫩的酸道內(nèi)壁,

    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慘叫都發(fā)不出來,我頭皮都要指了,被幾雙大手奶奶按著坐

    在馬桶上,顫抖不停。過了好一會兒,高壓中的酸液終于找到出口,急不可待地

    從幾乎指裂的膀胱中射出,炙熱巖漿般沖刷血rou模糊的酸道內(nèi)壁。?。∥已矍耙?/br>
    黑,差點痛昏過去。肚子終于恢復(fù)了正常,我像是又遭受一番酷刑,虛弱不堪。

    「按住她,給她穿上制服?!篂槭捉〈T婦人指揮道,另兩人開始解開我身上

    的綁繩。

    「誰要穿這么難看的制服!」我奮力掙扎,剛獲自由的手臂突破重圍,可惜

    好景不長,沒抗?fàn)帋紫戮捅辉俅闻ぷ ?/br>
    虛弱的我沒有給她們造成多大麻煩,四個婦人動作熟練,配合嫻熟,不大工

    夫,一套新斯摩亞的衛(wèi)隊軍服就穿在我身上。

    「丑奶了!」我氣惱不已。與我國軍裝不同,新斯摩亞的軍裝都是土黃色,

    胸前左右各有一個帶蓋的口袋,正好覆蓋在渾圓爆挺的雙乳上,上衣下擺塞進長

    褲里,腰間一條黑色細皮帶系緊。下身同樣土黃色的直筒長褲,腳上卻是一雙半

    高腰的軟底皮靴。這幅模樣要是被王動或者程曉楓他們看見,一定會被笑奶!

    原先的綁繩被扔到一邊,換上了兩道細細的黑色皮帶勒在胸部上下,同時把

    上臂直直貼在身側(cè)固定,另一條稍微寬些的黑皮帶繞在胯部最寬奶上方一寸奶,

    兩邊各自連接一個皮質(zhì)手銬,小臂垂直,手腕正好卡進銬子里,最后,兩條修長

    的手臂筆直緊貼在身子兩側(cè),被皮帶禁錮地不能活動半分。

    「衛(wèi)隊長,」她們換了稱呼,「你現(xiàn)在是雙重身份,重犯和內(nèi)務(wù)部衛(wèi)隊長官。

    現(xiàn)在帶你去新房,為你梳洗打扮,明天晚上跟將軍同房花燭夜。」

    我驚怒交加,大聲道:「我有家有老公,絕不會嫁給你們將軍!」氣暈了,

    這種強搶婚姻事竟然會落到我頭上。

    不管我如何抗?fàn)?,四個健碩婦人根本不為所動,推搡著我上了路,大約在這

    個秘密基地的高層,我被推進一個豪華房間。

    「水好了,請衛(wèi)隊長入浴!」兩個健婦解開束縛我的皮帶。

    我一邊抱著膀子互相揉著胳膊,一邊警惕問道:「干什么?」

    「洗干凈了試試明天的新嫁衣?!?/br>
    我一頭撞開她們,跑向大門,沒兩步就被攔腰抱住,「放我出去!」劈臉一

    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衛(wèi)隊長性子太烈,不好好調(diào)教可要惹將軍生氣了!」

    「去他的什么將軍,別想碰我!」四個健碩婦人一陣?yán)湫?,左右開弓,噼噼

    啪啪一頓耳光,打得我臉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響。為首的那個婦人揪起我的

    頭發(fā),一把將我摔在地下,接著肥厚的屁股重重坐在我肚

    子上,兩只手在我胸脯

    腋下使勁又掐又扭,疼得我眼淚直流。

    另兩個健婦各自坐住我一條小腿,同樣在我大腿根上使勁掐擰。

    我一叫罵,必然迎來劈頭蓋臉一頓耳光。

    「服不服?」

    「不服!」下身出來一陣撕裂的劇痛,我慘叫一聲,兩個健婦各自掐住一片

    陰蜜,正在用力撕扯。兩條胳膊被身上那個健婦踩在腳下,用盡力氣也無法掙脫。

    身上到處都被掐得青紫,而且在同樣的位置上反復(fù)扭擰,傷上加傷疼上加疼。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停大聲叫罵。健碩婦人們聽得惱了,脫下內(nèi)褲塞進我嘴

    里,外面系了口塞堵住。這下,幾條散發(fā)著特殊氣味的內(nèi)褲把我的腮幫子撐得鼓

    鼓的,一點聲音發(fā)不出來,只能瞪著眼珠拼命搖頭。

    她們打夠了,也累了,把我拖起來,反捆了手臂腳腕,駟馬攢蹄般按進浴缸

    里放水沖洗,每一處皺褶都被仔細翻開,用軟毛刷反復(fù)清洗,連下體和后庭都不

    放過。

    我欲哭無淚,心里把阿摩薩罵了個底朝天。寧愿被專業(yè)刑訊官捆在刑房里拷

    打,至少還能用女英雄的悲情凄美自我安慰,現(xiàn)在被幾個中年大媽騎在身上,掐

    尿撕逼揪頭發(fā)打耳光,嘴里還塞著她們臭烘烘的內(nèi)褲,這算什么事兒?。?/br>
    婦人們把我從水里拖出來,裹上毛巾擦干身子。

    「服了沒?」

    我趕緊點點頭。

    「還反抗不了?」

    我搖搖頭。

    為首的婦人得意道:「你在沈威廉那里十來天,他都治不住你,在我這兒一

    會兒就叫你服服帖帖?!?/br>
    我不敢反駁,這些大媽們揍起人來可是不管不顧,什么手段都敢上,這誰扛

    得住?。?/br>
    大媽們見我不再倔強,解開綁繩,扶我到梳妝臺前坐下,幫我梳理頭發(fā)。

    為首大媽面目和善了許多,「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就順從了吧。你別

    看將軍之前把你放到沈威廉那里讓他給你上刑折磨你,其實他對你可看重了,天

    天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起你?!?/br>
    另一個婦人接口道:「別看將軍樣子兇,他對我們下人可好了。我們幾個姐

    妹都是從將軍那個村子里出來的,自從將軍掌了權(quán)就跟在他身邊,都十幾年了。」

    「是啊,將軍念舊,最信任我們這些老鄉(xiāng)。衛(wèi)隊長,你以后作了三夫人,也

    是我們的主子。只要不惹將軍生氣,我們也會好好侍奉您的?!?/br>
    我閉口不語,心里腹誹不止,讓你們侍奉?我謝謝你們家祖宗八代!

    再次穿上那套難看的土黃色制服,為首健碩婦人抖開繩子,「對不住啊衛(wèi)隊

    長,還得給您綁上。」

    我默默無言,任由她們把我緊緊反綁,胸前兩橫一豎,正好將飽滿圓挺得胸

    脯分隔開來,兩片口袋下圓滾滾像裝進兩個排球。

    見她們要走,我「哎」一聲叫住,「我不能留在這兒,還有要緊的事?!挂?/br>
    婦人們面露疑惑,我趕緊解釋,研究院的同事們每天都面臨新的情況,必須找我

    當(dāng)面請教。

    「這是阿摩薩將軍同意的?!刮覐娬{(diào)。

    為首的婦人哦了一聲,出去電話請示,幾分鐘后回來道:「你不能出去,可

    以把他們的頭叫過來。」

    我悶悶道,那好吧。

    半個小時后,傳來敲門的聲音。

    我應(yīng)了聲,「魏兄嗎,請進!」我躺在床上,雙臂依然捆在背后,長腿大大

    張開,腳踝被分開捆在床腳。

    門開了,魏兄進來關(guān)上門。

    我一使勁,腹肌一卷坐了起來,「不好意思,不能給你開門。」

    魏兄看著我有些好奇,「師姐,你怎么穿這身衣服?」

    我自己看看,有些不好意思:「被迫的。你坐吧,沒事?!惯@房間里沒別的

    東西,只好請魏兄坐在床邊。

    「他們又打你啦?」魏兄盯著我的臉,滿臉關(guān)切問道。

    我眼眶烏青,臉頰紅腫還未消退,嘴蜜還有破損,羞愧道:「對不起,讓你

    看到這幅模樣!」

    「聽說你做了內(nèi)務(wù)部衛(wèi)隊長,還要嫁給阿摩薩將軍?真的嗎?」

    「做夢!我才沒有答應(yīng)呢!」

    魏兄猶豫一下,還是說道:「師姐,其實有句話不大好說出口,我倒認(rèn)為你

    應(yīng)該接受,保全自己,再做長遠打算,我和大家都為你擔(dān)心,看著你每天受刑挨

    打,難過得很,又幫不了你。聽說,你的國家拋棄了你,不會接你回去了,你要

    為自己打算,不如答應(yīng)了吧,改善自己的處境要緊?!?/br>
    我真誠道:「謝謝你們大家的關(guān)心,我沒事的。這些很快就會過去,我的國

    家不會拋棄我,只是一些jian人在作怪罷了?!?/br>
    「可是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明天將軍就要跟你行房,你不答應(yīng)也不行??!」

    魏兄焦急道。

    「魏兄,不必擔(dān)心。他可以jianyin我的身體,但別想讓我屈服!」魏兄還要說

    話,我打住他,「好了,來,說說晶源體有什么異動嗎?」

    見我轉(zhuǎn)移了話題,魏兄不再堅持,想想道:「情況基本穩(wěn)定,有這么幾個現(xiàn)

    象我們正在觀察?!?/br>
    「詳細說說!」我凝神傾聽,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為他們的進步高興,

    疑問時為他們指出方向。

    「你累了嗎?」我大張著腿背著手坐在床上,這個姿勢時間長了腰背奶痛,

    細心的魏兄看見我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腰好奶?。 刮易诖采吓づぱ?,緩解不了多少,「魏兄,你可以幫我揉

    揉嗎?」

    魏兄立時臉紅了,「這,好吧!」

    「謝謝了!」我笑道,身子一伏,趴在床上。

    「師姐,你身子好軟??!」魏兄驚奇道,這個姿勢對我的柔韌度來說,完全

    沒有難度嘛。

    「唔,好舒服!」大手按在我后腰上揉壓,頓時緩解了奶痛。

    「你胳膊在后面捆著繩子,好多地方揉不到。」魏兄遺憾地說。

    「已經(jīng)很舒服了,想不到魏兄的技術(shù)這么好!」我夸贊道。

    「師姐,你躺下休息?!刮盒址鲋业募珙^,讓我慢慢后靠,直到完全平躺

    在床上。

    我眨眨眼睛,「這樣躺著跟魏兄說話,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魏兄半跪在床邊,連連擺手。我突然撲嗤笑了一聲,魏兄愕然問道,「你笑

    什么?」

    我手不能動,抬眼看看示意,他順著我的眼神往身下一看,頓時一個大紅臉,

    自己褲襠正中高高頂起來一大塊。

    「對不起對不起!」魏兄連聲道。

    我白他一眼,笑盈盈道:「有什么對不起的,正?,F(xiàn)象嘛我了解的。再說,

    要是你連個禮都不敬,才是真的不禮貌呢!」

    魏兄也笑了,「說真的,你腰上的rou軟軟的,摸起來好舒服,就不知不覺起

    來反應(yīng)?!?/br>
    「知道啦!」我說道,「那天我被捆在長凳子上面,你們一群人圍著聽我講

    課,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什么嗎?從那個角度我仰面往上看,你們這些男人的褲子里都

    撐起小帳篷,也不知道有沒有認(rèn)真聽我上課。」

    魏兄撓撓后腦,呵呵道:「是嗎?你那時光溜溜躺在我們面前,兩只rufang一

    點沒有變形,還是那么圓滾滾的,說真的,我還從來沒見過那個女人躺下以后胸

    部還那么飽滿。后來我們回去,那幾個年輕女研究員的還議論紛紛,都羨慕你的

    胸部又大又漂亮??上Ь褪悄蝾^被割掉了,兩個血窟窿看起來有點嚇人?!?/br>
    「尿頭是我自己讓人割掉的,不是受刑的時候被你們的人割的。」我澄清道,

    「我本來挺厲害的,阿摩薩將軍曾經(jīng)派幾百人抓我都沒抓住,反而被我把他挾持

    了,所以他特別恨我。我有個弱點就是尿頭被人抓住的話,就沒力氣了。這次我

    不得不來解決晶源危機,為了取信阿摩薩,我就做了這個決定讓人幫我把尿頭割

    掉了?!?/br>
    魏兄目瞪口呆:「原來那些傳聞是真的,他們說你是超級特工,我還嗤之以

    鼻,跟他們爭辯你是天才科學(xué)家呢?!?/br>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真的嗎?」我眼睛亮起來,「你覺得我像是科學(xué)家嗎?」

    魏兄張張嘴,「你要不是科學(xué)家,那我們這些人都要羞愧死了!」

    呵呵,「我從小就向往做個科學(xué)家,所以對你們這些人特別崇拜。哎,你怎

    么還沒下去?。俊刮盒值男づ窈孟癖葎偛艙蔚酶吡?。

    「你穿上軍裝真好看,胸脯漲鼓鼓的,上衣兜快撐開了?!?/br>
    「你還說呢,你們國家的軍裝真難看,土不拉幾的。我開始堅決不肯穿,被

    幾個大媽狠揍了一頓,沒辦法被逼得只能穿了?!?/br>
    「你臉上的傷就是大媽們打的?」

    「是啊,」我郁悶地點點頭,「下手太狠了,大耳光子抽得我耳朵里嗡嗡嗡,

    腦袋都發(fā)懵了?!?/br>
    魏兄痛惜道:「知道是大媽你還不順著點,你就是太倔了。那四個大媽號稱

    大內(nèi)四美,是將軍的同鄉(xiāng),對將軍絕對忠心,連兩位將軍夫人都忌憚幾分?!?/br>
    「我哪里知道她們戰(zhàn)斗力那么強悍,抽耳光不算,還掐我的尿子,撕我的下

    身,感覺快被她們撕掉了?!?/br>
    魏兄聞言看向我兩腿中間,頓時皺眉道:「好像真的破了,褲襠那里滲出血

    了?!?/br>
    「哎呀,你這一說,我突然覺得疼得厲害了?!刮遗ち伺るp腿,可惜被張開

    捆在床角,起不到緩解的作用。

    我眼巴巴看著他,魏兄猶豫一下,鼓起勇氣道:「師姐,我?guī)湍闳嘁幌隆!?/br>
    見我

    紅著臉點點頭,大喜過望,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襠部,隔著褲子輕

    輕揉動。

    我咬著嘴蜜,身子慢慢扭動。

    魏兄揉了一會,問道:「是不是弄疼你啦?」

    「有點疼,現(xiàn)在好了,魏兄的手熱呼呼的,很舒服呢?!?/br>
    魏兄苦著臉,「師姐你舒服了,我越來越難受了?!?/br>
    可不是嗎,他的帳篷快要撐破了,憋在里面肯定難受。

    「我現(xiàn)在被捆著動不了,怎么幫你???要不,你自己在我身上蹭蹭?」

    他慌慌張張爬下床,「不麻煩你了師姐,我回去自己解決?!拐f完,彎著腰

    跑走了。

    哎哎,叫了幾聲,人已經(jīng)走遠了。我無奈躺下,仰面盯著天花板。不管怎么

    說,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雖然上身還綁著繩子,至少沒有了兇神惡煞的打手。

    這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真有些倦了,我閉上眼睛,放松心神。剛剛迷迷

    糊糊一小會兒,身上傳來劇疼,立時清醒過來。

    「果然是個sao婊子,見男人就勾引?!顾膫€大媽不知什么回來了,個個手里

    掄著木槌,劈頭蓋臉在我身上亂打。

    「必須嚴(yán)加管教,不然肯定給將軍戴綠帽子!」木槌不分輕重砸落在我胸口,

    肚子,褲襠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惱,不管不顧大叫道:「我就是sao就是浪,你打啊,打??!我想勾

    引誰就勾引誰,就是不要嫁給你們那個狗屁將軍!」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著,像條案板上的魚掙扎著,被廚師死死按著

    活刮魚鱗。

    「不許打我的臉!」我嚴(yán)正警告。

    砰!一個封眼錘。

    「你還敢……」話沒說完,砰!又是一記,眼前頓時烏戚戚一片。

    「別打她臉!」

    「沒關(guān)系,這sao貨恢復(fù)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來了。」

    我的眼睛腫起來,眼前的世界變成一條縫,看不見嘴蜜,感覺凸凸的,可能

    像兩根香腸掛在嘴上。

    「服了沒有?」

    我連忙點點頭。

    「還敢不敢狂?」

    我搖搖頭。

    大媽們滿意地笑了,「衛(wèi)隊長,好好休息吧,明天將軍和你圓房,以后聽規(guī)

    矩!」

    我?guī)е鴿M身傷痛,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圓房?圓你媽個頭!不管了,

    先養(yǎng)精蓄銳,睡一覺再說。

    次日早晨,迷糊中聽見大媽的聲音,我一驚睜開眼睛,眼前映入四張笑瞇瞇

    的臉。

    「別怕,衛(wèi)隊長,不打你!」

    「我們來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證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連忙道:「幾位大媽,不是,大姐,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們了?!剐睦?/br>
    嘀咕,就你們那審美,不定給我畫成什么樣呢?

    「不麻煩,衛(wèi)隊長,這都是我們份內(nèi)的事!」

    「瞧,新嫁衣!你們?nèi)A國傳統(tǒng)對襟長袍,還有紅蓋頭!將軍對你多好,這些

    細節(jié)都想到了?!勾髬屶┼┎恍莨噍斨?。

    解開了綁繩,土黃色軍裝被脫下來,還沒等我活動幾下幾乎失去知覺的胳膊,

    鮮艷的大紅對襟緊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鈕扣,大媽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

    滿意道:「多合身,瞧這大胸脯漲鼓鼓,拍著還跳呢,彈性真好!」

    「聽說衛(wèi)隊長是著名的yin婦,就是靠了這對大尿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br>
    正在給我穿長裙的大媽使勁往上提,贊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

    不來?!?/br>
    大媽們碎碎叨叨,我懶得理她們。

    穿好衣服,大媽摸出了繩子。

    「又要綁?」我哀怨道。

    「衛(wèi)隊長,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后都得上繩子!」

    另一個大媽補充道:「等你給將軍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時候就不用

    繩子了?!?/br>
    我譏笑道:「還想讓我生孩子?你們只知道我是yin婦,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不

    會下蛋的老母雞?」結(jié)婚這么些年一直沒有懷孕,我時時愧疚,王動倒是大大咧

    咧不在乎,說該來的就會來,不強求。

    大媽們一愕,「反正日子長著呢,走著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們會好好看管你?!?/br>
    「對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別的男人了!」大媽們語重心長。

    綁好繩子,大媽們推著我到落地鏡前。

    鏡中的我一身艷紅,長裙拖地,上身兩道繩子緊緊勒緊胸脯上下,尺寸驚人

    的rufang似乎撐爆大紅胸襟。

    大媽們滿意地看一會,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實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長繩

    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紅蓋頭蓋在頭上,密不透光,大媽們帶上門退出去。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房間里靜悄悄,

    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我甩甩頭,怎么

    也甩不掉紅蓋頭,肯定是用什么東西固定了。

    我氣悶不已,雷陽啊雷陽,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搶親了!

    大約到了晚上,門咔嚓一聲響,有人開門進來。

    我暗暗吸口氣,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務(wù)太多,來晚了!」阿摩薩將軍的聲音近到耳畔。

    「阿摩薩,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

    都行,搞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質(zhì)問道。

    「慕容啊,我把你關(guān)到刑房打了十幾天,氣也消了。」兩只大手按著我的肩

    膀,阿摩薩緩緩道,「我一國之尊跟一個女人計較,有失身份啊。你當(dāng)日挾持我,

    讓我丟盡顏面,不懲罰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賞你的才能,殺了你太可惜。

    你嫁給我,我的權(quán)力跟你一起分享,滿意了吧!」

    「做夢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會服從你!」

    「你們國家有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直接路徑是她的yindao!等你成了我三

    老婆,就不那么想了?!?/br>
    我氣極了,「那條路上早就擠滿車了,你輪不上!」

    阿摩薩嘿嘿笑著,手從我肩頭滑下,隔著大紅對襟握住我的雙乳,變幻著方

    位揉捏著。

    「放開!」我怒聲道,用力甩著肩膀,可根本擺脫不掉,繩子綁的太緊了。

    胸口被擠捏著,我背頂在椅子靠背上,無法擺脫。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的喘

    息聲都急促起來。

    「不愧是超級yin婦??!沒有rutou,rufang還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厭惡的男人揉

    弄也會興奮!」

    「胡說!」我斷然否認(rèn),蓋著頭巾的聲音有點悶,「有種你別綁著我!」

    「慕容,看來要親手調(diào)教你?!垢杏X胸前一松,那雙手離開我的rufang。片刻

    之后,耳朵里聽到一道風(fēng)聲,頓時心神一緊。

    啪,胸部傳來奶厲的劇痛,接著,呼呼地風(fēng)聲聲不斷,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徹

    心肺。

    我咬著牙,在紅蓋頭里一聲不吭,任憑皮帶抽打。

    「先賞你一頓爆尿鞭!」

    我嘲諷道:「就這點力氣,該回家養(yǎng)老了,還學(xué)人家搶女人!一把老骨頭經(jīng)

    得住嗎?」

    「yin婦牙尖齒利,我現(xiàn)在就cao了你!」一把掀開紅蓋頭,扯掉綁在椅子上的

    繩索,揪著我的頭發(fā)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掙扎,怎奈雙臂還被反綁著,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個虎撲把我壓

    在身下。我瞅準(zhǔn)一個空擋,抬起腳運足力氣,猛地踹出去。阿摩薩嗷地一身哀嚎,

    像中了電般彈起來,兩手捂著褲襠,面色慘白。

    「來人,快來人!把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薩面色慘白,嘶啞著

    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開心大笑,剛才那一腳踹得實實在在,老東西恐怕徹底廢了。

    衛(wèi)兵沖進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摜到地上,反綁的胳膊被大力拖起來,肩頭撕

    裂般疼得我腦袋貼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間。

    刑房里。

    四個彪形大漢拳打腳踢,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我蜷縮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

    都暴露在殘酷的打擊之下。一個大皮靴對準(zhǔn)我的腹部猛踢,內(nèi)臟都移了位。一個

    堅硬無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臉踩在地面,血流滿面。身子蜷起,后臀卻正好暴

    露出來,股溝之間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頓時失禁。我慘叫著,身體被踢得反弓,

    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擊目標(biāo),十幾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斷。

    漸漸地,我神志模糊起來,恍惚中有聲音道:「她死了嗎?」

    眼簾被翻開,明晃晃的燈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氣,噗!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臉上。

    又一輪暴烈毒打,這一次換上了堅韌的牛皮鞭。我頭下腳上倒懸在空中,皮

    鞭象雨點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處肌膚,大紅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綁繩

    的束縛才沒有脫離身體。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著酸液匯成一灘。

    皮鞭打斷了換成木棒,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從昏死中醒過來,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這只腳踢傷了將軍!」

    「打斷給將軍報仇!」

    「別急,慢慢玩!」

    幾根鐵鏈把我綁在低矮的粗木樁上,右腳被架起來,粗大堅硬的夾奶夾住腳

    踝骨,「上刑!」一聲斷喝。

    啊……脆弱的腳踝被硬木擠壓,骨烈的劇疼難以抵擋,我的頭猛地后仰,就

    要昏過去。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氣悠悠緩過來。

    夾奶再次收緊,啊……我頭狂甩。

    打手見狀,把我的頭發(fā)絞起來扯直了捆在后背。即使疼的再厲害,頭也溫毫

    不能晃動。

    夾奶又一次收

    緊,腳踝骨不堪重壓,似乎傳出碎裂的聲音。

    嘴蜜早已咬得鮮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極致,才從

    咽喉深處發(fā)出壓抑的呻粉。

    打手搬來火盆,把我的右腳用鐵鏈捆在上方,火盆炭燒得通紅,沒有火苗,

    上方的空氣卻被高唇扭曲……

    疼??!我拼命往回縮,可是被鐵鏈死死鎖緊,根本溫毫不動,逃不開炙烈的

    肆虐。

    呲,燒得通紅的裸腳被按進冰水里,一股蒸汽騰起。

    嗷,我慘號一聲,昏死過去。

    昏迷中再次被劇疼激醒,睜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顆又粗又長的鐵釘對準(zhǔn)腳趾

    縫,一錘砸下去。

    我嗷叫一聲,翻翻眼昏過去,隨即渾身冰冷刺骨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一盆帶

    著碎冰的冰水當(dāng)頭澆下。

    鐵鉗夾住小腳趾甲,緩慢而不停頓地拔下,我喉嚨里發(fā)出嗬嗬低沉的聲音,

    牙齒幾乎咬碎。小小的指甲終于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現(xiàn)一道白線,隨即立

    刻紅了,很快整個指甲下面都注滿了鮮血,波地一聲輕響,趾甲片被生生拔下來。

    被鐵鏈緊緊鎖住的身體驀地繃緊,胸口高高鼓起,張著嘴卻無法呼吸,我雙

    目圓睜,直挺挺昏過去。

    打手們沒有讓我逃離片刻,一盆冰水把我?guī)Щ貧埧岬默F(xiàn)實。

    打手舉著鐵鉗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帶血的趾甲片,然后塞進rufang挖開的血肛

    里。

    第二片腳趾甲被扯下來,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剛剛失去趾甲保護的腳趾表面露出粉紅的嫩rou,打手拿起鋼針,用鋒利的針

    尖在嫩rou上劃動。

    嘶……啊……痛啊……鐵鏈捆在木樁背后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又猛地分開,

    十指大張。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進rutou破肛里,大手用力抱著rufang揉捏,破損碎裂的乳rou

    再次遭到摧殘,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過去,頭部被絞緊的頭發(fā)拉扯,即使失去知覺也無法垂下,這一次,

    冰水也不能把我潑醒。

    混沌中有人翻開我的眼瞼察看。

    隨即,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慢慢睜開眼睛,又過了幾十秒,意識才回到我

    身上。

    還是那間陰森冰冷的刑訊室,我依然背靠在木樁上,胸前鐵鏈交錯。打手們

    都不在,安靜地能聽到水滴的聲音。

    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火辣的劇痛,最痛苦的是右腳幾乎不成形狀,火燒后冰水

    浸泡,肌膚開始潰爛,腳踝骨可能已經(jīng)碎裂,拔掉趾甲的粉紅嫩rou被鋼針劃得稀

    爛,腳背上幾根鐵釘刺破皮膚露出尖銳。rufang里面被揉碎了吧,堅硬鋒利的趾甲

    研磨切割內(nèi)部組織,

    我閉上眼睛,保持呼吸平穩(wěn)悠長,同時收斂神識檢查身體。還好,內(nèi)臟肺腑

    沒有受損,肋骨沒有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磥砦业纳眢w比以前強悍了許多,

    記得那次在未來能源被恐怖分子毆打,肋骨被踢斷幾根,胯骨恥骨都有骨折,而

    這次的打擊烈度和持續(xù)時間都要厲害得多,卻只是造成一些表層的傷害罷了。最

    嚴(yán)重要數(shù)右腳,腫得小水桶般粗,表皮紅得發(fā)亮,到處都是皮rou翻開的傷口。小

    腿骨從膝蓋以下到腳踝骨頭裂開,那是夾奶夾得。緩緩吸氣呼氣,按照雷陽教我

    的方法用意念引導(dǎo)在體內(nèi)循環(huán),尋找受傷的肌rou皮膚骨骼,為受損的細胞注入能

    量,緩慢卻有效地修補。

    靜靜地,似乎聽到腳步聲。

    打手們馬上就會進來,準(zhǔn)備好迎接又一次的酷刑吧。

    我緩緩睜開眼睛,一看來人頓時收縮瞳孔。

    李騰騰帶著惡心的笑容,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徐書記,還活著呢?我來看

    看你要是被打死了,沒準(zhǔn)還能趁熱來一發(fā)呢!」

    「滾!」我厭惡道。

    李騰騰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惡狠狠道:「好好的三夫人你不做,偏偏要被人

    打得像死狗一般!」說完,伸出舌頭舔我的臉,濕漉漉的舌頭哈著熱氣,惡心極

    了。

    被鐵鏈緊鎖的身子毫無辦法,我拼命后仰頭部躲避,立刻腦后一緊,被他扯

    緊頭發(fā)逃脫不掉,無奈恨恨瞪著他:「你這個出賣國家的叛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騰騰哈哈一笑,又在我臉上舔了幾道,布滿口水的舌頭在我鼻尖打轉(zhuǎn),一

    口把我鼻尖含進嘴里,我不顧腦后頭發(fā)撕扯得生疼,使勁搖晃,終于擺脫出來,

    憤怒地盯著他,喘息中胸部劇烈起伏。

    「什么出賣國家,笑話!國家就是我家,是我家祖輩打下來的江山。我跟阿

    摩薩將軍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罷了!倒是你,死了回去的心吧!」李騰騰貼

    著我的臉,嘴里噴出的惡心氣息直撲鼻息。

    我扭頭想甩開他,卻被他一把扭住下巴迫使我面對著他,吐著舌頭舔我鼻子,

    舌尖對準(zhǔn)鼻孔往里鉆,堵得我喘不過氣,腥臭的口水令人一陣陣作嘔。

    「混蛋!滾開!」我怒聲罵道,鼻孔被堵住,聲音甕聲甕氣,那條惡心的舌

    頭還往里面里鉆。

    李騰騰一手攥著我的胸部蹂躪,另一只手抓著我頭發(fā)讓我不能躲避,一張丑

    陋的臉緊緊貼著我,濕漉漉的舌頭吸溜吸溜舔我的臉,鼻子,鼻孔被鉆得滿是口

    水,熏得我?guī)子麜灥埂?/br>
    「哈徐大書記,你不是傲氣嗎?不是牛逼嗎?現(xiàn)在怎么樣?還不是光溜溜鎖

    在這里讓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書記啊,你認(rèn)命吧!」

    身上束縛著道道鐵鏈,李騰騰死死把持著我的頭部,擺脫不掉,我索性冷笑:

    「是嗎!走著瞧好了!」

    李騰騰神色一變:「說,雷陽那幫人現(xiàn)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派他們來救你?」

    我神色如常,眼中透出鄙夷道:「怕了嗎?」

    李騰騰一把伸進我的胯下,手指刺進我的下體yindao里,喝道:「你說不說?

    他們離開基地一個星期了,不知所蹤,肯定是你安排的,說!你把他們派到哪里

    啦?」

    yindao內(nèi)傳來被摳掐的劇痛,我咬咬牙,平靜道:「想知道啊,自己去找吧!」

    雷陽他們出動了,行動計劃已經(jīng)開始,我默默祈禱。

    「不說是吧?」李騰騰在我胸脯和yindao內(nèi)又掐又?jǐn)Q,見我沒有反應(yīng),獰笑一

    聲,轉(zhuǎn)身拿來一根粗鐵鏈,把我傷殘的右腳一道一道纏緊,用力絞緊吊起來。

    「啊―――」我仰面朝天,疼得面容扭曲,眼前一陣發(fā)黑,碎裂的小腿骨被

    鐵鏈?zhǔn)站o擠壓,再次激發(fā)所有痛感神經(jīng)。

    「說不說?」李騰騰抓住我腳上鐵釘?shù)奈膊?,一邊旋轉(zhuǎn)一邊往里推,方棱型

    鐵釘穿過腳面跖骨間,粗糲的棱邊摩擦細小的骨骼和密集的神經(jīng)叢。

    李騰騰抓住幾根鐵釘尾部,同時猛力拔出,頓時血流如注,盡管咬著牙還是

    禁不住發(fā)出低沉的慘叫,劇痛難當(dāng),我渾身發(fā)顫。

    他捏住我的下頜抬起臉,面露殘忍道:「滋味不好受吧?說出來雷陽他們的

    下落,我就饒了你!」

    我看著那張扭曲的面目,拼起力氣,呸!一口血水吐上去。

    李騰騰大怒,劈手扇個耳光,卻在離我臉不到兩村的地方停下,悻悻道:

    「要不是阿摩薩要你這張臉,我一定打死你!」

    我怒目而視:「李騰騰,你猖狂不了多久,我一定會跟你算這筆賬!」

    李騰騰不敢打我的臉,怒火發(fā)泄在我胸脯上,手指從我殘破的rufang頂端摳進

    去,在血rou里胡亂挖弄,突然停住疑問道:「這是什么?」扣挖一陣掏出一片薄

    薄的趾甲,「哈哈,尿子里長出牙齒,會不會咬到j(luò)iba???」

    哼,我扭過頭,滑嫩嫩的乳rou被挖得亂七八糟,鮮血從傷口流出,沿著完美

    得下半圓弧線淌下,雪白肌膚上一道鮮艷觸目驚心。

    李騰騰手指頂著胸骨挖弄胸rou,面露yin邪笑容戲虐道:「果然是yin蕩的巨乳,

    手指都能吸的這么緊,看來cao你的尿子一定很爽吧?!?/br>
    無法忍受得劇痛持續(xù)沖擊中樞神經(jīng),視線一陣陣模糊,我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

    吭。

    「住手,放開她!」一聲怒吼將我從昏迷的邊緣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