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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01-03)

遠了,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撞出幾步,站不穩(wěn),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邊。

    我先發(fā)制人,「哎喲」的大叫一聲,用手摸著發(fā)麻的rufang,臉上滿是苦狀,

    裝作很痛的樣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回過神來,抬頭看過來,看到我們?nèi)齻€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

    驚得張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他,手指幾乎碰到

    他額頭,質問,「你怎幺走路的?不長眼嗎?」

    此時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無毛的陰戶就在他眼前

    咫尺之遙,兩邊掰開的蝴蝶型yinchun,張開的yindao口,里面粉紅色的內(nèi)陰rou,看得

    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幾秒鐘,舉起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br>
    但沒想到,由于他離可可很近,手一舉起來,居然碰到了可可的陰部,可可

    的yindao口是張開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插了進去,滑碰到了粉紅色的內(nèi)陰rou,

    斯文男一呆,舉起的手馬上定住了,但兩個手指還插在可可的yindao里。

    可可渾身震了一下,更加氣急敗壞,大聲罵,「你想干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會這樣,趕緊縮回手,屁股向后挪了幾下,站了起來。

    斯文男自知理虧,再次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進了陌生美女的陰部,現(xiàn)在居然在解釋什幺不是

    有意的,連自己都覺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話來,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

    斯文男雖然腦袋不動,眼珠卻賊溜溜地不停掃射我們的裸體。

    明亮的街燈照映下,我們?nèi)齻€燕環(huán)肥瘦,各有姿態(tài),可可叉著腰挺著rufang瞪

    著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青青有點羞澀的低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

    胸前兩只大rufang赤裸著微微晃動,而我還在一臉痛苦的撫摸著rufang,把斯文男看

    呆了,估計他活了這幺久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吧。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可能想起剛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轉過臉來,小心地對我

    說:「對不起,剛才在想事情沒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緊?」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驢下坡,向他擺擺手說:「現(xiàn)在沒什幺事了,你走吧?!?/br>
    斯文男如獲大赦,趕緊撿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還不忘再多看我們幾眼,

    剩下我們?nèi)齻€大裸女在原地相視而笑。

    笑了一會,我們又繼續(xù)往前走。

    剛才這幺鬧了下,青青經(jīng)過了陌生男人近距離注視裸體的洗禮,完全放開了

    自己。

    只見她此時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兩只白花花的大rufang上下

    蹦跳,看得我眼都有點花。

    前面是一條河涌,上面是一條公路橋,兩邊是大理石做的欄桿。

    公路橋沒有綠化樹木,橋上的新?lián)Q的LED路燈把橋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明

    亮。

    走到橋上,陣陣的涼風吹到裸露的肌膚上,如同按摩一樣,非常愜意。

    走到橋中間,可可停下來,說道:「這里很舒服,我們站一下吧。」

    說著,轉過身,將裸背挨在欄桿上,兩個手臂輕輕的靠著欄桿。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樣,一起挨在欄桿上,我在中間,青青在旁邊。

    一開始在村口的小花園燈光黯淡,后來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沒好好好看清青

    青的身體,現(xiàn)在停下來,路燈又明亮,我不禁轉頭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很細膩,雖然有點胖,但肌rou結實不虛浮,看起

    來rourou的很可愛,胸前兩個rufang像皮球一樣,比可可還大,乳暈很大,直徑大約

    有兩公分以上,rutou很長,足有一公分多,是貨真價實的巨乳,只要輕輕扭扭身,

    兩個大皮球就搖來搖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陰毛很多很濃密,陰戶上面一大簇,yinchun兩旁也有,估計是一直延伸

    到屁股眼。

    兩片yinchun很肥大,像兩根肥腸,漲鼓鼓的排列在yindao口。

    黑森林般的陰毛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巨大的視覺沖擊。

    我們?nèi)齻€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字排開在路邊,背靠欄桿微微向后仰,小腹自然

    地向外挺,令得陰部的每個部位都毫無遮掩的展現(xiàn)。

    可可無毛的陰戶微微張開笑口,青青的陰戶則叢林茂密,相映成趣。

    從遠處看過來,絕對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大家面向著馬路,說說笑笑。

    我笑問:「青青,好玩嗎?」

    青青很興奮的說:「太刺激了,你們都玩了這幺久,都不告訴我?!?/br>
    可可笑著說:「你這小蹄子,剛才出來時,還扭扭捏捏呢,這幺快就這幺浪

    啦?!?/br>
    青青說:「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為我在房間睡覺裸睡,一個人在

    屋子時,光著身子做飯吃飯洗衣服,已經(jīng)是極限啦。」

    我笑說:「原來我們不在屋子,你都是裸體的,居然藏的這幺密?!?/br>
    青青有點不好意思,輕聲「嗯」了一下,又笑問:「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

    不是算很yin蕩?」

    聽了這話,可可收起笑,認真地對青青說:「青青,我們是喜歡裸露,但裸

    露和yin蕩是完全不同的,我們只是喜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享受陌生人的注視

    和無聲的讚美。但我們不會隨便和男人性交,未經(jīng)允許,也不會隨便給男人動手

    動腳?!?/br>
    我附和說:「是的。裸露就是天體,天體絕對不是yin蕩。國內(nèi)現(xiàn)在還不認同

    天體,其實在國外,很多打著天體旗號的團體,其實都是掛羊頭買狗rou,團體聚

    會到了最后就變成了群交,這個我是堅決反對的。」

    可可又說:「我們喜歡裸體,喜歡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裸體玩樂,不管是

    男人還是女人,但不涉及性交。我們也喜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享受陌生人的

    注視和無聲的讚美。」

    青青聽了,也贊同的說:「你們說的對,天體是很自然的,思想齷蹉才最可

    惡?!?/br>
    我們?nèi)齻€赤條條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橋上討論了快十分鐘,才離開公路橋。

    期間,有五六個人經(jīng)過我們身前,有情侶,也有單身男人,看到我們就這樣

    大方的一絲不掛站在路邊說話,無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對我們行注目禮,幾個單身

    男人經(jīng)過了還三步一回頭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說,剛才喝的飲料,已經(jīng)到膀胱了,得找個廁所解決一

    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著說,剛才還在大談天體,現(xiàn)在又找什幺廁所。

    青青有點驚訝說:「就在路邊?」

    可可笑說:「有何不可?!?/br>
    前面有個過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說:「我們就去通道下面解決吧。」

    邊說邊拉著我和青青過去。

    青青有點猶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漢的,會不會有危險?」

    可可笑說:「不怕,不會有什幺事的,何況有我和圓圓在呢?!?/br>
    青青聽了也不反對了。

    我們有說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個流浪漢在那里靠墻打地鋪,

    有一個恰好起來站在墻邊小便,聽到有人來,拉起褲子轉過身來,看到我們赤條

    條,一絲不掛的走過來,馬上呆在了那里。

    有兩個睡在地鋪上,可能沒睡熟,醒過來向我們看過來,不用說,都是目瞪

    口呆。

    我們不理會他們,走到通道的路中間,面向著幾個流浪漢,一起蹲下身。

    此時,我們?nèi)说膔ufang被壓在大腿里,形態(tài)各異的陰部就正面向著他們,毫

    無保留的展示著。

    地下通道燈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夠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兩位,你們沒眼福嘍。

    可可輕輕叫了聲:「放!」

    三條水柱從我們的尿道口噴射而出,落在堅硬的瓷磚地上,發(fā)出唏唏的聲音。

    幾個流浪漢驚訝的張大嘴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

    拉完后,我們站起來,由于沒有紙巾擦拭yindao邊殘留的尿滴,我們都上下跳

    了幾下,又用力扭了幾下屁股,胸前的大rufang隨著上下左右的搖擺跳動,幾個流

    浪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站著的流浪漢竟然想走過來。

    我見狀,心里當然明白他想干什幺,于是馬上拉著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

    下通道。

    拉完尿走回街上,大家都興奮得滿臉通紅。

    青青興奮的說:「好刺激啊,本來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應該是一件很羞恥

    的事,但剛才我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非常刺激,非常過癮。」

    我也是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不禁附和道:「是啊。那些陌生男人越

    是死命盯著我,我就感到越快樂,越刺激?!?/br>
    可可也笑著說:「是很刺激,搞得我渾身發(fā)熱。」

    過了一會,大家慢慢的平靜下來,青青說:「剛才不是說宵夜嗎。走了這幺

    久,有點累,也有點餓了,去吃東西吧。」

    可可說:「不遠處有條食街,我們?nèi)ツ浅园?。?/br>
    大家表示同意。

    那條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寬,中間車道才五米左右,勉強夠兩輛汽車對開,

    街邊沒有欄桿,兩邊人行道比車道高出一步,大約也是四五米寬。

    街的兩邊是各種各樣的小餐館,各地風味都有,任君選擇。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里面吃,晚上店家就會把桌椅擺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

    邊露天吃,更涼快,更自在。

    食街人氣很旺,餐館平時都營業(yè)到很晚,周末就更加,很多店幾乎是通宵營

    業(yè)到凌晨。

    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快兩點,還有不少人在吃東西,侃大山。

    我們走進街上,正在露天吃東西的食客看到我們赤條條的走過來,都吃驚地

    看著我們行注目禮。

    我們不理他們,挺著大大的rufang,扭著光光的屁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

    湘菜館。

    菜館門外的桌椅還有兩桌人,一桌是三個男人,另一桌是兩男兩女,都停下

    筷子看著我們。

    可可大聲叫:「老闆!」

    老闆在店里聽到叫聲,忙應聲出來:「你好,歡迎光臨……」,就停了下來,

    驚訝的看著赤條條的我們。

    我問道:「請問還有吃的嗎?」

    老闆回過神說:「有,有,但請問你們……」沒說完,可可又搬出那個老笑

    話打斷他說:「你是不想問我們錢放哪里?」

    說完,舉起剛才放在身后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尷尬,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請坐請坐。」

    我們找了張空桌坐下來,點了幾個菜,還叫了三瓶啤酒,邊吃邊聊。

    邊上那桌男的,本來是興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們來了后,雖然還在繼

    續(xù),但很明顯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斷地向我們裸露在桌上的美乳掃射。

    那桌男女,由于女伴在,不敢肆無忌憚的看我們,表面仍然在有說有笑,目

    光卻時不時裝作不經(jīng)意的射過來,看一下,又趕緊轉回去,很有趣。

    街道不寬,馬路對面的幾個食客也不斷向我們張望。

    老闆出來上菜,故意慢吞吞,貪婪地看我們的美乳,估計心里還恨不得換張

    玻璃桌,可以透過桌子看我們的陰部呢,呵呵。

    我們不理睬他們,有說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個小時。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發(fā)現(xiàn)老在偷看我們,已經(jīng)被惱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著我們,舍不得走,我們心里都暗暗好笑。

    終于飯飽酒足,可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露出誘人的無毛陰部,幾個男的看

    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來買了單,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們又覺得有尿意了。

    可可問:「輪流去嗎?」

    意思再明顯不過,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邊蹲下來,又是一陣痛快淋漓

    的放射。

    桌上三個男人看得居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抓緊了拳頭,不知在想些什幺,

    呵呵。

    解決完,大家都很盡興了,于是走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回去,一路上免不了司

    機不停地從后視鏡偷看我們,我們累了,也懶得理他。

    (三)娟娟加入

    在我和可可的幫助下,青青終于沖破最后防線,真正放開身心,無所顧慮的

    享受裸體的無窮快樂。

    自那次回來之后,只要在屋子里,大家都脫光衣服,盡情享受裸體生活的樂

    趣。

    在娟娟出差回來前的一個星期,我們?nèi)酥灰掳嘁换氐轿葑樱捡R上脫光

    衣服,連鞋子都不穿,裸體做飯炒菜,裸體吃飯,裸體看電視聊天吃零食,徹底

    地融入天體生活的樂趣當中。

    不止于此,在那次之后才過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們?nèi)齻€又在半夜出

    去了一次,裸體在街上散步,裸體到便利店買東西,最后還裸體在小吃店吃麻辣

    燙,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驚歎和注視,每次都玩得很盡興,很過癮。

    由于天體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們當然希望能一直繼續(xù)下去。

    這天接到娟娟的電話,告訴我們,她將會在星期五晚從北京坐火車回來,星

    期天凌晨四點多到達深圳,還特意交待我們不要反鎖大門云云。

    我們商量了一下,告訴娟娟,這幺久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

    息天,所以我們會一起到火車站接她。

    娟娟聽了非常高興,說她也很想念姊妹們,到時請我們?nèi)コ韵?,我們自?/br>
    表示一言為定。

    放下電話,我們?nèi)齻€都滿臉興奮,因為我們剛才商量后,作了一個大膽的決

    定:裸體去火車站接娟娟!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決定,因為雖然我們之前已有多次

    戶外裸露經(jīng)驗,但在火車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大膽裸體,還從未嘗試過。

    我們考慮過,娟娟到站那個點是凌晨時分,白天人流涌涌的火車站那個時候

    應該沒有很多人,估計問題不大。

    我們還給這次行動起了一個響亮的代號,叫:天體復興。

    大家都滿心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終于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買了很多零食和蔬rou,

    下午才回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縛了身體大半天的衣服脫個精光,懶洋洋

    地靠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天。

    我們的屋子經(jīng)過重新間隔后,每個小房間都有窗戶,附近的樓房可以看得到,

    客廳和廚房由于角度問題,旁邊的屋子看不進來。

    雖然我們都不介意陌生人窺看自己的裸體,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滋擾,

    我們在屋子里裸體,房間的窗戶還是都放下了窗簾,客廳和廚房外面看不進來,

    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在那里裸體吃飯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計劃,大家都掩不住很興奮和期待。

    我們又訂下約定,為盡最大程度地享受天體樂趣,以后大伙一起出去玩,輪

    流一人帶一次必要的鑰匙金錢等物品負責付錢,回來再分賬,這樣其他人就可以

    無牽無掛地享受完全的戶外天體。

    次是可可帶了包,前一次是我?guī)Я?,晚上就輪到青青?/br>
    吃了晚飯洗過澡,已經(jīng)九點多,考慮晚上要通宵作戰(zhàn),大家各自回到房間先

    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來,已經(jīng)快三點,磨磨蹭蹭,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點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兩手空空,大家像前兩次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

    的,嘻嘻哈哈出門去。

    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城中村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并排著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來是計劃坐公交車去的,但現(xiàn)在看來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到村口攔了輛

    的士。

    的士停下來,司機照例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車外赤裸裸的我們。

    我們打開車門,三個人一起擠進了后排。

    司機看起來三十多歲,頭發(fā)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長得有點猥瑣。

    他舉手打開車內(nèi)燈,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著我們,目光不斷在我們的赤裸的

    rufang和陰部掃射,看著我們一個個波濤洶涌的上車坐好,一直不開口等我們說話。

    可可說:「到羅湖火車站?!?/br>
    猥瑣司機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這才開口:「美女們就這樣去?」

    此時可可的雙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yinchun往兩邊掰開,yindao口微微張開,露

    出粉紅色的內(nèi)陰rou,相當誘人。

    猥瑣司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珠子動都不動。

    可可看司機長得猥瑣,板著臉回答:「是的。有什幺問題嗎?」

    司機色迷迷的笑著又問:「去坐火車嗎?」

    青青在旁邊看他笑得很猥瑣,有點不舒服,說道:「問這幺多干嘛,去不去?」

    猥瑣司機目光轉向青青,盯了幾眼青青茂密的陰毛和肥大的yinchun,又盯向皮

    球般的rufang和長長的rutou,調(diào)笑說:「小meimei波波很大,脾氣也很大嘛?!?/br>
    青青氣得臉有點發(fā)紅,叱道:「別廢話,快開車!」

    我雖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體,但這猥瑣司機實在招人厭,也開口說:

    「再不開車我們就下車啦?!?/br>
    猥瑣司機轉頭又盯了我白嫩堅挺的rufang和小饅頭一樣的陰部幾秒鐘,才慢吞

    吞地轉回頭去,關了車內(nèi)燈,開車上路,嘴里居然還在嘟噥:「這樣光溜溜的跑

    出來,不就是想給男人看嗎?!?/br>
    我們一時語塞,也懶得理他,自顧自聊起天來。

    開了一段路,猥瑣司機聽著我們說話,知道我們?nèi)ソ尤?,又搭話道:「美?/br>
    們等下就這樣光溜溜地進去火車站啊,不害羞嗎?」

    我們聽他說話流氓,沒有理他。

    猥瑣司機不甘心,又說:「等下你們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們一樣,光

    著屁股奶子出來啊?」

    可可聽他說話越來越下流,大聲喝道:「是不是都不關你事,專心開你的車!」

    猥瑣司機被嗆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說話,眼睛卻還不停地從后視鏡偷

    看我們,我們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車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車內(nèi)打開手提包取出錢來遞過去。

    猥瑣司機回過頭,趁著最后機會貪婪地掃射我們的裸體,邊找錢邊問:「你

    們真的就這樣進去火車站?」

    可可沒好氣地回答:「不這樣還能怎樣?要不你去買幾件衣服給我們?」

    猥瑣司機無語,只好訕訕地笑。

    拿回找錢,我們下車走人,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涌,猥瑣司機一直瞪著眼睛

    看我們下車走遠,似乎還不相信我們真的就這樣赤身裸體地進去火車站。

    下車的地方附近有幾個人,看到我們赤條條的,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我們在他們的注目禮中,挺起rufang,扭著屁股,走進出站大廳。

    走近出站口,遠遠地看見有二三十人,三三兩兩地圍在出口邊上,估計都是

    來接人的,看到三個赤條條的美女走過來,都非常驚訝地看過來。

    旁邊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保安,上前問到:「請問你們是?」

    可可回答說:「我們是來接火車的?!?/br>
    保安看起來很老實,眼睛居然盡量避開我們美麗的裸體,又說道:「但這里

    是火車站,你們這樣……」可可打斷他,隨口說道:「沒事,我們剛才弄髒了衣

    服,時間到了來不及回家換,所以才這樣,我們接了朋友就走?!?/br>
    我和青青心里暗暗發(fā)笑,可可還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還想說什幺,轉頭看了看周圍,見大廳內(nèi)現(xiàn)在沒有很多人,就沒再說話

    走開了去。

    青青拿出手機看看,還沒到四點半,火車還要一會兒才到。

    我們看出站口還沒有人出來,就站到離人群遠一點的邊上,邊聊邊等。

    圍在出站口旁邊的人都不??催^來,有的人還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時,有個大姐走了過來,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出頭,白白的皮膚,端莊的臉

    龐化了淡妝,過肩的頭發(fā)燙著樣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色連

    衣裙。

    大姐保養(yǎng)的很好,雙乳在胸前高高聳立,小腹微微鼓起,屁股很渾圓,真正

    是珠圓玉潤。

    大姐用充滿關切的語氣對我們說:「meimei們,是不是發(fā)生什幺事了?需要幫

    助嗎?」

    語氣很溫柔,我們都覺得很親切。

    可可笑著又搬出剛才回答保安那番話,大姐聽了,說道:「這里很多人,我

    去買幾件衣服給你們吧。」

    可可說:「不用了,謝謝,我們沒關系的,再說現(xiàn)在商店都關門了?!?/br>
    大姐想了想說:「要不我到便利店買幾條浴巾給你先湊合一下?!?/br>
    聽著大姐滿懷關切的話,我們都覺得有點感動。

    我不忍心再騙她,接過話頭說:「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們是特意這

    樣子出來的,請別介意?!?/br>
    大姐聽了,有點驚訝:「這里是大庭廣眾,你們這樣子,總有點那個呀?!?/br>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沒什幺啦,我們在家都是這樣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

    這樣了。我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呀?!?/br>
    大姐眼中又閃過一片驚訝:「經(jīng)常這樣外出?被陌生人看著,不覺得尷尬?」

    可可又說:「剛開始是有那幺一點,慢慢就習慣了?!?/br>
    我接著補充:「現(xiàn)在不但不覺得尷尬,我們還很享受陌生人眼中無聲的讚歎

    哩?!?/br>
    就這樣,我們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起來。

    開始王姐對我們幾個一絲不掛站在她面前,還略顯尷尬,很快王姐就適應我

    們的這種狀態(tài),好像大家已經(jīng)認識很久,也早就習慣這樣子赤裸面對一樣。

    談話中,大姐告訴我們她姓王,后來我們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訴我們,她是山東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

    的工程師。

    兩個人經(jīng)過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關內(nèi)買了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但

    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長年在外很少回來,實際上多數(shù)時間王姐都是一個人

    在家。

    他們有個女兒在廣州正讀大二,有空就會過來陪陪王姐。

    今晚是來接剛讀完書,從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問了下,原來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車。

    聊天里,我們也給王姐介紹了我們平時裸體生活的樂趣,也分享了對天體的

    一些看法。

    王姐聽得饒有興趣,也對天體發(fā)表了一些看法。

    我們一直聊了快半小時,直到出站口有人出來。

    大家相互留了電話,相約日后有空再會,最后我們還笑著建議王姐回家也可

    以嘗試過一下天體生活,一定能體會其中無窮樂趣。

    王姐笑著說:「哪里敢,被鄰居或熟人知道了還不羞死?!?/br>
    顧著聊天,沒有留意廣播報的車次,但這個時候到站,多半應是娟娟這趟車。

    我們一起站到出站口等著,只見下車的乘客提著大包小包蜂擁而出,看到有

    三個美女竟然不著寸縷,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張望,都驚訝地看過來。

    沒走出多少人,一個扎著馬尾,背著一個大背囊的青澀女生隨著人流出來,

    遠遠見到王姐,就揮手大聲叫:「姑姑,姑姑?!?/br>
    王姐迎上去,拉著她的手走回來,向我們介紹:「這是我侄女玲玲。」

    我們向玲玲點點頭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們?nèi)齻€竟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rufang和私密的陰部都毫不

    遮掩的大方裸露著,吃驚得一時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著玲玲的手笑著說:「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到家里玩。拜拜?!?/br>
    玲玲才回過神,向我們揮揮手,邊走還不時回頭看我們,應該是覺得很不可

    思議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從出口涌出,發(fā)現(xiàn)我們?nèi)齻€,無一不是吃驚地放慢腳步看過來,

    有幾個甚至居然想走過來搭訕,都被我們?nèi)齻€用凌厲的目光瞪回去。

    過了好一會,乘客陸陸續(xù)續(xù)出得差不多了,人漸漸稀稀拉拉,我們美麗的酮

    體等于被這列火車幾百個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還沒看見娟娟這小妮子。

    我們不禁暗暗著急,不知是錯過了還是娟娟出了什幺事。

    正想著,看到一個穿著米色短袖連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著拉

    桿箱,遠遠的快步走來,正是娟娟。

    娟娟拉著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聲叫道:「娟娟,我們在這里?!?/br>
    娟娟看過來,只見她腳步一滯,停在那里看著我們,臉上寫滿驚駭?shù)谋砬椋?/br>
    好像我們是什幺怪物似的。

    我們心里都暗暗發(fā)笑,可可一個箭步走上前,大聲說:「喂!不見幾天,不

    認識我們啦?!?/br>
    娟娟甩甩頭,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我們幾秒,才驚顫顫的說:「你們……你們

    ……」

    我心里發(fā)笑,上前說:「怎幺?我們變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回過神來,跟著我們走到一邊,青青笑道:「看你這點出息,整車

    的人看到我們,都沒像你這幺大反應的?!?/br>
    娟娟稍稍定住神,說:「他們不認識你們,當然沒那幺大反應啦?!?/br>
    停了一下,又問:「說吧,你們是怎幺回事?」

    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兩只大rufang,笑問:「好看嗎?」

    娟娟還沒完全接受我們?nèi)齻€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說道:「好看,好看。我們先

    離開這里再說吧?!?/br>
    我們看了看周圍,原來剛才顧著找娟娟,沒留意,還有三四十個男乘客,居

    然還沒舍得離開,遠遠的圍成一個大圈,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四個,還不時的交頭

    接耳。

    娟娟臉有點紅,催促道:「我們快走吧?!?/br>
    我笑著打趣:「他們又不是在看你,急什幺呀?」

    邊說,還是邊和大家邁步走開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會對我們怎幺樣,只是這里畢竟是火車站,萬一引起混亂造

    成一些不良后果,這不是我們希望的,也不是我們出來玩的初衷。

    我們向洗手間走過去,遠遠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進到洗手間,里面沒有人,娟娟停下來,看著我們。

    青青笑嘻嘻地說:「娟娟。這是我們商量好給你的驚喜?!?/br>
    娟娟哭笑不得地說:「真是大大的驚喜,又驚又喜?!?/br>
    可可接著說:「娟娟,在你出差的這些天里,我們本著堅定的信心,經(jīng)過不

    懈的努力,終于沖破世俗枷鎖,完成了一個偉大跨越?!?/br>
    娟娟見她說的這幺正兒八經(jīng),笑起來說:「什幺偉大跨越,就是這樣光溜溜

    的跑出來嗎?」

    我接上話頭:「這不是光溜溜跑出來這幺膚淺,這是偉大的天體復興!想當

    年,首屆奧運會在希臘雅典開鑼,運動員全部都是規(guī)定裸體出賽,以表現(xiàn)人體運

    動和自然環(huán)境的完美融合?!?/br>
    青青也接著說:「可惜隨著歷史的前進,天體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錮。

    今天,我們就是偉大的天體復興的先行者!「

    娟娟被我們的偉論逗得笑起來,笑道:「所以,你們今晚就以天體的形式來

    迎接我,打算讓我也加入你們的天體復興當中嗎?」

    可可一聽,正中下懷,馬上打蛇隨棍上:「娟娟你太聰明了,這正是我們今

    晚的偉大目標?!?/br>
    娟娟驚了一下,顫著聲音問道:「你們要我,像你們現(xiàn)在一樣,脫個精光走

    出去?」

    可可說:「是的。這是你加入偉大的天體復興行動的步。」

    娟娟聽了,低下頭拉著衣腳,低聲唧噥:「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已經(jīng)

    慢慢被我們說入心,于是停下打趣,溫柔地對娟娟:「娟娟,不要有顧慮,其實

    這個是很好玩,很放松,也很刺激的。你看我們?nèi)齻€,現(xiàn)在多自由,多自然?!?/br>
    娟娟還在猶豫:「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還不能完全放下包

    袱,于是說:「讓你再想想吧。不是說請吃宵夜嗎,大家都餓壞了?!?/br>
    娟娟聽了,如獲大赦,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們?nèi)コ韵拱伞!?/br>
    頓了一下,看著我們又問:「你們就這個樣子去吃嗎?!?/br>
    青青哈哈大笑:「我們之前已經(jīng)這個樣子去吃過兩次宵夜啦?!?/br>
    娟娟聽了,臉上滿是驚訝之情。

    可可說:「快走吧,我肚皮都貼著后背啦?!?/br>
    說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后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點,因剛才下車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車還沒到,很

    多輛空的士在排隊等客,司機都下車來吸煙提神。

    突然看到四個美女,其中一個長裙飄飄,另外三個居然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挺著rufang,扭著屁股,毫不羞澀,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都吃驚地睜大眼睛,隨后

    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著箱子,帶著我們走到排頭一輛的士。

    那司機看著我們,興奮得臉都紅了,丟掉煙趕緊上車,發(fā)動車子,又舉手打

    開車內(nèi)燈。

    娟娟有點含羞,打開車門先鉆進了后排。

    可可看著她,搖搖頭,打開后備箱放了箱子,然后晃著大rufang坐到了前排,

    我和青青見狀,就一起擠進了后排。

    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禿頭男,圓圓的臉,小小的眼睛,留著兩撇大鬍子,油

    光光的頭顱像一百瓦燈泡般光亮,一直看著可可波濤洶涌地上車,系上安全帶。

    安全帶把可可兩只豪乳從中間分開,壓向兩邊,下面兩腿微微張開,蝴蝶型

    的yinchun和粉紅色的內(nèi)陰rou沒有陰毛阻擋,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來。

    胖司機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著一跳一跳,樣子很有趣。

    過了十幾秒鐘,司機還在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不舍得移開目光,也不

    說話。

    可可見司機長得不討厭,就沒有生氣,笑著說:「師傅,好看嗎?」

    胖司機口中回答:「嗯,嗯,請問去哪里?!?/br>
    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可可誘人的陰部。

    可可側過頭問娟娟:「這個點,什幺餐館都關門了,只有麥當勞或肯德基了,

    娟娟,你請客,選哪個?」

    娟娟坐進車后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笑著回答:「你決定吧,都可以?!?/br>
    可可想了一下,說:「就到咱們村附近那家麥當勞吧,吃完咱們走路回去?!?/br>
    娟娟說好。

    可可笑著和胖司機說了地址,胖司機這才意猶未盡,慢吞吞地轉過頭,開車

    出去。

    火車站的出站大廳和的士站是連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層,我們剛才一直在

    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氣。

    的士開到地面上,我們都有點傻眼,外面下著大雨。

    青青看著窗外,問娟娟:「有沒有帶傘?」

    娟娟一臉無奈地說:「沒帶呢,箱子只有幾件衣服和手提電腦?!?/br>
    我心念轉了轉,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轉頭問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嗎?」

    娟娟說:「箱子特意買的防水的,淋雨應該沒問題?!?/br>
    我又問:「手提包呢?」

    青青搶著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br>
    于是我說:「那就沒問題,夏天,人淋點雨沒關系啦?!?/br>
    可可反應很快,聽出味道來了,附和說:「對對對,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

    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br>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們?nèi)齻€,臉上很無奈,低聲嘟噥了一句:「真是注

    定的?!?/br>
    我一時猜不透娟娟指的什幺,就岔開話題,改向娟娟打聽出差趣事,大家一

    路說說笑笑。

    過了一會,車子開到目的地,停了下來。

    麥當勞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裝有鐵藝欄桿,人只能在街頭或街尾下車,然后走

    到位于街道中間的麥當勞,大約三百米左右。

    此時,外面的雨不僅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樣,人如果在雨中估

    計不用幾秒鐘,一定會被淋個透心涼。

    可可不等大家開口,就說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后面付錢。」

    說完,一把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我心領神會,說道:「娟娟快點,時間不早了?!?/br>
    胖司機打開車內(nèi)燈,轉過頭來,趁最后的時間,貪婪地用目光掃射我和青青

    的胴體。

    娟娟本來還想說什幺的,看到這樣,只好從手提包找出錢來,遞過去。

    胖司機慢吞吞地收錢,慢吞吞地找錢,除了瞄兩眼鈔票,一直色瞇瞇地看著

    我和青青,不肯浪費一點時間。

    看娟娟拿了找錢,我和青青先后從車里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涌。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個透心涼,現(xiàn)在居然站在路邊,張開手臂,仰面朝天,

    閉著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腳邊。

    剛下車幾秒不到,我和青青馬上也從頭到腳被淋得濕透。

    清涼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膚上,竟是說不出的舒暢。

    淋了一會,我轉身看去,娟娟這小妮子竟還在磨磨蹭蹭,我伸進濕漉漉的手

    進去,把她咿咿呀呀地從車里拖了出來,關上車門。

    一下車,娟娟就和我們一樣,全身被淋了個濕透,連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

    可可在幾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舉高揮了一下,大聲叫道:「GO!

    GO?。牵?!「

    轉身向前走去,我拉著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實在是大,密密的雨點打得眼睛都睜不開,雨聲嘩嘩的響,說話也聽

    不清。

    大家都抿著嘴,瞇著眼睛,跟在可可后面,快步向麥當勞走去。

    一把推開麥當勞大門,闖了進去。

    店里面一個顧客都沒有,柜臺后有兩個年輕男店員當班,正在說笑聊天,聽

    到聲響,抬頭看過來。

    只見四個女人渾身是水,濕漉漉地闖進來,其中三個竟然全身赤裸,一絲不

    掛,一個裸女兩手空空,什幺都沒有,另外兩個裸女一個拉著拉桿箱、另一個拿

    著手提包,還有一個女人雖然穿著連衣裙,但濕透的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

    身材完全顯露無遺,米黃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內(nèi)褲也透出來,看得很清楚。

    店員驚訝地看著我們,不知我們是進來避雨,還是發(fā)生了什幺事情進來求助,

    一時都沒吭聲。

    店里開著冷氣,我們一進去,涼風吹過來,掠過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陣

    陣涼意。

    于是我們幾個不約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搖擺,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

    不停捋去頭發(fā)的水滴,撫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rufang上下左右不斷蹦跳,兩

    個店員幾時曾見過這等場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

    弄了一會,我們慢慢停了下來,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員說:「我們是來吃東西的?!?/br>
    店員驚訝的看著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動了下想問什幺,但還是沒說出

    話。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個老掉牙的笑話:「是不是想問我們錢放在哪里???」

    舉起手提包揚了揚,又說:「在這里呢?!?/br>
    店員聽了,笑了出來,趕緊說:「不是,不是。只是你們?yōu)槭茬圻@個樣子?

    是不是發(fā)生什幺事情了?「

    我接話說:「沒發(fā)生什幺事,謝謝關心。只是剛才在外面衣服淋濕了,穿著

    覺得難受,乾脆就脫下來扔掉了?!?/br>
    青青聽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來,胸前的大rufang一蹦一蹦的,店員又

    看得出了神。

    這時可可在一旁說:「別說那幺多廢話了,快點餐吧,我都快餓暈啦?!?/br>
    店員趕緊說道:「好,好。請問要吃點什幺?!?/br>
    可可回頭看了一下一直不做聲的娟娟,娟娟趕忙說:「每人各自點各自的吧,

    我一起埋單?!?/br>
    于是我們逐一點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錢,對店員說:「我們先去坐下來,點

    餐好了麻煩送過來,好嗎?」

    店員自然滿口答應。

    店里空蕩蕩的,我們隨便走到幾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經(jīng)干了,頭發(fā)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們?nèi)齻€

    很愜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邊,連衣裙一直貼在身上,冷氣吹過來,娟娟有點發(fā)冷,在微微

    發(fā)抖。

    可可知道機不可失,說道:「娟娟,這里沒什幺人,你把裙子脫下來吧,這

    樣多難受?!?/br>
    我趁熱打鐵的接著說:「是的,濕衣服吹冷氣,很容易感冒的?!?/br>
    青青也跟著說:「你現(xiàn)在這樣子,脫與不脫其實都差不多了,還是脫下來吧。

    你看我們?nèi)齻€現(xiàn)在這樣,多舒服,多愜意。「

    娟娟看著我們,咬著牙,低聲說:「其實剛才在車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會

    栽在你們手里了,算了,我認輸啦?!?/br>
    我們?nèi)齻€聽了,大聲叫好。

    可可笑道:「剛才在火車站就應該想通,搞得我擔心了這幺久。」

    我說:「原來剛才你自言自語什幺注定的,是指這個啊?!?/br>
    娟娟臉紅了下,說:「你們等等,我去洗手間脫。」

    可可說道:「還扭扭捏捏什幺,就在這里脫吧?!?/br>
    娟娟低聲說:「有人看著呢?!?/br>
    嘴角向柜臺努了努。

    我們轉頭看過去,原來兩個店員一直在遠遠注視著我們呢,看我們看過來,

    又靦腆地轉過頭去。

    青青回過頭說:「看就看唄,去洗手間脫了,出來還不是一樣讓他們看到?!?/br>
    邊說著,站起來,叫道:「來,姊妹們,我們一起幫她。」

    我和可可當然馬上站起來,一起走過去,拉起娟娟,夾手夾腳,把半推半就

    的娟娟當場剝了個精光。

    遠處的店員看著這場火爆勁辣的剝衣大戲,估計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圍著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來。

    娟娟坐在小沙發(fā)上,有點含羞地低側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雙腿并攏

    微微彎曲,精緻的雙乳微微聳動,粉紅色的rutou上還掛著幾顆水珠,粉嫩的yinchun

    在稀疏的陰毛下面隱隱約約,真是我見猶憐。

    可可隨手把剝下來的裙子和內(nèi)衣放在一邊,說道:「等下問店員拿個塑料袋

    帶回去就行。」

    正說著話,店員送餐來了,靦腆的年輕店員微側著頭,不敢正面直視我們的

    裸體。

    一邊放下餐盤,一邊卻轉動眼珠不停瞄我們,看得我們笑了起來。

    店員知道我們看穿了他,訕訕的笑了下,轉身離去。

    娟娟適應的速度比我們預想快得多,沒多久就徹底放開,一邊大快朵頤,一

    邊與我們說說笑笑。

    吃完宵夜,應該說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機,已經(jīng)六點多,外面天空已經(jīng)很明

    亮。

    雨雖然已經(jīng)小了很多,還在淅淅瀝瀝地下。

    但這都沒關系了,正如可可說的: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

    澡啦。

    走出麥當勞,我們姊妹四人,迎著晨風,頂著細雨,挺著rufang,扭著屁股,

    哼著歌,肩并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