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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讀母親之熟母趙玉萍】(9)

    【陪讀母親之熟母趙玉萍】(9)

    作者:999hitman

    2022年9月23日

    字數(shù):8085字

    【第九章、秘密】

    我求助的對象正是趙圓圓,畢竟作為親meimei,我和她總歸血濃于水。

    了解完大致情況,圓圓安慰了我?guī)拙?,表示會推掉咨詢中心的預(yù)約,盡快趕來。

    掛斷手機,感動之余,我慌亂的心境也稍作緩和。

    期間,姚曉琳發(fā)微信詢問張艷清醒與否,我隨便對付幾句,懶得說實話,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

    她又是千恩萬謝,提出非要送我一套進口化妝品。

    說實在的,眼前這種狀況,誰還有心思收禮物呢?又過去半個小時左右,圓圓終于來了。

    一進門,她先仔細檢查了張艷的后腦勺,確認并未流血和外傷,僅僅撞了一個鼓包;其次,大致計算了張艷的心跳頻率,同樣是正常的。

    我記得圓圓大學(xué)念的好像是醫(yī)科,難怪動作嫻熟。

    但不知何故,畢業(yè)之后卻轉(zhuǎn)行成為心理咨詢師。

    哎,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不夠合格,對親meimei缺乏最基本的關(guān)心。

    「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就是她勾引我家大外甥???」

    圓圓打量著赤身裸體的張艷,「嘖嘖,長相身材真心不錯啊,怪不得把咱家大外甥都給迷住了!」

    我沒閑情陪圓圓調(diào)侃,提議道:「還是送她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我擔(dān)心……畢竟醫(yī)院有儀器,我怕她撞壞腦子!」

    「行啊,老姐,但她光著也不是個事兒,先幫她把衣服穿上。」

    圓圓環(huán)顧四周,「她的胸罩和內(nèi)褲呢?」

    「稍等……」

    我想起姚曉琳沖進房間那會兒,張艷正在洗澡,內(nèi)衣褲多半脫在洗手間了。

    果然,浴室的毛巾架上,放著她的白色蕾絲內(nèi)衣套裝。

    圓圓接過胸罩,扶起張艷的上半身,豐隆的前胸撐住她的玉背,像擺弄真人尺寸的洋娃娃那般,幫張艷穿戴胸罩,最后還不忘檢查掛鉤和肩帶,并悉心調(diào)整了左右罩杯的位置。

    而我則幫張艷把內(nèi)褲拉好,不過,我可缺少圓圓那份耐性,伺候昏迷的女老師,實屬無奈之舉。

    如果說胸罩有蕾絲邊緣和薔薇花飾的點綴,還顯得比較保守,那半透明的三角褲看起來則過份性感了,張艷恥丘部位的一小撮毛毛,透過薄薄的白色布料,竟看得一清二楚。

    平日里,張艷就穿著如此性感的內(nèi)衣套裝,帶全班學(xué)生上課?若是外面的襯衫再單薄些,由背后望去,胸罩帶子若隱若現(xiàn),哪個男孩還有心思學(xué)習(xí)?我不自覺地想象張艷衣著清涼,腳踩高跟皮鞋在黑板前優(yōu)雅地踱步,俏臉含春,聲似銀鈴,一顰一笑迷暈眾男孩的場景。

    我胡思亂想之際,圓圓已經(jīng)幫張艷系好了襯衫扣子:「嘿,嘿!老姐,你怎么了?」

    「哦,沒事,可能折騰太久,感覺累了……」

    我找來被張艷揉成一團的rou色連褲襪,準備套進她兩只白嫩的腳丫,這對腳丫目測37碼左右,主人做了悉心保養(yǎng),白凈無暇,也沒有難看的老繭和皺紋。

    「老姐,連褲襪就免了吧,抓緊時間,你快把其它東西找個袋子裝一下?!?/br>
    圓圓提醒道,迅速拉上張艷裙擺的隱形拉鏈。

    這會兒,張艷差不多已穿戴整齊,但仍處于昏迷狀態(tài),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映襯冷白皮的瓜子臉,美麗以外卻略顯詭異。

    光著兩條長腿,玉足直接套入高跟鞋。

    而修身西裝、rou色連褲襪、陽傘、坤包,以及房卡,全讓我裝進了一只帆布袋。

    我拿發(fā)圈綁了個低馬尾,往左肩掛上帆布袋,和圓圓架起昏迷的張艷,開始慢慢往門口挪動。

    圓圓大概經(jīng)常健身,除了身材保持得當(dāng),扛著張艷的樣子,看似也比我輕松些。

    反觀我這個全職mama,平素多在家照顧兒子,缺乏鍛煉,微胖的體質(zhì)使我沒走幾步,便有點兒氣喘吁吁。

    「老姐,這樣不行,你的鞋換給她試試……」

    圓圓朝張艷的雙腳方向努嘴,原來我倆拖她前行的同時,她腳上的裸色高跟鞋根本穿不住,走一步就掉一步。

    我的鞋碼應(yīng)該比張艷大點兒,但她的裸色高跟鞋似乎更窄小,我的腳只能硬生生撐進去,還好穿了包芯絲連褲襪,算是順滑的,若完全光腳,想蹬她這雙小鞋,恐怕更難吧。

    況且,于旁人看起來,我全身休閑運動裝,卻搭配高跟鞋,顯得不倫不類。

    圓圓今天倒是打扮得靚麗,挺像個學(xué)生妹,上身淡粉色V領(lǐng)半袖衫,下身淺灰色百褶短裙,尤其是這條短裙,與城里某民辦中學(xué)的校服相彷。

    玉腿依然呈現(xiàn)出膚色天鵝絨絲襪的迷蒙質(zhì)感,腳上一對灰色翻毛尖頭高跟鞋,細跟大概八公分高。

    必須盡量保持自然,我心里盤算著,比如有人問起,就說張艷喝醉了,或者崴到腳,總之想想類似的借口。

    經(jīng)過大堂,假使被前臺小姐叫住,最好找理由搪塞過去,迅速帶張艷離開,絕對不能停留。

    三人進電梯的時候,我正欲開口跟meimei商量:「圓圓……」

    「老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圓圓打斷我,「如果前臺問起,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會應(yīng)付她。而且,無論對方說什么,我們都別回頭,直接把張艷抬到我的車上?!?/br>
    「你……你開車來的!?那太好了,我還在擔(dān)心,要是待會兒打車,司機師傅問起來,編什么理由呢?!?/br>
    我此刻倒慶幸meimei混得比我強。

    「老姐,到一樓了,別緊張,也不要東張西望!」

    圓圓低聲囑咐道。

    心理咨詢師的內(nèi)心果然比較強大,圓圓完全不管前臺小姐,兀自扛著張艷的右臂走向酒店大門。

    我則心拎到嗓子眼,大氣不敢亂吐,偷偷瞄了一眼。

    前臺小姐正在玩手機,游戲的外放聲猶如破鑼般扎耳,她冷淡地抬眼看看,隨即又低頭繼續(xù),也許對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早已見怪不怪。

    天色漸晚,街道猶如復(fù)蓋上橘紅色的紗幕,兩側(cè)的店鋪紛紛亮起霓虹燈。

    氣溫依然很高,但飯店攬客的吆喝聲,好像比氣溫更熱火朝天,幾臺外賣電動車歪七扭八地停在路邊,讓我不由地想起兒子的晚餐問題,竟忘記多囑咐幾句,只能拜托這些身穿黃、藍制服的小哥了。

    「老姐,就是這輛!」

    圓圓打斷我的思緒,掏出鑰匙按了按,眼前一輛暗紅色寶馬的車燈閃了閃。

    尚且順利,圓圓和我將張艷安置到寶馬后排,我剛準備拉開副駕車門,圓圓又提醒道:「老姐,你找找張艷的房卡,我去前臺辦退房,我擔(dān)心長時間不退,到時候酒店報警,事情反倒變得麻煩了?!?/br>
    「對??!」

    我感嘆道,圓圓真厲害,學(xué)歷高,心思也縝密。

    我翻出張艷的身份證和房卡交給她。

    大概才經(jīng)過幾分鐘而已,對我來說卻好像十分漫長。

    圓圓腳踩八公分高跟皮鞋,輕輕巧巧地拾級而下,沖我擺了一個搞定的手勢,迅速拉門上車,極快地換成黑色淺口平底鞋,再發(fā)動寶馬。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寶馬混入晚高峰的鋼鐵洪流之中。

    終于遠離快捷酒店,遠離是非之地,我緊繃的神經(jīng),略略放松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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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芯絲連褲襪由于走路而變形,膝蓋內(nèi)側(cè)出現(xiàn)了礙眼的細褶皺,隱形效果不佳,我向上拉扯大腿部分的絲襪,使其更貼合雙腿輪廓。

    我又踢掉張艷的裸色高跟鞋,讓兩只腳丫透透氣。

    整理完牛仔熱褲和T恤,我回頭查看后座的張艷,她整個人躺平,白嫩的雙腿和右臂耷拉出真皮座椅,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

    「圓圓,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你,今天大概耽誤你接待客戶了吧?」

    我又望向?qū)WⅠ{駛的meimei。

    「老姐啊,這叫什么話,自家姐妹,你遇到事我能不管嗎?」

    圓圓微笑道,口氣頗為豪邁,特像一位女中豪杰。

    我倒不知該說些什么,感謝的話準備了一籮筐,但跟自己meimei客套,只怕有裝腔作勢的嫌疑。

    扯點兒別的話題,又擔(dān)心陷入尬聊,索性掏出手機,給兒子打個電話,問問他獨自在家的情況。

    「濤濤,喂,濤濤,我是mama……」

    「哦,mama,你去哪了?怎么天都快黑了還沒回家?」

    兒子聲音稍顯焦急。

    「mama跟你小姨在一起,正好有事找她商量,估計要晚點回去,你晚飯吃了嗎,吃的什么啊?別點那些油炸快餐,點些健康的飯菜……」

    「知道了,mama!」

    兒子不耐煩地答道,「你放心吧,我點了餃子,但沒送來,不說了,我要寫作業(yè)了,還有英語朗讀打卡……」

    嘟嘟嘟的忙音,表明兒子已然結(jié)束聊天。

    我苦笑著搖搖頭,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白天還帶他們上課的班主任張艷,此時就躺在我的身背后,躺在小姨圓圓的寶馬車里。

    我再次回頭看看昏迷的女教師,卻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車窗外的樓房蹤影漸少,路燈稀疏,光線昏暗,取而代之的是馬路兩側(cè)黑漆漆的樹木,以及不遠處瘆人的沙土荒地。

    不知何時,寶馬竟然駛離了城中心。

    「圓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不是帶張艷去醫(yī)院檢查嗎?怎么感覺開到郊區(qū)了?」

    我內(nèi)心一緊,繼而感覺暈頭轉(zhuǎn)向,望望張艷,瞧瞧窗外,又看看圓圓,難道m(xù)eimei要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挖個坑把張艷埋了?!越琢磨越害怕,車內(nèi)冷氣吹得我汗毛直豎。

    「圓圓,你別……別嚇老姐啊,張艷還有呼吸,你……你在酒店的時候,也檢查過了……」

    我氣短地說道。

    圓圓保持微笑:「老姐,想什么呢,我?guī)闳€地方,到了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讓張艷醒過來。再說醫(yī)院太麻煩了,人多眼雜,她這種情況,你怎么跟醫(yī)生解釋,說她喝醉酒?只要聞聞氣味,再驗個血,就能證明你在撒謊。你說她撞到后腦勺,醫(yī)生肯定要刨根問底,你是準備實話實說,還是再編個其它理由?」

    我頓時語塞,圓圓的確考慮周詳,既然她是正規(guī)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想必或有什么妙招,可以幫助喚醒張艷,更何況事已至此,除了完全信任

    她,也別無他法了。

    說話間,圓圓突甩方向盤,寶馬駛?cè)胍粭l岔路,大燈照射下,但見兩旁半人多高的灌木叢,顯然經(jīng)過精心修剪。

    路燈不再是郊區(qū)的老舊造型,變作一根接一根的歐式風(fēng)格。

    而且,這條路也少了坑坑洼洼的顛簸,行駛過程平順得多。

    估計圓圓又開了五分鐘,眼前突現(xiàn)帶羅馬浮凋的高墻,兩扇鏤花的大鐵門橫在寶馬車頭。

    鐵門旁蓋著精致的圓木小屋,走出一名身穿深灰色制服,頭戴貝雷帽的帥氣保安。

    「圓圓,這里是……」

    我吃驚地望著擋風(fēng)玻璃外的高檔別墅區(qū)。

    「一會兒再跟你說……」

    圓圓朝我神秘地一笑,隨即側(cè)身向左,跟保安打起招呼。

    那年輕帥氣的保安便朝木屋的方向揮揮手,大鐵門緩緩地向內(nèi)開啟。

    寶馬繼續(xù)前進,車速變慢,穿行于綠化帶之間,周圍皆是三層高的別墅,偌大的此地,道路猶如迷宮般復(fù)雜,有幾戶燈火通明,也有幾戶漆黑陰森。

    我卻心生疑慮,眉心直皺,高檔別墅區(qū)是什么情況?圓圓為什么帶我來這里?她為什么可以自由進出?「老姐,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她壞笑道,「我買了這里的一棟別墅,但只是偶爾過來,大多數(shù)時間住在城里。」

    「圓圓,你讓我這個做jiejie的說什么呢?又是寶馬,又是別墅,老姐的下巴都要被你驚掉啦,真羨慕你??!」

    我感慨道,沒曾想做心理咨詢師這么賺錢,meimei就是典型的白富美啊。

    寶馬慢慢地倒入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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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圓圓架起張艷,通過角落的小門,來到別墅寬敞氣派且亮堂的客廳。

    華麗的水晶吊燈、大理石墻面、三組真皮沙發(fā)、巨幅地毯、抽象畫……灰白色調(diào),既符合時下簡約的北歐風(fēng),但所選的高端材料和家具,又在不經(jīng)意間透露著主人的奢華品味。

    張艷被我倆放倒在四人坐的沙發(fā)上。

    我仔細環(huán)顧整個客廳,一時間驚得語無倫次道:「圓圓,你……這別墅……這些都是你的?!」

    她眨眨會說話似的圓眼睛,表示默許:「老姐,你先在沙發(fā)上坐坐,我去準備一下,然后把張艷弄醒?!?/br>
    說罷,圓圓離開大廳。

    趁此間隙,我迅速和張艷對換了鞋子。

    下午至晚間,我所經(jīng)歷的樁樁件件,如夢似幻,而我的meimei——趙圓圓帶給我最多、最意料之外的震驚,她的周身似乎圍繞著某種神秘色彩。

    心理咨詢師?醫(yī)大畢業(yè)?寶馬車?高檔別墅?這些謎團似乎無法簡單地劃上等號,或許只有她本人才能解答。

    伴隨一連串奇怪的吱嘎聲,圓圓不知從哪兒推來一座金屬架子,看似高度超過2米,兩根紅黑相間的金屬方管豎立,朝天斜斜交叉,呈瘦長的「X」

    造型,方管上還穿了許多金屬圓環(huán)。

    「這是什么儀器,它……能喚醒張艷?」

    我詫異道,望著眼前高大瘆人的金屬架,彷佛在觀察外星科技,但顯而易見,它超出了我的認知范疇,難道圓圓打算電擊張艷,使她清醒,我只聽說過利用電擊法,治療網(wǎng)癮少年的新聞。

    「等會你就知道了!」

    圓圓并未正面回答,鞋尖靈巧飛踢,依次鎖死金屬架的四只橡膠輪,「老姐,來吧,幫忙抬一下張艷。」

    我倆把張艷抬上架子,圓圓像施展魔法般,變出幾副銀色手銬,轉(zhuǎn)瞬之間,一頭勾在架子的金屬環(huán)上,另一頭分別拷住了張艷的四肢。

    她白皙的玉臂和玉腿緊貼金屬架,整個人擺成「大」

    字形狀。

    「圓圓,你……你這是干什么?」

    望著近乎掛在金屬架子上的女教師,好似受刑者一般,我驚駭之外,隱約覺得meimei又要搞什么花樣。

    「咯咯……」

    圓圓笑聲詭異,「老姐,你恨張艷嗎?哦,不光你恨,我相信那些被她勾引的男孩母親,應(yīng)該全都恨她!她是個sao貨,對嗎,性欲太強,要治這樣的sao貨,不如讓我們幫她滅滅火!」

    「你要催眠她……但她還在昏迷啊……」

    我疑惑地說道。

    「沒事的,老姐,難道你還在同情她嗎?嘖嘖,張老師真是個美人兒?!?/br>
    圓圓繞著金屬架子踱步,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噠噠直響,聲音回蕩在寬敞的大廳里,令我心臟砰砰亂跳。

    每轉(zhuǎn)一圈,她就除掉張艷的一件衣物,先是滑落的裙子,而后是敞開懷的襯衫,再輪到胸罩、內(nèi)褲。

    儀式感十足,曾經(jīng)她親手為張艷穿好的衣物,這會兒,又一件件被她親手剝掉,裙子和內(nèi)褲團在腳踝位置,胸罩掛在rufang下緣,襯衣披在身上,張艷的此般模樣,簡直跟脫光沒太大區(qū)別。

    冷白色澤的肌膚和完全袒露的女性胴體,如同半吊在金屬架子上,顯現(xiàn)出邪惡的病態(tài)美。

    我既緊張又興奮,圓圓會如何折磨張艷呢?也許真的給金屬架通電,讓sao浪的女教師渾身酥麻刺痛……「老姐,喝點什么?奶咖怎么樣?」

    圓圓問道,坦然微笑,旁邊

    吊著的張艷好似從不存在。

    我點點頭,邊喝咖啡,邊欣賞張艷受折磨,雖說事情有點兒變態(tài),但女教師確實可恨可惱。

    今天,若不是姚曉琳偷偷放了兒童手表,使得抓jian成功,很可能張艷和小海早就摟成團,嫩jibacao熟sao屄,搞得昏天黑地了。

    況且小海未必是第一個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道,濤濤和張艷之間,究竟有沒有rou體關(guān)系。

    圓圓拿起茶幾上的復(fù)古電話交代幾句,片刻之后,一位身著黑皮裙的年輕女性,推著一輛銀色餐車緩緩走近。

    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詢中心的秘書。

    「老姐,我再為你正式介紹一下,未莉,我的女秘書,同時也是我的私人助理!」

    圓圓端起咖啡遞給我,「Lily,這位是我的親jiejie,趙玉萍,你也可以叫她趙姐。」

    「趙姐。」

    今晚,女秘書好像不茍言笑,悶悶地招呼道。

    未莉暗黑的妝吞與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遠。

    她的臉型本就偏長,線條硬朗,顴骨微凸,又梳了高高的馬尾,煙熏妝搭配烈焰紅唇,好似一匹驕傲的母馬。

    緊身黑亮膠皮裙分外惹眼,將她青春美好的身材襯托得火辣性感,兩條長腿也油亮亮的,曲線犀利而順滑,似彎刀的爍爍鋒芒,是暗棕色珠光絲襪的獨特質(zhì)感,腳踩黑色漆皮魚嘴高跟鞋,猶如踩高蹺,防水臺和鞋跟的尺寸,連我都自嘆弗如,心知難以駕馭。

    「拷在那兒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家大外甥的張艷老師?!?/br>
    圓圓左手端過自己的咖啡,坐定后翹高玉腿,右手擺出邀請的手勢,「Lily,我就把她交給你了,張老師可是個大美女啊。可惜,喜歡小男孩。你幫她好好治治『sao病』,幫她滅滅火!」

    「明白了,趙老師!」

    「噠噠……」

    細細的金屬根尖幾欲踩碎地面,這匹昂首挺胸的「母馬」,一步步走向拷在金屬架上的女人,兩人的衣服顏色恰巧是黑與白的強烈反差。

    未莉的手拂過張艷白里透粉的裸體,由豐美的臀胯開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微隆的肋骨,最后停留在微微下垂的右乳。

    她像男人般揉著那只玉乳,更準確地說是掐著rufang,力道似乎很強,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顰眉低首,好像自己的胸脯也被掐得生疼。

    按照常理,如若張艷感受到疼痛,應(yīng)該清醒過來,但女秘書對rufang的折磨并未起效,她還是保持昏迷

    姿態(tài)。

    倒是手銬和金屬架碰撞,偶爾叮當(dāng)作響,給人造成她在反抗的錯覺。

    面對張艷的曼妙裸體,未莉氣息混濁,像「母馬」

    般鼻孔大張。

    她紫紅的舌頭伸得極長,順著張艷的天鵝頸反復(fù)舔舐,我真擔(dān)心她會突然亮出獠牙,對準白皙的玉頸,狠咬一口,再吸納張艷的鮮血。

    說實話,她那殷紅的唇瓣,倒真像是鮮血染就的,與舌尖搭檔,一寸寸滑過肌膚,滑過鎖骨,滑過酥胸,最后吞沒峰頂?shù)囊恍×]?/br>
    我看看圓圓,表示不太理解。

    換作男人玩弄張艷,興許我會覺得眼前的場面惡心且變態(tài),但未莉是個徹頭徹尾的女人。

    女人和女人zuoai,香艷,獵奇,卻也因此讓我質(zhì)疑起未莉的性取向,進而懷疑圓圓是否也喜歡同性。

    「哈哈……」

    圓圓放回咖啡杯,「老姐,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還認為女人一定要找個男人?我猜你想問未莉是不是百合,直白點,是否是女同?我告訴你,答案不唯一,未莉既喜歡女人,又喜歡男人,在性方面也比較放得開?!?/br>
    世界變化太快,我內(nèi)心嗟嘆,可能我這個全職mama早被時代淘汰了。

    未莉瘦長尖細的十指,涂了暗紫色指甲油,像藤蔓植物般纏繞在張艷的胴體表面,黑亮的膠皮緊身裙猶如寄生物,緊緊貼附,將女教師的肌膚映襯得愈發(fā)慘白。

    客廳里回蕩起女人尖利的咂嘴聲,蘊含饑渴,是未莉正在賣力地吸吮兩?!篙?。

    很快,張艷白嫩的酥乳尖端,以及乳暈周圍漾出一圈粉紅色,好似唇膏沁染而成。

    「刺激……刺激奶子能喚醒張艷?」

    我問圓圓,對于昏迷狀態(tài)時,女性是否有生理反應(yīng),抱持懷疑態(tài)度。

    「不要著急嘛,老姐,好戲才剛剛開始!」

    圓圓沖我撇嘴壞笑,表情邪惡,然后遞過來一根細支薄荷煙,「抽嗎?」

    我搖搖頭,詫異道:「圓圓,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

    她點燃薄荷煙,吐出一個灰藍色的煙圈:「老姐,我記得你上中學(xué)那會兒,就背著爸媽偷偷吸煙,還讓我不要跟他們說,怎么,現(xiàn)在倒戒掉了?」

    我假笑以對。

    經(jīng)她提醒,往事隱隱浮現(xiàn),在叛逆不羈的歲月里,青春期的我曾經(jīng)嘴叼廉價煙卷,和男生胡混打鬧,被學(xué)長破處,儼然是老師和家長眼中的問題少女。

    畢業(yè)以后考了所職校,繼續(xù)混日子,直到參加工作,結(jié)婚,懷孕,戒煙是為了兒子濤濤,在決定懷孕前,我便用了半年多時間克服煙癮……嗆人的煙氣阻斷了我的回憶,透過團團藍霧,我看到未莉的手伸去張艷的下體,她愛撫著張艷陰阜上的一小撮毛毛,好像在安慰寵物貓咪,同時,紅唇并未放過酥胸頂端的「莓果」。

    如此嫻熟的性愛技巧,使眼前暗黑裝扮的秘書,帶給我雌雄莫辨的感受。

    她的食指探入毛叢內(nèi)的罅隙,顯而易見,作為女人,未莉更了解同性的身體構(gòu)造和敏感帶,食指準確無誤地撥弄著張艷的yinhe。

    張艷有無反應(yīng),我并不清楚,但未莉的動作卻令我身子燥熱。

    胸脯尖端兩點略微發(fā)脹,大腿根部癢癢的、酥酥的。

    我翹高腿,右腿迭在左腿之上,借此擠壓陰部,感覺內(nèi)褲布條勒進rou縫,被滑膩的兩片小yinchun緊緊夾住,稍稍搓擠腿根就頗有感覺,這也是我偶爾采用的自瀆姿勢。

    我不敢摩擦得太過火,生怕包芯絲連褲襪互相接觸時,產(chǎn)生的沙沙聲引起圓圓的注意。

    所幸,圓圓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金屬架上,她掐滅煙蒂,丟進茶幾上心形的水晶碗,又抿了抿咖啡,興致盎然地欣賞未莉的百合大戲。

    未莉涂抹了暗紫色甲油的指尖,前端的三分之一截,已埋入張艷毛乎乎的陰戶。

    她好似做實驗?zāi)前?,先用食指探索女教師的yindao,抽出來,又換作中指,反復(fù)幾次之后,中指大概已能夠插進半根,她就拿中指慢慢地抽插,漸漸地深入。

    從我的角度,無法完全看清張艷私處的色澤和樣貌,但未莉的中指頻頻摳挖yindao,卻帶給我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我的yindao也受其影響,好似緊張地攪拌著,扭曲著,恨不得把內(nèi)褲的布條拽進去,塞滿饑腸轆轆的穹窿空虛。

    「老姐,張艷可真夠sao的,人還在昏迷,yindao竟然流水了,呵呵……」

    圓圓幸災(zāi)樂禍對我說道,「誒?!老姐,你怎么在發(fā)抖……」

    大概是我夾緊雙腿時用力過猛,欲望沖昏頭腦,竟然忽略身子的本能反應(yīng),我急忙辯解道:「我是看到張艷受折磨……興奮得發(fā)抖!」

    圓圓瞪大雙眸,緊緊盯住我,彷佛要窺探我的真實感受:「是嗎?」

    我報以假笑,點頭猶如雞啄米,乘機放松兩條夾緊的絲襪大腿。

    圓圓默默地瞟了一眼我的下半身,但愿她不曾察覺我的小動作。

    她對還在摳挖張艷yindao的未莉命令道:「好啦,前戲差不多足夠了,Lily,快進入正題吧!」

    女秘書邪魅地笑著,走近銀質(zhì)餐車,從底層翻出一根假jiba,又粗又長,目測有20公分,好像彎彎的大香蕉。

    雖然是假jiba,但rou眼看上去,材質(zhì)倒相當(dāng)彷真,整體呈棕褐色,鼓鼓囊囊的傘狀guitou,青筋暴起的粗壯莖桿。

    未莉掏出一瓶潤滑劑,擠了些許,仔細地涂抹在假jiba表面。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她擎著假jiba,對準張艷的雙腿間,頂聳幾次,假jiba好像擴開了女教師陰阜下緣的豁口,隨后一截截地闖進yindao。

    我內(nèi)心癢癢的,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渴望那根正捅進張艷sao屄的假jiba,也能借來用用,填補我yindao的空虛。

    「呃……」

    依稀聽見張艷喃喃呻吟,身子動了動,美眸緩緩睜開。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開始掙扎,手銬和腳拷與金屬架碰撞,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大作。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