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綻放(36)尺壁寸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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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綻放】(36)尺壁寸陰(上) 作者:安太木 2021年3月3日 字?jǐn)?shù):23552 「靜姐。」我站起身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老白的答謝宴就安排在了幾天后的周末中午,經(jīng)過了交通隊的那一晚后,這 些天我和老白終于冰釋前嫌,又坐到了一起。妻子也如往常一般,如期前往基地 練琴去了。老白為了隱蔽起見,這次答謝宴特意安排在了一個相對私密的會所, 我就在這里算是第一次正式和韓文靜有了交集。 雖然說是答謝宴,但是我舉杯站起來后,一聲「感謝」卻著實難以說出口! 畢竟靜姐把我從囹圄里撈出來,我很清楚這意味著她付出了什么,所以用「感謝」 總覺得太過輕描淡寫;而且另一方面,我也覺得用「感謝」好像是對她的一種侮 辱。于是猶豫再三,我最終只是說了句:「靜姐,我酒量有限,這個老白知道, 不過這次我必須干了,我也不會說話,都在這杯酒里吧!」 韓文靜也款款地站了起來,捧著酒杯的十根玉指在無名指婚戒的映襯下顯得 更加纖細(xì)修長,溫柔的說道:「李老師,那我也不攔你了,我們一起喝這一杯?!?/br> 不得不說,以韓文靜的舉動和神態(tài),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老白的私情,我完全 會以為她是一位大方得體的良家人妻。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很想在韓文靜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男人的一面,所 以聽她說完后,我便仰起頭,把一杯白酒都吞了進(jìn)去。 韓文靜朱唇輕啟,輕輕得陪我呡了一口,在酒杯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唇印, 然后說道:「好了,李老師,這杯酒喝完,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們就當(dāng)是 朋友,你也不用再客氣了,都少喝點?!?/br> 老白這時候插話了,爽朗的大笑了一聲,然后開玩笑地說道:「文靜,你這 個不行啊,你看方弟這么有誠意,平時兩杯就醉的人,這都直接喝了一滿杯,你 呡這么一下說不過去,你多喝點,又不是完全不能喝。」 「哎呀,阿祥!喝那么多酒干嘛,都是自己人?!鬼n文靜白了老白一眼,不 滿的如此說道。 老白依然依依不饒地說道:「正是因為自己人,高興才喝嘛!你們又是剛認(rèn) 識,第一次,多少得有點誠意吧!」 「真是受不了你?!鬼n文靜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不過還是把酒杯又舉了起來, 這次一口喝了小半杯,這次放下酒杯輕輕捏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說道:「這次 可以了吧?」 老白看韓文靜放下酒杯,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說道:「行了,吃菜吃菜!這 就算是互相認(rèn)識了,我也正式介紹一下,韓文靜,我和你說過,三院兒科的醫(yī)生, 不過其他科室也都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她。方弟,李方,我們學(xué)校優(yōu) 秀的青年教師,現(xiàn)在班子正在研究讓他擔(dān)任招生辦的副主任,前途光明??!」 招生辦?那天我和老白發(fā)完微信后,他一直也沒有回我,我還以為年級主任 的事情因此泡湯了,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改口說要提拔我去招生辦!我內(nèi)心一陣 激動,因為我知道,別看是個副主任,但是對我們學(xué)校來說,招生是重中之重的 事情,而且招生過程本就有很多內(nèi)幕,絕對是有利可圖的職位,再說這個職位提 拔很快,看來老白真的是把我當(dāng)親信來培養(yǎng)了!此時此刻,我很想立刻就把這個 事情和妻子分享一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先觀望一下吧,等塵埃落定再說! 老白介紹完,我和韓文靜就互相寒暄了幾句,這時老白也舉起了酒杯,伸到 韓文靜面前,說道:「文靜,這次真的感謝你給我面子,我也得敬你一個!」 「哼!你是得敬我一個,你一滴也不能剩!你都不知道那個人開始看著正派, 后來有多么猥瑣!」韓文靜和老白說話完全是另外的一種神態(tài)和語調(diào),與和我交 談時的落落大方不同,更像是一種小女人的嬌嗔。而且說到這里還沒完,下一句 話更是暴露出了她的女人本能的嫉妒心——「你是不是知道他不好對付,所以才 這么偏心!」 韓文靜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因為我在場而有所忌諱,雖然她下意識 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感覺她并沒有因此覺得有什么不妥。「偏心」是什么意思在 座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而我這個正牌老公還在場時她就能這么說,由此只能說 明一個問題——那天晚上老白為了讓韓文靜出馬,是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 訴她了——甚至包括我躲在衣柜里的那件事,否則她怎么會如此毫不避諱! 「不是,不是偏心?!估习妆豁n文靜這么一說,只能蒼白的解釋道:「何老 師怎么能有你會來事,我怕她耽誤了 事情。行了行了,感謝文靜幫忙,先喝酒!」 說完也不給韓文靜再說話的機(jī)會,直接也把一滿杯酒喝了下去。 「我看何meimei也未必不行…」韓文靜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也就把剩下的半 杯酒喝了下去。 后來這個話題后來老白不提,韓文靜也就沒有再糾纏下去了,看得出來她也 不是真的在意,只是兩個人在互相調(diào)侃開玩笑而已,這也讓我越發(fā)驚訝于老白和 女人打交道的手段。但是回到妻子的問題上,我其實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的,也 許老白只是運(yùn)氣好,恰巧碰上了韓文靜這樣性格的人,才能讓她這么言聽計從的, 以妻子這種高冷理智的性格,我不相信她會變成另一個韓文靜。 就這樣,我們?nèi)齻€人誰也沒有再提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聊了很多無關(guān)痛癢 的事情。在老白的引領(lǐng)下,我們在這種融洽的氛圍里也都喝了不少。不過還是屬 老白喝的最多,畢竟是他把大家聚到一起的,我確實之前沒見過身為校長的他在 酒桌上如此高興和放松過,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自己最先灌多了… 「方弟,文靜,今天我喝了不少,下午三點我還有個會,我必須得先休息會 兒了,你們繼續(xù)?!估习渍f著便站了起來,韓文靜馬上也站了起來過去扶他,卻 被老白輕輕推開,說道:「沒事,沒那么嚴(yán)重,這里我熟,你陪方弟就行。我等 會就在樓上找個房間休息會兒,你們多聊會兒,誰都別走,等會三點得上去叫我 一下,別讓我睡過了?!?/br> 我看了看表,這才中午一點鐘,這還有兩個小時,我和韓文靜也喝了不少, 而且這房間這么私密,門一關(guān)外面都打不開,兩個人在里面干什么完全說不清?。?/br> 其實這時我想到了老白之前對我的暗示,喝完酒后更是心跳的厲害,但是作為一 個人民教師,我只能裝作很正派地說道:「靜姐也喝了不少,要不也讓她先回去 吧,我在這里等著,到時候上去叫你?!?/br> 韓文靜這時一言不發(fā)的就站在老白的旁邊,就像是在等著老白替她做決定一 樣。 「不行!」老白雖然吐字已經(jīng)稍微有點不清晰了,但是聲音還是無比的堅決。 其實天知道…老白的命令正和我的心意!從小就沒有什么桃花運(yùn)的我其實并不排 斥和韓文靜獨(dú)處,更何況她又是這么的嫵媚「主動」,所以我就沒再說話,靜靜 地聽著老白吩咐道:「你們好好聊聊,認(rèn)識認(rèn)識,實在沒意思,可以唱會兒歌, 這設(shè)備文靜等會讓服務(wù)員打開?!估习渍f著,指了指音響和計算機(jī)。 「行,阿祥,那你先休息去吧,等會我們叫你。」韓文靜體貼地看著老白, 終于也表達(dá)了自己的態(tài)度??吹巾n文靜沒有拒絕,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厲害了! 老白這時指著計算機(jī)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轉(zhuǎn)身對我說道:「對了,方弟, 上次開會的時候你直接走了,我也沒來及把事情給你交待完。趁今天喝高興了, 我告訴你,我之前和何老師下火車后去開了個鐘點房?!估习渍f著從懷里掏出了 一個盤,放到了桌子上,繼續(xù)解釋道:「我不是想故意瞞著你,你看,鐘點房 的事情我都錄下來了,只是想找機(jī)會再告訴你,你們?nèi)绻麑嵲跓o聊,可以用他們 這里的計算機(jī)看看。放心吧,他這里房間絕對安全,沒人打擾。」 看到老白拿出盤的那一刻,我立刻變了一種心情——這其實是我心里幾次 想主動提起的事情,只是礙于之前和老白鬧掰了,一直也沒法再提。上次老白讓 我看完那個帖子后,雖然當(dāng)時氣憤離場,但是過了幾天之后,我就一直就心心念 念著后續(xù)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即使老白當(dāng)時已經(jīng)點頭默認(rèn),而且我也明白,他們極 有可能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不過具體的過程,特別是當(dāng)時妻子的反應(yīng),我還是很想知 道…那是一種理智之外的渴求,是我無法控制的欲望! 而現(xiàn)在,這個盤就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隨時可以打開計算機(jī),解開我的心 中滯留許久的謎團(tuán),我怎能不心情復(fù)雜!而我,真的要現(xiàn)在看嗎??? 老白也沒等我的響應(yīng),出去就把房間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我站起來,看 了看桌上的盤,又看了看對面的韓文靜,剛想繞過去把盤先收起來——那里 面畢竟存儲的都是妻子最怕被人看到的秘密。但是此時,因為韓文靜離老白放 盤的地方較近,她率先好奇地把那個小東西拿了起來,沖我笑著眨了眨眼睛,說 道:「呀~這個盤里有那么精彩的內(nèi)容??!」然后轉(zhuǎn)過來走到離我不到半米的 地方,邊走邊說道:「我其實早猜到他們已經(jīng)上過床了,阿祥居然還不肯告訴我。 其實他不知道,女人是最是了解女人的,我第一次見到何meimei面對老白時的神情, 就猜到 了~」說罷,韓文靜用她女人特有的滑嫩手掌把我的手抓起來,輕輕捏著 盤把它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說了句把我當(dāng)場驚呆了的話——「不過你們都不知 道,何meimei前兩天已經(jīng)給我坦白了?!?/br> 什么?。科拮泳尤粫堰@么私密的事情告訴韓文靜!什么時候她們兩個人的 關(guān)系如此密切的!?居然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甚至連這種事情都肯分享… 驚訝之余,我甚至忘了把盤先收起來,就緊緊攥著它問道:「她怎么會告 訴你?」 韓文靜松開我的手,然后就坐在了我旁邊的空位上,用手指撩了撩劉海,很 隨意地說著:「只許你們男人感謝我,不許何meimei也請我吃飯,表達(dá)一下感謝呀 ~我們吃飯時候聊到的!」 聽到韓文靜這么說,我這才想起來,怪不得有一天妻子去練琴時告訴我說有 順風(fēng)車,不用我去送,而且那天回來的還很早,原來是和韓文靜吃飯去了!不過 想想也很正常,以妻子對外八面玲瓏、知書達(dá)理的做事風(fēng)格,受了別人的恩惠, 不當(dāng)面表達(dá)一下謝意也不是她的作風(fēng)。 不過,吃飯歸吃飯,怎么會聊到這么深的,我還是很好奇,所以問道:「怎 么會聊到這里的?」 「我想想啊…當(dāng)時我們聊了很多,何meimei可能也慢慢放開了吧?!鬼n文靜說 話不緊不慢地,聲音特別溫柔,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很認(rèn)真的對我說道:「畢竟 我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再加上她覺得我有恩于她,所以不好意思再欺騙我 吧?!?/br> 對于妻子的問題,我當(dāng)然要問個清楚,所以就繼續(xù)追問道:「那她到底怎么 說的?」 韓文靜仰起頭,好像是又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這才說道:「具體怎么聊 到這里的忘記了,反正開始她不承認(rèn)了。后來我們就聊了很多別的事情,我講了 很多關(guān)于我的事情,我本身比較坦誠,所以我們就越來越聊得來,然后再說到這 里的時候,她就沒有再矢口否認(rèn),只是一直在說覺得對不起老公,那對不起老 公這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白吧?」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像是心頭一樁大事的塵埃落定,更像是一種僅存幻想 的破滅。是??!畢竟我早已經(jīng)知道了這樣的結(jié)局,而時間早已如一劑止疼藥般撫 平了我的憤懣。雖然憑心而論,我內(nèi)心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這時應(yīng)該生氣才對, 只是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韓文靜,卻怎么也無法將怒氣拼湊起來,那些零星的怒 火就如同是一盤散沙一樣,隨便一陣風(fēng)吹過,就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韓文靜看我不說話,想必以為我是默認(rèn)了,就接著和我說道:「李老師,老 白給我說你有yin妻癖,讓我不用太過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剛才說的事情 沒有讓你感覺到不適吧?」 「嗯,我也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問題,我確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雖然我 現(xiàn)在越來越相信,自己確實有這種怪癖,只是要讓我在其他人面前承認(rèn),這未免 太怪異了,所以我只是模棱兩可地響應(yīng)道:「沒事,靜姐,有什么你直接告訴我 就好。」 「好,那我就直說了,那天何meimei還說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祥最近不聯(lián)系 她了…其實我看得出來,何meimei如果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其實她對前一段的 生活是很享受的…」韓文靜一邊說著,順勢用溫潤的嫩手再次摸上了我攥著盤 的右手,打開我的手掌,摩挲著那個精致的盤說道:「特別是這一次…」 我本能地?fù)u了搖頭,好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動搖,不死心地說道:「享受?不可 能吧…」 「你不相信嗎?」韓文靜看著我的眼睛笑了笑,然后一雙媚眼突然一亮,像 是猛地想起來什么似的,連忙說道:「對了,李老師,我想起來了,我們那天分 別后到家又打字聊了一會兒,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們的聊天記錄~」說著就 打開了自己的手機(jī),伸到了我的面前。 就這樣,我抵抗著不斷襲來的酒意定睛向手機(jī)屏幕上看去,不過即使如此, 我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確實是妻子的微信頭像和昵稱。 (茉莉花開)——我到家了,文靜姐。今天和你說完那些話,真的讓我心里 輕松了許多,感謝你!也再次感謝你幫我把老公救出來,否則我真是不知道自己 該怎么辦了。 (韓韓)——何meimei,我不是都說了嘛~我只是因為享受擔(dān)任這樣的「角色」 才答應(yīng)阿祥的,你就不用太客氣啦~那晚很刺激!也很盡興!只可惜你沒能自己 去體驗下,否則你肯定也覺得回味無窮~(捂嘴笑) (茉莉花開)——怎么可能……你別說笑了,我知道你是寬慰我,你為了我 老公,白白讓 人…那個了,怎么可能是「享受」… (韓韓)——怎么不是享受了~何meimei,和陌生人做本來就更興奮啊,特別 是第一次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壞笑)剛才我問你第一次和阿祥做是什么 感覺,你雖然什么都不肯說,但從你羞得像個剛嫁人的新娘子似的表情我就看得 出來,那不是享受那是什么!~(捂嘴笑) (茉莉花開)——文靜姐,你又用這個取笑我?。ㄇ么颍?/br> (韓韓)——這有什么的,何meimei,我告訴你,這種新鮮感對女人很重要, 我們女人又要照顧家、又要生孩子,還要和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打拼,很容易就會 衰老。你說上天給了男人那么多優(yōu)勢,給了我們女人什么? (茉莉花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今天你已經(jīng)毀了我的三觀了。 (韓韓)——我想說,這都是上天注定的,上天什么都沒給我們,只是給了 我們十倍于男人的快感神經(jīng),這就說明是要讓我們享受快感的,否則我們活著真 的就什么慰藉都沒有了! (茉莉花開)——真是什么歪理都被你說正了,不過…這樣也不太好吧…老 李挺愛我的,我也不想老是對不起他… (韓韓)——你呀你~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自己都關(guān)心不過來呢,還替別人 考慮呢!你不用老是覺得對不起你老公,你只要在家對他好就行了啊~我不是和 你說了我和我老公嘛,他天天在外面努力工作,偶爾和朋友喝喝小酒,打打麻將, 他現(xiàn)在生活的既充實,又開心,比以前我經(jīng)常粘著他開心多了,我倆雖然有時候 好幾天不見面,但是只要見面就很甜蜜,也很幸福,而且越是這樣,我們夫妻關(guān) 系越融洽。我給你說,夫妻之間越來越多的都是親情,這和追求生活的激情不沖 突,你不信試一試,你自己要開放一點,也多給李老師一點自由,這樣你們都會 幸福得多。 (茉莉花開)——算了,我說不過你(嘆氣),我今天被你說的頭都暈了, 我需要先靜靜(捂嘴笑)。今天我告訴你的那些感受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包括白 如祥!不然我真的沒法見人了! (韓韓)——「放心吧,絕對不告訴他,姐妹之間的私房話我怎么可能亂說 ~你以后… 當(dāng)我正向下滑動著聊天記錄時,韓文靜慢慢地把手機(jī)收了回去,說道:「行 啦,李老師,你明白何meimei的感受就行了~后面不能再看了,我們姐妹之間的閨 房悄悄話,不能讓你們男人知道,已經(jīng)讓你看了夠多了~」 而我此時的記憶還停留在妻子說的「我告訴你的那些感受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包括白如祥」這句話上,于是條件反射般的問道:「連老白都不知道嗎?」 「對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聊天,干嘛要告訴他!而且他不是也有很多事也 不告訴我嗎!」韓文靜理所當(dāng)然地如此說道,從她坦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實情應(yīng) 該確實如此。只是她說完后突然充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臉色一變驚叫道: 「李老師!你不會是把我當(dāng)成那種被阿祥馴服成奴隸的女人了吧!我告訴你啊, 你別亂想!我可不是什么都聽他的,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情?!拐f完,還補(bǔ)充了 一句:「阿祥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種肆意踐踏女人尊嚴(yán)的人!」 我像是被韓文靜看穿了心思,尷尬地連忙解釋說:「不是不是,我一點不是 那個意思,你誤會了,靜姐?!篂榱搜陲椬约旱膶擂?,我只能避重就輕地說道: 「我只是好奇老白在你眼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因為我覺得…他并不是很尊重 我的老婆…」 「這就叫不尊重嗎?」韓文靜聽聞我的想法,很詫異的反問了我,這讓我突 然感覺是自己的認(rèn)知跑偏了。反問完韓文靜才繼續(xù)解釋道:「李老師,你可能不 太懂男女這檔子事,這些話和行為都只是提升情趣的小手段呀,你不知道何meimei 心里覺得多么刺激呢~而至于阿祥是什么樣的人,這主要不是一句兩句就能概括 的,人性都很復(fù)雜,今天時間有限,下次有機(jī)會我慢慢和你聊吧?!拐f完,韓文 靜可能是怕我有所顧慮,就又補(bǔ)充說了一句:「簡單來說,反正遇上他我不后悔, 是他讓我學(xué)會了去享受生活?!?/br> 韓文靜的這番話,確實一時讓我找不到反駁的點了。從和她聊天的這短短二 十分鐘,我感受到韓文靜其實是一個思想很包容,而且性格很溫柔的女人,上次 的事情雖然讓我以為她很yin蕩,但是這次我卻覺得她只是活的簡單、通透、灑脫, 像這種性格的女人,倒是不能簡單地就給她扣上「蕩婦」這頂帶有男權(quán)主義偏見 的帽子。而且這種包容性很強(qiáng)的女人,確實無比適合作為傾訴的對象,再加上她 對我們有如此大 的恩情,怪不得妻子會和她說了那么多心里話??v然妻子性格再 冷傲,說到底還是個內(nèi)心純真善良的女教師,這段時間以來經(jīng)歷了如此多難以啟 齒的變故,也難怪她會把韓文靜當(dāng)成自己的傾訴對象了! 所以同樣的感受也漸漸地發(fā)生在了我的身上,我發(fā)現(xiàn)自己慢慢地也想要去和 韓文靜多聊一點,特別是關(guān)于老白和妻子的事情。于是當(dāng)我聽到她說「下次有機(jī) 會」的時候,我看了看表,現(xiàn)在還不到一點半,距離叫老白起床還有一個半小時 呢,我就說道:「這還早呢,靜姐,這次我們也可以慢慢聊?!?/br> 「時間是還早,主要…」韓文靜聽我說完后,卻用左手捏了捏我手里的盤, 另一只手的纖纖手指早已掩住了嬌俏的紅唇,充滿笑意地說道:「主要是我今天 想看看何meimei那天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導(dǎo)致我一提這個事情她就臉紅~我們一起看 看吧?李老師~」 我看了看停留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只素手,又抬頭看了眼面前的韓文靜,對方 吐出來的香氣如清風(fēng)般搔弄著我的臉頰,配上她那副笑臉盈盈的表情,瞬間讓我 忘記了那個優(yōu)柔寡斷、思前想后的自己,盡可能的想要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男人的灑 脫,于是我干脆地說道:「行!聽你的,靜姐,看!」 「好嘞~那你先坐?!鬼n文靜說著,從我手里拿起盤,把我扶到了包間里 的沙發(fā)上,然后就去打開了墻上的電視,插好盤后,她拿著遙控就直接也坐在 了我旁邊的沙發(fā)上了,同時嘴里嘟囔著:「應(yīng)該是這個吧~開始!」 錄像的開端,還是老白的一張大臉,像是又在折騰他三亞的那套設(shè)備。視頻 里老白所處的房間應(yīng)該就是第一次占有妻子的地方了…我仔細(xì)看了下,這真的是 一間又小又破的火車站旅店,一張雙人床幾乎快占滿了整間屋子,墻上星星點點 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顯得十分污穢。估計平時光顧這種旅店的都是些轉(zhuǎn)乘的農(nóng) 民工們,放在以前,妻子是絕對不可能會踏入這種房間半步的!而今天,她卻被 要老白在這樣便宜的旅店里奪走自己最珍貴的清白了… 這時的老白,正在一邊調(diào)試一邊對著鏡頭說話:「小李,你看到這段錄像的 時候,火車上發(fā)生的事情想必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只是剛才火車到站了以后,何老 師又后悔了,不肯和我一起過來,所以我也沒等她,就直接自己先找地方住下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也許她只是表面矜持一下而已,所以我還是先把設(shè)備支起來吧 …」 老白的這一番話,一下把我的思緒又帶回到了當(dāng)時的那個帖子,原來當(dāng)時妻 子下車的時候也糾結(jié)過啊,而且當(dāng)時她還恢復(fù)了自由,只是她為什么最終還是打 電話欺騙了我???是向欲望的妥協(xié)嗎?還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這些細(xì)節(jié)我已經(jīng) 不得而知… 「我們一起等一下吧,看看她會不會和我聯(lián)系…」好巧不巧,正當(dāng)老白說到 這里的時候,他的電話正好響了起來,老白拿出手機(jī)一看,然后笑了笑就把手機(jī) 屏舉到了鏡頭前面,上面赫然顯示著「何悅」兩個字!老白這才得意的說道: 「看來我猜對了,何老師還是舍不得回家??!」 即使我早已知道這個結(jié)果,但是當(dāng)老白幫我總結(jié)出「何老師還是舍不得回家」 這句話時,我還是心口一陣刺痛,我認(rèn)識的妻子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她到底怎么 想的? 這時候一旁的韓文靜卻拍了拍我的大腿,像是安慰我一樣說道:「何meimei應(yīng) 該只是不想食言而已,估計她怕自己食言后阿祥也會不守承諾,所以不得不過來 找阿祥?!?/br> 韓文靜的一席話,馬上就點醒了我,對啊!冷靜下來的妻子肯定是不會心甘 情愿和老白去鐘點房的,但是受了這么多的屈辱,馬上看到曙光了,此時妻子心 里更重要的應(yīng)該是讓老白徹底的保密,所以才不得不又主動尋了過來,想到這層,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韓文靜,她也對我笑著眨了眨眼,吐了下舌頭說道:「我猜的 ~先看吧~」 視頻里的老白這時用免提接了電話,然后對著話筒說了聲:「喂!怎么了, 何老師,又想清楚了?」 電話那頭的妻子聽到老白這么問后,卻是什么話都沒說。手機(jī)里只有「嗒」 「嗒」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而這樣的響聲在靜謐的凌晨更是聽起來無比的真切。 「怎么了,說話???」老白看妻子不說話,緊接著又問了一遍。 過了半天,這次妻子最終還是開口了,只聽她的聲音像是完全沒有感情似的, 冷冰冰的說道:「明知故問!哪里?」 老白聽到后,哈哈的大笑了兩聲,然后就踱步到了窗邊,打開玻璃窗一邊看 著外面一邊電話指引著妻子 :「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也沒注意叫什么名字,你 先別掛電話,我在窗戶看著你給你說。你出了廣場第一個路口右拐到站南街…哎, 看到了!看到你了!」老白話還沒說幾句,看樣子就已經(jīng)在窗外看到了妻子,也 就是說,妻子應(yīng)該是聯(lián)系老白之前就已經(jīng)在往這邊走了??吹狡拮拥睦习罪@得十 分的驚喜,興奮地笑著說道:「小sao貨,原來還沒等我同意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往 這邊走了?!?/br> 「滾!別再這么說了!」這次,妻子憤而罵了老白一句,聽起來聲音中還伴 著抽泣。 想到這時妻子正一個人拉著行李,默默地邊流著眼淚邊走在清冷的凌晨街頭, 我的心就像是針扎的一樣疼。唉!這時的妻子和當(dāng)時在火車上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畢竟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而老白也好像并不想「乘人之?!?,他儼然想要讓妻子 在最冷靜的時候下還能把自己送上門來,而且,看起來他已經(jīng)成功了… 「對,就這個樓,從這個門進(jìn)來。202房間。」老白說完,妻子也沒有回 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白這時走到攝像頭前,好像把一個東西蓋了上來,應(yīng)該是把攝像頭掩住了 不讓妻子發(fā)現(xiàn),說了句:「小李,讓你看看何老師真實的樣子?!拐f完就消失在 了鏡頭里,應(yīng)該是開門去了。 不過,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老白和妻子說話的聲音,這時老白的手機(jī)卻又響 了起來,老白又回到房間,急匆匆地接了電話,問道:「怎么了?找不到電梯嗎?」 「不是…」妻子這次的聲音平靜了許多,只是依然很冷淡的說道:「我把電 話給前臺,你和他說一聲吧?!乖瓉硎沁@樣,怪不得半天沒聽到妻子上來,看來 是前臺把她攔住了。 這時妻子的電話里出現(xiàn)了一個粗獷的男聲,應(yīng)該就是前臺了,只聽對方大聲 地說道:「朋友,這人你認(rèn)識嗎???她說是你朋友,然后又不肯登記身份證,只 能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了?!?/br> 老白連忙回應(yīng)道:「是找我的,沒問題,你讓她上來吧?!?/br> 我估計老白和我一樣,都是以為說一聲就行了,結(jié)果對方居然沒有掛電話的 意思,很直白地說道:「不是,朋友,最近全市正掃黃呢,你別瞎搞??!這要被 查到我們這有這種交易,我這店都得關(guān)了整頓?。 ?/br> 靠!聽到這里我一下就炸了!原來是把妻子當(dāng)成妓女了!狗眼看人低嘛!! 妻子的氣質(zhì)和樣貌哪個不是萬里挑一,怎么可能會以為是妓女?。?/br> 身旁的韓文靜卻是被這個插曲逗得樂開了花,坐在沙發(fā)上笑的前仰后合的說 道:「何meimei啊何meimei,可真有你的~」 身旁的韓文靜既然如此放松,我也就強(qiáng)迫自己慢慢冷靜了下來。這時候其實 再想想,也難怪,妻子估計是還穿的是火車上那一套,絲襪、細(xì)高跟鞋,還提著 個行李箱,這確實和火車站那些站街拉客的妓女裝扮類似,而且妻子這大半夜的 獨(dú)自要去一個男人的房間里,還是大床房,人家前臺見多了這種情況,也難免會 這么懷疑… 只是這邊老白還沒說話,電話那邊的妻子已經(jīng)生氣了,只聽她的聲音從電話 里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出來——「你什么意思!你憑什么這么想我!我要投訴!」 老白這時連忙給對方解釋:「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正經(jīng)關(guān)系,這 樣,我下去咱再說…」一邊解釋,一邊穿了鞋就出去了。 老白出去后,韓文靜就拿起遙控像看電視一樣把這段快進(jìn)了,大概五六分鐘 以后,老白終于先回到了房間,手里幫妻子提著她的行李箱,進(jìn)門的時候還正在 耐心地說著:「行了,何老師,不生氣了啊。都解釋清楚了,而且以后我們也不 會來這了,他也不會再煩你了,投訴了只能更麻煩。」 妻子終于也在后面緩緩地進(jìn)入了房間,也不顧老白在話語上占了她的便宜, 進(jìn)屋后就先皺著眉看了眼旅館的環(huán)境,然后充滿怨氣地說道:「這里也太…不衛(wèi) 生了?!?/br> 「火車站旁邊都是這樣的,沒事,嫌臟你可以不脫衣服?!?/br> 妻子依然還是一臉嫌棄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踩著高跟鞋站在原地說道: 「剛才,你沒和他亂說吧?」聽妻子的意思,老白和對方交涉的時候,她在站在 一旁沒有聽到的。 「行了,何老師,不值得為那種人生氣,我們趕快干正事吧!」老白沒有正 面回答妻子的問題,而是笑瞇瞇地走到了妻子面前,直到幾乎貼上了妻子挺立的 rufang,這才繼續(xù)說道:「你向李老師請了幾個小時的假?。俊?/br> 妻子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在老白面前努力地維持著自己作為大家閨秀的鎮(zhèn) 靜和得體,冷冰冰地說道:「我只有一個半小時,他四點來接 我,我還要提前沖 個澡過去等他,你想怎么樣就盡快吧,我和你已經(jīng)無話可說,別耽誤我時間就行?!?/br> 妻子還是很聰明的,她故意和老白說了一個提前的時間,因為記得她當(dāng)時和 我說的是四點半到站,四點讓我出發(fā)就行。只是進(jìn)而再想想她的聰明不僅是對付 了老白,其實也「對付」了我這個老公,這種感覺其實是我最無法接受的。只不 過我理智上也清楚,妻子也有她的苦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謹(jǐn)慎地維持著這 個秘密不被我發(fā)現(xiàn),為了我們這個看似溫馨的家而已…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只是老白當(dāng)然不了解實情,聽到妻子這么說后,還很滿足的說道:「可以啊, 何老師,我本來也就計劃做一次,沒想到你居然請了這么長時間的假!哈哈,你 是不是怕時間太短自己吃不飽啊?」 「流氓!」妻子雖然進(jìn)屋后一直在盡可能得保持著端莊,然而到了真正談到 要被插入的時候,眼圈還是忍不住地紅了??雌饋砥拮右稽c也不想讓老白看到自 己柔弱的這一面,立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老白,然后坐在了床邊,低著頭伸手開始脫 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老白見狀也連忙蹲了下去,幫妻子把高跟鞋脫下來放在了一旁,然后看似溫 柔地對妻子說道:「好了,何老師,來都來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們好 好的玩一玩,權(quán)當(dāng)是生活的調(diào)劑?!?/br> 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是在哪里聽過 似的…只是細(xì)想的話,又覺得好像不是之前三亞視頻里的,到底是在哪呢? 這時一旁的韓文靜拍了拍聚精會神的我,一張俏臉上帶著兩朵紅暈說道: 「對了,聽阿祥說,上次我扮演何meimei的時候,你在屋里呢?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 既然老白都已經(jīng)交待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辯解,只好低頭承認(rèn)道:「是的 …我是在,抱歉了靜姐?!?/br> 然而韓文靜卻滿不在乎的響應(yīng)道:「沒事~看就看了,沒什么大不了的,要 是當(dāng)時知道還有外人在場,我估計會更興奮的~」 聽到韓文靜的回答,我徹底被震驚了!只是震驚之余,我又疑惑起了為什么 她會突然聊起了那天的事情。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在哪里聽到過老白剛才那句話! 怪不得這句話這么耳熟呢,原來這是那次,老白向扮演妻子的韓文靜說的話!怪 不得當(dāng)時妻子的表現(xiàn)那么異常,原來老白和韓文靜當(dāng)時是在重現(xiàn)妻子在小旅館里 的表現(xiàn),是給我看,也是給妻子看的!老白是為了讓妻子眼睜睜地看著、然后回 憶自己和他第一次zuoai的過程,這方法真是夠狠的! 想到這里我突然就緊張了起來,我害怕視頻后面的妻子真的會像那天的韓文 靜一樣,在老白的胯下變成一條沉淪于rou欲的「蛇精」,于是我趕忙問道:「靜 姐,那次…你表現(xiàn)的真的是我老婆等會的樣子嗎?」 「那肯定不是?!鬼n文靜的否定先是讓我松了一口氣,然后她進(jìn)而解釋道: 「阿祥當(dāng)時是告訴了我?guī)拙渑_詞,不過沒說要干什么??墒莮我可演不出何meimei 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所以沒說幾句就不記得那些詞了,后面我都是本色演出了 ~」說完,她自己捂著嘴偷偷地笑了。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韓文靜隨意帶過的那句「欲拒還迎」?fàn)拷O住了…欲 拒還迎——好像每一個評價妻子的人都是這樣的看法,甚至連最懂女人、最懂欲 望的韓文靜都這么說!難道說,我一直堅持認(rèn)為的妻子的忠貞和無奈,都是我自 己一廂情愿的幻想嗎? 和韓文靜聊天的功夫,視頻里的妻子已經(jīng)躺在了那張發(fā)黃的床上,雖然連衣 裙和絲襪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從妻子死死捂著裙底的動作、以及安放在床 邊的女士內(nèi)褲來看,妻子的裙下已經(jīng)是一團(tuán)真空了,而此時老白正跪坐在妻子的 面前,說著:「何老師,我肯定不耽誤時間,你別再糾結(jié)就行?!惯@句話也好耳 熟。 看得出來,閉眼躺著的妻子在內(nèi)心里爭斗了許久,也許最終還是認(rèn)命了,猶 豫了半天終于小聲說了句:「你去洗洗…吧,然后把燈關(guān)了。」 老白聽到妻子的要求,雖然無奈地笑了一聲,不過還是很配合的下床去了, 一會兒,我便聽到了「嘩嘩」的水聲,妻子這時繼續(xù)一動不動地在床上閉著眼睛, 全身僵直地躺著,直到老白沖洗完光著身子、挺著他那團(tuán)像牛糞一樣碩大的yinnang 回到妻子的面前時,妻子都沒有睜開眼睛一下,仿佛想要這樣度過這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