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迫你就范
棲霞山,位干金陵城東北方向,山有三峰,主峰鳳翔峰:東北一山,形若臥龍,名為龍山;西北一山,狀如伏虎,名曰虎山。棲霞山?jīng)]有鐘山高峻,但清幽怡靜,風(fēng)景迷人,名勝古跡,遍布諸峰,被譽為“金陵第一名秀山”夏潯和彭梓褀入山的時候,山頂還有淡淡輕霧,山坳里傳來鷓鴣鳥的叫聲,空山寂寂,幽谷深邃,林木茂密,雌石俊秀。到了此處,不由令人心曠神怡,胸臆中的些許煩悶,頓時一掃而空。 夏潯的興致來了,彭梓褀也很開心,剛剛聽到了夏潯的承諾,對原本沒有如此寄望的她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來自于家族的阻力也小多了,對未來,她有了更美好的憧憬,當(dāng)然感到高興。 同時,她自幼生長在北方,對南方這種看起來并不高,但是風(fēng)景殊麗的山景秀色,也有著很大的新鮮感。 兩個人身手都不錯,專挑險峻難行的地方行走,越是這樣不曾被人光顧過的地方,風(fēng)景越是優(yōu)美,兩人先登上山峰,欣賞了一番四下風(fēng)景,便又趕向東峰,中峰與東峰之間,有一處山澗,風(fēng)景殊麗,二人不知其名,不知此澗名曰桃花澗,只是見那里風(fēng)光優(yōu)美,又有桃花如染,便往那里行去。 山谷中落葉標(biāo)、槭、楓香和常綠松柏層層匝匝,毛竹、剛竹郁郁蔥蔥。二人走到這條遠離人境的小山澗,不由被那仙境般的美麗風(fēng)光驚呆了。澗底清水潺潺,清亮如帶,兩旁古樹參天,遮蔭蔽日。 “好美啊……” 彭梓褀欣喜地看著四下的風(fēng)光,夏潯看看她汗津津的粉面,忽地心中一動,笑道:“這么美的風(fēng)光,要不要在這里沐浴一番,你看這溪水山澗,何等清亮?!?/br> “喔?” 彭梓褀有些懷疑地看著他,漂亮的大眼睛慢慢地瞇了起來,似笑非笑地道:“你在打什么壞主意呀?” “我才沒有。” 夏潯很無辜地道:“我只是看你走出一身汗來,想讓你清爽一下。嘿嘿,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有看過,還能打什么壞主意?你看,咱們上山,一個人都沒碰到呢,我去下游洗漱一番,這里讓給你了?!?/br> 夏潯說著,優(yōu)哉游哉地去了。 彭梓褀看看那清清亮亮的山泉,愈發(fā)感覺到了身上的汗膩,夏潯的提議很誘惑,她遲疑著走到水邊,蹲下,掬起清涼的山泉洗一把臉,心中的渴望更濃了。站起身來遠遠望去,夏潯果然守諾,已經(jīng)走得不見人影,彭梓褀猶豫了一下,手指輕輕探向自己的衣帶。 夏潯躲在暗處,本來他是想誘梓褀嬉水,然后突然跳出來嚇?biāo)幌碌?,可是等到梓褀真的寬衣解帶,看到她那無一處不美到極致的胴體,情欲卻不由自主地萌動起來。 彭梓褀雖然大膽,卻也不敢完全脫光,穿了貼身的褻衣,輕輕走進溪水里,清泉濯體,好不暢快,濕衣貼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更加的迷人。 好一副美人入浴圖!夏潯按捺不住了,從掩身處跳了出來,耳力超靈的彭梓褀聽到聲息,扭頭一看,不由大羞,趕緊奔向溪邊山石下去取衣裳,夏潯已然撲到近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彭梓褀羞嗔道:“壞蛋!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快放開我,在這里……在這里成什么樣子?!?/br> 夏潯笑道:“你不是一直希望天地之間,只有你我么,你看,這里山清水秀,除了你我,再無他人,不比那雪山下,輕車中,更加快活么?” 彭梓褀窘道:“胡說,胡說,不聽你的瘋話,好相公,放開我啦。” 夏潯不應(yīng),一雙大手已在她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愛撫起來,嘴巴貼住她精致的耳垂,輕輕低語幾句,也不知是商量還是央求,彭梓褀臉蛋紅若石榴,羞怯地四下看了看,終于耐不住自己男人的廝磨,臉紅紅地扶住山石,輕輕閉上雙眼,羞答答地翹起了屁股。圓滾滾的臀部,隱約現(xiàn)出一條性感迷人的臀溝。 修長的身段兒,蜂腰、翹臀、長腿、濕漉漉的貼身粉色褻衣,構(gòu)成了一副美妙的情色山水,褪了小衣,一身的粉滑柔膩,彭梓褀不安地微微扭動著身子,總想把自己藏起來似的,卻又拗不住身后的男人,被他手上一用力,便乖乖地挺起了翹臀,予取予求。 其實這種刺激的歡好,更容易勾起梓褀內(nèi)心深處的野性,很快,她的拘謹(jǐn)和不安便消失了,她比以往更快地進入了狀態(tài)。江南三月的風(fēng),溫柔而曖和,她并不覺得冷,燦爛的陽光,為她****,玲瓏有致,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的嬌軀披上了一層霞彩。 “以后有機會,我們多和山水做些這樣親密的接觸,好不好?” 夏潯貼著她的耳朵問,梓褀迷離著雙眼的眼睛,充滿誘惑的紅唇呢喃似的答應(yīng):“唔……好……好呀……” 隨著她的答應(yīng),她的身子就像一只被射中的麋鹿,猛地僵硬了那么一下,然后支撐不住地軟下來,但是兩條柔軟的手臂及時被夏潯握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越來越彎,和脊背組成一個美妙的圓弧,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如火的粉頰。 這個姿勢,讓她就像一個溫馴的女奴,完全地臣服于身后的男人了。不過,她真的好喜歡,喜歡被自己的男人征服的感覺, “那幫該死的東西!他們……他們?nèi)ゾ驐钚竦淖鎵灹恕!?/br> 一身青衣的南飛飛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向謝雨霏報告。 “什么?” 謝雨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們兩個現(xiàn)在秣陵鎮(zhèn)一處酒家里,穿著打扮,像是兩個游覽至此的金陵本地人,只不過這回她們扮的不是姐妹,而是一主一婢。 南飛飛把她打聽到的這幾日夏潯與楊家的沖突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與謝雨霏,謝雨霏在房中輕輕踱著步子,秀氣的眉毛漸漸地擰了起來:“楊旭呢?她知道消息了么?” “這里是秣陵鎮(zhèn),誰敢跑去多嘴,把消息告訴楊旭呀,再說那個楊旭他根本不在家?!?/br> 一聽他提起楊旭,南飛飛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帶著那個姓彭的女人去游棲霞山了?!?/br> 謝雨霏輕輕一笑:“游山是真,故意向楊家示威也是真,他只是沒想到楊家做得這么絕罷了。 南飛飛氣憤地道:“可楊家這么干,也實在太缺德了,楊旭應(yīng)該去告他們!” “告他們?沒有用的?!?/br> 謝雨霏輕輕搖了搖頭:“楊家雖然做的夠絕,卻合乎禮法,頂多只能說他們沒有通知楊旭自行遷墳,有些不近情理,你卻不能說他們做錯了?!?/br> 南飛飛張大了眼睛,吃驚地道:“甚么?掘人祖墳還有理了?” 謝雨霏瞪她一眼道:“早叫你多讀書,你就是不聽。祠堂、祀產(chǎn)、族譜、祖墳,是一個家族至關(guān)重要的所在。族人公議,已將楊旭一房逐出楊家,現(xiàn)在把你這外姓人遷出祖墳有什么不應(yīng)該?不要說他現(xiàn)在不算是秣陵楊氏的人,就算是,也有盜葬一說。盜葬就是未經(jīng)宗族許可,或暮夜移棺,或侵犯祖塋及族屬墳?zāi)拐?,總之,族長只要認為不妥,就有權(quán)聚眾踏看責(zé)遷,不服者送官治罪。強葬者嚴(yán)厲懲治,那還是在仍是楊家族屬的時候呢?,F(xiàn)在楊旭已被革出宗祠,永遠不許歸宗,楊氏宗族本來就有權(quán)即時掘墓他遷,合理合法,你有什么辦法?” “這樣嗎?” 南飛飛聽了也有些氣餒,想了半天,才道:“那……那就不要理會他們了。楊旭這么有錢,自己買一塊地,把父母風(fēng)光大葬也就是了。哼,楊家也就使得出這樣下作的手段,還能有什么本事?” 謝雨霏又搖了搖頭:“楊家這么做,根本就是羞辱他來著。我怕他受不了這奇恥大辱,萬一按捺不住殺人報復(fù),那時再也沒人能護得了他了……” 南飛飛瞄著她道:“你cao的什么心吶,反正你和楊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br> 謝雨霏沒理她,擰著眉毛繼續(xù)說:“其實他和家族有這么大的恩怨,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這么大搖大擺地回來,更不應(yīng)該一回來就馬上和整個家族對抗起來,‘百善孝為先’對父母是孝,對家族何嘗不要講孝道,他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從一開始就對他很不利的戰(zhàn)場上,雖然僥幸贏了一局,仍屬不智!” 楊氏家族掌握著宗法,這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了,楊家要想對付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借口。如果是我,只問結(jié)果,不擇手段,根本不需要和家族在這一點上強自抗?fàn)?,想收拾得他們服服帖帖,還怕沒有辦法么?可他……” 也不知他是太輕敵了,還是被人將在了那里,忘了另僻蹊徑?!?/br> 南飛飛咳嗽一聲道:“怎么?你想插手管這件事,幫那個”現(xiàn)在也說不上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的男人?” 謝雨霏還是不搭她的話結(jié)兒,因為她也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是出于一種什么心理。她仔細想了半天,才道:“如果他肯冷靜下來,報官究辦,那是最好,雖然根本不起甚么作用。我擔(dān)心的是,他祖屋被侵占,就敢悍然殺掉十幾戶族中長輩的家畜,如今祖墳被掘,一怒之下,“對方也正是摸透了他的脾氣,所以才故意這么做。飛飛,你要幫我?!?/br> 終究是自家姐妹,南飛飛哪舍得她為難,嘆口氣,飛飛問道:“好吧,反正我天生的勞碌命,你說,是要我做你的紅娘,還是做什么?” 謝雨霏白了她一眼,伸出一根纖纖玉指,說道:“什么事都可以容后商量,但他得知消息后若是一怒殺人,那就萬劫不復(fù),再也翻不了身了。楊家有高人,遷其祖墳是假,逼其殺人是真,一定要阻止他,不能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