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代綠帽父子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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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9日 【第八章·機關算盡太聰明】 王總逼jian母親后的第二天,果然進度款馬上就下來了,一下子解決了父親公司的燃眉之急。 工人們開始拿到了工資,重新安心地干活。 工程質(zhì)量問題的原因也找到了,花了錢重新返工也很順利。 父親和大頭張幸福之間爆發(fā)了激烈的沖突,父親認為工程質(zhì)量問題都是大頭引起的,但是一下子又拿不出很強的證據(jù),大頭則矢口否認,父親花錢找了律師準備和大頭好好算賬,大頭卻跑回了杭州躲了起來,一時半會也無什么進展。 被王總逼jian后的母親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情緒一會兒高亢一會兒低落。 阮強姨夫家的輪jian雖然讓母親傷心了一陣子,但是那次似乎是個人生的意外,母親不覺得還會再發(fā)生,也就慢慢地翻過去了那一頁,可是被王總逼jian的事情讓母親動搖了她可以憑自己的聰明才智發(fā)財致富的信心,母親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途,要想在上海能干出一點名堂,僅憑自己的聰明才智是不夠的,自己的雌性身體對男人似乎很有吸引力,母親預感到自己以后事業(yè)上的成功恐怕難以和rou體的付出分割開來。 王總對母親身體的興趣短時間內(nèi)很難滿足,好幾次父親去工地后王總就來敲他們出租屋的門,在母親堅決的拒絕下,總算沒有在父母的床上戳逼,而是王總開著他的車帶母親回他辦公室,或者偶爾去開個旅館,在旅館里玩弄母親。 母親已經(jīng)沒有劇烈的反抗,但是也難說配合。 而父親對這一切或許也是明知的,但是只能當不知道。 整件事最不滿意的反而是阮強姨夫。 阮強姨夫當初給王總獻計獻策,目的無非是想奪走父親的工程,順便在玩弄一下母親的身體。 可是這兩個目標一個都沒能實現(xiàn)。 王總沒有要把父親的業(yè)務轉(zhuǎn)給阮強姨夫的意思,母親有了王總的靠山也不會把阮強姨夫放在眼里。 氣得阮強姨夫在老家整天咒罵王總和母親,說他們一對狗男友勾搭成jian,嘲笑父親用老婆的逼換工程。 不過那時候已經(jīng)快進入21世紀了,笑貧不笑娼的年代,阮強姨夫的咒罵反而讓自己成了笑柄。 馬上又是暑假來臨,半年的時間里,工程進展一切順利,有了母親這個美熟的rou體做潤滑劑,進度款都是準時到賬上,工程也就繼續(xù)推進,一放暑假,我提出來要去上海和父母住一段時間,雖然出租屋不大,但是也足夠三人生活,父母就答應讓我過去。 從紹興到上海,火車三個多小時,在火車上我也憧憬著上海的花花世界。 那時的我對王總和母親的事情還毫無所知。 到了上?;疖囌荆赣H已經(jīng)在車站早早地等我接我。 我和母親打車到了出租屋,屋子收拾地很干凈整潔,符合母親一貫的風格。 晚上一家人坐著一起吃飯,聊著各自的見聞,甚是融洽。 登到了十點半后,我回到了母親給我準備好的小房間躺下睡覺。 因為火車上睡了很長時間,晚上睡意不濃,加上晚飯飲料喝了不少,到了十一點半左右就起來上廁所。 上海的房子實在是小,出房間上廁所,必須經(jīng)過父母的房間,雖然關著門,卻能聽到父母還在聊天。 「小輝來了,這幾天你多陪陪他,可以帶他去外面走走。」 父親對母親說。 「我知道,帶他去外灘城隍廟這些景點玩玩。我也沒怎么玩過,剛好一起去?!?/br> 「是啊,你也多出去散散心,每天一個人在家里也無聊,工地你以后少去,王總經(jīng)常來工地的?!?/br> 「嗯,我不去工地了?!?/br> 我感到有點古怪,為啥王總來工地母親就不要去工地。 但是也沒有多想。 等我上完廁所回來,聽到父母還在聊天。 「等干完這個項目,我們就回紹興去,以后不和王總合作了。」 父親的聲音傳來。 「嗯,但是也不一定要回紹興,我看還是上海機會多,可以換其他人合作?!?/br> 母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他人合作哪有這么容易,我們是小公司,沒有關系很難找我們合作的?!?/br> 「我們昨晚這二個項目也算是有上海施工的經(jīng)驗了,凡事開頭難,我們已經(jīng)開好頭了,應該還有機會,你不要這么妄自菲薄?!?/br> 「莉莉,我主要是不想你受委屈。萬一都是王總這樣的人……」 父親還沒說完,母親就打斷了他,「你想多了,睡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先把現(xiàn)在的項目干好?!?/br> 聽到父母的聊天,我隱約感覺到王總和母親應該發(fā)生了什么,而這個是母親不愿意的,所以他們在考慮換甲方合作的方案。 具體發(fā)生到哪一步我還沒能確定,但是至少是被吃了豆腐我是確定的,至于是否被戳逼了,當時只是隱約的一直感覺。 在上海的幾個風景點和母親一起玩了三天,第四天實在覺得累了就在家休息。 下午剛剛進入午睡,被一陣 2023年3月19日 【第八章·機關算盡太聰明】 王總逼jian母親后的第二天,果然進度款馬上就下來了,一下子解決了父親公司的燃眉之急。 工人們開始拿到了工資,重新安心地干活。 工程質(zhì)量問題的原因也找到了,花了錢重新返工也很順利。 父親和大頭張幸福之間爆發(fā)了激烈的沖突,父親認為工程質(zhì)量問題都是大頭引起的,但是一下子又拿不出很強的證據(jù),大頭則矢口否認,父親花錢找了律師準備和大頭好好算賬,大頭卻跑回了杭州躲了起來,一時半會也無什么進展。 被王總逼jian后的母親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情緒一會兒高亢一會兒低落。 阮強姨夫家的輪jian雖然讓母親傷心了一陣子,但是那次似乎是個人生的意外,母親不覺得還會再發(fā)生,也就慢慢地翻過去了那一頁,可是被王總逼jian的事情讓母親動搖了她可以憑自己的聰明才智發(fā)財致富的信心,母親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途,要想在上海能干出一點名堂,僅憑自己的聰明才智是不夠的,自己的雌性身體對男人似乎很有吸引力,母親預感到自己以后事業(yè)上的成功恐怕難以和rou體的付出分割開來。 王總對母親身體的興趣短時間內(nèi)很難滿足,好幾次父親去工地后王總就來敲他們出租屋的門,在母親堅決的拒絕下,總算沒有在父母的床上戳逼,而是王總開著他的車帶母親回他辦公室,或者偶爾去開個旅館,在旅館里玩弄母親。 母親已經(jīng)沒有劇烈的反抗,但是也難說配合。 而父親對這一切或許也是明知的,但是只能當不知道。 整件事最不滿意的反而是阮強姨夫。 阮強姨夫當初給王總獻計獻策,目的無非是想奪走父親的工程,順便在玩弄一下母親的身體。 可是這兩個目標一個都沒能實現(xiàn)。 王總沒有要把父親的業(yè)務轉(zhuǎn)給阮強姨夫的意思,母親有了王總的靠山也不會把阮強姨夫放在眼里。 氣得阮強姨夫在老家整天咒罵王總和母親,說他們一對狗男友勾搭成jian,嘲笑父親用老婆的逼換工程。 不過那時候已經(jīng)快進入21世紀了,笑貧不笑娼的年代,阮強姨夫的咒罵反而讓自己成了笑柄。 馬上又是暑假來臨,半年的時間里,工程進展一切順利,有了母親這個美熟的rou體做潤滑劑,進度款都是準時到賬上,工程也就繼續(xù)推進,一放暑假,我提出來要去上海和父母住一段時間,雖然出租屋不大,但是也足夠三人生活,父母就答應讓我過去。 從紹興到上海,火車三個多小時,在火車上我也憧憬著上海的花花世界。 那時的我對王總和母親的事情還毫無所知。 到了上?;疖囌?,母親已經(jīng)在車站早早地等我接我。 我和母親打車到了出租屋,屋子收拾地很干凈整潔,符合母親一貫的風格。 晚上一家人坐著一起吃飯,聊著各自的見聞,甚是融洽。 登到了十點半后,我回到了母親給我準備好的小房間躺下睡覺。 因為火車上睡了很長時間,晚上睡意不濃,加上晚飯飲料喝了不少,到了十一點半左右就起來上廁所。 上海的房子實在是小,出房間上廁所,必須經(jīng)過父母的房間,雖然關著門,卻能聽到父母還在聊天。 「小輝來了,這幾天你多陪陪他,可以帶他去外面走走?!?/br> 父親對母親說。 「我知道,帶他去外灘城隍廟這些景點玩玩。我也沒怎么玩過,剛好一起去?!?/br> 「是啊,你也多出去散散心,每天一個人在家里也無聊,工地你以后少去,王總經(jīng)常來工地的?!?/br> 「嗯,我不去工地了?!?/br> 我感到有點古怪,為啥王總來工地母親就不要去工地。 但是也沒有多想。 等我上完廁所回來,聽到父母還在聊天。 「等干完這個項目,我們就回紹興去,以后不和王總合作了?!?/br> 父親的聲音傳來。 「嗯,但是也不一定要回紹興,我看還是上海機會多,可以換其他人合作?!?/br> 母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他人合作哪有這么容易,我們是小公司,沒有關系很難找我們合作的?!?/br> 「我們昨晚這二個項目也算是有上海施工的經(jīng)驗了,凡事開頭難,我們已經(jīng)開好頭了,應該還有機會,你不要這么妄自菲薄?!?/br> 「莉莉,我主要是不想你受委屈。萬一都是王總這樣的人……」 父親還沒說完,母親就打斷了他,「你想多了,睡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先把現(xiàn)在的項目干好?!?/br> 聽到父母的聊天,我隱約感覺到王總和母親應該發(fā)生了什么,而這個是母親不愿意的,所以他們在考慮換甲方合作的方案。 具體發(fā)生到哪一步我還沒能確定,但是至少是被吃了豆腐我是確定的,至于是否被戳逼了,當時只是隱約的一直感覺。 在上海的幾個風景點和母親一起玩了三天,第四天實在覺得累了就在家休息。 下午剛剛進入午睡,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母親已經(jīng)去開門。 「這兩天去哪里了,我來都沒人?」 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兒子來過暑假了,我?guī)ネ饷嫱媪??!?/br> 「哦,你兒子來了?現(xiàn)在在家嗎?」 「在睡午覺,你回去吧,這幾天別來找我?!?/br> 「兒子來了就不要親夫了?」 男人嬉皮笑臉地說。 我的心猛的一沉,「母親出軌了,怎么來的親夫?」 「別瞎說,小心被我兒子聽到。你趕緊回去,求你了王總?!?/br> 原來是王總,果然母親和他之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父親知道嗎?根據(jù)昨晚的對話父親應該是知道一點的,但是為什么他不干涉?「我偏不走,一會兒我要見見你兒子,和他聊聊天,邊聊天邊想著cao你媽,多爽哈哈哈?!?/br> 王總越說越露骨。 母親都快帶著哭腔求王總離開,終于王總同意了暫時離開,但是說過二天還要再來,到時母親要是再拒絕他就不客氣了。 送走了王總,母親躡手躡腳的來到我房間門口,輕輕打開了們看我是否還在沉睡。 母親推門的一剎那我趕緊假裝睡著躺著一動不動。 大概是以為我一直在睡覺沒有聽到剛才的對話,母親送了一口氣重新把門關上。 燒晚飯的時候母親顯得心不在焉,晚飯時母親突然對我說,「小輝,你高中學業(yè)很重要,上海也玩了幾天了,明天就回家好好去復習功課,一個人在家復習效率高,吃飯可以去你二伯家或者舅舅家吃?!?/br> 對母親的突然提議,父親顯得有點困惑,「剛來幾天就讓他回去干嘛,多住幾天。」 「我說回去就回去,高考都是要提早復習的。高考不考好以后也像你一樣做土包頭嗎?」 母親突然提高了嗓門發(fā)起火來。 父親一下子不知道母親為啥發(fā)火,以為我做錯了什么事,看看我也一臉懵逼,父親大概猜到了什么,就順著母親說「小輝,聽你媽的話,趕緊回去認真復習。高考考到上海來,復旦同濟都可以?!?/br> 我知道母親急著轟我走的原因,但是我又不敢點破,只好埋著頭不說話表示抗議。 但是母親在家里一直說一不二,她決定的事情沒法挽回,第二天我還是被送上了回紹興的火車。 回到老家的我自然無所事事,學習也集中不了精力,腦子里一直盤旋著王總和母親的對話,猜想兩人發(fā)展到了什么進展,母親是否已經(jīng)獻上了自己的rou逼?王總會以什么姿勢cao干母親?甚至這一天晚上的夢中,夢到了王總來出租房里強件母親的情節(jié),醒來發(fā)現(xiàn)似乎是把王總和阮強姨夫在夢中給合一了。 巧就巧在夢醒后的白天,我就在老家街上碰到了阮強姨夫,阮強姨夫問我「你不是去上海了,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我的事要你管?」 我對他還是存有很大的意見。 「嘿嘿,是不是包莉把你轟回來了,你在妨礙她戳逼。你媽這個sao貨現(xiàn)在把王總伺候得可舒服了,過幾天說不定你就可以當哥哥了,你媽要給你懷個野種弟妹?!?/br> 我憤怒地舉起拳頭想起打阮強姨夫,但是建筑出身的阮強姨夫顯然不是我一個高中生可以對付的,他輕輕地捏著我的拳頭,繼續(xù)口無遮攔道「就憑你?比你爸那個慫貨也強不到哪里去。你要真有本事你媽這sao逼能當著你面被我們輪???別以為靠你媽的爛逼搭上了王總就可以壓我一頭,王總這個傻吊拿著我輪過的爛逼當個寶,就讓他們狗男女好好戳幾天逼再,咱們走著瞧,到時我把你們一鍋端,還讓你看我怎么戳你媽包莉那個sao逼。」 阮強姨夫說完獨自離開,憤怒之余我更確定了王總和母親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發(fā)展到外人都知道的地步了,可是父親為什么就沒有表示什么呢?他是明知默認了還是真的被瞞在鼓里?抑或甚至是他和母親共同的決定?這些疑問一直伴隨著我整個暑假,直到又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