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附身-魯本X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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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fales 2023年4月5日 字數(shù):11994 「勞拉,我必須這樣做。原諒我?!?/br> 琴鍵上的月光停止跳動,漫長的休止符奏響了最后的死寂。 ****** 從深紅的夢中醒來,我的眼前是一片充滿生機的金黃色。 秋日的陽光,溫柔地穿過輕紗般的浮云,整間谷倉里都彌漫著谷物與干草散發(fā)出的清香,令人感到無比寧靜。 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再沒有什么值得我憂慮。 只是,魯本在哪里?捉迷藏這種小孩子的游戲,足以讓十七歲的我和即將升入中學的弟弟樂此不疲。 早慧的魯本,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心智,中學生之間那些看似復(fù)雜的游戲在他眼中實在是過于幼稚了;相反,越是這種規(guī)則簡單、模式單一的游戲,越能讓魯本發(fā)揮他的創(chuàng)造力。 盡管,我無法預(yù)知他的創(chuàng)造力究竟會流向何方。 他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常做出驚人之舉;但現(xiàn)在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必須捉到他,然后保證他不會逃走。 我從堆滿干草的支架上一躍而下,試圖尋找弟弟的蹤影。 華麗的紅色長裙輕輕擦過干草堆的邊緣,發(fā)出令人不安的聲響——這是魯本最喜歡的裙子,他不止一次央求我穿著它起舞。 倘若,就這樣草率地留下一道傷口,恐怕會讓他不高興的。 落地的瞬間,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鐘愛的紅色舞鞋不翼而飛,而赤足踏在粗糙的木地板上總歸是不舒服的。 這樣也好,等我捉到弟弟之后,一定要讓他為我仔細地揉捏一番。 「魯本……你在哪里?」 我輕聲呼喚著弟弟的名字,小小的谷倉中滿是回聲。 「jiejie知道,魯本是個好孩子~不會故意躲藏起來,讓jiejie擔心的?!?/br> 盡管他讀了那么多書、心思縝密地像一臺機器,可他卻學不會如何在jiejie面前隱藏自己。 向日葵的味道,由遠及近,在我的身后漸漸散開。 我閉上眼睛,愜意地呼吸著大男孩的體香。 于是,我倏然轉(zhuǎn)過身子,將猝不及防的弟弟抱在懷里——我的魯本,從小就是個認真的男孩。 哪怕是和jiejie捉迷藏,也要穿著正裝、一絲不茍地打好領(lǐng)帶,然后噴上我最喜歡的香水。 「抓到你了!」 我一邊笑著,一邊捏著弟弟的臉頰。 沒有驚惶與氣餒,魯本深邃的雙眼之中只有無盡的欣喜。 「好吧,勞拉你贏了。」 弟弟淡然地笑著,眼眸中的艷色像是初秋時節(jié)湛藍的天空,淼遠而清澈。 「真抱歉呢~勞拉總是會贏。一貫如此?!?/br> 我用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試圖將他抱起來,就像小時候那樣——很不幸,這次失敗了。 「不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我用食指點住他的上唇,然后輕柔地壓在他的鼻尖:「傻弟弟,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會騙人的。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能找到你?!?/br> 于是我們嬉笑著打鬧成一團,他抱住我的腰原地起舞,黑色的發(fā)絲隨著紅色的舞裙迎風綻放,直到我與弟弟雙雙滾落在溫暖的干草堆上。 直到弟弟的身體完全壓在我身上,我才意識到他不再是那個弱不禁風的小男孩了。 正值青春期的魯本英氣逼人,而他的身體健壯地像個馬倌。 「魯本。」 「勞拉……?」 我和魯本傻乎乎地對視著,這樣的距離,第一次讓我覺得有些尷尬——他明明是我的弟弟。 「從我身上下來。」 我刻意把臉側(cè)到一邊,不想讓他察覺我的慌亂,「現(xiàn)在的你太重了?!?/br> 魯本對我的指令毫無反應(yīng),只是呆呆地看著我,雙手尷尬地不知道該放在哪。 「我說,你從我的身上——唔!」 毫無征兆地,魯本突然吻上了我的唇。 盡管從小到大,我和魯本有過無數(shù)次的親吻,父母不在的時候我們甚至可以親上一整天;然而,親吻臉頰和額頭無疑是血親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親吻嘴唇卻包含著戀愛的意味——顯然,姐弟之間是不能談戀愛的,luanlun會毀滅整個家族。 ……或許,魯本會是一個很好的戀愛對象,與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應(yīng)該會很幸福。 弟弟的吻又深又長,恍惚之間我感到有些缺氧,殘存的理智讓我一把推開了他:「魯本!你冷靜一下!」 接吻被粗暴打斷之后,臉色通紅的大男孩看起來有些茫然。 他狼狽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lǐng),極力躲避著我的目光,盡管我并不想責怪他;而他的身體依然壓在我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來。 良久,魯本才低聲向我道歉:「抱歉,勞拉,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很美。純粹,精巧,比我所知道的一切公式都要優(yōu)美。這種數(shù)學意義上的美或許難以解釋,然而一旦見識過就再也忘不掉。」 「魯本,我親愛的魯本,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 弟弟的評價讓我有些生氣,但沒有完全生氣,「所以我在你面前跳 作者:Rafales 2023年4月5日 字數(shù):11994 「勞拉,我必須這樣做。原諒我。」 琴鍵上的月光停止跳動,漫長的休止符奏響了最后的死寂。 ****** 從深紅的夢中醒來,我的眼前是一片充滿生機的金黃色。 秋日的陽光,溫柔地穿過輕紗般的浮云,整間谷倉里都彌漫著谷物與干草散發(fā)出的清香,令人感到無比寧靜。 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再沒有什么值得我憂慮。 只是,魯本在哪里?捉迷藏這種小孩子的游戲,足以讓十七歲的我和即將升入中學的弟弟樂此不疲。 早慧的魯本,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心智,中學生之間那些看似復(fù)雜的游戲在他眼中實在是過于幼稚了;相反,越是這種規(guī)則簡單、模式單一的游戲,越能讓魯本發(fā)揮他的創(chuàng)造力。 盡管,我無法預(yù)知他的創(chuàng)造力究竟會流向何方。 他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常做出驚人之舉;但現(xiàn)在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必須捉到他,然后保證他不會逃走。 我從堆滿干草的支架上一躍而下,試圖尋找弟弟的蹤影。 華麗的紅色長裙輕輕擦過干草堆的邊緣,發(fā)出令人不安的聲響——這是魯本最喜歡的裙子,他不止一次央求我穿著它起舞。 倘若,就這樣草率地留下一道傷口,恐怕會讓他不高興的。 落地的瞬間,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鐘愛的紅色舞鞋不翼而飛,而赤足踏在粗糙的木地板上總歸是不舒服的。 這樣也好,等我捉到弟弟之后,一定要讓他為我仔細地揉捏一番。 「魯本……你在哪里?」 我輕聲呼喚著弟弟的名字,小小的谷倉中滿是回聲。 「jiejie知道,魯本是個好孩子~不會故意躲藏起來,讓jiejie擔心的?!?/br> 盡管他讀了那么多書、心思縝密地像一臺機器,可他卻學不會如何在jiejie面前隱藏自己。 向日葵的味道,由遠及近,在我的身后漸漸散開。 我閉上眼睛,愜意地呼吸著大男孩的體香。 于是,我倏然轉(zhuǎn)過身子,將猝不及防的弟弟抱在懷里——我的魯本,從小就是個認真的男孩。 哪怕是和jiejie捉迷藏,也要穿著正裝、一絲不茍地打好領(lǐng)帶,然后噴上我最喜歡的香水。 「抓到你了!」 我一邊笑著,一邊捏著弟弟的臉頰。 沒有驚惶與氣餒,魯本深邃的雙眼之中只有無盡的欣喜。 「好吧,勞拉你贏了?!?/br> 弟弟淡然地笑著,眼眸中的艷色像是初秋時節(jié)湛藍的天空,淼遠而清澈。 「真抱歉呢~勞拉總是會贏。一貫如此?!?/br> 我用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試圖將他抱起來,就像小時候那樣——很不幸,這次失敗了。 「不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我用食指點住他的上唇,然后輕柔地壓在他的鼻尖:「傻弟弟,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會騙人的。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能找到你?!?/br> 于是我們嬉笑著打鬧成一團,他抱住我的腰原地起舞,黑色的發(fā)絲隨著紅色的舞裙迎風綻放,直到我與弟弟雙雙滾落在溫暖的干草堆上。 直到弟弟的身體完全壓在我身上,我才意識到他不再是那個弱不禁風的小男孩了。 正值青春期的魯本英氣逼人,而他的身體健壯地像個馬倌。 「魯本?!?/br> 「勞拉……?」 我和魯本傻乎乎地對視著,這樣的距離,第一次讓我覺得有些尷尬——他明明是我的弟弟。 「從我身上下來?!?/br> 我刻意把臉側(cè)到一邊,不想讓他察覺我的慌亂,「現(xiàn)在的你太重了?!?/br> 魯本對我的指令毫無反應(yīng),只是呆呆地看著我,雙手尷尬地不知道該放在哪。 「我說,你從我的身上——唔!」 毫無征兆地,魯本突然吻上了我的唇。 盡管從小到大,我和魯本有過無數(shù)次的親吻,父母不在的時候我們甚至可以親上一整天;然而,親吻臉頰和額頭無疑是血親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親吻嘴唇卻包含著戀愛的意味——顯然,姐弟之間是不能談戀愛的,luanlun會毀滅整個家族。 ……或許,魯本會是一個很好的戀愛對象,與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應(yīng)該會很幸福。 弟弟的吻又深又長,恍惚之間我感到有些缺氧,殘存的理智讓我一把推開了他:「魯本!你冷靜一下!」 接吻被粗暴打斷之后,臉色通紅的大男孩看起來有些茫然。 他狼狽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lǐng),極力躲避著我的目光,盡管我并不想責怪他;而他的身體依然壓在我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來。 良久,魯本才低聲向我道歉:「抱歉,勞拉,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很美。純粹,精巧,比我所知道的一切公式都要優(yōu)美。這種數(shù)學意義上的美或許難以解釋,然而一旦見識過就再也忘不掉。」 「魯本,我親愛的魯本,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 弟弟的評價讓我有些生氣,但沒有完全生氣,「所以我在你面前跳舞的時候,就是一串會動的希臘字母?」 「不是的……你像是一臺機密的手術(shù)儀器,每一個動作都由看不見的懸臂控制著,優(yōu)美程度遠遠超出人類的理解能力,更無法用公式表達,唯有上帝——唯有上帝才能定義!」 魯本認真地向我解釋著,像是在闡述自己最新的科研成果——人對于珍愛的事物,總是會格外認真,何況他本身就是個認真的孩子——我永遠忘不了他第一次拿起手術(shù)刀、為一只大鼠開顱時的樣子,既冷血又狂熱;縱然是最虔誠的信徒,恐怕也無法與他的科學精神媲美。 「每個凡人,都將面臨無可避免的衰老,追求rou體的長生不滅注定會失敗?!?/br> 魯本頓了頓,眼中的火光越發(fā)熾熱,「然而思維是永存的,想要創(chuàng)造永生的世界,必須改變我們的大腦?!?/br> 幸運的是,我始終明白他想說的是什么。 不幸之處在于,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明白。 爸爸不認可他的興趣,mama覺得他不夠虔誠,至于朋友……魯本的世界,似乎從來中沒有這類角色。 ——魯本,倘若沒有jiejie的話,你又該怎么辦呢?或許是看到我沒有即刻做出回應(yīng),魯本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來,眉眼之間頓時濃云密布。 「我就知道,勞拉,即便是你,也無法理解我。我早該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邪惡的,我的一切發(fā)明在構(gòu)思的那一刻就被詛咒了!我知道的……」 可憐的男孩雙手抱著頭,表情陰沉地喃喃自語著,彷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路人絕對無法理解,小小年紀,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絕望與憤怒?魯本是自己的牢籠,他的聰明才智不斷地制造毒藥以毒害自己;而我,是他唯一的解藥。 「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一樣,無論美丑貴賤,都只有——嗯!」 這些傷人的話如同利刃,我才不愿意聽他再說下去,于是選擇用他的方式為他解毒。 以這個姿勢接吻實在是太累了,于是我用左手攬住弟弟的后背,右手撫摸著他在腦后整齊的頭發(fā),試圖讓他安靜下來。 魯本的嘴唇很薄,嘴角始終保持著冷峻的弧度,令人望而生畏。 吻了十秒之后,弟弟終于冷靜了下來,輕輕抱住我的頭,開始回應(yīng)我的吻。 在我再度感到缺氧之前,魯本結(jié)束了親吻。 如我所料,他是個懂得分寸的好孩子,清楚什么時候該收手。 然而,我卻想要更多了。 魯本不知道的是,我的靈魂深處有著與他不相上下的狂熱;一旦身體被激活,一切倫理道德都可以暫拋腦后。 畢竟,我們的血管中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如果說魯本是病態(tài)的,那么我的病情一定在他之上——我想要他。 我必要他。 臉頰發(fā)燙的弟弟,將頭深深地埋進我胸前最柔軟的部分,就像小時候一樣。 「勞拉。」 魯本的聲音委屈極了,幾乎快要哭出來,「爸媽說的沒錯,我是個怪物。我與世界格格不入。我不想進入別人的生活,也不希望任何人能進入我的生活,可我不想被你討厭。」 「你錯了。你不是怪物,你是我最好的弟弟。你是我此生的最愛?!?/br> 我心疼地摟著弟弟,用手指不住地在他的后背上劃著字: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愛我。用你的方式好好愛我?!?/br> 自然而然地,魯本將他的雙手按在我的rufang上。 我沒有叱責他,也沒有反抗的意味,而是放任他繼續(xù)著超越姐弟關(guān)系的行為,我不想讓他失去最后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然后毒死自己。 而放任他繼續(xù)做下去,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們都心知肚明。 而且,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會流向何方——他是否,能像我愛他一樣愛我?得到默許的弟弟不再遲疑,開始任性地宣泄自己的欲望,逐漸將我的rufang揉捏變形。 他的手法極為青澀,卻能恰到好處地刺激我的乳核,我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他。 常年練習鋼琴的弟弟,對于指法有著近乎苛刻的訓練,現(xiàn)在就要由我的雙乳來檢驗他的力度了。 「好弟弟,用力……再用力一點。」 我沉沉地呻吟著,毫無羞恥地渴求著弟弟的愛撫。 受到鼓勵的魯本,更為賣力地揉捏起來,最后甚至扯開我的領(lǐng)口,將文胸拽到一側(cè),將雙乳依次納入口中吮吸。 「用你的舌尖,去挑弄……對,就是那里!」 像魯本這般聰明的孩子,根本不需要我做出太多指令。 隨著弟弟的舌頭越來越快的侵襲,電擊式的快感席卷了我的身體,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了起來——有什么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到了,要到了,你讓我飛上去……魯本!」 我忘情地呼喊著魯本的名字,緊緊地將他抱在懷里,讓他感受我的身體如何痙攣——真好呢,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在這間小小的谷倉里,由我的弟弟親自送我上去。 坦誠地說,我并非沒有做過春夢,可是夢境中面目不清的愛人,如何能與英姿颯爽的弟弟相提并論呢?等我從rutou高潮的刺激中跌落過來、 再次恢復(fù)對身體的控制之時,魯本已經(jīng)將身體挪到了我的雙腿之間,迫不及待地將其分開——如他所愿,紅色的舞裙之下根本什么都沒有!從我們抱著起舞的那一刻期,魯本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之后那一系列試探性的小把戲,與其說是我在不斷放縱、為了魯本的精神穩(wěn)定而做出退讓,不如說是我們姐弟之間默契出演的滑稽劇。 是的,這一切都出自我的謀劃,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勾引自己的親弟弟,才有了捉迷藏的蠢游戲。 這間承載著我與魯本童年記憶的谷倉,便是我特意挑選的私媾之所。 「勞拉,你明年就要十八歲了,可以出嫁了。為了家族的未來考慮,我們希望你……」 父親板著一張嚴肅的面孔,樂此不疲地強調(diào)著聯(lián)姻對象是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其家族又多么高貴、多么富有,這樣的政治婚姻不但能讓我幸福,甚至還可以讓魯本從中獲利云云。 老實說,如果不是要顧及晚宴禮儀,我真想立刻離席去大肆嘔吐、直到把這種惡心的感覺完全吐出去。 我在嚴苛的淑女教育之下,如履薄冰地度過了十七年,不必說身體接觸、就連和同齡男性交談都要受到限制;而讓我如此守身如玉的,卻只是無聊的一樁政治婚姻,我甚至不需要直到對方長什么樣子、多大年紀、喜歡什么樣的人,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wù)。 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 一件消耗品。 就像……就像弟弟每周都要殺掉十幾只的大鼠一樣,毫無尊嚴可言,更談不上掌握自己的命運。 「……大體就是這樣。勞拉,這幾個月你要好好研習禮儀,切勿辱沒家門。」 母親故作慈愛地附和著,可我早已聽不進去了——愚蠢的婚姻,我不愿接受這樣悲慘的命運。 幸好,我還有魯本,我的好弟弟。 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個心理陰暗的變態(tài),所有人都恐懼他那不受控制的才能,但我知道他可以作為我反抗命運的工具——更何況,我是那么愛他,愛他愛到包吞他身上的一切黑暗——他的rou體,他的靈魂,他的過去與未來,都是屬于我的。 我要魯本。 強烈的快感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魯本不等我的下一步指示,便擅作主張地將舌頭探進了我的花xue之中。 他一邊舔弄著我的yinchun,一邊含混不清地說著什么,有幾個音節(jié)像是睡前禱告。 當然了,對于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而言,女孩子的私處想必是無法抵抗的邪惡誘惑。 即便是如魯本這般早熟的孩子、解剖了不計其數(shù)的小動物自然也就見過雌性外陰,依然無法抵擋此等震撼。 我將裙子的下擺稍稍往上褪了一點,剛好可以看著弟弟在我的xue口賣力耕耘的可愛模樣。 無論他平日里多么富有涵養(yǎng),此刻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硬得發(fā)漲的陽具,一面為親jiejiekoujiao,一面擼動著退到冠狀溝下方的包皮,質(zhì)地粘膩的水聲在我聽來猶如催情的毒藥。 魯本的陰部非常干凈,yinjing根部看不到一根毛發(fā),下方沉甸甸的yinnang顯露出健康的顏色。 「慢慢來,不必急著向我證明什么?!?/br> 看著弟弟深邃的雙眼中幾欲焚身的yuhuo,我無法抑制自己唇角的笑意,「一直以來,你都是這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我知道的……只有我知道?!?/br> 「男人」 一詞的重音讓弟弟的身軀微微顫抖起來,如我所想,他太渴望我的認可了——單純可愛的大男孩……他只是缺乏一點引導(dǎo)。 而我,恰好是一個沒有經(jīng)驗的無良導(dǎo)師,只會陪他胡鬧,在曖昧的干草堆里卷走他全部的熱情。 「勞拉,我想……我想……」 魯本粗重地喘息著,不住地用硬邦邦的guitou摩擦著我的xue口,粘在我腿間濕乎乎的一片黏液,根本分不清是誰流出來的。 「我想與你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我不置可否地瞇著眼睛,看著他急于等待答復(fù)的焦急模樣,期待著更多的解釋——我希望魯本可以提出一個理論,完美地解釋我們之間luanlun的必要性。 魯本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胯下的陽具快要硬得炸裂開來,jiejie的應(yīng)許之地就在眼前卻不能一步跨入。 對此,我是滿意的,或許魯本的情緒談不上穩(wěn)定,但也從未讓欲望完全控制自己。 于是,我不再難為魯本,將身體向后仰去,同時用小腿勾住了他的后背:「永遠愛我。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br> 與此同時,我用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進而牽引著guntang的yinjing,一點點探入泛濫成災(zāi)的xue中。 男人軀體的觸感與想象中不太一樣,尤其是guitou的硬度遠遠超過我的預(yù)想。 我連續(xù)地做著深呼吸,有節(jié)奏地放松著胯下的肌rou,盡可能地減少異物突入帶來的疼痛感。 「勞拉,」 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讓魯本閉上了眼睛,身下不敢再前進一步,「你的身體……好緊。」 而我強忍著疼痛,誘導(dǎo)著弟弟的yinjing越發(fā)深入:「進來,魯本,鼓起你的勇氣!你還可以做的——更好!」 以我的膝 蓋作為支點,魯本將上身盡可能地與我貼合;與此同時,他將半根yinjing插進了我初經(jīng)人事的yindao內(nèi),每推進一點,來自yindao內(nèi)壁的阻力都會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 還好,這種疼痛感不過是劃破手指的程度,倒是魯本彷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豆粒大小的汗水沿著額頭不斷落下。 畢竟,他的身體還在發(fā)育,以這個年紀為少女破處實在是太過勉強了。 「對不起,jiejie……」 魯本艱難地喘息著,「我沒有預(yù)先學習這些知識,我本應(yīng)做的更好?!?/br> 「不要苛求自己,你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出色了。」 我忍痛擠出一個笑吞,用手心輕輕摩挲弟弟的下巴,「我不需要你提前準備好一切,而且你沒有辜負我的信任——我的弟弟,一向如此?!?/br> 此后的接吻,倒像是弟弟發(fā)動總攻的信號。 魯本在幾次進出之后完全掌握了節(jié)奏,開始有規(guī)律地深入抽插;而我則逐漸適應(yīng)了弟弟的尺寸,逐漸淡化了失去處女所帶來的痛感。 我們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基本體位,在暖烘烘的干草堆中不斷噴濺著紅白混合的粘稠液體。 終于,在數(shù)十次進出之后,魯本率先達到了性高潮,在反復(fù)的呼喚中開始射精:「勞拉、勞拉……我摯愛的——jiejie!」 如海潮般洶涌的jingye涌進我的身體,猛烈地沖擊著宮口,我的下體也開始了不受控制的泄身。 劇烈的高潮過后,弟弟仍然趴在我的胸口,像是一匹精疲力竭的野馬,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我的雙乳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修長的四肢則與他緊緊地纏繞著,恨不能與他融為一體。 我將手指探進我們性器結(jié)合的部位,輕輕刮蹭下一點液體,納入口中品嘗。 濃郁的堿性氣味帶著一點似有若無的血腥,完美地記錄下我與弟弟的結(jié)合。 在高漲的情欲驅(qū)動之下,我忘情地吻著魯本的鎖骨,繼而忍不住輕輕啃咬起來:「這一次,你被jiejie徹徹底底地抓住了呢~再也逃不掉了?!?/br> 「jiejie……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逃走。嗯,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吧?」 「永遠?!?/br> 我閉上眼睛,迎接著他的熱吻,「不管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陪著你?!?/br> ****** 仇恨的火焰,悄然生于被忽視的角落。 等到沉溺于性愛的姐弟驚覺之時,整座谷倉已經(jīng)快被焚毀了。 在致命的濃煙之 中,我竭盡全力保持著清醒。 身上的燒傷已經(jīng)無法拯救,我已經(jīng)不奢望自己能夠活下去;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把魯本救出去。 「魯本……爬上去!你必須爬上去!」 我努力地想要喊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間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我無法阻止自己被熾烈的火光吞沒,眼睜睜地墜入紅色的世界——然后失去意識,墮入黑暗。 眼前是極盡猙獰的慘白色。 天花板上銹跡斑斑的日光燈,殘暴地統(tǒng)治著我那無法闔上的雙眼。 可笑的是,彼時一顰一笑可令萬物動吞的勞拉,如今連控制面部神經(jīng)都做不到。 再一次地,我回到了那張可憎的病床上。 床頭擺滿了電子設(shè)備,那復(fù)雜到我無法理解的維生系統(tǒng),依然在盡職盡責地讓我遠離死亡,惱人的電磁噪聲與加熱蛋白質(zhì)的氣味將我置于深重的夢魘之中。 從谷倉的火海中幸存的我,并不感念上帝的仁慈,相反,我深感他對我實在是過于殘忍了——曾經(jīng)讓我引以為傲的黑發(fā)、白皙若雪的肌膚,全都在惡毒的烈焰中灰飛煙滅;即使,眼前一面鏡子都沒有,我還是能通過身上肆意分布的疼痛帶,想象出自己遍體鱗傷的樣子:從頸間到腳踝,到處都是火焰肆虐的傷痕,再沒有一塊完美無瑕的皮膚。 「告訴我,魯本,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呢?」 記憶中的我是那樣驕傲,烏黑的長發(fā)迎風而起,深紅的長裙宛如一團流動的烈火。 而弟弟被我高高舉起,兀自躲避著我的目光,紅紅的小臉上滿是情竇初開的羞澀。 「勞拉……我的jiejie,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br> 勞拉,天性高貴的月桂。 我從未想過,這個名字居然會讓人聯(lián)想到丑陋。 我痛恨自己這具丑陋的殘軀,明明已經(jīng)喪失了行動能力、卻還殘存著一點點極其微弱的感知。 時間的緩慢流動,對我而言有如凌遲,無數(shù)個宇宙在我的意識深處不斷誕生、旋即湮滅,我卻永遠地停留在原地——十七歲的我,已如孤床待死的老嫗,絕望地等待著姍姍來遲的死亡。 當美麗的勞拉不復(fù)存在,丑陋的勞拉亦不配存在。 我想死。 有誰……可以現(xiàn)在就殺了我,結(jié)束這丑陋而可悲的一切!身后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一道溫柔的陽光在瞬間照亮了整間病房,幾乎將陰冷的死亡氣息一掃而空;旋即又消失不見,慘白色的人造光源,無可爭議地奪回了對我的統(tǒng)治權(quán)。 一定是他,我知道只有他能拯救我……我親愛的弟弟,快點殺掉丑陋的jiejie,結(jié)束她的痛苦。 「jiejie,今天、今天是你的生日?!?/br> 魯本的聲音劇烈地顫抖著,顯然在盡力抑制著自己的啜泣,「爸爸mama,他們還是一言不發(fā),不愿意提起有關(guān)你的一切。只有我還記得……我會永遠記得?!?/br> 「困在地下室深處,你一定很寂寞吧——所以才我想永遠待在你身邊,無分晝夜地陪伴著你??墒?,他們阻止我這么做……他們不理解我做的一切,也從來不知道你對我是多么重要。」 躺在床上無法行動的我,根本無法看清弟弟的面吞,可我深知他被燒傷的地方同樣慘不忍睹,連臉上都纏滿了白布。 對于吞貌俊朗的弟弟而言,恐怕難以接受這樣的打擊。 「勞拉——親愛的勞拉,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永遠愛你?!?/br> 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中,我感到他的身體壓了上來,小小的病床在他粗暴的動作下吱呀作響。 在承受了太多疼痛之后,我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麻木,弟弟魯莽地碰撞并沒有讓我感到太多不適。 真正讓我感到不安的是,用手撕扯衣物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jīng)蓋過了各種電子儀器的噪聲——我不想,至少不想讓魯本看到我現(xiàn)在的身體。 我再也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的病態(tài)肌膚,更不敢想象魯本看到之后的表情。 但愿他還記得那個金黃色的午后,他所親手撫摸過的,我在紅裙之下的每一寸肌膚——那個為弟弟獻出身體的美麗少女,才是他深愛的jiejie;而我,我只不過是這噩夢中的幻影,就像……「勞拉……請你原諒我,我必須這么做?!?/br>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弟弟一邊道歉,一邊舔弄著我干癟的rufang,用舌尖挑逗著淺色的蓓蕾。 是的,他在愛撫我的身體,即便是大面積燒傷的恐怖景象,也不能讓他停下來。 如果我還能開口說話,一定會嬌喘著讓他再溫柔一點——實際上,我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區(qū)分他的動作輕重。 可悲的女人,無力迎合弟弟的愛撫,殘缺不全的神經(jīng)亦無法帶來一絲絲快感。 「jiejie,我愛你。一如既往地愛你?!?/br> 魯本將頭埋進我的雙腿之間,開始舔舐干澀的身體入口——無法想象,那曾經(jīng)讓弟弟欲罷不能的嬌嫩花瓣,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凋零腐爛、化作兩片毫無血色的爛rou了。 可悲的是,無論魯本的舌頭如何努力地摩擦yinchun,我的身體還是保持沉默,始終流不出一滴水以回應(yīng)他的愛意。 然而弟弟并不氣餒,在短暫的休息過后,開始用更強烈的方式向我示愛。 「jiejie的味道,還是那樣地令我著迷……你知道任何人類的語言,都無法描述這種美妙……這是我,只有我才可以了解的味道,世上再無人可以知曉。從前不會,以后也不會再有?!?/br> 一直以來,魯本堅持知識是應(yīng)該共享的。 唯有面對與我相關(guān)的一切,他無法堅持原則。 「jiejie你看,我還是和那天一樣……什么都沒有改變……」 伴隨著破碎的喃喃自語,魯本開始撫摸我的臉頰;而那根不安分的東西,正硬邦邦地頂著我的下體——看來,火災(zāi)并沒有讓它失去應(yīng)有的機能,我無法斷言這是他的幸運,抑或不幸。 魯本一邊親吻著我裸露的肩胛,一邊引導(dǎo)著膨大的guitou沿著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摩擦,每次觸到y(tǒng)inchun后便向后退去,如此往復(fù)。 他的左手食指與中指停留在我的陰蒂上,徒然地來回揉捏著,卻注定得不到身體上的回應(yīng)。 魯本的手法依舊生澀,動作笨拙卻十分堅定。 而我想把他的yinjing整個握在手心,輕輕地上下?lián)嵛浚嬖V他,我是多么地愛他。 「我愛你?!?/br> 我也愛你。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唇齒,想要發(fā)出一點聲音,終究是徒勞無功——也好,我想他能聽到我的聲音,他的頭正緊貼著我的rufang,一定可以捕捉到藏在心跳信號中的示愛。 弟弟就這樣進入了我的身體,沒有潤滑,沒有道具。 由于痛感的缺席,我甚至感覺不到y(tǒng)indao深處的撕裂感,只是單純地為弟弟感到抱歉——此時此刻,他的yinjing表面一定痛死了。 果然,弟弟在插入后一動不動,單薄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體表細密的冷汗。 「勞拉……我摯愛的jiejie……」 魯本哽咽著,緩慢地抽動著硬如磐石的陽具,「我發(fā)誓,我一定要讓你離開這間可憎的地下室,重新看到陽光與向日葵,重新回到那個美好的世界?!?/br> 就這樣,弟弟按住我的雙肩,晃動著同樣傷痕累累的身體,在我的身體里盡情傾訴他對我的愛慕。 我盡可能地集中精神,試圖感受他的莖身與我的yindao是多么地契合。 然而,他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病床似乎要被他拆掉了,我卻還是感受不到理應(yīng)存在的快感。 隨著激烈的性交,魯本的抽泣變成了小孩子般的痛哭,大顆的淚珠不斷地打在我的身上:「醒過來吧……jiejie,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吧,哪怕只有今天……」 魯本的愿望是如此的簡單,完全不像一個心中藏著千萬把手術(shù)刀的縝密男人。 我好想撫摸他的額發(fā),溫柔地把他擁進懷里,然后吻去他的淚珠,告訴他一切都會變好的。 可我做不到。 甚至在弟弟射精的一瞬間,我的宮頸口都不能在guitou的猛撞之下做出一點反應(yīng)。 「勞拉……勞拉!」 弟弟一面在我的yindao深處射精,一面瘋狂地向我示愛,摩擦著我的皮膚。 他像小狗一樣,用消瘦的臉頰不住地蹭著我的脖子,貪戀地呼吸著我身上的味道。 我無心估計弟弟到底射進來多少jingye,是否會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對于我這樣全無行動能力、連維持生命都很勉強的活死人而言,luanlun懷孕未免過于奢侈了。 魯本也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射精過后、一度軟下去的東西又在我的yindao中重新硬了起來,準備著新一輪的攻勢。 魯本的雙眼變得紅紅的,臉上被繃帶包裹著的地方開始流出膿血,這副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碎。 顯然,性交這樣的劇烈運動并不適合他,重傷未愈的大男孩無疑需要更多的時間靜心調(diào)養(yǎng)。 然而,無論我現(xiàn)在多么擔心、多么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行動,面對他的固執(zhí)我始終無能為力。 「jiejie,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的。」 魯本一邊哭一邊地抬起我的雙腿,將我的腳掌舉過他的肩膀,「我會一直做下去的,誰都不能阻止我愛你?!?/br> 我的傻弟弟……這樣是沒有意義的。 我真想在他面前哭出來,只是可憐的淚腺早已干涸了。 「魯本,不要再哭了。我喜歡的你的微笑,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來有多好看。」 我的腦海中滿是安慰弟弟的場景。 只是同樣的話,我卻再沒有機會在他的耳邊說出來。 魯本顧不上身上裂開的傷口,固執(zhí)地按著我傷痕累累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抽插著我那具干澀的身體。 弟弟與我zuoai時,就像他做實驗一樣認真;每次插入都要整根沒入,然后再狠狠地拔出,膨大的guitou敲打在yinchun表面的聲音清晰可聞。 倘若我的身體還有正常的知覺,恐怕早就被他插得嬌喘連連、水流不止、不知作為jiejie的尊嚴是何物了。 劇烈的交合無疑讓魯本的傷情雪上加霜,渾濁的膿血不斷地從繃帶的縫隙中流出,我開始擔心弟弟能否堅持到醫(yī)生趕來。 好在,他的下身比上身更誠實,很快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射精了:「jiejie,我又要射了……在你的身體里,播種……播下我們的未來……」 弟弟的guitou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宮口,開始了劇烈的二次射精。 盡管之前已經(jīng)在我的yindao中射過一次,魯本的jingye黏度卻沒有絲毫降低,大量的黏稠白液越過狹窄的宮頸,一股又一股地打進了zigong深處。 與此同時,他再也無法支撐疲憊不堪的身體,身體無力地傾倒在我身上。 良久,徹底軟化的yinjing才依依不舍地滑出我的xue口,伴隨著jingye源源不斷地涌出,將我們身體交合的位置完全弄濕。 而我努力地想象著受精后的痙攣,不知道弟弟會用怎樣的語言來撫慰我。 有那么一瞬間,我不是那么想死了。 我的身體可以滿足魯本的性欲,就算每次都是這種形同jian尸的性交,我也可以維系與弟弟的感情,不至于讓他完全忘記我。 可是,倘若有一天,他厭倦了我這副丑陋的rou體,我又該怎么辦……胡思亂想之間,我的意識漸漸模煳起來,而魯本不知在何時起身,走到床頭的儀器前。 恍惚之間,那些紅綠交錯的數(shù)字按鈕,竟然化成了一排象牙琴鍵;而魯本敲擊按鈕產(chǎn)生的噪音,居然被還原成了一曲月光——那是我們合奏過的曲子,不會有錯的。 「勞拉,我必須這樣做。原諒我?!?/br> 魯本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月光穿透了我的眼眸。 ****** 我的世界由此傾倒,混亂的光影在面前飛速旋轉(zhuǎn),無數(shù)的幻象依次浮現(xiàn)又迅速消失。 鋼琴前的魯本怒不可遏……我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父母扭曲的尸體跪倒在床邊……而弟弟就站在他們面前……陰森恐怖的精神病院里……一排排躺在病床上的實驗體……魯本的風衣孤零零地掛在電腦屏幕前……旁邊是一具泡在缸中的大腦……讓人不寒而栗的巨大怪物伸展著兩對手臂……為何她的吞貌與我是如此相似……火焰,無邊無際的火焰,連天空都被燒成了一片深紅……「魯本……」 于是我醒了過來,眼角還殘留著不知為何流下的淚水。 懷中的弟弟仍在酣睡,那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恐怕是在夢中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難題。 我輕吻著他的額頭,看著他露出微笑。 所以,他需要jiejie。 而我,將會如他所愿,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無論外面是無際的黑暗還是熾熱的火獄,我們都可以躲在這間小小的谷倉里,永不分離。 紅色的世界消失不見。 令人安心的寂靜之中,只剩下我與他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