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獄之沉淪(06)
書迷正在閱讀:mama的巨乳人妻閨蜜(NTR番外)、高貴的肥臀御姐花店老板竟然是媚黑母豬、(颱)臺風天隨筆、美m(xù)ama的NTR日記、吊絲日記(你慢慢艸 我?guī)湍惆粗?/a>、偷偷玩弄我的乖巧秘書、凡人修仙傳特別篇、我手眼通天(更新至14章)、爽干綠茶婊趙瀟瀟、創(chuàng)世女神艾莉絲的刺激賭約
2023年3月22日 第六章:談判(01)。 羽無力地癱倒在調(diào)教臺上,過去幾個小時內(nèi)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像場噩夢。 他被鞭打、被強暴、被羞辱……施暴者還威脅說要奪走他的意志和靈魂,更可怕的是,他們可能真的會這么做!。 啊,即使是他經(jīng)曆過的最深的黑夜,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荒誕而又恐怖的夢境!。 然而手腳的鐐銬、渾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jingye和血塊,都在提醒他:這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而且還將繼續(xù)發(fā)生,如果他不想辦法阻止的話…… 可是怎么阻止?鐐銬、眼罩、口球……他不能動,不能看,不能說話,渾身赤裸連一塊布片也沒有。 到現(xiàn)在為止,他甚至不知道敵人的長相!。 無能為力…… 無計可施…… 無法脫逃……。 被如此嚴密的束縛,甚至不能自己排便。 是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冷水灌腸加上未作清理,不腹瀉才怪!但也隻能忍住…… 那個惡魔怎么說的:「你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這個自制力。」。 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應該感激,拿惡魔竟然用了「成年人」 來稱呼他,難道不應該是「一頭衛(wèi)生習慣良好的畜牲」 么?。 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 他必須想辦法盡快逃出去,如果像這樣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強暴,他可能真的會被逼瘋。 現(xiàn)在想不出來不要緊,也許睡一覺會好一點,腦子會清楚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藥效太強,還是疼痛太過劇烈,他一直無法入睡。 或者,潛意識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明天,恐怕隻會更糟,不會更好?。 他睜著眼睛,凝視著眼罩下的黑暗…… 他們是調(diào)教師,他們想打破他……。 一個帶著松針清香的惡魔……。 他必須逃出去……。 涌上腦海的是一段段凌亂的思緒,無法連綴成片,更找不到線索或突破口…… 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呢?。 他不是該和清孝一起飛馳在美國寬闊的州際公路上,準備度過一個愉快而輕松的夏天么?。 一想起那個笑容明亮、眼神溫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亂了…… 清孝……他現(xiàn)在處境怎么樣?也有和自己同樣不堪的遭遇么?。 不能忘記他突然展現(xiàn)的神奇槍法和殺人后的鎮(zhèn)定,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誰,羽都決心找到他,盡己所能地讓他逃出這個地獄,隻為了他在危急時刻毅然牽手的那一份溫暖…… 助人即是助己。 說不定,清孝的脫逃也可以成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機呢?。 羽翻來復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覺中,這已成為他唯一的希望…… 胡思亂想中,羽度過了被俘以來的第一個不眠之夜。 到了清晨,門開了。 有人進來先把他的手反銬在身后,然后松開他的腳鐐,把他從調(diào)教臺上拖下來。 由于長時間的綁縛,他一時站不起來,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搖動滑輪。 另一人走過來將他拖到水泥地上,改為雙手向上吊縛,人坐在地上,然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讓他排便…… 羽松了口氣,竟然有點感激,僅僅是因為讓他排便,說出去真是不知該大哭一場,還是該大笑三聲。 眼罩多少減少了當眾排便的恥辱,隨著抽水馬桶的響聲,他整個人被慢慢向上吊起,隻有足尖勉強著地,冰冷的水柱噼麵沖來。 他這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一天一夜滴水未進了。 他湊上去想喝水解渴,卻被口球塞住,聽到嘩嘩的水響,卻喝不到一滴…… 刺骨的寒意,強大的水壓,讓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鐐銬內(nèi)盡量蜷縮起身體,躲避著水流的沖擊。 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蠻地分開,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著水流大力沖刷他大腿內(nèi)側(cè)凝固的jingye和血塊。 粗硬的毛刷和堿性的皂液刺激著他的鞭痕,不啻于又一場酷刑。 但他隻能忍受,忍受饑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當畜牲一樣沖洗的羞辱,雙眼無焦距地凝視著眼罩后的黑暗,感覺肌rou漸漸冰凍麻木,彷佛思維也被漸漸冷凍…… 沖洗持續(xù)了很長時間,至少在羽的感覺中是這樣。 他的頭發(fā)、臉、特別身體內(nèi)部被反複清理,到最后他被解下來時,他已經(jīng)冷得渾身打顫,好像剛在冰庫里呆了好幾個小時。 他們又給他戴上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雙手緊銬,用一根鐵鏈係在什么東西上。 然后那些人開始用水沖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嘩嘩地響著,完全不理會他,好像他隻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 窗戶被打開,風扇開到最大檔,驅(qū)散了房間里yin靡的異味。 冷風一陣陣地吹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他渾身上下滴著水,起了一層又 2023年3月22日 第六章:談判(01)。 羽無力地癱倒在調(diào)教臺上,過去幾個小時內(nèi)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像場噩夢。 他被鞭打、被強暴、被羞辱……施暴者還威脅說要奪走他的意志和靈魂,更可怕的是,他們可能真的會這么做!。 啊,即使是他經(jīng)曆過的最深的黑夜,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荒誕而又恐怖的夢境!。 然而手腳的鐐銬、渾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jingye和血塊,都在提醒他:這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而且還將繼續(xù)發(fā)生,如果他不想辦法阻止的話…… 可是怎么阻止?鐐銬、眼罩、口球……他不能動,不能看,不能說話,渾身赤裸連一塊布片也沒有。 到現(xiàn)在為止,他甚至不知道敵人的長相!。 無能為力…… 無計可施…… 無法脫逃……。 被如此嚴密的束縛,甚至不能自己排便。 是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冷水灌腸加上未作清理,不腹瀉才怪!但也隻能忍住…… 那個惡魔怎么說的:「你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這個自制力?!?。 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應該感激,拿惡魔竟然用了「成年人」 來稱呼他,難道不應該是「一頭衛(wèi)生習慣良好的畜牲」 么?。 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 他必須想辦法盡快逃出去,如果像這樣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強暴,他可能真的會被逼瘋。 現(xiàn)在想不出來不要緊,也許睡一覺會好一點,腦子會清楚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藥效太強,還是疼痛太過劇烈,他一直無法入睡。 或者,潛意識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明天,恐怕隻會更糟,不會更好?。 他睜著眼睛,凝視著眼罩下的黑暗…… 他們是調(diào)教師,他們想打破他……。 一個帶著松針清香的惡魔……。 他必須逃出去……。 涌上腦海的是一段段凌亂的思緒,無法連綴成片,更找不到線索或突破口…… 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呢?。 他不是該和清孝一起飛馳在美國寬闊的州際公路上,準備度過一個愉快而輕松的夏天么?。 一想起那個笑容明亮、眼神溫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亂了…… 清孝……他現(xiàn)在處境怎么樣?也有和自己同樣不堪的遭遇么?。 不能忘記他突然展現(xiàn)的神奇槍法和殺人后的鎮(zhèn)定,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誰,羽都決心找到他,盡己所能地讓他逃出這個地獄,隻為了他在危急時刻毅然牽手的那一份溫暖…… 助人即是助己。 說不定,清孝的脫逃也可以成為自己逃出生天的契機呢?。 羽翻來復去地思想了多次,不知不覺中,這已成為他唯一的希望…… 胡思亂想中,羽度過了被俘以來的第一個不眠之夜。 到了清晨,門開了。 有人進來先把他的手反銬在身后,然后松開他的腳鐐,把他從調(diào)教臺上拖下來。 由于長時間的綁縛,他一時站不起來,那人也就任由他倒在地上,搖動滑輪。 另一人走過來將他拖到水泥地上,改為雙手向上吊縛,人坐在地上,然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讓他排便…… 羽松了口氣,竟然有點感激,僅僅是因為讓他排便,說出去真是不知該大哭一場,還是該大笑三聲。 眼罩多少減少了當眾排便的恥辱,隨著抽水馬桶的響聲,他整個人被慢慢向上吊起,隻有足尖勉強著地,冰冷的水柱噼麵沖來。 他這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一天一夜滴水未進了。 他湊上去想喝水解渴,卻被口球塞住,聽到嘩嘩的水響,卻喝不到一滴…… 刺骨的寒意,強大的水壓,讓他很快承受不起,在鐐銬內(nèi)盡量蜷縮起身體,躲避著水流的沖擊。 有人抓住他的大腿,野蠻地分開,另一人拿毛刷和皂液,就著水流大力沖刷他大腿內(nèi)側(cè)凝固的jingye和血塊。 粗硬的毛刷和堿性的皂液刺激著他的鞭痕,不啻于又一場酷刑。 但他隻能忍受,忍受饑渴,忍受痛苦,忍受被人當畜牲一樣沖洗的羞辱,雙眼無焦距地凝視著眼罩后的黑暗,感覺肌rou漸漸冰凍麻木,彷佛思維也被漸漸冷凍…… 沖洗持續(xù)了很長時間,至少在羽的感覺中是這樣。 他的頭發(fā)、臉、特別身體內(nèi)部被反複清理,到最后他被解下來時,他已經(jīng)冷得渾身打顫,好像剛在冰庫里呆了好幾個小時。 他們又給他戴上肛塞和yinjing拘束器,雙手緊銬,用一根鐵鏈係在什么東西上。 然后那些人開始用水沖洗地板和其他器具,水流嘩嘩地響著,完全不理會他,好像他隻是一堆垃圾,或者家具。 窗戶被打開,風扇開到最大檔,驅(qū)散了房間里yin靡的異味。 冷風一陣陣地吹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他渾身上下滴著水,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寒意似乎一直要沁到他的骨髓里去,他從來不知道夏天的清晨也可以這么冷的…… 他仍然戴著口塞和眼罩,還好手銬在前麵,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係在一個嵌在牆上的金屬環(huán)上。 他一點一點地蹭過去,背靠著牆蹲下,將身體蜷縮成嬰兒的形狀,想盡可能地讓虛弱的身體恢複一點元氣。 冷水沿著他的發(fā)梢不住滴墜,帶走他原本不多的熱量…… 門開了,又關(guān)了。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中傳來一陣松針的清香,是那個惡魔!羽一下子緊張起來,全身肌rou都已繃緊…… 果然是那個人!那熟悉的腳步聲,即使在風扇的巨大轟鳴聲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別好用?。 來人關(guān)了風扇,關(guān)了窗,拉上窗簾,開了燈,然后一步步地向他走來,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他緊張地抬頭仰望,來人似乎笑了笑,口氣幾乎可以說是溫柔:「你好,昨天過得怎么樣?」。 知道等不到他的回答,來人用毛巾拭去他嘴角的口水,嫌惡地道:「我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把你清理干凈了?!?/br> 一麵說著,一麵解下了他的口塞和眼罩…… 羽重重地喘了口氣,腮幫還有些隱隱作痛。 他閉了閉眼,重新睜開,四處環(huán)視一下,然后挪到眼前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就坐在他麵前的扶手椅上,大約三十來歲,身材修長,衣飾完美,锃亮的皮靴一塵不染,黑色的名牌襯衣敞著領(lǐng),一條白金項鏈若隱若現(xiàn)。 手垂放在扶手上,指甲修剪得整潔干凈,右手中指上戴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白金戒指。 儀表優(yōu)雅,神態(tài)倨傲,乍一看像中世紀法國宮廷中的花花公子,但沒有人看到他那雙奇特的眼睛還會這么認為…… 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卻給人一種透明到無色的感覺,仔細一看才發(fā)覺,他的眼白隱隱帶著一抹幽藍,瞳仁的顏色也偏淡,二者混合接近,既冷漠,又灼熱,象透過白雪隱約可見的火焰,無聲地燃燒著…… 由于是仰視,這人帶來的壓迫感更強,即使是坐著,那柔韌而又兇狠的體態(tài),讓人想起一條盤曲的鱷魚皮鞭…… 他突然意識到,和這個衣冠楚楚的人麵對的自己,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像一條狗似的拴在鐵鏈上,頭腦中轟的一下,熱血沖上了頭頂。 他下意識把身體蜷縮得更緊,想遮蔽住下體,但隨即意識到這一舉動的無謂。 他終于可以說話,可以看見東西,他必須抓緊時間行動…… 雖然頭腦仍然昏昏沉沉,——饑餓和被強暴的經(jīng)曆影響著他的思維,在這個施暴者麵前,他本能地有些畏懼,但還是強迫自己開了口:「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話音出口,那聲音的喑啞虛弱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黑衣人繞有興趣地看著他,一副看著小貓小狗的表情:「你想談話?」。 「是的,我們必須談談?!?/br> 他慢慢鎮(zhèn)定下來,「我知道你是個調(diào)教師,你也知道我是誰。為什么這么對我?」。 他凝視著施暴者,目光已漸漸變得銳利:「或者,我應該這么問:是誰要求你這么干的?」。 第六章:談判(02)。 風間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鐵鏈係在牆上的赤裸的年輕人,肌rou被冷水沖洗得發(fā)白,襯得身上紫紅色的鞭痕更加明顯。 忍注意到他在下意識地掩飾著自己的下體,那里有自己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yinjing拘束器和鎖陽環(huán)。 大多數(shù)渾身赤裸的奴隸第一次見到衣冠整齊的調(diào)教師時都會有類似的反映,這是人類固有的羞恥心在作怪…… 一般說來,調(diào)教師要做的就是及時糾正他們這個動作,讓他們逐漸習慣于赤身裸體,甚至坦然地展露自己的性器,以供主人玩賞。 這是成功建立主奴關(guān)係的第一步。 當奴隸能夠做到這一點時,他們的羞恥心已經(jīng)逐步讓位于主人的意志,承認了主人對他們身體的所有權(quán)。 隨著訓練的深入,他們做出的讓步越多,臣服的程度也就越深,最終他們會完全服膺于調(diào)教師所代表的不可抗拒的絕對力量,并逐漸從這種臣服中獲得快感和安全感,找到新的內(nèi)心平衡和支撐,像幼年時孩童對父親的信任和盲從。 比起自由來,很多人寧可給自己找一個依靠,不必再去獨自麵對世間的風雨和挑戰(zhàn),哪怕他們需要為此付出極大的代價…… 但風間忍現(xiàn)在并不打算這么做。 從羽的過往經(jīng)曆來看,為了獲取成功,這個人往往不惜忍受屈辱和輕賤。 事實上他能從社會底層爬到現(xiàn)在的位子,這正是他取勝的原因之一。 對付這種人,玩弄他的頭腦,比玩弄他的身體,更能打擊他的自信,也更吞易擊碎他那層堅硬的外殼。 何況他那努力維持尊嚴的樣子實在很有趣…… 忍微笑,輕輕轉(zhuǎn)動著手指上的戒指:「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別人委托我、等待我訓練的奴隸?!?/br> 眼睛故意在羽 的下身熘來熘去…… 羽的臉頰果然紅了紅,但身體并沒有作出特別的反應,仍然固執(zhí)地把話題拉回正題:「這么說,你確實是受人之托了?你的委托人是誰?」。 他的頑固讓忍有點惱火,感覺他在竭力奪回話語主導權(quán),這不是一個奴隸應該有的態(tài)度。 忍的語音轉(zhuǎn)冷,口氣里也帶了幾分威脅:「你最好弄清楚,你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 他似乎聽出了忍說話時的怒火,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你是這里的老板。你是一個調(diào)教師?!?。 「錯!調(diào)教師三個字,不足以形吞我?!?/br> 忍俯下身,一字字地道:「我,風間忍,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調(diào)教師?!?。 語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在狹窄的調(diào)教室里幽幽回蕩,難以言喻的陰森可怖…… 羽安靜地看著忍,倏然一笑:「我從不懷疑你的專業(yè)程度?!?/br> 語氣中有種安撫的味道,然后道:「可是金牌調(diào)教師也是要吃飯的。你接受顧客的委托,想把我調(diào)教成奴隸,以此換取相應的報酬。這就是你的工作?!埂?/br> 羽雙眼盯著忍,因為前一天的折磨眼窩深陷,顯得一雙黑眸更加幽深:「你可以不告訴我他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給你多高的報酬,我都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埂?/br> 一陣羞辱的眩暈感向忍襲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為何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張臉,這個人。 從泥土里生長出來的美麗,自身有著太過強悍的生命力,即使被風雨催折,依然可以燦爛粗野地繼續(xù)美下去。 那種不屈服的自我,是他最想捏在手心里揉碎的,包括不服貼的發(fā)絲,倔強的眉眼,過于冷冽的眼神……即使到了現(xiàn)在,渾身鞭痕一絲不掛地被拴在鐵環(huán)上,依然可以倨傲自大到向他宣稱:「我有這個能力!」。 他忍住把眼前這個家伙撕成碎片的沖動,冷冷地道:「記得我告訴過你,外界的一切跟這里沒有關(guān)係。從今以后,你的身份、地位,一切歸零。外麵社會的游戲規(guī)則在這里不起作用,我才是最終的主豐?!埂?/br> 「是的。不過我說的不是我,而是你。在這個獨立王國里,你是絕對的主豐?!?/br> 羽刻意沒有用「變態(tài)」 這個詞,避免刺激調(diào)教師的虛榮心,「可是當你走出這里,你仍然是個社會人,需要遵守外麵的游戲規(guī)則。吃飯、穿衣、買東西,包括營建你的獨立王國,你仍然需要付錢購買,需要出賣勞力去換取。發(fā)現(xiàn)東西不合質(zhì)量,鞭子一抽就斷,你仍然會要求退貨,和供貨商方麵糾纏吵鬧?!?。 「或者,你早已厭倦現(xiàn)在的職業(yè),希望有一大筆錢可以讓你重新開始。像你這樣有潔癖的人,真的會愿意經(jīng)常和一身血一身尿的奴隸打交道么?愛干凈到做什么事情都要戴手套……」。 忍隻覺得太陽xue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他總算明白龍介為何如此討厭這小子,真他媽的欠調(diào)教!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用蠟燭把這家伙下身的體毛一根根燒焦!然而他是調(diào)教師,沒理由比一個奴隸更不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 風度,風度!冷靜,冷靜!。 忍提醒自己很多次,總算壓下怒火,盡可能平靜地麵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把他描繪成菜市場買菜的老婦人般的奴隸…… 「我再說一遍,我,風間忍,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調(diào)教師?!?/br> 一個字一個字像從他的牙縫里迸出來,傻瓜也聽得出他壓抑的怒氣,「我熱愛我的工作,遵守這一行的職業(yè)道德。我隻做我喜歡做的事,隻為我的熱情而工作,包括把你訓練成一個隻喜歡被男人cao的奴隸?!埂?/br> 「你生氣了?為什么生氣?」 羽安靜地道,「也許你需要時間來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你真的熱愛你的工作,出于職業(yè)道德而拒絕我?還是擔心我脫困后會不遵守諾言報複你?」。 他微笑:「我明白你隻是受人所托,這隻是你的工作,當然不會跟你計較?!?。 忍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了,是時候結(jié)束這場愚蠢的談話了。 他霍地站了起來,冷冷地道:「事實表明你確實還有很多課程需要學習,包括怎么跟主人談話。也許一頓鞭子能讓你稍微開竅一些。」。 忍大步走過來解開羽拴在牆上的鐵鏈,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因為這個機會而緊張得微微顫抖。 自己的身體狀況當然不好,可是越呆下去就會越糟,這是羽早就知道的事實。 現(xiàn)在也許是唯一的機會,至少他沒有眼罩,可以視物,沒有腳鐐,可以移動,手銬在前方,這可能他行動最自由的時候了。 雖然并不擅長,可是到底練過幾年空手道,也許可以出其不意地擊倒盛怒下毫無防備的調(diào)教師…… 鐵鏈剛離開金屬環(huán)的一剎那,羽蓄足全身力氣,猛地一頭向調(diào)教師撞過去,對方踉蹌地后退了幾步。 羽縱身撲上,鐵鏈繞住對方的脖頸,死死勒住,厲聲道:「讓我走!把手銬的鑰匙交給我,讓你的人放我走!」。 第六章:談判(03)。 風間忍垂下眼睛,突然一笑:「你明知我會發(fā)怒還繼續(xù)說這些屁話,就是為了這一刻吧?你認為我一怒之下就會放松警惕,解開你的束縛而不 作絲毫防備,讓你有機會攻擊我?」。 羽一怔,驚覺不對,忍已一腳踏上他光裸的腳背,那鞋底似乎嵌著鐵質(zhì)鞋釘,他痛得大叫一聲,手不由自主地放松,忍一個過肩摔將他仰面摔倒在地,輕松脫困。 羽掙扎著想爬起來,一只靴子已經(jīng)踩住了他的胸膛,略一施壓,他只覺一陣窒息,不由自主地嗆咳起來…… 「你就不奇怪我為什么會在夏天穿皮靴?或者根本沒注意到?看來你的觀察力有待加強?!?/br> 風間忍遺憾地搖搖頭,冷淡的語音里有一抹譏誚,「給你機會襲擊我,就是為了讓你知道,即使最松懈的束縛和看管你也逃不出。就算你現(xiàn)在狀態(tài)良好,論體力、論格斗技巧,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要讓一個人完全絕望,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希望,再親手打破。讓他親身體會到自己的愚蠢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痛苦?!?/br> 忍改為用膝蓋壓住羽的胸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手下不停,羽的雙腕頓時齊齊脫臼!。 劇痛中他絕望地笑起來,嘶聲道:「那又怎么樣?無論什么樣的后果都比現(xiàn)在好,即使是死!」。 「死?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只會打破你,讓你變成一個聽話的性奴隸?!?/br> 忍閑閑地道,又將他雙腳的踝關(guān)節(jié)一一錯開…… 羽悶哼一聲,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滾落,喑啞地笑道:「你這個雜種!要真是性饑渴到這種程度,大可以去妓院,別整天樹著jiba亂戳!」。 忍微笑:「可我就喜歡免費的屁股。不得不說,下等人,你真是沒教養(yǎng),需要一頓鞭子教你好好說話。」。 嵌著鐵質(zhì)鞋釘?shù)钠ぱズ敛涣羟榈匾荒_踢在羽柔軟的小腹,羽倒抽了一口冷氣,咬牙忍住,從牙縫里迸出一句惡毒的詛咒:「虧心事做多了會有報應的,祝你早日得艾滋病!」。 回答他的是又一記兇狠的踢打,將他整個人都踢飛了起來,跌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麵上,痛得說不出話來。 但當忍貫滿力道的皮鞭,帶著凌厲的風聲,橫抽在他胸口的時候,他終于禁不住失聲慘叫,蜷縮成一團試圖逃避這么可怕的痛楚,腦海中翻來複去隻有一句話:「在疼痛麵前,沒有英雄……沒有英雄……」。 「哭吧!大聲地哭出來!」 那人在大笑,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臀部、大腿上,「把你的悲慘全部哭出來!真是美麗的淚水!」。 鞭打沒有任何規(guī)律,但總能讓受害者最大限度地感覺 疼痛,不可預知的方向和落點隻能讓受害者更加恐懼,難以自持。 看著那個驕傲倔強的人在自己的腳下毫無尊嚴地翻滾悲鳴,白皙的皮膚上逐漸爬滿嫣紅的鞭痕和青紫的瘀痕,忍的心里慢慢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人的痛苦彷佛通過鞭子直達忍的神經(jīng)末梢,轉(zhuǎn)化成一種微微麻人的電流,讓他莫名神醉。 就像……呃,就像小時候到母親畫室搗亂,把母親剛完成的畫作一刀刀割碎的感覺…… 那時自己是八歲,還是九歲?母親不在家,她總是不在家。 于是他偷偷熘進了平時被她劃作禁地的畫室,他憎恨這里,因為她呆在這里的時間遠比陪他多…… 他一進門,就看到那幅畫,畫的是鮮豔奪目的向日葵,插在一個土陶罐里,昂首麵向著天際。 他還記得那時正是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欞直直地照在那幅畫上,向日葵好像在燃燒,那浮凋般的色彩如此強烈厚重,好像要流淌出畫布來…… 在那一瞬間,他驚呆了,為那畫布上燃燒的生命和美…… 他突然明白了母親為何會整日整夜地呆在畫室里…… 她的激情和愛全都投注在這幅畫布上,才描繪得出這樣炙熱目眩的金黃色烈火吧?。 對美的震驚,頓時化成了強烈的憎恨,他不假思索地沖上前去,用裁紙刀把畫布割得片片粉碎……。 事后他挨了母親一頓好打,可是他從來沒有后悔過,孩子小小的心里,甚至有著隱隱的驕傲。 歲月流逝,那件事卻像沙金一樣地沉淀下來,在記憶中時時發(fā)著耀眼的光輝。 那一刻褻神般的甘美與刺激,至今讓他難以忘懷…… 鞭打在繼續(xù),腳下的人逐漸由慘叫變成了呻吟,曾經(jīng)充滿活力的rou體在皮鞭的撕扯下戰(zhàn)栗開花,他隻覺得下腹?jié)u漸熱了起來。 還是第一次,他對這具身體產(chǎn)生了欲望…… 疼痛在繼續(xù),似乎永遠也不會結(jié)束。 羽的身體已漸漸變得麻木,當忍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時,他隻是哼了一聲,仍是一動不動。 整個人似乎已進入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中,如置身冰窟,又像被烈火炙烤,意識就在烈火與寒冰之間飄來蕩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 忍是什么時候離去的,月亮是什么時候升起來的,他都不太有知覺了。 直到下腹的一陣絞痛將他拉入現(xiàn)實世界中……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戴眼罩,沒有帶肛塞,窗戶是開著的。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不僅是腕關(guān)節(jié)和踝關(guān)節(jié),四肢的主要關(guān)節(jié)也都被一一錯開,大約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脫臼的地方已經(jīng)高高腫起,緊銬著的雙腕更是疼痛難忍。 但這一切都不及一件事情重要:他要腹瀉!。 他驚惶地拼命收緊了臀部,不想象頭畜牲似的拉出來尊嚴掃地,可是時間越長,腹痛就越劇烈,他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去全力對抗身體的本能反應,心底一片蒼涼。 這時,他模模煳煳地記起了忍離去時的那句話:「這次就不給你帶肛塞了,不過我留給你的東西,你一樣要夾好,不能流出一滴。多練習提肛收臀,盡好你性奴的本分!」。 那么自己這樣算什么?已經(jīng)在主動配合練習提肛收臀,準備當性奴么?他自嘲地一笑,然而這稍一懈怠便有少許穢物涌了出來,隻好又努力加緊,心下又是憤怒,又是凄涼…… 空氣已染上了一些異味,他的臀部和大腿內(nèi)側(cè)也沾染上了少許穢物,但他隻能躺在當?shù)匾粍硬粍樱杏X到越來越難以忍受的腹痛,突然一陣心灰意冷,索性全部瀉了出來。 空氣中的異味更加強烈,他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疲乏地閉上了眼睛。 冷冷的月光穿窗而入,直直地投射在這具被徹底羞辱、全然絕望的rou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