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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我意外成了女神學姐的主人這件事(06上)

    2023年4月5日

    第六幕·驟而降臨的夢醒時分(上)

    不覺多時,竟已是黃昏將近,伴隨著窗外暮色的光輝悄然灑落,映照在蕭學姐那全然不曾展露在我面前的安然恬靜,乃至于隱隱透著幾分嬌憨可愛的睡顏之上,此刻的我,可能是處于盡情縱欲之后的賢者時間吧,終是徹底拋開了多余的綺念,得以靜靜的,完全不帶一絲雜質(zhì)的清澈目光注視著這位自己心中的所愛,默默的欣賞著她此刻那不同于往日的美。

    不同于在那過去的三年中,與她那不自知的重逢中從她身上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幾乎一絲不茍,言行舉止間將‘完美’這一名詞執(zhí)行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以至于透著一種平易近人的遺世獨立,如同直面女神般的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清冷圣潔之美。

    也更不同于在那剛剛結束了的,令人永遠無法忘懷的美妙激情之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無可挑剔的婉轉(zhuǎn)可人,以至于讓人不自覺的感受到幾分反常的曲意逢迎,像是個為了男性快樂而生的誘人恩物般墮落銷魂。

    此時此刻,她那不自覺間稍稍蜷縮起來,像是一只初生的幼貓般帶著三分畏縮的依偎在我懷里的樣子,安睡之余,不時嘟起而又不時輕抿的紅唇,時而微微蹙起,時而又隨著鼻翼稍稍的翕動而平展開的如畫黛眉……那一處處,意外的滿是少女感的細節(jié)無不恍然間令我想起,褪去了那一條條耀眼的,神秘的,令人高山仰止的光環(huán)之后,帷幕之下的她,實際上只是一個方及花開初綻的美麗年華,更應該被高高的捧在手心,小心的供養(yǎng)在溫室之中倍加寵愛的少女,不應該如今日這般早早的被那些滿是骯臟的欲望玷污。

    哪怕這么做了的人是我,也有些不可接受呢。

    此時此刻的她,竟是與那時,那個記憶中曾經(jīng)已一度模糊了的,那個被自己刻意遺忘了的夢中的形象是那樣的一致。

    在睡夢中她那自然流露的每一分細節(jié)與習慣都無不勾連起那多年前,我以為自己完全失去了的形象,哪怕學姐已經(jīng)在無言間承認了她的身份,我也已經(jīng)在心間無比確認了這一事實,但……

    未免也過于夢幻了。

    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夢幻的,就像弗洛伊德先生那關于夢的著述所描繪的,如同我的大腦在自己無覺之時,將自己記憶深處那最為憧憬珍貴的碎片交匯到一起,編織出的,對于我個人而言精致無缺到完全無以自拔的美夢一樣。

    略有一絲絲出神的,我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探向少女無瑕的面龐,直至已經(jīng)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平穩(wěn)呼出的香風,即將觸及到她秀美的鼻尖前的那一刻卻毫無征兆的潰敗了,仿佛觸電了一般,丟盔棄甲的抽回了手,生怕觸及到,觸及到她便會褻瀆了這夢境,將這泡沫般浮華的夢境打得粉碎。

    咫尺之遙,哪怕只是須臾之前自己就連更為不可饒恕的冒犯都曾做過,這區(qū)區(qū)的接觸自己已經(jīng)重復過了無數(shù)次,但此刻這不值一提的舉動,卻真的就像是逐月摘星般不可企及。

    真的,不是夢幻么?

    我很是有些畏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感受著自己劇烈跳動著的心臟。

    何以至此呢?

    我捫心自問。

    但其實早有答案。

    我厭恨遺憾,討厭任何瑕疵,憎惡那些哪怕一絲一毫間破壞了結局完滿的缺憾。

    ‘不留遺憾’

    這個從不知何時起我開始絕無懈怠的奉行著的信條與真理,究竟是何時在我的身上刻下了如此深切的烙印,以至于掌控了這么多年來我全部的所思所想,一舉一動的呢?

    不言而喻。

    那時,冷著臉一筆一劃,將那四字詞語刻在自己書桌之上,更是一刀一劍刻在自己心頭的時候,心中那早已自知永無填補的遺憾,真的,真的能就這樣,戲劇性的,連同自己這虛假的,用于麻痹自己的‘完美三年’生涯的最后遺憾一同彌補了么?

    就這樣?

    那一日的無力,那一日的遺憾,那一年刻下的信條……

    就這樣……

    又怎能不令人惶恐。

    又怎能不令人更加在意起自己之前在誤解之中那完全褻瀆了這份完美的粗惡之舉,以至于強行給這份珍貴得無以復加的回憶刻下了一個令自己更加無法原諒的缺憾呢?

    這多年來不言而喻的苦楚,作為一個后知后覺,傻得冒泡的坐享其成者,我怎么如此不珍惜其下的來之不易?

    又多了一條,永遠也無法追回的憾事呢。

    即便她從未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我也無法在這一點上,原諒我自己。

    “真是無可救藥呢……我,”

    我略帶幾分自嘲的苦笑起來,為自己的麻木不仁,又為自己事已至此尚不能自拔的庸人自擾,五味雜陳間,合上自己的雙眼,輕聲細語道,“學……落語,與這樣的我結緣,還,真是辛苦你了?!?/br>
    ……

    舞曲的終末平靜而又恬淡,一如那最柔和的夢,繞梁的余音為這話音落下之后的沉靜繪上了一抹動人的童話色彩,恍然間似乎讓人看見了,當那跌宕起伏的故事終于迎來了終末,那歷經(jīng)風雨的兩位主角在那所謂幸??鞓返纳钤谝黄鸬牧攘葦?shù)語背后所隱藏的那份安寧,平靜,以至于會

    2023年4月5日

    第六幕·驟而降臨的夢醒時分(上)

    不覺多時,竟已是黃昏將近,伴隨著窗外暮色的光輝悄然灑落,映照在蕭學姐那全然不曾展露在我面前的安然恬靜,乃至于隱隱透著幾分嬌憨可愛的睡顏之上,此刻的我,可能是處于盡情縱欲之后的賢者時間吧,終是徹底拋開了多余的綺念,得以靜靜的,完全不帶一絲雜質(zhì)的清澈目光注視著這位自己心中的所愛,默默的欣賞著她此刻那不同于往日的美。

    不同于在那過去的三年中,與她那不自知的重逢中從她身上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幾乎一絲不茍,言行舉止間將‘完美’這一名詞執(zhí)行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以至于透著一種平易近人的遺世獨立,如同直面女神般的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清冷圣潔之美。

    也更不同于在那剛剛結束了的,令人永遠無法忘懷的美妙激情之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無可挑剔的婉轉(zhuǎn)可人,以至于讓人不自覺的感受到幾分反常的曲意逢迎,像是個為了男性快樂而生的誘人恩物般墮落銷魂。

    此時此刻,她那不自覺間稍稍蜷縮起來,像是一只初生的幼貓般帶著三分畏縮的依偎在我懷里的樣子,安睡之余,不時嘟起而又不時輕抿的紅唇,時而微微蹙起,時而又隨著鼻翼稍稍的翕動而平展開的如畫黛眉……那一處處,意外的滿是少女感的細節(jié)無不恍然間令我想起,褪去了那一條條耀眼的,神秘的,令人高山仰止的光環(huán)之后,帷幕之下的她,實際上只是一個方及花開初綻的美麗年華,更應該被高高的捧在手心,小心的供養(yǎng)在溫室之中倍加寵愛的少女,不應該如今日這般早早的被那些滿是骯臟的欲望玷污。

    哪怕這么做了的人是我,也有些不可接受呢。

    此時此刻的她,竟是與那時,那個記憶中曾經(jīng)已一度模糊了的,那個被自己刻意遺忘了的夢中的形象是那樣的一致。

    在睡夢中她那自然流露的每一分細節(jié)與習慣都無不勾連起那多年前,我以為自己完全失去了的形象,哪怕學姐已經(jīng)在無言間承認了她的身份,我也已經(jīng)在心間無比確認了這一事實,但……

    未免也過于夢幻了。

    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夢幻的,就像弗洛伊德先生那關于夢的著述所描繪的,如同我的大腦在自己無覺之時,將自己記憶深處那最為憧憬珍貴的碎片交匯到一起,編織出的,對于我個人而言精致無缺到完全無以自拔的美夢一樣。

    略有一絲絲出神的,我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探向少女無瑕的面龐,直至已經(jīng)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平穩(wěn)呼出的香風,即將觸及到她秀美的鼻尖前的那一刻卻毫無征兆的潰敗了,仿佛觸電了一般,丟盔棄甲的抽回了手,生怕觸及到,觸及到她便會褻瀆了這夢境,將這泡沫般浮華的夢境打得粉碎。

    咫尺之遙,哪怕只是須臾之前自己就連更為不可饒恕的冒犯都曾做過,這區(qū)區(qū)的接觸自己已經(jīng)重復過了無數(shù)次,但此刻這不值一提的舉動,卻真的就像是逐月摘星般不可企及。

    真的,不是夢幻么?

    我很是有些畏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感受著自己劇烈跳動著的心臟。

    何以至此呢?

    我捫心自問。

    但其實早有答案。

    我厭恨遺憾,討厭任何瑕疵,憎惡那些哪怕一絲一毫間破壞了結局完滿的缺憾。

    ‘不留遺憾’

    這個從不知何時起我開始絕無懈怠的奉行著的信條與真理,究竟是何時在我的身上刻下了如此深切的烙印,以至于掌控了這么多年來我全部的所思所想,一舉一動的呢?

    不言而喻。

    那時,冷著臉一筆一劃,將那四字詞語刻在自己書桌之上,更是一刀一劍刻在自己心頭的時候,心中那早已自知永無填補的遺憾,真的,真的能就這樣,戲劇性的,連同自己這虛假的,用于麻痹自己的‘完美三年’生涯的最后遺憾一同彌補了么?

    就這樣?

    那一日的無力,那一日的遺憾,那一年刻下的信條……

    就這樣……

    又怎能不令人惶恐。

    又怎能不令人更加在意起自己之前在誤解之中那完全褻瀆了這份完美的粗惡之舉,以至于強行給這份珍貴得無以復加的回憶刻下了一個令自己更加無法原諒的缺憾呢?

    這多年來不言而喻的苦楚,作為一個后知后覺,傻得冒泡的坐享其成者,我怎么如此不珍惜其下的來之不易?

    又多了一條,永遠也無法追回的憾事呢。

    即便她從未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我也無法在這一點上,原諒我自己。

    “真是無可救藥呢……我,”

    我略帶幾分自嘲的苦笑起來,為自己的麻木不仁,又為自己事已至此尚不能自拔的庸人自擾,五味雜陳間,合上自己的雙眼,輕聲細語道,“學……落語,與這樣的我結緣,還,真是辛苦你了?!?/br>
    ……

    舞曲的終末平靜而又恬淡,一如那最柔和的夢,繞梁的余音為這話音落下之后的沉靜繪上了一抹動人的童話色彩,恍然間似乎讓人看見了,當那跌宕起伏的故事終于迎來了終末,那歷經(jīng)風雨的兩位主角在那所謂幸??鞓返纳钤谝黄鸬牧攘葦?shù)語背后所隱藏的那份安寧,平靜,以至于會讓人感到無趣的日復一日。并沒有對我的話語有絲毫的回應,沉睡中的少女依然安詳平穩(wěn)的呼吸著,倚靠著。

    這樣真好,不,這樣才好,正是這其實并不出所料的沉默最符合我此刻的心意。

    我想要那樣的生活,和落語一起,一起編制起那樣的迷夢。

    為此……

    “噔——!”

    正當我準備如同童話里的騎士那樣對自己的公主立下無悔的誓言之時,恰如那天行有常,萬物有缺的倫常一般,那童話般的謝幕之曲忽而被粗暴的,刺耳的戛然掐斷,將那近乎夢幻的童話世界猛然拽回了滿是遺憾與淚水的現(xiàn)實世界。

    “一段美好的經(jīng)歷,不是么?”

    取而代之的,一道不男不女,毫無起伏到將之稱之為機械音都過譽了其生動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腥婚g令我再度意識到了塵世間那些被無意間自己遺忘了的不潔。

    汗毛倒豎!

    在這已然被自己有意無意間忽視了的危險終于自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這禍到臨頭的這一瞬間方才產(chǎn)生的恍然悔悟令我懊惱不已。

    可無論我是何感想,都無法改變這已然來到的危機。

    “一場還算不錯的表演,螳螂捕蟬的時機抓的非常巧妙,橋段很有新意,不得不說,在這方面,你很有天賦。”

    不疾不徐,無喜無悲,那毫無機制的聲音自顧自的吐露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語。

    “何況,能看到這只一向不太合作的小野貓如此順服的姿態(tài),觀眾們姑且還算滿意,因而,我們暫時沒有看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背后的違例之處,愿意裝作這一切就是事先的安排?!?/br>
    意義不明的話語,以至于令人難以判定這陌生來客的來意,不過,就以目前為止我所了解到的一切來看,大抵是敵非友,無論如何,報以最大限度的警戒絕對無錯!

    當我從短暫的失措之中回過神來之時,發(fā)覺自己的身體早于意識的采取了必要的行動,早已根據(jù)聲音的方向?qū)⒆约簯阎猩性谑焖械墓髯o在了身后,稍顯寬心又自嘲之余,也快速判明了局勢,伸手摸向自己一貫藏匿自衛(wèi)武器的位置……

    卻是一空!

    微微一怔間,剎那間雙眸緊縮的我終是在下一個瞬間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無意之間犯下的有一個大錯——就在不久之前,正是我自己,在貪戀暢爽于與心上人靈rou交合所帶來的無邊快感之時,親手將這個礙手礙腳的‘無用’玩意連同自己的全部衣物一道隨手取出,丟在了一旁,現(xiàn)如今的它正靜靜的躺在那位于房間另一側的床邊,半是不起眼,卻又半是醒目的淺埋在凌亂的衣堆之下,距離此時的我其實并不遙遠,但卻是在這最需之時的一個無以逾越的距離。

    該死!我明明應該很清楚,所處的正是一個一如多年前那般的危墻之下,卻也毫不吸取教訓的為了一點小小的果糖便放棄了自己的武裝?

    真是……無可救藥。

    但現(xiàn)在,絕非自怨自艾的時刻!

    強自按捺住心頭愈發(fā)激烈的懊惱,我超常的煥發(fā)出應激之時方才能夠出現(xiàn)的,前所未有的效率,在短暫的掃視之后,立馬從身側一個微微打開的工具箱中一把抽出了一根面目猙獰的長鞭聊以替代,旋即鄭重的排開架勢,望向了那出聲之處。

    卻是除了一張早先便在那里的沙發(fā)之外,別無他物。

    滿腹疑惑之余的小心打量了良久,更是仔細的環(huán)顧了一圈,只見這房間之中一切如舊,仿佛剛剛自己所感受到,聆聽到的一切都只作南柯一夢,只是夢幻泡影。

    幻覺么?

    緩緩站直了身子的我皺起眉頭,仍有些狐疑的打量著一切可能的蛛絲馬跡,試探性的向著床沿之上放置著手弩的位置邁出一步,卻也不敢放下警惕,更不愿讓我那是要守護的人兒脫離自己的蔭庇。

    真的,是我想多了么?

    我眨了眨眼睛。

    無論如何,既然意識到了,便也不應該再心存僥幸了。

    稍稍定了定神之后,我大著膽子,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回床沿,一把抱起了那被包在衣堆里的武器旋即飛快的退回學姐身邊,在片刻的遲疑間放棄了再次回頭將學姐自己的衣物取回的想法,將自己那件其實并不能很好遮蔽住春光的白色校服襯衫披在了學姐身上。

    天可憐見,并非是我故意如此,如果要離開的話自然不能放任像這樣她赤裸著身子,可學姐原本身穿的校服早已在我的命令之下被遺棄在了那黑暗的巷道之中,而之前的禮服,美則美矣,但其過于精巧的的設計所帶來的復雜穿戴模式顯然并不適合此刻快速離開的需要。因而其實是下意識的,我選擇將自己的校服上衣暫且借給了她。

    不過,直到我將這件上衣小心的披戴在學姐身上之時方才意識到了自己在這方面的疏忽。這可是男生的夏季校服啊,即便是以保守著稱的許高在離譜的保持了長袖類正裝設計的襯衫以后依舊不得不在用料方面為用途作出了妥協(xié),雖然材質(zhì)在平日里并不會過分透明,但……

    此刻學姐身上那些細密而又晶瑩的小小汗滴卻在此刻極為輕易的將這份朦朧轉(zhuǎn)化為了星星點點的若隱若現(xiàn),那因為我個人勤加打理而潔白如新的襯衫此刻卻在她

    那真正如美玉般欺霜賽雪的肌膚前黯然失色——那工業(yè)化的純白又怎能與渾然天成的美好相提并論呢?更別提那美人香汗在與我遺留在襯衫之中的氣息交融在一起后顯得更加誘人的荷爾蒙的香氣,嬌柔而又溫潤的觸感……

    原本已經(jīng)自信清醒下來的頭腦又再度有些迷蒙起來,但我也終究是在責任心的驅(qū)使下,咬緊牙關開始為她系上那些此刻顯得那樣該死的一枚枚衣扣。

    沒事,很快就能搞定。

    我一邊絮絮叨叨的催眠著自己,一面盡可能的加緊自己此刻有些微顫的動作,直到……

    直到佳人那平日里便已極為引人注目的挺拔在此刻起到了從未被設想過的負面作用。這原本就已極能聚攏人心的雪巒遠比我想象的還要高挺,更在那令人愛不釋手的柔軟下有著更加令人流連忘返的強大彈性。

    正是這份彈性所表現(xiàn)出的強大柔韌力使得原本估摸著已經(jīng)足夠?qū)捤赡軌蛲碳{下學姐全部敏感之處的白衫在遮蔽下她那本就不必遮蔽住的平坦小腹之后,不得不遺憾的止步于那山峰之底,不論我如何努力,也都不堪重負的尖叫著而不能達成使命。

    更別提我在反復嘗試間體會到的,連帶著將這對雪白的玉兔連帶著其下那柔軟銷魂的玉體揉圓捏扁時所傳來的,令人心神蕩漾的絕美觸感……

    不知不覺間,我的欲念隱隱間竟在這樣一個完全不合時宜的時刻隱隱有了回歸的跡象,沉眠了良久的分身更是已然悄悄再度昂首。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我不由暗罵一聲,只得在最后一次徒勞的嘗試之后放棄了這無用的行動,重新直起身來縱觀自己取得的成果。

    只見此刻這依舊安然如水,恍惚間如同一只無害的可愛幼獸般沉眠的美人兒顯然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毫無察覺,無意識的一顰一笑間盡顯著自己純潔無瑕的美好。這份如玉的潔凈卻又籠罩在了另一處如綠葉般遜色了一籌的潔白襯托下更顯夢幻,當然,前提是,如果……不是以如此魅惑的形式的話。

    就仿佛物極必反這一道理的真實顯現(xiàn)一般,兩項其實并無媚俗之意純潔的美麗以這樣的方式交織出現(xiàn)所帶來的魅惑事實上遠超了所有其他刻意的諂媚。

    在她全無自覺的自然呼吸間,那對傲人無雙的美麗一次次在這純潔的舉動間透著不潔到了極點的誘惑將自己峰巒之頂那如同王冠般閃耀的粉紅寶石帶著無以倫比的鮮香展露于四野之中,旋即又十分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在那兩方山腳之下那一對很難說幸運還是不幸的忠實紐扣在發(fā)出尖叫前的那一刻,不急不緩,滿是優(yōu)雅的悄然告退。稍稍維護了一點那已然被破壞殆盡了的風紀最后的尊嚴,卻也愈加的誘惑那些同樣不滿于風紀的壞小子們?nèi)ァ瓏L試徹底將這最后的風紀連同這位本處于風紀頂點的會長大人一同踐踏于腳底之下,盡情品嘗其下那甘美無比的絕妙果實。

    咕。

    該死,感覺更色情了!

    我咽了咽口水,一時間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不是時候,該死的同樣的錯誤難道我還想再犯一次么?

    一道道紛繁復雜的綺念在我腦中紛飛,卻也在我強大的愿望面前頃刻間形成了共識。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帶著學姐……帶著我的落語一同離開這里,一起,回家。

    正當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要抱起落語立即離開之際,一抹寒意忽而涌上心頭。

    “如果說,并非是幻覺呢?”

    與那寒意并生的,是那絲毫未曾改變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道鋪平直敘的無情之音給人以一種如貓戲老鼠一般好整以暇的感覺,不疾不徐的以一種令人難受的速調(diào)緩緩從那絲毫未變的方位緩緩而起,再度傳來。

    沒有絲毫變化,就好似始終就在那里,并未作絲毫的移動,卻也仍舊是空無一物,如同在鬧鬼一般。

    裝神弄鬼!

    這下子,我人格深處一直深藏著的桀驁暴虐的那一面終于被激發(fā)了出來,決定不再壓制涌動于心中的怒火,快手揚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鞭狠狠的抽在了那處空白之上。

    入手微顫,那如同毒蛇般迅猛的鞭影只是一瞬之間便將蛇吻劃破空氣施加在了那無辜的沙發(fā)平整的表面上,展現(xiàn)出絲毫沒有半分憐憫的陰狠,眨眼間便將之撕咬出了一整道跨越了整個椅背的猙獰傷口,這甚至穿透了整個沙發(fā)貫開了一道連通前后的巨大窟窿的傷口在非常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便將其中的內(nèi)吞物如同大出血般掉出。

    看來高檔沙發(fā)的內(nèi)在也不過就是如此……這個鞭子抽在落語身上暴起的血花肯定會很好看的……等等,我在想什么?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一道道奇怪到就連我自己都無法接受的暴虐想法先后飛過,散去,最終重新歸納為對眼前一切的判斷。

    打空了。

    那里并沒有東西。

    幻覺么?

    我揉了揉眉心。

    某種致幻作用的藥劑,還是……

    “并非幻覺?!?/br>
    依舊平平淡淡,不緊不慢,也依舊未曾有半分偏移,那聲音否定了我的猜想。

    切,信你個鬼。

    我撇了撇嘴,抬手試圖抽回長鞭,卻在稍稍抽回些許之后猛然迎來了一道巨大的阻力。

    只見那長鞭的鞭首在經(jīng)過椅

    面上方的空氣之后陡然停住并傳來了巨大的阻滯力對抗著我的回拉,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緊握中那里,與我對抗一樣……

    “并沒有借助什么工具,但也不必因此質(zhì)疑世界的唯物,你的感官并未謬誤,我就在這里?!?/br>
    正當我在暗自思忖起這又是什么裝神弄鬼的新花樣的時刻,那聲音,不,那來者仿佛對我此時此刻的想法心知肚明一般,作出了補充說明。

    “我一直都在?!?/br>
    “好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br>
    再次作出一二嘗試失敗之后,我斷然放棄了此刻這大概是在和某種機器角力的無用之舉,丟下鞭子舉起手弩,護在學姐前側,將之交替著指向房間各處之后,才伴隨著那失去了支撐的長鞭落地的那一瞬,再度指向那凄慘破敗的沙發(fā),回應道。

    “煩請收起你的把戲,出來,然后離開,或者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別動,看著我和蕭學姐一起離開,謝謝合作?!?/br>
    “沒有什么把戲,我也確實并不會真正做些什么,但是……很抱歉,先生,在你我交流完畢之前,你還不能離開,至少,不能帶著她離開?!?/br>
    那來者的聲音始終從吞不迫,卻也倒是有問必答。

    “如果我一定要呢?”

    我追問。

    “空口并無憑據(jù),或許對于你來說,眼見為實更易理解,所以,請摸一摸你自己的右眼眉心,簡單碰一碰即可,并不困難?!?/br>
    似是在考量般停頓了片刻,來者古井無波的給出了它的答復。

    敵人希望你做的,絕對不做,我想著。

    “請相信,我并無敵意,至少暫時沒有。”

    出人意料的,它似乎有著讀心術一樣精確的先于我的表態(tài)而對我的想法作出了回應。

    “一次觸碰即可,并不會有損失,也沒有什么危險?!?/br>
    “……”

    一陣短暫而又漫長的沉默之后,我結束了自己對現(xiàn)狀毫無結果的思考與判斷,意識到這場對耗毫無意義,只會徒勞的增大此刻所面對的已經(jīng)無法評估了的風險。

    而此刻,我微不可查的小小回撇了一眼落語的方向,心下微微感慨著,此刻正是我最不愿意面對風險的時刻啊。

    終是不再猶豫,我?guī)е┰S妥協(xié)性的攤開了自己的左手,然后輕輕一指,點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

    然后呢?

    飛快的收起手指,我張開嘴,口中的話語剛想吐露而出,一道難以言明的感覺剎那間充斥

    了我的腦海。

    就如同現(xiàn)實在你眼前破碎了那樣,在一片光怪陸離而又絢爛到了極點的光點繚亂卻又有序的從眼前飛舞而過,眼前的山仍是山,水仍是水,只是多了些許,從未被自己發(fā)現(xiàn)過的,隱藏于里側的現(xiàn)實……

    在眼前視野上那淡淡的,數(shù)據(jù)與我的心率完全平齊跳動著的小小數(shù)字之后,那已然破開的沙發(fā)上正老神在在的端坐著一個隱藏在斗篷之下的身影。

    “歡迎見證未來,我們的‘新’朋友?!?/br>
    此刻,它毫無誠意,毫無感情的給予了最為虛偽的祝賀。

    這……這是?

    增強現(xiàn)實么?

    看著眼前那飛速因為我心態(tài)變化而飛躍而起,隨即因我心情的平復而再度被低落隱藏起來的一個個可能正是在反應著我的體征的數(shù)據(jù)來來往往,我更加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每一個的想法都與我的思考完全同步的以字幕的形式悄然浮現(xiàn)在了我自己的眼前。

    “對,AR,按照最公認,也是最廣為流傳的描述性稱呼,它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增強現(xiàn)實’,但也不僅限于此……”

    所以,之前它……確實是在直接解讀我的思維?

    驚人的恍悟令我頃刻間汗流不止。

    “諸用之一?!?/br>
    來者微微點頭,肯定了這一令我亡魂大冒的想法。

    這以字幕浮現(xiàn)的思維顯然并不僅僅反饋給我這個思考者,顯而易見的,也被面前的這個家伙一覽無余!

    我……

    這似乎無解的現(xiàn)狀讓我一時間竟然連思考都不敢繼續(xù),只得怔然間緊盯著眼前這個正緩緩推開身下的座椅,緩緩站起的身影,看著他悠然間繞過我,走向房間另一側的屠豐臺,慢條斯理的在我進一步被震撼起來的視線中調(diào)整起這駭然的工具來,甚至在最后,更是面朝著我很是隨意的將自己攏在袍服之下的臂膀遞到了正在飛快旋轉(zhuǎn)的鏈鋸之下。

    并無本應的血rou橫飛,只有仿佛幻影般的兩不相交,反倒是隨后在它隨手關上鏈鋸之后伸出的那根隱藏在手套之下的手指仿佛故意在顛覆我剛剛認知到的一切那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轉(zhuǎn)著鋸片的鋸齒。

    我立即不假思索的舉起手弩扣下了扳機,轉(zhuǎn)瞬間,弩矢一下子穿過了它的手指,就仿佛穿過空氣那般一下子擊打在鋸片之上,催動著這鋸片試圖快速旋轉(zhuǎn)起來,可這最終也只是試圖,在那虛幻到仿佛并不存在,卻又真實的切切實實的發(fā)揮著一根手指力量的無可名狀之物前一點點含恨停滯下來。

    什么,玩意?

    一滴冷汗,自我的鼻尖滑落。

    無法理解眼前這種不被物理傷害,如同幻影,卻又如實體般能夠影響現(xiàn)實,還能讀取思維的黑影來者究竟到底是什么怪物。更別提該如何去反抗它了。

    所以,學姐她,一直就是在懼怕這些……東西么?

    一抹絕望的陰影在我心頭升起。

    誰能,誰來……幫幫我?

    并無回應,所見只有那來客如同嗤笑一般的輕顫。

    孤立無援……么。

    在這無可言明的黑影面前,強烈的無助感竟讓我膽怯的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不必如此緊張,我說過,我并無惡意,暫時沒有,只要你,答應我一個簡單的要求。”

    在我的驚恐即將抵達頂峰之際,那來者終于作出了新的動作,緩緩側過身來,面朝的我方向,不可見卻又冥冥間顯得那樣清晰的目光先是短暫的投向了我,旋即卻又很快聚焦向了我的身后,輕聲訴說著。

    “很簡單的要求,只要你輕輕的點一下頭就可以。那樣的話,我興許可以忘記你剛剛的不禮貌之處,放棄給你好好上一節(jié)關于如何尊敬上位者的禮儀課的美妙想法?!?/br>
    那里是……

    真像啊。

    就像是那時一樣。

    又一次……

    似曾相識的感覺終于暫時驅(qū)散了我腦海間的空白,百感交集之間,竟使我不可自控的自嘲輕笑起來。

    那一次,我無能為力,這一次,似乎也是同樣呢。

    上一次的結果毫無疑問,所以這一次也……

    “知難而退從來都不是什么錯誤,不論今時往日,作出這樣的選擇無可指摘?!?/br>
    似是萬分滿意我的心聲,那來者緩步來到了我的身前,仿佛長者在教訓后輩般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用過來人的口吻述說著。

    “讓出一件本就不屬于你的東西而已,并沒有什么不好的?!?/br>
    面對著我重新歸于一片空白的腦海,來者似乎早有預料般的繼續(xù)著它的規(guī)勸。

    “所以……”

    然而,這一次……

    “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