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9)湮滅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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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湮滅的歷史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8月31日 字?jǐn)?shù):11755 剛從創(chuàng)口內(nèi)迸發(fā)而出的鮮血從劍刃淌落,匯成一顆顆晶瑩透剔的暗紅珠子, 滴落在被橫切成兩半的巨魔首領(lǐng)尸體上,昏暗潮濕的洞xue中到處彌漫著令人作嘔 的腐rou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發(fā)俊朗青年不由皺了皺眉頭,即便神經(jīng)大條如他, 也察覺出種種異常之處。 任務(wù)太順利了,簡直輕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謹(jǐn)慎地留有余力,就是為了應(yīng)對 可能出現(xiàn)的變故,然而直到斬殺最后一頭巨魔,這個預(yù)想中的變故卻始終沒有到 來,這讓他有些不解,轉(zhuǎn)身問道:「波頓,是不是弄錯坐標(biāo)了?這些魔物可不值 四級任務(wù)的酬金?!?/br> 波頓沒好氣說道:「你以為我跟怒爪一樣分不清南北么?」 旁邊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連忙大聲吼道:「誰說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 聲音在洞xue中回蕩,震的眾人頭皮發(fā)麻。 嬌小玲瓏的貓女被嚇了一跳,不悅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連忙捂嘴噤聲,隨 后又賠笑著小聲辯解道:「霧刃,別聽波頓胡說,我只是分不清東西罷了……」 這有分別么…… 霧刃:「那我們進來的方向是朝南還是朝北?」 怒爪沒想到霧刃居然真的會考究,可憐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隊長倫納德, 得到一個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兩聲,斬釘截鐵般說道:「朝南,嗯, 不會錯的!」 霧刃跟看著白癡似的看著怒爪,搖了搖頭,徑自走開,那眼神分明寫著三個 字:沒救了…… 看著倫納德與波頓忍俊不禁的可惡神色,怒爪哪還不知道被戲弄了,惱羞成 怒地朝前一撲,被早有準(zhǔn)備的二人輕松躲開,不成想?yún)s在長滿青苔的石壁上撞出 一個洞口。 這個常年被巨魔占據(jù)的洞xue,居然還有一間密室? 波頓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進一枚探測光球,隱約看見內(nèi)里躺臥著一 具骸骨,地上擱置一個鑲嵌寶石的精美金屬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長劍,此外再 無他物。 倫納德掏出棉紗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內(nèi),確認沒有任何 陷阱后,才招呼眾人入內(nèi)查看。 波頓學(xué)識最為淵博,首先檢查地上那具不知屬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 古怪地陳述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死者為男性,年齡大概五十至六十歲之間,死亡年 代未知,致命傷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從骨骼強度和結(jié)構(gòu)看,死者生前很可能 是一位圣級強者,而種族則是……地精…… 「不可能!」倫納德三人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怒爪:「想不到波頓你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居然得出這么荒謬的結(jié)論。」虎 族青年覺得自己終于找回了場子。 霧刃:「我從未見過身高超過我的地精?!剐∝埮坪鯇ι砀吒裢獾拿舾小?/br> 倫納德:「地精這個種族幾千年來不曾出現(xiàn)過哪怕一位圣級強者,嗯,至少 史書上是這么記載的。」面對這個完全顛覆常識的論調(diào),倫納德也很難贊同。 波頓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說道:「誰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們 冒險的樂趣之一么?」似乎連波頓本人都覺得難以信服。 倫納德:「讓我們看看這盒子里有些什么線索吧?!闺S后慎之又慎地用長劍 挑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金屬盒,內(nèi)里竟是一枚卷軸。 波頓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將卷軸展開在火光下,皺眉道:「這些內(nèi)容全部用 上古文字書寫,估計連教廷圖書館中那的些老學(xué)者也沒辦法完全解讀,我只認得 其中幾個字,記載的好像是一門劍技。」 怒爪緩緩抽出卡在肋骨間的長劍,仔細端詳,悶聲道:「材質(zhì)和鍛造的工藝 似乎來自精靈族,可這個徽記……跟精靈族現(xiàn)存的家族都對不上號。」 霧刃:「傻大個,讓波頓瞧瞧,興許能看出什么門道?!癸@然虎族青年剛才 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現(xiàn)在小貓女心中減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傷,不過也只好將長劍交給波頓辨別,畢竟在這方面,出身豪門 且眼界出眾的波頓無疑是專家級的。 波頓接過長劍,細細甄別,笑道:「怒爪這回沒看錯,確實與現(xiàn)在精靈族任 何一個家族的徽記都不相符?!?/br> 怒爪雙臂環(huán)抱,揚眉吐氣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霧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br> 倫納德將火把靠近墻壁,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上邊不但刻了些字,還 涂了壁畫?」 待看清石壁上所畫圖案,眾人心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這幅畫怕不是哪個瘋 子的 作品吧?畫上居然是地精的軍隊正在圍攻一座屬于精靈族的城寨,城頭上硝 煙四起,堅守于此的銀月游俠們傷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 次進攻,他們絕望地目送著兩位精靈女子孤身出城,朝遠處地精的營地走去,看 樣子像是作為使節(jié)送上降書? 且不說各自為政的地精能否組織起像樣的軍隊,即便能聚攏足夠數(shù)量的地精, 再砸錢配備足夠精良的武器和護甲,以地精孱弱的體質(zhì)又能發(fā)揮出多少戰(zhàn)力?在 地形復(fù)雜多變的原始森林中,只怕還沒摸到城墻就要被銀月獵手們無休止地偷襲 至崩潰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兩個強者坐鎮(zhèn),哪怕是戰(zhàn)略圣級,也不可能在這種 條件下挽回敗局。 眾人完全無法想象現(xiàn)實中怎么會發(fā)生壁畫上的這一幕。 波頓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框,開始解讀壁畫旁的上古文字:「湮滅于……黑 暗時代的……伊思托魯……銘記……恥辱……復(fù)仇……」 霧刃:「伊思托魯?那不是精靈族傳說中的圣城么?精靈語中伊思托魯就是 圣泉之源的意思,據(jù)說它在遠古時代毀于一場大火,連遺跡都沒留下。」 倫納德:「可是按照這幅壁畫的內(nèi)容,伊思托魯其實是毀在地精手上?這太 不可思議了,他們所說的黑暗時代到底又是指哪個年代?」 波頓嘆道:「也許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br> 怒爪:「這破畫有什么好看的,我們能不能趕緊收拾東西,找個地方好好吃 上一頓?從早上到現(xiàn)在連干糧都沒吃過,快餓死了?!?/br> 另外三人同時投去鄙夷的目光…… 倫納德將長劍與金屬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領(lǐng)的頭顱,別在馬鞍上, 一行四人縱馬揚鞭,疾馳離去。一刻鐘后,不遠的密林中飛出一只信鴿,在高空 中盤旋幾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倫納德不知道,他親近的jiejie,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敵們徹夜輪jian。 波頓也不知道,他摯愛的戀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長輩們縱欲內(nèi)射。 他們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擺脫了死亡的威脅,重獲新生,另一 種意義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烏云盤踞在一座破敗的城市上空,壓抑的氣息仿佛要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是一座屬于精靈族的城市,它曾經(jīng)是繁盛的,精靈一族中最純潔的圣泉就流淌 在城中的月華殿內(nèi),這座優(yōu)美的城市有一個優(yōu)美的名字——伊斯托魯。 但美麗總是短暫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戰(zhàn)爭的洗禮后,它就像一件巧奪天工 的藝術(shù)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們花上數(shù)千年精心雕琢,卻在投石車一輪接一輪的 投射中毀于一旦。扔個石塊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鐘。 精靈們悲憤地控訴,這群綠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毀滅的是永恒大陸上獨 一無二的瑰寶? 綠皮怪物的督軍卻笑著回應(yīng),他們當(dāng)然知道毀滅的是什么,但比起這些高雅 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隊更想要城里的儲糧,美酒,財寶,當(dāng)然還少不 了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著【圣泉之輝】稱號的圣級月祭司晨露就長居城中,以一己 之力維持著整座城市的結(jié)界,不過從結(jié)界的范圍和強度看,她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不然剛被迫出城一戰(zhàn)的那兩個精靈族圣級強者又怎么會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 而且在城墻上意圖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個小妞,看模樣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兒? 叫什么來著?噢,叫月露,難道晨露沒來得及在大軍合圍前把女兒送出去? 「把那幾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過來,老子要在勸降書上加幾個字!」 地精督軍一臉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養(yǎng)?他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教 養(yǎng)! 不同于恐慌與焦灼的居民,月華殿前的侍女們?nèi)跃S持著平靜與優(yōu)雅,即便只 是表面上的平靜與優(yōu)雅…… 經(jīng)通傳后,侍女們以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禮儀為匆匆而來的月露打開月華殿的大門, 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長裙,依照規(guī)矩,為保持圣泉純潔,所有進入月華殿覲 見月祭司的賓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兒,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卻也只能一一照辦,這些精靈族中世代流傳的陳腐規(guī)矩,就 連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隨意更改。 經(jīng)過一番在月露眼中毫無意義的裝扮流程,她終于見到了她的母親,【圣泉 之輝】晨露,月祭司容顏依舊清麗,但臉色似乎比幾天前又憔悴了許多……維持 整座城池的結(jié)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為圣級強者也漸漸不支。 月露雙手捂胸疊放,行了一禮,緩聲道:「一小時前,東面城墻出現(xiàn)缺口, 為爭取時間修補,青曼與古葉 兩位將軍率部出城迎敵,最后成功修復(fù)城墻,兩位 將軍為掩護部下沒來得及撤回,雙雙隕落……現(xiàn)在只剩下蒼月將軍一人指揮守軍。」 晨露睜開疲憊的雙眼,細聲道:「你心緒不穩(wěn),是不是還有話沒說?」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說道:「那些地精,還在我們面前褻瀆了青曼將軍的尸 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閉上眼眸,說道:「我知道了……」 月露:「母親,我們快要守不住了,援軍什么時候才到?」 晨露:「不會有援軍了?!?/br> 月露:「怎么會,不是說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隊向伊斯托魯馳援嗎? 而且精靈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伊斯托魯陷落吧?」 晨露:「他們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損失慘重,已經(jīng)撤兵,我們隱瞞這個消息, 是怕軍心不穩(wěn),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這個必要了?!?/br> 最后的希望破滅,月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想安慰母親,可任何言語此 刻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來,待女兒走近,憐愛地將嬌俏的女兒擁入 懷中,柔聲道:「一直以來,我忙于修煉和處理族中政事,都沒好好地陪陪你, 一轉(zhuǎn)眼,都出落得這么好看了,母親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沒有當(dāng)機立斷把你 送走?!?/br> 月露:「那天是我堅持留下的,不能怪你?!?/br> 晨露:「傻丫頭,如果不是怕連累我被人非議,你又怎么會不聽我勸告,非 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頭不語。 晨露:「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母親寧愿放棄現(xiàn)在的地位,陪著我的乖女兒慢 慢長大成人?!?/br> 月露聞言,蜷縮在母親懷中,肩頭聳動,細細抽泣,她覺得她又回到了童年, 那個可以肆意躲在母親懷中撒嬌的年紀(jì)。 門外侍女傳報軍情,月露剛要抹干淚痕站起,晨露卻不曾松手,依舊摟著女 兒,傳喚侍女入內(nèi),都這個時候了,難道自己想抱抱愛女也有錯么? 見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擁,侍女面露訝色,轉(zhuǎn)瞬又平復(fù)如常,恭敬地雙手呈上 信箋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開信封,片刻后,溫柔地親吻女兒光潔的前額,神色悲憫,說道: 「月露,為母親做最后一件事,好么?」 齒輪轉(zhuǎn)動,護城河上的吊橋緩緩放下,伊斯托魯再次敞開月白色的城門,然 而地精督軍卻完全沒有下令沖鋒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淪陷的, 不用急于一時,徒增死傷。營地里都是一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隊,最近一 直忙于剿滅五族叛亂,他也為兵員補充頭疼著。 而且,如果他猜得沒錯,那道城門打開后,恐怕就再也關(guān)不上了…… 城門中走出兩抹風(fēng)姿綽約的倩影,驗證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 下準(zhǔn)備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魯將會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對款款而來的可人母女, 將會為這場戰(zhàn)爭付出代價,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價。 誰讓她們長得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親身側(cè),亦步亦趨,昨晚母親久違地與她同床而眠, 沒有交代作為精靈族使者的要領(lǐng),反而破天荒地傳授了她一些關(guān)于男女交合的技 巧與知識,換作從前,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在族人面前永遠雍容爾雅的母親竟 然會跟她說這些。 她知道母親手中拿的是降書,可作為使節(jié),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她們沒穿上 傳統(tǒng)的祭司長裙,而是兩條款式一致的蕾絲吊帶睡裙…… 這樣不會顯得很失禮么? 雖然這身宮廷睡裙談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溝, 難免還是讓她覺得難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親一眼,從這個角度望去,母親本就 豐腴的酥胸更顯得波瀾壯闊,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時可沒留意母親的身段居然 是這般的……火爆…… 也許跟內(nèi)里衣著也有關(guān),精靈族向來親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纖 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們母女倆的睡裙內(nèi),也理所當(dāng)然地一絲不掛。當(dāng)月露想 起這遭時,她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為什么心思縝密的母親 也沒想到? 不過交戰(zhàn)雙方不辱來使是慣例,想必那些野蠻的地精也會收斂些,總不至于 對自己和母親動手動腳吧?月露這般安慰著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記了地精們是如何對待青曼的尸首…… 也許是察覺了女兒的窺視,晨露淺笑著遞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渦, 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帶傲嬌的舉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 曉得母親還有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 地精營地前,朝地精督軍雙手捂胸疊放,以精靈的習(xí)俗行禮, 晨露柔聲以永恒大陸的通用語說道:「晨露與小女月露,謹(jǐn)代表伊斯托魯向督軍 大人問好?!?/br> 可地精督軍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月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想象作 為一支軍隊的指揮官,竟會說出那般粗鄙的言辭。 地精督軍同樣以通用語說道:「這就是你們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這是在敷 衍老子嗎??你們隨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們這身放蕩吧?你們出門前也不照 照鏡子,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還是屁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誠意?你們就 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殺光?」 晨露:「回督軍大人的話,伊斯托魯中明文規(guī)定,不許開設(shè)妓院。」 地精督軍瞪直了雙眼:「你說什么?連妓院都沒有?那你們沒結(jié)婚的男人是 怎么解決那事兒的?對著你們母女的畫像擼管嗎?」 晨露:「我們不知道,督軍大人?!?/br> 地精督軍:「算了,我都懶得跟你們這些長耳朵計較,先把裙子掀起來讓本 督軍過過眼癮吧。」 「你……你說什么?我們是伊斯托魯?shù)氖构?jié),你不能……母……母親,你 ……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精靈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輝】晨露,已經(jīng)乖乖地依照地精督軍的吩咐, 捻起自己宮廷睡裙的裙鋸,任由對方視jian自己的yinxue。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夢,這只是一場噩夢!月露隔著衣裙捏了捏自己大 腿,只可惜真實的疼痛反而讓她更加清醒。 這就是事實,她從小憧憬的母親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著自己的 私處。 地精督軍拖著光禿禿的下巴仔細端詳,說道:「唔,看來跟傳言一致,自從 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沒讓人cao過了,不過你的矜持也就到此為止了,從今天開始, 每天你都要挨cao,懂我的意思嗎?」 晨露:「如您所愿,督軍大人?!?/br> 地精督軍:「好,現(xiàn)在輪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來,你應(yīng)該還是處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別碰我……」現(xiàn)在她才明白為什么母親 請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時,眼中充滿了意味不明的悲傷。 地精督軍朝晨露不悅道:「你女兒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這是要本督軍 親自動手?」 晨露:「小女頑劣,不知禮節(jié),請大人恕罪,我這就讓她就范……」 數(shù)道蔓藤毫無正遭地在月露腳邊騰起,瞬間纏繞住她腳踝和手腕,當(dāng)她反應(yīng) 過來時,已經(jīng)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驚恐說道:「母親,你做什么?快解開我身 上的【自然束縛】,母親,你……為什么……」 晨露:「月露,對不起,為了伊斯托魯中的幸存者,母親不得不這樣做… …」 晨露強忍著悲慟,繞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兒的,裙擺…… 純潔的,稚嫩的,迷人的處女花芯,安靜地,嬌羞地,yin地供人玩賞。被 自己最為鄙夷的地精檢查自己最為私隱的部位,月露羞憤交加,四肢不斷扭動掙 扎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母親設(shè)下的禁錮。 這個地精,這個無恥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別……別弄那里,他……他 這是在檢查自己的處女膜?月露絕望地忍受著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兒連自慰都很少做,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就……就不 必再驗了吧?」 地精督軍:「廢話,是不是處女我還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評估她今天能承 受多久的輪jian,你以為你女兒的體魄和sao屄跟你一樣,想cao多久就cao多久嗎?」 「輪……輪jian?不是強jian,而是……輪jian……?」月露已經(jīng)不想再聽下去了, 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輪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剛成年,對那種事不太懂,還請地精族的……勇士們……憐惜 一些,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們的……」 地精督軍:「這個我心中有數(shù),你們母女都是珍貴的貨物,萬一你們之中誰 被cao死了,對我也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像你們這樣高貴的精靈母女性奴祭司,可 不多見,夠我回去炫耀好一陣子了。」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們母女的……是我們母女的榮耀……」 地精督軍不耐道:「好了,我們地精講究實在,不愛聽你們那些無聊的吹捧, 現(xiàn)在,把你女兒,還有你自己,都給我脫干凈!」 吊帶滑過香肩,質(zhì)地比絲絨更順滑的素白宮廷睡裙 無力扶持,苒苒飄落,沾 染上泥土的塵埃,在腳踝邊圍成一圈高傲的碎片,兩個面容,身段,氣質(zhì)都極為 相似的絕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敵營中展示著自己的赤裸胴體,除了奶子和 屁股……當(dāng)母親的晨露,實實在在地比女兒高出了兩個尺寸……倒不是說當(dāng)女兒 的月露發(fā)育得不夠好,只能說晨露的身材太犯規(guī)。 地精督軍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報上說的更夸張些……」 晨露:「我平時為了維持儀態(tài),在公開場合都佩戴著束胸帶?!?/br> 地精督軍:「噢,也是,這個尺寸甩來甩去的,是挺麻煩?!勾拄?shù)牡鼐?/br> 軍居然理解了精靈月祭司的苦惱,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這都是什么事兒…… 地精督軍:「雖然你們都投降了,可攻城的這些日子里,我軍也蒙受了損失, 不懲罰你們一下,我在部下那邊也不好交代,不然他們進城時萬一做出什么過分 的舉動,我也不好以軍規(guī)約束?!?/br> 晨露:「月祭司晨露與女兒月露,甘愿領(lǐng)罰?!?/br> 月露:「母親,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當(dāng)母親求你了,為了伊斯托魯?shù)某济瘛?/br> 月露迎著母親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軟,細聲道:「我……我也甘愿受罰… …」 地精督軍:「好,一會兒你們就戴上我精心為你們打造的禮物,繞城一周, 并各自大聲把這兩張紙上的內(nèi)容用精靈語背誦出來。」 晨露解開女兒身上的【自然束縛】,兩人接過文稿,沒讀幾行,皆是俏臉一 紅。 烈日當(dāng)空,驕陽似火,高溫炙烤著城門前龜裂的泥土,一條褐色的蜥蜴從地 縫中鉆出,吞吐著尖舌,四處張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驚動,嗖地一下竄進旁邊 的草叢,不見了蹤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騎」,同時也是一對美人母女,優(yōu)雅的母親是城中備受族 人尊敬的月祭司,可愛的女兒是城中青年俊杰們最熱衷的話題。 母親晨露,精靈族中的圣級月祭司,女兒月露,精靈族中的四級祭司。 出使的母女終于回來了,還帶著地精督軍別出心裁的禮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著樸素的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樸素得不能再樸素了,因為她們根本就 沒穿衣服! 衣服沒了,可她們還有繩索…… 不知材質(zhì)的細繩遍體環(huán)繞,將二人嬌軀層層束縛,特別是奶子與yinxue兩個部 位,月露雙手被反綁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繩索狠狠扎成充血的rou球, 兩顆硬直的嫣紅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搖晃著青春的躁動,鼓動著 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xiaoxue兒自然也難逃一劫,細繩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擠 壓勾勒成yin糜的形狀,讓這片明明還是處女的xiaoxue煥發(fā)出浪sao的味道,晨露那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猶如一對在金秋季節(jié)中熟透的甜瓜,被細小繩索纏繞 在枝丫上,就等著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sao屄也跟女兒一般被繩索夾弄,yinchun 甚至被內(nèi)里異物攪弄得媚rou外翻。 為什么說「一人一騎」?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兒此刻正騎在赤裸攀爬的母親的 玉背上,讓營地中所有觀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動人情誼。 晨露纖腰小腹處被綁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糲木棍從鞍座中央異軍突 起,一柱擎天,而她心愛的女兒,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yin具jian入小 xue,隨著母親匍匐前行,木棍在顛簸中肆意侵?jǐn)_少女的roudong,而月露卻逃離不得, 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維持身體平衡,殘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隸項圈抽 出一根細線,連住晨露sao屄中的震動棒以及屁眼中的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為晃 動就會觸發(fā)這兩件yin具,而yin具震動又會讓母親的攀爬更難保持平穩(wěn),若是不慎 落馬,她都不敢想象母親會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親,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難受……」 晨露:「好,我們放慢一下速度,噢,它們又開始震動了,你坐穩(wěn)點……啊, 啊,慢慢來……啊!」 一根鞭子毫無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晨露身子一 晃,月露搖搖欲墜,母親sao屄與屁眼兩個roudong頓時雙xue齊鳴。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罵罵咧咧:「誰讓你們停下的?這么熱的天氣 老子穿著這身容易嗎?趕緊給老子爬快點!」 城墻上年輕的射手憤然把弓弦拉滿,卻被身旁的將軍攔下。 蒼月沉聲道:「這個距離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讓她們母女倆所 做的一切白白浪費掉嗎?」 年輕射手:「我們就這么看著那些地精凌辱我們的祭司?」 蒼月 卻是忽然一腳把年輕射手踹翻在地,說道:「你以為我愿意看?可她們 為什么要主動出城受這種屈辱?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給我記 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曉月大人她們成功宰掉那頭惡龍的時候,活到親手殺光這 群雜碎的時候!」 年輕射手聞言,沉默不語。 蒼月卻將副官召來,說道:「等他們進城,你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向他們 邀功,這樣兄弟們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副官驚道:「將軍,這……這怎么可以?」 蒼月笑道:「你以為他們進城后,會放過我這個殺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將軍? 還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況且青曼和古葉都走了,我這個老頭子總不好意思獨 自茍活,等哪天我們五族終結(jié)了這個黑暗時代,記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別想著 拿三個銅幣一瓶的來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邊全力抵御著在yin具對roudong的刺激,一邊按捺下心 中滋生的情欲,拖著恥辱的嬌軀,宣讀著地精督軍的劇本,繞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這就是我們母女倆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場!啊,啊,我晨 露以精靈族月祭司的身份,從今以后淪為地精主人們專享的性奴,啊,啊,啊, 喔,喔,只有地精主人們強悍的roubang,才能滿足我這個蕩婦的旺盛需求,啊,啊, 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兒作為精靈族的使節(jié),一見到地精主人們就迫不及待地 脫光了衣服,恬不知恥哀求主人們輪jian我們母女,督軍大人為了考驗我們這對yin 賤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讓我們戴上這yin具繞城示眾,只要……只要我 們走完路線,我們……我們就能讓偉大的地精主人們輪jian,得到地精主人們賜予 的jingye,啊,啊,我太想成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兒一起,被調(diào)教成性奴了!」 月露:「對不起,伊斯托魯?shù)闹T位,我們母女倆一直欺騙了大家,繼承了母 親蕩婦血脈的我,其實從小就是個渴望被輪jian的婊子,啊,啊,對不起,我玩弄 了許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歡他們,噢,噢,我只是喜歡……被他們一起 搞,可他們都太膽小了,我多么希望他們把我灌醉,綁在城外的樹林里,輪上一 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們把我的臉蒙住,扔到奴隸市集上,標(biāo)價兩個 銅幣就能在我的roudong里內(nèi)射,讓我被輪個夠!啊,啊,我多么想他們把我們母女 的肚子一起搞大,讓我們生下不知道誰是父親的女兒,等女兒們長大成人,就帶 著她們?nèi)ケI匪橫行的邊境之地,讓那些一個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們,把我們綁 起來集體泄欲!」 晨露,月露高聲宣讀著yin語,只覺得這一天把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得一干二凈。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繞城一周,回到正門,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累得幾 近虛脫。 地精醫(yī)官連忙上前為她們補充水分,并注射興奮劑。 地精督軍已坐在一輛簡易的戰(zhàn)車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們把韁繩栓在晨露玉 頸的奴隸項圈上,讓她背負女兒的同時,作為「戰(zhàn)馬」拖曳戰(zhàn)車入城受降,督軍 身后是浩浩蕩蕩的地精部隊,一片墨綠壓過城門。 戰(zhàn)車一直駛過城中大道,直至月華殿前,卻意外地被一眾侍女?dāng)r住去路。 領(lǐng)頭一人朗聲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們這些暴徒臣服,我們?nèi)詴允氐阶?/br> 后一顆,要玷污圣泉,就先踏過我們的尸體!姐妹們,讓這些野蠻的地精看看我 們的風(fēng)骨!」 身后侍女,齊聲應(yīng)是。 地精督軍的臉色卻十分精彩,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朝「戰(zhàn)馬」說道: 「晨露,你們月華殿里的這些侍女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有問題?以為這是演戲過 家家呢?」 晨露:「她們只忠于月華殿,從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權(quán)利管轄她們 ……」 地精督軍打了個哈欠,不再理會,舉手作了個「上」的手勢。 身后的地精衛(wèi)隊會意,忠實并興奮地執(zhí)行了督軍的命令,他們不但上前列隊 沖鋒,還當(dāng)眾「上」了這些姿色不俗的精靈侍女…… 侍女們原以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沒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們的貞cao,而她們 的身體卻遠不如嘴上來得強硬,在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強jian下,紛紛誠實地yin叫 高潮…… 地精督軍沒好氣道:「悠著點,別弄死了,當(dāng)心回頭我找你們算賬!」 地精們一邊挺腰內(nèi)射,一邊點頭稱是,看樣子這些可憐的侍女們即使能熬過 今晚的狂歡,明天也很難自己爬起來了…… 月華殿中,地精督軍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靈族最純潔的圣泉中, 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擁右抱,同時享受著晨露 那對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 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結(jié)束令人窒息的長吻,別過頭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頭幾 乎要伸到她的喉嚨中去,粗暴的濕吻打碎了她對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軍拿捏著晨露凸起的rutou,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戰(zhàn)略圣級,現(xiàn)在正 是大好機會,就沒想過刺殺我?我可沒逼迫你們簽訂什么靈魂契約?!?/br>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級戰(zhàn)士,近身廝殺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你的軍隊都 在城里,全城的精靈族都是你的人質(zhì),我們母女都會無條件服從你,但請你遵守 承諾,不能隨意屠殺城中居民和投降的衛(wèi)兵?!?/br> 地精督軍:「沒問題,可他們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著了,攻占了城池,總 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br> 晨露:「那個……你們要玩就玩吧……總比丟了性命強……」 地精督軍看了一眼羞態(tài)可掬的月露,說道:「那就開始辦正事吧?!?/br> 晨露:「你想……怎么辦?」 地精把嘴湊到晨露耳邊,悄聲道:「我要你這個當(dāng)母親的,抱著女兒讓我辦 ……」 月露含羞嗒嗒,任憑母親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瓊玉般的乳rou上,以年幼 時尿尿的姿勢被抱在身前,準(zhǔn)備挨cao破處。一天前她還堅守在城頭抵御地精的進 攻,一天后卻要和母親一道淪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這種姿勢!被母親抱著開苞,讓清純的少女祭司分外難 堪。怎么說,也是她作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軍可懶得理會少女心中情思,他無論玩弄哪個種族的女人,向來秉承 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則,碩大無比的兇器蠻不講理地擠開柔弱的xiaoxue唇瓣,像那 打家劫舍的強盜,粗暴地頂入那未經(jīng)開墾的處女xue道中,舒暢地體驗著緊致xue壁 皺褶廝磨roubang傘尖的絕妙快感,前戲是什么?需要么?cao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 復(fù)雜? 然而地精督軍的爽快對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那根硬度猶 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無顧忌地在她未經(jīng)人道的花芯內(nèi)來回馳騁,非人的凌 虐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裂,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讓她幾近暈厥,她呻吟著,卻不 是因為快感,而純粹因為痛楚。 高大雄壯的地精督軍順勢吻住了晨露的紅唇,他一邊強jian著母親懷中的女兒, 一邊強吻著女兒背后的母親,女兒sao屄中的yin水飛濺到母親的大腿上,母親嘴角 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兒的俏臉上。 巨棒重現(xiàn)著地精攻城的一幕,勢大力沉地撞擊在月露嬌嫩的花xue中,甚至在 她平滑的小腹上頂出一道凸起的形狀,地精督軍完全無視胯下少女的討?zhàn)埮c身前 少婦的勸阻,在他眼中,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rou便器,一個rou便器又有什么 資格跟他討價還價?挨cao就是本分,疼?忍著就是了,他之前可認真觀摩過月露 的xiaoxue,這樣的力度還在安全范圍內(nèi),當(dāng)然,以他這種以力量見長的圣級戰(zhàn)士, 侵犯這些體質(zhì)相對孱弱的精靈族,難免會造成傷勢,不過好在這母女倆不都是祭 司么? 在地精督軍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強忍著劇痛,一邊挨cao,一邊施展【創(chuàng)傷愈 合】治療自己yinxue中的損傷。被強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療自己的身體以滿足強 暴者的獸欲…… roubang終于探進那座孕育生命的宮殿,那個被喚作zigong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儲的巨量jingye瞬間充盈著整個zigong,月露雙眼翻白,睫毛微 顫,嬌軀泛起紅潮,如觸電般反復(fù)痙攣著。 她終于忘情地yin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縱地,yin叫不止…… 巨棒抽出,溫?zé)岬陌诐嵊嗑珡膕ao屄中蜂擁而出,標(biāo)志著少女已成長為真正的 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紅的月露…… 不知過了多久,地精督軍佇立在月華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這座曾經(jīng)有輝煌 歷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橫街冷巷中,到處是成群 結(jié)隊搜刮財富的地精士兵,還有被輪jian的精靈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與月露 母女,正在月華殿的大門外,與侍女們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魯?shù)氖トK究被地精的白濁所玷污。 一頭青絲長發(fā)的少女從噩夢中驚醒,她瞇著眼,峨嵋高蹙,頭疼欲裂,似乎 剛經(jīng)歷過什么極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夢了?這次又夢見了什么?」壁爐邊上坐著一位 輪廓分明的黑發(fā)青年,眼中卻一直盯著手中的書本,好像書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 女更為重要。 暮姬:「伊斯托魯……」 黑發(fā)青年合上書本,皺眉道:「 精靈族傳說中那座的虛無縹緲的圣城?你一 個魔族怎么會夢到那種地方?」 暮姬:「也許跟我失去的記憶有關(guān)?!?/br> 黑發(fā)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起身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以你那種奇妙的能力,這傷大概用不了一天就會恢復(fù)吧?!?/br> 暮姬:「訪夜,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訪夜沉默片刻,說道:「那你最好早點償還,我收的利息很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