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25)月下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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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嘆息】(二十五)月下迷情 作者:sezhongse3 2022年7月2日 字數(shù):10038 千年王國,向來清幽寧靜的銀月城難得地爆發(fā)出熱鬧的氣息,張燈結(jié)彩,輕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靈們沉醉在他們十年一度的祈月節(jié)歡慶中,秉承著這個優(yōu)雅種族的一貫傳統(tǒng),張揚而不失風度,熱情而不失內(nèi)斂,只是狂歡的精靈子民們,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為了千年王國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價。 他們只是期待著,期待著美麗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樣的盛裝,綻放怎樣的光彩。 祭月佇立于衣帽間的等身鏡前,將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許,撫摸著胸口的寶石吊墜,極為罕見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 監(jiān)牢中的金牙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說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還不到一半,我這兒有套晚裝,要不要試試?保證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會盯著你看,噢,說不定連女人也會被你的魅力所征服。」 祭月:「天藍色的那一套?」 金牙:「透明的那一套……」 祭月:「想都別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國最重要的慶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過給你看了么?」 金牙:「一個晚上哪看得夠?!?/br> 祭月:「說正經(jīng)的,我這身好看么?」 金牙:「你雖然看不見,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沒瞎,簡直多此一問?!?/br> 祭月:「我想聽小主人你親口說出來嘛。」 金牙沒好氣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陸最漂亮的女人,這下滿意了吧?尊貴的女皇陛下?!?/br> 金牙沒有意識到,他這看似夸張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事實。 祭月拎起吊墜,貼到唇邊輕輕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訴你一個小小的秘密,我在xiaoxue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壓在你枕頭下,而且……今晚我里邊什么也沒穿……」 金牙霎時色變,一改玩世不恭的調(diào)子,嚷道:「你瘋啦!今晚你還要跳舞的,萬一掉下來可怎么辦!」 祭月可憐兮兮道:「那我只好公開承認自己就是個被地精調(diào)教過的女人啦」 金牙:「我可沒讓你塞著那東西起舞,還不穿內(nèi)褲!」 祭月:「我對自己肌rou控制還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讓它動的話,今晚我的榮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哦,你是想讓我當淑女呢,還是……yin婦?」 金牙頭一次覺得調(diào)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還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種……祭月淺笑著,款款而行,翠色馬尾長辮左右甩動在風中,撩撥著某個懊惱地精的心弦。 徇爛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出各種精巧的圖案,精靈一族的女皇陛下沒有辜負民眾的期望,毫無意外地現(xiàn)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廣場上,讓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選擇的舞裙……千年王國的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會穿著端莊保守的簡潔長裙出席,別說鎖骨,就連脖子都遮得嚴嚴實實,雖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終究是讓人覺得遺憾,沒法子,你總不能要求一個盲女對裝扮這種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卻是拖曳著一身裁剪繁雜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現(xiàn)在民眾面前,那抹清淺碧色緩緩流連于皓月下,完全不講道理地奪去了所有的目光,讓一眾花繁錦簇的大家閨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純粹,又如此地理所當然。 喧鬧人聲戛然而止,彷佛時間也為這個女人所停頓。 蝶形皺褶鋪滿裙擺,靈動而典雅,香肩削玉,鎖骨下那兩片傲然聳立的白皙乳rou,生生擠出一道誘人的鴻溝,抹胸布料的底線已經(jīng)壓至晚裝樣式的極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窺那穹頂美景,平常包裹在層層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讓在場所有人為之驚嘆,誰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絕不會差,只是想不到會這般……完美。 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若葉最先回過神來,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荊流臉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嘆,往對方腰間狠狠捏了一把。 身為首席行政官兼慶典籌備主席的荊流瞬間警醒,連忙一路小跑著來到女皇跟前,雙手捂胸躬身行禮,高聲道:「恭迎女皇陛下蒞臨祈月節(jié)慶典?!?/br> 如夢初醒的民眾紛紛彎腰,恭迎女皇到來。 祭月柔聲笑道:「今天是祈月節(jié),就不必多禮了,怎么今晚換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認得本皇似的?!?/br> 那個平常見著誰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開起了玩笑?人群中揚起笑意,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嫵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驚一乍的。 荊流深呼一口氣,往前遞出右手,說道:「美麗的女皇陛下,請問我可以邀請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 祭月將套著蕾絲手套的藕臂搭在荊流掌心,細聲道:「如你所愿?!?/br> 嬉鬧人群,掌聲雷動,只有那位點醒荊流的戎裝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 那個笨蛋,什么時候才會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襯著場間那對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預(yù)演了無數(shù)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處地踩準悠揚的節(jié)奏,每一回轉(zhuǎn)身都完美無瑕地踏過搖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從不出錯的荊流一如既往的穩(wěn)重,叫人挑不出錯來,知悉內(nèi)幕的長老們卻暗自嘆息,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迷戀女皇陛下,那必然是各部族聯(lián)姻的首選,可惜,他愛的偏偏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沒人會替目不能視的女皇陛下?lián)?,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女皇陛下雖然是個盲女,卻一定不會挑錯哪怕一個步子,他們只是擔心陛下的抹胸會不會繃得太緊,或者說,希望它繃得太緊?隨舞姿而抖動的飽滿胸襟給了民眾們無限的想像空間,也讓他們確信了一件事,就吞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國的精靈女皇,絕不輸其他四族半分。 然而明面上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下與心靈深處卻并不如俏臉上表現(xiàn)得那般風平浪靜,甚至隱隱有了暴雨將至的前兆。 xiaoxue中的異物感無時無刻都在挑逗著因調(diào)教開發(fā)而愈發(fā)敏感的rou壁神經(jīng),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張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猶如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許星火,便能讓世人眼中清冷絕倫的女皇形象頃刻間完全崩壞,淪為民眾口中放縱rou欲的無恥蕩婦。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縮yindao,便越是激發(fā)異物摩擦生出無端快感,強烈的背德感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縈繞腿間的風系魔法悄無聲息間帶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擺無疑已經(jīng)是一片難堪的泥濘,她就像一位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明明已將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著教習案牘上的考題,隨時身敗名裂,卻又樂此不疲。 清秀的臉龐泛起絲絲紅暈,讓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幾分可人的嬌羞,荊流看得一呆,差點亂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聲音在意識中響起:「這個小白臉怎么就一直盯著你的胸?」 祭月:「跳舞時看著舞伴是正常的禮儀。」 金牙:「我敢打賭他現(xiàn)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br> 祭月:「我敢打賭你也一樣?!?/br> 金牙:「好吧,我確實不是什么好貨色,看,他下邊開始鼓起來了,是不是?」 祭月:「我怎么覺得你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 金牙:「氣急敗壞?咳咳,怎么可能,話說回來,這么多人,你為什么就答應(yīng)這個小白臉的邀舞?!?/br>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啟動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滿意的話大可以懲罰一下我這個不聽話的性奴啊?!?/br> 金牙:「你還好意思說,你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點凸起了,你……你連奶罩都沒戴?」 祭月:「我連內(nèi)褲都沒穿,沒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會高潮的!」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臉的樣子么?」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臉的樣子只能讓我這個主人看到,明白么?」 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br> 金牙:「主人就主人,為什么非要加個小字,我一點也不小,而且某個部位比你面前這個小白臉要大得多?!?/br> 祭月:「這可不好說呢,要不我先試試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祭月嘴角微翹,玉指輕點兩下示意荊流提前結(jié)束舞步,兩人隨即以極為優(yōu)雅的姿態(tài)為慶典上第一支雙人舞劃上圓滿的句號,呵氣如蘭的精靈女皇向周遭民眾揮手致意,在鋪天蓋地的歡呼聲中獨自朝皇室專用的休息室走去。 荊流回到若葉身側(cè),疑惑道:「若葉,你有沒有覺得陛下今天好像有點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預(yù)定的那一套?!?/br> 若葉沒好氣地朝荊流白了一眼,一言不發(fā),徑自帶上兩個部下守在休息室門外。 荊流不明所以地摸著后腦勺,說道:「怎的平白無故又生氣了……」 雅致的休息室內(nèi),剛才在民眾面前還從吞不迫的祭月,隨手布下一道結(jié)界,俏臉再不復(fù)淡然,一個踉蹌俯趴在梳妝鏡前,未唇輕啟,嬌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渙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曖昧神色,撫摸著胸前吊墜媚聲道:「主人,這里沒外人了,你可以開始懲罰我這個不要臉的女皇了。」 金牙只覺得自己被祭月戲弄了半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扳回一城的良機,揶揄道:「穿得這么漂亮,沒看出來哪里不要臉啊。」 祭月彎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邊緣往下一扯,白皙彈嫩的兩片軟rou掙脫束縛,轉(zhuǎn)瞬躍然鏡中,先前在廣場上讓無數(shù)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對雪白玉兔,就這樣通過吊墜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這樣夠不要臉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個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這一對?!?/br> 祭月俯身鏡前,雙手輕捻碧色裙擺,緩緩朝上翻至蠻腰處,裙下春光乍泄,內(nèi)里下體果然如她自己所說那般一絲不掛,腿根處風系術(shù)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瀝瀝,沿大腿內(nèi)側(cè)滑向腳踝,鏡中祭月,三點畢露,乳浪輕搖,先前清冷絕倫的俏臉揚起欲念紅塵,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懲罰,我這個女皇的臉面都要丟光了……」 金牙不自覺地咕嚕一聲咽下一口唾液,卻猶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見你脫光的樣子,不夠… …遠遠不夠!」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墜掛在梳妝鏡上,舞鞋踢落,一雙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個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對鏡面緩緩蹲下,纖細玉腿呈「」 字形往外張開,以極為精準的控制力保持著身體前傾的同時,將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潤澤的白虎rou縫與鏡上吊墜遙遙相對,便連那一滴滴滲落的晶瑩水珠也巨細無遺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纖纖玉指左右開弓,細細掰開自家那細水長流的sao屄,內(nèi)里那顆被包裹在yindao內(nèi)的魔法跳蛋,映射著金屬獨有的冷冽寒光,像極了嗤笑著正準備對罪婦用刑的審訊官,清晰可見。 祭月:「我是永恒大陸上最不要臉的女皇!」 金牙腦海中轟然巨響,額間青筋驟起,條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溫熱的控制水晶終于開始堅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職責。 跳蛋嗡嗡作響,以它所能達到的極限頻率瘋狂律動,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從xiaoxue直達靈魂,熟悉是因為她并不是頭一回品嘗這銷魂滋味,陌生是因為她從清心寡欲被調(diào)教至如今這縱情色欲的模樣,不過短短十幾天而已。 跳蛋的悶響聲,sao屄的濺水聲,矮凳的咯吱聲,檀口的yin叫聲,互相交織在這算不上寬敞的休息室內(nèi),如同天籟,余音繞梁,共同演繹著女皇的墮落進行曲。 翠色馬尾長辮無風自動,精靈女皇,俯身翹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蕩婦。 滑膩跳蛋肆虐xue中,有恃無恐地玩弄著這位千年王國中最尊貴的女子,隨yindao收縮擠壓而為禍四方,將那濕漉花田搗毀得不堪入目,無可抑制的快感屢屢將祭月拋向浪尖,潮吹自是難禁,yinchun處yin水激射,澆灌在鏡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墜下,如淚。 祭月泛白的雙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霧深處開始醞釀出絲絲欲望的緋色,沉眠于意識深處的情感緩緩浮出水面,勾起久遠的本能,她終于完整了,她終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話,她首先是一個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國的女皇。 她像一個尋常至極的女人一般,高潮并yin叫著,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為精靈女皇的祭月,只是一個翹起屁股自慰求歡的蕩婦。 恍惚間,她心底滋生出一個從前絕不會有的念頭,當性奴似乎也不錯?魔力耗盡的跳蛋重歸平靜,風暴過后,潮水褪去,筋疲力盡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壓出兩塊誘人的扁圓,唯獨那時而抽搐痙攣的屁股依然保持著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勢,一片泥濘的蜜xue仍在淌落象征發(fā)情的瓊漿玉液,為翠色裙擺染上一層粘稠。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 祭月細聲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經(jīng)被你調(diào)教成一個下賤的女皇了呢?!?/br> 金牙卻是出奇地沉默不語,掏出手紙拭擦著下體剛噴射的白濁,心底涌起一陣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個男人,然后才是惡名昭彰的人販子金牙。 他這輩子頭一回對自己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性奴隸生出懊悔的感覺……合上雙眼正準備蒙頭大睡的金牙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簾,看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為他撫摸過這具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陌生是因為他至今還不了解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眼前佳人依然穿著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評價這身裙子不夠暴露,可當此刻親眼目睹,卻沒來由地覺得這裙子比他推薦的色氣長裙要好看上無數(shù)倍。 金牙:「你怎么回來了,千年王國的祈月節(jié)不是通宵狂歡嗎?」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擔心主人啊,啟動跳蛋后你就一句話也沒說呢?!?/br> 佳人一笑,春風化雨。 金牙:「我能說什么,說你風sao還是yin賤?」 祭月:「性奴不就應(yīng)該風sao和yin賤么?而且……無論風sao還是yin賤,主人你都可以繼續(xù)懲罰擅自在sao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br> 隨后俯身在金牙耳廓邊輕聲道:「跳蛋已經(jīng)重新充能了?!?/br> 金牙嘴角抽動,最終還是忍下了再度啟動跳蛋的沖動,說道:「祭月,你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你……你是我所見過最出色的女人,你應(yīng)該做一個淑女,不應(yīng)該成為蕩婦……」 祭月:「可我已經(jīng)是一個蕩婦了呀……親手把我調(diào)教成性奴隸的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么?」 金牙:「你現(xiàn)在還是處女,還……還有希望?!?/br> 祭月悄聲耳語:「那你今晚就強jian我,奪取我的處女,讓我徹底淪為你的性奴隸吧,反正繼承神意武裝后的女人都不會懷孕?!?/br>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體溫,你的汗腺告訴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強jian我,因為你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br> 是啊,永恒大陸上有幾個男人能抵御強jian一位女皇的誘惑?金牙忽然嘶吼道:「沒錯,我是想cao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想cao你,就算是現(xiàn)在我也想把roubang插進你的xiaoxue里盡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為一個女人獲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為千年王國的統(tǒng)治工具,也不是作為性奴隸沉溺在rou欲中 ?!?/br> 祭月似乎從來沒想過眼前這位被若葉視為人渣的地精會說出這么一番話,微微錯愕,隨即柔聲道:「你真的是一個……溫柔的主人呢,可我這么做,也是為了精靈一族的幸福啊,作為女皇,我有我的立場和義務(wù)?!?/br> 祭月俯身摟住金牙雙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濕潤,他只是一個地精,一個卑微的地精,即使從以往那些被他徹底調(diào)教墮落的女人身上,也難免會感受到她們對自己出于本能的厭惡,但眼前這位統(tǒng)御一國的尊貴女皇身上,卻散發(fā)著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包吞,他第一次被地精以外的種族這樣看待,被一個女人毫無芥蒂地親吻,雖然這個女人是個瞎子……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強jian我吧,為了千年王國?!?/br> 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金牙看著自己高高鼓起的褲襠,不知道淪陷的到底是眼前這位女皇陛下,還是他自己。 魔法陣列以祭月為中心從腳邊蔓延,符文逐一點亮,一道不知通往何處的傳送門出現(xiàn)在狹小的監(jiān)牢內(nèi),金牙皺眉道:「不在這兒做?」 祭月:「性奴隸當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處。」 說著便率先進入傳送門中。 金牙一驚,連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開朗,夜風獵獵作響,面對那輪碩大的圓月,金牙有種做夢般的荒誕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頭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鷹獸背上。 往下俯瞰,銀月城中萬家燈火,歡聲笑語,原來所謂的在大家面前是這個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氣。 祭月俏皮一笑:「覺得失望的話,在廣場上cao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調(diào)戲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彈嫩的屁股上,懊惱道:「不聽話,該打!」 沒想到這一拍,隨著一聲嬌呼,卻從祭月裙底下滾出一件東西,金牙連忙撿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sao屄中的那枚跳蛋,還隱隱殘留著余溫與被yin液浸泡后的yin穢味道。 雖然被調(diào)教多日,可被人從sao屄中拍出跳蛋,祭月還是有些難為情,說道:「主人還給我吧,以后……以后還要用的……」 金牙難得搶回主動,壞笑著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錯,sao味兒很濃,放心,馬上就還你?!?/br> 說著一手掀起祭月長裙,就這樣干脆利落地將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嬌呼道:「主……主人……嗚嗚,怎么……怎么可 以這樣!」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說說看,你是誰的性奴隸?」 幾句話的功夫,跳蛋已沒入屁眼,徹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議也就止于抗議罷了。 祭月瞇了瞇眼,慢慢平復(fù)著異物突入腸道的不適感,細聲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隸,再也不敢違逆主人了。」 金牙:「對了,這頭角鷹獸是什么來歷?不會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鷹獸之王,同時也是我的坐騎,向來飛得很穩(wěn),不必擔心?!?/br> 金牙:「床震,車震,馬震都試過,這鳥震倒是頭一回嘗試,不過這羽毛確實比最上等的毛毯還舒適。」 祭月從金牙的儲物戒中取出項圈,手銬與腳鐐,相當自覺地給自己鎖上,雖然對于一位圣級強者而言這些普通材質(zhì)的刑具只能算聊勝于無,可這么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親自給自己套上枷鎖,這本身就足夠讓男人血脈僨張了。 祭月說道:「主人,請強jian我,請粗暴地強jian我,請粗暴地強jian我這個千年王國的女皇,神諭上說了,我只有徹底墮落,才能平息自然之靈的憤怒。」 碧色裙擺被夜風惡作劇般掀起,腿間點點晶瑩反射著溫柔的月色,馬尾長辮隨風飄蕩,盲眼女子俏立于萬千星辰中,她羞紅了俏臉,任憑瀆玩,任君采擷,任意凌辱。 金牙一嘆,像是作出某個重要決定般雙眼一瞪,踏前一步,將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麗的女人,也是最美麗的性奴,只屬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縛的祭月沒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鷹脖,跌坐在柔軟的皮毛上,沒來得及說些什么,翠色馬尾長辮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隨之而來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顎面頰,迫使她檀口微張,像演練過無數(shù)次般,祭月的小嘴迎來了地精那泛著濃烈腥氣與尿sao味兒的巨根。 好……好臭呀,這味道比平時還濃,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時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爭氣的香舌卻已經(jīng)相當順從地開始替主人舔舐清掃尿垢與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獸欲。 金牙:「給我舔得賣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聽話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貧民窟去,讓那些花不起錢逛窯子的男人輪jian到天亮,他們的roubang可沒那么多講究。」 祭月喉中嗚咽出陣陣低鳴,似在搖尾乞憐,卻只換來了更為粗暴的抽插,隨koujiao侍奉而不斷膨脹的碩大rou莖幾乎塞滿了溫潤口腔,每每頂至喉嚨深處俱讓她有種墜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離舌尖又讓她有種迷失虛空的彷徨無助感,roubang磨研著她的香舌,也撕扯著她高貴的自尊,之前連自慰都未曾嘗試的精靈女皇就像一張純潔無瑕的白紙,只需要寥寥數(shù)筆,便可染上yin緋的色調(diào),祭月無疑是一位聰慧的女皇,聰慧得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迅速墮落,她只是拿起畫筆,在白紙上描出自己的輪廓,畫中佳人,身上的每一個roudong,都插滿了roubang……巨量白濁涌入檀口,祭月毫無意外地讓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卻沒有像往常那般拔出rou莖,將余精甩在她俏臉上,而只是繼續(xù)溫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將濃稠jingye盡數(shù)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雖然射過一管,可依然堅挺,接 下來理應(yīng)侵犯她的yinxue才對,為什么還放著不動?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幾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驚恐地搖起臻首,可憐兮兮地望著一臉猙獰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遲了,白濁過后又逢洪災(zāi),溫熱尿液漫過小蛇般的軟舌,連同粘在貝齒腔壁上的粘稠,一并沖刷進喉嚨深處,金牙竟是把精靈女皇的小嘴當成rou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邊,吞精之后又是飲尿,慘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淚,可這遠沒結(jié)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對準祭月俏臉,再度迸射出屬于男人的精華,還故意不斷變幻角度,將粘稠jingye鋪滿她巧奪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對生來便失去光明的泛白雙眸,眨動的睫毛涂上銀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淚水還是jingye。 koujiao,灌尿,顏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認真地……強jian她……接下來遭殃的自然輪到奶子了,緊繃的抹胸轉(zhuǎn)瞬被布滿老繭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連摸帶舔?qū)⒓涝履敲舾衦utou玩弄至僵直,施施然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乳夾,輕車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紅凸起的紅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兩點被金屬夾子所鉗制,乳夾下所系乳飾在寒風中叮咚作響,異樣的不適感讓祭月忍不住哼出曖昧的呻吟。 金牙滿意地瞧著自己精凋細琢的作品,賞心悅目,嘴角微翹,猝不及防地猛然從奶子兩側(cè)抓起rou球,攏向兩片丘壑中央的鴻溝,包裹住自己那根剛射過兩回,略見萎靡的碩大巨根,絲絨般的滑膩觸感再次喚醒了猙獰的性器,它肆無忌憚地穿行于乳波rou浪中,享受著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撫慰,卻準備著對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剛被顏射在俏臉上的jingye混和著淚水從下顎荷尖滑落,從玉頸至鎖骨,從香肩至乳rou,留下一條條yin糜斑駁的風干痕跡,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書。 金牙從腰間取下一瓶媚藥,拔開瓶塞把紫紅藥水倒入口中含住,隨手將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鉤,扣住祭月胸前軟rou上的乳飾,朝對方未唇重重吻下,與監(jiān)牢中的溫柔擁吻不同,這一吻充斥著征服者的暴戾氣息,以及從地精口中喂下,專門為精靈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藥,大概那位售賣禁藥的黑市商販自己也不會想到,他出售的藥品居然會用在精靈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體馬上就起了反應(yīng),一道炙熱如火的氣旋從小腹一路彌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漸染上著色欲的潮紅,清純的臉龐添上幾分嬌艷的風情,分外妖嬈,銷魂蝕骨般的撓人情欲從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喪失對身體的掌控。 她發(fā)情了,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在一個地精面前,發(fā)情了……她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沒想到張嘴喊出的第一個音符,卻化作一聲慵懶的yin叫,比歌聲更美妙的yin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愛。 碧色裙擺帶著一絲絲不甘與惆悵,被孔武有力的雙爪從中撕開,散落兩側(cè),成為可有可無的擺設(shè),它的下場比抹胸略為好些,至少沒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個地精眼中,這樣的精靈女皇,比全裸更誘惑?反正最緊要的sao屄是完整地露出來了……金牙像野獸般一聲低吼,粗魯?shù)仃_祭月修長玉腿,毫不客氣地將那張綠臉埋入腿根,剛親完上邊那張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邊那張嘴。 可憐的祭月本就情欲難禁,蜜xue私處早已泛濫成災(zāi),忽然被人舔舐陰蒂,更是潰不成軍,渾身酥軟無力,腳鐐鏈子在繃直與松垮間來回掙扎,那對迷死人不償命的大腿最后還是認命地盤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澀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這個叫金牙的男人實在太熟悉她的弱點,口手并用,齊驅(qū)并進,都用不了幾分鐘,就把她飽受媚藥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亂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線,千倉百孔,形同虛設(shè)。 她終于屈辱地舉起了白旗,貝齒松開印著咬痕的食指,放縱地高昂yin叫,像所有被強jian的女人一樣,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實。 雙目泛起兇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著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緩緩用充血膨脹至極限的性器,撐開那處夢寐以求的濕暖roudong,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過無數(shù)種抽插女皇xiaoxue的感覺,卻從未想過竟是此刻這般的寧靜與舒適,緊致的rou壁完美地貼合著他的rou莖形狀,恰如其分的濕度滋潤著他繃緊的神經(jīng),就像一個慈愛的母親寵溺著頑皮的孩子,正在強jian著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種陌生的溫馨感,他想,這應(yīng)該是家的感覺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個女人的yinxue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溫暖,讓他如墜夢中,如果這是一場夢,那他一定不愿醒來。 金牙試著挺動腰桿,深入淺出地抽插xiaoxue,可無論他的roubang侵入至何處,rou壁皺褶依然給予他幾經(jīng)完美的包裹快感,他驚異地察覺出祭月的yinxue竟是能迎合roubang的尺寸與位置而收縮,這種性愛天賦,完全顛復(fù)了他的認知,別說見了,連聽都沒聽過 ,大概也只有祭月這種同時具備超強感知與肌rou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說,永恒大陸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祭月這樣的性奴隸了。 金牙粗暴地將祭月雙腿屈起壓往兩側(cè),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蠻腰,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以男上女下的經(jīng)典姿勢耕耘這塊首度迎來侵犯的處女地。 與高挑精靈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處,金牙jianyin祭月xiaoxue的同時,臉龐也可以毫不費力地埋入那對飽滿玉兔之間,盡情享受女皇rou體帶來的極致歡愉,他覺得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暢。 身為調(diào)教師的金牙老練地掌控著節(jié)奏,隨時間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頻率,祭月的意識漸漸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沒,xiaoxue,奶子,蠻腰,全身每一處與地精接觸的肌膚都在傳導著興奮的信號,她徹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嚴,一步步走下云端,墜入深淵,在數(shù)不清的絕頂高潮中,女皇的高貴形象與性奴的下賤模樣,逐漸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現(xiàn)在的她,屈從于欲望的她,這個與地精茍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這個為千年王國而與地精茍合的女皇性奴。 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迷煳間,屁眼中的震蕩感,終于讓她想起,后庭里還可恥地塞著那顆跳蛋!顫抖的屁股讓金牙更為興奮,興奮的抽插又讓祭月不斷收縮后庭腸道,前后兩端殊途同歸的無上快感將女皇最后一點羞恥心消磨殆盡,yin語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為性奴的祭月和作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繼續(xù)……繼續(xù)cao我,sao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來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邊那個洞和后邊那個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進來吧,用你的jingye填滿我的zigong,用你的jingye徹底征服我這個蕩婦吧,我要墮落,我是主人最聽話的母犬!」 金牙一聲長嘯,放開精關(guān),粘稠白濁洶涌而出,灌滿整個yindao與zigong,再逆流泄出xue外,點點落紅,宣告著精靈女皇的處女喪失。 星空之下,銀月城的子民徹夜狂歡,夜空之上,精靈族的女皇徹夜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