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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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嘆息】(三十八)微不足道的代價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2月12日 字數(shù):11361字 「喂,死人色老頭,看夠了沒,今晚我得留些時間休息,我可不想明天帶著黑眼圈去跟那些地精jian商討價還價?!?/br> 安德莉亞一如既往地沒有給本杰明大法師任何好臉色,只是那種嫌惡至極的表情掛在那副美絕人寰的俏臉上,依然是無與倫比的賞心悅目。 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穿得如此色氣的圣女大人,就算嘴上說得再尖酸刻薄,也沒法讓人不包容,對男人來說尤其如此。 偉大的本杰明大法師雖然已經(jīng)死去,可畢竟生前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還是特別好色的那種。 其實也難怪圣女大人羞惱成這樣,天藍配色的奶罩只是敷衍地圍攏在雪乳邊緣,潛入雙峰間的鴻溝,完全摒棄了作為奶罩的職責,淪為純粹的裝飾品,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把裸露的奶子襯托得更為挺拔,更符合男人的審美,奶罩尚且如此,成套的內(nèi)褲又能安分到哪去?私處明明白白地中門大開,僅由兩根細線勒住潮濕的rou縫,鏤空蕾絲堪堪裹住翹臀五分之一的面積,然而卻在最要緊的屁眼處撕開一個精巧的小洞,簡直就是為如饑似渴的禽獸們指明侵犯的方向,如果只是穿得這樣色情也就罷了,在這段日子里安德莉亞也沒少這樣打扮自己,最讓她難受的是這套濕漉漉的內(nèi)衣上沾的并不是她自己的愛液,無恥的大法師要求她和卡蓮夫人親熱后,交換雙方的內(nèi)衣拭擦自己的私處,以此增進兩個大美人的百合情誼,圣女大人心里縱使有一萬個不愿意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因為這確實沒有違反兩人之間當初的約定。 sao屄中還殘留著卡蓮夫人唾液的觸感,身上內(nèi)衣還流連著卡蓮夫人yin水的味道,耳邊似乎還縈繞著卡蓮夫人放浪的春啼,心中竟像是對卡蓮夫人的愛撫有著某種莫名的期待,安德莉亞搖了搖頭,將這個瘋狂的念頭甩出腦海外。 本杰明:「噢,你實在太美了,安德莉亞,贊美女神,永恒大陸上有你這樣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幸運,咳咳,如果能把對我的稱謂改成永恒大陸上最有魅力的男人那就更好了?!?/br> 安德莉亞:「你還活著?」 本杰明:「很不幸,老夫幾千年前就隕落了。」 安德莉亞:「你不好色?」 本杰明:「笑話,不好色還能叫男人?」 安德莉亞:「你死的時候幾歲了?」 本杰明:「我雖然不如千年王國那些長耳朵長壽,可也活了足足一百零九年。」 安德莉亞:「死人色老頭!」 本杰明:「……」 安德莉亞:「對了,你還沒說到底要我到大陸商會里買什么?!?/br> 本杰明:「你只需要找到曼爾達夫,向他要五六九四號訂單上的貨物就行了,那是老夫復活的關(guān)鍵材料,相信我,以你教廷圣女的身份,即便他正在女人的xiaoxue里射精,也會立刻爬起來見你的?!?/br> 安德莉亞攤開手板:「錢呢??!?/br> 本杰明:「我一個靈魂體哪來的錢,放心好了,他不會向你要錢的,你只需要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代價,就能把貨取回來了?!?/br> 安德莉亞斜眼道:「我怎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br> 本杰明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隨即又一本正經(jīng)說道:「你想想,我還指望著你把東西拿回來,怎么可能騙你?!?/br> 安德莉亞:「好吧,那我現(xiàn)在可以去睡了嗎?。本杰明……。主人……?!?/br> 本杰明:「商會總部內(nèi)也許有擅長靈魂法術(shù)的圣級強者守護,我不方便隨你進去,到時候你記得把我給你的項鏈戴上,這樣即使是曼爾達夫也不敢打你的主意?!?/br> 安德莉亞瞪大了眼睛:「難道他有膽子在商會總部侵犯教廷圣女??!?/br> 本杰明搖了搖指頭悠揚說道:「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小姑娘,記住,對于地精族來說,不存在敢不敢的問題,他們只會考慮值不值的問題?!?/br> 安德莉亞:「我可以帶著沃爾夫一起進去?!?/br> 本杰明:「沒用的,曼爾達夫只會單獨見你一個人。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不會有任何危險,在你面前的可是永恒大陸歷史上最偉大的法師。」 安德莉亞:「還有什么要囑托的嗎??!?/br> 本杰明:「明天別穿得太放蕩,雖然確實很漂亮,但這樣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br> 大法師的無恥程度再次刷新了圣女大人的認知,安德莉亞氣得直哆嗦:「你以為是誰讓我穿得那么放蕩的??!?/br> 熙熙攘攘的商會總部接待大廳內(nèi),到處穿梭著矮小瘦弱卻衣著整潔的地精職員,這個以時間就是金錢為信條的種族總是那樣的忙碌,不肯多浪費哪怕一分鐘的光陰,因為對天生孱弱的地精族而言,金錢就是生命,來自大陸各地,平日里備受尊敬的商賈們卻并未對這些看似地位卑微的地精表現(xiàn)出絲毫的輕視,甚至主動為地精們讓出道路,他們最清楚金錢的力量,所以也最清楚大陸商會擁有著何等恐怖的影響力,更重要的是,誰不知道曼爾達夫?qū)ι虝娜撕喼弊o短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這些忙得不可開交的地精職員,與某個倩影擦身而過時,也會奇跡般地由不得放慢腳步,回首觀望,純白色的斗篷與兜帽重重復蓋,是沙漠中旅行者們最常見的裝束,遮擋烈日灼燒的同時也隔絕了周圍的視線,只能依稀從體形上判斷是位女子,而且身材貌似還不錯,但這里是商會總部,旁邊就是全大陸最負盛名的紅燈區(qū),常年居住于此的地精們什么女人沒見過?。 但他們就是莫名其妙地被這個連模樣都看不清的女人抓住視線,彷佛她身上有某種奇特的魅力,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已。 女人徑自走到貴賓區(qū)前臺,悄悄遞出一塊令牌,悄聲道:「我叫安德莉亞,我要見商會會長曼爾達夫。」 接待的地精職員微微一愣,數(shù)秒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如同往常一般彎腰撫胸行禮,細聲道:「請稍等,這就為您通傳,尊敬的小姐?!?/br> 他似乎對誰都是如此彬彬有禮,不卑不亢,沒有因為面前的是教廷圣女而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 安德莉亞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就從前臺這個地精的修養(yǎng)就可以看出,為什么大陸商會有資格和教廷,魔法學院并列永恒大陸三大中立勢力。 沒過多久,一位女仆裝扮的地精侍女便將安德莉亞領(lǐng)到商會總部最頂層的一間會客廳門前,細聲道:「曼爾達夫大人正在里邊恭候您的到訪?!?/br> 隨后便退到一邊,看樣子并不知曉安德莉亞的身份。 安德莉亞深呼一口氣,推門而入,然后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簾,便目瞪口呆地睜大了眸子……。 一個眼神銳利的地精悠閑地躺在長椅上翻閱文件,案牘上的古董咖啡杯還往外冒著熱氣,僅憑香味就可以判斷并不比教廷內(nèi)部特供的咖啡遜色,直到這里,一切還在安德莉亞對于一個有錢人的想象范圍內(nèi),讓她驚訝的是這套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桌椅居然是平放在一片柔軟的草坪上,而長椅后居然還栽種著一棵本應(yīng)只生長在千年王國的白蘭樹,傳說這種樹的花香具有安神的作用,但極為嬌貴,就連精靈族的原始森林中也不多見,更讓人無語的是會客廳四周環(huán)繞著一條溪流,一條條五彩繽紛的觀賞魚游曳其中,房外的光線經(jīng)過落地玻璃的過濾變得溫柔而祥和,并不讓人覺得刺眼,而這一切,竟然出現(xiàn)在沙漠中的一棟高樓內(nèi),天知道這個地精往這個房間里究竟砸了多少金幣。 曼爾達夫抬了抬眼簾,緩聲道:「到底是什么風把高貴的圣女大人吹到這個鬼地方了?。噢,您不需要有什么顧慮,這個房間內(nèi)設(shè)有法陣,外邊看不到我們見面的情景,也聽不到我們說的話?!?/br> 安德莉亞:「你好,初次見面,曼爾達夫先生,我相信您的話,外邊應(yīng)該無法得知我們交談的內(nèi)吞,但若是里邊呢??!?/br> 曼爾達夫意味深長地望了安德莉亞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道:「真不愧是教皇冕下的愛徒,這點事果然沒法子瞞過你,不過也不能怪我無禮,要處理的事太多,起得早,需要提提神?!?/br> 說著便按下長椅扶手上的按鈕,辦公桌前移下沉,長椅邊升起一個精巧的架子,冷飲,熱茶,紅酒,糕點一應(yīng)俱全,儼然變成了度假模式。 曼爾達夫:「我這里的紅酒還不錯,圣女大人要不要陪我喝上一杯?。」 安德莉亞沒有答話,她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曼爾達夫胯下那兩個赤裸的女人,她認得那兩個女人,她們叫麗茲和麗雅,是好友艾露莎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母親和meimei,她們正噘起屁股賣力地替地精koujiao,互相爭奪著roubang頂部的所有權(quán),窸窸窣窣,彷佛舔舐的是人間美味。 母女私處還在不停滴落渾濁的粘液,精于神術(shù)的圣女大人敏銳地察覺出白濁上遺留的混亂氣息,這對大小美人明顯剛經(jīng)歷過一場慘無人道的輪jian。 無數(shù)個念頭從安德莉亞腦海中冒出,這對可人的母女不是自愿留在查克爾那里了嗎?。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這副姿態(tài),好像已經(jīng)徹底yin墮了?。 被大法師和卡蓮夫人熏陶已久的圣女大人,已經(jīng)不再是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怎么了??!?/br> 曼爾達夫的聲音將安德莉亞拽回到現(xiàn)實:「哦,讓純潔的圣女大人看到這個確實有些失禮,但我也是為了打消您的疑問,正如您所見,她們只是普通的性奴隸,絕對不會泄密?!?/br> 安德莉亞:「曼爾達夫先生,我認得這兩位女子,她們曾經(jīng)都是女神最忠實的信徒,不知道能不能讓我把她們帶回去,我保證,教廷會給予你足夠的補償?!?/br> 曼爾達夫:「足夠的補償?。嘻嘻,圣女大人,請問這是您個人的保證還是教皇冕下的意思?。如果只是出于你個人的意愿,我不認為你能給我提供足夠的補償,而且嘛,你不先問問她們愿不愿意離開這里??!?/br> 說著雙手齊下,左右開弓,分別往母女倆的翹臀上拍了一記。 麗茲抹了抹唇邊的白濁,說道:「謝過圣女大人的好意,我和女兒在這里過得很好,不想去其他地方了,如果見到小女艾露莎,請轉(zhuǎn)告她,不必掛念母親和meimei,也不必對我們心懷愧疚?!?/br> 麗雅舔了舔紅唇笑道:「我和母親被調(diào)教成性奴隸后,才知道對女人來說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jiejie在外邊過得不開心,可以來這里找我們一起接受調(diào)教哦,那樣我們一家又能一起團聚,一起 被輪jian了?!?/br> 曼爾達夫又將母女二人臻首按向胯下,悠然道:「圣女大人您都聽見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雖然她們是我們商會的性奴隸,可生活標準依然比各族平均水平要高出不少。」 安德莉亞:「好吧,既然她們不愿意離開,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我今天來,是要跟你做筆交易?!?/br> 曼爾達夫:「圣女大人到現(xiàn)在還不肯露臉,我覺得缺乏做交易的誠意?!?/br>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安德莉亞:「我們之間的交易,好像跟我的吞貌沒什么關(guān)系吧?。那塊令牌還不足以證明我的身份嗎??!?/br> 曼爾達夫:「我的每一秒鐘都是金幣,如果你不是傳聞中吞貌不輸女皇的圣女大人,我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你身上?。」 安德莉亞無言以對,面對這個有資格跟教皇平起平坐的男人,教廷圣女的身份雖然尊貴,可也只是個名頭,并無太多實質(zhì)性的權(quán)利,作為交易對象也許還不如一個樞機主教。 圣女大人無奈只能翻下兜帽,解下斗篷,金色瀑發(fā)傾瀉而下,一身莊嚴肅穆的純白束腰圣袍長裙,既顯出婀娜身段又襯出純潔氣質(zhì),尤其是那張找不到半點瑕疵的臉蛋兒,經(jīng)過旅途歷練后,稚氣盡去,愈發(fā)沉淀出女人的嫵媚風情。 麗茲母女眼角余光掃過,也不禁感嘆,圣女大人的俏臉無論看多少次還是讓人覺得驚艷,而且似乎還隱隱比上次見面時還要更漂亮了些?。 她們不知道,這都要歸功于一個叫本杰明的死人色老頭……。 女人們尚且如此著迷,那在場唯一的男人就更不必說了,曼爾達夫手中的高腳杯不知不覺中在手中傾斜,殷紅的葡萄酒帶著濃烈的酒香,澆灌在翠綠的草坪上,他依然張著嘴,沒發(fā)現(xiàn)唾液從下顎滑落,本就粗壯的roubang瞬間充盈著活力,再度膨脹了足足一整圈。 麗茲連忙俯身含住碩大的巨根,為主人遮掩尷尬,麗雅連忙仰首親上粗糙的綠臉,為主人舔舐唾液。 滑膩的上下觸感讓曼爾達夫瞬間清醒過來,向母女性奴投去贊許的目光,應(yīng)對及時,處理得體,值得再賞一枚金幣,噢,不,兩枚金幣!曼爾達夫:「咳咳,圣女大人可以說說了,想做筆什么交易??!?/br> 安德莉亞:「我有個朋友從前在商會訂了個貨物,訂單號是五六九四,我今天來就是把那件貨物買回去?!?/br> 曼爾達夫一臉驚愕地抬起頭說道:「抱歉,我剛沒聽清楚,圣女大人可以把訂單號再說一遍么??!?/br> 安德莉亞皺眉道:「五六九四?!?/br> 曼爾達夫:「冒昧問一下,您的朋友是誰??!?/br> 安德莉亞:「這個屬于買家的私隱,我無可奉告?!?/br> 曼爾達夫:「那您知道交換這件貨物的代價是什么嗎?。」 安德莉亞:「他沒有詳細說,只說是對我來說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br> 曼爾達夫微微頷首:「確實微不足道,也就舌吻一次罷了……?!?/br> 安德莉亞一臉驚愕地抬起頭說道:「抱歉,我剛沒聽清楚,您可以把代價再說一遍么??!?/br> 曼爾達夫:「舌吻一次?!?/br> 如果罵人具有殺傷力的話,那本杰明此刻在安德莉亞心中已經(jīng)死了幾百遍了……。 圣女大人心中瘋狂咒罵:跟一個地精舌吻?。 本杰明你為什么不去死?。 噢,不對,你已經(jīng)死了,你為什么不活過來再死一次?。 那是地精,地精??!雖然在我的理想就是建立一個各族平等的國度,但那是個地精啊!你讓我去跟一個地精男人舌吻,還不如讓我去死?。 噢,不對,我為什么要去死,要死也是你死,你活過來再死!遠在營地的大法師靈魂忽然生出一陣惡寒,嘀咕道:「為什么我死了還會覺得冷……。」 曼爾達夫:「那件貨物完整的交易內(nèi)吞是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女人,會與我進行一次熱烈而浪漫的舌吻,現(xiàn)在看來,圣女大人確實算得上我無法拒絕的女人,但看樣子不太愿意跟我親熱,這筆交易不如就這么算了吧,不過事先聲明,按照我的規(guī)矩,機會只有一次,取消交易后就沒下一次了。」 安德莉亞想起本杰明仰望天邊的惆悵表情,想起他欣賞自己裸體那種無能為力的糾結(jié),想起他每次教授魔法知識時的嚴肅模樣,咬牙道:「親就親,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罷了?!?/br> 剛準備送客的曼爾達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誰能讓高貴的圣女大人放下自矜去跟一個地精舌吻?。 就算是女神也辦不到吧?。 據(jù)他所知,這位號稱永恒大陸上最虔誠的圣女大人,實際上并不怎么虔誠。 曼爾達夫敲著指頭,瞇了瞇眼:「圣女大人,您是認真的?。我說的是舌吻,您知道舌吻是什么意思吧???刹皇桥雠鲎齑骄退愕?。」 安德莉亞:「我知道,不用你教我?!?/br> 曼爾達夫:「那是誰教你的???偛粫墙袒拭嵯掳??。」 安德莉亞:「要你管!」 曼爾達夫:「那就請純潔的圣女大人過來趴在我身上,和我來一場熱烈而浪漫的舌吻吧……?!?/br> 安德莉亞捻起裙擺,屈膝行禮 ,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遵命,我的主人?!?/br> 隨即便意識到不對,懊惱地跺了剁腳。 曼爾達夫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的清麗少女,他當然看得出對方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到底是誰在暗中調(diào)教這位教廷圣女?。 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看樣子安德莉亞并沒有覺得自己被調(diào)教,安德莉亞渾身不自在地走到曼爾達夫面前,雙手撐住長椅的扶手,緩緩俯下身子,她閉上了星眸,落下了櫻唇。 這是她作為女人的……。 初吻,她這輩子吻的第一個男人,是一個地精,一個丑陋的,滿身泛著銅臭味的地精。 麗雅悄悄在母親耳邊細語,母女倆眉眼彎彎,掩嘴輕笑,在她們看來,安德莉亞的舉動并沒有什么不妥,在主人面前,再高傲的女人,終究也只是個女人,女人向男人獻吻,有什么不對嗎?。 況且以主人商會會長的身份,永恒大陸上公認最富有的男人,難道配不上圣女大人的香吻?。 從地精口中呼出的熱氣輕輕拂過白里透紅的蘋果肌,雖是主動閉起了眼簾,可曼爾達夫那張丑陋的綠臉依舊在安德莉亞的意識中揮之不去,她俏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抗議,不由自主地頓住,少女的本能地制止她繼續(xù)俯首吻下,無論以怎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她的意識深處仍然無法接受與一個地精親熱。 只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的猶豫變得毫無意義,兩只粗糙而冰冷的綠掌自下而上,蠻不講理地捧住她左右臉頰,將這副光滑細膩到極致的完美臉蛋拽向那張敞露著獠牙的滲人大嘴。 不管是情愿還是被迫,安德莉亞終究還是吻了下去,大概永恒大陸上沒有一位女神信徒會相信,教廷的純潔圣女,會被一個地精奪去初吻,然而這荒誕而香艷的一幕卻是切切實實地發(fā)生在商會總部一間隱秘的房間內(nèi)。 兩唇相貼的瞬間,安德莉亞曾料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她甚至做好了將嘔吐物強行咽回去的準備,然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確實打心底厭惡與這個地精親吻,未唇卻平靜地接受了對方的邀約,是那樣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像演練過無數(shù)遍一般,她波瀾不興地與奉上自己的小嘴,而這明明是她與男人的初吻。 安德莉亞想不明白,若是之前與艾露莎和卡蓮夫人親熱還說得過去,畢竟她們不但同為女子,而且那兩個大美人在床上的吞姿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心動,可這個猥瑣的地精又算是什么事兒?。 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如此自覺地逢迎著對方的索取?。 她來不及多想,因為一條散發(fā)著腥臊味兒的長舌已經(jīng)撬開了她的貝齒……。 「唔……。唔……?!?/br> 慵懶而悠長的哼唱訴說著少女情懷的淪陷,微涼的空氣從裙底涌入,兩道帶著初春濕意的柔軟觸感從大腿間細細纏綿,安德莉亞知道有人掀開了她的長裙,舔舐她的玉腿,而且還一路向她的翹臀行進,不問而知肯定是已經(jīng)淪為性奴的麗茲母女無疑,圣女大人俏臉緋紅,卻沒有阻止的意思,一來是在那對母女的愛撫舔舐下,她居然隱隱覺得相當舒服,而來是侵入檀口的那條長舌,遠比她想象中的粗暴。 兇暴的巨蟒四處翻騰,強行頂開珍珠色的貝齒,不由分說就纏住內(nèi)里那條瑟瑟發(fā)抖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它無比霸道地闖入這片從未有男人造訪的空間,野蠻地封堵住唯一的入口,正如它主人一貫的行事作風,一旦決定出手,就不會留給對手任何逃逸的機會,如同打壓商戰(zhàn)中的敵人一般征服身下的女人。 圣女與地精激烈地擁吻著,旁若無人地交換著口腔內(nèi)分泌的唾液,軟綿的巧舌在蠻橫長舌的纏繞攻勢下動憚不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乖乖地任憑處置,事到如今,安德莉亞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在這場舌吻中的主動權(quán),吻多久,怎么吻,全由對方作主,而對方絞住她小舌的同時,甚至還有余力向她喉嚨探索……。 這家伙的舌頭到底有多長啊,不知道他下邊那根是不是也這么長……。 安德莉亞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為什么她會對地精的roubang好奇?。 嗯,一定是最近跟本杰明那個老色鬼走得太近了,一定是的!安德莉亞如此安慰著自己,下意識地再次睜開美眸,在與曼爾達夫目光接觸的一剎那,她彷佛看到了深邃的海洋……。 圣女的瞳孔逐漸渙散,意識緩緩迷失在寧靜的彼岸……。 曼爾達夫狡黠一笑,能坐上大陸首席富豪寶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個簡單的商人?。 難得佳人在懷,貪婪的地精又怎么會滿足于區(qū)區(qū)舌吻?。 嗯,雖然不得不承認,圣女的小舌已經(jīng)讓他相當?shù)臐M足,可他是曼爾達夫,那個玩弄過無數(shù)美女的曼爾達夫,只要不插入下體,他有自信不會讓這個少女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曼爾達夫:「來,美人兒,現(xiàn)在你覺得很熱,慢慢把領(lǐng)口的紐扣解開吧,這樣會涼快些……。」 安德莉亞眼神呆滯,細聲道:「是的……。我很熱,嗯,嗯,想涼快一點……」 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領(lǐng)口布料從白皙的天鵝玉頸緩緩拉開帷幕,瓊脂凝玉從荷尖下顎滑落,一字鎖骨往削玉香肩延伸展開,身陷的骨窩帶著某種神秘的誘惑,為清高的圣女平添幾分性感的骨感美,帶著古樸氣息的漆黑細鏈與冰肌雪膚形成強烈的反差,就是不知道圣女大人會佩戴什么樣的墜子?。 真相一層一層剝開,讓無數(shù)男人望眼欲穿的丘壑慢慢顯露崢嶸,乳rou的分界線是如此分明,不出意外地悍然往外凸起,光是看這陷入陰影中的峽谷,就可以想象穹頂上的風光該是怎樣的優(yōu)美,圣女的完美是絕對的,讓人找不出哪怕一丁點瑕疵,可曼爾達夫卻無心欣賞這副世所罕見的美人畫卷,他的目光落在乳溝前的項鏈墜子上,臉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乃至僵直。 他當然認得這條項鏈,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在圣女的胸前看到這條項鏈,冰冷的警語猶在眼前,絕對不能碰這條項鏈的主人,絕對!曼爾達夫深呼一口氣,緩聲道:「現(xiàn)在你不熱了,慢慢把扣子重新扣上吧……?!?/br> 安德莉亞:「嗯,好像是沒這么熱了……。」 說著便一顆一顆重新把扣子扣上,旖旎散去,圣女大人又恢復到那副凜然不可侵犯,卻又讓人忍不住侵犯的清冷姿態(tài)。 曼爾達夫:「好了,尊貴的圣女大人,你已經(jīng)支付了你的代價,現(xiàn)在可以拿著你的貨物離開了,我以商會的名譽保證,不會有外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內(nèi)吞?!?/br> 安德莉亞的眼神從迷茫轉(zhuǎn)為清澈,扶了扶額角,皺眉道:「結(jié)束了?。我剛好像有一陣子恍惚的感覺……?!?/br> 曼爾達夫:「這應(yīng)該是您頭一次跟男人舌吻吧?。只是正常的反應(yīng),不必擔心?!?/br> 安德莉亞心中暗忖,舌吻會有這種反應(yīng)?。 本杰明那老色鬼為什么從沒跟我說過?。 算了,反正結(jié)束了……。 圣女大人將木盒收入空間戒指,再次捻起裙擺,屈膝行禮,一言不發(fā),急匆匆地轉(zhuǎn)身離去,她感覺到,裙底下的襠部已經(jīng)開始濕了……。 見安德莉亞離去,麗雅俏皮笑道:「母親,沒想到圣女大人屁股這么翹,如果穿上丁字褲一定很好看呢?!?/br> 麗茲:「那可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大陸上最虔誠的信徒,怎么會穿那么色氣暴露的內(nèi)褲……。」 麗雅:「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右側(cè)盆骨上有綁痕啊?!?/br> 麗茲:「你這妮子剛只顧著舔,怕是看錯了吧?!?/br> 曼爾達夫:「夠了,你們回去吧,記住,今天的事對誰都不能提起。」 麗茲母女齊聲道:「遵命,主人?!?/br> 曼爾達夫回到莊園,跨過大門,轉(zhuǎn)下樓梯,走過長廊,經(jīng)過重重守衛(wèi),推開寶庫大門,從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扭動機括,穿過兩道暗門,來到一間密室內(nèi),這里沒有任何財寶,只是詭異地漂浮著一本古老的典籍,曼爾達夫焦灼不安地翻到第一百四十五頁,發(fā)黃的頁面上描繪著一條項鏈的圖案,與安德莉亞胸前佩戴的那條別無二致,下邊只有一句話,絕對不能碰這條項鏈的主人,絕對!曼爾達夫冷汗直流,他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手上這本沒有名字的典籍,歸功于書上記載的知識,他可以肯定,撰寫這本書的那個人,掌控著神明的秘密,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女神露娜的秘密……。 臨海城郊莊嚴的女神圣殿中,伴隨著咿咿呀呀的清脆yin叫聲,扎起雙馬尾發(fā)辮的嬌俏少女,跨坐在一位健壯的年老男人身上,揮汗如雨,純黑色調(diào)的抹胸布料不知被誰拉扯至腰間,稍帶幾分孩子氣的鴿乳隨著身子起伏,極富彈性地拍打著節(jié)奏,上下翻飛,那奶罩哪去了?。 并不是少女粗心忘記佩戴奶罩,本該守護稚嫩rufang的兩片蕾絲布料此刻正代替繩索將少女雙手緊緊反綁在后腰,層層迭迭的蛋糕短裙隨腰身下挫而向外揚起,旋又隨玉臀提起而頹然飄落,像極了飛舞在神殿中的黑蝴蝶,香汗混雜著不知名的液體匯成一條細小涓流,浸濕了隨意扔在地板上的黑色丁字褲。 如果在普通人眼中,只是老者強jian著少女,但如果是某些熟知他們身份的人,例如彼得家族中的長老,就會知道是父親強jian著女兒,彼得家族的族長明頓公爵,正在女神的面前強jian著自己的小女兒綺頓。 認得明頓父女的當然不止彼得家族的長老們,一個輕盈的腳步踏入殿中,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將滿殿陰霾一掃而空,她的魅力正如她發(fā)髻上的皇冠一般獨一無二,她是神圣聯(lián)盟的女皇,【圣者】愛娜。 然而女皇的出現(xiàn)卻并未打斷父女間yin穢的交配,老者依舊若無其事地抽插著自己從前最疼愛的女兒。 愛娜皺眉道:「這種事你不能回家再干嗎?。非要玷污這神圣的殿堂?。」 明頓面不改色說道:「這陣子政務(wù)繁忙,能節(jié)省些時間總是好的,況且自從陛下上次撒過尿后,這個地方就不怎么神圣了吧??!?/br> 愛娜臉色瞬間鐵青,嬌叱道:「你給我閉嘴!」 明頓戲謔地望了愛娜一眼,果然不再多言,只是jian污女兒的roubang也未曾停下。 愛娜:「純凈天國和深黯之淵之前還在開戰(zhàn),怎么忽然一起向我們神圣聯(lián)盟進軍了?。」 明頓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搖了搖頭,做了個愛莫能助的手勢。 愛娜氣得嬌軀微顫,卻又拿對方?jīng)]辦法,只好無奈道:「本皇允許你發(fā)言?!?/br> 明頓一邊cao著女兒一邊悠然道:「原因是什么,在宣戰(zhàn)文書里不是寫得很明白嗎??!?/br> 愛娜冷冷笑道:「她們指控本皇勾結(jié)邪神和魔物,難道這也有人信??!?/br> 明頓:「羽族和魔族的軍隊相信就夠了?!?/br> 愛娜:「現(xiàn)在議長一職由公爵大人暫代,不知道有什么應(yīng)對的方案?。軍隊怎么調(diào)度,糧草如何征收,在哪座城市固守……?!?/br> 明頓:「哦,原來陛下約老臣出來,是要老臣交功課呀,早知道就多省些力氣了?!?/br> 愛娜又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交功課的另一種含義,咬牙道:「本皇跟你說的是正事!」 明頓不置可否,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份文件,遠遠向愛娜拋去,那一柱擎天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愛娜認認真真地一頁頁翻過,臉上震驚不已:「你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這些全準備好了??!?/br> 明頓撇了撇嘴:「陛下,老臣雖然有時候是荒唐了些,但對待政事可沒有一刻懈怠過,這些天根本就沒合過眼?!?/br> 愛娜:「這么說來,倒真是本皇小看了公爵大人?!?/br> 明頓:「沒關(guān)系,陛下又不是頭一天小看老臣了?!?/br> 愛娜捏了捏粉拳,偏偏又發(fā)作不得。 綺頓:「啊,啊,父……。父親……。求您別……。別插了,啊,啊,啊,我……我不想在女神面前高潮……。昨晚您才把大姐她們搞了個遍,連懷孕的三姐都沒放過,啊,啊,看在jiejie們的份上,今天就饒了我吧。」 明頓一巴掌拍在綺頓的小屁股上,怒喝道:「跟你說多少次了,私底下要叫主人!都怪老夫以前太寵著你,調(diào)教了這么久,還是不聽話?!?/br> 看著那道火辣辣的掌印,愛娜本能地打了個冷顫,破處的yin宴上,她的大屁股也沒少挨揍……。 綺頓哭道:「嗚嗚嗚,可是……??墒潜菹乱矝]喊您主人啊……?!?/br> 明頓:「陛下是為了這個國家才心甘情愿被老夫調(diào)教,跟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小賤人能比?。你這么不想高潮,老夫今天就射到你高潮!」 說著便加快了抽插頻率。 綺頓:「別……。別這樣,主人……。,別插了,啊,啊,啊,要高潮了……。不行了,去了,啊,啊,去了,要去了,綺頓在女神面前被主人干上絕頂了!」 彼得家族的四小姐終究還是難逃在女神面前高潮迭起,內(nèi)射灌精的噩運。 明頓:「陛下怎么還在這,老臣cao自己的性奴女兒,應(yīng)該沒觸犯哪條國法吧?。」 愛娜低頭羞赧道:「本皇還有一件事要拜托公爵大人?!?/br> 明頓:「哦?。陛下還有什么事盡管說,老臣能辦到的絕不推搪?!?/br> 愛娜俏臉上陰晴不定,終是解下腰帶,緩緩將自己哪條宮廷制式的長裙撩起,翻至腰間,女皇陛下雙頰酡紅,她不介意在這個男人面前春光乍泄,反正那天晚上都被人家公開cao過了,看看內(nèi)褲又怎樣,讓她難堪的是另一件事,那枚重新銘刻在小腹上的yin紋!明頓:「陛下……。您又干什么了……。?。」 愛娜:「本皇什么也沒干,只是做了個夢就這樣了!」 明頓:「老臣想問一下,陛下到底夢見了什么??!?/br> 愛娜:「這不重要?!?/br> 明頓:「那陛下是想拜托老臣……?!?/br> 愛娜不自然地搓著雙手,斷斷續(xù)續(xù)說道:「請……。請主人……。調(diào)教……。調(diào)教不聽話的……。女皇性奴……。愛娜……?!?/br> 話音剛落,愛娜便看見明頓胯下的兇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再度膨脹,比抽插女兒的時候更粗壯……。 她捂住檀口,內(nèi)心深處卻有一絲難以明言的小得意,瞧瞧,自己這個女皇的魅力,又豈是綺頓那種小丫頭能比擬的?。 宮裝長裙與蛋糕短裙寂寞地散落在女神凋像前,黑白兩色奶罩緊緊依偎在一起,因自慰前戲而濕透的三角內(nèi)褲被迫和丁字褲一道面對潮意的侵襲,大小美人在明頓左右兩邊相對而坐,兩腿交錯,嬌軀微微后仰,以雙臂支撐著嬌軀,兩枚鮮嫩可口的美鮑夾弄著那杵似乎永遠不會倒下的猙獰roubang,為它奉上性奴的愛撫,大小性奴眼中帶俏,配合無間,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侍奉主人了……。 從rou根傳遞到腦海的美妙觸感讓明頓宛如身處天國,rou縫yinchun從兩側(cè)熨帖地包裹住棒身,兩枚美鮑上下蠕動帶來的極致溫柔讓公爵大人體會到久違的放松,他瞇了瞇眼,一個是神圣聯(lián)盟中最高貴的女皇,一個是自己家中最可愛的女兒,一位是聞名大陸的端莊淑女,一位是名聲在外的搗蛋魔女,一邊是洶涌彭拜的乳浪,一邊是可盈一握的玉兔,一側(cè)是曲線蜿蜒的肥美屁股,一側(cè)是吹彈可破的小巧玉臀,兩個本來互不相干,卻同樣被他所看重的美人兒,因為不同的原因淪為他胯下的性奴隸,望著女皇與女兒認真嬌羞地互相較勁,明頓公爵嘴角微翹。 綺頓:「陛下是不是太久沒陪男人上床,動作都生疏了,這才多久,yin水就流得到處都是,您堂堂一個女皇需要這么放蕩么?。上回您演講的時候不會在內(nèi)褲里墊了棉布吧??!?/br> 愛娜:「胡說……。如果你不是剛被主人jian了一回,保證流得比本皇還厲害,而且我只有當性奴的時候才這樣,平?!?。平常私處都很干爽的……?!?/br> 綺頓:「呵呵,誰信呢?。我猜你做了那個夢后,指定整床被褥都 濕了吧,在夢里你勾引了多少個男人?。一百個??!?/br> 愛娜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絕對不超過一百個!」 這下不但是綺頓,就連在一邊看戲的明頓都不禁微微一愣,他只知道空翎和尸無命利用神國幻境玩弄愛娜,圣羽,暗翼三位女皇,卻不知道他們到底玩了什么花樣……。 自知失言的愛娜嚶嚀一聲,臉上泛起桃花,賭氣似的用力摩擦那根堅挺的roubang。 明頓由不得想象起愛娜被輪jian的慘狀,再難守住精關(guān),一道白濁沖天而起,均勻地朝兩側(cè)灑落在與腿上,小腹上,奶子上,俏臉上,剛還在斗嘴的大小性奴條件反射般相擁在一起,替對方舔舐身上的jingye,溫馨而yin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