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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時代先鋒炮(3中)

    2023年2月9日

    到了中午,楊東旭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回家,收到了三井雅子的來信。

    《龍珠》在日本集英社的《周刊少年JUMP》上連載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第二個月開始,《周刊少年JUMP》的發(fā)行量就直線上升。

    很顯然,《龍珠》已經(jīng)在日本打開了市場。

    原版《龍珠》在日本上市之初并沒有受到讀者的太多關(guān)注,原創(chuàng)作者根據(jù)市場反應(yīng)調(diào)整了創(chuàng)作方向,《龍珠》才在日本逐漸火爆起來。

    楊東旭的創(chuàng)作避免了這些彎路,還彌補了原作中的不足,所以一上市就在日本火爆了。

    當時楊東旭就聯(lián)系三井雅子,希望三井雅子能拿下一家出版社,或者控股也行,為以后發(fā)行漫畫準備。

    楊東旭不是普通的漫畫家,他手里有那么好的漫畫,發(fā)行的利潤不能都讓發(fā)行社都賺去了。

    楊東旭知道日本發(fā)行漫畫的雜志很多,即便以后的漫畫不在集英社發(fā)行,在一家小雜志發(fā)行,只要作品足夠優(yōu)秀,立刻可以壯大發(fā)行社。

    楊東旭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的集英社還不是漫畫界的大佬,還被其他發(fā)行社打壓著,特別是它的老東家小學館。

    最近幾年靠著一部有爭議的《無恥學園》吸引了一些人氣,經(jīng)營狀況并不理想。

    三井雅子對楊東旭有種盲目的信任,因為楊東旭提出的項目確實很賺錢。

    對三井財團來說是小生意,但對三井雅子來說是收益不錯的生意了。

    而且《龍珠》發(fā)行一個月后就達到了火爆的的程度,楊東旭想買下一家漫畫雜志社,顯然是為以后的作品發(fā)行準備。

    因為楊東旭告訴她,要準備成立一家漫畫工作室了。

    楊東旭負責人設(shè)和劇情,招幕其他畫家畫成品漫畫。

    如此一來,就能滿足一家漫畫社發(fā)行所需了。

    三井雅子沒有去了解別的發(fā)行社,她就看中了集英社。

    得知三井雅子要收購集英社,最起碼也要控股時,集英社社長一下子就懵住了。

    當初三井雅子送《龍珠》到集英社發(fā)行,集英社的總編第一眼看到《龍珠》就非常看好《龍珠》,認為《龍珠》是集英社的機遇,一個大翻身的機遇。

    得知《龍珠》作者是個中國男孩時,集英社方面還想狠狠壓榨一下。

    但當他們了解到三井家族一年多前剛從中國找回一個遺孤,還帶回來一個男孩后,集英社就放棄了當初的想法。

    他們都腦補完了他們想要的情節(jié)。

    《龍珠》的作者就是三井家族從中國帶回來的男孩,要不然三井雅子不會親自來集英社。

    三井雅子的要求讓集英社很為難,《周刊少年JUMP》自創(chuàng)刊起,就一直受到打壓,十多年,集英社都挺了過來,他們肯定不想放棄。

    可《龍珠》是三井家族送來的,三井雅子要買雜志社,肯定是為了以后發(fā)行更多的漫畫。

    如果是別的作者,集英社還能想別的辦法把作者簽下來,可對方出自三井家族,集英社惹不起。

    集英社如果不買給三井雅子,《龍珠》連載到什么時候就無法確定,后續(xù)作品就更無從談起。

    如果三井雅子買了其他雜志社,在其他雜志社發(fā)行漫畫,對集英社來說,無疑是場大災(zāi)難,因為他們將多一個強勁的對手。

    集英社社長經(jīng)過慎重考慮,最后還是將百分六十五的股分賣給了三井雅子。

    因為三井雅子還讓他管理集英社,只是會派財務(wù)官進駐集英社。

    三井雅子當然要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楊東旭。

    百分之六十五的股分中有百分這三十五是屬于楊東旭的,另外百分之三十是三井雅子的。

    當然,現(xiàn)在股分還都在三井雅子名下,等楊東旭有了錢,才能從三井雅子名下買下那些股分。

    雖然楊東旭的期望是能買下發(fā)行社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股分,但想到三井雅子買的是集英社,楊東旭能拿到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分,也很滿意了。

    畢竟他是一個中國人,要是控股了一家日本發(fā)行社,在日本并不是件好事情。

    現(xiàn)在這樣,集英社明面還是日本方面控股的。

    「弟弟,三井雅子在信上說了些什么?。」

    周雅見楊東旭看了信后很高興,有些好奇,心里埋怨三井雅子不是在學中文嗎,怎么不用中文寫信呢。

    「jiejie,雅子阿姨買下了集英社,就是在日本幫我發(fā)行漫畫的那家雜志社。我們現(xiàn)在可以放手大干了。」

    「弟弟,你是說漫畫工作室的事情??!?/br>
    楊東旭要成立漫畫工作室的事情,周雅早就聽楊東旭說過了,成立工作室后,楊東旭就不用自己畫漫畫了,他只要構(gòu)思劇情,畫人設(shè)就可以。

    「是的,jiejie,我已經(jīng)在報紙上登了報聘廣告,我想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應(yīng)聘的,到時候jiejie和我一起去面試?!?/br>
    周雅愣了下說道:「弟弟,你讓我去面試?。jiejie不懂畫畫啊。」

    楊東旭道:「我太小了,怕嚇跑面試的人,jiejie跟我一起去,幫我撐撐場面就行了?!?/br>
    晚上睡覺,周雅問楊東旭,是不是真要搬新房子里去了。

    周雅到北京有大半年了,當初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小豆芽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一米五了,好像每天都能看著她長大一樣。

    原本單薄的身子也變得圓潤了許多,抱著感覺特別舒服。

    楊東旭雖然發(fā)育得不錯,但這時候也才一百二十多公分,躺在周雅旁邊像個小短腿一樣有些滑稽,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抱著周雅睡覺。

    只是兩人都醒著,楊東旭只是將手搭在了周雅的小腹上,時不時的勾一下,不敢去摸周雅的rufang,即便他很懷念那種手感,不也敢那樣去做。

    「嗯,jiejie,我們現(xiàn)在有經(jīng)濟能力了,當然要改善居住條件,要不然我們那么辛苦賺錢做什么。我們新買的院子是大三間開,二跨進的院子。前院給玄爺爺住,我的練功房也設(shè)在前院,后院就是我和jiejie,還有爺爺住。爺爺住東屋,中間是客廳。我和jiejie住西屋。jiejie,明天我們?nèi)ベI床吧?!?/br>
    「嗯。弟弟,睡覺吧?!?/br>
    周雅抓著楊東旭的手,一起壓在了她的小腹上。

    晚上天氣涼爽,兩人身上蓋著薄毛毯,但毛毯只蓋到了胸口。

    楊東旭側(cè)睡著,一睜眼就能看到周雅聳起的胸部。

    雖然還不算豐碩,但和去年冬天相比,已經(jīng)飽滿了很多。

    楊東旭現(xiàn)在有兩個愿望,一是賺錢,二是快些長大。

    只有長大了,他才能真的和周雅jiejie睡覺。

    周雅jiejie也不會對他說,弟弟,睡覺吧,而是會說,老公,睡沉吧。

    楊東旭畢竟是個孩子,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又靠近了周雅了身體,原本壓在周雅小腹上的手掌也在不知不覺間攀上了美少女的乳峰。

    周雅輕輕抓著楊東旭的小手掌,心里念道,好弟弟,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重生之后的楊東旭還沒有買過床,在他的記憶里,床就是床架子加床墊。

    到了家具店里一看,根本沒有什么床墊,都是硬板床。

    「席夢思床墊是什么?。沒聽過?!?/br>
    家具店里的營業(yè)員面對楊東旭的詢問一臉懵,就是周雅也不知道席夢思是什么東西。

    「就是彈簧床墊啊,店里沒有嗎??!?/br>
    楊東旭也不知道席夢思是什么時候進入中國市場的,看樣子還沒有進來,國內(nèi)的床墊還是以硬板床和棕繃床為主。

    營業(yè)員看著楊東旭和周雅搖了搖頭。

    這讓楊東旭有些感慨,上海灘時代就有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沒有了,這年代的人都不知道享受嗎?。

    沒有彈簧床墊就沒有吧,都鋪幾層褥子也軟。

    楊東旭買了兩張一米八的大床,買了一張一米二的小床。

    至于玄老頭的床,廟里那張老床可是寶貝,直接搬來就可以了。

    新買的院子離火德真君廟和大雜院約有一里地,也靠著什剎海,周義仁上班和楊東旭上學都變近了些,周雅賣飽子也沒什么影響。

    和大雜院相比,新院子又整齊又安靜,周義仁也沒理由不搬了。

    楊東旭喜歡這個院子,是因為這個院子有獨立的廁所,作為重生人士,楊東旭是很不習慣這時代的衛(wèi)生條件的。

    周義仁知道前院正屋玄老頭住,外加客廳和楊東旭的練功房,沒有楊東旭的房間了,楊東旭依舊和女兒一個房間,只是房間里鋪了兩張床,中間還用屏風隔開了。

    周義仁也是識貨之人,一看那屏風就知道是精品。

    至于女兒和楊東旭睡一個房間,他根本就沒想過不合適。

    周義仁對新居是非常滿意的,他都四十五歲了,到現(xiàn)在還只能住單位分配的小耳房,楊東旭才來北京一年多,就已經(jīng)買了兩套四合院了,而且一套比一套好,一套比一套大。

    晚上睡覺,楊東旭洗了澡后就爬到了周雅床上,屏風對楊東旭來說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隔斷他和周雅一起睡覺的。

    搬了新房,還和楊東旭睡一個房間,周雅很高興。

    看到楊東旭穿著寬松的褲衩睡在她床上,穿著花睡裙的周雅沒有將楊東旭趕下床,而是坐到了楊東旭旁邊,拉著楊東旭躺在了床上。

    「弟弟,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嗎??!?/br>
    周雅抓著楊東旭的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楊東旭不敢將手掌放在周雅的rufang上,周雅也不敢那樣做。

    「嗯。jiejie,我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的?!?/br>
    楊東旭輕輕摸著周雅的小腹,感覺美少女的身體很熱。

    周雅身子微微顫動著,她不知道楊東旭老早就知道男女之事了,還以為只是楊東旭覺得這樣摸她的肚子好玩。

    「弟弟……?!?/br>
    周雅側(cè)頭看著楊東旭。

    楊東旭聽周雅叫他弟弟,卻沒有下文,也睜眼看著周雅問道:「jiejie,怎么了??!?/br>
    「弟弟,我們該睡覺了?!?/br>
    周雅伸手去拉垂在床邊的燈繩,胸口擠到了楊東旭的臉上,讓楊東旭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美少女rufang的柔軟,火熱間還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弟弟,jiejie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黑暗中,周雅的臉上火辣辣的,剛才她差點就問出來了,想想真是太羞人了。

    弟

    弟只有八歲呢。

    ****李永國離開了工作三年的上海美術(shù)制片廠,心里想著,我堂堂上海美院畢業(yè)的學生,還能活活餓死?。

    再窮不過討飯,不死總會出頭。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云再起時。

    李永國以上海美院最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上海美術(shù)制片廠,一直覺得進入了理想當中的圣地,能夠把他所學知識全部奉獻出來,創(chuàng)作出最優(yōu)秀的動畫片。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李永國到制片廠三年,沒有發(fā)揮出來自己的任何長處,他感覺到他要死掉了,如果再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下去,他的人生就徹底毀了。

    因為頂撞領(lǐng)導,李永國被開除了。

    被國營單位開除,且不服從領(lǐng)導安排的人,其他國營單位是不愿意接收的。

    李永國去了好多地方應(yīng)聘,也沒有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眼看著手中剩下兩張大團結(jié)了,剛辭職時的豪言壯語被他選擇性的忘記了。

    難道我真的選擇其他的行業(yè)來做?。

    難道我的人生理想,我的信念和抱負就沒有了實現(xiàn)的可能?。

    迷茫之際,李永國看到了清楊工作室的招聘廣告。

    月工資八十塊,包來回車票,在北京工作。

    李永國心動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李永國踏上了北上的火車。

    當李永國來到廣告上說的聯(lián)系地址,有些傻眼了,北安門外大街七十七號,竟然是一座廟宇。

    難道真是騙子?。

    來都來了,李永國硬著頭皮進了廟門。

    碰到一個道士,李永國便上前問道:「道……。長,我來找周雅同志。請問……?!?/br>
    周雅現(xiàn)在可是廟里的名人,聽李永國說是來找周雅的,便指著小破院的方向說道:「從這往里走,有個小院,你到小院問問就知道了,不知道周雅姑娘在不在?!?/br>
    玄老頭正準備搬新居,聽說李永國是來應(yīng)聘畫畫的,瞥了眼李永國道:「周雅小丫頭現(xiàn)在不在這里,你是來應(yīng)聘畫師的,跟我走吧?!?/br>
    李永國見玄老頭在廟里地位尊崇,一顆懸著心總算落了下來。

    這位道長一看便是得道高人,應(yīng)該不會騙他了。

    出了廟不多遠就拐進了一條胡同,一直走到靠近什剎海的地方,李永國跟著玄老頭進了一座院子。

    和外面雜亂的胡同不同,院子里面整潔又安靜,沒有李永國想的一進院子就是好幾戶人家的大雜院模樣。

    到底是北京的高人,住的地方就是寬敞,地段還好。

    李永國心里感嘆著,就聽見玄老頭道:「這里不錯吧,就是周雅那小丫頭孝敬我的?!?/br>
    雖說院子是楊東旭買的,但房子名字寫的周雅的,而且買房的錢也有一部分是周雅賺的。

    況且在玄老頭看來,周雅遲早是楊東旭的媳婦,所以說是周雅孝敬他的也沒錯。

    這么大院子是他未來老板買給這老道士住的?。

    真的假的?。

    事實擺在眼前,李永國對未來老板的經(jīng)濟實力有了一定的認識。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或許新老板真的能付他一月八十的工資呢。

    周雅和楊東旭聽到前院有聲音,知道是玄老頭搬東西過來了,便迎了出來,看到李永國站在老爺子身邊,不知道什么情況。

    玄老頭指了指李永國道:「這人叫李永國,是來應(yīng)聘畫師的?!?/br>
    李永國看到周雅那么年輕,一下子愣住了。

    玄老頭一大把年紀了,李永國以為玄老頭說的「小丫頭」

    怎么也要三十歲左右了吧,沒想到竟然真是個小丫頭。

    周雅道:「李永國同志,我們到后院去談吧?!?/br>
    李永國跟著周雅和楊東旭進了后院,才知道這是一座兩進的院子。

    院子里栽著一棵高大的合歡樹,旁邊還有一片草地,入眼一片翠綠,頓時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楊東旭的面試很簡單,就是讓李永國畫動漫形象,就畫周雅。

    李永國畫功自然很好,但他沒見過日本漫畫,他所見的,要么就是水墨畫,要么就是油畫,都是正式的畫作,其他的,就是小人書上的白描畫。

    李永國畫了幅素描,不多長時間,一幅畫就成了。

    不得不說,專業(yè)美院出來的,畫功比楊東旭好多了。

    楊東旭看了李永國的畫作,對李永國的畫功還是很肯定的。

    對畫風就不怎么滿意了。

    楊東旭將他準備好的畫作給李永國看,問李永畫能不能畫這種畫風的畫。

    李永國看著楊東旭提供的畫作,感覺受到了某種污辱。

    他是搞藝術(shù)的,這也算是畫畫?。

    李永國對周雅道:「周雅同志,難道招聘畫師,就是為了畫這種畫??!?/br>
    周雅道:「李同志,我知道對你來說,畫畫是一種藝術(shù)。但在我這里,畫畫是一種工作。我們畫的商品。是商品就要賣給客戶?,F(xiàn)在我弟弟就代表我們未來的客戶,他要看的就是這種畫。李同志,你要是覺得你不能畫這種畫,我

    們就沒必要談下去了。很高興您能來北京,您的來回車票,我們會報銷的?!?/br>
    經(jīng)常聽楊東旭和父親談?wù)撋虡I(yè),加上她自己就在賣包子,周雅對商品經(jīng)濟也有了很深的了解。

    對她來說,楊東旭的漫畫就是一種商品,而且還是一種比較高價的商品,報聘的畫師就是工人,好比幫她蒸饅頭的道士一樣。

    畫畫是門藝術(shù)不假,但首先它是一種商品才對,要不然畫師吃什么,喝什么?。

    八十塊錢一個月呢,有這工資的工作眼下可不好找。

    李永國一咬牙道:「這工作我能干?!?/br>
    當即,李永國照著楊東旭的畫風,又畫了一幅周雅的肖像。

    楊東旭看了李永國的畫,大為滿意,當下說道:「李永國先生,歡迎你加入清楊畫室。」

    李永國看著周雅,周雅道:「我弟弟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br>
    楊東旭又道:「李先生以前是在上海美術(shù)制片廠上班,也算是電影圈里的人了,在圈里應(yīng)該有一些朋友吧??!?/br>
    李永國愣了下說道:「是認識一些,不過都是些干活的,領(lǐng)導看不上我,要不然我也不會到北京來。」

    李永國不敢說他是被上海美術(shù)制片廠開除的,怕周雅知道了,以為他品行不端不要他了。

    楊東旭道:「李先生,畫室現(xiàn)在還缺人,如果你有朋友想跳槽的話,清楊畫室隨時歡迎?!?/br>
    之后幾天,又有兩人來應(yīng)聘畫師。

    就這樣,清楊畫室正式開業(yè)了。

    畫室先辦在大紗帽胡同那間四合院里。

    有了清楊畫室,楊東旭的工作就輕松多了。

    將他腦海里的經(jīng)典漫畫人設(shè)都畫了出來,故事大綱都寫下來之后,楊東旭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

    玄老頭就住在前院,他有更多時間跟玄老頭練功了。

    玄老頭開始教楊東旭認xue位,以前只是教楊東旭練氣,具體什么xue位,楊東旭并不知道。

    就好比二十幾年后的小孩子學英語,先會念了再說,至于意思,會念了慢慢就知道了。

    「老頭,你教我的到底是什么功法啊,我練了這么長時間,怎么感覺沒什么變化?。??!?/br>
    玄老頭一瞪眼道:「怎么沒變化,剛來北京那會兒,你才多高多大,現(xiàn)在多高了?。」

    楊東旭氣得直翻白眼,我是小孩子呢,不長個才有問題呢。

    玄老頭哈哈笑道:「小子,我這門功夫叫長春功,乃是不傳之

    秘,你能學到,是走了大運了?!?/br>
    長春功?。

    感覺有些熟悉,在哪里看見過呢?。

    對了,有部修仙小說,主人公就修煉過長春功。

    楊東旭調(diào)侃道:「老頭,你這個長春功不會真是仙家功法吧??!?/br>
    玄老頭根本不知道楊東旭心里在想什么,聽了楊東旭所說,心里愣了下,暗道,這小子真是邪門了,連本門不傳之秘他都知道。

    玄老頭道:「xue位是人體臟腑經(jīng)絡(luò)氣血交流的節(jié)點,相當于控制人體能量流向的閥門。小子,閥門是什么懂嗎……。嗯,知道就好。所以說,認識xue位,知道每個xue位的作用,我們就能控制身體氣血的流向,也就能控制我們身體內(nèi)的生命能量。修煉長春功,強健任督二脈是基礎(chǔ),此外,膻中、神封、天池、天樞、外陵、外陵、氣沖、會陰……。都是你要熟知的xue位,以后吐納之時,氣血走過相關(guān)xue位,便要仔細感受……?!?/br>
    轉(zhuǎn)眼秋去冬來,這一日天氣晴好,楊東旭練功泡完藥浴之后在太陽曬太陽,,手里拿著一本法語書在看。

    沒錯,是法語書,楊東旭俄語學了兩年,普通交流已經(jīng)不在話下,便開始學法語了。

    將來要接觸時尚朝流,楊東旭準備多字習幾門語言,比如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等等。

    玄老頭從外頭回來,手里拿了個小盒子,看上去很精致。

    楊東旭看著眼睛一亮,連忙問道:「老頭,這回又淘到了什么好東西??!?/br>
    玄老頭道:「這東西……。是剛淘到的,還沒仔細看呢,你小子要不要來掌掌眼??!?/br>
    楊東旭接過小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兩個精致的花鳥鼻煙壺,看起來很漂亮,至于能值多少錢,他就一竅不通了。

    問玄老頭,玄老頭道:「二十塊錢收的??纯吹子 !?/br>
    楊東旭拿起鼻煙壺來一看,只見瓶低印著四個藍色楷書——「干隆年制」。

    楊東旭忍不住問道:「真的假的??!?/br>
    玄老頭瞪了一眼道:「當然是真的了。喜歡就選一個玩去,另一個留下?!?/br>
    楊東旭重生前雖然不收藏古董,但也知道一些行情,比如鼻煙壺,干隆年制的鼻煙壺到二三十年后都是天價,品相好的,都能拍出兩三百萬。

    楊東旭毫不客氣選了個藍色為主調(diào)的瓶子,隨即又想到兩個鼻煙壺呢,另一個給誰?。

    也沒見老頭玩這東西啊。

    楊東旭還沒問,玄老頭便道:「下午有客人來,這是給人家的見面禮。」

    敗家??!。

    楊東旭很想告訴玄老頭,這玩意二三十年后值兩三百萬呢,什么客人來,要送這么貴重的見面禮。

    沒多久,楊東旭就見到了玄老頭說的客人。

    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帥小伙。

    楊東旭暗自猜測對方是不是玄老頭的私生子,要不然怎么會送這么貴重的見面禮。

    「晚輩未冰鑒給玄爺請安。」

    楊東旭還在猜測青年的身份,那青年卻將行禮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恭恭敬敬地跪下給玄老頭磕頭請安了,這種大禮嚇了楊東旭一跳。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現(xiàn)在沒那么多俗禮?!?/br>
    玄老頭看了未冰鑒一眼,雖然嘴上說的客氣,但卻并沒有阻止,而是受完了未冰鑒這一禮才開口說道:「起來吧,你爺爺身體還好嗎??!?/br>
    「謝玄爺掛念,爺爺身體還算硬朗,本來他想親自過來,只是對內(nèi)地還是有點……?!?/br>
    「那就有機會再見吧?!?/br>
    玄老頭點了點頭。

    「其實來之前爺爺也有所交代,要是玄爺愿意的話,現(xiàn)在去香港的手續(xù)比以前要好辦很多,實在不行可以走別的途徑的?!?/br>
    未冰鑒垂手站在一旁,像個晚輩在接受長輩的問話。

    在玄老頭觀察他的時候,其實他也在觀察玄老頭。

    他不明白來之前自己爺爺為何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見到眼前這個老人一定要行大禮,而且必須客氣執(zhí)晚輩禮,不得有絲毫的不敬。

    說真的長這么大未冰鑒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爺爺這么認真嚴肅交代一件事情,而且當時自己爺爺提到眼前玄爺?shù)臅r候,似乎還有點……。

    畏懼,沒錯,不是普通的害怕,是畏懼,他從來沒有在爺爺身上感受到這種情緒。

    表面上,未家在香港只是經(jīng)營著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和一個餐館,規(guī)模看上去都不大,可實際未家是隱形家族,要是真的動起來,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沒有幾個人敢惹的。

    未冰鑒的爺爺更是一個行事果斷,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的江湖人物。

    在他那個年代的香港,你要是下手不狠,根本站不住腳,更別談建立什么家業(yè)了。

    未冰鑒想不通,他沒有親眼見過爺爺出手,但他聽父親提起過,當初未家在香港的第一份家業(yè)就是他爺爺一個人用一把刀砍出來的,那一夜不知死了多少人。

    梟雄一樣的爺爺,竟然對內(nèi)地這個坐在老房子里,看上去已經(jīng)入土半截的老人露出了畏懼的神色,還是在沒見面的情況下,未冰鑒實在想不通。

    「沒必要折騰了,當年沒離開,現(xiàn)在更不可能離開,我的根就在這里,后有機會再見見,沒機會就算了。」

    玄老頭搖了搖頭,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轉(zhuǎn)頭看了楊東旭一眼,「把桌子上的那個鼻煙壺拿給冰鑒?!?/br>
    「好的?!?/br>
    楊東旭跑到屋里將鼻煙壺拿出來遞給了未冰鑒。

    看到精美的鼻煙壺,未冰鑒眼前一亮。

    相對楊東旭對于古董字畫,經(jīng)過這幾年的熏陶,依然猶如武愛兵迷自行車車條一樣弄不清楚,未冰鑒顯然有幾分眼力,知道這鼻煙壺是個好東西。

    「謝玄爺賞賜?!?/br>
    未冰鑒伸出雙手恭敬的接了過去,雖然感興趣但并沒有在手里仔細把玩欣賞,而是先收了起來。

    「嗯。」

    玄老頭淡淡的點了下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楊東旭示意一下:「這是我的傳人楊東旭,要是合得來你們可以多相處一下。」

    未冰鑒看著楊東旭,面色有些尷尬,但還是抱拳對楊東旭行禮道:「楊師叔好?!?/br>
    楊東旭被未冰鑒的稱呼嚇了一跳,連忙回道:「你好,你好,不用這么客氣,我們各交各的,你喊我旭子就行。」

    楊東旭總覺得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他長這么大,包括重生之前那近四十年,還重沒見過有人行如此大禮呢。

    未冰鑒雖然也很別扭,但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對楊東旭道:「輩分如此,晚輩不敢。」

    玄老頭道:「我沒那么古板,你們怎么相處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插手。」

    隨后又吩咐楊東旭把桌上的信拿來,繼續(xù)對未冰鑒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帶給你爺爺,順便幫我?guī)Ь湓?,既然他在那邊扎根了,那就繼續(xù)過他的好日子吧,我也老了,懶得再去折騰什么了。」

    「晚輩一定帶到?!?/br>
    未冰鑒恭敬地行了個晚輩禮,隨后才從楊東旭手里接過了信。

    帶著未冰鑒出了四合院,楊東旭松了一口氣,他也感覺到未冰鑒松了一口氣,剛才在里面的氣氛太詭異了,讓人不敢大聲說話。

    出了大門,楊東旭對未冰鑒道:「冰鑒哥,已經(jīng)是中午了,我們?nèi)コ燥埌???!?/br>
    未冰鑒沒有回楊東旭的話,而是看著楊東旭,臉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不是族里人?。」

    楊東旭被未冰鑒的話弄得有些煳涂了:「族里人,什么族里?。」

    看著楊東旭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未冰鑒的眉頭挑了一下,轉(zhuǎn)身看了四合院一眼,像是做了什么決定。

    玄老爺子竟然選了一個不是族里人的男孩作傳人,莫非這個男孩有什么特別之處?。

    楊東旭帶著未冰鑒去附近的老飯館吃了午飯,然后很奢侈地叫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未冰鑒在四九城轉(zhuǎn)了轉(zhuǎn)。

    看到未冰鑒似乎對老物件更感興趣

    ,于是帶他去了潘家園。

    楊東旭對這時代的香港很感興趣,和未冰鑒聊了很多。

    未冰鑒對楊東旭更是驚奇,玄老爺子選的傳人果然與眾不同,見識非凡啊。

    楊東旭突然問道:「冰鑒哥,你和玄爺爺是同宗吧??!?/br>
    「是啊?!?/br>
    未冰鑒扭頭看著楊東旭,玄老爺子這個傳人似乎并不知道玄老爺子的身份,便又說道:「解放前,我們家這一支就去了香港,已經(jīng)三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所以我爺爺特意讓我來北京看望玄爺?shù)?。?/br>
    楊東旭道:「冰鑒哥,現(xiàn)在大陸改革開放了,未來肯定會迎來一個大發(fā)展的時期,冰鑒哥有沒有興趣來大陸投資??!?/br>
    「東旭小弟,你是不是想干點什么?。」

    未冰鑒像怪物一樣看著楊東旭,他這么大的時候就想著怎么玩呢,玄爺這個傳人竟然想著投資的事情。

    「是的,我想在上海投資一家飲料公司,如果冰鑒哥有興趣,我們可以合伙?!?/br>
    「東旭小弟,投資一家飲料公司是要一大筆錢的,不是幾百塊錢就可以搞定的?!?/br>
    未冰鑒一路上也見識了不少,在他眼里,大陸人都很窮,楊東旭這么小一個孩子,有錢投資飲料公司嗎?。

    楊東旭笑道:「冰鑒大哥,我和一個日本朋友在遼省做野菜生意,賺了些錢,我想把這些錢再投資出去。」

    未冰鑒大吃一驚,不可置信地問道:「什么樣的日本朋友??!?/br>
    「是三井家族的人,叫三井雅子。她jiejie是遺孤,嫁在我老家,前兩年雅子阿姨到老家來找jiejie,我們就認識了,今天初我們一起在遼省辦了個野菜加工廠,生意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