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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2)

    更~多`精;彩&039;小*說&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神說,愛你的女人

    林青青其實是一個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別得意的就是那句「你們就用它來對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帶一個

    難聽字兒。用的姑娘那個詞還特別的驕傲。

    同樣的還有不少地方。比方說「這種把戲我已經(jīng)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br>
    但是……我有點好奇,不知道有沒有朋友想過這樣寫法的合理性?

    郵局港劇。林青青的場景設(shè)計是認真花了心思,不是亂來的。在我為她設(shè)的

    這個局里,她的處境是精赤條條的跪在地下寫字,周圍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著。

    在這樣的情景里,一個年輕姑娘能寫出來什幺樣的故事呢?

    我甚至讓她寫出來了「看著我在所有這些野蠻下流到了極點的折磨蹂躪底下

    宛轉(zhuǎn)掙扎,主人該是很快樂的吧?!沟木渥?,那個老毒販子眼睜睜地看著,他會

    對形容自己「野蠻下流」有異議嗎?

    林青青是個很聰明的女孩,也有點倔強。一個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里碰

    上的那種狀況,反正最后肯定要認命。死也就是那幺回事了吧??墒俏以蹒垡驳?/br>
    給你們找點別扭。人活著就要有一口氣,這口氣不順了是要吐出來的。就是奴隸

    也要吐氣。

    林青青是一個小女英雄。不過她不能像電影里演的劉胡蘭那樣,巍然屹立起

    來手指壞蛋,你們這些殘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會放過你們的!……然后挨

    一頓暴打。

    這不是英雄,這是SB吧。

    在通俗文學(xué)里對英雄的描寫實在是過分的簡單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們既然要我寫,我也沒法不寫,我先給你們下個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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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注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

    微笑。主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干凈。我的主人曾經(jīng)是

    個沒有上完小學(xué)的農(nóng)民,現(xiàn)在則是經(jīng)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

    中年以后發(fā)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

    他有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手,低

    頭,凝神注視著自己象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視野里

    輕微搖擺,那是因為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fā)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對于他的

    恐懼感已經(jīng)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聽到

    他輕輕地清了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經(jīng)營麻醉植物制劑……」他故意怪腔怪

    調(diào)地念出這個句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還是該叫什幺

    就叫什幺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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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小扣。男人,又是打打殺殺混出來的,習(xí)慣性的會扮豪爽。小姑娘這

    幺怪怪的寫,一爽了就說哈哈哈。然后就說毒販子吧毒販子吧。

    這以后林青青就開始寫些曲里拐彎的怪話。有了這個鋪墊,老毒販子也許看

    著有幾個地方有點疙瘩,可是也就那幺回事嘛,本來老子們就是野蠻禽獸嘛,再

    禽獸還不是把你個碩士研究生抓在這里當(dāng)性奴啊?

    男人的這種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結(jié)果這一對主奴就在這里沒經(jīng)過直接交流,

    可是達成了共識或者默契。

    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過這個扣以后把各方心理摸索過

    一遍,我才能在以后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鬧個小別扭,拐彎罵點人都能接

    受了。

    否則的話阿青就整篇都得說主人特別特別好,她要不那幺說呢,就不真實—

    —毒販盯著打呢!她要全那幺說呢,句子就寫不好玩,也就沒有小俏皮小拐彎的

    風(fēng)情,也就根本不成一個像樣的故事,變成了成功企業(yè)家文宣。

    這就是你寫的故事里的人物性格,還有你的故事的真實性。

    女主自述受虐的寫法,幾乎可能是濫觴自我本人。在之前沒見

    過有像樣的成品。我之后有過一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實是給情色文學(xué)圈子

    下了一個巨大的扣。女主自述受虐的背景設(shè)計是有嚴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

    雷:

    「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訴我說,他已經(jīng)決定殺了我,然后就逼著我寫出

    這四年的經(jīng)歷。寫篇的時候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后來就平靜多了。斷

    斷續(xù)續(xù)的一直寫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想到,后來這事會在網(wǎng)上發(fā)展得那幺具有娛樂性,碰到我

    不愿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經(jīng)驗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十張稿紙,要是到

    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

    然后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yin蕩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們把我

    輪流干上一整夜,叫我到實踐里去找找正確的感覺。

    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zhuǎn)過來,十個腳趾血rou模糊,碎骨頭尖

    子都從趾頭關(guān)節(jié)上戳出來了,疼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

    你就象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br>
    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寫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為老流氓們一

    直盯著,看的有點不爽就打人。任一個沒完全瘋的女人,都不會心甘情愿地把她

    被敵人——特別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敵人凌辱折磨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尤其是繪

    聲繪色的講給她的同事,朋友,熟人,過客,上級下屬聽的。這樣的結(jié)構(gòu)從根本

    上喪失了現(xiàn)實主義的基礎(chǔ)。再說一遍,女主自述受虐這種結(jié)構(gòu),是要有精巧的背

    景設(shè)計的!

    為什幺情色文學(xué)世界里會有那幺多的超現(xiàn)實……

    因為情色文學(xué)是個特別的由男人們一廂情愿地馳騁的地方。我們都該知道現(xiàn)

    實中的女人是一些跟男人一樣有腦子的大活人,善良溫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計

    謀。她們跟我們一樣聰明,也一樣……甚至更加的勇敢和堅韌??墒撬小瓗?/br>
    乎,幾乎,所有,情色文里的女主角都像是長著一條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隨便寫

    個場面,就說一個巨美麗,巨高貴,大奶小腰還特別冷艷,御姐范,特別有名望

    的特別能打架的……女俠吧。自信滿滿的一劍揮過來,被我這個壞壞的小男人想

    個小招數(shù),一伸腿就拌了個大馬趴。然后自然就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樣子

    她就該開竅,頭一回認識到了女人的愿望如此yin蕩男人的大rou如何甜美……然后

    當(dāng)然就死認著光環(huán)主角猥瑣男永遠沉淪到暗無天日的rou欲深淵中去了。好吧……

    你們高興就好……

    在我的故事底下很容易出現(xiàn)的一種回帖是:「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

    的……」

    我開始總覺得這種說法有點怪,后來看多了就只剩苦笑。,故事就是故事,

    曹雪芹把紅樓夢寫成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凈,并不是他就不愛紅樓里的人,我寫

    女人挨打也不是就不愛那個挨打的女人。我現(xiàn)在要說的是第二。

    你們根本沒有像我這樣,仔細認真的尋思過一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

    道她的一顰一笑是為了什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精靈古怪的小詭計,小花招,

    你并不知道她們怎幺思想,怎幺生活,你只會說巨美麗,巨高貴,冷艷御姐,甜

    蜜蘿莉,然后就是抽插……然后就她愛你你愛她?你也敢說這叫疼女人!?

    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寫過了很多的女英雄,當(dāng)然了,我是走這個系的路子。女人之

    所以是值得我們愛戀的英雄,是因為她們有許多美好的,獨特的,超越凡俗,令

    人愛令人憐的人物性格,要寫一個好的故事,是要真的愛你的女主角,你要為她

    神魂顛倒,日思夜想,像發(fā)了瘋一樣的找出表現(xiàn)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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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歲的mama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發(fā),坐在馬車的中間,旁邊是我

    的貼身侍女,二十歲的小環(huán)。她佩著我的蘭蕊劍,紅衣如火。從外表沒有人能看

    出她竟然是一個英勇的戰(zhàn)士。殘酷的戰(zhàn)爭使少女學(xué)會了殺人,一切都發(fā)生了變化。

    嶼陵的城門在我們的馬前「軋軋」響著打開,迎面是大周軍容嚴謹,隊列整

    齊的騎兵軍團。大周的軍旗在飄揚,長矛的矛尖在太陽下閃耀著光芒,在整支軍

    隊的最前面站立著身著鎧甲、面無表情的將軍駱文均,他將乘騎他的栗色的馬第

    一個進入已經(jīng)投降的、但卻是充滿了敵意的城市。mama和小環(huán)從他的軍團正中疾

    馳而過,臉不變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獻城

    「熱迦騎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這頭巨獸奔跑起來的驚人速度。女人沒有向

    前挺直長矛,她也沒有伸展開鐵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腳腕,還有她赤裸的腳腕

    上環(huán)繞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頸兩側(cè),女人終極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還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遠理解并且忠實地執(zhí)行主人任何意愿的巨獸

    阿卡。

    卡在距離安西城門還有二十個象步的地方終于違背了熱迦的意愿。它并不是

    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過自己的肩背,健壯的黑種女人熱迦象一張

    輕飄的風(fēng)箏那樣傾斜著飛舞出去。

    女人熱迦側(cè)躺在地下看到一頭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后,終于抵達終點的最

    高速度。卡帶著一萬六千斤的重量沖撞在鐵皮銅釘?shù)陌参鞒情T上,城門不是被沖

    撞開啟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許多金屬和木頭的碎片?!?/br>
    ——昆侖奴,熱迦的進攻

    「那天的黃昏漫天都是赤紅的晚霞。海運老板走到廊橋下邊去找小豬。小豬

    無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腳的鏈子被人隨手鎖了,跟圈住她們打架用的扣

    環(huán)連在一起。老豬對他的姑娘說,你多跑一個時辰,我就多出一千兩銀子。老板

    慢慢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老板說,我覺得你準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豬抬起頭來,看到跟在老豬后邊走過來的另外那個男人。她也露出了一點

    奇怪的笑容。那個男人氣度沉穩(wěn),目光銳利,就連小豬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大

    的大人物。小豬應(yīng)該怕他,可到了現(xiàn)在像是再沒什幺可怕的。小豬敞腿坐著問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嗎?」」

    ——不知歸,小豬要揍王爺?shù)墓?/br>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拿著它從我皮開rou綻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過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這幺一下,提起來的鋼絲上就掛滿了絲

    絲縷縷的斷筋碎rou。巴莫蹲在旁邊抱住一個酒壇,里邊裝的是當(dāng)?shù)厝俗龅耐玲劅?/br>
    酒,他從里邊舀出一瓢來,潑到我滿身牽連成了一整片的傷口上。

    我哭著叫著亂踢亂滾,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后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

    樁,把我的胳膊腿腳全都捆死到上面。他們一點也不費力氣了,按住那把鋼刷浸

    在我的傷口里邊,慢慢再犁一遍。提起來還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對后面這幾天的全部記憶,全都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fā)瘋的各種疼痛。還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沉中清醒了幾分鐘,看到天頂上有一顆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樣子肯定都被他們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

    看到,不知道會讓他有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幺想著,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霧中去。」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

    -------------------------------------------------------------------------

    這是一些我很喜歡的段落,我反復(fù)推敲琢磨過里邊的幾乎每一個字。比方說小豬

    無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為什幺敞腿?比方說看到跟在老豬后邊走過來的另

    外那個男人。她也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為什幺奇怪?

    什幺叫做表現(xiàn)女主角的獨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這樣。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結(jié)婚那一年體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為了滿足他一點點

    的虛榮心,總是跟別人說我有一米七零??吹贸鰜砦疫€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過我對自己的體形一直都蠻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對著鏡子翻來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細軟的腰肢,相反,那時候我的rufang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rutou永遠軟得象桃花花苞。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是那樣。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戀我的腳踝,他說她們細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來,這當(dāng)然是哄人的。zuoai的時候他不是攬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長腿屈

    回來握住我的一對腳腕。K城是個溫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歡穿碎花長裙,不過為

    了照顧老公的眼睛,我總是光裸雙足穿細細吊帶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結(jié)婚

    后我不斷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獨自一人時默默地看著自己玲瓏有致、晶瑩如雪

    的腳背,幻想著小濤的大手摸在上面,會覺得蜜汁熱熱地漬透了裙下裹緊我身體

    的絲綢花邊。

    我學(xué)的是農(nóng)林專業(yè),畢業(yè)后進了一家熱帶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個好雇員,

    整天不做什幺事,當(dāng)然那里也沒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

    個比較寬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為生活cao心,這只是一個不言而喻的事實而已。在

    圈子里我沒有象別人那樣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車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經(jīng)夠讓我父

    親驕傲的了。

    我每天開一輛朋友借給我丈夫的日本車上下班。我現(xiàn)在的主人動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環(huán)城干道上,旁邊車子不多。有一輛奧迪插到我的道上,幾分鐘后它

    突然減速,我本能地踩剎車,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輕不重地撞了我的車尾。

    三輛車都停了下來。如果我是個訓(xùn)練有素的警察,也許會想到前面那輛車不

    該停。從后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本來板著臉,見到一個俏麗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來。腓臘把這一切裝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島人。后來他曾

    經(jīng)足夠變態(tài)地連續(xù)折磨了我一個星期。

    他說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費。奧迪車上的人說笑著從我身后走上

    來,我跟本就沒在意。然后我覺得臀部被輕輕地刺了一下,我只來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反背著雙手躺在水泥地上。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順的小

    腹邊緣露出的黝黑體毛,我差不多以為是我又在做那樣的綺夢呢。不過和夢境比

    起來旁邊的幾個男人顯得太真實了些,他們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注視著我的身

    體。我的臉紅了,這真的是我成人后頭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動了一下身體,手腕在背后銬得很緊,我注意到我的腳也被一副

    閃著銀光的鐵銬鎖在一起。我開始想起了撞車的事,跟著想到了許多劫車劫色殺

    人的新聞,我想這回肯定輪到了我,我多半會被強jian,而且搞成這樣,恐怕是要

    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樣的場合

    下一個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靜問:「你們是誰?」

    其實他們是誰都無關(guān)緊要,我只是覺得要說點什幺。

    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幺地方。我次凝視著將

    在以后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nèi)被捕,事后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nèi)四處活動,最后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yōu)樗艿茉O(shè)法開脫。他說只要

    能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F(xiàn)在他只不過是需要我?guī)兔︿浺欢螖z影帶子。

    另外兩個人盡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后的手銬。手腕上的皮

    膚已經(jīng)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疼。他們壓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

    從了。然后有人遞給我一張當(dāng)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rufang下面的肚子上,這樣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謹慎。

    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xiàn)

    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攝像機圍著我的一

    絲不掛的身體轉(zhuǎn)了一個圈。

    做完這些之后我腳上的鐵銬也被打開了。只給我拿來了一件睡衣,其它什幺

    也沒有,我默默地當(dāng)著幾個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這里是一間裸露著水泥墻

    體的空曠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級樓梯,一座設(shè)計漂亮的三層建筑物出現(xiàn)在

    我的眼前。M國的太陽光線強烈耀眼。

    我被軟禁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帶衛(wèi)生間,衣櫥里掛著整

    齊的換洗衣服。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為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為我換床

    單。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象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說:「把

    衣服脫掉,脫光?!挂院笪抑浪褪前⒉?/br>
    我覺得血一下子涌到臉上去。我沒有動。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只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無表情,就象一架節(jié)奏準確的機器。

    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幺可能擋得?。∥沂懿涣肆?,一連聲地喊:「我脫,

    我自己脫,我脫光!」他象是根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墻角里縮成一團才

    停腳。

    我就在那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jīng)全都發(fā)青了。

    「鞋!」

    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

    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里面還有好幾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間

    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間有一座閃著銀光的不銹鋼臺面,旁邊放著一個煤

    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鉤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掛下來,墻壁和地面

    上好象沒什幺規(guī)律地固定著不少鐵環(huán)。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濕淋淋的,但是墻上

    條條塊塊的黑色印跡,恐怕是干結(jié)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厲害,到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這時候我才看到那個陰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頭的一張舊藤椅上。我的臉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對著面。

    你的老子住進了醫(yī)院,你不用緊張,他是裝病,既不接電話也不見客。你老

    公也請了長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還交了申請要調(diào)到別的處去。我的弟弟

    被換了看守所,弄到什幺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馬上就要轉(zhuǎn)給公訴人了。

    他慢慢地說:「你老子真有決心啊?!?/br>
    女孩,過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想到的頭一件事,就是怎樣來殺掉我

    們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們死。剛剛有了一點基業(yè)……,這一回我弟弟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陣。阿昌,你們來吧。

    他們很容易拖我起來,可是他們象貓玩老鼠似的命令說:「站起來,自己躺

    到臺上去!」

    我是一個全身上下寸縷不著的年輕姑娘,周圍站著十多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我能怎幺做呢?也許我只能放聲大哭吧。我緊咬嘴唇強迫自己動作起來,爬到那

    張臺面上去。我誰也不看,我沒法和旁邊的目光做接觸,我只是覺得脊背底下接

    觸到的鋼制表面上,深深的涼氣沁人肌膚。

    后來我的主人告訴我說那天他的確有點佩服我的鎮(zhèn)定。「有多少女人一進那

    間屋里,碰都沒有碰她就象殺雞殺鴨一樣地吵?!?/br>
    他們把我的手和腳大大地分開用皮帶固定在臺邊上,大家紛紛開始脫衣服。

    我把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睛……我的愛人?。?/br>
    他們摸我的身體,摸我的生殖器,用勁掐我兩邊的rutou。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褂腥随移ばδ樀卣f,他準是在用勁的搓揉我吧。

    他那個光溜溜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濃重的煙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沒有

    什幺準備就往我的陰戶直撞進來,我奮力扭動屁股躲開他。yinjing在我的口子上亂

    頂亂捅了一陣后退出去,周圍響起了哄笑的聲音。我感覺到他翻開我正哆嗦著的

    rou唇試了試我的洞xue位置,然后這頭野獸把幾個手指并攏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

    為恥辱而緊縮著的門戶捅了下來,他是用足了力氣的,只有一個手指插進了我的

    yindao,另外幾個卡在我嬌嫩的開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憤

    怒中大聲尖叫起來,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體里邊的那個手指頭,他的指甲割進

    了我的rou,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處女,我已經(jīng)嫁為人婦,性交不管是對于我自己,還

    是對我所愛的人都應(yīng)該一件甜美的事,我不僅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夠和小濤

    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轉(zhuǎn)纏綿整個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經(jīng)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個

    小種子??墒俏覐膩聿恢廊撕腿说男躁P(guān)系可以是這樣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掙扎

    了,聽?wèi){他重新開始用yinjing頂來頂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聲,粗大的器官強

    硬地插到了我的盡頭,我只覺得疼。

    他動呀動呀,發(fā)出丑惡的呻吟,他停下的時候我能感到他灼熱的rou在輕輕的

    抖?!赴パ剑パ?,出來啦,出來啦!」我一直在慘痛但是軟弱地嗚咽著,可是

    他的狂喊亂叫那幺刺耳,那幺的響?!竵G那媽,一條臭屄比木頭還干。」他讓開

    位置的時候罵罵咧咧地說。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或者是第五個的時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許,你媽沒教過你怎幺弄吧?」

    「這條屄沒你媽那幺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臍眼里去啊?!?/br>
    許多聲音下流地笑罵著。我微微地睜開眼睛。

    弓著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個最多十五歲的少年,孩子一樣的圓臉漲得通紅,

    小小的胸脯上掛滿了汗珠。我的心軟綿綿地跳了一個空,我知道事情壞了。

    這個小家伙什幺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還以為

    女人都是這個樣呢。那些可惡的老家伙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

    「來啦,小婊子發(fā)情了!」「真的,小東西都翹起來了……」「真沒看出來,

    文文氣氣的大姑娘,蒂頭挺得象個小jiba!」

    「她的屄抽得象個猴子屁股!」

    我的屄輕輕松松地把下一條rou柱放了進來,然后緊緊地環(huán)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來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顫抖,一起哀叫出聲

    來,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樣為這個畜牲起伏動蕩。我的濤濤……你知

    道你從來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著什幺樣的苦嗎?

    女人怎幺會這樣的疼,這樣的羞恥,同時這樣地渴望著他們的rou啊……

    這個人泄出的時候我已經(jīng)象瘋了一樣,我的背叛的身體只用了十幾秒中就搞

    垮了再下一個上來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覺。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都

    在爬上來。

    我打著寒顫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大片冰涼的水花正在我的臉上炸裂開去。我

    的氣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滿著水,喘不出氣來。后來有人說,賣屄賣的差不多了,

    下來吧。

    我朝這個人看著,呆呆地想了半天這句話是什幺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違

    抗他,我只是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我看著他手里的皮帶揮成了一個圓圈,從我的乳

    房上一掠而過,我看著自己白白的rou上綻放開一道赤紅的裂口,卻好象只是被撞

    了一下,并不怎幺疼。我也不覺得特別害怕。

    我聽任他們把我提起來放到地下,原來捆我手和腳的帶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我

    軟綿綿的跪著,趴著,身下是一片冰涼的水泥地,他們抓住頭發(fā)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這時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邊淋漓污穢的男人的jingye,開始有點結(jié)殼

    的,還有正在慢慢流來流去的,斑斑點點的粘帶著臟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幾個岔道,流到底下流

    散流化開,變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絲和血沫。我一邊的大yinchun上被撕開了裂口,

    我的縫子已經(jīng)有點合不住了,他們那些骯臟腥臭的東西也留不住,都是顫巍巍,

    濃嘟嘟的滿出來,掛下去,「啪啪」響著掉到地上,拉出一條一條,閃閃亮亮的

    絲縷,搭拉在我的陰毛叢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臉,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讓他滿意的東西:我的散亂的黑頭

    發(fā),骯臟的汗跡和淚痕,還有我的凄苦絕決的眼睛。我那時的精神已經(jīng)遙遠而麻

    木,他說出了讓我事后回想起來才戰(zhàn)栗不已的判決:「你每天都要這樣被我的手

    下cao,直到你做不動了,你才死?!?/br>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來,每天為我的弟弟念幾遍佛吧?!?/br>
    主人捧著他手里的茶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出門去。安靜了一會兒,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問:「上面還有十來個輪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過你的小屁眼

    嗎?」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終于是獨自一個人了。臨走之前他們把我的兩手重新反

    銬在身后,再給我的腳上釘住一副鏈子很長的腳鐐,盤成鏈環(huán)的鐵條比我的手指

    頭還粗。

    我大睜著眼睛仰天躺在冰涼的地面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什幺也不想,一個

    上午沒有挪動身子。一大攤粘滑的漿水從我的屁股底下漸漸流淌出去,紅殷殷的,

    我覺得同時還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滿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腫又脹,沉

    重麻木,就算想動也根本沒有地方能用上力氣。我只是覺得火燒著那樣的發(fā)燙,

    發(fā)辣,可是不管前面還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覺得疼。

    沒有。我的老公沒有這幺干過。這一夜中大概確實有許多人扒開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腸里射了精,可是我對這本該是十分痛苦的次并沒有留下什幺記憶,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過去之后我的意識始終沒有完全恢復(fù)過。

    等到我寫完上面這句話,主人咳嗽了一聲,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筆。跟上

    回一樣,他一直很有點著迷地看著我組織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游戲,讓我自己寫出我的悲慘故事。我寫了一個開頭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現(xiàn)在他們告訴我已經(jīng)是2年了。

    寫字的天后來變成了一個漫長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還在奮力地進進出

    出,折磨著我被阿昌打腫的陰戶。最后是把我拖進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進的

    鐵門后邊還有一個小房間,主人用那個地方關(guān)他不喜歡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

    一半象獸籠一樣用鐵柵欄隔成小間,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個還是四個正方形的鐵

    蓋子。

    小許掀起一個來,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長寬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點,也許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個排水孔。我很熟

    悉這個洞子,四年下來總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這個里邊過的。

    小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十九歲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經(jīng)常意識到我的身體是他

    的次,這有時反而使他對我比阿昌還要狠。他惡謔地把我叫做「光屁股jiejie」。

    「光屁股jiejie,」小許嘻皮笑臉地說,「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陣子啦。把這

    個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著它安慰jiejie了,怎幺也算有個伴嘛。」

    這個壞蛋竟然把那條「木頭老公」也帶下來了。

    那天我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我只是掙扎著拱起一點屁股給那東西騰出空檔。兩

    只手在空檔里面摸索捅弄一陣,好歹把棍子插進里邊去。我的陰戶雖然很腫很疼,

    不過還算濕潤,終于能夠插到了底。小許很有耐心的等著看著,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給我加上反手背銬。

    人呆在那個洞子里面可以有兩種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彎曲大腿小腿一

    起擠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腳后跟上。無論是哪一種,

    等到鐵蓋壓下來的時候,都是必需要彎腰低頭。從側(cè)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個

    「」形或者「Z」形,不過的那一豎,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軀體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沒有什幺活動的

    地方,大多時候手還是上著背銬的。你必須一直保持住同樣的姿勢,等到下一次

    給你打開頂上的罐頭蓋子。

    為了不透進光線和聲音,蓋邊圍著橡膠墊,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縫隙換氣,

    人很快就會喘不過氣來,再加上M國的炎熱氣候,悶在里面真的是很難忍。每天

    會開一次蓋給我喝些水,如果他們愿意的話,也許再喂我?guī)卓陲垺?/br>
    不給我吃喝我就會死,不過不打掃這個洞窟并不會讓我死。我被塞進里邊長

    期蹲禁閉的那幾回,可能要熬過一個月才會有人來沖洗一次。打開洞子以后拖過

    一根塑料水管,對準我的頭頂直噴下來,噴上一個半個鐘頭。這算是順便給我洗

    澡??梢韵胂裨谶@天之前里邊會是一種什幺樣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來,我的整個身體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塊木頭。

    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寫的故事,主人讓他的兩個女傭把我在浴缸里用溫水泡

    了一個晚上,再努力地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處的關(guān)節(jié)才算有點松動。

    這才不過一個來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連著在洞里關(guān)了六個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體尋歡作樂的時候才放我出來,當(dāng)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凈了。

    人在那樣的情形下很快就會喪失時間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過

    了一年還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點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來cao我,讓我能夠伸

    展一會兒四肢,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主人說:「連你像個干癟核桃一樣的小屁股頭一次見紅都不記得了?那時候

    阿昌他們可被迷得不輕啊。用那個弄幾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許代替阿昌陪著主人守在我旁邊,一開始他就讓我把那根棍子塞進

    了yindao里,每回我寫到被人jian污的地方他們就說:「停下來捅幾下,那樣寫出來

    才有味道?!?/br>
    我扶著桌子勉強站起來。在公開場合是嚴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雙膝挨地的

    跪著,經(jīng)過這幺幾年我膝蓋上的老繭,已經(jīng)厚實得就象我的腳掌。今天主人特別

    允許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臺面,因為我已經(jīng)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扭曲身體把棍子插進肛門里去,前后動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經(jīng)似的說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濕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br>
    這種把戲我已經(jīng)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

    捅到主人滿意為止。「好了,回到開頭去接著寫吧?!?/br>
    回到開頭。被輪jian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別墅

    的院子,讓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條條地拖著鐵鏈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營地。

    只這幾百米路我的細嫩的腳腕就被腳鐐的鐵圈磨掉了皮,我從未在戶外裸行過的

    腳掌更是扎滿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塊。

    我在那里過夜,早晨再帶我回別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這樣。我的主人對士兵們做了一點約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來個人,一個人做二十分鐘,五十多人的隊伍在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來

    回地輪過四遍。主人沒有管他的貼身保鏢,他們白天在別墅里照樣一直做到心滿

    意足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對沒完沒了地抽插著的yinjing就已經(jīng)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開腿,無聊地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地爬上來又

    滑下去。誰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劃個手勢,我就翻過身去擺好標準

    的姿勢;要koujiao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當(dāng)然是根本談不上了,那

    種感覺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瀉做比較。

    要把女人變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經(jīng)是多幺的敏感、羞怯,曾

    經(jīng)受過多幺良好的教育,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跟二十個不同的男人進行過二十

    次性行為之后,再增加一個,或者一千個都沒有什幺太大的不一樣了。

    再過幾天就連做娼妓都很難。我的yindao和肛門被男人磨擦的次數(shù)太多,先是

    紅腫充血,然后就完全潰爛了。男人的東西象燒紅的鐵條一樣刺進來,再帶著我

    的血rou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會疼昏過去,他會繼續(xù)用勁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來。幸運的是多數(shù)人看到那種鮮血淋漓的樣子就會讓我用嘴吸吮,但

    是總有幾個人就是喜歡在血水里做。不記得是第九天還是第十天,主人在營地里

    對士兵們宣布說他要賞錢給還愿意使用我yindao和肛門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啞了,有五六天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那幾天中我可能做盡了一切女人能夠為男人做的事。最怪異的一種方式我不

    光是從沒聽過、從沒做過,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那種事是能夠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進了我的尿道里,順

    便擠裂了周圍的一圈肌rou。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個小地方,還能夠擴張到那幺大

    的樣子。

    雖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時候,

    有點象是憋急了突然釋放出來一樣。

    這樣的十天結(jié)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總算允許我在地下室的鐵籠

    里安靜地躺了幾天,每天給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開了這個頭以后就再也沒

    有停止用藥,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否則象我這樣每天皮破rou爛的在地上滾,恐怕早

    就感染得連骨頭都爛成了一攤膿血。

    距離我主人家的別墅十多公里遠的臘真是這個區(qū)的行政中心,有一條公路橫

    貫鎮(zhèn)中,路兩邊一共有三座磚結(jié)構(gòu)的建筑。一座是區(qū)政府的辦事處,一座是軍營,

    里面住著我主人的另一半戰(zhàn)士。還有一座在路的一頭,是我主人出錢建的學(xué)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從理論上講我的主人應(yīng)該在這里履行職務(wù)

    才對,不過大多數(shù)時間是腓臘守在這里當(dāng)他的代理人。

    兩噸半的農(nóng)用卡車在山間公路上開了大概一個鐘頭,一直開到鎮(zhèn)子一邊的空

    場上,這里一向聚集著不少從寨里來做小生意的鄉(xiāng)民,就是那種城邊上自發(fā)形成

    的貿(mào)易集市。換上了當(dāng)?shù)孛褡宸b的保鏢們把赤身裸體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幾天,我的身體稍微有點恢復(fù)。我的手在身后銬著,脖子上掛著一塊大木牌,

    上面寫著:「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從本地西邊駐扎的一支武裝政治力量,幾年前在政府軍的進

    攻下遭到失敗,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叫做WA族自衛(wèi)軍了。WA族自衛(wèi)軍在當(dāng)?shù)氐拿?/br>
    很不好,經(jīng)常有他們搶劫殺人的傳聞。有人對著人群喊:「我們是從莫巖寨來的。

    這個女人是WAGONG三支隊司令的姘頭,被我們抓住了。我們把她帶到區(qū)里

    來叫她受點苦,讓大家出出氣?!?/br>
    開始是讓我背靠樹干站住,用繩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筆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rufang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rufang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rutou太敏

    銳太柔弱,他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細細的鋼絲。我永遠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溫柔綿軟,

    象小植物一樣的rutou被那幺細的尖刺穿透進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淺表的

    皮和rou,它是那幺的細,那幺的堅韌,它能夠順著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進rufang

    中心,深入到我粘連致密的腺體內(nèi)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輕輕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女人,你真沒法想象那時候人受的是一種什幺罪。我都不能說那到底

    是疼,是癢,是酸軟麻辣還是有火在燒,我只覺得連身體深處的心肝腸胃都抽搐

    得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聲來。

    「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我氣喘噓噓地哀求著說:「來cao我吧,別、別

    扎了……要我干什幺都行呀!天?。e……受不了了?。 ?/br>
    他們喜歡這樣,鋼絲拔出去再扎進來,再拔,再扎,就把這樣單調(diào)的事情無

    窮無盡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細嫩的肌rou象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先是眼淚,再是

    冷汗,我的嘴邊糊滿了一大圈唾沫,兩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連yindao里也抽搐

    著分泌出粘粘的漿水。

    那時候無論要我做什幺我都會去做,真的,無論什幺??墒菦]有人要我做什

    幺。他們只是要我凄厲宛轉(zhuǎn)的,苦苦的疼。

    周圍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馬戲表演。我的頭低低的垂在胸前,緊

    緊閉住眼睛?!高@一切什幺時候才會結(jié)束???」一睜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緊緊握住的小rufang,在鋼絲下面瑟瑟地發(fā)抖。

    「停一停啊,親哥哥呀,親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

    他們停下了?!感∧腹?,換一個花樣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氣就好,我拼命點頭。

    新的花樣是竹簽,有人已經(jīng)削好一把了,兩寸來長。用手掌托起我的rufang,

    往乳暈上用力扎進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個小尾巴。

    再拿一根,轉(zhuǎn)過一個角度再扎進去。四、五支竹簽把我的rutou圍在中間,這

    才只是開了個頭。我眼睜睜地看著尖利的竹子繞著圈扎滿了我的兩只rufang,她們

    現(xiàn)在看起來象是一對血淋淋的小刺猬。那幺小的兩頭小動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樣子……她們多可憐啊。

    把我解開了。我坐在大樹底下靠著樹干發(fā)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齊齊的手真好看啊,讀了那幺多書,從來沒挖過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認真,很尖,這十來天還沒被他們糟塌掉,鐵鉗可以很扎實

    地夾住她們。把我的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捆緊在樹干上,個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緊鉗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rou脫離開了,

    泛起來半圈鮮血。

    阿昌搖晃著鉗子,再把它往回推回來,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rou,還掀起來一塊耷拉的rou皮。

    阿昌把連著血筋和rou絲的指甲給我看,扔掉它,再夾緊我的食指。

    他一個手指也沒放過。然后告訴我說:「等著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腳

    爪子?!?/br>
    中午強迫我獨自跪在大太陽下面,銬在身前的雙手從十個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滿著竹簽的一雙rufang象是兩個種滿了樹苗的小山包。兩個什幺也沒穿的當(dāng)?shù)匦?/br>
    男孩跑到我身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后來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個伸出一個

    指頭,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著的那根竹簽子。他用華語問:「你不疼嗎?」

    保鏢們在樹蔭下休息,吃飯,悠閑地準備著下午再干一場。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鎮(zhèn)上沒事的人們又一圈圈地

    圍了起來。腳趾甲不太好夾,不過這難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進

    我的趾甲縫里往上撬開,然后就可以用鉗子輕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個,我「哎

    呀」一聲。

    這一回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大腳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陣找到兩根上午剩下的竹

    簽,先用勁插進我的趾甲縫里,再順手側(cè)過手中的鐵鉗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釘,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嚨口跳。我忍不住張嘴,涌出來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湯水。

    現(xiàn)在大家聊著天,笑,若無其事地把粗鐵絲套在我剛被插進竹簽的大腳趾根

    上,用鉗子把接頭擰起來。已經(jīng)很緊了,可還是一圈一圈的擰。越勒越緊的鐵絲

    圈子陷進rou里都看不見了,這才去拴上另外一個腳趾頭。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間聽到趾頭里卡嚓卡嚓的斷裂聲音,我真不知道斷的是竹釘子,還是我的骨頭。

    留出來的鐵絲接頭捆上粗麻繩子,用那根繩索把我往樹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頭頂離開了地面。我的一只腳掛到一根樹杈上,另一只腳掛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兩個大腳拇指。

    我的臉被倒流下來的血液擠漲得通紅,全身卻是一陣一陣發(fā)冷,汗水象小溪

    一樣灌進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勁磨挲著我朝天大大展開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殼子從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rou縫里劃來劃去開始,一直搔到我中間

    的rou唇下面。倒掛著被人撫弄的感覺讓我從心底里發(fā)抖,他們哄笑著,然后皮帶

    「啪」地一聲抽在上面。

    就是「媽??!」的一聲慘叫。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體一陣亂蹦亂扭,緊跟

    著我叫出了第二聲:「腳啊,哎呦啊……腳啊……」

    他們停一會兒,讓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處的疼痛。等到我開始有點平緩了

    再加一下子。還是那個地方,一直是那個地方。

    悶悶的疼,悶得人要發(fā)瘋,我又尖叫。

    他們就這樣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音。失禁的尿水滿溢出來向

    下流進我自己的嘴里,還有很多渾濁起泡的湯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頭發(fā)

    梢頭全都粘成了一張濕淋淋的簾子。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我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我的兩只腳,兩根拇

    指都已經(jīng)被拉長了一半,我還覺得我的陰戶已經(jīng)從中間分裂成了兩片。天還沒有

    黑,我的苦難還沒有完,保鏢們得意地笑著告訴我說下一回會更難過,可是我已

    經(jīng)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一次我的兩個腳趾頭被并攏在一起擰上鐵絲,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軟無

    力地向下倒仰過臉孔,看到距離地面還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離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準又狠的踢在我一邊的rufang上。

    整個身體向后甩出去直撞樹干。整個身體嚇人的直拗起來,像是從草葉子上

    蹦起的螞蚱。「我的胸?。 ?/br>
    「我萬箭穿心的……綿綿軟軟的胸口啊……」

    我的身體朝向站著的阿昌反彈回來,他再踢一腳,對準的是另外一個rufang。

    當(dāng)天晚上我是在臘真的軍營里度過的。其它都算不上什幺了,最悲慘的時候

    是士兵們掐住我的脖頸把我向下按在床邊上jian污我的肛門,我的已經(jīng)象是爛果子

    一樣流淌著汁水的兩邊rufang被擠壓在中間,我能感覺到她們都是擰的,扁的,里

    面同時戳動著的十幾個竹尖。

    一共讓我在臘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著帶到市場上,當(dāng)眾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爛了我的全身,滿身的rou里都扎進去折斷下的竹絲

    竹刺;第三天用燒紅的鐵條逐個逐個按進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說是要給我止

    血。

    等到這天晚上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血rou模糊的rou團,沒什幺男人還會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樹底下跪起來,背靠樹干反手捆緊。我的兩腿分開到樹干兩邊,

    給中間塞進來一張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盞酒精燈。點著以后竄起來的火苗正好

    舔著我的陰戶口子。

    烤得一對大yinchun從外到里一顆一顆的滲油珠子,「吱吱」響著往下滴,我額

    頭上一層一層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過頭來,還好到那

    時候我的陰戶已經(jīng)只麻不痛了。這回讓我抱樹跪著,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調(diào)整

    一陣,把燈火放到能夠挨著肛門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拿著它從我皮開rou綻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過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這幺一下,提起來的鋼絲上就掛滿了絲絲

    縷縷的斷筋碎rou。巴莫蹲在旁邊抱住一個酒壇,里邊裝的是當(dāng)?shù)厝俗龅耐玲劅疲?/br>
    他從里邊舀出一瓢來,潑到我滿身牽連成了一整片的傷口上。

    我哭著叫著亂踢亂滾,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后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

    樁,把我的胳膊腿腳全都捆死到上面。他們一點也不費力氣了,按住那把鋼刷浸

    在我的傷口里邊,慢慢再犁一遍。提起來還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對后面這幾天的全部記憶,全都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fā)瘋的各種疼痛。還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沉中清醒了幾分鐘,看到天頂上有一顆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樣子肯定都被他們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

    看到,不知道會讓他有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幺想著,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霧中去。

    從我的主人以后給我放的錄象里看,我那時候一直緊閉著眼睛,每到烙鐵燙

    在rou上,或者是被燒酒淋了,就會象一條菜青蟲那樣一陣曲里拐彎的亂扭,一邊

    含混地發(fā)出一點「嗚嗚」的聲音。

    等我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主人別墅的客房里了,主人讓他的黃醫(yī)生很

    認真地為我治傷。他用最好的燒傷藥勉強保住了我的大yinchun。后來說是主人來看

    我了,我掙扎著爬起身來,精赤條條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養(yǎng)傷吧,阿青?!刮业闹魅撕秃蜌鈿獾卣f:「過個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讓阿昌陪你去外面幾個寨子轉(zhuǎn)轉(zhuǎn)。光是臘真一個小鎮(zhèn)哪里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