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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后戶,可也作怪,也有一個(gè)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sao水來。陳真喜道:“原來書上不假,我的親親心肝?!卑涯悄九枷崎_,又將麈柄一頂,正頂在后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二人一番嬉鬧,不出一會(huì)兒,便雙雙大泄。 陳真許是白日家累了,便一頭沉沉睡去。見套話不成,人便睡去。寧珍珍并沒有氣餒,慢慢起身,盡量不驚動(dòng)他。心里雖說對(duì)他有了三分情誼,卻仍然想一探究竟。便悄聲到了隔間鼓搗起來。幸運(yùn)的是,居然不出一刻鐘,那窗戶居然被撬開了一條縫兒。寧珍珍大喜過望,用了吃奶的力氣掀開窗戶,那木刺刺在手上讓那嬌嫩小手鮮血橫流。顧不得許多,寧珍珍一跳便跳出了屋子。 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想不到的。熟悉的宮墻,熟悉的宮廷花木,再回首看自己身處的屋子,雖然破敗,卻是前朝宮廷的建筑樣式。耳畔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尖叫。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自己真的還在這后宮之中。眼下看來,陳真說的話也有了七八分可信了。 【第七章】 祥龍殿,氣氛凝重。 宇文炎皺著眉,大手煩躁地翻弄著卷軸。 陳真跪在下面一言不發(fā)?;蛟S是說不出一句話,看少年身上傷痕累累,青灰色的布衣被打得七零八落,手臂上一片雪白的rou裸露著。幾道血色的痕跡愈發(fā)駭人。 “陳卿,朕信任你,讓你替朕辦事。可怎么辦砸了?“ 皇威在上,陳真頭也抬不起來,只得默默無語。云兒在一旁幫腔:“皇上,奴婢早就看這陳真和那寧家小姐眉來眼去,一來不敢妄自稟報(bào)您,二來也想拿個(gè)實(shí)在?,F(xiàn)在這不正好,露了馬腳哩?!庇钗难桌浜咭宦暎骸瓣惽?,讓你看著人,人卻跑出來了——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眼下...”陳真忙憑著最后一口氣道:“圣上莫要慌張。是小人辦事不牢。以后不敢再犯。再云兒姑姑說的,和她眉來眼去,不過是故意叫她放松警惕罷了。小人若真是想帶她走,便不可能自己在屋內(nèi)歇息,卻放她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兒出來。這不是自尋死路么?”宇文炎沉吟片刻,覺得有道理。便冷冷道:“那你便去吧,莫要再犯。想想你爹,為皇家辦事三十載,從未出任何差錯(cuò)。你可別砸了他的招牌?!标愓娲瓜卵垌?,似乎是被提到了傷心的事情,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只能說:“是?!庇钗难讘蛑o道:“你爹靠著賣屁股上位,得先帝中用。不若你也走了他的老路豈不是更好么?”說罷,走上前來捏住陳真的下巴。 少年肌膚雪白,眉眼清秀。如今被一番折磨后發(fā)絲全都披散下來,倒是還真有幾分女態(tài)。陳真嚇得一身冷汗,忙道:“小人發(fā)過誓,再也不走父親老路?!庇钗难滓话褋G開他,罵道:“那就好生做事。不然,小心朕把你賣到那龍陽院去,落得跟你親爹一個(gè)下場(chǎng)?!庇蛛S手拿起一本卷軸,冷冷道:“既然她已經(jīng)明白了個(gè)大概,那她父母便是更不能留了。云兒,你幫我吩咐下去,刑期就定在下個(gè)月?!痹苾哼B聲稱是,陳真雖然心兒跳得撲撲的,腳下動(dòng)作卻輕了又輕,悄無聲息地從門口退了出去。云兒也告辭,監(jiān)視陳真回屋。 卻到門口,云兒把陳真攔下:“陳卿留步。” 陳真回頭:“云兒姑姑有什么事么?” 那云兒嬌笑道:“方才被圣上捏一捏下巴,卻叫你滿面桃粉,可愛得緊哩?!痹苾褐挥屑s莫二十來歲,長(zhǎng)得并不難看。和寧珍珍無法相提并論,卻也是雪白的臉蛋,周正的五官。常年在圣上身邊侍奉的,自然模樣不差??申愓婵此菩Ψ切Φ臉幼樱瑓s只覺得想要作嘔?!肮霉梅抛鹬匦?。”陳真故意冷下臉來,一手握著門鎖,做要進(jìn)門的模樣。 不料那云兒一個(gè)餓虎撲食似的模樣把他拽過來撲在一旁的石案上:“好人兒,你卻裝什么矜持!也不想想你如今職位是如何得來?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huì)打洞。你自然也不比你父親差吧?”一雙手在陳真身上摸索著:“更別提,還是你這樣嫩生生的一個(gè)人兒。且說人世間多少貞潔烈婦,不也被男子強(qiáng)了便乖乖順從么?那寧家小姐不就是一個(gè)例子么?如今我做了男子來強(qiáng)你,不怕你不從哩!”陳真身負(fù)重傷,被她一壓,竟然有些不好推開。 卻聽屋內(nèi)傳來寧珍珍的聲音:“陳卿,可是你么?”陳真忙道:“是我?!边@才找到機(jī)會(huì)一把推開云兒,一下鉆進(jìn)屋里反鎖上門。 屋內(nèi)光線昏暗,卻能看清少女臉上的淚痕??此浑p眼睛已經(jīng)哭得和桃兒一樣腫脹,陳真心疼地脫下身上外套給她披上。寧珍珍那日剛翻出窗外,卻正好被看守的云兒逮到。立刻就被扭送回來。這才惹得東窗事發(fā)??囱矍吧倌赀@么狼狽,寧珍珍知道自己闖禍,心里對(duì)宇文炎又氣又恨,心兒不消多說也完全撲到了陳真這里。便輕輕抱住他哭道:“是我不好?!标愓嫘α诵Γ骸斑@有什么,我命賤,死不了的?!北惴鲋酱采稀?/br> 大約是床榻上帶來的放松感讓陳真有些目眩,竟一到床上就徹底暈了過去。 寧珍珍唬了一跳,知道他是體力不支。便趕緊扯了一條單薄被褥的布條下來,替他簡(jiǎn)單包扎了幾下傷口。又翻出一旁剩余的一些菜慢慢熬了一鍋清粥。忙完一切,陳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