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8日

    （四）

    這是遼保大三年，一個(gè)如常的晚秋。

    天氣難得的好，囚車已停在刑帳外，五六名負(fù)責(zé)押送的軍士倚靠著，在帳外候著，默不作聲。

    畢竟帳中受刑者既然未經(jīng)正式定罪，那仍是貴為王妃，只得由皇帝親點(diǎn)的刑官入帳請(qǐng)出。

    在外候著的眾人自然是有些不悅。

    帳內(nèi)，蕭瑩被銅鶴折騰了一整晚，仍是兩腿大張，捆在刑椅上的姿勢，并無變化，面前的銅鶴仍端立著，爐火已熄，一切看上去似乎與昨日無異。

    姑娘只能是小憩一會(huì)，被門外這人馬的動(dòng)靜弄得在半夢半醒間醒來，睜眼便見到坡里括卷簾入內(nèi)，那張令人作嘔的老臉轉(zhuǎn)頭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shí)，睡意都被一個(gè)激靈嚇掉三分。

    「娘娘昨晚可睡得安好?。俊?/br>
    坡里括假惺惺地問，還故意走到姑娘被緊束著向兩邊岔開的玉腿間，湊近她私處細(xì)看，「呀！娘娘您這yin豆咋不見了呢？」

    「你好意思問……你這禽獸！」

    蕭瑩有氣無力地罵道。

    「什么禽獸？難道這銅鶴還能把豆豆吃了不成？」

    坡里括當(dāng)然知道在哪，他已經(jīng)盡量忍住不笑了，可這嘴角還是難免上翹，直到他掀開銅鶴壺的蓋子，取出壺里慘白的陰蒂頭，才肆意笑道：「哈哈，果真在這！」

    他將蒂頭玩弄于手指間，腫脹的rou豆宛如珍珠大小，雖說上面滿是齒痕豁口，卻也軟彈可人。

    他將熟蒂放于鼻尖，輕嗅一下。

    「嗯，淡淡的rou香……正巧老夫也餓了，不過這rou豆也不夠塞牙啊，」

    坡里括再次將魔爪伸向蕭瑩私處，這次他的目標(biāo)是姑娘那兩瓣干癟敞露著的小yinchun，他yin笑道，「咦，這剛好有兩瓣烤rou片，將就著一起吃……」

    一晚上的爐火，還真就把蕭瑩原本水靈靈的小yinchun烤得如烤rou一般。

    「住手！這不是烤rou，這是妾身的……小yinchun……」

    蕭瑩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她眼睜睜看著兩瓣小yinchun被坡里括同時(shí)捏住，夸張地撕扯著，但更要命的是，自己卻沒任何感覺，這才想起昨晚只顧著陰蒂的痛苦，卻忘了那緊挨著火爐的小yinchun。

    文火炙烤了一晚，那嫩rou早已熟透了。

    但即便已經(jīng)熟透，那「烤rou」

    仍保留著少女柔軟的質(zhì)感和韌性，坡里括即使用力撕扯也硬是沒撕下來，不得已，他改用小刀，捏起yinchun上提，刀鋒順著唇根一滑，一瓣rou片輕松取下，刀尖一轉(zhuǎn)，另一瓣也未能幸免，薄薄yinchun如花瓣般飄落，攤開在坡里括手心。

    再看姑娘私處，大半熟rou，滴血未流。

    「這不是烤rou片還是什么？」

    坡里括還故意送到蕭瑩鼻下，讓她自己聞聞yinchun的rou香。

    「你這老畜生！妾身愛愛的地方……全讓你給毀了！」

    姑娘咒罵道。

    「哦？是嗎？」

    坡里括更是興奮，將熟陰蒂夾在兩片熟yinchun之間，卷起來，「娘娘就是用這幾塊香噴噴的rou來做的愛呀，那這道菜就取名叫『妃歡喜』吧！」

    說罷，他便將這「妃歡喜」

    放入嘴中，細(xì)細(xì)咀嚼，品盡嘗夠后才不舍地咽下了肚。

    蕭瑩痛苦地撇過臉去，不忍視之。

    屈出蠻站在一旁，全程不露聲色，只在最后暗自嘆氣一口。

    他向還在品味的坡里括建言道：「義父大人，時(shí)間也不早了，還得給這婦人放尿呢?！?/br>
    「也是，」

    坡里括回過神來，「這蕩婦的尿得放完才行，親審的時(shí)候在陛下面前失禁可不行。」

    蠻子走到蕭瑩跟前，只見姑娘小腹相較昨天微微隆起，顯然是因?yàn)闋C陰蒂興奮了一夜，憋了不少尿水。

    他捏住尿塞把，正欲拔出。

    「既然趕時(shí)間，還是抱到外面去拔塞吧，尿在帳里一股sao味?！?/br>
    坡里括道。

    蠻子還能說啥，只得應(yīng)了，將姑娘解下刑椅，岔開雙腿抱起，走出刑帳。

    外面的軍士這下可開了眼，一面容憔悴，嬌柔動(dòng)人的裸女被蠻子抱著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還是以玉腿大開的姿勢，rutou上系著紅繩，屄口處貼著封條。

    他們蜂擁而上，噌噌咋舌，打量著曼妙女體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

    坡里括走到眾人之間一揮手臂，示意騰出空間。

    他清了清嗓子，對(duì)眾人道：「大伙們有沒有見過女人尿尿??？這就是蕩婦蕭瑩！今天就由她尿給大伙看！」

    坡里括說罷，便捏住尿塞往外拔。

    蕭瑩倒也不羞，只覺尿路一陣難受，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說道：「妾身要尿也只尿給帥哥看，你這老不死的在妾身面前，妾身才不尿呢！」

    坡里括惱羞成怒，使勁拔起尿塞，花了半天功夫也只抽出一半，那塞棒上的繩結(jié)阻力甚大。

    眾軍士看得急，蕭瑩也難受地罵道：「嗯……老畜牲，你行不行??！」

    「讓我來！」

    那身后一軍士直接一把將坡里括推開，也不管他是不是陛下親點(diǎn)的刑官了。

    坡里括摔了個(gè)狗吃屎，可架不住人多，也只能晃悠著站起來，在后面看

    著。

    只見軍士直接接過尿塞柄，一把就抽了大半，一時(shí)間蕭瑩泵出幾束清亮的尿水，有如泉涌，而后尿塞拔出漸多，便成了穩(wěn)定的緩流，順著尿塞啪嗒啪嗒淌到了地上。

    眾人爆出一片喧叫，那軍士也是將剩下的一半慢慢抽出，只見姑娘尿得愈發(fā)洶急，細(xì)小春泉慢慢匯成了歡騰的小溪，整個(gè)陰戶和肛門皆浸染濕透，地上更是亮了一大攤。

    貼著屄口的封條也都浸泡在清流中，可惜魚膠早已烤干，現(xiàn)在即使沾水也無法撕下。

    「呼……這下可真爽。」

    蕭瑩在眾目睽睽下尿得甚是舒爽，數(shù)分鐘未曾停歇。

    那軍士故意將尿塞留了一截在尿口中，待水流放緩，又重新將塞棒插入，再猛地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循環(huán)往復(fù)。

    原本漸止的尿液再度涌水。

    「嗷……嗷……嗷……」

    蕭瑩閉目呻吟著，有節(jié)奏地噴射著尿水。

    姑娘感覺這是如此的奇妙，也就只有半熟的尿路經(jīng)得起著種折騰，因禍得福，她逐漸喜歡上了這強(qiáng)制排尿的快感。

    眾人不禁贊嘆：「這女人也太sao太會(huì)玩啦！」

    「玩?zhèn)€尿路都能爽成那樣?。俊?/br>
    「天哪，這女人要是還有屄還有蒂還得了！」

    等到蕭瑩膀胱排得見底，無尿可涌，都已經(jīng)是尿塞抽插數(shù)十輪之后的事了。

    那尿口都已經(jīng)被玩得像小屄洞一般。

    「壯士，用手來嘛……」

    蕭瑩滿額香汗，魅色十足地對(duì)那軍士道，「這死木頭，哪有壯士手指靈活；你要是用手摳弄，妾身還能尿給你看?！?/br>
    「還能這么玩的嗎？」

    那軍士激動(dòng)得手指顫抖著，伸向姑娘的尿口。

    眾人更是聚精會(huì)神，盯得筆直。

    和手指相比，姑娘撐開的尿口還是顯得有些嬌小，軍士慢慢旋轉(zhuǎn)著手指推入。

    「嗯……」

    蕭瑩舒服地聳了聳肩。

    整根手指很快沒入其中，指尖突覺豁然開朗，沒了擠壓感，像是身處一個(gè)溫暖的小空間，那是姑娘的膀胱，他不禁感嘆，女孩子的尿道竟只有這淺淺的一截，他四下?lián)概苓叺膔ou壁，頂著上方的恥骨。

    「好了好了，」

    蕭瑩細(xì)喘著輕推軍士的手，「妾身想尿尿了，拔出來吧?！?/br>
    那軍士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隨即而來的是一股淺淺的水流。

    「呼……摳得挺不錯(cuò)，挺爽的，」

    姑娘抿著嘴唇，saorou急顫數(shù)下，擠出剩下的尿水，滴盡，又抬起美目掃向眾人道，「各位壯士也想來試試不？」

    眾軍士一聽，集體興奮起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們有的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一想到直接就能體驗(yàn)這么勁爆的玩法，都爭先恐后地將手指送入姑娘尿口中，抽插攪弄，專摳嫩rou，一陣接一陣猛烈的刺激下，直至姑娘無尿可滴。

    各個(gè)糙漢都沒什么排隊(duì)的耐心，以至于后來的幾位多指共用。

    「嗯……?。。?！」

    蕭瑩忍受不住最終還是爆出了慘叫，尿路被兩名大漢粗壯的手指朝兩側(cè)摳開，幾乎到了她能承受的極限，那僅剩的沒燙熟的尿rou也體會(huì)到了尖銳的刺痛感。

    蕭瑩翻著白眼喊道：「真的……尿不出來啦！」

    見她是真的無水可滴，軍士們這才松出手指，重新插回尿塞，粗長的塞棒此時(shí)入洞顯得格外順暢，入體后甚至還有滑落的風(fēng)險(xiǎn)。

    「叫你們玩！這下可好，尿塞都卡不牢了！」

    屈出蠻對(duì)著那軍士吼道，「庭審的時(shí)候掉出來可如何是好？」

    那軍士尷尬地?fù)项^道：「也不能全怪我們啊……」

    只見他一松手，尿塞便緩緩掉出一截。

    saorou動(dòng)了動(dòng)，似乎在試著將其囊吞。

    眾人詫異，只見蕭瑩乖巧地說道：「沒事的，妾身會(huì)夾緊的；現(xiàn)在會(huì)掉，那是因?yàn)楸恍U爺抱著，分開雙腿的緣故，要是把妾身放下肯定是抱證夾緊不掉的?！?/br>
    姑娘這話正好解了眾軍士燃眉之急，「哦！這也可以……不失為一種辦法……先試試吧……」

    盡皆認(rèn)同地議論道。

    蠻子抱著她慢慢合攏雙腿，那尿塞果然被緊緊夾住，他們爭先摟著姑娘的臀腰，甚是體貼地護(hù)著，那軍士還擔(dān)心天氣寒冷，車上為她披上一層羊皮。

    眾人最后將蕭瑩輕緩放上囚車，她潔白的腳底未能沾染一點(diǎn)泥土。

    姑娘玉足輕點(diǎn)車轅，未上枷項(xiàng)的她哪像犯人，反倒如公主般優(yōu)雅地蜷臥進(jìn)囚籠。

    囚車隊(duì)伍載著她緩緩向著天祚帝牙帳的方向駛?cè)ァ?/br>
    坡里括擠不上囚車，只得像喪家之犬一般跟在后面，憋著一肚子氣。

    「好你個(gè)蕭瑩，待會(huì)看我怎么收拾你！」

    車隊(duì)很快到了地方。

    帝王牙帳旌旗飄展，甚是氣派，持杖士兵嚴(yán)陣候于兩側(cè)，只見那門頂鑲的是黃金月牙，簾帳掀起顯盡珠光寶氣，大門洞開能容一整個(gè)車馬通入。

    但按照慣例，犯人得需步行押送入內(nèi)，于是眾人依舊制，駐車帳外，拖起蕭瑩芊芊玉手，用細(xì)繩捆好，引她緩步下車。

    盡管軍士們對(duì)

    姑娘格外寵愛，可到了門前也得行囚徒牽羊之禮。

    屈出蠻牽起紅繩，引蕭瑩入內(nèi)，那繩尾兩端正好系在姑娘兩顆紅紅的rutou上，這一拉rutou更顯高翹，極富彈性的雙乳也被牽連抖動(dòng)著。

    牙帳內(nèi)人數(shù)寥寥，皆是僅剩的各族首領(lǐng)和要員，見這披著羊皮，前身赤裸的窈窕女子，無不垂涎。

    蠻子揭下羊皮，讓姑娘全裸見人，自己行禮罷退身帳外。

    蕭瑩環(huán)顧四周，不見耶律大石的身影，此刻的他正帶領(lǐng)著部隊(duì)征討金國。

    「罪妃蕭瑩，跪下！」

    蕭瑩聞聲瞥見，原來是殿前都點(diǎn)檢簫乙薛，正立于天祚帝旁對(duì)她呵道。

    姑娘玉腿稍彎，緩緩跪下。

    簫乙薛再道：「你可知罪？」

    蕭瑩杏目低垂道：「陛下北狩，托孤秦晉王，妾順帝意，何罪之有？」

    「哦？」

    天祚帝龍顏不悅，「朕還活得好好的，你那只眼睛見我有托孤之意！」

    蕭瑩抬頭直視盛怒龍顏，氣憤道：「陛下徒有全遼國力，不思阻擋敵人半步，反倒拋棄了國家社稷望風(fēng)逃竄，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即使妾身立十個(gè)耶律淳，那都是太祖的子嗣，總比把全天下都白白送給了完顏家要好！」

    「放肆！」

    天祚帝被說得怒不可遏，差點(diǎn)從龍椅上站起，「你竟敢……」

    話音之后，卻無言以對(duì)。

    「這么說，還冤枉你了不成？」

    正是坡里括打的圓場，他弓著腰對(duì)皇帝諫言道，「陛下，這蕩婦自己說得天花亂墜，臣以為斷不可當(dāng)真。口說無憑，但這女子胸前仙乳必不會(huì)說謊，不如榨乳試之；昨日我用盡酷刑，這蕩婦死不認(rèn)罪，若真有冤屈，所產(chǎn)仙乳必是苦澀難咽！」

    天祚帝早就聽聞蕭瑩仙乳美名，正琢磨著怎么開開眼界，坡里括所言正中他下懷，天祚帝忙吩咐下屬趕緊安排擠奶，又假意勸慰蕭瑩道：「朕也并非殘暴之主，若仙乳證汝無罪，朕自然赦汝；若反之，謀反大罪自有刑律論處，休怪朕無情?！?/br>
    蕭瑩對(duì)自輕笑一聲，她當(dāng)然明白女兒家的乳汁哪會(huì)苦澀，是坡里括甚想治罪于她罷了。

    兩名小卒抬鼎進(jìn)帳，一口圓形銅鼎就這樣被端到蕭瑩乳下，姑娘甚至隱約看到鼎底有一層粉末，那是被坡里括的手下偷偷敷上的糖粉。

    一聲令下。

    「榨乳！」

    倆小卒子麻利地開解蕭瑩rutou上的紅繩，僅待繩結(jié)一松，粉嫩的rutou上便泛起了奶白，原來蕭瑩昨日受盡酷刑，奶汁也是分泌得厲害，兩只本就豐滿的rufangrou眼可見的鼓脹，紅繩剛從翹立的rutou上解下，乳汁早已忍不住滲出，乃至滴落鼎中。

    兩人cao持著rufang，將她奶rou拖起，以看存貨，只見渾圓奶球沉重甸甸，粉暈翹首蓄勢待發(fā)，兩人不禁咋舌，這哪是未孕少女的模樣。

    他們遂在姑娘乳暈處抹上一手心溫水，小心地揉搓捏弄。

    光這樣就讓蕭瑩感覺胸前舒暢無比，忍受了一整個(gè)日夜的漲乳，此時(shí)的她只想舒舒服服地排奶。

    奶子越揉越挺。

    倆人揉搓著揉搓著，不一會(huì)，從手心逐漸突起的rutou處，一陣溫潤感浸來，小卒子們甚是詫異，這還沒開始正式擠奶呢，乳汁便不請(qǐng)自來，如白色泉眼般從揉奶的指縫中滲出。

    他們遂加快了進(jìn)度，一人各牽一顆rutou，朝著鼎處，交錯(cuò)著擠捏拉扯，一時(shí)間奶汁奔涌，悉數(shù)迸射進(jìn)鼎中，奶水打得銅鼎啪啪作響，蕭瑩rufang甚是高翹，兩人用手指頂住奶rou下端，讓整只奶子向鼎口傾斜，再奮力牽扯rutou，足足擠了很長時(shí)間，這奶泉硬是不曾斷絕。

    蕭瑩緊閉杏目，嘴唇微張，只聽奶聲潺潺，潔白玉乳舒快地排著奶，彷佛已不受自己控制般，像是要傾盡畢生所有的奶水，全都奉獻(xiàn)到這口鼎里。

    天祚帝和眾首領(lǐng)無不驚嘆，眼看乳汁快接了半鼎，這哪是未孕少婦的出奶量??！排乳至此，乳汁漸少，蕭瑩兩對(duì)腫脹的白乳終于酥軟下來，然依舊是渾圓挺拔的模樣，仙氣十足，持續(xù)的擠奶讓她的乳尖更顯鮮紅誘人，rutou長長地凸出，挺立于前，足有幼兒小指長度。

    再看那半鼎奶水，還熱氣騰騰散著奶香。

    似乎是想榨干姑娘奶子里最后的存貨，倆小卒又從馬車上牽來一根長長的麻繩，分別繞著兩乳球各纏一圈，繩的兩端向兩邊拉緊。

    蕭瑩冰雪聰明，一眼這就看出這是要勒乳取奶，連忙緊張地深吸著。

    「１、２、３……拉！」

    倆人喊著號(hào)子，拽著麻繩，死命地向兩邊拉緊！「呃……」

    蕭瑩疼地嗚咽，聲音像從喉嚨里發(fā)出，牙關(guān)咬得咯咯作響，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白。

    剛剛酥軟下來的奶子又被勒成了兩個(gè)緊繃的皮球，長長的奶頭更是朝天上翹，乳漿就從這里短暫地激射而出，如射精一般，可僅射了兩股就沒了后勁，rutou顫抖著，從紅腫的乳孔處艱難吐著泛黃的白漿，那是姑娘僅剩的乳汁。

    麻繩深深地咬進(jìn)乳rou里，擠開飽滿的脂肪，粗暴地壓迫著乳核，像是要把奶子從這里勒斷，近半數(shù)的乳腺在重壓之下奉獻(xiàn)了最后一絲奶汁后便宣告報(bào)廢，和原本保護(hù)

    她們的脂肪擠作一團(tuán)爛rou。

    「呃啊……真的……沒有啦！」

    蕭瑩汗淚聚下，潔白的rufang逐漸鼓漲成深紅色，上面的青筋血管rou眼可見，乳孔絕望地暴露而出，卻再也不見奶水滴下，坡里括走上前仔細(xì)檢查，狠狠地揪了一把腫大的rutou，確認(rèn)實(shí)在是無奶可榨了，才讓卒子們松開麻繩。

    還好姑娘的奶子韌性極佳，不一會(huì)便恢復(fù)白潔挺拔的原樣，乳孔外翻，但毫不下垂，只是可憐這對(duì)稀世玉乳上多了兩道血紅的繩印。

    坡里括將擠出來半鼎仙奶攪拌攪拌，盛予皇帝與諸位首領(lǐng)品鑒。

    盡管奶水的主人受盡婦刑之苦，可那奶水卻格外香甜，僅微抿一小口，濃郁的乳糖味便浸滿口腔，再小酌幾下，不帶半分甜膩，更是回味無窮，好像真有仙氣一般，飲后整個(gè)人神清氣爽。

    各族首領(lǐng)那是贊不絕口，直呼真乃仙乳。

    天祚帝見堂下眾人評(píng)價(jià)頗高，便端起那大碗奶水，迫不及待一飲而盡，那乳味沖頭，順滑潤喉，一碗下肚，腹中暖膩十足，臉額紅潤微汗，如飲烈酒一般。

    「甚是香甜……」

    天祚帝不禁感嘆，他直勾勾地盯著蕭瑩玉白奶rou，「連仙乳都不肯為你伸冤，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仙乳可不醉帝王……」

    蕭瑩回視他微醺的眼神，視死如歸地說道，「依妾身看來，你可真沒個(gè)帝王樣！」

    天祚帝擦了一下嘴角的奶漬，怒道：「死到臨頭還嘴硬！上天有好生之德，主犯既死，朕也難定汝死罪；只是這仙乳長你這罪婦身上不甚可惜！都點(diǎn)檢，改封罪妃蕭瑩為『蕩妃』；刀斧手，斬乳！」

    坡里括對(duì)此頗為滿意，向帳外喊話道：「宣刀斧手屈出蠻入帳！架刑！斬乳！」

    倆卒子很快便將蕭瑩以跪姿捆綁于一根立柱上，又在她胸前架起乳枷，那是兩塊上下合攏的木板，兩邊有木柱樹立支撐，波浪形的木板合攏后，中間便可留出倆碗口大小的開口，正好讓蕭瑩rufang從中露出，一會(huì)就會(huì)從乳枷板的切面將奶子一刀兩斷。

    木板上還殘留著噼痕和血跡，雪白玉乳從中挺露，顯得更為性感亮眼。

    蕭瑩低頭，想象了一下自己rufang被整個(gè)切斷的樣子，連打了幾個(gè)哆嗦。

    卒子們生怕她到時(shí)候躲閃退縮，乳腺切不干凈，又忙在她背后墊上幾迭粗布。

    蕭瑩卻淡然說道：「墊什么墊，伸奶是一刀，縮奶是一刀，妾身自會(huì)挺起來讓你們砍！」

    說罷，那渾圓大乳便驕傲地向前挺出。

    蠻子提大斧入內(nèi)，卻并不慌著斬乳，而是拎來兩桶水，手舀一汪，蓋抹在蕭瑩乳上。

    姑娘頓感乳皮涼颼颼的，原來那是桶烈酒，用作消毒。

    姑娘乳大，接連舀了幾輪才將rufang淋抹透徹，酒香蓋過了乳香，那嘗過酒水后的rufang，更是嬌嫩誘人，乳暈醉得醺紅，rutou翹起老高。

    坡里括拿出兩只大號(hào)魚鉤，來到姑娘酒香四溢的乳前，對(duì)著通紅的乳暈下端穿刺進(jìn)去，在挺立的rutou里回旋一圈，讓鉤尖從暴露的乳孔處鉆探而出。

    「嘶……」

    蕭瑩疼得涼氣倒吸，不過她正全力迎接即將到來的斬乳劇痛，這點(diǎn)疼痛還算小兒科。

    坡里括解釋道：「仙乳可不能蒙塵，老夫一會(huì)就這樣在她胸前牽著，待你斧刃一下，老夫就往上提?！?/br>
    他不禁yin笑起來，將連接乳鉤的長線緊緊牽扯著，顯得姑娘乳峰更是挺拔，「來，蠻子，揮斧吧！」

    蠻子提斧蓄力。

    真到要斬的時(shí)候，蕭瑩也是緊張，急促地呼吸著，奶rou都涼了半截，可還是挺起胸脯，只希望她能被切得完整一些。

    姑娘回想起第一次漲乳的不適，第一次出奶的興奮……又想到自己辛苦生長十幾載，發(fā)育地如此飽滿，迷倒萬千俊男的傲人rufang，在下一秒就要被草草切下，再也不能供人觀賞、玩弄、出奶……心中的哀嘆是如此的短暫，隨著男人的咆哮被一并打斷。

    「喝??！」

    那是蠻子狠聲大喝，用盡全力在揮斧，那稀世仙乳在利斧之下不過是一斤肥rou，蹦跳著離開了她可憐的主人，坡里括牽著線，線鉤著rutou，沒讓潔白的她掉到地上。

    血流彷佛被這慘狀所震懾，過了兩秒才從姑娘胸前，兩塊可怖的創(chuàng)口處噴涌而出。

    那一瞬間，蕭瑩只覺滿腔的悲憤都隨雙乳而去，胸口空落落的，一切凡俗之?dāng)_彷佛都與自己無關(guān)，鮮血飛濺，視線模煳，痛感姍姍遲來。

    翻著白眼的她彷佛看見了在遠(yuǎn)方征戰(zhàn)的耶律大石，在意識(shí)逐漸消失之前，喃喃道：「大石……妾身沒有出賣你……」……這一天傍晚，耶律大石率著殘部，小勝回朝，完顏阿骨打的去世并未打擊金軍戰(zhàn)力，這一戰(zhàn)在付出慘烈代價(jià)后，也只是起到了襲擾作用。

    按道理如此慘勝并不值得天祚帝封賞，可回到夾山，迎接將士們的卻是一場豪華酒宴。

    歌舞升平，杯盞交錯(cuò)，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的將士們開懷暢飲，只有大石隱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

    宴上，天祚帝既寬撫諸將，又賞酒賞rou，尤贊大石功勞。

    「大石林牙勞苦功高，是我大遼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來人，賞仙乳rou……」

    只見一盤秀乳端上桌來，那是

    某個(gè)姑娘豐滿的rufang，正好一對(duì)，乳皮被炙烤得金燦燦，還能依稀看出生前的雪白，里面的乳rou已被掏空，換做了各類珍饈食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肽讨?，直比她生前還要豐滿圓潤，而刮干凈脂肪的乳腺被細(xì)細(xì)切作了臊子，一通爆炒后，敷上香料，環(huán)繞式妝點(diǎn)在rufang周圍，汁水從那兩顆紅潤誘人的rutou處滲出，看樣子乳尖貌似只有七成熟，那里庖丁最不想烤焦的地方。

    這熟悉的rufang，不用說便知取自何人，耶律大石心頭一陣刺痛，但不敢有所言表，只能匆忙謝著，接過盤來。

    「謝陛下……」

    「仙乳名器，取自罪妃蕭瑩，朕免她一死，只奪了此乳，以犒勞將軍?！?/br>
    大石埋頭注視奶rou，咬牙切齒，斷然沒了食欲。

    而天祚帝全程盯著他的反應(yīng)，試探著問道：「怎么？這道仙乳名菜不合愛卿口味？」

    耶律大石忙抬頭解釋道：「正因是名菜，微臣惶恐，復(fù)國尚未立寸功，不該先行受賞。」

    「哈哈，」

    天祚帝拍著大腿笑起來，「不必自謙，朕已決意賞rou，哪有收回的道理，這樣吧，朕替你分食一只！」

    天祚帝手持一長柄鋼叉，叉取一rufang，放于自己用餐的碟中，上手剖開而食，烤熟的乳rou外焦里嫩，被他輕松撕扯成塊，放入口中，大快朵頤。

    耶律大石眼睜睜看著，更不是滋味，只得心里一橫，抱起盤中僅剩的左乳，緩緩含住乳尖，在熟悉的口感觸碰下，咬下……帳外，草原的深處，一自刎的女體，在夾山的寒風(fēng)中逐漸風(fēng)干。

    ……公元１１２４年，大宋宣和六年，大金天會(huì)二年，也是大遼保大四年，某一如常的雪夜，耶律大石多披了一件厚襖，轉(zhuǎn)身走出了營帳，兩百多輕騎在山道上靜候著，人銜枚，馬裹蹄，不見一點(diǎn)燈火。

    簫乙薛和坡里括被牢牢捆在馬上，等待命運(yùn)的裁決。

    而在不遠(yuǎn)處，天祚帝的帳內(nèi)鼾聲大作，對(duì)這場不大不小的變故一無所知。

    「君臣一場，好自為之吧。」

    二百騎匯成一條沉默的河，無聲地流動(dòng)起來，將無可救藥的大遼朝廷拋向腦后，向著更遠(yuǎn)的西邊行進(jìn)。

    耶律大石揮手一示，兩個(gè)首級(jí)落地，剛冷下去的血順著山道的縫隙開出兩朵鮮紅的花，送別遠(yuǎn)行的隊(duì)伍。

    半年之后，遼國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