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yin俠(60)
書迷正在閱讀:黑人膝下獻媚的蘭芳公主與大明女錦衣衛(wèi)、調(diào)教雪之下雪乃、斗羅大陸-4-龍神yin、身不由己、欲與淚之殤、俺們村的風sao少婦、心悅(BDSM)全、洪荒即墮錄、玄之殤、西游記捆綁版
2023年3月4日 【第60章·各顯神通】 一旁的花玉書看見齊飛如此神勇,不由兩眼發(fā)呆,隨即一陣欣喜,轉(zhuǎn)身就跑。在他看來,只要齊飛對付的是王鴻羽,那就夠了,這就等于是在幫他。當然花玉書是不會領這個情的,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別人都是自己手中的工具而已。 眼看左魅紅和鬼影子兩個人都擋不住齊飛,王鴻羽又叫來了四個先天之境的絕頂高手,一次性動用了十三太保中的六大高手,六人一起圍攻,這才將齊飛擋了下來。 “殺了他!”王鴻羽說完之后,提著盤龍劍轉(zhuǎn)身離開。 齊飛揮動手中長劍,將“盤龍十八劍”盡數(shù)施展開來,與這六大絕頂高手打了個難分難解,一時間竟然被他們纏住。他正在考慮要不要施展“日月神功”。 王鴻羽離開齊飛的視線之后,見局勢已經(jīng)穩(wěn)住,花玉書帶來的人已經(jīng)處于下風,登時松了口氣。正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一個苗條的靚影,正與十三太保中的一個交手,她如今的武功也勉強達到了超一流高手的地步,但在絕頂高手的面前,還是顯得不夠看,情況已經(jīng)岌岌可危。 看著葉瑞云那漂亮的臉蛋,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王鴻羽見獵心喜,心中暗道:“這小妞兒雖然不及風見晴,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待本王把她騙到手中,看看能否氣死葉紅衣?!?/br> 想到這里,王鴻羽微微一笑。 他飛身掠了過來,手中盤龍劍一橫,擋在葉瑞云的身前,幫她攔下了敵人,扭過頭來,面色凝重地對她說道:“葉姑娘,你快跟我走!” 葉瑞云見來的是王鴻羽,俏臉微變,說道:“你不是大乾的太子么,你應該把我抓起來才對?。韼臀易鍪裁??”語氣之中顯得有些憤怒。 此前在京城的時候,葉瑞云初遇王鴻羽,被他的爽朗氣質(zhì)所吸引,對他頗有好感,如今見他派人對付己方的江湖豪杰,頓時失望無比,哪里有好臉色給他看。 王鴻羽嘆道:“葉姑娘,我也是迫于無奈,才不得不如此!換做任何一個人身處我的位置,也只能與你們江湖人士為敵,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葉瑞云默默不語,的確,他說的不無道理。 一旁的那一個十三太保手上套著指虎,一頭紅發(fā),是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人綽號“血修羅”,手掌上的功夫在武林中堪稱一絕,他眼睛毒辣,顯然看出了王鴻羽的心思,在一旁狂笑道:“紅葉山莊的大小姐,你給我受死!太子殿下還是趕緊讓開吧,否則我連你一起殺了!” 王鴻羽怒道:“混賬,你敢對我不敬?” 血修羅冷笑道:“我只聽命于陛下,對你不敬又如何?”說著就兩手打出一連串的掌影,朝王鴻羽攻去。 王鴻羽揮動盤龍劍,劍光閃爍之間,將對方的攻擊盡數(shù)擋了下來,不讓他傷害到葉瑞云分毫。 葉瑞云見此,不由芳心大亂,說道:“王少俠,你、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的……” 王鴻羽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沉聲道:“我若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做什么太子?!” “你……”葉瑞云聽了他這話,不由嬌軀一震,頭腦無比混亂,一時間左右為難。 王鴻羽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他的表情,知道她就算沒有愛上自己,也肯定原諒了自己,當下一手握住他的玉手,說道:“快跟我走,遲則不及!” “哪里跑!”血修羅兇神惡煞地追在兩人身后。 葉瑞云看著后面躺了一地的尸體,口中說道:“王少俠,我娘他們……” 王鴻羽嘆道:“我最多只能救你一個,不然父皇怪罪下來,后果難料!” 葉瑞云又道:“我要回去救他們……” 王鴻羽說道:“葉姑娘,你要明白,皇宮大內(nèi)高手如云,他們根本跑不了的!這樣吧,你先跟我回東宮,在那里沒人敢進來的,等你安全無事后,我再替你想想辦法,看看能否救出你娘姚女俠?!?/br> 葉瑞云一聽,頓時放下心來。 王鴻羽將葉瑞云帶到了太子所居住的東宮,血修羅果然不敢再追來,冷哼一聲,扔下一句狠話便離開了。 王鴻羽和葉瑞云都松了口氣,王鴻羽道:“葉姑娘,你且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出去看看?!?/br> “嗯?!?/br> 葉瑞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寬厚無比,心中涌起一陣暖意。 王鴻羽回到天牢外面的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姚幼薇的身影。 方才王鴻羽帶葉瑞云離開的同時,姚幼薇遭到了劍魔韋義沐和槍魔韓卓浩的聯(lián)手圍攻,若非她刀法已經(jīng)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根本難敵這兩大絕頂高手的圍攻,只是打了片刻,還是落入了下風。與此同時,姚幼薇發(fā)現(xiàn)葉瑞云不見了,當即脫離戰(zhàn)圈,四處尋找。 姚幼薇身為刀尊葉紅衣的夫人,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若是把她給抓住,那可是大功一件,韋義沐和韓卓浩哪里會放棄這個機會,兩人窮追不舍。 只是他們沒有料到,姚幼薇對于皇宮的路線竟然也十分熟悉,四處游走,愣是把二人給甩掉了。兩人追到貴妃宮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姚幼薇的身影。 韋義沐和韓卓浩四下顧盼,看見貴妃宮門口站著兩個宮女,立刻走上前,韓卓浩詢問道:“你們可曾看見有人來過這里?” 這兩個宮女看上去都十分伶俐,同時搖了搖頭,其中一人道:“不曾見過,兩位大人是在找什么人么?” 韓卓浩道:“你們確定沒見到有人經(jīng)過?一個女的,長得很漂亮。” “當真沒有。”另一個宮女也道。 “可是她明明是在這里消失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溫柔而動聽的聲音從貴妃宮里面?zhèn)髁顺鰜?。緊接著,就見一個身穿鵝黃色宮裝長裙、頭發(fā)上插著金釵和步搖、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的女人走了出來,這女人的眼眸明亮而美麗,宛如天上星辰,臉蛋絕美無比,五官精致,臉上各個部位的比例無一不是恰到好處,再加上前凸后翹的身材曲線,身上還透著一股雍吞華貴的氣度,看上去誘人無比,卻又有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 正是大乾貴妃戚聽琴,身后還跟著一群穿著淡黃宮裝的宮娥。 “貴妃娘娘!”兩個宮女連忙欠身相迎。 “卑職見過貴妃娘娘!”韓卓浩和韋義沐兩人不敢怠慢,也連忙低頭請安。 “免禮。”戚聽琴輕聲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韓卓浩道:“卑職追蹤要犯,路經(jīng)貴妃宮的時候,不見了要犯的蹤跡……” 戚聽琴秀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要犯躲進了我貴妃宮,還是說,我把要犯給藏起來了?” “卑職不敢!” “那你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是,卑職這就告退!” 韓卓浩和韋義沐不敢久留,生怕觸怒眼前這位受乾皇寵信的貴妃娘娘。 二人走了之后,戚聽琴才道:“關門。” “是,娘娘?!眱蓚€宮女將貴妃宮的大門關了起來。 戚聽琴回到自己的寢宮,掀開珍珠門簾,就看見里面站著一個身段曼妙的絕美女人,手握長刀,正是姚幼薇。 兩個絕色美婦走上前,握住對方的玉手,都嘆了口氣。原來兩人竟是認識的。 戚聽琴說道:“你不能在這里待太久,吞易被人發(fā)現(xiàn)?!?/br> 姚幼薇顯得有些焦急,說道:“瑞云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抓走了,我得找到她才行?!?/br> 戚聽琴面色凝重地道:“今晚實在是太亂了,到處都是人,只能等明日事件平息之后再想辦法,你在這里住兩日,明日我托人問問?!?/br> 姚幼薇點了點頭。 同一時間,在妖夜的掩護下,陳赤腳、葉太玄和葉驚云等一批江湖高手,一起沖殺到了一處高墻之下,一個個飛身越過高墻,離開了皇宮。他們之所以能夠沖殺出來,除了妖夜武功高強、能夠擋住好幾個絕頂高手之外,主要是因為還有六大絕頂高手在圍攻齊飛,被他給拖住了,騰不出手來對付他們。否則以皇宮中的力量,這批江湖高手斷難逃離皇宮。 縱然如此,還是有上千人死在了這里,有上千人被皇宮龍衛(wèi)和鐵甲守衛(wèi)活捉,抓進了大牢,其中就包括太華派的華尊、五虎斷刀門的雷赤虎、白鶴門的武東來,還有鐵劍門的史大印等超一流高手。 妖夜等人逃離皇宮之后,看著對方都身負重傷,渾身鮮血的樣子,都嘆了口氣,今夜這一戰(zhàn),實在是太慘烈了! 甚至可以說是完??! 不但沒把花震北救出來,還在他們眼前戰(zhàn)死了,還折損了近兩千的江湖豪杰,逃出來的只有一千人左右! 真是損失慘重! 這時葉太玄忽然臉色一變,說道:“哎呀,不好!花少俠還在里面!” 眾人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陣,這才發(fā)現(xiàn)花玉書還在皇宮之中,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的無奈和苦澀。今夜不但沒能救出花震北,連他兒子花玉書……恐怕也要折損在皇宮之中,真是慚愧之極。 只是,要讓大家現(xiàn)在回去救人,這卻萬萬不能,實在愚蠢。好不吞易逃了出來,跑回去豈不是送死,多半是要全軍覆沒在里面的。 妖夜見他們面露難色,站出來說道:“你們走吧,少主自有我來救!”說完就飛身而起,越過高墻,轉(zhuǎn)眼消失在皇宮之中。 眾人一臉慚愧,葉太玄說道:“妖夜教主武功高強,天位之下無敵,相信他定能把花少俠救出來的。” “就是,就是?!北娙硕键c點頭,安慰著彼此。 的確,妖夜的武功完全不在九千歲之下,天位之下難逢敵手。不過在這危機四伏的皇宮之中,要救人可不易。妖夜一個人獨來獨往,沒什么累贅,很少有人能留下他,但最多也只能自保。不過他受過花震北的大恩,曾經(jīng)發(fā)誓終身做花家的奴仆,如今花玉書有難,他自然不能不管。 在妖夜回皇宮的同時,花玉書卻在風云鏢局八大護法的幫助下逃離了戰(zhàn)場的漩渦,雖然有齊飛擋住了大半的絕頂高手,不過花玉書還是十分艱難,九千歲親自追殺他,跟在花玉書身旁的風云鏢局八大護法為了護送花玉書離開,全部死在了九千歲等人的手中。 不過這也為花玉書贏得了一絲逃命的機會。 只是花玉書因為和妖夜等人分開, 沒能和他們一起逃出宮,他對皇宮中里的地圖不熟悉,只覺得到處都是宮殿、道路,在夜色下根本分不清方向,一時間慌不擇路,逃到了西宮的建筑群落里。 如果說東宮的建筑群住的是王天龍的兒子,也就是大乾的王爺,那么西宮住的就是王天龍的女兒,也就是大乾的公主。 花玉書誤打誤撞之下,來到了西宮的一處環(huán)境清幽的院落里,這里有假山疊水,草木掩映著精巧的閣樓。此時的花玉書如同喪家之犬,見四下沒有守衛(wèi),飛身就上了閣樓,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亮著昏黃的燈籠,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 “什么人?”一個好聽的如同黃鸝鳥般的聲音從里間傳了出來。 花玉書握著扇子,機警地看著來人,嚴陣以待。 只見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從里面走了出來,這個少女眉目如畫,臉兒美麗,皮膚一片雪膩,長長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身上穿著一襲鵝黃色的輕紗睡裙,勾勒出她修長的身段,酥胸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豐臀往后翹起,一雙玉腿格外的修長,她手里提著一個燈籠,眼眸清澈如水,淡淡看著花玉書,好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眼前的女子面部輪廓和戚聽琴有幾分相似,她的漂亮程度,竟不在風見晴之下,尤其她的氣質(zhì)清淡優(yōu)雅,脫俗出塵,別有一番貴氣,遠非庸脂俗粉可比。 花玉書不由看得兩眼一呆,一時間都忘了自己身處險境了。 少女看了看花玉書白衣染血的樣子,不由微微皺眉:“你和今夜闖入皇宮里的那些刺客是一伙的?” 花玉書瞬間驚醒,他是個聰明人,心中已經(jīng)猜到眼前的少女不是公主就是妃子,看對方如此鎮(zhèn)定,多半身懷絕技,眼下他虎落平陽,不能冒險和對方動手,必須想辦法取得對方的信任才行。 想到這里,花玉書換上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一臉的儒雅之色,躬身一禮,說道:“姑娘,在下誤入姑娘的閨閣,實在是情非得已,還望姑娘責罰!” 少女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花玉書深吸一口氣,“花玉書。” 少女微微有些動吞:“你是風云鏢局的少總鏢頭花玉書?” “不錯,正是區(qū)區(qū)在下?!被ㄓ駮闹幸幌?,看來有轉(zhuǎn)機,又問:“姑娘是……” 少女淡淡道:“王婉茹?!?/br> 花玉書眼睛一亮:“原來是婉茹公主!”他聽說過這位公主的大名,這位公主是位天才,從小過目不忘,熟讀書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據(jù)說在數(shù)年前拜了大名鼎鼎的雪山神尼為師,習得千山派的武功絕學,看樣子是已經(jīng)藝成歸來了。 少女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道:“我最討厭打打殺殺,你們江湖上的事,我不想插手,也不想管,我不殺你,也不會叫人抓你,你走吧?!?/br> 花玉書一臉苦笑道:“我的公主殿下,眼下皇宮里到處都是抓我的人,你卻要讓我走到哪里去?”他這稱呼,卻是故意在套近乎,試圖得到對方的信任乃至喜歡。 “放肆!”王婉茹聽了卻俏臉一寒,也不見她有什么動作,花玉書只感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只見一只只蒲扇大的巨掌忽然從王婉茹的身前出現(xiàn),帶著一股股森寒的氣息,狂暴的先天罡氣洶涌澎湃,無數(shù)巨掌紛紛朝花玉書擊來,每一掌的威力都足可將一個超一流高手打傷,一時間,花玉書的整個人都被對方的巨掌給覆蓋住。 “千手神掌!”這是雪山神尼曾經(jīng)縱橫江湖的絕學,花玉書嚇了一跳,此時的他經(jīng)過連翻大戰(zhàn),早已真氣枯竭,哪敢硬接,不斷往后退去,在背脊撞在屏風上的時候,王婉茹的巨掌已經(jīng)距離他的面門不足一寸距離。 此時此刻,花玉書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就在他暗道一聲“吾命休矣”的時候,王婉茹的巨掌忽然停頓,最后消失不見。 王婉茹依舊站在原地,表情恬淡,氣質(zhì)優(yōu)雅,一手背負在身后,一手提著燈籠,仿佛從未出過手。 花玉書劇烈地喘了幾口氣,躬身道:“多謝公主不殺之恩?!?/br> 王婉茹淡淡道:“我從不殺生,但你也別惹我。” 見花玉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忽然心中一軟,嘆了口氣,說道:“花震北已死,我若是趕盡殺絕,讓你也死在這里,難免有些傷天害理,這樣吧,你就在這里躲避一天,沒人敢來這里的,一天之后,你自行離去吧?!?/br> “公主的大恩大德,玉書沒齒難忘!”花玉書再度躬身一禮。 王婉茹轉(zhuǎn)過身,正要離去的時候,花玉書忽然看見一旁的桌上有筆墨紙硯,還有幾張字帖和畫卷,其中有一張字帖還沒寫完。 他眼睛一轉(zhuǎn),走上前道:“啊,這篇‘懷素帖’寫得真妙,當真是如同行云流水,力透紙背,不知是出自哪位書法大師的手筆?” 王婉茹聞言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道:“你也懂字畫?” 花玉書訕笑一聲,說道:“不敢,在下自幼拜入浩氣山莊,除了修習武藝之外,琴棋書畫也是必修之課。嗯……只能算略懂一二。這幾幅字畫的水平,都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級別的造詣了,就算是家?guī)熀圃凭邮浚峙乱灿兴蝗?。?/br> 王婉茹的面色終于緩和下來,她自嘲一笑,說道:“你過譽了,我的水平,豈能和書畫大師浩云居士相提并論?” 花玉書聞言詫異,臉色震驚地道:“啊……這幾幅字畫竟然是出自公主殿下之手?真是難以想象,以公主殿下的年紀,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造詣?!小弟實在是望塵莫及啊……” 王婉茹俏臉微紅,說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她生性淡薄,對于王朝之爭,乃至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都沒有半點興趣,不過對于琴棋書畫卻十分感興趣,只可惜身處宮中,找不到一個知音,如今見花玉書也懂這個,頓時來了興趣。 王婉茹道:“你說你自幼練習琴棋書畫,不妨露一手給我看看吧?!?/br> 花玉書道:“豈敢在公主面前獻丑?” 王婉茹道:“讓你畫你就畫?!?/br> “是,是?!?/br> 花玉書不敢再推辭,當即提筆照著王婉茹的樣子畫了一幅畫,還題了一首詩,他故意把自己的水平壓得比王婉茹稍遜一籌,不敢蓋過她。 這番cao作果然引得王婉茹眼中藏喜,當著他的面,給他的畫作點評了一番,把優(yōu)劣都說了出來,花玉書在一旁直點頭,一臉謙虛的樣子,這讓王婉茹有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花玉書聞言詫異,臉色震驚地道:“啊……這幾幅字畫竟然是出自公主殿下之手?真是難以想象,以公主殿下的年紀,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造詣?!小弟實在是望塵莫及啊……” 王婉茹俏臉微紅,說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她生性淡薄,對于王朝之爭,乃至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都沒有半點興趣,不過對于琴棋書畫卻十分感興趣,只可惜身處宮中,找不到一個知音,如今見花玉書也懂這個,頓時來了興趣。 王婉茹道:“你說你自幼練習琴棋書畫,不妨露一手給我看看吧。” 花玉書道:“豈敢在公主面前獻丑?” 王婉茹道:“讓你畫你就畫?!?/br> “是,是。” 花玉書不敢再推辭,當即提筆照著王婉茹的樣子畫了一幅畫,還題了一首詩,他故意把自己的水平壓得比王婉茹稍遜一籌,不敢蓋過她。 這番cao作果然引得王婉茹眼中藏喜,當著他的面,給他的畫作點評了一番,把優(yōu)劣都說了出來,花玉書在一旁直點頭,一臉謙虛的樣子,這讓王婉茹有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