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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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shù):7545 2019年12月6日 想不到被這樣那樣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午休時間這么快就過了。 我于是有一茬沒一茬的聽著課,一節(jié)課就這樣過了…… 第二節(jié)課,也是這么過的…… 不過說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啊,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老師們,似乎 在講著課堂的功課之余,還總?cè)滩蛔迦胍恍╊}外話。是跟著學(xué)生會長今天起 的沖突會有關(guān)系嗎? 最后一堂課,是數(shù)學(xué)老師,也就是班主任的課了。 不過在上課前,明坂就來到我的座位前,讓我拿上一疊文件跟著她一起出門 ,走之前,明坂和同班的前排同學(xué)打了聲招呼,說讓和老師請個假,因為學(xué)生會 那邊有緊急事務(wù)需要去處理。 在半路上,明坂蹙著眉頭對我解釋道:「雖然今天看上去并沒有多少不合情 理的事情,但是會長那邊……雖然不至于說不合理,但是為什么偏偏是這種時候 ,而且是今天爆發(fā)沖突呢。總之,這巧合得可能有點過分了,說不定真的有問題!?」 我不禁好奇起來,「那我們這是去干嘛?」 「上一堂課的課間,我去高年級看了一下,黑澤部長不在他班級所在的教室 ,剛剛,也不在??傆X得心里面有些不對勁,我們?nèi)W(xué)生會長那邊看看吧?!?/br> 「那我手里的這些東西是什么?」 「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已?!?/br> 學(xué)生會長的辦公室,是遠遠地在另外一棟教學(xué)樓里,毗鄰社團區(qū)的位置。 我抱著大疊大疊的文件,跟著曦月走著。 然后終于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曦月輕輕敲打著古色古香的大門,然后里 面?zhèn)鱽砹藨?yīng)答的聲音。 打開門的,居然是中午才見過的黑澤部長。 里面的會長站起身來,帶著笑意地對著明坂點了點頭,然后有些詫異地掃了 我這個生面孔一眼。 我知道這里就不是我說話的地方,于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抱著明坂交代給我的東西 ,安靜地像是盆栽一樣的站在旁邊。 然后明坂將手上的文件從我手里接了下來,放到會長的辦公桌前,「會長, 這是這個季度的報表,我已經(jīng)看過了,有問題的地方畫上了記號,請您在審閱一 遍。」 會長的聲音柔和婉約,完全沒有中午那直面黑澤部長并且對峙的威嚴恐怖, 「既然是曦月核對過的,應(yīng)該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先放我這里吧,等我看完 后,會再具體溝通的?!?/br> 「好的?!龟卦潞苡卸Y貌的應(yīng)答著,然后視線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角,「這 是在做什么?」 其實在一進門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后,首先引起注意的,就是桌上的那里了。 一個棋盤擺在桌上,周圍碼滿了文件,那應(yīng)該就是棋盤所在的位置上本來的 文件吧。 橫橫縱縱的線條上星羅密布地擺著黑白兩色的棋子。 哪怕是我也知道,這是所謂的圍棋了。 雖然以我的知識頂多只能分辨出棋盤的分類,但是那密布的棋子的規(guī)則和局 勢,就不太明白了。只能簡單的看出白方的棋子似乎更多一些。 明坂作為有學(xué)問的大小姐,對這些古代流傳下來的游戲應(yīng)該更加精通一些。 她簡略地看了看,,「是黑澤部長執(zhí)黑子嗎?」 已經(jīng)坐回到位置上的黑澤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點點頭。 在他對面的學(xué)生會長則是面帶微笑,解釋道:「讓他執(zhí)子先走,也沒什么大 不了的。上一次是他先走,這一次再讓讓他也沒什么?!?/br> 黑澤部長悶聲悶氣道:「別太看不起人,你現(xiàn)在只是小優(yōu),離贏,還很遠呢?!?/br> 「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箷L看上去一臉的胸有成竹,好整以暇 的說著。 好半天,黑澤才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鄭重地放在棋盤上。 會長并沒有落子,而是將目光移到明坂的臉上,有些奇怪的問道:「快上課 了,你們不打算回教室嗎?」 明坂搖搖頭,「看來會長和黑澤部長這次又要進行對決呢。我記得,當(dāng)時去 年是我在旁邊見證的。既然今年又剛好趕上了,不如也一起做個見證好了。」 「哦?!箤W(xué)生會長了然的點點頭,也沒再看我,而是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棋 局上。 等到會長的視線移到棋盤后,我才有空注意起周圍來。 這里是完全和校園環(huán)境完全不一樣的布局。 這一點,從門口那和普通辦公室不一樣的古色古香的木門,就可以看出來了。 然后進門之后,就更加夸張,只是給學(xué)生會長使用的辦公室而已,居然占地 接近一間教室了。 乍看上去,居然有一種西歐古堡的感覺,一側(cè)的墻壁上完全是意大利風(fēng)格的 裝飾,各種油畫掛在墻壁上,腳底下則是厚厚的絨毛毯,還有進來后,墻角處的 各類小巧的或金屬或石質(zhì)的藝術(shù)雕象。 但是靠近外面采光的部分,卻是從外面蔓延進來了小巧的藤蔓,翠綠色的蔓 藤配著黝黑色的墻壁主體,蔓藤的下面則是一個枯山水,又很有一種和風(fēng)韻味。 明明是世界上好幾種文化風(fēng)格的搭配,在這間房間里卻有種自然而然的感覺 ,就好像一切本該如此,各色風(fēng)格的藝術(shù)品融洽的各居其位,雖然我說不上來, 但確實給人一種看起來就很舒服的氣度。 在看完了房間后,我再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房間的主人身上。 學(xué)生會長——淺井悠佳學(xué)姐,在本校都可以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風(fēng)云人物。 不僅僅是她身為淺井財團的次女,是家族重要的繼承人其中的一員,一聽就 是牽扯了至少數(shù)十億金額分量這樣讓人眼花繚亂的數(shù)字級別的財產(chǎn)份額的繼承權(quán) 的顯赫姓氏。 更主要的是,她無論是行事作風(fēng)、還是個人的美貌,亦或者是入學(xué)之初,就 以后輩的身份大膽地對著當(dāng)時的學(xué)生會前輩挑戰(zhàn),諸如此類的事跡,著實是如同 傳奇故事一樣的為人津津樂道。 假如說,曦月的氣質(zhì),是像是清冷的明月那樣,皎潔無暇,哪怕是在深沉的 黑夜之中,也能綻放出屬于自己的光彩。而在平常,也能悄然融入大家的氛圍中 ,在不刻意掩飾的情況下,展現(xiàn)著自己的獨特魅力,卻不會給人以威壓感。 那么,淺井學(xué)生會長的氣質(zhì),就是絕對的熾陽,高高在上,肆意地放射著光 輝。而且毫不掩飾好惡。 哪怕是我根本沒有加入學(xué)生會,也聽曉過會長的重女輕男的名聲了。 傳說中,她對于欣賞的女生是非常好的,而且為人就好像是動漫里的「jiejie 大人」那樣,但是對于男生那邊,有幸被青眼有加、另眼相待的,好像不多。 當(dāng)然,倒也不至于說看到男生們就怒目相加那么夸張,只能說,會長在面對 男性的 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氣場,就完全和對女性的不一樣。是那種接近對抗性的 冷淡感覺。 本來這種人格特質(zhì),應(yīng)該可以稱得上傲慢狂妄,膽大妄為,可以說是很讓人 討厭的了,但是悠佳學(xué)姐之所以不會這樣惹人嫌,反倒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原因 也非常簡單,那就是,她的優(yōu)秀,足以掩飾這一點的不足。 名列前茅的學(xué)習(xí)成績、無可挑剔的運動細胞、完美的組織能力。優(yōu)雅的談吐 、無論對誰都能耐著性子。很有禮貌的、一律平等的作風(fēng)(雖然對于男生們而言 ,說不定是一律平等的歧視)、以及一眼就可以看得到的可以稱得上完美的相貌 和身材…… 美貌也是緩沖著這種過分凸顯氣質(zhì)的重要原因。被她特別針對的男性們,很 遺憾,絕大多數(shù)都是視覺動物。被美少女冷淡地對待,絕大多數(shù)的男生,心理上 都非常適應(yīng)。 基本顏控的男生們,看到氣場十足的御姐,膽子怯弱的就有可能變成舔狗, 而夠勁的,則說不定會起了更多大膽的心思,所以哪怕學(xué)生會長對于基本上所有 的男性都不假辭色,一律平等的風(fēng)格。但是還是能時不時地看到她的周圍,圍著 各種獻殷勤的男生。 最后再配合上淺井財團的繼承人身份,一個個要素相加起來,就給人一種高 不可攀的感覺。就好像我們在不同層次,既然如此,沒有妄想,也就沒有了錯誤 的期待。當(dāng)個人的風(fēng)格衍化成「人設(shè)」一般的存在,那么日子久了,也就變成了 似乎理所當(dāng)然的感覺。 畢竟,大家會覺得,學(xué)生會長就是這樣的人嘛。 久而久之,這種事情干脆連質(zhì)疑的人都沒了。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反正,淺井學(xué)姐在男生還是女生中,都是有著很高人氣的存在。 而今天她的對手——黑澤部長,雖然魁梧雄壯、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有好好 練過的猛男。甚至聽說過在大的比賽里獲得過冠軍,但是很顯然,他的賣相和身 為美少女的會長,那是完全不一樣的級別。也許他本人在籃球部、以及其他幾個 雄性荷爾蒙氛圍濃重的運動社團有著很多擁護者。不過到學(xué)生會級別的投票中, 他注定以毫無懸念的失敗告終。 不過這樣熊一樣身材的男人,居然能這么端莊地煞有其事的下棋,倒是有些 出乎意料。 只是,他的棋力和學(xué)生會長的差距,大概就像是對于男性的魅力值一樣的大 吧。沒出明坂的預(yù)測,又過了小半天,隨著白子的數(shù)目越來越多,黑子的頹勢, 哪怕在數(shù)量的對比上連我這種門外漢也能看得出來。 黑澤嘆了口氣,棄子認負。 淺井學(xué)姐放下手中的棋子,用不出所料的語氣說道:「那么,現(xiàn)在就是二比 零了。雖說很遺憾,但是你應(yīng)該也沒有其他的話要講了吧。按照約定,今天下午 的投票表決,也要請你多多配合呢,不要出什么亂子才好?!?/br> 黑澤部長沒有動怒,揉著眉心嘆了口氣,看上去顯得無比的無奈,「我今年 又輸了呢。」 我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向明坂,明坂看出了我滿滿的疑惑,蓮步輕移,靠到我的身 旁,螓首貼近我的耳朵,纖手提起,像是話筒一樣的罩在她的小嘴和我的耳朵間 ,悄聲地解釋起來:「悠佳學(xué)姐和黑澤部長起過幾次類似的沖突,最開始的那次 鬧得比較大。學(xué)校的規(guī)矩一般是學(xué)生會的事情只要是學(xué)生們自行能夠解決處理的?;旧喜桓缮妗K阅谴蔚氖虑?,是學(xué)姐直接找上部長,雙方單挑解決的。后 來,也就像是形成了慣例一樣。」 明坂說話間,從那櫻唇里吹出來的微微的氣流打在我的耳朵上,癢癢的。而 且想到了中午,曦月那可愛的朱唇一張一合的、腮幫子鼓起著服侍我。 我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我也動作很小地朝著曦月靠近著,趁著她身 體的阻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我對學(xué)生會長和籃球部長的情況也挺有興趣,一邊問道:「比試的內(nèi)容是什 么啊,勝負如何?」 明坂貼得更近了,聲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主題是」心、技、體「?!?/br> 然后似乎是覺得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說這種話不太好,后一個問題就再也不答了。 等到學(xué)生會長慢條斯理地將棋盤的棋子收好,黑澤部長擺動著雙臂,活動筋 骨,一臉不服輸?shù)臉幼?,「下一場,比什么??/br> 會長瞥了他一眼?!付攘懔耍Y(jié)果都注定了。還需要比嗎?」 黑澤部長又嘆了口氣,「就算是這么說,可是說好了是三場的。不比試完, 總覺得半途而廢了。就和打籃球一樣,就算比分拉得再開,難道就不打了嗎?」 淺井悠佳點點頭,沒有反駁,「也好!下一個比試,是」體「?!?/br> 然后會長突然笑了笑,嘴角好看的翹著,笑顏如花,「聽說你在籃球社這半 年來都很努力啊,能帶著球隊打到全國賽也很不容易了?!?/br> 黑澤部長不明所以,憨厚的應(yīng)答道:「是啊,謝謝?!?/br> 會長依舊帶著笑容,說出的話卻是帶著針,「男人們似乎總覺得女人們的體 力不足,在先天上就可以凌駕在女性之上。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吧,只不過,這只 是很深的偏見。從來就沒有男人就一定勝過女人的道理。」 黑澤部長拉著臉,看上去就有點不高興了,「淺井,我知道你為了證明自己 的觀點,一直以來都非常努力。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本來就是先天性和后 天的累加。不可否認的是,男人們的體力,的的確確就是比女人們要強的多。最 好的例子就是籃球歷史上的球星,男性的數(shù)值和女性的,完全沒有可比性。況且 ,你自己去年不也是輸給我了嗎?」 我震驚了,黑熊一樣的黑澤部長,居然說出了大段大段這樣非常有條理的話!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像也很符合邏輯,籃球的本身,在需要主攻手的身強力 壯之余,更重要的是作為團隊對抗的配合和團結(jié)。而作為主將兼部長這樣可以稱 得上主心骨的人物,需要的不僅僅是大腿和肱二頭肌上的肌rou,能夠統(tǒng)領(lǐng)部屬的 腦袋,同樣至關(guān)重要。 會長冷笑了起來,「在連輸了兩把后,你還是要堅持你錯誤的觀點嗎? 也好,嘴上的拼斗其實對于世界觀穩(wěn)固的人來說,其實意義不大,還是以直截了 當(dāng)?shù)氖聦?,來證明,究竟是你的觀點正確,還是我的正確吧!」 「嗯!」黑澤部長重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凝重的站起身來。 前傾、而且手臂微微護在胸前的樣子,仿佛如臨大敵。 我想,同樣是男人,我大概是理解他的行為邏輯的。 畢竟,按照明坂的說法,和目前我看到的形勢,可憐的黑澤部長,已經(jīng)是連 年敗,而且今年,論起比分,也是已經(jīng)注定失敗了。 最重要的是,學(xué)生會長似乎今年已經(jīng)是最后一屆了,到了明年,她應(yīng)該就要 升學(xué),前往更高等的院校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為務(wù)必矜持的財團大小姐,還 有沒有閑工夫和別的男人玩這種好像小兒游戲一樣的比試,恐怕都是未知數(shù)。 如他所言,在「體」的這個范疇內(nèi),男人們是對女性有著絕對的壓制力的。 這已經(jīng)不是為了勝負而進行比試了,而純粹是為了不在三輪比試里被直接剃成零 蛋。為了在最后的底線中維護作為男人的尊嚴的一戰(zhàn)?。?! 黑澤部長這是為了不被打入谷底,永世不得翻身的的證明一戰(zhàn)?。?/br> 簡直在動漫里,都是可以用大大的粗體字拉橫幅,并且大大的水上一章的劇 情了。 「說吧,這一次,」體「的比試是什么?」黑澤晃動著粗壯的臂膀,像是示 威,又像是給自己加油鼓勁地問道。 淺井會長露出意義不明的玩味的笑容,「第一次是劍道,那種偏向于技巧性 的對抗,你不是對手。去年是柔道,這種貼身短打,對體力和蠻力要求很高 的搏斗,卻是我不擅長的。你真的確定要把選擇權(quán)交給我?要知道,我們 兩個人本來都是五五之?dāng)?shù)。對我兩來說,選中一個能夠最大限度發(fā)揮自己強項的 項目就已經(jīng)是成功的大半了?!?/br> 黑澤部長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我肯讓你來選,那自然相信你的公平性。 你這么驕傲,當(dāng)然是不會選擇過分刻意地偏向于自己的項目,否則,當(dāng)初和我比 試的時候,何必要選擇劍道,直接選健美體cao不就穩(wěn)贏了嗎。不過以你的個性 ,也一定會在項目的選項里盡量在看起來公平的情況下偏向于自己。不過既然男 人們在體力上本來就先天的優(yōu)于女人,那么,讓你動一點手腳,也無所謂,我批 準了?!?/br> 淺井悠佳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哼了一聲,「我可不需要你讓,既然你要發(fā)揮 男人體力的優(yōu)勢的話,那也隨便你,就選用可以讓你貼身rou搏的科目吧,但是對 應(yīng)的,我也要增加可以有利于技巧發(fā)揮的條目,而比賽的項目,就……」 學(xué)生會長的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一下子變得恍惚,像是思緒一下子飄到了虛 空中一樣,不過很快,她的眼神變回清明,語氣堅定道:「我看最近很多同學(xué)們 很喜歡進行一些在交流感情的過程里進行rou體的比拼,雖然看上去是跟性交差不 多,不過在我們這個學(xué)校的范圍內(nèi),就不能認為成」為rou欲而zuoai「了,只能算 是關(guān)系緊密的同學(xué)之間的一種非常深入的交流手段。性交的雙方貼身纏斗,以哪 方的首先開口認輸來決定勝負,由于是最近幾周才流行起來的。剛好,你我都沒 有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可以稱得上是絕對公平,雖然我和你的關(guān)系并不算太好,不過我 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同意這以這個為這次的比賽項目,怎么樣?」 「可以?!购跐蓻]有半點猶豫,應(yīng)承下來。 「開始吧。」雷厲風(fēng)行,似乎就是淺井會長的作風(fēng),在定下來后,她和黑澤 部長對視一眼,然后雙方于是幾乎是同時的就開始寬衣解扣,簡直就像是兩邊的 鏡像一樣,脫下了制服,脫下了下身的外褲,褪下了成套的襯衫、內(nèi)褲,然后赤 裸裸對視著。 等到學(xué)生會長從辦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前面時,我這才注意到,淺井悠佳的身 材居然如此的高挑。 話說回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觀看到這位?;ò裆系牧芯邮紫?/br> 少女。 說起來,除去同班同學(xué)外,作為低年級生,見到學(xué)生會長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 例如說有需要全校到齊的報告會,或者是這樣那樣的盛大典禮的時候,淺井學(xué)姐 可以說,基本上都身居在主席臺上。要么是作為頒獎的領(lǐng)隊,要么是作為學(xué)生代 表進行致辭,總之都是一些非常引人矚目的角色。 但是可能正因為是正出風(fēng)頭,從來都只能在隊末遙望的我,基本上是只能看 到仿佛被榮耀籠罩著的天之驕女,沒什么機會真正的看到本人。 今天,可以說是借著明坂的機會,看到了她本人。 淺井會長的臉蛋、還有赤裸的身體白皙柔滑,雪嫩的肌膚看上去沒有施上任 何脂粉,看來是天生就如此美白。 無瑕的瓜子臉蛋顯的有些消瘦,她的下巴微微昂起,眉宇之間的鋒芒畢露, 精致得好似藝術(shù)品般的俏臉顯得無比的自信,明明按理來說成年沒太久,整個人 的氣質(zhì)卻是看上去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母删毘墒臁?/br> 滿滿的御姐風(fēng)范再搭配上那高大健美的玉體,以及比例完美的身型,胸前的 乳rou該凸的凸,酥胸高聳波濤洶涌,而胸下的纖腰卻是一瞬間收緊,平坦光滑, 沒有一絲贅rou。兩條大腿修長健美,骨rou勻稱,在略顯豐腴之余卻不顯臃腫,健 美的體型中看上去也蘊含著相當(dāng)?shù)牧α俊?/br> 雖然晶瑩雪白的肌膚溫軟淡化了相當(dāng)程度的危險感,但是我還猶記得,淺井 學(xué)姐似乎也是劍道社的主將。而且還是可以在比賽中可以拿到名次的級別。 雖然劍道本身也是偏向于技巧類型的搏擊,但是想要靈活完美的駕馭住技巧 ,本身就需要十足、甚至十二分的力量作為基礎(chǔ)來運用。也難怪長得想熊,體魄 也如熊般粗壯的黑澤部長認為淺井會長哪怕是在男人們擅長的「體」的領(lǐng)域里也 能和他五五開。 淺井學(xué)姐就這樣解開了全身的衣物,一絲不掛的從桌后走向前來。落落大方 地和黑澤部長對峙著。 只不過,這種赤裸在人前的感覺,恐怕學(xué)姐也并不怎么適應(yīng),雖然表情上看 上去同樣是鎮(zhèn)定平靜,但是一抹緋色已經(jīng)染上的會長的臉頰。而少女的酥胸隨著 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頻率比起普通的情況要快上不少。 而劍道,同樣是對于整個身體節(jié)奏的把控要求得很高的武術(shù)。雖然我只是略 微涉獵,但是也明白,通過嘴鼻的呼吸法,則是調(diào)整的重中之重。 看得出,她的心里有些發(fā)亂了。 全無遮攔的酥胸上,嫣紅色的嬌嫩rutou隨著胸前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雪白 的乳峰蛋糕最高處妝點的紅草莓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把視線投向了那邊。 我的呼吸,油然加快…… 和她正面相迎的黑澤部長 ,同樣是呼吸劇喘起來,胯下的roubang隨即一柱擎天 ,看上去本錢不小。 還好,我的褲子好端端的穿著,我再伸手到了口袋,略微的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 ,于是光從褲襠的外表上,還不會太過顯目。 現(xiàn)場唯一表情平靜,心底里也很鎮(zhèn)靜的,應(yīng)該只是明坂了。穿戴整齊的她的 呼吸并沒有絲毫紊亂的樣子,步伐也很穩(wěn)健的旁邊移動了半步。 這樣一來,曦月剛好就完完全全的站到了我的前頭,把我給擋住了…… 不過由于個頭的緣故,再加上一個人能遮掩的位置終究有限,只要擺動脖子 調(diào)整身位,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我們這偏角的情況,似乎已經(jīng)不能吸引對峙兩人的注意了,現(xiàn)在雙方的眼睛 里,只有和自己對決的對方,學(xué)生會長調(diào)整著呼吸,首先開口,聲音有些急促: 「這可就是最后一場了,希望你不要輸?shù)锰y看了?!?/br>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對?!乖趯W(xué)生會長開口后,首先動作的是 黑澤部長,只見男人像是相撲手一樣跨前一步,粗壯的身子弓著,像是隨時準備 飛撲一般。 然后,淺井悠佳雙手叉腰,蹙緊了眉頭。 也許這是出于某種表達自信的習(xí)慣,不過這樣的動作,將胸前的兩對大白兔 ,像是向前送著般,堅挺高聳的rufang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著,誘人無比。 少女指了指一邊的沙發(fā),冷冷道:「我們現(xiàn)在是要比拼性交的勝負,好像不 需要在之前進行肢體的制服對抗吧?!?/br> 黑澤部長表情一窒,訕訕地跟著會長走到了沙發(f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