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金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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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君子 2023年3月13日 字數(shù):3,620字 【第二章:血脈僨張】 原本跟隨著jiejie、賈鴻寶走到外谷,此刻我向內(nèi)谷返回。 一路上還能看到不少在切磋交流的兩脈子弟,說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學(xué)術(shù)語,擺弄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學(xué)招式,我也想像jiejie說的那般侃侃而談,可這種情況,我根本插不上嘴。 倒不如省點時間回去練練我那蛤蟆功,畢竟我這副身板,除了那點蠻力,也沒什么值得說道的了。 進了內(nèi)谷,周遭明顯安靜下來,這里只有花谷的核心人士才能入內(nèi),尋常子弟,若無谷主、長老召見,攜帶特令,是不得入內(nèi)的,違者輕則杖責(zé)一百,禁閉兩月,重則廢去武功,逐出師門。 畢竟任何一個門派的內(nèi)部都乃要地,存放著武學(xué)秘籍,還有許多不宜暴露的秘密。 這些弟子若看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事后將之抖露出去,那于宗門來說,將是巨大的損失。 就在我向自己的住舍走去時,忽然余光中,那林間似乎閃過一道身影。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弟子,身形壯碩,我如今身高六尺有余,其高我一尺,再看那熟悉的裝發(fā),還有那獨特的跑姿,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大長老孫博懷的弟子,唐虎。 唐虎深得大長老親傳,武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是我桃花谷如今最出色的幾個弟子之一。 此刻其左顧右盼,鬼鬼祟祟,顯然不是特許入內(nèi),而且今日是兩脈結(jié)誼,不會有長老在這個時候傳喚自己弟子研習(xí)武功。 我當即斷定唐虎此次入內(nèi)谷必定是圖謀不軌,按照那些前車之鑒,他十有八九也想到藏經(jīng)閣偷學(xué)武學(xué)。 我旋即跟著他,始終保持在不遠不近處,雖然我沒有內(nèi)力,練不了輕功,但憑借與生俱來的好體魄,跟上唐虎并不難。 但很快地,佇立在東邊山上的那座巨大的樓閣——藏經(jīng)閣被他掠過……他竟然不是去藏經(jīng)閣?這更令人匪夷所思,我便繼續(xù)跟著。 不一會兒,我意識到,再往北,除了母親的住處,就沒別的地方了。 唐虎要去母親住處?他要做什么?此刻母親應(yīng)該和賈仁易在桃花谷中心的偏廳商談兩脈要事,不在住處。 我這般想著,在我前面的唐虎也慢慢沒了蹤影。 沒辦法,隨著地形逐漸復(fù)雜,會輕功的唐虎依然輕松穿梭,而我被這些路障弄得手忙腳亂,速度不免要慢上許多。 片刻,我終于是趕到小山上的這座木舍。 母親的木舍也是由一些桃木簡單地搭建而成,裝飾樸素,溫馨典雅,很符合她一貫的氣派、作風(fēng)。 一身黑色練功服的唐虎在木舍的東邊,趴著窗沿,眼睛貼著窗紙,往里面瞧。 他的褲頭脫到一半,堆迭在膝蓋,胯間一根毛茸茸的粗長物事青筋畢露,黑不熘秋的,活像一根黑炭棍。 他的手就握著這根黑棍,不停地前后擼動。 我根本不清楚他這是在作何,只是沒來由地一陣心悸,像是內(nèi)心里有什么蟄伏的與生俱來的東西被喚醒了。 為免打草驚蛇,我放緩步伐,小心翼翼地來到木舍西邊,還不等我有何行動,一陣男女混合的喘息夾雜著一種清脆的拍擊聲一股腦地傳進我的耳朵,讓我瞬間臉紅心跳,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激發(fā)了。 我立馬學(xué)唐虎那般,在指頭上抹點口水,將窗紙戳出個小洞,把眼珠對上去,向里瞧去。 這是一幕令我畢生難忘的畫面。 但見房中的那張床上,兩個赤裸的身影抱在一起。 在上面的是個男的,兩條緊繃有力的粗胳膊撐在下面女的頭部兩側(cè),隆起的嵴背像一道蜿蜒的山峰,兩塊雄壯有力的屁股如同打樁一般,一下下地向下方砸擊而去。 在下方的女人,雙手摟抱著男人的嵴背,兩條光潤雪白的長腿被男人的屁股分開,十根玉趾蜷緊著床單。 隨著男人大屁股的落下,女人的胯間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 聲,正是我方才聽到的那種不明拍擊聲,還伴隨著一股清澈的水花聲。 與此同時,床面狠狠一震,兩個人彷佛要從床上彈起來般,女人也大叫出聲,說不上是痛苦還是什么。 兩人熱烈地吻著,渾身熱汗,床單濕透大半,積起水洼。 女的渾身雪白,像玉面一般光滑,汗珠一映,更是琉璃剔透,男的皮膚不算黑,偏黃,但在女人這種極致雪白的對比下,便是黯然失色。 我看著眼前如此火熱的畫面,心中驚駭萬分。 在我過去有限的認知里,我根本無法定論眼前在發(fā)生著什么事情。 直到某一刻,女人一個仰首,我終于看清了那張汗水和情欲的交織下,已經(jīng)幾近撕裂的面孔,正是母親。 而母親上面的男人也適時吼叫出聲,正是賈仁易。 我實在想不通,兩人不是要談事么,怎么談到了床上,成了這副模樣?我過去十四年的信仰幾乎崩塌,那樣教我、愛我的母親,為父親守身如玉的母親,怎么如今會在另一 作者:花君子 2023年3月13日 字數(shù):3,620字 【第二章:血脈僨張】 原本跟隨著jiejie、賈鴻寶走到外谷,此刻我向內(nèi)谷返回。 一路上還能看到不少在切磋交流的兩脈子弟,說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學(xué)術(shù)語,擺弄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學(xué)招式,我也想像jiejie說的那般侃侃而談,可這種情況,我根本插不上嘴。 倒不如省點時間回去練練我那蛤蟆功,畢竟我這副身板,除了那點蠻力,也沒什么值得說道的了。 進了內(nèi)谷,周遭明顯安靜下來,這里只有花谷的核心人士才能入內(nèi),尋常子弟,若無谷主、長老召見,攜帶特令,是不得入內(nèi)的,違者輕則杖責(zé)一百,禁閉兩月,重則廢去武功,逐出師門。 畢竟任何一個門派的內(nèi)部都乃要地,存放著武學(xué)秘籍,還有許多不宜暴露的秘密。 這些弟子若看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事后將之抖露出去,那于宗門來說,將是巨大的損失。 就在我向自己的住舍走去時,忽然余光中,那林間似乎閃過一道身影。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弟子,身形壯碩,我如今身高六尺有余,其高我一尺,再看那熟悉的裝發(fā),還有那獨特的跑姿,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大長老孫博懷的弟子,唐虎。 唐虎深得大長老親傳,武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是我桃花谷如今最出色的幾個弟子之一。 此刻其左顧右盼,鬼鬼祟祟,顯然不是特許入內(nèi),而且今日是兩脈結(jié)誼,不會有長老在這個時候傳喚自己弟子研習(xí)武功。 我當即斷定唐虎此次入內(nèi)谷必定是圖謀不軌,按照那些前車之鑒,他十有八九也想到藏經(jīng)閣偷學(xué)武學(xué)。 我旋即跟著他,始終保持在不遠不近處,雖然我沒有內(nèi)力,練不了輕功,但憑借與生俱來的好體魄,跟上唐虎并不難。 但很快地,佇立在東邊山上的那座巨大的樓閣——藏經(jīng)閣被他掠過……他竟然不是去藏經(jīng)閣?這更令人匪夷所思,我便繼續(xù)跟著。 不一會兒,我意識到,再往北,除了母親的住處,就沒別的地方了。 唐虎要去母親住處?他要做什么?此刻母親應(yīng)該和賈仁易在桃花谷中心的偏廳商談兩脈要事,不在住處。 我這般想著,在我前面的唐虎也慢慢沒了蹤影。 沒辦法,隨著地形逐漸復(fù)雜,會輕功的唐虎依然輕松穿梭,而我被這些路障弄得手忙腳亂,速度不免要慢上許多。 片刻,我終于是趕到小山上的這座木舍。 母親的木舍也是由一些桃木簡單地搭建而成,裝飾樸素,溫馨典雅,很符合她一貫的氣派、作風(fēng)。 一身黑色練功服的唐虎在木舍的東邊,趴著窗沿,眼睛貼著窗紙,往里面瞧。 他的褲頭脫到一半,堆迭在膝蓋,胯間一根毛茸茸的粗長物事青筋畢露,黑不熘秋的,活像一根黑炭棍。 他的手就握著這根黑棍,不停地前后擼動。 我根本不清楚他這是在作何,只是沒來由地一陣心悸,像是內(nèi)心里有什么蟄伏的與生俱來的東西被喚醒了。 為免打草驚蛇,我放緩步伐,小心翼翼地來到木舍西邊,還不等我有何行動,一陣男女混合的喘息夾雜著一種清脆的拍擊聲一股腦地傳進我的耳朵,讓我瞬間臉紅心跳,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激發(fā)了。 我立馬學(xué)唐虎那般,在指頭上抹點口水,將窗紙戳出個小洞,把眼珠對上去,向里瞧去。 這是一幕令我畢生難忘的畫面。 但見房中的那張床上,兩個赤裸的身影抱在一起。 在上面的是個男的,兩條緊繃有力的粗胳膊撐在下面女的頭部兩側(cè),隆起的嵴背像一道蜿蜒的山峰,兩塊雄壯有力的屁股如同打樁一般,一下下地向下方砸擊而去。 在下方的女人,雙手摟抱著男人的嵴背,兩條光潤雪白的長腿被男人的屁股分開,十根玉趾蜷緊著床單。 隨著男人大屁股的落下,女人的胯間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 聲,正是我方才聽到的那種不明拍擊聲,還伴隨著一股清澈的水花聲。 與此同時,床面狠狠一震,兩個人彷佛要從床上彈起來般,女人也大叫出聲,說不上是痛苦還是什么。 兩人熱烈地吻著,渾身熱汗,床單濕透大半,積起水洼。 女的渾身雪白,像玉面一般光滑,汗珠一映,更是琉璃剔透,男的皮膚不算黑,偏黃,但在女人這種極致雪白的對比下,便是黯然失色。 我看著眼前如此火熱的畫面,心中驚駭萬分。 在我過去有限的認知里,我根本無法定論眼前在發(fā)生著什么事情。 直到某一刻,女人一個仰首,我終于看清了那張汗水和情欲的交織下,已經(jīng)幾近撕裂的面孔,正是母親。 而母親上面的男人也適時吼叫出聲,正是賈仁易。 我實在想不通,兩人不是要談事么,怎么談到了床上,成了這副模樣?我過去十四年的信仰幾乎崩塌,那樣教我、愛我的母親,為父親守身如玉的母親,怎么如今會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如此放浪,不知廉恥。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不為我知的事情,才會有如今這一幕?或許是為了更進一步地刺激我,賈仁易忽然抱起母親,坐在床上,將母親拋送起來。 于是「啪啪」 聲變得更為密集而響烈,母親的身材比例實在是好,兩條豐腴挺拔的長腿幾乎占了整個身形的十分之七,大腿到小腿呈現(xiàn)流線型,特別是小腿到腳踝的延伸,十分地修長而又自然,整個長腿渾圓地蜷縮在賈仁易的腰胯兩側(cè),啪啪作響。 隨著拋甩,如墨的濃密青絲四散飛舞,像傾瀉的銀河。 還有那張寫滿情欲的面孔,雙眼泛紅,紅唇難閉,素來的那種端莊、大方消失不見。 我一直想說,母親的臉上有一種難以形吞的味道,十分陰柔,像豐神如玉,又像玉面金剛。 皮膚十分滑嫩,又有種陰柔的氣質(zhì),女人天生陰柔,但她的這份陰柔,像一種長年累月得而浸潤進骨子里的,不可分割。 「啊,玉面金剛,真的是玉面金剛,你那里會咬人,會鎖人,真的要人命!」 這么說著,賈仁易抓緊身上的柳腰,咬住面前的rutou,一陣高聳,「啪啪」 聲炸裂起來。 在此動作下,母親全身的媚rou都在蕩漾,那一陣陣rou光,像湖面上的刀光劍影,令人心悸,又催人yuhuo。 未幾,隨著賈仁易的一聲悶哼,他像被扼住喉嚨般,然后瘋了般加快速度,腰胯聳動之快幾乎泛起了殘影。 母親的呻吟像一串散落在湖面上的碎銀。 某一刻,兩人同時抽搐著。 賈仁易抵緊了母親的腿心,那屁股下巨大的黑囊不停收縮,像在母親體內(nèi)注入什么東西。 母親也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賈仁易,小腹不停抽搐。 我不清楚這又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我沒來由地心慌,我希望賈仁易這王八蛋能離開母親的身體,更不要讓他那毛茸茸的黑囊抵住母親的腿心。 隨著這一陣過后,賈仁易趴在母親豐滿的胸膛上喘息,這對白rou過去被我視若珍寶,如今卻在賈仁易的蹂躪下滿是掌印,我的心如在滴血。 母親也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床上,發(fā)絲像云朵般鋪開床面,眼神迷醉,瓊鼻翕張,貪婪地吸食著空氣。 隨著她的倒下,我才終于看清了賈仁易的私處,簡直是一撮雜毛,十分旺盛,遍及到了肚臍眼,大腿根部也全是毛發(fā)。 但我還是看不清,他和母親連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玩意。 彷佛為了回答我一般,喘息了一會兒,賈仁易就坐到了床邊。 當他挺著那根比唐虎還要粗上不少的黑棒走過床上時,我頭皮幾乎要炸開。 就是這么根棒子一樣的玩意,方才全塞進了母親的體內(nèi)?他坐到床邊,母親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爬到床下,到他腿前,張開玉潤的紅唇就含住了那根粗長的黑棒。 母親的螓首像斗雞一般在兩條毛茸茸的大粗腿間前后聳動,于是那原本沾著不少白濁的黑棒愈發(fā)光亮干凈。 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母親怎可如此下賤地用嘴去清理賈仁易的陽具?到了今天我才算明白,之所以賈仁易對桃花谷如此照顧,原來是母親委身給了他。 南洲之大,無人不垂涎桃花谷主玉面金剛之美。 母親年輕時就是七脈會武里的佼佼者,修煉桃花谷的秘籍玉面金剛經(jīng),使得她皮膚玉潤光滑,氣質(zhì)陰柔堅韌。 加上那副本就得天獨厚的臉龐,成功俘獲了南洲所有男人的芳心。 在谷中,時常能聽到一些弟子對她的意yin。 如今母親也是南洲里名列前茅的頂尖高手,誰也沒想到,那么不可一世、獨掌花谷的玉面金剛,會在一個男人胯下如此言聽計從。 賈仁易很享受母親的服侍,他微仰著頭,撫順著母親的頭發(fā),臉上滿是得意,與先前在大廳的溫潤謙雅判若兩人。 「夭夭啊,你的口活真是世間一絕啊,我嘗遍南洲女人,最后還是你服侍得我最舒服。就是不知道你那死去的老鬼丈夫,生前有沒有享受過你這般服侍。只怕此刻他在九泉之下看我如此飄飄欲仙,氣得都要破土而出弄死我啊,哈哈!」 母親的眉眼間一閃而過一道殺意,瞬間又恢復(fù)如常,變得低眉順眼,為賈仁易舔得更賣力。 我咬牙切齒,幾欲破窗而入,但我知道我的魯莽不會為事情帶來任何轉(zhuǎn)機,只會讓賈仁易暴怒,讓桃花谷身陷囹圄。 「你不要恨我,這南洲,可不止我一人嫉妒林不則,他的死,是他鋒芒畢露,咎由自取。你看,如今你跟了我,不也過得好好的嘛?桃花谷在我的扶持下,也依然是七脈之列。你也還是那個萬人之上的桃花谷主玉面金剛。最重要的是,跟我修煉這陰陽合歡術(shù),你我都活似神仙,又能精進功力,世間罕有,世間罕有啊?!?/br> 母親像個乖順的寵物般,不管賈仁易說什么,她只聽著,不認同,也不反對。 我知道這些話中的每個字都足以令平日的母親雷霆大怒,但在賈仁易這種實力強大的笑面虎面前,她只能強忍。 后來,賈仁易重整旗鼓,再 度沖殺。 這一次,母親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被賈仁易后入。 我不忍再看,只是終于有機會看清了母親的私處。 如年少時偷看她洗澡所見的那般,依然是記憶中的桃粉色,像這谷中漫山遍野的桃花一般。 兩瓣原本應(yīng)該緊閉的唇rou在畜生的屢次蹂躪下綻放得合不攏,表面泛起水潤光澤。 而畜生的那粗長黑棒,在我轉(zhuǎn)身逃跑似的離去時,就那么一次次地捅進去,一次次地拔出來,像在犁地一般,讓我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