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冠國王與黑裙王后(上)
2023年4月9日 這是關(guān)于……jiba尺寸的故事。 大概是早上,王宮里。 頭上戴著一頂鑲滿綠寶石的王冠,我坐在鬼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潔白王座上。 我右手撐臉,左手墊在屁股底下。 這狗屎王座也太硬了。 王后坐在我的左側(cè),她頭上的后冠并沒有鑲嵌綠寶石,身下的座位也比王座小一號,我同樣也不清楚這些東西的材料。 我只知道這里最珍貴的就是綠寶石,至于其他的,我懶得去了解。 她身穿黑色禮裙,而我就套了一件白襯衣、一條黃色牧場褲。 除必要場合,我們夫妻不需要在外觀上向外界證明什么,我們做過的事就足夠說明一切。 我是國王,她是王后——兼王國騎士團團長。 她穿黑裙是為了給敵人送葬,我穿牧場褲是……是為了隨時逃跑。 這褲子還是從某平民的牧場里撿來的……我當(dāng)國王,純粹是趕鴨子上架。 我坐在王座上瞇眼懊悔,身為王后的妻子在一旁微微頷首,琥珀色短發(fā)在她耳后整齊得像是士兵列隊,她一臉嚴(yán)肅道:「陛下,這么多年,你……您還在記恨總管嗎?」 「我不恨他,我只想打死他。」 回過神來,我斜眼朝王座下方瞟去:滿頭白發(fā)的老人身穿黑色正裝,他在王宮中央的地上不停地做著俯臥撐,速度極快的同時,每次動作一模一樣。 兩旁全副武裝的衛(wèi)兵似乎極怕這名老人,面臨如此滑稽的場面,他們連眼球都不敢動一下。 老頭花白的寸頭旁,一滴汗都沒有。 「嘿,王后陛下,我正好還沒晨練呢。您稍等,還有一千兩百個,很快的?!?/br> 老頭甚至還在笑。 我氣不打一處來,把左手從屁股底下抽出來,指向地上正做俯臥撐的老頭:「就你,就你當(dāng)初帶頭起哄,說什么這王冠屬于最牛逼的人?!?/br> 身旁的妻子仍舊一臉嚴(yán)肅,眼里隱約有淡淡的笑意。 一切源自許多年前,在我們一行人成功拔除國家的陰影后,他們把這頂綠寶石王冠放在我的頭上:「老大,既然你戴上了,那你同樣就是這國家的老大?!?/br> 我果斷摘下王冠。 他們轉(zhuǎn)眼又起哄道:「哦呀,這不是我們未來尊貴的王后嗎?」 目光所致,身邊的她無動于衷,并沒有反對這種說法。 她面色淡然,只是耳垂有點紅。 她不在乎「王后」 的意義,她大概只在乎「王后是國王的妻子」 這個身份。 我只好又把這綠色王冠戴到頭上。 再之后的事,就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 什么政策,什么律法,我統(tǒng)統(tǒng)不想管,全都交給他們,我只需要乖乖當(dāng)個新生王國的象征就好。 叛亂也不是沒有——中午造反,飯點鎮(zhèn)壓,下午處刑。 身兼騎士團團長的妻子,把所謂的叛軍首領(lǐng)生撕了喂狗。 可……可我還是想念大草原、想念烤兔子的香氣、想念妓院……總管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用雙手托起一份信件:「運動一下真令人愉悅。國王陛下,我?guī)砹睡傋拥南?。?/br> 妻子起身,從總管手里接過密信,轉(zhuǎn)而雙手遞給我。 信封中央是……jiba模樣的深紅色火漆,細(xì)節(jié)包含卵蛋,蛋上甚至還有rou毛。 我哭笑不得,又遞回給妻子。 并非別的原因,我不認(rèn)識字而已。 簡單點說,文盲。 「什么事?」 兩只手都墊在屁股下,我裝模作樣詢問。 妻子拆開信件,低頭閱讀。 不一會兒,她低聲說道:「陛下,我們的瘋子……嗯……我們的王室煉金術(shù)師三天前蒸發(fā)了一座城。」 「你說什么?!」 我和老頭異口同聲。 「他……他還說……哦……他還說是敵國的城。」 「那沒事了。」 我和老頭同聲異口。 我看向妻子手上的信件,上面爬滿密密麻麻的小字,不禁又問道:「就這點事?」 「是的,陛下?!?/br> 王后臉上是一貫的認(rèn)真表情,不過她的耳垂卻充血發(fā)紅。 太假。 我看向王座下方外表蒼老的總管,故作兇狠地說:「你能不能別來煩我,明知我看不懂,還過來惡心我,你笑話誰呢?」 老人笑了,和他年輕時一樣沉穩(wěn):「這是必要的流程。遵命,國王陛下?!?/br> 聽到這個稱呼,我感到厭煩:「你也就比我大兩歲,現(xiàn)在老成這樣,老掉牙的游俠還跑得動嗎?」 眼前的老人,曾經(jīng)是隊伍里的游俠。 他轉(zhuǎn)身離去,朝王座上的我擺了擺手,如老友道別:「現(xiàn)在的小姑娘就喜歡這種,在黑市里改造身體可花了我不少金幣。」 我用力舉起頭頂?shù)耐豕?,小心地放在王座旁?/br> 王冠這東西,能用來實現(xiàn)大部分愿望,除了用作投擲武器。 我真想砸死他。 當(dāng)上國王的那一刻,綠色,成了我最 討厭的顏色。 應(yīng)付完大小事務(wù),我拉著妻子的手,一同離開王宮,徑直回到寢宮。 一路上她的黑裙里丁零當(dāng)啷,就像鐵礦在強jian銅礦。 妻子坐在包銀椅上,她的表情嚴(yán)肅,目光冷漠:「只工作半天的國王,整個大陸也就你一人?!?/br> 「可不是,我還原計劃今天休息?!?/br> 我隨手拉來旁邊小木凳,坐下說道:「那瘋子還說了什么,竟能讓你這么羞?」 「我沒有?!?/br> 她看向我,面無表情,耳朵通紅。 我指向她的耳垂:「你可以欺騙這個國家的所有人,可你騙不了我?!?/br> 女人眨眨眼,隨著鐵礦再次強jian銅礦,她站立起身,低頭看來:「國王陛下,陪我打一架,我就告訴您。」 我抬起眉毛,下意識活動起手腕:「私底下別這么叫,叫達令。」 她面不改色,耳垂好似沾血:「達……達……嘖……達……」 「你叫了我才陪你打?!?/br> 「達令,我們開始吧。」 「額……好?!?/br> 我起身邁步,拉開庭院的大門,一個標(biāo)準(zhǔn)規(guī)模的士兵訓(xùn)練場展現(xiàn)在我面前。 「來吧,親愛的王后?!?/br> 我向她伸出手。 親愛的王后一腳把我踹到了訓(xùn)練場。 她的黑色禮裙下并非女士衣物,而是厚重的盔甲,連戰(zhàn)靴的底部都刻有魔力回路。 打架,是我們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 她打不過我,所以愛上我,各種意義的「愛上」。 十分鐘后……我一腳把赤裸的妻子踢回臥室。 她坐靠在臥室中央的包銀茶桌旁,滿臉興奮。 把手里破損的附魔盔甲隨意揉搓成團,我的下體也出現(xiàn)了一絲「性奮」。 她大概是因為能堅持防守十分鐘而興奮,而我則是因為她的rou體才覺得性奮。 說實話,她不適合當(dāng)王后,也并不適合騎士團團長,她更適合妓女。 某些妓女,才有這種大胸脯、肥屁股、厚yinchun。 可惜,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妓女沒有這么多肌rou,也沒有這么高。 為何我只有「一絲」 興奮?我不想承認(rèn),但實際是:她在訓(xùn)練場打不過我……我在床上打不過她。 多年來,她輕描淡寫地把我榨到一滴不剩。 她并非生性yin蕩,只是需求量大,比她的rufang還大,和她的屁股一樣大。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放在兵營里,有些小伙子只要是個洞就能用,也不管是人是鬼。 正午的暖陽讓我有點口干舌燥。 臥室里,妻子伸手拿起一旁茶桌上的船型茶壺,將精致的壺嘴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 饑渴難耐。 就在我的不遠(yuǎn)處,本應(yīng)倒在茶杯里的紅茶落到了女人碩大的rufang上,本應(yīng)永遠(yuǎn)冷靜的女騎士露出了極難察覺的微笑。 橙色與rou色,溫暖的rou浪,從rutou到腳趾,她把欲望倒在了身上。 女人和我,渴望補充水分,我用嘴,她也用嘴。 ……時間失去意義,我們躺在床上,她面色如常,我面如死灰。 喝的還沒射的多。 我強行張開干涸的嘴唇:「唉……那個……唉……那個信的事,你還沒說完。」 妻子側(cè)過身來,用手指在我的腹部不停地畫圈。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你當(dāng)初告訴瘋子的方法,他們夫妻已經(jīng)試過,還以此開發(fā)了新的煉金術(shù)。」 「什么方法,一喝就暴斃的復(fù)活藥水?」 「……不……不是,是更臟一點的?!?/br> 「他的煉金道具,哪一個不臟?」 「不,不是道具……」 她看著我,眼里充滿無奈,把手伸向我的下體,輕柔地?fù)崦敹恕?/br> 抬起眼皮,我趕緊把空無一物的下體從她手里挪開。 妻子耳朵通紅,言語里竟有些動搖:「就……就就就,就是你們兩人當(dāng)時……當(dāng)時在那個地方討論的?!?/br> 「哪個地方?」 「雞……雞……妓院……」 「和你結(jié)婚以后,我可沒再去過?!?/br> 「那時候還沒……」 「噢,我想起來了?!?/br> 虛弱的下體原地崛起,久違的心跳堵住了喉嚨,我嘴里好似在冒火:「你指的是……允許你偷情這事?」 聽到我的話語,她皺起眉頭。 這女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緒。 「達令……」 「你還是別叫我達令,太rou麻,再說,你的年紀(jì)也不是很適合……」 「……這不叫偷情?!?/br> 「親愛的,你說,什么?」 「我說這不叫『偷』?!?/br> 身旁的妻子目不轉(zhuǎn)睛,「偷情是背叛,但在事先允許的情況下就不是背叛?!?/br> 「噢噢噢,你可真專業(yè),為我省了不少心。」 「……嘖?!?/br> 「說笑而已?!?/br> 我岔開話題,「那人就是個瘋子,瘋子的話你也信?」 「嗯, 為什么不呢?」 「你說什么?」 我躺在床上,溫暖且濕潤的空氣在鼻腔里翻滾,帶來淡淡的體液腥氣。 「陛下,您無法滿足我,這是事實?!?/br> 女人再次把手伸向我的下體,她一板一眼道,「我承認(rèn)我的需求量很大?!?/br> 心臟彷佛泡在檸檬水里,我裝作不屑一顧:「那你現(xiàn)在就不應(yīng)該握住我的jiba,而是用手指去捅你自己?!?/br> 「可你的需求比我重要的多?!?/br> 妻子盯著我的臉,和她在騎士團會議上時一樣嚴(yán)肅,「你已經(jīng)快不是人了……親愛的。」 「就算你是王后,你也不能罵人吶?!?/br> 我看向奢華的天蓬床頂,思念草原上的藍天:「我哪里不是人了?」 「這里需要你,這個國家需要你,可你不需要這個國家,你甚至連我都不需要?!?/br> 「我沒……」 「你有?!?/br> 無名火從心中升起,我說:「我不過是……」 一根繃得筆直的手指壓住我的嘴唇,手指的主人說:「你不過是失去自由的可憐人。」 「我自作主張囚禁你,」 她向來樸素的嘴唇,此時變得陌生起來,每一縷曲線彷佛都變得無比危險,「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自由我還是可以帶給你的?!?/br> 我瞇眼看向身旁的妻子,說:「也有可能,單純是你欲求不滿?!?/br> 她眉眼垂低,笑意在嘴角忽隱忽現(xiàn):「是吧,誰叫你沒辦法滿足我呢?」 女人目光所至之處,是她手里我那變得充血蓬勃的下體……一切的一切被禁錮,只剩下思緒擁有自由。 她是王后,她是我的妻子,我是所有人的奴隸。 現(xiàn)在,只有她rou體的自由,才能寬慰我的靈魂。 我成為國王,變成如今這樣,只歸咎于那個可笑的理由。 過于可笑。 三天后,御馬管家的兒子被王后親自任命為:王室穿鞋員。 一直以來,「幫國王穿鞋」 這一待遇優(yōu)越、行事私密的職位被無數(shù)王室職員垂涎,如今卻落在一位二十歲出頭的愣頭青身上,實在讓眾人費解。 可這是王后的命令,自然也無人反駁。 前幾位的國王就算了,他們的鞋子穿起來的確麻煩,但如今的國王——我有時候干脆不穿鞋。 名叫「約翰」 的少年,他真正的工作其實是——幫王后洗澡。 王后如此尊貴,怎能親自動手?若女士來任職,她們會被妻子身上時不時出現(xiàn)的血跡嚇到,所以只能由男士負(fù)責(zé)。 約翰滿臉雀斑,皮膚曬得黑不熘秋,有一頭燦爛的金發(fā)。 他看起來有些青澀,但在御馬管家父親的熏陶下,聽說為人處事也算機靈。 我把他拉到庭院里的訓(xùn)練場,一邊在十米外用石子彈碎他頭上的飛蟲,一邊告訴他真相。 他的內(nèi)心之強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沒有被活活嚇?biāo)溃前c在地上捂著屁股,看樣子是比較急的屎。 至于王后的尊貴rou體,王后的無上隱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叫他別擔(dān)心,擔(dān)心也沒用,認(rèn)命就好。 夜色,在我們夫妻愈發(fā)熾熱的呼吸中悄然而至。 我不喜歡洗澡,平日里用清潔魔法卷軸就能完美解決,而今晚我卻赤裸地泡在粉紅色大理石八角洗浴池中,忍耐著王后最中意的、溫度奇高的洗澡水。 水汽繚繞中,妻子泡在浴池的另一側(cè),她正回頭看向浴室墻角,那里正站著一位赤裸的年輕男人,水珠沾為他的金發(fā)添上光輝,他低頭看向地面,雙手死死地捂住黑褐色的下體。 這,jiba也能曬黑?年輕的約翰臉色漲紅,一副要死的表情。 「喂小子,有這么冷嗎?」 我沖約翰喊道。 誰知這年輕人直接「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他的頭緊貼洗浴室的地面,言語里充斥著絕望:「陛下,您就饒了我吧,我一定不再偷懶了。」 我疑惑道:「什么?」 「嗚嗚嗚……我不該偷懶不去掃馬棚,陛下我真的錯了,您就……您就……嗚嗚嗚……」 約翰跪在墻角痛哭流涕。 我看向浴池對面,妻子一臉無奈,我問她:「你們平時對下面是不是太嚴(yán)厲了?」 她輕嘆一聲,說:「嚴(yán)厲才有勝利?!?/br> 「養(yǎng)個馬至于嗎?」 「至于?!?/br> 「好吧你說了算,反正我也不會騎馬?!?/br> 我的額頭上,不知是汗水還是蒸汽,「你看著辦,我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陛下,在這里,您從來就只有旁觀的經(jīng)驗?!?/br> 「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說陛下您治國有方?!?/br> 我抬手擊打水面,池水混合蒸汽撲向?qū)γ娴钠拮印?/br> 下一刻,所有的水珠都停留在她眼前,無法接近絲毫。 護身魔法。 泡個澡而已,又不是上戰(zhàn)場,你也太認(rèn)真了。 「過來?!?/br> 妻子面無表情地看向跪在墻角的約翰。 男人紋絲不動,還在不停地嗚咽。 我搖了搖頭,說:「小子,過來,來王后身邊?!?/br> 年輕的約翰終于動了,他仍跪俯在地上,只用膝蓋慢慢挪動身體。 這小子的確機靈。 我笑著說:「叫約翰對吧,以后你就是王后的人,她喊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約翰邊吸鼻涕,邊在地上不停點頭:「遵……遵命,國王陛下。」 「要是她喊不動你,你也就再也不用動了。」 「遵……遵遵遵遵命,國王陛下?!?/br> 「是任何事,包括那種看起來對我不利的事?!?/br> 「遵遵遵遵……國國國國……」 「好了,你先下去吧,記住,不該說的別說?!?/br> 我沖瀕臨崩潰的年輕人說道,妻子則在對面露出訝異的目光。 約翰逃一般地離開洗浴室,我和愛人大眼瞪小眼,沉默許久。 我率先打破寂靜:「你不能像對手下一樣對他?!?/br> 妻子困擾道:「我總不能像對你一樣對他吧?」 「你對我也差不多?!?/br> 我小聲嘀咕,沒等她發(fā)作,急忙話鋒一轉(zhuǎn),「你需要激起他的色欲。」 「讓他舔我的腳?」 「我親愛的王后,你從哪里看的這些東西?」 「……那,讓我再想想。」 一夜后,她說她想通了。 身為協(xié)助大臣們管理這個國家的王后,她的效率總是如此可怕。 第二天,還是同樣的粉紅色大理石八角洗浴池,我仍泡在同一個位置,不同的是,王后趴在了浴池邊。 王后赤身裸體。 她全身沾滿水光,巨乳在池邊壓成爆乳。 連接她后腰與臀部的,是一根驚心動魄的曲線。 這根閃爍水光的曲線,硬生生把我的下體勾了起來。 屁股?不不不,這是魔導(dǎo)炮架。 「所以呢?」 我看向墻角呆滯的約翰,又轉(zhuǎn)眼看向池邊一臉淡定的妻子,「親愛的,你想通了什么?」 她不假思索道:「陛下,我會命令他服從指揮?!?/br> 「哦好,等于沒想?!?/br> 我從眼角摳下一坨眼屎,「還有,這里沒有外人,你不用叫我陛下?!?/br> 約翰眼神泛起波動,很快又陷入呆滯。 「達令,別把手放進水里?!?/br> 「???好?!?/br>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命令」。 強制的前提下,必須夠簡潔直白,才能順利執(zhí)行。 比如:「約翰,過來,跪下拿起浴液?!?/br> 年輕男人緩緩接近浴池,他細(xì)長的下體正在胯間戰(zhàn)栗。 約翰木然地跪在妻子身邊,伸手拿起浴液,目光始終鎖定在地上,對身前的rou臀視而不見。 「把浴液涂到我背上,來回用手擦?!?/br> 約翰低頭,雙手?jǐn)D滿乳白色的浴液,他緩緩放下手掌,最終停在妻子的后背上方。 男人全身上下抖個不停,像是被閃電術(shù)電了屁眼。 「約翰。」 妻子的臉上帶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 年輕的男人再次瀕臨崩潰:「王后陛下……王后陛下……我……我……」 「……嘖」 「小子,你父親今天跟我提起你,說你是他的驕傲?!?/br> 我泡在水里隨口說道,「我也很看好你,一定能把王后服侍好?!?/br> 根本沒有這回事,眼下我們都需要有這回事。 「父親……父親……我……我……」 名為「救贖」 的絕望將這位二十歲出頭的男人壓垮,他的手掌終于碰到了那尊貴女人的后背。 我們是國王與王后,他只是養(yǎng)馬人的兒子。 異樣的怒氣升起,我又沖約翰說道:「小子你聽著,你現(xiàn)在就算把王后給cao了她也不會說什么,我更不會說什么。」 妻子眉毛抬起,臉上劃過瞬時的驚訝,隨即淡然附和:「沒錯,約翰你可以這么做。」 臉上有雀斑的年輕人停下正在搓動的褐色雙手,他呆呆地發(fā)出回應(yīng):「國王陛下,我真的不會再偷懶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偷懶了?!?/br> 他不是怕我,他怕的是那頂翠綠的王冠,不僅在我頭上,還在他的心里。 我放棄腦子里所有的遐想,對他們說:「你們繼續(xù)?!?/br> 約翰繼續(xù)擦拭王后的美背。 「約翰,你……」 妻子正準(zhǔn)備發(fā)號施令,她像是想起什么,回頭看向我,眼神中帶有詢問的意思。 大概能猜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我沖她點了點頭。 「約翰,你坐上來,才能更好發(fā)力?!?/br> 妻子把雙手背過去,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示意約翰坐上來。 「……???」 年輕人不知道第幾次發(fā)呆,他低頭看向妻子的大腿根,喉結(jié)上下滑動。 一般的大腿,要不肥膩要不干癟。 可這雙腿, 看起來一腳能踹死十個約翰。 美食家來評論,就是「活rou」。 見他一動不動,我便再次開口:「小子,你別忘了我昨天說的。」 約翰一個激靈,下體更加萎靡。 男人終于動了,他的動作極其小心,以膝蓋為支點跨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他胯下低垂的細(xì)長yinjing,正向下對著愛人渾圓結(jié)實的臀部。 「坐?!?/br> 女人趴在浴池邊發(fā)號施令,跪跨在她屁股上的男人紋絲不動。 「坐,別讓我說第三次?!?/br> 約翰的表情如同在受刑,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rou與rou親密接觸,粗糙與光滑貼在一起,變得不分你我。 終于,別的男人的大腿碰到了我妻子的大腿,別的男人的jiba伸進我妻子的腿間。 她的大腿,坐起來應(yīng)該很舒服。 意外的,興奮之余,還帶了一點酸澀。 好比過濃的紅茶,明明濃香,卻始終會有一絲苦澀。 苦了我會咂咂嘴,只為品出其中的風(fēng)味。 我咂了咂嘴說:「能快一點嗎?你也明白,我現(xiàn)在可堅持不了多久?!?/br> 「說得也是?!?/br> 妻子回過頭去,雙手向后反握住約翰萎靡的下體,將它放在自己的股溝中央,她一臉毫不在乎地說著,「用你那里幫我洗中間,手上不能停?!?/br> 她握住別的男人的jiba,沒有任何情緒,更像是在握一把樸素的短刀。 并非習(xí)以為常,更多的是一種無所謂。 「王后陛下……陛下……不行不行……」 可憐的約翰,被這驚變嚇得臉色發(fā)白。 我受夠這慫貨了,不耐煩道:「你快動。這樣,你好好配合,出去多拿一枚金幣?!?/br> 耐心消耗殆盡,我下意識用以前工會辦事的方針來對待約翰。 「陛……陛下,真……真的嗎?」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圖你家馬?」 「啊……???」 「你是王后的人,本質(zhì)還是為我辦事,蠢東西。」 「遵……遵命,國王陛下?!?/br> 從始至終,妻子只是看著我,她什么也沒說,嘴角翹起微弱的弧度,某種亮晶晶的情緒從她雙眼里傳出。 欣慰,或玩味?這就是,「人」 的感覺嗎?得到加薪之后,約翰便開始奮力地幫王后搓洗后背以及……以及用jiba洗王后的屁溝。 他整個人宛如重生,從一臺被動的機器,變成為自己而活的人。 最茁壯的鳥兒,通常是叫得最大聲的那只。 我不清楚妻子的屁溝現(xiàn)在變得多干凈,我只看到約翰的jiba越來越長。 短刀成了長槍。 從我側(cè)面角度看去,約翰沾滿白色泡沫的細(xì)長guitou從愛妻的屁股下方插進去,又從屁股上方出現(xiàn)。 一進一出,好似要把每一絲褶皺清洗干凈。 說起來,妻子屁眼的第一次還在。 要是約翰的jiba,「不小心」 滑進王后的屁眼里,那真是……她的臉一如既往的嚴(yán)肅,只是嘴唇微微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