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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人,那情(44)

    第四十四章:坦白

    2022年9月4日

    看到外面的天色微微亮了,郭明明伸了伸有些僵直的腰,她不會做早飯,但是到外面食堂去買,她還是會的,所以等到保姆來上班的時候,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個絕對不會下廚的當(dāng)家主母,竟然擺放了一桌子的早餐,她當(dāng)真是嚇的不輕,還以為郭明明是被嚇的精神失常了,經(jīng)過一番詳細(xì)的詢問之后,保姆才稍稍的放下了一點心。

    而保姆的大驚小怪,自然也讓郭明明羞愧,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的眼中,竟然是那樣一副模樣!。

    而與此同時,她的心中也略微有些驚慌和心虛,因為她如此做的原因,是一個男人!。

    一個在昨天,與她發(fā)生了許多許多事情的男人!。

    「春林,起床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郭明明紅著個臉走進(jìn)了張春林睡覺的那個小房間,結(jié)果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張春林那個晨勃的陽物,讓她吃驚的是,那玩意似乎比昨天晚上還更加的大了!。

    張春林無意識的搓了搓jiba,他還有些頭昏,昨天實在是刺激過了頭,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睡的并不好,一直在做春夢,而沒有意外的,他的jiba自然也是一柱擎天的狀態(tài),所以這才驚著了站立在一旁的婦人。

    至于那春夢里的女人是誰,只看他僅僅只是聽到聲音就伸手去抓自己的jiba,就可以知道了。

    郭明明并不知道此刻躺在那里的男人春夢之中的就是自己,她見喊不醒他,只能伸手搖了搖,可張春林不知道是不是春夢還沒醒,竟就這么一伸手將她摟在了懷里!。

    張春林醒了,他當(dāng)然醒了!。

    懷中女人的掙扎是如此的真實,他怎么會不醒,而這一清醒,自然也就看清楚了他現(xiàn)在抱著的女人是誰,他頓時就慌了,昨天干的事就足夠大逆不道的了,現(xiàn)在他竟然還公然在師母醒著的時候抱她,那可實在是作死!。

    「不要喊!?!?/br>
    郭明明看到跪在那里大聲討?zhàn)埖膹埓毫忠矅樀倪B忙沖上前來捂著他的嘴,保姆還在樓下呢,要是被她誤會了,那可麻煩了!。

    再說昨天該干的事情都干了,今天這簡單的一摟,算得了什么!。

    只是她這一沖,卻又是重新?lián)涞搅藦埓毫值膽牙?,而且這一捂,也將張春林的頭捂在了自己的胸口,當(dāng)張春林的一顆毛絨絨的大頭淹沒在自己胸口蹭來曾去的時候,婦人這才想起,自己只穿著昨天那一套薄薄的絲質(zhì)睡衣。

    張春林只覺得好軟,好舒服,尤其是自己的耳朵,更是可以感覺到已經(jīng)深入了婦人的衣服里面,而那里面,是沒穿胸罩的,所以他的耳朵就直接插入了郭明明的雙乳中間,這種感覺,太好了!。

    他情難自禁,終于忍不住在師母的胸口狠狠的嗅了兩口,好香!。

    那是女人的體香再加上一股nongnong的乳香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于是,他又猛吸了幾口。

    而他的動作,自然瞞不過此刻摟著他的郭明明,婦人又羞又臊,可是想了好半天,她還是沒把胸口挪開,兩個人竟就這么保持著這個姿勢,摟在了一起。

    「明明!。下來吃飯啊!。怎么喊個人喊的自己都沒影了!?!?/br>
    樓下保姆的聲音彷佛一個炸雷,猛的炸開了兩人,郭明明與張春林大眼瞪小眼看了許久,張春林只看見師母臉上的潮紅一陣又一陣翻滾,再然后就聽見她小聲的咕噥了一句「趕緊刷洗了下來吃飯!?!?/br>
    她沖出了房間卻不敢下樓,因為此刻她那紅翻了天的臉色若是被保姆看見了,肯定會被她懷疑,所以她轉(zhuǎn)身就去了衛(wèi)生間,冷靜了足足有五六分鐘,她才轉(zhuǎn)身下了樓。

    張春林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竟然摟了師母!。

    而且,而且還是在現(xiàn)在這種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情況下,摟了一個同樣只穿著輕薄睡衣的師母!。

    那柔軟,那碩大,那芳香,到現(xiàn)在還充斥在他的五感,那巨大的刺激就彷佛佛堂的鐘聲,咣咣咣咣的在他的大腦回響!。

    他在哪?。

    剛才是怎么回事?。

    師母她怎么會抱著自己?。

    一直到刷洗完下樓,他的腦子里都在想著這三個問題,而在下了樓,看到了師母的一瞬間,他的大腦才恢復(fù)了往日的靈敏,他記起了昨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也記起了自己所做的荒唐事,頓時,他的心中漣漪一片,開始浮想聯(lián)翩。

    下了樓,坐在師母旁邊,聞著旁邊女人散發(fā)出來的芳香體味,他聽見師母問他道:「你昨天怎么睡在這里了??!?/br>
    「我讓他睡在這的!?!?/br>
    張春林沒說話,旁邊的保姆反而接過了話頭回道:「你昨天不是回來就昏迷了么,我昨天家里又正好有事沒辦法留下來看著你,就讓小春林留下來,怕你萬一出點什么事?!?/br>
    「嗯!?!?/br>
    張春林也跟著應(yīng)了一聲。

    郭明明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不過一想,這似乎才正常,轉(zhuǎn)而對著張春林繼續(xù)問道:「你跟那邊說了沒??!?/br>
    她指的是閆曉云和他娘那里,張春林自然明白她意之所指,于是回答說道:「打了個電話去說了,師父和娘她們已經(jīng)知道了,應(yīng)該是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小丫頭報的信吧,她們也讓我留下來看著你,而且?guī)煾刚f她抽空過來看看你!?!?/br>
    郭明明心道,看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她心中呵呵一笑,也并沒有真的怪罪什么,點了點頭回道:「我沒什么事,回頭你就去上班吧,對了,告訴你師父一聲,叫她不用來了!?!?/br>
    其實現(xiàn)在郭明明是有些不敢面對閆曉云,她們倆太熟了,她害怕閆曉云看出來點什么。

    「師母,師父讓我在這里多陪你幾天,家里不著急回去,她說反正現(xiàn)在廠子里放假,而我的論文答辯就快開始了,正好讓我留在學(xué)校里多休息多準(zhǔn)備,順便多陪你幾天!?!?/br>
    這是個借口,張春林明白,不過他也不會反駁,現(xiàn)在的他也想留在這里,想的是,或許,還有機(jī)會呢!。

    哪怕只是一絲淼茫的機(jī)會!。

    「我明白了!?!?/br>
    看來閆曉云還是擔(dān)心自己,所以才這樣給張春林找了一個借口,于是,郭明明也就不再爭辯,再說,她的心中還略微有一些小小的竊喜呢!。

    所以,她就更加不會反對了。

    「大姐,你家里怎么了??!?/br>
    「也沒多大事,就是我那個老頭子最近身體不大舒服!。」

    「要緊嗎?。」

    「哎,醫(yī)生說是要住院觀察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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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吧,我回頭跟你過去問問,正好我有個朋友在醫(yī)院里當(dāng)主治醫(yī)生,雖然不一定是大哥那個科室的,但是有熟人打聲招呼,看顧起來也方便一些!。你這幾天也多在醫(yī)院照顧他吧,這里不用過來了,有春林在這里,他會做飯!?!?/br>
    「啊!。這樣……好嗎!?!?/br>
    「沒事,都說是熟人了!。」

    「那就謝謝了!。」

    保姆大姐感激涕零的,這年頭,還是有熟人好辦事?。?。

    張春林吃完了飯就在學(xué)校里逛著,他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宿舍了,但是熟悉的老師有不少,學(xué)校的圖書館也很久沒去了,所以他就在學(xué)校里到處瞎逛著,他需要好好想一想他和師母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情,當(dāng)時他是被欲望沖昏了頭,其實事后,他是很后悔很懊惱的,那畢竟是他很尊敬的教授的妻子,同時郭明明也是他的恩師,所以,他在沖動過后,很是后悔,也很是后怕!。

    但是后怕過后,他又能感受到師母帶給他的那種強(qiáng)烈的誘惑力,不然他也不至于答應(yīng)師父留在這里。

    他總是想,如此豐滿誘人的一個熟婦放在任何人面前,恐怕誰都不能無動于衷吧!。

    緊接著,他又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巴掌!。

    恨自己為何做不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兩種思緒不時的在他腦海之中交雜,混亂的很!。

    「咦,張春林!。」

    張春林剛神色恍惚的從圖書館逛出來,就聽見旁邊有人這么叫他,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自己的英語老師。

    「周老師好!?!?/br>
    「嗯,你好,你來學(xué)校做什么??!?/br>
    按學(xué)習(xí)時間來說,此時的他早就應(yīng)該畢業(yè)了,而周蓓蓓并不是張春林的專業(yè)課老師,自然也就不知道張春林論文答辯的進(jìn)程,所以她并不知道張春林的近況。

    「我來逛逛!。等著答辯!?!?/br>
    「答辯?。你們的答辯早就結(jié)束了??!。」

    「哦不是,我的剛剛交上去,這不是申鋼那里有任務(wù)要加班,所以就晚了幾天!?!?/br>
    「哦!?!?/br>
    周蓓蓓想起來了,自己的這個學(xué)生是有些特殊的,首先就是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特別好,學(xué)起東西來也特別快,但是因為他性格特別孤僻,也不跟班上的同學(xué)來往,所以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角落,這也導(dǎo)致她對他印象特別深刻。

    當(dāng)然,這也跟張春林上課的時候總是穿的破破爛爛的有關(guān)系,她是一個女人,天生就擁有比男人更多的憐憫心。

    后來見他不大來上課了,她還特別打聽過,然后才得知,這小家伙被人提拔送進(jìn)申鋼勤工儉學(xué)去了。

    「你在申鋼的工作怎么樣?。辛苦不辛苦??!?/br>
    「還是有點累的!?!?/br>
    張春林想了想前面忙碌的工作,實誠的答道。

    「工作么,肯定是累的,不過能掙錢了不是,你看你現(xiàn)在穿的不就精神多了,不像你剛開始上學(xué)的時候那樣了!。所以,你要感謝提拔你的老師??!?!?/br>
    周蓓蓓作為一個老師,這是她真誠的建議,但是她卻不知道,她的這番話,在張春林的腦海里掀起了怎樣的波濤!。

    「是??!。是要好好感謝教授的!?!?/br>
    張春林感覺自己的嘴有些發(fā)苦!。

    他是怎么感謝的?。

    他褻瀆了老師的妻子,那也叫感謝么?。

    想到于此,他恨不得再使勁的打自己兩巴掌!。

    「你怎么了?。」

    看出張春林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周蓓蓓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謝謝老師的……教誨!?!?/br>
    張春林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著,只剩下周蓓蓓站在那里,奇怪的望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納悶。

    郭明明去醫(yī)院看完保姆的

    男人,回去的路上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她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想法和安排,只是,她現(xiàn)在也有些遲疑了,送走了保姆,這個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張春林兩個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其實她真的沒怎么想好,她就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和張春林兩個人獨(dú)處,那一顆心,噗通噗通的,帶著些期待,帶著些恐懼,又帶著些害臊,更帶著些害怕,她是怎么了!。

    站在家門口,郭明明徘徊著走來走去,她有些不敢回去面對自己的學(xué)生,她要對他說什么?。

    她又怎么度過接下來的幾天?。

    她和他,會不會再發(fā)生些什么?。

    這些都是婦人考慮的問題,而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她總不能一直不回家,再說她如果老是在家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那鄰居見到也是會感到奇怪的!。

    擰開房門,她愕然發(fā)現(xiàn)張春林正兩眼無神的坐在桌子那里出身,見到她回來了,他一臉灰敗的站了起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哎呦,你這是咋啦!。」

    郭明明嚇了一跳,連忙沖上前去想要將他攙扶起來,可是張春林用盡全身的力氣跪在那里,就是不愿意起來,她一個女人,又哪里來的勁能夠扶得起一個成年男人!。

    「不要胡鬧了,回頭給外面人看見了!。你起來!。」

    郭明明感覺自己快要暈了,這么鬧下去,街坊四鄰可就都要過來看笑話了!。

    該死的,得去關(guān)門!。

    她跳了起來沒再管張春林,而是趕緊走過去把門咣當(dāng)一聲給關(guān)上了。

    氣喘吁吁的郭明明重新走了回來,這一次,她也不拉他了,而是拖過來一把凳子坐在張春林旁邊問道:「你到底是咋啦??!?/br>
    張春林猛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淚水止不住的從他的臉上滑落了下來,郭明明也沒阻止他,等到他頭磕完了,哭也哭完了,這才聽著他嗚咽著說著「師母,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教授,我是個畜生,你報警抓我吧!?!?/br>
    郭明明有些明白過來了,這孩子,竟然是在痛心悔改!。

    而他悔改的事情,其實不用說,她也已經(jīng)猜到了!。

    至于她怎么想的,現(xiàn)在她的那顆心,反而定了,而那心中對張春林的好感,不光沒降低,反而因此升高了!。

    因為他前面所做的事情,畢竟不是一個擁有高尚品德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而他現(xiàn)在的幡然悔悟,那就意味著,這個孩子的本性不壞,之所以昨天那么沖動干出來了那些事情,不過是因為年少輕狂,犯了一個年輕人肯定會犯的錯誤而已,畢竟,誰還沒年少輕狂過!。

    「你起來說吧!。」

    想到于此,郭明明的口氣更加和藹了。

    「師母!。我……我不能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事,那事情……師母……對不起!。對不起!。555555!?!?/br>
    看著張春林在自己面前誠心懺悔的模樣,郭明明那顆心已經(jīng)軟成了一團(tuán)稀泥,再加上看著他額頭磕的紅腫的模樣,她反而有些心疼起來,其實要說錯,她自己也不是一點沒有,如果她能夠及時的阻止他的行為,那也許,這孩子就不用面臨今天這樣的懊惱了吧!。

    「行了,師母原諒你了!?!?/br>
    「不……師母你是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事,你要是知道……一定會報警抓我……絕不會原諒我的!。師母!。我不是人!。我是畜生!?!?/br>
    「行了!。小點聲,你想吼的街坊四鄰都聽見??!。」

    見他依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郭明明氣都不打一處來,這要是真被人聽見了,還以為她把他給怎么了呢!。

    「我……我……我……」

    支支吾吾的,張春林怎么也無法啟齒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而這時,他卻聽見旁邊的師母緩緩說道:「你干的什么,我都知道,行了,你也別太怪罪自己,師母更不會報警,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咱們不跟外人說,行不!?!?/br>
    「啥!。!。!?!?/br>
    張春林真的感覺自己被雷給霹中了「師母……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都知道??!?/br>
    「臭小子!。」

    郭明明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繼續(xù)往下說了,她帶著嫵媚的笑意伸出自己青蔥一般的手指在張春林的頭上點了一下,然后起身施施然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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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春林傻了,愣了,呆了,他也不哭了,也不嚎了,他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像個凋像一樣,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辦了!。

    如此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樓上婦人噔噔噔的又下了樓,看見依舊坐在地上的張春林,她笑著張開了嘴「你打算在地上坐多久啊,這都幾點了,閆姐不是讓你來照顧我的么?。我肚子餓了,你還不去做飯??!?/br>
    張春林呆愣著拿手指指了指自己,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就聽見郭明明在那里叉腰大喊著說了一句「趕緊滾去廚房做飯!?!?/br>
    看著師母叉腰瞪眼的兇悍模樣,張春林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熟練的打開了cao作臺,熟練的燒水找面條,而此時,守在外面的郭明明噗嗤一笑,心想果然還是這招好使!。

    她卻沒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張春林這么一鬧,原本隱藏在她心里的那些晦澀難明的東西

    ,全都消失不見,她又重新活回了她自己,那個活潑可愛,無比自信的自己。

    至于對老林的那份愧疚,好吧,她還留著一點,不過也就只有一點點了,因為她的心,已經(jīng)變了!。

    郭明明翹著二郎腿守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聞著廚房里飄來的飯菜香,思緒有些紛亂,她在思考她自己的問題,她在思考她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其實,這一點郭明明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外表看起來很可愛,性格也活脫,其實她的內(nèi)心也一樣,當(dāng)年一心撲在林建國身上的時候,那也是拼了命的去追求,如果說閆曉云是柔情似水,那她就是熱情如火,而林建國,也是敗在了她這樣的追求之下。

    可是問題也隨之出現(xiàn),婚后她的生活可以說是一潭死水,林建國根本無法給予她轟轟烈烈的愛情,她幻想過的每一個浪漫的場景,幾乎都沒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現(xiàn)過,甚至因為林建國身體的原因,她連一次滿足的性生活都沒有。

    若是這件事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也許忍忍就那么過去了,但是她不行,她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的欲望比別的女人強(qiáng)烈,如果這件事放在別的傳統(tǒng)女人身上,比如閆曉云,那她說不定真的會冷冰冰的守著林建國過一輩子而不追求那些東西,但是她不行!。

    她感情上的熱情,同樣反映在了她的rou體和欲望上,所以當(dāng)閆曉云拿給她那個假jiba的時候,剛開始她雖然有些抵觸,但是真正的用過之后,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不開那東西了。

    張春林的那些違規(guī)行為,如果他犯的是閆曉云,那事情的發(fā)展絕對會發(fā)展到一個非常恐怖的方向,但是,那個女人偏偏是她,她從一開始就沒有保持對張春林的戒心,而是依舊用自己的大大咧咧的性格與他相處,在相處的時候,也并沒有避忌什么,拉著他喝酒,拉著他傾吐心事,再到后面發(fā)生一些小曖昧,她雖然稍稍遠(yuǎn)離了他,但是等到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又將那些東西忘的一干二凈,而到后來,張春林的偷窺,她如果能夠及時的制止又或者與他劃開距離,那也不會有后面這些事,當(dāng)然,那也許就意味著,她與他的關(guān)系正式疏遠(yuǎn)。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那樣做了,因為林建國為了他的兒子,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財產(chǎn)給她,而她,已經(jīng)過習(xí)慣了這種優(yōu)渥的生活,所以,她必須利用張春林,利用他背后的西溝村和他的扶貧計劃來完成自己的事業(yè),也許說利用有點功利,但是事實上的情況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確是在互相利用,她的人脈廣,可以利用她的學(xué)生打開世界各地的銷路,她相當(dāng)于并不怎么費(fèi)力就找到了許

    多的經(jīng)銷商,而張春林的西溝村則有著大量的廉價勞動力,所以,這是珠聯(lián)璧合的合作,她沒辦法不心動。

    當(dāng)初閆曉云讓他來找自己,她本來也就是純粹想幫忙的,只是后面的一系列變動,才讓她動了這個心思,她苦笑了一下,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緣分吧。

    「師母,飯做好了!?!?/br>
    張春林脫掉圍裙,他沒做什么大菜,不過是下了兩碗熱騰騰的雞蛋面,他并沒有覺得這面條有什么不妥,但是郭明明卻看著這兩碗面條,打開了自己的思緒,他來照顧自己的第一次,似乎也是下的雞蛋面吧!。

    「好香!?!?/br>
    婦人由衷的贊嘆道,前后兩碗一樣的面條,只不過二人的關(guān)系,在這兩年間,卻已經(jīng)天翻地復(fù)了!。

    「師母!?!?/br>
    張春林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郭明明搖搖手打斷了「先吃飯,有什么事情,吃完飯再說!?!?/br>
    「哦!?!?/br>
    兩個人坐在桌子上面對面吃著飯,郭明明偶爾抬起頭看張春林一眼,發(fā)覺這小子,似乎也沒那么普通了,這兩年多來,他早已經(jīng)從那個毛頭小伙子,長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那嘴角和下巴的胡須,yingying的長出來一茬,她不由的想到昨天,那胡須根摩擦在自己屄唇上的刺激感,忍不住小腹之中又是熱乎乎的!。

    張春林也抬頭看了師母一眼,只覺得她那眉眼之中含著說不盡的春情,看的他jiba猛的一跳,怎么師母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比師父閆曉云還要過分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自己對她那么做,她還都知道,難不成她那天根本就是醒著的?。

    可是她為什么不叫停自己?。

    難怪自己昨天侵犯師母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怪怪的,再接著,他不敢往下想了,因為再想下去難免又有點褻瀆師母的味道,因為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面前的女人和一個yin蕩的女人聯(lián)系起來。

    一頓飯的時間,兩個人各懷心思揣摩著自己的想法和對方的想法,吃的那叫一個慢,不過一碗面條,兩個人就算是再墨跡,不到二十分鐘,那也吃完了,郭明明抹了抹嘴,留下了一句吃完了到樓上來見我的話,就此上了樓,張春林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怎樣的處罰,但是看起來,師母應(yīng)該是沒有報警的意思,雖然他不知道師母喊他上去要說什么,但是既然師母沒打算報警抓他,那他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好了很多,也感覺自己逃過一劫,總算沒讓娘太過傷心!。

    其實他剛才在做飯的時候一直想的都是萬一事情鬧大了,他要如何面對培育了他二十多年的娘!。

    收拾這點東西很快,他上了樓,站在師母的房間門前,看著眼前的場景再次愣了起來!。

    只見師母似乎是趴在地上找什么東西,而她的半個身子都拱到了床底下,卻露著個豐滿翹挺的屁股正對著自己,而偏偏她那一身絲質(zhì)睡衣并不能掩蓋住她那對肥碩的屁股,所以她的半個白嫩的屁股甚至都露了出來!。

    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穿著的那條淺綠色內(nèi)褲,是的,又是那條淺綠色內(nèi)褲,他感覺自己腦中的魔鬼又開始冒出來了!。

    看,還是不看,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在如此的情況之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有理智存在,所以,他不光看了,還把自己給看硬了!。

    如此過了好大一會,郭明明才鉆了出來,而一看到她手里的東西,張春林就明白了她在找什么,那是自己昨天扔進(jìn)去的那些帶扣,郭明明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看了他的褲襠一眼這才抬頭問道:「剩下的東西你丟哪去了??!?/br>
    張春林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么,連忙指著自己的房間說道:「在我兜里!?!?/br>
    「拿過來!。還得研究生產(chǎn)呢!。」

    享受過一次這玩意有多刺激的郭明明覺得這個東西絕對會是大賣的商品,她還真怕張春林把這玩意給扔了!。

    張春林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因為昨天的慌亂,他將這東西給揣在自己衣服的里兜了,可是他忘了他昨天將師母的陰毛也放在自己的里兜,這一掏,可不就都掏出來了!。

    郭明明眼尖手快,一看到他手上放著的那十?dāng)?shù)根卷曲的毛發(fā)就知道那八成是自己的,而他大概是什么時候收集的,婦人的心中也是心知肚明。

    「那個給我,其他的……你自己收好!?!?/br>
    她臉通紅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接過了張春林手上的蝴蝶,卻放任那些自己的屄毛留在了他手上,張春林連忙面紅耳赤的將那些東西重新揣了回去,他總不能這個時候再扔掉這些東西,那樣反而會顯得有些嫌棄的意思了!。

    不過這一次,張春林也總算明白郭明明大概是不打算追究他的事情了,想想也是,如果師母真的打算追究,那恐怕早就追究了,既然她那天沒阻止,事后也當(dāng)做不知道,那就是沒想要懲罰他,雖然想到這些會感覺心里好受了許多,但是總歸還有一個問題沒解決,那就是對教授林建國的慚愧!。

    想到于此,男人剛剛才轉(zhuǎn)好的心情又變的沮喪了許多。

    「春林,你過來!?!?/br>
    書房里傳來了郭明明的聲音,張春林答應(yīng)了一聲,往書房里走去。

    「除了這些器具之外,那些衣服你研究過了沒??!?/br>
    性玩具的功能其實都差不多,但是這些情趣內(nèi)衣又或者是另類的服裝和裝飾才是整個產(chǎn)業(yè)的大頭,反正據(jù)他們發(fā)來的調(diào)查報告說,這東西是一次性消耗品,用量往往比那些震動棒啊假jiba啊要大得多!。

    「我對衣服的材料不大懂,這個我還沒弄過!。」

    張春林實話實說。

    「你拆開來我看看!?!?/br>
    「嗯!?!?/br>
    張春林答應(yīng)了一聲,從那大箱子里拿出來大大小小的包裹,一樣一樣的拆開,再擺放在桌子上,郭明明一件一件拿過來看了,又是羞的滿臉通紅。

    這東西,她沒穿過,也沒見過,相比較于閆曉云的經(jīng)常出國,她其實并沒有去外國的經(jīng)驗,所以,看著那幾乎完全透明的內(nèi)衣,又或者是稀奇古怪帶著各種釘刺的衣服,深覺自己還是了解的太少了,由此,婦人心里又多了一層憂慮,她是要進(jìn)入這個行業(yè)的,可是她目前對于這個行業(yè)的了解還是一片空白,想想就有些頭大。

    「我必須要自己了解!。」

    既然要做這個產(chǎn)品,那就必須要了解自己的產(chǎn)品,郭明明咬了咬牙,看了看站在那里呆若木雞的張春林暗道:「今天就再便宜你小子一次!?!?/br>
    張春林絲毫不知道接下來要享受到怎樣無邊的艷福,此時他的心中還在懊惱,至于郭明明,到底是為了什么做了那等打算,那就真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說是完全為了事業(yè),那恐怕真的只占百分之五十,至于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婦人強(qiáng)忍住了不去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