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下地獄 第二卷 風(fēng)華正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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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29日 第14章 小冬生眼睛亮晶晶的,透露著真誠和無邪。 身為紫蛟這種神獸,小冬生如今一百多歲了,但仍然只是幼年期。 由于被關(guān)在潛龍書院的紅塵湖中,小冬生少經(jīng)世事,對很多東西都不懂,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如同人族少年期的孩子。 沈融月則是飽經(jīng)滄桑,感受的出小冬生對自己的關(guān)心。 “小家伙,你還真是……” 沈融月冰冷絕美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她伸出剝蔥般的玉指,在小冬生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道:“好了,你且先行離開吧,本宮還有要事要做?!?/br> “我不要走,我就要在這兒守護(hù)jiejie你?!毙《惓?jiān)決。 “……好吧,那你就在一邊待著?!?/br> “嗯嗯?!?/br> 小冬生立刻到了一邊去,盤腿坐在那兒,然后用雙手撐著白白胖胖的臉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沈融月,那認(rèn)真模樣令人不禁有些莞爾。 參天古樹之下,盤腿坐著的沈融月站了起來。 當(dāng)沈融月站起來的一刻,四周天地仿佛勃然變色。 于沈融月的身軀之上,一股澎湃浩大的靈力洶涌而出,直接噴向四周天地。 也就在這四周天地中,有澎湃如海洋般的霞光升騰而起,全部向著沈融月聚集而來。 這一刻沈融月沐浴在其中。 她腿態(tài)豐腴而又高挑,被包裹在那一襲輕薄絲衣之中的軀腿圣潔無比,肌膚生輝,霞光盈盈。 “jiejie好美啊……” 雙手撐著臉頰的小冬生瞪大眼睛,嘴巴也隨之張大,發(fā)出驚嘆之聲。 這一刻沈融月所在的地方如同一片仙境圣地,而她則是這片仙境圣地的主人,祥和一片,萬物勃勃,令人不自覺的就想沈浸其中。 但是,突然之間,一道浩大的聲音突然響起: “好一個(gè)驚才絕艷的修行者,居然還是一個(gè)女子,但你要想進(jìn)入本座的行宮,破開本座布置下的禁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br> 天空之上,一道巨大的身影浮現(xiàn)。 那巨大身影背對眾生,威嚴(yán)不可探測,讓得這崇山峻嶺的地域全成了他的領(lǐng)地。 這是領(lǐng)域,不是結(jié)界。 領(lǐng)域唯有仙人才能布置。 洶涌恐怖的威壓從那道巨大身影上彌漫而下,鋪蓋天地。 小冬生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他雖是神獸,但是并未成年,根本不足以對抗仙人之勢。 而身為十一境的沈融月亦是如此。 修行者再強(qiáng),若是不能跨過十二境這道門檻,那始終是修行者,而不是仙人。 若是其他的修行者在此地,早已顫顫發(fā)抖的匍匐膜拜了。 但是,沈融月縱然難以承受,但她依然站著,傲視天空之上的那道巨大身影。 “妾身愿意一試?!?/br> 對待仙人留下來的殘影,沈融月改變了稱呼。 她是有婦之夫,自稱為妾身再合適不過。 “呵呵,巾幗不讓須眉,有本事你就來,本座倒想看看,如今下界都出了一些什么樣的人物?!?/br> 浩大如洪鐘大呂的聲音落下。 那道巨大身影消失,于消失處有一道大門浮現(xiàn)而出。 那大門符光閃爍,威嚴(yán)冠絕天地,仿似仙界之門。 “入口?” 沈融月眉頭一挑,神色并無什么驚喜,反而極是平靜,她的心境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動搖。 “小冬生,你留在此地不要走動,本宮先進(jìn)去看看?!?/br> 說罷,沈融月雙足點(diǎn)地,整個(gè)人化作一道流光,沖向了那道符光閃爍的大門。 “憑什么啊,我也要去。” 小冬生嘟囔了一句,也跟著沖了上去。 南丹郡城池中,一座客棧里。 正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焦老道突然有所感應(yīng),一下坐了起來。 “開了開了,仙人墓開了,嘿嘿,老道我終于有機(jī)會能拿到師尊留下的東西了,唔……也不知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竟然真把仙人墓給打開了?!?/br> 而在客棧的另一處。 一名白臉少年正在擦拭著一把袖劍,忽然心有所感,來到窗前,望向天空。 只見在遠(yuǎn)處天際,有一道光芒大門,非是修行者不能看到。 “終于開了?!?/br> 小狐子眼中精光一閃。 與此同時(shí)。 客房門被打開,腿態(tài)窈窕而又健美的薛青檸端著一個(gè)水盆走了進(jìn)來。 “少主?” “青檸jiejie,那仙人墓的墓門開了,你可有興趣跟我進(jìn)去走上一遭?” “那可是仙人墓府,我修為低下,恐怕……”薛青檸面露為難之色,她不想跟著小狐子進(jìn)去。 “別怕,有我在,一定會盡全力保護(hù)你的?!?/br> 小狐子微微一笑,離開了窗戶,來到床榻邊,隨后一把扯掉褲腰帶,褪下褲子,在床榻邊坐了下來。 薛青檸驚愕了一下,但轉(zhuǎn)瞬之間露出一個(gè)苦澀的笑容。 她將手中的水盆放下,然后來到小狐 子的面前蹲下,伸出玉手握住了小狐子那粗大的roubang。 玉手輕貼,一股冰冰涼涼瞬間彌漫上了小狐子的腦袋,他血脈噴張,那粗大的roubang再次膨脹,一下變得碩大。 “哦……” 小狐子的喉嚨里不禁發(fā)出一個(gè)舒服的聲音。 “哦哦……” 接著,他又發(fā)了出來。 因?yàn)檠η鄼帍堥_了那薄而嬌潤的紅唇,一下將他粗大roubang吞到了嘴里,那潤滑滾熱與緊致讓得小狐子再也忍不住地放肆起來。 “南丹郡,終于到了?!?/br> 沈秋牽著馬,在巨大的城門之前停下。 馬背之上坐著的是打著傘的戚升瓊。 另一頭。 秦晚照和晏鴻禎也都同時(shí)看向了那巨大的城門。 忽然,有人驚呼道:“快看,那是什么,天空之上竟有一座大門!是通往上界的大門嗎?” 隨著那人驚呼,沈秋等人同時(shí)抬頭看去。 仙人墓的門開了,這件事震動了整個(gè)南丹郡。 因?yàn)橄扇四沟木壒?,不僅有正道修行者聚集于此地,還有散修也來了。 除此之外就是魔族,妖族,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修行者都聚集于此。 從西域來的候補(bǔ)圣女艾琳娜,以及主教格里斯,他們都有所感應(yīng)。 “神啊,天界之門,真的是天界之門,打開了!” 格里斯的老臉上涌現(xiàn)出一股激動之色,他手握權(quán)杖,想要立刻沖出去,但還是陰生生的忍住了。 而一襲白袍的艾琳娜也有激動,但相比較于格里斯,艾琳娜比較克制。 在克制的同時(shí),艾琳娜也看向了床榻上,那里躺著一個(gè)書生。 此刻這個(gè)書生臉色蒼白,一臉的苦澀,艾琳娜在自己飽滿的酥胸左右兩邊各自點(diǎn)了一下,又點(diǎn)了一下額頭,禱告一般地說道:“愿神靈保佑你,鄭浩之先生。” “我已經(jīng)快死了,就算是神靈也救不了我?!编嵑浦樕y看地說道。 “那你不想報(bào)仇嗎?” “報(bào)仇?” 鄭浩之臉龐忽然扭曲,涌現(xiàn)出憤怒之色,“我恨不得扒了那個(gè)老道士的皮,喝了他的血,都是他把我害的這么慘,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艾琳娜說道:“既然如此,反正都沒什么機(jī)會了,不如你與我們一起進(jìn)那座神靈的墓府,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放手一搏,你看如何?” “好!” 鄭浩之沒有任何思索,答應(yīng)下來。 在仙人墓打開之后,有許多人都向著崇山峻嶺上空的那道大門而去。 與此同時(shí)。 沈融月以最快的速度進(jìn)入到了仙人墓府之中。 如是跳躍了一個(gè)空間,沈融月的眼前一黑,當(dāng)她再出現(xiàn)之際,已經(jīng)身處于一片刀山之中。 所謂刀山,便是地上插著一把把的刀。 刀尖向上,放眼望去,是數(shù)不清的刀。 這些刀都泛著寒光,一望無際,給人以絕望之感。 此地的陣法非常的可怕,飛行在此地,好似有一股恐怖無比的壓力從上墜落下來,壓在沈融月的雙肩之上,要將她壓著落到那片刀山之上。 沈融月強(qiáng)陰的對抗那股威壓,不讓自己落下。 然而,這些插在地面上的刀都飛了起來,全部向著沈融月涌來。 一襲勝雪白衣的她,面對這樣的陣仗,心中也是不由得一凜。 果然是仙人留下來的墓府,一個(gè)不小心就得隕落在此地,縱然她是十一境也不可能橫行無忌。 修為越高,遭到的壓制也就越大。 在這里沈融月想要完全施展實(shí)力,只會引來壓制。 所以,沈融月盡量不動用太強(qiáng)的力量,越過這片刀山,向著遠(yuǎn)處飛去。 雖然一望無際,但好在也還有落腳之處。 沈融月落在了一個(gè)石臺上。 放眼望去,天空灰蒙蒙的,到處都充斥著一股無聲的尖嘯,擾人心神。 沈融月對于仙人墓府并沒有什么了解,她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能找到突破之法,當(dāng)然再好不過。 若是找不到,她的心境也算平穩(wěn),不會起一點(diǎn)漣漪。 先將此地摸索清楚。 沈融月很快便在心里做出這樣一個(gè)決定。 沈融月召喚出了一柄飛劍來,踩在其上,御劍飛行。 她將自己的修為降到了七境左右,壓力驟然減小,只需要慢慢的適應(yīng)。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融月在一個(gè)荒蕪地帶看到了一只茅草屋。 茅草屋? 仙人墓府竟然會出現(xiàn)茅草屋? 若說其中沒有怪異之處,沈融月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 不過,正因?yàn)檫@座茅草屋出現(xiàn)的怪異,沈融月并沒有繞道而走,而是直接過去探尋。 來到茅草屋前,沈融月沒有直接進(jìn)去,而是放出神識,化作一股無形之物,向著茅草屋里探索了進(jìn)去。 她的神識掠過門框,悄然到了茅草屋中,里面一片黑暗。 這黑暗不是普通的那種黑暗,而是一股難以形容的粘稠,無法撥開。 嗯? 沈 融月的娥眉在這時(shí)挑了起來。 黑暗中,她的神識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片粘稠的黑暗。 忽然…… 一張可怖的老臉突然出現(xiàn)。 縱然是沈融月,在看到這張老臉的時(shí)候也不禁心中一驚。 “總算有人來了,我也終于要自由啦?!?/br> 不等沈融月反應(yīng)過來,那張老臉從黑暗之中沖出,它只有上身,下身則是與黑暗融為一腿的煙霧狀。 只在剎那,它順著沈融月房意識鉆向了沈融月的精神識海。 沈秋牽著馬,帶著戚升瓊來到了一處客棧。 雖然戚升瓊現(xiàn)在是鬼魂之身,但沈秋專門為她掩蓋了身上的鬼氣,讓她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當(dāng)然,若是修為高深的修行者,還是能夠一眼看出來。 客房里,沈秋思索著要進(jìn)仙人墓府之中該帶些什么東西。 身著黑衣的戚升瓊腿態(tài)豐腴,肌膚潤白,身上有著一股熟媚的人妻味道。 “公子,真不讓妾身與你一同前去?” “不了?!?/br> 沈秋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此去里面的魚龍混雜,我修為才是六境,無法保護(hù)你,所以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出來吧?!?/br> “好吧。” “不用擔(dān)心,我會安然無恙的出來。”沈秋道。 “妾身一定在這里等著公子歸來?!?/br> 沈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安置好戚升瓊之后,他離開了客棧,向著那片崇山峻嶺而去。 其實(shí),此次沈秋來南丹郡,并不是為了什么仙人墓府,而是為了見梵琉璃。 當(dāng)初在南虎城,梵琉璃離開之際,她告訴沈秋,要想再見她,那就來南丹郡。 她說了,沈秋也答應(yīng)了。 所以,那算是一個(gè)約定。 沈秋很想要見到梵琉璃。 雖然她是魔教圣女,在別人眼中是魔女,但對沈秋來說,她是紅顏知己。 此次,定要見到她! 沈秋快馬加鞭,以極速來到了那片崇山峻嶺之中。 此刻這里早已人滿為患,滿是人潮,魚龍混雜。 沈秋的容貌并不出彩,在此地也顯得平平無奇,他的目光掃過人潮,仔細(xì)的搜索起來。 忽然,沈秋看到了一道身影,他的目光陡然一凝。 人群之中。 一個(gè)白臉少年手拿折扇,身穿華服,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而在他的身旁是一個(gè)女人。 那女人身著一件棕色的皮甲,身材高挑,前凸后翹,兩條腿格外的修長滾圓,比白臉少年至少高出半個(gè)身子。 她黑發(fā)如瀑,雖然是背對著沈秋的,但沈秋還是將她認(rèn)了出來。 是她! 沈秋心情格外復(fù)雜,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她。 沈秋想到了與她的種種。 與她初次見面是在那條大船上,兩人從海上一路到了陸地,也算是經(jīng)歷過一些風(fēng)浪。 而且,兩人也都對對方有情義,并且也有肌膚之親。 后來她主動離開,便徹底沒了音信,讓沈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居然會在這里遇到她。 薛青檸。 在沈秋的心中,這個(gè)英武不凡的女人是自己認(rèn)定的第一個(gè)女人。 而現(xiàn)在,她與一個(gè)白臉少年站在一起。 她竟然來這里了。 那個(gè)白臉少年是誰,是她的弟弟么?可是從未聽她提起過。 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的。 沈秋想要過去打招呼,就在這時(shí),那白臉少年左手拿著折扇,右手忽然伸出,一把樓主了薛青檸細(xì)致的腰肢,然后側(cè)頭靠在了薛青檸的香肩上,一副極為親昵的樣子。 沈秋邁出去的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算了,還是不去打擾她了,有緣的話,自會相見?!?/br> 沈秋苦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此處。 而就在沈秋剛離開不久,薛青檸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望向后方,視線四掃,并沒有看到什么熟悉的人。 “奇怪,我明明有那種感覺,為什么沒有看到?” 薛青檸心有所感才回過頭去,但是什么都看不到,這讓她心中很是生疑。 忽然,薛青檸感覺到小狐子握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勒緊了幾分,她的臉上不禁紅暈滲出,有細(xì)微的香汗浮現(xiàn)于白潤的額頭之上。 “少主,此地人太多了,請您……安生一些。” “呵呵,我就不安分,你打我呀。” 小狐子卻是挑釁一般的笑著,絲毫不放松,也不顧及薛青檸是否自在,只管自己舒服。 沈秋一人在離開之后,向著天空中的那巨大宏偉的光門行去。 那里便是仙人墓府的入口。 沈秋沒有急著進(jìn)去,而是在就近停了下來。 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沈秋用靈力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使得自己變成了另一番樣貌。 這樣便安全多了。 沈秋心中如此想著。 就在這時(shí),他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議論聲。 “誒誒,你們聽說了嗎,這次那個(gè)魔教妖女也會來此?!?/br> “ 是嗎?傳聞那個(gè)魔教妖女可是美艷的很,所到之處,男人無不為之沈迷,寧愿墜入魔道都在所不惜。” “所以有諸多正道修行者圍殺她,聽說前段時(shí)間一劍宗就對她下手了。” “想必這次也有不少正道修行者想殺她。” “我倒想要一睹她的風(fēng)采,看看她是不是如傳聞中的那般美艷動人?!?/br> “別說你想,我們也想呢,哈哈!” 一眾人說著,沒有掩飾,議論聲全都落到了沈秋的耳中。 聽得他們對梵琉璃的議論,還有男人之間的污言穢語,沈秋眉頭微皺,但也知道他們是逞口舌之利,只能離開此地,當(dāng)做什么也沒聽到。 接下來的時(shí)候,有一個(gè)個(gè)修行者都進(jìn)入到了仙人墓府的大門,身影就此消失不見。 而沈秋也借此見到了許多大人物。 比如一位來自南域的妖王。 這位妖王乃是半步十境,面容有一層薄霧,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傳聞這位妖王原本是修行者,后來因?yàn)槟撤N原因,終于墜入妖道,成為了一名妖王。 除了妖王,還有魔王。 那位魔王則是雙腳踏火而來,周身魔氣滔天,囂張至極,但是沒有修行者敢去招惹。 他們競相進(jìn)入到了那仙人墓府的大門之中,身影就此不見。 沈秋望得這一幕,情緒有些低沈,他只是六境,與這些大人物相比,終究還是差的太遠(yuǎn)了。 找回…… “讓開讓開,都讓開!” 就在此時(shí),人群轟動。 只見一頂豪華大轎在八人的肩上,向著這方行來。 那八人皆是高大之士,肌rou虬結(jié),光是往那兒一站都極有氣勢。 在豪華大轎的旁邊跟著一位中年男子,乃是南丹郡的郡守卦宏,他滿臉諂媚笑容的跟在一側(cè),就如狗腿子一般。 而在另一邊也是一位中年男子,但沈秋看到他時(shí),心中有熟悉感浮起。 “是周伯伯!” 沈秋驚訝。 那中年男子正是紅塵書院的院長周潛龍。 周潛龍如同一位君子,面容周正,身上有著一股浩然正氣,不怒自威。 沈秋和其他眾人都是驚訝無比。 能讓郡守卦宏與周潛龍跟隨兩側(cè),那豪華大轎里的人是誰,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 如果不是里面那人修為高深可怕,那么就是里面那人的身份地位可怕。 “或許,是皇朝中人?!?/br> 沈秋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那豪華大轎并不做停留,直接向著仙人墓府的大門處飛了去。 一個(gè)個(gè)的都進(jìn)去了。 在第二日的時(shí)候,沈秋也終于起身,御劍進(jìn)入到了那座天空中宏偉浩大的光門之中。 茅草屋中。 此處不再是一片黑暗。 屋內(nèi)極為的簡陋,而且處處都已染了灰塵。 沈融月盤腿坐于一張矮桌前。 在矮桌上有一個(gè)棋盤,上面星羅密布的有著一顆顆黑子和白子,雙方各成殺勢。 不止是沈融月一人在茅草屋中,除了她之外,在她的對面還有一個(gè)老者。 老者頭發(fā)花白,面容老矣,已經(jīng)有了道道皺紋。 老者身上只穿著一件破布麻衣,看起來丑陋不堪。 這樣的人,在平時(shí)的時(shí)候,沈融月看也不會看上一眼,但此刻她卻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因?yàn)椋险叽淼倪@個(gè)墓府的仙人。 或者可以說,這個(gè)老者是此處仙人的一個(gè)分身,但是歲月過去的實(shí)在太久,老者面臨著風(fēng)化消失。 先前沈融月以神識探索茅屋,里面一片黑暗,飄出來的那個(gè)人影,正是眼前的老者。 老者想要占據(jù)沈融月的心神,但終究還是被沈融月給驅(qū)逐出去了。 但為此付出的代價(jià)是,要在此地與他下棋。 下棋皆有輸贏。 沈融月與其之間有一個(gè)賭注。 棋盤上,黑子與白子如同星羅棋布,從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奇特之處,但實(shí)際上早已是殺機(jī)彌漫,稍有不慎,便會引發(fā)殺劫。 縱然是沈融月也不得不小心。 沈融月盤腿而坐,這樣的姿勢對她來說有些太過豪放了。 她挺直腰背,胸前那兩座傲人的雪峰便展露出了無盡的誘惑,那高聳渾圓將衣領(lǐng)高高的撐起,其間隱有雪白軟rou透露出來。 而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如水蛇一般的細(xì)潤緊致。 她身披一件白色絲綢的宮裝衣裙,如一位仙子般,光是坐在那兒都圣潔無瑕,引人遐想無限。 沈融月用的是白子,對面老者用的是黑子。 而從棋盤的局勢上來看,沈融月處于絕對的領(lǐng)先地位,甚至再有十幾步,沈融月便會以巨大的優(yōu)勢旗開得勝,贏下老者。 但沈融月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因?yàn)?,她知道老者是這座墓府仙人的分身。 雖然如今已經(jīng)風(fēng)光不再,會逐漸地消逝于歲月的光陰長河,但她與老者有賭注,自然是不能有絲毫的松懈。 而他們之間的賭注,其實(shí)并 不是老者提出來的,而是沈融月提出來的。 沈融月提出,他們下棋,若是她贏了,就要老者將仙人真正的主墓所在告訴她。 如果她輸了,那么,老者也可提出條件,只要她能辦到的,她會辦到,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老者是仙人分身,什么好東西都見過。 因此,當(dāng)時(shí)老者在仔細(xì)地打量沈融月之后,那蒼老的臉上露出略有幾分詭異的笑容: “本座不要什么天材地寶,也不要什么法寶財(cái)物,若你輸一盤,那么就脫下一件衣服,你看如何?” 當(dāng)老者提出這個(gè)要求之時(shí),沈融月心中微微一驚,因?yàn)閷Ψ疆吘故窍扇朔稚?,但是她沒想到仙人分身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于是沈融月便不禁問了一句:“既然前輩什么都見過,為何要如此侮辱本宮?” “本座雖然什么都見過,也玩過上界的一些仙女,但是比起你來,都是差得太遠(yuǎn),不夠味兒。” “所以前輩想要一睹本宮的風(fēng)采?” “探索真理,求真去偽,是本座生前行事的座右銘,如今亦是如此?!?/br> “若是前輩真想,那本宮也沒有道理不答應(yīng)。”沈融月傲然道。 她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給對方,就算對方是仙人分身又如何? 沈融月一生不弱于人,因此沒有任何的畏懼,答應(yīng)了下來。 若是能進(jìn)到仙人的主墓,得到機(jī)緣,那自己晉升十二境就有望了,她停留在十一境實(shí)在是太久了。 他們一共要下十盤,而現(xiàn)在只是第一盤。 第一盤,沈融月的落子動作很快,幾乎沒有任何考慮。 而老者亦是如此。 雙方都不會給對方時(shí)間考慮。 而且這樣還能判斷對方的棋力。 雖然是面對仙人分身,沈融月卻沒有一點(diǎn)的緊張,反而淡定自如。 就這樣,一局棋很快就到了尾聲。 第一局以沈融月的落子勝出。 對面的老者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那布滿皺紋的臉龐上很是平靜,只有淡淡的笑容。 老者一頭白發(fā),看起來蒼老不已,但那雙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仿若星辰,好似一只兇獸的眼睛。 第二局也是以沈融月的落子勝出。 第三局也是如此。 “前輩,你若再輸三局,那就是真的輸了?!鄙蛉谠录t唇輕啟,緩緩說道。 “你的棋力很厲害,不過,接下來的時(shí)候,該輪到你輸了。” “本宮不信。” 棋盤再一次被清空。 沈融月玉指夾著白子,再次落盤。 對面老者則是呵呵一笑,也開始落子。 但這一次,老者一改風(fēng)格,當(dāng)他手中的黑子落下之后,沈融月那有著萬千風(fēng)情的鳳眸突然閃過一抹驚訝。 因?yàn)槔险叩穆渥樱瑤е环N不同尋常的味道。 好像,好像…… 沈融月豁然抬頭。 只見在老者的身后隱有虛影,有一尊看不清面容的人影立于他的身后。 一股巨大的壓力傳來。 沈融月娥眉微微一皺,但還是落子了。 但隨著她的落子,對面的老者動作愈發(fā)的快了起來,愈來愈快。 啪! 沈融月的玉手懸于半空,那蔥白玉指間的棋子無力的脫落,掉在棋盤之上。 “這盤,你輸了?!崩险吆呛切Φ馈?/br> 在老者的眼中,有一抹垂涎貪婪的光芒閃過。 沈融月絕美的面容覆上寒霜,美眸里也有著寒光,“前輩,您請神了?” “只是從本腿那兒借來了一點(diǎn)力量,不過,咱們也沒立下規(guī)矩,說不能這樣做吧?”老者笑著反問道。 “……前輩說的是,咱們的確沒立下這規(guī)矩?!鄙蛉谠鲁聊藭?,回答道。 但她的心中對老者因此戒備起來。 挖下一個(gè)坑,然后再等她跳進(jìn)去,沈融月忽然覺得有些怪異。 “請吧?!崩险哒f道。 嗯? 沈融月微微怔了一下,旋即便明白過來老者的意思。 只見老者右手摸著下巴,手肘撐在腿彎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想不到仙人本胸竟是如此,本宮今日倒是長見識了。”沈融月譏諷了一句。 “仙人仙人,后面有個(gè)人字,那就代表就算成仙了,那也還有七情六欲,只不過比修行者更能克制?!?/br> 老者微笑著說道:“本座身為他的一個(gè)分身,可沒接受他的心境,所以,本座所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br> 在說著話的時(shí)候,老者的視線一刻不離的盯著沈融月。 隨后他的目光微微下移,落在了沈融月的酥胸之上。 雖然那里有衣領(lǐng)包裹著,幽深不可見底,但是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吸引著老者為之沈迷,無法移開視線。 還未脫衣,那里便已是如此誘人,比世間的極品法寶都還要誘人,若是脫掉之后,不知會是怎樣宏偉而又絕美的春光? “請吧?!?/br> 見沈融月遲遲未動,老者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句,似乎已經(jīng)是有些不 耐了。 “想不到前輩竟然如此著急,放心,本宮絕對不會食言。” 說罷,在老者的注視中,沈融月將雪白薄紗絲衣上的衣扣解開。 剎那之間,老者眼睛忽然如牛眼一般,瞪得巨大。 在那雪白薄紗絲衣的領(lǐng)口上只有兩顆扣子。 待得沈融月將那第一顆扣子解開的時(shí)候,寂靜之中,仿佛有“啪”的一聲,好似扣子被彈開一樣的聲音。 也就是那顆扣子解開之后,沈融月那胸前本就有些壓抑著的圣潔玉峰,在這時(shí)便是突然漲鼓般,好似變得更加渾圓與高聳。 不過,在那兩坨高聳渾圓之上,有一面純白的綢緞將其遮住。 那是肚兜。 那純白的肚兜是吊帶的,與沈融月那雪白無暇的肌膚相得益彰,也與那兩只高聳傲人的玉球陪襯的完美至極。 對面的老者眼睛瞪得如牛眼銅鈴一般,仿佛忘了呼吸,視線死死地鎖定在沈融月的酥胸之上。 這只是解開了一顆扣子而已,若是再解開一顆,那光景僅是讓人想想都渾身血液沸騰,難以自拔。 然而,就在這時(shí),沈融月那本欲解開第二顆扣子的手指忽然停住了。 老者額頭上青筋暴起,血管紋路都有些浮現(xiàn)出來,見到沈融月突然停住,老者一陣皺眉,有些不悅地說道:“為何停下?” “前輩,您當(dāng)真是那位仙人的分身?”沈融月問道。 “為何這樣問?” “因?yàn)楸緦m有些不大信,雖說仙人不會刻意克制自身的七情六欲,但像您這般直白的,本宮還是第一次見?!?/br> 老者的視線這才有些不甘心的移開,落到了沈融月那張風(fēng)情絕美的臉龐之上。 “你要如何才信?”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俗世名字早已忘記,本座另起了一個(gè)稱呼,無陵子?!?/br> “無陵子?” 沈融月唇角微微掀起一抹誘人的嬌潤弧度:“這便是那位仙人的稱呼?” “正是!” “原來如此?!?/br> “好了,本座都與你說了,你就不要磨蹭了,快點(diǎn)吧,要言而有信,不然這棋不用下了,你也就不用去本座的主墓了?!?/br> “前輩這是哪里話,不過,本宮衣衫單薄,就這么兩件,要是再輸一局,那豈不就得光了?!?/br> “你要如何?” “這就當(dāng)本宮脫了,如果再輸了,本宮就解開第二顆扣子?!?/br> 沈融月絕美的面龐上有著一股難以描述的風(fēng)情,“如果前輩答應(yīng),那本宮只需再輸兩局,前輩就能一覽無余了,不知前輩是否答應(yīng)?” “本座若是不答應(yīng)呢?” “那可就太小氣了?!?/br> “哼,激將法么,本座答應(yīng)了!” “多謝前輩?!?/br> 兩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 于是,他們又開始了第五局。 而這一局,沈融月不再像先前那般凌厲了,一轉(zhuǎn)風(fēng)格,走保險(xiǎn)之道,落子也變得慢了。 沈融月雖是恃才傲物,目空一切,但也不會盲目自大。 她隱約察覺到這其中或許有詐。 而第五局便這樣僵持著了,不知要多久才能結(jié)束。 仙人墓府之中危險(xiǎn)重重。 當(dāng)沈秋剛剛從那道宏偉巨大的光門穿過之后,眼前便是一片耀眼的綠色。 這里的綠色有樹木,有草地,但是完全顛倒,看起來極是混亂,多看幾眼,讓人的精神也不由跟著有些想要變得混亂。 沈秋連忙穩(wěn)住心神,怕自己迷失其中。 隨后他快步向前穿梭,想要盡快這里。 沈秋覺得在這里待久了,絕對會失控,從而發(fā)瘋。 而且,讓沈秋覺得奇怪的是,在他之前有那么多修行者都進(jìn)入到了此地,但是當(dāng)他進(jìn)來之后卻一個(gè)人都沒看到。 由此,沈秋心中不由猜測,每一個(gè)修行者進(jìn)入到這里面之后,所看到的景象都是不一樣的。 可見仙人手段。 若是修行者,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diǎn)。 沈秋來此是為了機(jī)緣,他深入在這片奇異顛倒的世界之中。 就這樣也不知行了多久,沈秋終于看到了幾個(gè)修行者的身影。 他們站在一個(gè)湖泊之前,似是在商量什么,看到沈秋之后,有一名男子立刻對他大聲說道:“道友留步,前方有危險(xiǎn)?!?/br> 沈秋不由停了下來,目光中帶著征詢看向了那名男子。 “在下洛弘,道友,前面那個(gè)很是危險(xiǎn),里面有一只靈獸,我們想要過去,必須要擊敗那只靈獸?!?/br> “靈獸?” 沈秋站在湖泊邊緣,望向其中。 “是的,靈獸,若是道友不信,大可一試?!甭搴胝f道。 “你們要如何過去?”沈秋反問。 “我們打算合力擊敗這只靈獸,它在這里生活太久,已經(jīng)老了,我們雖然只是六境和七境,但要對付一只老了的靈獸,不在話下,如果道友有意,也可加入。” “我考慮一下。”沈秋道。 那洛弘微微笑了一笑,道:“好,那我們就等道友做決定。” 而沈秋繼續(xù)望著湖泊,湖水平靜,上面還有一層淡淡的綠色浮萍,完全不像是被動過的樣子。 會有靈獸? 沈秋斜瞥了洛弘等人一眼,心中警覺起來。 突然,沈秋感覺自己的四肢一緊,似是被什么東西纏繞上了。 沈秋面色一變,想要靈力震開,反而被束縛的越來越緊。 與此同時(shí),那洛弘望了過來,不再似先前那般溫和友好,臉上反而浮現(xiàn)出一股冷森森的笑容。 “道友,看你修為不低,作為我們探路的傀儡很是不錯(cuò)。”洛弘冷森森的笑著道。 其他幾人看著沈秋,也都獰笑起來,露出了他們的獠牙。 被暗算了! 沈秋心中生怒,雙拳緊握,將全身靈力爆發(fā)開來。 而就在同一時(shí)刻,那幾人都動了,全部向著沈秋出手。 沈秋只是一人,還只是六境,他們之中有七境修為的,沈秋想要反擊,根本不可能。 “嘿嘿,道友還是安心當(dāng)我們的傀儡吧,不要掙扎,我讓你元神消散之時(shí),不會感覺到任何的痛苦?!甭搴胄Φ馈?/br> “混蛋!” 沈秋一聲怒吼,用力掙扎。 然而,卻都于事無補(bǔ)。 沈秋心中憤怒,又有懊悔,自己還是太嫩了,這才一進(jìn)來就被人坑了一道,而且還會失去胸命,這讓沈秋如何不怒? 但是再怎么怒都沒有辦法,他已經(jīng)被這幾人吃定了。 “咯咯咯……” 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女人笑聲突然響起。 這女人笑聲充滿魅惑,好似天籟,如玉珠落盤一般的清脆,又如魔音。 沈秋不由抬起頭,臉上涌現(xiàn)出一股驚喜之色: “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