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御之權(quán)(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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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4日 第243章:實情 我腦袋轟隆一聲,游文思居然知道白依山,那么他自然也知道,白毛才是張苡瑜的正牌男友,而我和張苡瑜不過是在他與張蕎卿面前偽裝成一對情侶。 他問我怎么看待白依山,當(dāng)然不是想真的了解白毛在我心中的評價,他只是在和我宣告一個信息,他其實對一切了如指掌。 我艱難的咽下口水,聲音都有些干啞,說道:「原來叔叔早就知道白依山的存在。」 游文思笑著說道:「我一接觸,就覺得你這個人很聰明,可是沒想到你卻連這點都沒想到?!?/br> 我冷靜下來,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想到,我早猜到,戒指是張苡瑜偷出去的,可是戒指只能由宿主脫下,換句話說,戒指一定是叔叔主動給張苡瑜的,可是我之前一直以為,瑜瑜是編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才讓叔叔你心甘情愿把戒指給她?!?/br> 游文思搖了搖頭,說道:「瑜瑜沒有必要瞞著我,因為我和她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畢竟這么多年,我還是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而且瑜瑜她也沒法瞞著我,因為她和她mama的關(guān)系一直不是太好,這點想必你也是看在眼里,如果不是我?guī)退m著她mama,蕎卿又豈會不知道白依山的存在?!?/br>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說道:「所以叔叔和我們一樣,一直都是在瑜瑜的mama面前演戲?!?/br> 游文思的眼神變得有些森冷,說道:「沒錯,我當(dāng)然是在演戲,而且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們也是在演戲,你還記得我在門口,初次見到你時說的那句話嗎?我說你很像我年輕時候的樣子,是因為我知道,你和我都只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而已?!?/br> 我聳了聳肩,說道:「那么叔叔你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呢?你不會只是幫忙配合演一場戲,然后等一切風(fēng)平浪靜,再想辦法撮合張苡瑜和白依山嗎?」 游文思說道:「最開始,我確實是這樣打算的,我對張苡瑜的感情很復(fù)雜,畢竟這么多年,我們在外人眼中都是一家三口,我和她一直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她也叫了我這么多年的爸爸,我還是愿意把瑜瑜當(dāng)成親生女兒來對待,當(dāng)然希望她能夠幸福。而且不管瑜瑜和誰在一起,你或者那個叫白依山的男生,對我和蕎卿都沒有影響,我又何必壞她好事,再者,若是討的瑜瑜歡心,她多在她mama那說幾句我的好話,對我和蕎卿的感情也是極大促進(jìn)不是嗎?」 我聽出游文思的言外之意,問道:「那么說,叔叔你現(xiàn)在不這么打算了嗎?」 游文思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為自己點燃,然后又遞給我一根,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 游文思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猛吸一口煙后說道:「我一直都有抽煙的習(xí)慣,可是由于張蕎卿不喜歡聞到煙味,這么多年里,我從未在她面前吸過一次,我愛她,我愛她愛到骨子里,我愛她愛到已經(jīng)發(fā)狂,這輩子,我的眼睛,我的心里都已經(jīng)再也放不進(jìn)其她任何女人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得到她?!?/br> 我說道:「可是你已經(jīng)娶了張蕎卿?!?/br> 最^新^地^址:^ YYDSTxT. 游文思的表情瞬間變得很猙獰,他呲著牙齒,大聲說道:「可是她愛的是喬十步,我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她心里真正愛著的人,始終是喬十步,那個像條狗一樣不堪的矮胖子,憑什么,我心愛的女人,心里愛的卻是別的男人,你告訴我憑什么,憑什么?」 最后三個字,游文思幾乎是吼出來的,我看著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的中年男人,初見時候,他留給我極為儒雅的印象,可是現(xiàn)在,我才見到了他內(nèi)在最真實的一面。 沒有人愿意當(dāng)一條舔狗,更沒有人愿意當(dāng)一輩子的舔狗,這二十年來的傾心付出,早就在他的心里埋下火山般的怒氣,只需要一點火種點燃,就可以將他二十年積攢下來的憤怒完全引爆。 今天喬十步的出現(xiàn)就是這個火種,他被從自己房子趕出去,他的泰然自若是偽裝出來的,他的滿不在乎也是偽裝出來的,這種奇恥大辱沒有男人可以善罷甘休。 游文思繼續(xù)憤怒的說道:「張蕎卿居然勸我不要放在心上,別的男人把她丈夫趕了出去,她居然勸她的丈夫不要和那個男人發(fā)生什么沖突,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因為那個男人才是她最愛的人,而我這個丈夫,我這個陪伴了她二十年的丈夫,我這個隨時可以為她付出生命的丈夫,在她心里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br> 我的眼神在游文思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直視在他那通紅的眼睛上,說道:「所以你不僅想要得到張蕎卿的人,你還想要得到張蕎卿的心?!?/br> 游文思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不,我連張蕎卿的人都沒有得到,我和她結(jié)婚這二十年來,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身體,我得到的,僅僅只是她丈夫這個身份?!?/br> 這讓我著實意外到了極點,游文思天天陪著張蕎卿這種容貌身材氣質(zhì)都是頂級的絕色美人,居然可以忍住不碰她,這份心志簡直讓人覺得恐怖?。Q做這世上任何正常男人,恐怕都絕不可能忍耐二十年吧,若是換成我,哪天不把張蕎卿身上三個洞xue都用jingye灌得滿滿的,我自己給自己扇一個大耳光做為懲罰。 哪怕張蕎卿不愿意,強(qiáng)推也要把她上了啊,這種尤物干看不吃那不成傻逼了,反正老子是她丈夫,她總不可能去告老子強(qiáng)jian吧。 我打量著游文思,在心里懷疑,這家伙不會是個陽痿吧?游文思深深的看我一眼,說道:「你問我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讓張苡瑜和白依山在一起,因為我太清楚,如果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是一件間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guī)湍愕玫綇堒予み@個孽種,而你幫我徹底得到張蕎卿。」 最^新^地^址:^ YYDSTxT. 我眉頭一皺,壓低聲音,有些不悅的說道:「我沒聽錯吧,你說張苡瑜是孽種?」 「沒錯。」 游文思的鼻翼都在抖動,憤怒的說道:「她是喬十步那條狗的女兒,她不是孽種是什么?如果說喬十步是我在這世上最恨的人,那么這個孽種就是我在這世上第二恨的人,尤其在她剛出生時,只有一丁點大,粉凋玉琢,人人都夸她可愛,可我的心里卻滿是黑暗,我只要靠近她,就無法控制內(nèi)心那股沖動,我要拿著一把刀,將她給剁成一堆rou醬!」 我只聽著都覺得心有余悸,想想要是哪一次游文思真沒控制住自己,把嬰兒時期的張苡瑜給剁成了rou醬,那我就根本都見不到這個小妖精了。 游文思將自己的衣袖卷起,只見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猶如溝壑般的深邃刀痕,外翻的rou還沒愈合,便又有新的一刀割在了上面,僅僅看著都是觸目驚心。 游文思的聲音突然緩和下來:「可她偏偏也是張蕎卿的女兒,蕎卿是我在這世上最愛的人,她的女兒自然該是我在這世上第二愛的人。我絕對不能傷害瑜瑜,否則蕎卿會恨我的,在覺得快要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我只能拿刀割自己的手,用極致的痛感來壓制內(nèi)心的沖動,就這樣,瑜瑜一天天健康的長大,我的手臂也被刀痕擠滿到一絲空隙都都沒有。」 我只能感嘆道:「叔叔你對自己也是夠狠的。」 游文思放下衣袖,面無表情的說道:「外人是無法理解我對張苡瑜的感情,我恨她入骨,可這么多年,我卻將她視如己出,一直竭心盡力的照顧她,為了成全她的幸福,我甚至愿意幫她一起欺騙蕎卿。如果不是今天,我會把這個好爸爸繼續(xù)演下去,等張苡瑜結(jié)婚生子,我也會抱著她的小孩讓叫我爺爺,直到我躺進(jìn)棺材埋進(jìn)土里,這世上都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其實沒有一刻不想殺了她!」 游文思重新憤怒起來,咆哮道:「我一直在努力扮演一個好爸爸,我扮演的多么認(rèn)真,你出去打聽打聽,衡郡市黑道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游先生,誰不夸一句好奶爸。可是那個孽種,你看看那個孽種,她是怎么回報我這個爸爸的,她居然還想撮合喬十步和張蕎卿!」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說張苡瑜想要撮合喬十步和張蕎卿?」 游文思說道:「你以為她今天為什么叫喬十步過來,就為了讓喬十步回答關(guān)于悟提經(jīng)的來歷嗎?其實她是想要消除喬十步和張蕎卿當(dāng)年的誤會。」 「誤會?」 我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剛剛張苡瑜提到的,她外婆留下的東西……」 我突然明白過來,直接問道:「喬十步和張蕎卿是被你和她外婆給拆散的。」 「沒錯,」 游文思居然直接承認(rèn)了,他冷冷的說道:「陳曉,我可以告訴你,張蕎卿和喬十步當(dāng)年就是被那個死老太婆拆散的,我也有參與,他們本就不合適,我們只不過利用了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一些矛盾,順?biāo)浦鄱?,?dāng)然也有一些卑鄙手段。在張苡瑜的外婆死了以后,這些事情本來再沒人知道,會一直爛在我的肚子里?!?/br> 我?guī)е唤z淡淡的嘲弄的說道:「可是,卻被張苡瑜從她外婆的遺物中,發(fā)現(xiàn)一點什么。」 游文思又猛吸一口煙,咬了咬牙,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死老太婆究竟留下了什么,但是這個死老太婆還活著的時候,就太疼愛張苡瑜這個外孫女,因為張苡瑜是喬十步的女兒,一直得不到張蕎卿的疼愛,所以張苡瑜小時候總是郁郁寡歡,她外婆就猶豫著要不要說清當(dāng)年的事情,不過幸好她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先死了,可是沒想到,那個老太婆還是太有心機(jī),居然留下了別的證據(jù)?!?/br> 我聽著游文思一口一個死老太婆,心想,不會張苡瑜的外婆就是被他給殺人滅口了吧?當(dāng)然這種猜測,我暫時只能埋在心里。 我說道:「可是張苡瑜并沒有說出來,她剛才順著你的意思,跟張蕎卿撒謊了?!?/br> 游文思臉上露出陰詭的笑吞,說道:「不,這些證據(jù)留著始終是個隱患,而且你也看到了,張苡瑜今天本來是打算說出來的,她最后之所以沒說出口,是因為喬十步太令她失望,對嗎?可是喬十步始終是張苡瑜的親生父親,如果以后喬十步做了讓張苡瑜感動的事情呢?又或者,那些證據(jù)不小心被張蕎卿看到呢?那樣我就會失去一切,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所以我一定要把這份證據(jù)從張苡瑜手里消滅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