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喜歡裸體的十一歲小男孩

    我描繪的是無數(shù)次發(fā)生在我家里的景象，所以沒有確切的時間。高中三年，我都是在這種歡愉中度過的。

    中學時的我就像很多同齡的男生一樣，被自己的身體牢牢把控著。我不知道女生是不是也是這樣，因為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女生。

    我是個人妖，這么說是對的。準備得說，現(xiàn)在我們都管我這種人叫“跨性別”了。但是跨性別是一種籠統(tǒng)的稱呼，包含很多種情況。

    出賣rou體的同類人往往自稱“ts”,就是英文變性人的意思?！白冃匀恕边@個稱呼卻有點太正式了，一看到這個詞我就想到那些身上男性特征明顯、穿著端莊的女性服飾、做過手術(shù)的中年人。與ts區(qū)分的則是cd，也就是沒有服用雌激素的純偽娘、異裝者。而與偽娘對應的一個詞，形容這種服用雌激素的，則叫做“藥娘”。

    我還是喜歡藥娘這個稱呼。藥娘這個詞的出現(xiàn)是為了取代“人妖”，因為人妖這個詞帶有貶義，暗示著出賣rou體的含義。

    聽多了“人妖”，我也開始討厭別人稱我為人妖，雖然我確實在賣?！罢媸钱斄随蛔舆€立牌坊。”想到這里腦中就出現(xiàn)了一聲取笑自己聲音。

    “可是確實不好聽呀?！蔽曳瘩g自己。

    后來我想明白了。別人稱我為人妖，代表那個人對我的惡意和輕蔑，這才是讓我抗拒這個詞的理由。比如如果我回到老家縣城，那些人肯定管我叫“人妖”。但是在這里，我們都叫藥娘。

    你想想，我可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不對，大少爺。我爸是大學的教授，我媽是大企業(yè)的董事長。我出身在這樣的家庭里，必然是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享受著最好的條件。

    如果不是我內(nèi)心那塊無法填補的空白，我是不會走上藥娘這條道路的。有的欲望是本能的、無法壓抑的。所以我要從我小時候講起。

    十一歲是一切開始的時候。在那之前，我還是一個單純的小男孩。小時候的我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女性化的傾向。我還記得有一天有個我爸的同事打電話來找我爸，我說我爸不在家。

    “哦，那你是他的女兒嗎？”電話那頭的陌生人大概想閑聊兩句，好回頭和我爸套個近乎。

    “我是他兒子！”我大聲地糾正他。

    如果放在現(xiàn)在，還有陌生人在電話那頭問我是不是我爸的女兒，我一定會用我甜美的嗓音回答道：“對呀。”

    可能有人疑慮：我的聲音既然是女聲，為什么我爸媽和我通話時沒有察覺異樣？

    其實我媽在我初三時就有了類似的疑慮。她發(fā)現(xiàn)我似乎發(fā)育得比同齡人晚了那么一點。其實當然是因為那時的我就在服用抗雄激素藥物和雌激素，我不是沒有發(fā)育，而是向著另一個方向在發(fā)育。

    如果事情就那么進展下去，恐怕我媽就要帶我去醫(yī)院檢查了，然后我藏在家里的藥物也會被發(fā)現(xiàn)，我的藥娘生涯剛一開始就結(jié)束了。

    幸好，初三時學業(yè)緊張，家長就算有什么疑慮也會考慮中考的原因不會多說什么。沒想到中考一結(jié)束，我爸媽就接連出國了。

    那是我天堂般的生活的開始。就只有我一個人守著這個三百平的大房子，我可以在家里為所欲為。

    我把各種能夠改變我身體的藥物放在衛(wèi)生間。我把衣帽間清空，然后在后來的三年里逐漸放進各種女孩子的衣服。我買了很多化妝品，每天放學回家后就開始邊敷著面膜邊寫作業(yè)，每天上學時則在書包里放一套化妝品以備不時之需。還有很多件用來做特別的事情的工具。

    不過這些東西我都沒有放在我的房間里，因為這是我用來和我爸媽開攝像頭通話的地方。我從不把其中一樣東西留在房間里，生怕一個疏忽被我爸媽察覺出異樣。

    電腦的攝像頭是低清的，我爸媽沒法通過屏幕看出我保養(yǎng)得過于細膩光滑的皮膚。我還有一頂假發(fā)，用來把我的長發(fā)藏起來，所以每次我媽都只會說我的頭發(fā)太“沖起”，叫我有空剪個頭發(fā)。衣服當然是穿寬松的T恤，用來蓋住隆起的胸部。這樣一套掩飾下來，我看起來只是一個帥氣的男生，而不會是女生的樣子。

    至于聲音，用的是軟件，加上我自己壓低聲音。我本來以為自己壓低聲音是可以偽裝成高中男生的聲線的，可以問了一下朋友，都說還不夠。不過所幸我在網(wǎng)上找到了一個變聲軟件。我從初三暑假開始，花了幾個月時間一點點用變聲軟件把我的聲音從一個尚帶童音的聲音過渡到男生的聲音上去，而伴隨著的是現(xiàn)實中我的聲音慢慢變成了女孩子的聲音。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還真是擁有同齡人所沒有的謹慎。這都是我多年和我媽斗智斗勇的結(jié)果。以前我不是這樣的。

    小學五年級，也就是十一歲那年，有一天晚上我把內(nèi)褲脫到了腳踝，然后在被窩里扭動身體，結(jié)果不小心把內(nèi)褲踢到了被子外面。但是我就那么光著下體睡著了。第二天，我媽來叫醒我時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

    不過，由于那時我還是一個沒有發(fā)育的小學生，我媽并沒有把這當一回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從那時起我就有了某種性的萌芽。

    十一歲的我喜歡在每晚睡前把內(nèi)褲脫掉，光著下體在床上走來走去。走夠了幾分鐘，趕在我爸媽進門來查看我之前再穿上內(nèi)褲，裝作已經(jīng)在被子里睡著了。

    這種行為更類似冒險，是小時候的我尋求刺激的一種方式?？赡苡腥藭X得這和我成為藥娘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聽說許多男生成為偽娘，就是出于某種尋求刺激的心態(tài)。而從我的經(jīng)歷來看，刺激對性有著很大的激勵作用。

    我確實沒有把女裝放在我的房間里，但是你知道嗎，很多次我和我爸媽視頻聊天的時候，我的下半身都穿著特別性感的服飾。我穿過女式三角褲，穿過超短裙，還有很多次我穿著開檔連褲絲襪。

    在黑色的連褲絲襪包裹下，我的下半身曲線變得無比性感，而我的yinjing和yinnang則整個露在外面，連帶著我的大半個屁股。我每次一穿上那玩意，我兩腿間那個小巧的龍頭就滴下了長長的一滴粘稠而透明的液體，一路滴到地板上都沒有斷。我一邁步，它就沾在絲襪上。

    還好，只是第一滴是最粘稠的。當藥娘的一個好處就是自慰時身上的衣服不會被白乎乎的jingye給弄臟。我已經(jīng)快三年沒流出過那種jingye了?，F(xiàn)在從我的yinjing里出來的只有透明的像清水一樣的液體，就算弄到衣服上也沒有關(guān)系。

    我就那樣帶著濕潤的yinjing和我爸媽通話。但這不是最過分的。還有的時候，我會借助震動棒和跳蛋。我會把整根震動棒立在椅子上，把我后庭的xiaoxue對準棒子，然后以這個半蹲的體位按下和爸媽的通話的鍵。

    看著電腦上重復播放等待接通的畫面，我的心跳不斷加快。我必須得趕在他們接通視頻之前坐下。我不停地扭動屁股，將那根棒子往我體內(nèi)送。第一次這么玩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它是不是太長了，會不會把我的腸子戳穿。我還要頂著屏幕里的自己，看著那個晃動的yinjing一點點消失在屏幕里。

    但是我總能趕在他們接通之前坐下。因為視頻電話接通時在提示音響起后有半秒的時間，然后畫面才跳出來。每當時間快來不及時，我一聽見提示音響起就不顧一切地坐下。一陣痛楚從我體內(nèi)傳來，但是那也是最刺激的一刻。我忍不住要呻吟出來，但是我咬緊嘴唇?jīng)]發(fā)出聲音。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加煎熬。當震動棒開啟時，我根本沒法把持住。我沒法壓抑自己發(fā)出呻吟。我感覺自己的眉毛下的肌rou自行緊縮起來，我的嘴也總想張開。爸媽在說什么我根本沒聽進去，但我還不得不逼自己聽進去，因為他們總問我最近過得好不好，成績怎么樣之類的。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抑制住叫出聲的沖動，又不得不開口回答。每次張口我都害怕自己叫出聲來。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心急如焚，期盼著快點結(jié)束通話。但是心底的另一個我則祈求著通話更久一點，永遠不要掛斷，讓我永遠處于這種煎熬之中。我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紅，兩頰和耳朵都燒得通紅。

    “不要露出破綻，求你了……”我在心里懇求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控制不住。我的兩腿之間已經(jīng)在瘋狂地滴水。如果我穿著超短裙而沒有穿內(nèi)褲，那裙子上就會濕一大片。如果趕上我穿著某些開檔的東西的話，那積在椅子上的水會流到大腿邊，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不停地流。

    更驚險的是，有一次在和我媽通話時，廚房傳來一聲巨響。大概是某些東西掉在地上了。這一聲被我媽聽到。

    “什么聲音？”我媽疑惑地問。

    “什……什么東西掉地上了吧。”我被那一驚，抬起屁股就想起身去看。

    等等！我快直起身了，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下身正穿著一條超薄的蕾絲短裙。那條短裙屬于內(nèi)衣，完全擋不住我的下體。這要是被看到就全完了！

    我趕緊坐回座椅?！翱赡苁菕甙寻桑医裉靹偞驋哌^廚房?！蔽艺f話時只聽到心臟在瘋狂跳動。

    幸好我媽沒有堅持要我去廚房看一眼。我的電腦攝像頭正對著我房間的門口，我要是走出房間，電腦那頭一定會看到一對雪白的屁股在黑色蕾絲短裙的覆蓋下扭動著，屁股下面則是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即使上半身穿著寬松的T恤，仍誰看到這個背影都會堅持自己見到的就是一個正值十六七歲的女生。

    這種對刺激的追求貫穿了我整個藥娘生涯。十一歲的我喜歡在房間里裸露下半身，十八歲的我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