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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呀?”“珈姐~”穆娜嗔怪道,“算了,我去廚房準(zhǔn)備晚上的食材去?!?/br>穆娜走后,小馬看著艾珈,由衷地說:“珈姐,謝謝你!”“謝我?”她有些不解。小馬點頭,“嗯,青青都跟我聊過了?!?/br>艾珈低笑,“我可什么都沒做??!”此刻,剛剛辦理入住沒多久的孫先生從樓上下來,“請問晚餐還能報名么?”“我看看啊。”青青低頭翻看著什么,“有的,今晚還有名額。”“那太好了,麻煩算我一個。”孫先生如釋重負(fù)地說。“沒問題,你6點鐘下來就可以了?!鼻嗲嘤亚樘崾舅?。男人點點頭,走向吧臺,“請問,吧臺這個時候不開張嗎?”“這位先生,你想喝什么?”小馬起身。“蘇格蘭伏特加,加冰?!?/br>小馬彎腰拉柜子的手停了一下,“這個時間點,還是換一個吧!”“為什么?”男人不解地問。“你要的這款是我們民宿最烈的酒,晚上才賣?!毙●R解釋。“誰規(guī)定的?有酒不賣?”男人有些哭笑不得。“誰有這個權(quán)利???當(dāng)然是我們老板啊?!?/br>“你們老板?”男人蹙眉,“是……”“他回來了!”小馬望向門口,一家三口模樣的住客從外面進來,陸錚跟在他們后面。“陸哥!”小馬歡快地打招呼。“嗯?!标戝P徑直走向小女人,伸手理她額前的碎發(fā)。“醒了?睡得好嗎?”艾珈點點頭,然后指了指吧臺,“好像有人找你?!?/br>陸錚這才抬頭,跨步向前。“你好,陸錚。請問你找我?”男人伸手,兩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松開。“孫巖泰,來自山東?!?/br>“五年不見,想不到這家民宿也已經(jīng)易主了呀!”孫巖泰頓了一下,不無感慨地說。“沒有易主。”陸錚笑答。“哦?那野哥呢?”問話的人臉上立馬有些欣喜。“這家民宿,王牧野管理了兩年,不過呢,這三年都是我在打理。老王依然是這家民宿的老板,當(dāng)然,我也是。”陸錚的言下之意是,任何有關(guān)民宿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找他談。“那孫先生特意來找阿野,又是所為何事呢?”艾珈在旁邊問道。“哦,其實也沒啥。5年前,我和當(dāng)時的女朋友一起來這邊旅行,住的就是這家民宿,我們也是野哥的第一批拼車客人,當(dāng)時野哥就說了,等我們結(jié)婚,他即使不能趕來參加婚禮,也一定會送上大禮和祝福。”孫巖泰感嘆地說。“五年時間一過,已是物是人非。去年我跟女友分手了,昨天她結(jié)婚了,我去參加了她的婚禮,不禁想起5年前,人生當(dāng)中的第一次旅行。所以馬上買了高鐵票,來這里看一看,順便也住上幾天?!?/br>孫巖泰說完,旁人久久沒有接話。“你那么有心,阿野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卑煨φf。“那我這次,能見到野哥嗎?”“恐怕不行,阿野這三年,都在過自己的人生,全國各地都跑遍了?,F(xiàn)在說不定啊,在仰望新西蘭的星空,或者和肯尼亞的野生動物們親密接觸,又或許在太平洋的某個角落里學(xué)潛水呢!”艾珈故作輕松地說,她并不打算過多講述王牧野的故事,因為在她的心里,老王的故事珍貴又美好,除了他本人,誰也無法繪聲繪色地講述出來。語畢,她明顯地感覺到,男人捏著她細(xì)腰的那股力量加重了。“那這樣的話,是絕對不能打擾野哥的清靜了?!睂O巖泰識趣地說。當(dāng)晚的吧臺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相對地,在充滿情欲氛圍的房間里安靜得只聽得見歡愛中的女人發(fā)出的嬌喘聲和男人不斷進出女人身體的撞擊聲。陸錚抱著艾珈從浴室出來,每走一步,她都感覺痛不欲生,她環(huán)抱他的脖頸,拱起身子不斷向后倒。在床邊停下腳步,陸錚托著女人的翹臀不斷上下推動,同時,收緊腰臀,一下一下地把粗硬的陽具往女人的體內(nèi)送……Chapter25他維護她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十一”長假就已過半。4號晚上,大伙兒循例在吧臺聚集聊天。“青青,明天陸錚開車回西安,你要不要隨我們一同回去?”艾珈問。“珈姐,我看我還是不當(dāng)你和陸哥的電燈泡了吧?”青青嬉笑著說,“我還想在民宿多待兩天,陪陪穆娜呢?!?/br>“那就隨便你了?!卑煨π?,也不拆穿她。第二天早上7點,二人從民宿出發(fā)。連續(xù)開了4個小時后,兩人在高速服務(wù)區(qū)短暫歇息和吃午餐。“一會兒我來開一段路,你休息一下吧!”艾珈體貼地說。“不用?!标戝P拒絕得很干脆,注意到她臉上的微妙情緒后,又笑著說:“以前一個人也是這么開,我不累?!?/br>艾珈點點頭,不再說話。車子重新駛出,狂奔在高速上,所幸路況順暢,沒有出現(xiàn)原先擔(dān)心的塞車狀況。路上,為了不讓陸錚因犯困而分心,艾珈有好幾次都強撐著睜開沉重的眼皮,時不時地輕拍臉頰或者揉捏臉蛋。他看著她的舉動,既感到心疼又覺得好笑。“你安心地睡一會兒吧!我沒事兒?!?/br>艾珈卻用力地?fù)u了搖頭,伸了伸懶腰,說:“不如我們聊天吧!”“好啊?!?/br>“明天陸叔過生日,會有多少人在場啊?”“按照往年情況來看,大哥一家三口鐵定會到的;也少不了三妹蘇璇,你見過的,姑姑的話,要看情況?!标戝P漫不經(jīng)心地說。艾珈的臉色瞬間有些蒼白,“沒有了?”“還有周明禮夫婦,就是律師事務(wù)所的合伙人,周叔叔跟老爺子是戰(zhàn)友?!?/br>她沒有接話。“不用緊張,丑媳婦早晚也要見公婆。”他笑著揶揄她。“誰說要嫁給你了?”佳人撇嘴嬌嗔道。“那昨晚在床上哭喊著'老公'求饒的女人又是誰?。俊瘪{駛座的人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明天我不去了!哼~”艾珈氣急敗壞地說。“行?。∧悄阋H自給老爺子打電話,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今天回西安了?!标懴壬煌床话W地說。艾珈再次沉默,伸手按下音樂鍵,車廂里響起姆爺?shù)恼f唱,頓時讓人精神抖擻。躺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陸錚選擇在父親生日這個隆重的日子里,帶她回家,意味著什么,她當(dāng)然心知肚明。所以即便內(nèi)心有壓力,她亦下定決心和他共同面對。晚上九點多,風(fēng)火輪豪華座駕就停在新城區(qū)公寓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