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差點被發(fā)現(xiàn)兩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9、圣僧,插進(jìn)來嘛
她跪坐起來,將雙腿敞開對著玄弋,露出粉嫩濕潤的花xue,細(xì)長白嫩的手指剝開兩片飽滿的花唇,露出一個淌著晶瑩液體的小孔。 瀟瀟用拇指揉搓著充血的rou核,貝齒輕咬下唇,低低的呻吟著。 白嫩的兩頰染上一抹酡紅,那雙嫵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脈脈的望著玄弋:“圣僧,你難受嗎?把roubang插進(jìn)瀟瀟的花xue里吧,瀟瀟會讓你舒服的?!?/br> 她說話時語調(diào)嬌軟,嗓音又嬌又媚,直直的就聽進(jìn)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顫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復(fù)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間的陽物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似要將單薄的褻褲給撐破。 許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響,他胯下脹痛得厲害,腦子也有幾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著床架,壓抑的喘息著,忍不住抬眸,看了眼瀟瀟粉嫩誘人的花xue。登時,喉結(jié)滾動,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別過臉去,閉緊雙眸不再看她。 他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起身,離她遠(yuǎn)些,可四肢卻似無力般,不愿挪動分毫。 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似有蠱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腦子越來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讓她發(fā)不出那羞人的yin語。 他甚至想把自己脹痛難忍的欲根插進(jìn)她腿間那張不斷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濫的yin水,好讓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念頭驚到,玄弋立馬睜開雙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渾濁的眼眸漸漸恢復(fù)清明。 他心里懊惱慚怍極了,身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yin邪的念頭呢?真是枉為佛門弟子! 玄弋咬緊牙關(guān),極力壓下身體里奔騰的yuhuo,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邊,點亮燭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聲才稍稍平緩了些。 玄弋背對著床上的瀟瀟,冷聲道:“施主,請著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貧僧動粗?!?/br> 瀟瀟左肩還隱隱泛疼,她側(cè)躺在床上,不至于壓著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著玄弋頎長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道:“我的肩膀還疼著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還要對我動粗?!?/br> “施主想如何?”玄弋話里略帶了絲韞怒,約莫是被瀟瀟折磨得夠嗆,“為何要如此下作擾亂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為愛慕你啊,你不知我做夢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毀名聲也不在乎。”瀟瀟哽咽著,聲音悲戚,如泣如訴,一副為情所困的模樣。 愛慕這種話她說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發(fā)順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絲破綻。 玄弋眉頭深鎖,捏著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瀟瀟只是單純的愛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見玄弋沉默,瀟瀟又嬌聲引誘他:“圣僧,你就答應(yīng)同我歡好嘛,事后,我馬上離開,再也不會出現(xiàn),也不會將此事告知別人?!?/br> “荒謬!”玄弋將茶杯重磕在桌上,濺出的茶水打濕了桌面,他回頭,怒視著瀟瀟:“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斷是不能破色戒的,這無異于奪我性命!” 他說這話時,嗓音又啞了幾分,因著胸腔里的怒氣,血液翻涌,yuhuo又蹭蹭的往上冒,燒得他喉嚨干渴。 玄弋感覺下身愈發(fā)脹痛,特別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瀟瀟時,胯下那物竟然劇烈的抖動了兩下。 他不能再與她共處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邊,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瀟瀟見他要走,急忙爬起來:“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沒理她,整理好衣著,便抬腿邁向門口。 瀟瀟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著他的手臂,“圣僧,別走嘛,忍著對身體不好,瀟瀟幫你疏解。” 玄弋緊抿著唇,面色冷峻,用力甩開瀟瀟,力道之大,瀟瀟腳步踉蹌,往后退了幾步,一時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聲,茶杯落地,應(yīng)聲而裂。 “大師兄,這么晚了,你還沒睡?發(fā)生什么事了?”門外傳來智修的聲音,他剛起夜回來,路過玄弋門口時,被杯子破裂的聲音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