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捅破處女膜
21、迷暈他
瀟瀟看著玄弋落荒而逃的背影,紅唇緩緩勾起一抹笑意,這和尚其實對她的身體很有感覺的吧。 但有一點,令她非常頭疼的是,即使他下身那根陽物已經(jīng)硬如熱鐵了,他仍能忍住將她推開,這顯得她的勾引非常沒有魅力。 瀟瀟輕嘆了口氣,倚在床上,眼眸低垂,心里暗暗構(gòu)思著下一次的勾引計劃。 殘陽西斜,暮色漸漸暗沉,等到夜深了,玄弋才出現(xiàn)。 他似乎有意疏遠(yuǎn)瀟瀟,面無表情,動作僵硬的給瀟瀟擦洗著身子。 洗凈身子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轉(zhuǎn)身要走。 瀟瀟拽著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也沒能將他留下。 他依舊會到她屋里來照顧她,每隔兩個時辰便會過來瞧瞧她是否需要如廁,但一做完這些,便會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接下來的幾日,皆是如此,他寧愿每天多跑幾趟,浪費些時間與精力,也不愿與她共住一屋。 瀟瀟只好趁著他幫她上藥、擦身子,亦或是,他抱她去如廁時,趁機(jī)撩撥撩撥他。 玄弋總能無動于衷的按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的拒絕她。 幾天之后,瀟瀟的身體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正常行動了,但她仍賴在床上,裝作還未好的模樣。 這天夜里,玄弋幫瀟瀟擦完身子準(zhǔn)備離開時,瀟瀟拽住了他的衣袖,嬌聲道:“圣僧,我口有些渴,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玄弋腳步微頓,他淡淡的掃她一眼,終是折回身子去幫她倒了杯水。 這茶是智修剛泡好送過來的,茶杯上浮著幾朵不知名的花瓣,飄著氤氳裊裊的熱氣。 玄弋把花茶遞到瀟瀟手去上,瀟瀟搖搖頭,并未伸手去接。 “圣僧,這茶還冒著熱氣呢,你幫我嘗嘗燙不燙?” 玄弋低頭喝了一小口,溫潤的茶水入喉,溫度稍稍有些高,但也不算燙,他說:“溫度尚可?!?/br> 瀟瀟追問道:“這是什么味的?好喝嗎?” 玄弋添了添沾上茶水而略顯濕潤的唇瓣,回味著那花茶的味道:“似乎有些酸,又有些甜?!?/br> 瀟瀟一臉驚詫:“怎么會呢?我上次喝的時候全是甜,一點酸味都沒有,你再嘗嘗看,是不是嘗錯了?!?/br> 玄弋聞言又喝了兩口,杯子已經(jīng)見底了,他將茶水吞咽下去,輕聲道:“的確有些泛酸,沒嘗錯?!?/br> “哦?!睘t瀟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做出一副一臉困惑的模樣,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壺:“那你去給我倒一杯,讓我嘗嘗是不是有酸味?!?/br> 玄弋轉(zhuǎn)身,邁開腳步,往茶桌走去。 瀟瀟在心里數(shù)著:“一、二、三,倒!” “噗通”一聲,玄弋高大的身子直接往地上撲去,震得茶桌都微微晃動起來。 瀟瀟掀開身上的被褥,赤著白嫩的小腳下床,她踢了踢玄弋的小腿,頤指氣使的道:“喂,臭和尚,起來?!?/br> 玄弋沒有反應(yīng),瀟瀟又踢了兩腳,他仍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瀟瀟放心了,這個臭和尚應(yīng)該被她藥倒了。 她在花茶里偷偷撒了三步倒,而且分量還不少,這和尚喝了一大杯,應(yīng)該會昏迷挺長一段時間。 瀟瀟怕玄弋像上次一樣中途醒過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她把玄弋搬到床上,扒光他的衣裳,把他擺成大字型,然后從床底下,拿出結(jié)實的粗繩,將他的四肢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