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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貞緊了緊腰身,試圖平息這異樣的躁動,但鏡妖就像是故意似的,唇舌不斷在腰臀間流連,又麻又癢的感覺橫沖直撞,在下腹匯聚成一種說不出的隱疼。無意識繃緊著腿并攏,寶貞小幅地交錯著被春水打濕的大腿,以推擠腿心的貝rou緩解隱秘的渴求,這杯水車薪的努力很快被打亂了節(jié)奏,模糊的觸碰順著足尖似蛇一般游行,環(huán)繞著小腿盤旋而上。那若有若無的觸感逐漸集結(jié)成明顯的存在,飽滿的腿rou很快被擠得微微內(nèi)陷,千絲萬縷的須試探地貼著rou瓣蠕動,滿載的蜜壺隨之漏出糖漿,一時間房內(nèi)只余水漬聲與低低的喘息。腿間忽如其來的刺激喚回了少許神志,寶貞勉強(qiáng)抬手推他,但軟綿綿的手拍上他的臉卻像是撫摸。鏡妖咬住她的指尖,調(diào)笑道:“...別急啊,馬上就好。”鏡妖打著顫的話剛落,細(xì)密的觸須覆上花口,把外泄的露水汲取,也把寶貞正要反駁話堵在口中,攪成了短促的氣音,她反射地瞬間收縮,那東西卻顫抖著散成絲縷沒入花xue。隨著軟物滑入內(nèi)壁,嗯吟從寶貞喉間擠出,但這并非她獨自發(fā)音。嫵媚的尾音鉆入顱內(nèi),讓腦中一陣麻痹,與此同時,此前不真切的,像在肢體摩擦的幻覺越發(fā)真切,她感覺到了奇異的被包裹感,那是與真切感知到的,被鏡妖糾纏所不同的感覺,濕潤而溫暖,柔軟而緊致,就像是-自瀆的時候所碰觸到的那樣。既是承受者,也是侵入者。雙重的快感不斷升騰成足以令人癲狂的極樂,越線的感知令她在恍惚間捉住了一絲清明,驀然清醒道:“你哈、這是怎么回事?”她能清楚感知到這具成熟的女體如何被擺弄,觸須將緊閉的花戶擠出細(xì)小的通道,然后以此為根本將內(nèi)部的皺褶慢慢撐開。又親身經(jīng)歷著流體逐漸填滿私密處每一個間隙的飽足。鏡妖貼著她的頸磨蹭,吐出的嬌柔嘆息打在皮膚上激起細(xì)微的癢:“嗯、寶兒不是感覺到了嗎?你我的感知,互通著呀。”這種你中有我的滋味讓他的面上浮起明艷的笑,寶貞思維紛紛亂亂,話語出口卻是無法自控的嗚咽。太脹了。這個想法剛出現(xiàn),鏡妖就頗有同感地動作開,如水體般無害,與rou壁相貼的部分卷曲成粒來回輾過,半透的觸須一直爬進(jìn)最深處,緊貼著宮口親昵,甚至仗著本身的細(xì)軟往更深處探入。“不—不要——”寶貞身體顫抖著呻吟出聲,哀求地看著鏡妖,作用于雙方的感覺太過奇妙,她就像是被烈火焚燒的蠟像,在高熱下融化,胎房本不是可由【糖】果,整以進(jìn)入之處,一開始突然升起的疼是感官中最鮮明的存在,可伴隨著這種疼痛的,還有一種怪異的快慰,那源自于鏡妖,并逐漸擴(kuò)大到將不適吞沒。比起寶貞的糾結(jié),鏡妖卻十分享受,他清楚地感觸到對方的感覺,并且隨著感覺調(diào)整著入侵的方式,差點連同自己都被刺激得癱軟。他眸中水光瀲滟,聽著寶貞的拒絕卻變本加厲地玩弄著:“為什么、不要?明明...嗯...很舒服呀?!?/br>她從未想過床笫之歡會像現(xiàn)在這樣,所有的感受彼此共鳴,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翻找出來,方方面面都被照顧到位,尤其當(dāng)她意識到這銷魂蝕骨的來源時,心靈的刺激比rou體的感官更加強(qiáng)烈。她在恍惚中看到無形的教條枷鎖碎裂,如同軟刺般扎在心底,時刻提醒她的罪惡感被凈化,足以讓人失去理智的歡愉蜂擁而至,她與他合而為一。寶貞眼前一片光怪陸離,長睫簌簌地被淚水沾濕,無能為力而刻意遺忘,卻仍根深蒂的疑慮如同泡沫消融,至少在這一刻,她與這來歷不明的妖物確實是一體的。云雨過后,細(xì)柔的觸須緩緩從肌膚表面淌過,將汗水清理。寶貞身旁平伏的被面鉆出個腦袋,她有些乏力,但心境澄澈,是前所未有的輕松。身體出奇清爽,她甚至可以說是精神奕奕,心里嘀咕著也不知道這補(bǔ)的是誰,看著鏡妖笑盈盈的臉,湊近親吻他:“以后不許隨便動我的記憶。”臉上一僵,鏡妖緩緩眨眼無辜道:“不知道你說什么?!?/br>瞪他一眼,寶貞不吃他這套,繼續(xù)說:“也不許蠱惑我的心智?!?/br>鏡妖眼珠子左右轉(zhuǎn),就是不看寶貞,果然不能離開她身邊,這一離開可就被發(fā)現(xiàn)端倪了,他完全未想過寶貞會有所察覺,但她好像也沒有生氣?鏡妖還沒想出個頭緒,那廂寶貞見他不答,不滿地捏他的臉:“聽到?jīng)]有?”“聽到了聽到了...”鏡妖眼眸彎成月牙,心里卻想著我可沒有答應(yīng)...不過適當(dāng)收斂一些也不是不行。見他應(yīng)得爽快,寶貞狐疑地打量他,該不會又在糊弄她吧?鏡妖見勢不妙指揮觸須親熱地纏上去蹭她,寶貞果然被轉(zhuǎn)開了注意力,不自在地輕語:“別鬧?!?/br>鏡妖從善如流地收手,半透的絲線戀戀不舍地退回:“早些休息吧,你睡著我再走?!?/br>他的狀態(tài)看起來似乎有所好轉(zhuǎn),深入的rou體接觸加速了兩人契合度的回歸,于是身形凝固許多,正從上方低頭看著寶貞,披散的長發(fā)垂在她的枕邊,將周遭一切遮蔽:“我在呢。”短短幾個字像在油鍋里滴落的清水,在寶貞心底炸開翻滾的熱潮,眼中有暖意上涌,寶貞慌忙側(cè)臉,裝作小小地打了個哈欠,鏡妖溫柔地望著她沒有說話,寶貞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就像是繃緊的弦終于松了,不由眼皮一沉奔赴夢都。終新綠又攀枝,蕭條的院落被春日喚醒,隆冬的殘余被一掃而空。正房此時因為缺乏人氣顯得空蕩,終日燃著的香終于熄滅,家具都被仔細(xì)覆上白布,經(jīng)過一番收拾清理,主人的生活痕跡被抹消一空,唯有梳妝臺還靜靜佇立原地,等著被搬離。“太太,真的要這么做嗎?”綠柳看著女主人一掃往日的嫻靜不由小聲問。寶貞正忙著指揮仆役抬梳妝臺,聞言扶了扶發(fā)簪,輕快地道:“瞧你這丫頭說的,我是去清修,又不是要做什么?!?/br>綠柳求助似的給了奶娘一個眼色,奶娘瞧著四下無人,一面給寶貞遞茶一面接話:“家廟哪有府里好呢?如今陛下登基,虧得太太這層關(guān)系府里才平安無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