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報復(fù)
遲來的報復(fù)
我叫沈思佳,女,18歲,剛上大一。在我的前18年人生里,我都是個對動物極有愛心和耐心的人。我養(yǎng)過兔子,鴨子,烏龜,但不管是兔子偷偷在我床下大小便還是鴨子在客廳餐桌下拉稀,我都沒想過把他們做成紅燒兔子和咸水鴨,但現(xiàn)在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我聽到了化妝品落地時的呻吟,也或許是x信支o寶里僅剩的一點零頭給我敲響了警鐘,我突然想嘗嘗貓rou的味道。 看著一地的口紅殘肢,我本來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 “啊啊啊啊給我站住”“喵喵,喵嗚”屋內(nèi)響起了人貓混戰(zhàn)的聲音。 在經(jīng)歷長達半小時的貓咪單方面欺凌主人,順便爪子從我瀕臨禿頂?shù)念^上薅走了一小撮頭發(fā)后,他和我的主仆地位終于得到了穩(wěn)固。 因此,當(dāng)母親進門來給我送水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悲慘的收拾著一地狼藉敢怒不敢言,他像個大爺一樣趴在我被子上閑適的搖著尾巴的場景。 我會坐以待斃嗎?就任由這個小祖宗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正巧春天也到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jié),為了不禍害別人家的小母貓,結(jié)扎手術(shù)是必要的。哦?你問我是不是為了慘死的口紅和睡衣上的幾條口子報仇?哈哈哈當(dāng)然不是,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笑容漸漸變態(tài)) 量那只貓也聽不懂,我就跟母親直說了?!皨?,我們把他送去結(jié)扎吧,不然搞出一窩小貓也麻煩?!薄昂冒。眠@周末有空...”我輕松的跟母親交談著,毫不避忌的聊著哪家醫(yī)院離家近,哪家手術(shù)做得好,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那只本來懶洋洋的白貓在聽到“結(jié)扎”二字時徒然撐起了上身,半瞇著的眼睛睜大,兩丸黑水晶似的眸子緊緊盯著我,眼里翻滾著莫名的情緒。 ......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從跟母親聊完結(jié)扎手術(shù)的事,那只貓就不理我了。之前他雖然闖禍惹惱我,但總喜歡在我面前蹦跶,這下子突然安靜起來倒讓我有些失落。我嘗試著拿他喜歡的魚罐頭勾引他,又用逗貓棒在他眼前晃悠,卻只換來他用屁股對著我,甚至被弄煩了還狠狠抓爛了逗貓棒上的小魚玩具的結(jié)果。 難道他能聽懂我要讓他不能貓道的話?可是不應(yīng)該啊,他怎么可能聽懂。我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甩出了腦海。估計是剛到我家不熟悉吧,過幾天就好了,我安慰著自己。 然而很多時候,人類的直覺總是驚人的準確。 就這樣到了晚上,我把他抱到了我床邊上的小貓窩里,這一次他沒有拒絕我的接觸,我還沾沾自喜了一會是不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我了,現(xiàn)實很快就給我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原來,他只是想好了如何報復(fù)我而已。 夜深人靜的時候,勞累了一天的我早已陷入深度睡眠,因而錯失了看到一抹白色在月光下身形逐漸修長的機會。 “這具身體可真是劣質(zhì),哪里配得上我高貴的布偶貓血統(tǒng),要不是受了重傷...也不知道布蘭克有沒有找到我的身體帶回族里治療”少年小聲抱怨著,目光漸漸落在沉睡的女孩身上。“哼,便宜你了,族里多少女人想和我交配,要不是必須早日恢復(fù)實力,那個肥婆又太丑了,你這種想對我動手的女人就該一輩子做下等仆役?!?/br> 雖然不情不愿,少年還是認命的低下頭,手一揮就讓女孩的被子浮在了上空。一陣異香襲來,女孩似是在夢中皺了皺鼻子,意識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拖下了深淵。 瞧著女孩被迷得差不多了,少年慢慢俯下身,一雙白皙細嫩的纖手探出,撩起了礙事的睡裙,底下的一雙長腿和平坦的小腹便暴露在他眼前。 少女的皮膚白的反光,一瞬讓人不知道是月亮在照她還是她在照月亮,內(nèi)褲也是白色的純棉質(zhì)料,樸實中又因為中間一個小熊顯出了幾分可愛。 少年本來想用力掐捏的手不知為何猶豫著卸了力道,改為了在大腿根部輕撫,他只覺掌中的軟rou溫?zé)峄?,手指稍稍陷進去,收回來就留下了一層淺淺的紅印。真是嬌氣的小丫頭,少年想著,渾然不覺自己對于她的稱呼由開始的“女人”變成了親昵的“小丫頭”。 許是月光太柔,軟化了少年向來堅硬的心腸,他不由想起下午的時候少女一手拿著逗貓棒一手端著貓糧盆腋下還夾著魚罐頭追著他滿屋跑的可笑場景。想到這,他不由輕笑一聲,聲音帶著少年特有的清越純粹。 “看來,也沒想象中那么壞嘛...”黑夜里,不知是誰的聲音緩緩隨風(fēng)遠去。 ——————————————————————— 對不起大家我估算錯誤了這章沒上成rou5555,下章一定一定有(跪地求饒),為表歉意今晚應(yīng)該還有一更,不過估計要到凌晨了,大家還是明天再看吧。順便很開心居然有留言~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