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敏感下流
你真敏感·下流
夜狼國。 布置喜慶盈門的寢殿內(nèi),綿音獨(dú)自坐在寬敞的喜榻上,刺繡精美的紅蓋頭下,那張略施紅妝后更顯嬌美的面容一片平靜,似看破紅塵般,可忽然響起的推門聲打破了那片平靜。 門被關(guān)上,從細(xì)微的腳步聲聽來,只進(jìn)來了一人。 很快,黑色的靴子從蓋頭下闖入她的視野,一道沉穩(wěn)而有穿透力的男聲響起,“讓你久等了,我的王后?!?/br> 是占夜! 即使之前已百般告誡自己要心平如鏡,當(dāng)這一刻真正來臨,綿音還是局促不安,尤其是從他出現(xiàn)開始就一直存在的強(qiáng)大氣場,令她騰升無形的壓迫之感,指尖悄悄捏緊了腿上的嫁衣布料。 占夜手執(zhí)喜秤緩緩挑開紅蓋頭,一張精致柔美的面容被他盡收眼底。 與十年前那個八歲的稚嫩小女孩相比,眼前的她已長成一朵楚楚動人的嬌花,等著他來采摘。 綿音說不清是緊張、厭惡還是害怕,一直垂著眸不看他。 占夜從案幾上端來兩杯合巹酒,在她身邊坐下,邀她共飲。 綿音這下無法回避,只得接過酒杯,手腕與他的相交,緩緩抬眸瞥向他。 坐在她身邊的是位眸光銳利、一頭褐發(fā)的俊俏男子,正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注視著她。 她從前只在書卷畫本里看見過妖族的記載,知道修煉成人的妖與人族極為相似,今夜終于眼見為實(shí)—— 除去那一頭褐發(fā),占夜其余各處根本與人族無異,手也并無她想象中長有未褪的毛發(fā)或鋒利的長指甲,而是與人族一致的細(xì)膩皮rou,而從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上傳來的熱度正熨燙著她,令她差點(diǎn)連小小的酒杯也拿不穩(wěn)。 從未與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肌膚相接,還是和一個氣場強(qiáng)大的狼妖,綿音心神不寧,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喝完那杯合巹酒的,只知道喝完酒后占夜取走了她的酒杯,對她說了句“累了吧?為夫幫你取下來”,然后她感覺脖頸一輕,頭上厚重的鳳冠被他取下,放在案幾上。 他倒是有幾分風(fēng)度。 重新坐回綿音身邊,占夜伸手輕撫她嬌美的小臉,溫?zé)岬拇笳埔宦废蛳?,指尖滑過她肌膚細(xì)嫩的的頸項。 敏感之處被他曖昧地觸碰,綿音不住縮了縮。 占夜的動作停住,輕笑一聲,“你真敏感?!?/br> “……”被他調(diào)戲,綿音蹙起柳眉,扭頭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下流!” 妖果然是妖,粗鄙不堪,說不到三句話就開始輕浮起來。 “下流?”占夜挑眉,他讀懂了她的口型。 “……”綿音難掩意外地看向他。 他能看懂唇語? 綿音的反應(yīng)讓占夜確定了方才她的確在罵他下流,直接道,“王后似乎對為夫有諸多不滿。” 綿音沒好氣地把頭扭向一邊,不答話。 他仗著妖力優(yōu)勢威脅她父王,點(diǎn)名要她聯(lián)姻,壞了她的姻緣,又如此輕薄待她,她自然對他不滿。 占夜臉色微變,扳過她倔強(qiáng)的小臉,又問了一遍,“為夫?yàn)楹问窍铝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