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酒醉
今晚,ETD的同事們在假日城堡歡送趙小曼非正式上調(diào)集團總部。 大伙兒玩得開心,喝得有點高的徐主管打了一個電話給邵朝陽,問他要不要過來。沒想到老大一口答應。 等到去機場送完客戶的邵朝陽趕到包廂時,派對已近尾聲,早已是一派群魔亂舞的景象。 散場后各走各路、各回各家。沒喝酒的邵朝陽順路送趙小曼和另外兩個女同事。 一個女人等于500只鴨子,三個女生一臺戲,那三個喝了酒的女生就是1500只鴨子在演戲,噪音實在驚人,一路上嘰嘰喳喳,聒聒噪噪,特別是今晚的主咖趙小曼,興奮得又唱又跳的發(fā)著小酒瘋。一路上轟炸得邵朝陽頭痛欲裂。 可是第二個女下屬下車后,車廂一下子安靜下來。 “小曼,你住哪兒?” “……” 開了一會兒,邵朝陽覺得有點不對勁,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副座上的小姑娘已經(jīng)蔫兒了。 完了,可能是剛才車門開關(guān)時,被風往車里一灌,酒勁兒上來了,邵朝陽依多年醉酒經(jīng)驗做出了科學推斷,當場傻眼。 像這種前一秒還活蹦亂跳,轉(zhuǎn)身就倒得不省人事的情況是最麻煩的,基本就醉得跟植物人一樣,只能等她自己清醒了。 “小曼……小曼……”靠邊停車后,邵朝陽試著推了推她,可才剛一碰,小姑娘反而朝著駕駛座的方向癱軟了過來。 酥軟的嬌軀入懷,如蘭的少女體香混著酒精的氣味,像被磁場吸引一樣的朝鼻子里鉆,竟然煞是好聞,醺得邵朝陽心神微蕩。 路邊斑斕的光從車窗折射進來,灑在半露的香肩上,從邵朝陽的角度看過去,如上等的暮色綢緞一般細膩圓潤,有種說不出的小性感。 他剛想出手試著將趙小曼推回原位,沒想到小姑娘撓了撓頭,緊接著一只手竟然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 邵朝陽僵硬得半天不敢動,只得無奈一遍遍對著她喊道:“小曼,小曼你醒醒,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可是對方一動不動,連點兒反應都沒有,顯然是醉得毫無知覺了。 大半夜的這可咋整,邵朝陽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知道她住哪里。 又求助幾個相熟的女性朋友,竟然個個都走不開。 “小曼,聽得到我說話嗎,告訴我你家在哪里?”子夜的街頭,邵朝陽的叫聲一遍遍的在車內(nèi)響起,無助又可憐。 ………………………… “你搖得醒我算我輸“?!毖b睡的柳茜在心里自言自語。 趙小曼醉倒的瞬間,柳茜就上身了。適應了短暫的眩暈后,她大概搞清楚了身邊的情況。突然間的互穿本就讓她心中一陣不快,發(fā)現(xiàn)身邊是邵朝陽后,更是沒打算放過這個苦主。 皇朝的公主、老同學、茶葉店的小妹、證券公司的理財經(jīng)理……半夜可以約的老相好還不少,各行各業(yè),老幼通吃,邵朝陽你可真是棒棒噠。柳茜一邊聽著邵朝陽語音撥號,一邊在心里默默的記著賬。 你竟然還打電話給我原身?真是跟我不見外啊,想讓我過來認領(lǐng)這個醉婆娘嗎,虧你也敢開這個口,我說她是我的基友你也信? 打了這么久都沒接,想來趙小曼應該在我身上醉得不省人事了吧。 ------------------------------------- 求助無門的邵朝陽苦著個臉,不斷的搖晃著趙小曼的身體。 好不容易似乎是把她搖醒了,沒想到對方換了個姿勢,竟然剛好把頭枕在了小朝陽的上頭。 不是綁著安全帶嗎,她是怎么脫出來的,這個姿勢也太尷尬了吧。 趙小曼的腦袋趴在邵朝陽的兩腿間,伴隨著均勻而略顯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如果有人路過往駕駛室看一眼,怕是很難不產(chǎn)生猥瑣齷蹉的想法吧。 更窘的是隔著褲子卻似乎感覺到小姑娘溫熱的吐息一陣陣的噴吐在自己那里,沒兩下子,小朝陽竟然有點反應了。 這醉妹子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死死的扣住自己,掰都掰不開,這下邵朝陽可真急了,不再憐香惜玉,開始用力的推著趙小曼,說什么也得把她叫起來再說。 “小曼,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或是有什么朋友可以叫他來接你的,你告訴我電話,我打給她……”他的叫聲越來越大,近似于孤狼的哀嚎。 推了一陣子,小女孩終于有了反應:“我不回去” “聚會結(jié)束了,大家都走了,要回去了” “我就不回去……” “…………”醉鬼就沒一個講道理的。 “那你想去哪兒?” “去你那吧……” “………………” ------------------------------------- 柳茜故意擺出了曖昧的姿勢,還把口鼻尖的氣息聚在一起朝他襠下送,果然效果不錯,明顯都能感覺到小朝陽已經(jīng)硬得有點硌臉了。 沒想到的是,這個家伙竟然沒有趁機占便宜,反倒更加著急叫醒自己。 你把老娘當面團在揉嗎,這樣子推推搡搡的。 邵朝陽后來搖得狠了,直晃得柳茜生怕骨頭都被他搖散架了,才裝作半醒,回了他幾句。 什么?去我那?這不太合適吧。 要不開個房給她住??砷_了房也不能扔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呀。前陣子新聞還報了有個人喝醉被朋友送到酒店,結(jié)果半夜嘔吐,堵住氣管窒息死掉了。你要是在酒店出了什么事,我可要承擔民事責任的呀。 邵朝陽思來想去,沒轍,先帶她去我那兒休息一下吧。這趙小曼能說話了,看來也快醒了。 回家,下了車,吃力的架著趙小曼往電梯走,卻又碰見了個相熟的鄰居,對方看著他的眼神一副同道中人的羨慕,還比了個I got it的手勢。 邵朝陽一邊走,一邊心中暗罵:got你個頭,你莫不是以為我撿尸了吧??捎植缓每桃獾慕忉?,心里是又憋屈又無奈。 柳茜說的還真沒錯,這趙小曼果然迷迷糊糊的,這回真被她坑得不輕啊。 架著如一灘爛泥的趙小曼艱難前行,難免挨挨碰碰,好幾次都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細細的腰,綿綿的手臂,頭發(fā)又蹭得自己臉上頸間癢癢的,好幾次還不小心按到了那里,手感……嗯……軟軟糯糯的,心中難免滋生出綺麗的念頭。 到了家,將她卸在了床上,早已滿頭大汗,卻也不敢走,只能坐在椅子上等著她醒。 候了一會兒,奔波了一天的邵朝陽見趙小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靠在椅子上也昏昏沉沉的打起了瞌睡。 才剛眠了不一會兒,迷迷糊糊的聽見床那邊有了動靜,他微微瞇眼,發(fā)現(xiàn)小姑娘似是醒了,咦了一聲,正坐在床上揉著眼睛往自己這邊望。 邵朝陽趕緊又閉了眼睛。心想,這會兒要是自己出聲,搞不好會嚇到她。我還是繼續(xù)裝睡,等她自己清醒了,慢慢回憶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比較自然,免得尷尬。 沒想到,趙小曼咦了一聲后就再沒有動靜。又過了一會兒,似乎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而且正漸漸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