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傅生X宋晚5
孔傅生X宋晚
“下一個。”孔傅生說完,走向沙發(fā)。 他將宋晚翻了過來,看見宋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臉蛋通紅,妝都有點花了,不過眼睛紅腫的樣子非常合孔傅生的心意,和自己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就是眼妝有點敗美感。 他將宋晚扶起,大腿橫在自己腿上,想讓她靠著他,不過宋晚沒這想法,她自己坐在那里哭,根本不管孔傅生想干什么。 “滾過來一下?!笨赘瞪珠_始發(fā)神經(jīng),話語文明卻沒有指名道姓,一時間大伙都愣著。 “叫不動你,你他ma以為你是誰?”孔傅生忙著給人單手擦眼淚,沒空給其他人眼神。這句暗含怒氣的威脅,讓宋晚嚇得不輕,連忙移開腿,她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接觸,衣物接觸都不想。 孔傅生卻大力的攬住宋晚的雙腿,手若有若無的撫摸著宋晚大腿外側(cè)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瓷器,潤滑細(xì)膩。 男人意識到是自己,連滾帶爬過來,跪在孔傅生面前。 “道歉?!笨赘瞪[著眼睛,抽了一口煙,眼神示意宋晚。 男人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剛剛進來的小妞,封了口綁住手,就變成了孔傅生的座上賓了? “三?!笨赘瞪軣┰?,今天怎么一直有人聽不懂自己話?。课艺f的話是人話吧! “對不起,小姐,剛剛嚇到您了?!蹦腥斯蛟谀莾?,畢恭畢敬地說道。宋晚看著剛剛躺在地上的的男人,現(xiàn)在正襟危坐地跪在自己面前道歉,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這群人合伙騙了,而后又覺得房間里面血腥味太濃,應(yīng)該是真的。 這是宋晚人生第一次有人跪自己,她往男人那邊動了動,“嗚嗚”了幾聲,想告訴他不用這樣??赘瞪话寻讶俗ミ^來,按在自己腿上。 “你干嘛呢?”孔傅生看著宋晚,眼里的憤怒讓宋晚不敢直視他。 “小姐?”孔傅生看著宋晚,她好像要死了,臉蛋通紅喘不過氣,想起來是把嘴封住,喘不過氣,連忙把膠帶撕一個口,讓她進氣,做完之后繼續(xù)說:“你怎么不說公主呢?在這兒給我陰陽怪氣干什么呢?” 男人張口想解釋,被孔傅生搶先。 “爬吧,”孔傅生沒心情和他在逼逼,煩?!跋聜€月王叔沒收到錢,你自己最好親自來,給自己估個價,賣器官賣得到多少錢?!笨赘瞪f著狠話,在場除了宋晚都知道他沒在說笑。 孔傅生說完根本不理其他人,就看著宋晚,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想上她,想把她按在床上,想看她被情欲搞得神志不清的樣子。 宋晚感受到了孔傅生慢慢抬頭的欲望一臉不可置信,決定不管什么生生死死了,先罵人再說。她用嘴蹭了蹭肩膀,想把另一截膠帶磨下??赘瞪鷰退涯z帶撕下來,看著宋晚嘴周圍一圈紅,他腦袋里面開始想宋晚給他口的樣子。 “你他ma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宋晚不顧自己濃重的鼻音,大吼道,她的聲音傳到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孔傅生被吼了,心里惱怒,但臉上笑嘻嘻的,又把膠布貼回去,死皮賴臉地湊到宋晚耳邊“你最好別在我面前罵臟話,和你一點都不符。” 符合你奶奶個腿,我沒有什么形象。宋晚氣呼呼地看著他,孔傅生拿來膠帶,又貼了一張在宋晚嘴上。 到現(xiàn)在為止宋晚真的確認(rèn)眼前這個長得驚為天人的男人就是神經(jīng)病,病的還不輕,應(yīng)該是晚期,導(dǎo)致腦回路異于常人。 宋晚一個白眼給她自己掙扎著要遠離孔傅生??赘瞪矡o所謂,反正跑不到哪兒去的,宋晚只能在這沙發(fā)上活動。 不多時,又一個人進來了,前面烏壓壓的人,宋晚看不清。 來人一被推到房間中間,孔傅生就站起身,將快抽完的煙壓在煙灰缸里,開始鼓掌。 “喲,大駕光臨啊,宋老板?!笨赘瞪逯诖吡诉^去,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宋晚在外面一個眼神都不會給這種人。 “嘿嘿,孔少爺,最近不見可還好?”宋老板知道自己今天大禍臨頭,心里懊惱怎么會隨意聽信了電話那頭約人的話。 “今天心情還行,”孔傅生彎著腰,看著自己轉(zhuǎn)桌上沒有喝完的啤酒瓶。 “宋老板你是想怎么和我談呢?是坐著談蹲著談躺著談,這個都好商量的。”孔傅生抬起頭,語氣輕柔地說道,在包間里面被歌聲掩蓋的,甚至聽的有些不真切。 “嘿嘿,”宋老板搓著手“當(dāng)然是坐著談咯?!?/br> “哦?宋老板決定了?”孔傅生手揣兜,彎著背。 “決定了。”宋老板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咬咬牙答應(yīng)了。 “OK,爽快!”孔傅生說完后挺直背,像是在活動筋骨,“等會兒見。”說完自己往后退,周圍一群人包上去,圍毆。 孔傅生在后面看著,嘴和手覺得閑,拿起自己的煙盒又抽出來一根。 按動打火機點燃,火焰在黑暗包房里面明明滅滅。 “呼”孔傅生抽了一口,就開始發(fā)呆,他可不想再回到宋晚身邊,他怕自己一個沖動,就在這兒把人給做了,那豈不是不太好?再說了她滿臉不知道質(zhì)量如何的化妝品,孔傅生捫心自問,親不下去。 宋晚在旁邊看著簡直大跌眼鏡,一群人群毆一個人?她從未看過。心里面越來越覺得自己遇見一群神經(jīng)病,或者傳說中“掃黑除惡”的主角。 過了幾分鐘,一首歌都完了,孔傅生吐著煙用啤酒瓶口敲另一個啤酒瓶口,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行了?!?/br> 人群散開,孔傅生挑了一個近的沙發(fā)地方坐下,兩個黑衣人把宋老板拉到他面前。 “說說,城西那塊地皮的事情。”孔傅生靠在沙發(fā)上,手搭在靠背上,特別適合賽兩女的在他旁邊。 “城西?最近城西很多地皮成交了啊?!彼卫习逖b懵。 “別演戲啊,都懂的?!笨赘瞪顭┻@種打了還裝懵的人,就是打的不夠狠。 “綠地那塊,還是美居那塊兒?”宋老板還是不想說,反正都挨了一頓打,無所謂了,他覺得孔傅生應(yīng)該沒有那個膽子讓自己掛彩。 孔傅生知道這人就準(zhǔn)備和自己賴下去,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吐了一口煙“打吧!別打殘?!?/br> 接著房間里面就聽見拳拳到rou的聲音和慘叫,嚇得宋晚一直埋著頭,不敢出聲,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她希望自己死了都比現(xiàn)在還在這里好。 過了兩首歌的時間,孔傅生踢了踢自己面前黑衣人的腿,人又散開。 “小二呢?”孔傅生對著自己旁邊的大漢問。 “在路上,還有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贝鬂h恭敬說道。 “OK,”孔傅生心情瞬間好起來,決心十分鐘內(nèi)完成宋老板這件事,其他的,他今天不管了。 “宋老板,說話?!笨赘瞪聪蜇i頭一樣的宋老板。 “說,說什么?”宋老板說話都含含糊糊的了。 “地皮?!笨赘瞪X得自己今天脾氣真的好到爆炸,要在以往,這人牙齒都被打掉。為什么心情會那么好呢? “是黃光做的?!彼卫习迳眢w油水厚,但卻耐不住打。 “是他做的,還是是他做的?”孔傅生玩起了文字游戲。(一個指經(jīng)手人,一個指主使) 宋老板久經(jīng)商場那么多年,反應(yīng)迅速“他是經(jīng)手人。”宋老板說:“誰是指使方我就不用細(xì)說了吧,就是那個公司?!?/br> “OK,那你告訴我,黃光現(xiàn)在在哪兒?”孔傅生想著這事有點不對勁。 “他做完這件事之后,就說自己老家有事,回去了。這都回去快一個月了,也沒回來。我也不知道?!彼卫习鍖嵲拰嵳f,自己只從黃光那里收了封口費,這件事自己半點沒參和卻白白挨一頓打,心里有著天大的怨氣也沒辦法明面表現(xiàn)出來。 “黃光,”孔傅生摸著自己的下巴,認(rèn)真起來“就是你公司面那個長得有點矮,發(fā)際線老高那個?” 宋老板驚嘆孔傅生的記憶力,沒見過幾次人就能將人和名字對起來?!皩Γ褪撬?。我還問過他老婆,他老婆也不知道他在哪兒?!?/br> “他老婆住哪兒?”孔傅生懶得和他迂回,直接問。 “他老婆就住在我們公司宿舍樓里面,兩人結(jié)婚一年不到呢,就把自家美嬌娘放棄,跑了。”宋老板說。 “你怎么知道是他?”孔傅生問。 “他自己喝酒的時候說出來的,當(dāng)時還有好幾個人,都收了封口費,一人二十萬呢?!秉S老板說。 “完了?”孔傅生對于宋老板的話半信半疑“我怎么有點不信呢?”說著隔著煙霧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宋晚,低著頭,萎靡的樣子,孔傅生不喜歡。 有情緒就發(fā)泄,這是孔傅生的一個信條。他一腳踢向宋老板的肚子,力道不大,主要是出其不意,兩邊的大漢也非常配合,直接放手,宋老板直直倒地。 孔傅生走到他身邊,蹲下,吸了一口煙,彈落的煙灰落在宋老板的襯衣上“讓我想想你到底把故事說完了嗎?” 宋老板躺在地上,對孔傅生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嚇破了膽,道上的人都知道這位孔大少爺情緒起伏不定,而且惹惱了誰來勸都沒用。 “嗯,你比較倒霉呢,故事沒說完,我這個觀眾不滿意”說著向桌子旁邊的大漢伸出手“刀呢?” 大漢慌忙將放在桌上已經(jīng)變涼的餐刀遞過去。 孔傅生拎著刀,一甩一甩的,將刀面甩在宋老板的臉上,一臉無辜地說:“這不能怪我哦!你自己故事沒講完,讓我這個砸了幾百萬來聽你講故事的聽眾不滿意,所以,sorry啦!” 說著一個手快,將刀插在宋老板的右手食指中指之間“??!沒扎準(zhǔn)?。】磥碜罱俏姨脹]練了,正好,你來當(dāng)陪練?!?/br> 接著宋晚就聽到一聲聲慘叫,雖是男聲,可聽起來特別凌厲,像是一把布滿銹跡的鋒利老刀。一晚上收到恐懼折磨的晚上讓宋晚覺得再在這兒待一秒,自己也會瘋。 她大著膽子看了看人群,好像沒有人注意她,她慢慢往門口移動,看到孔傅生的眼睛會被幾條大腿當(dāng)?shù)脟?yán)嚴(yán)實實,脫下高跟鞋,起身就跑。 “你他嘛的?!笨赘瞪穆曇魪暮竺?zhèn)鱽恚瓮硪膊辉诤跛鸬檬钦l,只顧奔向門口。 到了門口,后面一股巨大的壓迫襲來,宋晚蹲下身子,把下巴砸下去,扭開了把手,這下磕得她的下巴幾乎要斷了。 宋晚可以清晰感受到,孔傅生的氣息離自己不過幾步,她瘋了一樣跑出去。 “讓開!”孔傅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一把刀子從宋晚面前飛過,碰到大理石墻壁發(fā)出的聲音宛如判決槍,將她打中。 因為恐懼,宋晚雙眼的淚水止都止不住,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門,孔傅生站在距離門口幾十厘米的樣子,他的臉扭曲著,看著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殺了一樣。 看著宋晚沒動,除了孔傅生,所有人也沒動。宋晚正好接著這個機會,迅速往前跑去。 男女身高的懸殊,使得這場追逐宋晚必定失敗。孔傅生抓住繞在宋晚手腕的膠帶,一把將她拉回來。 宋晚絕望地看著他,眼里無聲乞求他放過他,讓她走,她不會給任何人說的。 孔傅生腦海里想象的場景現(xiàn)在就在他面前,淚眼婆娑地?zé)o聲乞求,他腦海里怒氣基本上被宋晚這個神色揮散,取而代之的是和她zuoai的場景。他一把抗起宋晚,手拍了拍宋晚圓潤的屁股,還撫摸著宋晚雙腿之間嬌嫩的肌膚。 這么赤裸裸的暗示,宋晚怎么會不懂?她只能掙扎著腿,希望他停止對自己的進犯。 又進了那個房間,宋晚被孔傅生扔在洗漱間的馬桶上。強烈的低壓氣氛,讓宋晚害怕,她怕他的手段。 孔傅生雙眸深深地看著她,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看到宋晚以為他會放過他,宋晚得寸進尺地抬頭看他,眼里請求他放走他。 孔傅生突然彎下腰,和宋晚平視,眼睛死死地抓住宋晚的目光“一、今晚你自己走出這里,別想。二、以后被我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種想法,你的腿打斷。三、你他嘛很合我胃口,別抓不住機會,將自己反推進火坑?!?/br> 宋晚聽著,腦袋里努力消化這些話,神色懵懵的。 “聽懂了點個頭?!笨赘瞪逼鹕恚┮曋瓮?,同時欣賞著宋晚的雙乳,又白又大肯定很軟。 宋晚都沒來得及細(xì)想,就點頭??赘瞪蜷_洗漱間,站在門口,指了指自己的表“小二是出去謀反了嗎?這么久?” “快到了吧!宋老板怎么辦?”大漢回到?!八f嗎?”孔傅生看了一眼宋晚,雙手插兜,打算走過去,又怕宋晚重蹈覆轍。 “他沒動靜了,剛剛最后一下下手太狠了?!贝鬂h蹲著看著宋老板的手說道。 “手筋斷了嗎?”孔傅生問,“斷沒斷都在這守著,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醒,裝死的話把酒淋在手上,多久醒多久停。小二呢?cao,還不來?”孔傅生說著說著又開始發(fā)脾氣,嚇得一直呆洗漱間觀察他的宋晚縮了一下。 孔傅生從褲兜里面拿出手機,暴躁地按了幾下“你他嘛在哪兒呢?是去局子里待著去了?”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孔傅生的脾氣稍微被安撫了一下“一分鐘,給我滾過來,不然你自己滾去我爸手底下做事。” 掛了電話之后,孔傅生走進來,一直盯著宋晚,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欲念。宋晚一直躲閃著他的目光,那種黏膩,像是糖漿,貼在自己的身上,怎么都甩不掉。 不到一分鐘,一個黑衣人跌跌撞撞跑進來“少爺。”說著將卸妝油交給孔傅生,眼神想要窺探在孔傅生身后的宋晚。 “滾?!笨赘瞪秃鹬f出來這話?!昂玫?,少爺!”小二點點頭,走去房間里。 孔傅生看著瓶子上的標(biāo)語,順帶關(guān)上門。 如果這個腦洞寫成文的話可以叫。 如果有人對這種類型的文感興趣的話我推薦,作者寫的特別特別特別特別好,是軍火販X天之嬌女,有rou,直接在百度上搜,原文首發(fā)已經(jīng)被封的基本上看不了了。避雷:女主未成年生子,男主應(yīng)該是非處(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