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摸硬了!
他竟然被摸硬了!
錢菲以為她只要慢慢地偷偷地吃jiba豆腐就不會被察覺,但是醉鬼的判斷和正常人的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如果她沒有醉的話,她根本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更不可能膽大包天到要扒程逸的褲子。 程逸握住了錢菲不講道理的咸豬手,趁著她松了力氣終于把粘糕從身上扯了下來。 錢菲軟得像是沒有了骨頭,眼見地就要往地上倒,他不得不改為主動去扶,從她手臂下穿過總算把人給架起來了。 程逸將近一米八五的個子扶著一個一米六幾的小姑娘竟然還有點吃力。 錢菲哭的是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而他背后的襯衫已經(jīng)濕了一片,難受得程逸的潔癖癥發(fā)作,聲音不由自主就提高了,“好好站。站直了?!?/br> “兇人?!卞X菲眼眶迅速濕潤,嘴一癟,跟個小孩似的一言不合就準備開始要掉眼淚。 這是喝了多少的假酒???性格變了連智商也跟著降低了? 程逸此刻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只天真無知的小昆蟲,一不小心撞入了未知的洞xue,結(jié)果里面住著一只休眠的蜘蛛精,一醒過來就用密密麻麻的網(wǎng)把他纏住了。 小蜘蛛還跟個鉆頭似的拼命地往獵物懷里鉆,“要抱抱?!?/br> 程逸三歲的外甥女也是這樣邁著小短腿跑到他跟前要抱抱的,所以說這就是他不喜歡孩子的理由。黏糊糊又甜膩膩的,看起來就很麻煩。 那到底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沒有甩手就走呢? 程逸一邊手還扶著人,另一只手則毫不留情捏住錢菲紅彤彤的臉蛋,手指接觸到的肌膚又軟又綿,滑不溜秋的,他用力掐了掐,還揪起了一小坨臉蛋rou抖了抖,“你給我清醒一點?!?/br> 錢菲遲鈍的小腦袋瓜子沒有感覺到臉蛋痛,還以為程逸在跟她玩游戲,兩只手也伸出去捏住了程逸的臉往外扯,被他的鬼臉逗得發(fā)出了小母雞咯咯咯的笑聲。 兩個人扯臉游戲?qū)嵲谑翘字闪?,程逸感覺自己的智商已經(jīng)被錢菲拉低到三歲小孩的水平,不得不收回手,直接公主抱把人送回了她臥室的床上。 從剛才的經(jīng)驗當中可以總結(jié)出,無論這位女醉鬼提出什么要求,一定要順著她來,不然就要一哭二鬧三大叫了。 等他絞盡腦汁將人哄順愿意乖乖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心力交瘁,就是女朋友他都沒有這么哄過。 這個女醉鬼就這么把他的第一次給奪去了,還是在她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 程逸站在錢菲床頭邊,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實在忍不住懟了一句“平日里看不出來,你怎么這么橫啊你?!?/br> 話一說完他就暗叫糟糕,才剛剛把蜘蛛精的網(wǎng)給抖摟掉,萬一激怒了把他纏好后再吊起來該怎么辦呢? 也不知道錢菲是被哪句話觸碰到了神經(jīng),這回她沒有再鬧,乖乖地抱著小枕頭開始默默地流眼淚。 程逸反而變得手足無措?!澳憧奘裁囱?。說你橫怎么的啦。橫挺好的,橫著走比豎著走看起來更霸氣?!?/br> 如果是清醒狀態(tài)下的錢菲會被程逸的冷幽默給逗笑,但凡他肯多花點這樣的心思在女朋友身上,貫徹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女朋友是對的方針,他都不會現(xiàn)在又變成光棍一條。 “不是的,別人只會說你橫行霸道?!卞X菲仿佛從茫然的狀態(tài)中稍稍清醒過來,“就算我小心翼翼,還是有人能挑刺。就算我豎著走,也能被人說成是橫著走?!?/br> 程逸驚訝自己竟然有耐心地聽完了一個醉酒說的一大段話,很快就察覺到里面的問題,“是誰說你了?” 錢菲沒有說誰,可能是把他當成了她口中的人,委屈巴巴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去勾引郝總,我就是去給他送紅酒的?!?/br> 錢菲口中的這位郝總他今天也見了,是個很精明的人,閑聊的時候剛好談到他喜歡喝酒。 這種事情見得多了,接合上下文稍稍一想就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程逸覺得好笑,“所以你這個小混蛋借花獻佛去了?” 這人拿著他給的東西賄賂上司去了,明顯賄賂成功了他才能在項目組看到她,大概有人眼紅說了閑話。之后心思脆弱到跑回來借酒消愁了。 除了最后一句,程逸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猜得清清楚楚。 難得的他突然發(fā)了善心想要開導(dǎo)這個女醉鬼,“不用太在意這些,謠言只能止于智者。如果想要回擊他們,那就用你的工作表現(xiàn)和能力來讓他們閉嘴。當你能靠著你的工作能力來證明你自己時,那個你也不會在乎他們說的話了。” 錢菲不吭聲,程逸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但是至少眼淚是不留了,眼巴巴地看著他,最后又黏黏糊糊地朝他伸手,“抱抱?!?/br> 嬰兒從母體出來后就需要母親的擁抱,有時候哇哇大哭的嬰兒一被抱起來就會停止哭泣。擁抱可以確實提高人類潛意識中的安全感,這是打娘胎里就被慣出的毛病。 他覺得事情已經(jīng)快到了尾聲,錢菲很快就會乖乖地睡著,等到酒醒之后就會變回原來那個不多事的省心室友。 程逸索性好人做到底,所以他一丁點提防都沒有,彎下腰伸手給了錢菲一個擁抱。 可是他就是敗在了沒有和醉鬼打交道的經(jīng)驗。 得到了擁抱的錢菲終于露出了得逞的壞笑,摟住了他的脖子后用力一壓一滾,就把他拖進了她柔軟的床上。 程逸覺得自己又掉進了蜘蛛精精心編織的網(wǎng)里。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交纏,淡淡的麥芽香氣似乎也將他熏得醉醺醺的,仿佛聽到的那句話也只是他的幻覺。 “把你的唧唧交出來,我要看!” “什么?”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不會吧?所以剛才她那亂摸的手真的不是他的錯覺? 錢菲對于他的遲疑很不滿意,送了他一對白眼,直接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輕輕地摸了兩把他的大兄弟,離開前還用手掌揉了揉,然后就開始解他的皮帶了。 他!程逸!竟然!被一個!女醉鬼!調(diào)戲了! 見鬼的是,他竟然被摸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