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奶水好吃(H)
第二章 奶水好吃(H)
德國制造的紅木掛鐘嘀嗒嘀嗒地作響,蓮型吊燈灑下暖黃色的光,照在床上交纏在一起的人。 梁依云原本緊拽著床單的手,僵硬地往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浴袍里伸去。 有些微涼的手當靠近那團火熱之時,她嘴角有些微顫,連帶著那小手也輕抖起來。 還在哺乳期的雙乳已生了反應(yīng),慢慢滲出淡淡乳白色的奶水,洇透了里襯,也洇透了旗袍,那胸前的濕透就如一團墨水印在旗袍上似的。 曹荻察覺到手中的濕意,低頭一看那鼓起的胸脯,眼中閃出一些光來,有些興奮說道:“你這上面倒比下面濕得快些。” 嘴角勾著笑,起身就想去解開旗袍上的盤扣,只是約莫太心急了,這扣子始終頑強地盤在一起,遲遲不開。 曹荻皺了下眉,抓著起那衣襟,用著蠻勁,一把就將那旗袍扯開。 一道裂帛之聲,從室內(nèi)響起,那聲音清厲地使人心顫。 女人下意識雙手抱胸,閉著的眼睛更緊了,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 “嘖,手松開啊。” 居高臨下地看著女人慢慢松了手,曹荻才臉露笑意。 那rufang形狀若水滴一般,倒不似其他生了孩子的女人那般碩大,依舊像個黃花閨女一樣,渾圓挺翹,且白得耀眼。 她忍不住夸贊道:“你這胸脯子可真是美??!” 她撫摸著其中一美乳輕嘬起來,口中瞬時充滿淡淡的奶香,細細品來還有絲絲的甜味。 這是曹荻出生以來第一次喝母乳。 在生下她之后,母親就難產(chǎn)死了,她是父親用羊奶喂大的。 那時她的父親曹強還只是個小土匪頭子,有幾把漢陽造,以及幾個患難與共的把兄弟,其中最得曹強信任的是湯東成的父親,也就是后來29軍軍長湯明。 奢華的銅床上,女人的奶水不受控制地被吸了出來。她臉上的紅潤不像是因情欲而出,倒像是不能控制自己身體時而產(chǎn)生的羞憤。 她不能逃,又無法抵抗,一股股因無奈而迸出的憤恨以及赤裸裸受人玩弄的羞恥,相互交織在梁依云心里。 嘗夠了奶水的曹荻,當然沒有去理會身下女人的感受。她往后移了移,直接掀開那旗袍,粗魯?shù)匕堑魞?nèi)褲。 那潤潔如玉的大腿,以及腿心那粉紅的細縫便赤裸裸地展露在她眼下。 她跪坐在床上,將女人的臀瓣捧了起來,低頭湊近過去,盯著那細縫自言自語道:“好像沒怎么濕?” 說完,便伸出食指往那粉色的細縫上一刮,直激的梁依云往后一縮。 曹荻瞥了眼食指上一點點的透明粘液,眼里隱約藏著不滿,食指與拇指相互搓了搓,心道怎么還不濕呢。 想著想著便又壓在女人身上,將她那修長的中指慢慢地推入那細縫里。 “嗯……” 女人條件反射地小小的呻吟了一下,若蚊子聲一般,小到難以察覺。 曹荻繼續(xù)品嘗著那雙美乳,或用力地吸出幾個印記,或打著圈舔著那rutou。 吃著奶頭,也不忘將食指快速地來回插入。那花xue里的媚rou用力絞著那修長白嫩的手指。 那手指一直被吸咬著,曹荻心里一陣酥麻,忍不住夸道:“真緊……” 與之回答的只有那轉(zhuǎn)瞬即逝的輕哼聲。 在曹荻的攻勢之下,那花xue漸漸地吐出了蜜汁。 女人已經(jīng)從那小聲的哼哼嘰嘰,逐漸不受控制地著媚叫,不過那叫床聲也只是大了那么一小點。 曹荻感覺到手指上津液越來越多,多到都順著手指滑向手心里了。她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將褲子褪到屁股下,掏出那憋屈已久的rou物。 只見那roubang直挺挺的,粉嘟嘟的,碩大的蘑菇頭滲出些亮晶晶的液體來,粗長的莖身圍繞著些許凹凸不平的青筋。 她手扶著roubang在那細縫上下蹭著,時不時將花xue里流出的蜜汁用手掌一擦,擦得滿手都是,再將其抹到自己的roubang上。 梁依云緊緊地雙手握拳,用勁了力氣,似乎這般就能將眼前的一切全部碾碎。這樣她依舊是那個溫良賢淑的趙太太,那個受人羨慕的趙家媳婦,那個端莊溫柔的趙夫人。 可現(xiàn)實是,這一切都毀了。 想著想著眼淚又不要錢似地落了下來。 曹荻完全沒發(fā)覺,她只顧著想如何弄濕一點,現(xiàn)下感覺也差不多了,她便一個挺腰便將那rou物塞進花xue中。 “嗯……” 兩人一同呻吟在屋內(nèi)響起。 曹荻呻吟是因為那rou壺里濕潤、溫熱,讓她舒服地哼出了聲,而梁依云完全是生理反應(yīng),她并沒有感到舒服,甚至有些難受。 曹荻爬起來身,將那美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而后抱著那大腿,快速地抽動起來,噗嗤作響。 那粗長的棒子直頂著里面的花心,疼得梁依云往后一縮。 曹荻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滿面淚水,不像是歡愛刺激出來的,倒像是難受時落下的苦水。 她突然有些興致懨懨,鎖著眉頭。閉著眼繼續(xù)cao干了幾十下之后,突然guitou一緊,她急急地拔了出來,往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射去,那是女人唯一有旗袍遮擋身子的地方。 大概是在講武堂禁欲太久了,曹荻一波又一波的白濁打在旗袍上,有的白濁調(diào)皮地射的遠些,跑到女人的胸上,甚至rutou上。 最后一波精射完之后,曹荻才松開女人,側(cè)躺在其身旁,只聽得她不滿道:“也不知道你哭什么,要不是你那奶水好吃,我早把你丟出去了!” 梁依云身子一顫,背對著那人,咬緊嘴唇,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淚水。 片刻之后,曹荻無意間又瞥見女人那微微聳動的肩頭,她皺著眉頭,心道這女人怎么這么會哭。用力地將女人扳過身來,面對面喝道:“別哭了!” 這一嚇,梁依云眼中淚水立即縮回了大半。 曹荻從小到大最不耐煩別人哭了,見女人滿臉淚痕,忍不住用被子幫她胡亂擦著,只聽她開口講道:“你呢,我還蠻喜歡的?!?/br> 她脧了眼那渾圓,清了下嗓子又道:“這樣吧,你若愿意留下,我給你套宅子,幾個仆人,我放假的時候去你那休息休息。你若不愿意留下,現(xiàn)在就回去吧,我可受不了整天哭唧唧的女人,吵得很?!?/br> 梁依云的眼睛通紅,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曹荻。 見女人那般神情,曹荻終是不耐煩催道:“我話就說一遍,客廳沙發(fā)上有件新旗袍,要走趕緊穿上走人。” 女人見眼前人說的倒不似假話,一面警惕著曹荻使詐,一面慢慢起身。 腿心那處的不適,使她眉頭微皺,她緩緩坐直身子下床。 此刻,便聽得臥室外一陣混雜的腳步聲以及一聲怒吼。 “曹荻!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