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群演？？

    “棠棠，我們?nèi)ネ媸裁囱剑俊北【拌“咽Ｏ碌男☆w糖從棍子上咬下來，嚼著糖把棍子遞給馮季棠，糊聲說：“我吃完了?！?/br>
    馮季棠接下棍子，隨手扔進路邊的垃圾桶，“我去看看有沒有活接，你可以四處玩玩，但是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范圍?！庇謴陌锍槌鲆粡埣埥斫o他輕輕擦拭嘴角，“電話手表要戴好，不要弄丟了，要是不小心跑散了就給我打電話?！彼o薄景琛理了理衣帽，不放心地囑咐：“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跑出公園?！?/br>
    薄景琛重重點頭。

    馮季棠笑著摸摸他的臉，“乖哦?！?/br>
    兩人走到譚山公園門口，辦了些手續(xù)就進去了。

    最近有許多電影電視劇來這里取景，馮季棠拉著薄景琛轉(zhuǎn)了一圈便逮著了機會，千叮嚀萬囑咐一陣后留下薄景琛便進化妝棚準(zhǔn)備，出來時遠遠望見薄景琛哭喪著臉跟一個人拉拉扯扯。她心下一驚，提起裙擺疾步?jīng)_過去，對那人喝道：“你干什么！”

    薄景琛聽見馮季棠的聲音，眼淚瞬間滾下來，扁嘴喊：“棠棠......”

    馮季棠把薄景琛護在身后。群演幾乎不露臉，因而她沒有化妝，此刻白凈的臉因焦急染上潮紅。馮季棠地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

    薄景琛抱住馮季棠，委屈兮兮地把臉埋進她的頸間，說：“他欺負(fù)我?！?/br>
    被指控的人急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小姐，你好，我叫王偉星。是這樣，我們劇組一個演員戲拍到一半突發(fā)腸胃炎去醫(yī)院了，這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又缺人，正巧你男朋友的身型跟那個演員差不多，外形條件也好，我就找他商量商量，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

    聞言，馮季棠松了口氣，放軟臉色道，“這樣啊，抱歉啊，我男朋友他不接這些活，您再找找其他人吧。”

    王偉星理了理帽檐，“你放心，只要你們答應(yīng)，報酬方面好說。”他比出五指，“這個數(shù)怎么樣？”

    拍個身型，五百塊，對于她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見對方表情有一絲松動，王偉星再接再厲，多加一根手指，“這樣也行?！比缓笮赜谐芍竦氐人卮稹?/br>
    馮季棠面露難色，如果對方要她，那她一定毫不猶豫答應(yīng)，可對方要的是薄景琛。且不管他正常時是否會去，憑他的狀態(tài)，她怎么能利用他掙錢呢？更何況這都是因她而起。思及至此，馮季棠眨眨眼，“不必了”脫口而出。

    王偉星擰眉，如果就這樣放棄等下次再拍，那么成本可就不止這點數(shù)了，而且再去找條件適合的人還得多花些時間精力。思前想后，他不死心地又比上兩個手指：“再加一個數(shù)。”

    “多謝您的青睞，但他真不接?！瘪T季棠態(tài)度堅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王偉星也不好再講下去，惋惜地離開。

    聽見人走了，薄景琛偷偷掀開眼皮，不客氣地“哼”一聲。馮季棠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嗤”的笑出來，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哄他，“他來是想找你拍個鏡頭，不是要欺負(fù)你的，別怕別怕，我已經(jīng)讓他走了?！?/br>
    薄景琛忸怩不安，問馮季棠：“拍鏡頭是什么？”

    馮季棠安撫地摸摸他的手，簡單地解釋說：“就是像這樣，換一身衣服，按照要求做出動作，讓別人用攝影機錄影，然后做成電視劇或電影?！?/br>
    薄景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是不是像芭比娃娃一樣可以換很多漂亮衣服？”

    馮季棠眼中帶著笑意，“大概是這樣，不過有時候不一定?！?/br>
    “那我也想拍！”薄景琛眼中閃爍著精光，雙眼如明亮的寶石般在溫暖的午后熠熠生輝，無聲言說著對芭比娃娃的執(zhí)念。

    此時身后傳來導(dǎo)演的呼聲，群演聚集。馮季棠憋笑，捏捏薄景琛柔軟的耳垂，用溫軟的語氣應(yīng)下，“那我們回家再演好不好？現(xiàn)在我要去忙了，你一個人不要亂跑，要不然我找不到你?！?/br>
    “好！”薄景琛揚眉，乖巧地用白凈的臉蹭蹭馮季棠的手，像一只大型犬，身后隱形的尾巴快搖上天了。

    馮季棠墊腳親了親他的嘴角，轉(zhuǎn)身回劇組。

    結(jié)果，馮季棠怎么都不會想到，上一秒應(yīng)乖的某人，下一秒就忍不住搞事。

    薄景琛順著王偉星離開的方向找去，見到正整裝收場的一群人，逮住其中蹲在地上的一個問，“你知道王偉星在哪嗎？”剛剛那人和馮季棠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那人報的姓名。

    被逮住的人抬頭，愣了一下。薄景琛本身有一米八七，長相清冷俊雅，膚色白皙，又是逆光站立，從他的角度看去，烈日圣光自其身后射出，宛若神祗降臨。

    仙人之姿，玉山之勢。

    饒是他一個在圈里浸yin已久的男人也看呆了。

    薄景琛不滿他的愣神，又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

    對方冷不丁回過神，佯裝淡定地咳了咳，指了指某個方向，答道：“那邊。”

    “謝謝?！北【拌≈?jǐn)記馮季棠的話，禮貌不離身，對幫了自己的人要道謝，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離開，不一會便找到王偉星。他從后邊拍拍王偉星的肩膀，王偉星轉(zhuǎn)頭，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我要拍鏡頭。”薄景琛直接道明來意。

    王偉星一喜，“想通了？跟我來?！?/br>
    薄景琛跟著他去見了導(dǎo)演。導(dǎo)演審視一會薄景琛，點點頭，大手一揮，“帶他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比缓竽闷饠U音器對周圍喊：“東西都擺回去，一會接著拍?！?/br>
    去化妝間的路上，薄景琛按耐不住興奮的心情，問王偉星：“一會我要穿什么樣的衣服？”

    王偉星：“一會你就知道了?！?/br>
    十分鐘后，薄景琛對著鏡子抱怨，“怎么跟芭比娃娃不一樣？我想要粉紅色的，亮晶晶的?！鄙砗笠晃慌ぷ魅藛T被眼前身著軍裝的男人迷住，又被他孩子氣的話逗笑，心里的曖昧泡泡“啵啵?！蓖厦?，對他說，“把手表先摘掉，拍完再戴?！贝咽直矸诺阶约旱囊路锖螅帜昧藗€小本子靠近他，問“給我簽個名好嗎？”

    眼前的女人面若粉桃，眼眸錚亮，距離他不過半米。薄景琛下意識后退一步，對她要簽名的行為疑惑不解。

    女卻當(dāng)他是因沒有名氣不好意思簽名。此時化妝間沒別人，她大起膽又靠近一分，抬了頭，臉越湊越近，薄景琛被嚇到連連后退，“你干什么？”

    女人聞到薄景琛身上與其他男人香水不同的洗衣皂的香味，對他好感更添一分，“沒關(guān)系的，就簽個名而已?！比缓筮f上本子和筆，等他反應(yīng)。

    “把我的名字寫在上面？你要把本子送給我？”薄景琛問。馮季棠久不久會買本子回來給他練字，還教他在本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表明這個本子的歸屬。眼前的人要自己把名字寫上去，那她要把這本送他嗎？可是他還有筆記本沒用完，不想再要了。

    女人當(dāng)他是在調(diào)情，羞澀回答：“不是啦，是要你把你的簽名送給我?！?/br>
    薄景琛撓撓頭，簽名有什么好送的？不過還是把自己的名字認(rèn)認(rèn)真真一筆一劃寫了上去。

    他收了筆，女人急忙拿起簽名看，面上赧色褪去一分，這字實在難看了些。壓下心頭異樣，她又提出合影。薄景琛被她以拍照的名義拉了好久，女人又提出加微信，薄景琛搖搖頭說沒有微信，女人不信，直到他被喊去準(zhǔn)備才作罷。

    薄景琛抬頭望天，為什么想穿芭比娃娃的衣服這么難？

    王偉星拿了一份劇本給他讓他看，還附帶講解，畢竟是非科班出身，還是得講講。

    薄景琛懵懵懂懂地聽著，時不時提出個問題。

    ...........

    “咔——好了，這場就拍到這里?！睅讏鰬蛳聛?，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四個小時。

    馮季棠揉揉酸痛的脖子，到化妝棚換下衣服，拎著包去找薄景琛。

    “阿??？”

    “阿琛你在哪里呀？”

    “薄景琛——”

    馮季棠左顧右盼，在劇組周圍逛了好幾圈不見人，心跳霎時漏了一拍，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薄景琛——”

    “薄景琛你在哪里？快出來，我們該回家啦——”

    馮季棠像只無頭蒼蠅一樣跑來跑去，窒息感鋪天蓋地地襲來。

    他會去哪里？他能去哪里？以他現(xiàn)在這個狀況能去哪里？

    新聞里一件件綁架案拐賣案浮上腦海，她的臉色陡然發(fā)白。

    要是薄景琛就這樣丟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馮季棠痛苦地閉眼。

    他平時去玩都會跟她報備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把電話手表弄丟了？

    馮季棠把手機懟在耳邊，聽著那頭傳來的忙音，她急得淚花糊滿雙眼。

    接電話呀，接電話呀！

    馮季棠不住地跺腳，求求你了，接電話啊.......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

    她走到原來劇組附近的一棵大榕樹下蹲了下來，一遍遍撥號。

    譚山公園這么大，人群密集，四處看去都是陌生人，她要怎么找？

    對了！廣播！她可以廣播！

    正想走向廣播室，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鈴聲。

    馮季棠尋聲找去，倏然望人群中慌亂的薄景琛。她看見他的唇上下翕動，嘴型分明是，棠棠。

    “阿琛！”馮季棠喊道，而后沖向他。

    薄景琛聽見熟悉的聲音，急切回應(yīng)：“棠棠！”

    馮季棠雙手環(huán)上他，扯住他的衣角，懸著的心終于著陸，長久酸澀情緒壓抑下的淚意在眼睫上凝成一顆一顆大大的淚珠。

    薄景琛也緊緊把她圈在懷里，低頭貪婪地吸她的發(fā)香，

    抱了好一會，馮季棠怕嚇著他，放軟臉色，微微松開手，雙眼抬起，問他：“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我很擔(dān)心你，你知不知道？”

    薄景琛對上她滿是擔(dān)憂自責(zé)的臉，輕顫的睫毛透出一絲緊張，小心翼翼地回答：“對不起，我去拍鏡頭了，回來的時候太著急，沒注意聽手表的聲音?！比缓笙氲搅耸裁?，從口袋里抓出一把紅色的東西，“這是他們給我的。”

    馮季棠接下，抹了抹眼淚，才看清這是人民幣，神色緊了緊，轉(zhuǎn)而抬眼看他，眼神復(fù)雜。

    薄景琛茫然無措地低下頭不敢回視。

    馮季棠把這團皺巴巴的人民幣一張張打開，“你是去找了王偉星嗎？”

    “嗯?！?/br>
    “為什么想去拍鏡頭？”

    “我想換漂亮衣服?！?/br>
    “換漂亮衣服？你喜歡的話我?guī)闳ド虉鲑I呀！”馮季棠開口。

    “可是我想穿芭比娃娃那樣漂亮的衣服。”薄景琛扁扁嘴。

    馮季棠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澳俏以诰W(wǎng)上買幾件給你？你想穿可以天天在家穿?！?/br>
    薄景琛抿唇，“我還想穿出來給大家看?！?/br>
    馮季棠深呼吸，“可是芭比娃娃的衣服那么漂亮，你愿意它們被蹭臟嗎？”

    薄景琛搖搖頭，可還是堅持。

    馮季棠妥協(xié)，“這樣好不好，等到大家開趴，人多，而且每個人都會穿好看的衣服來參加，到時候你再穿給大家看好不好？”

    薄景琛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眨眨眼，答應(yīng)了。

    “真聽話。”馮季棠夸他。

    她數(shù)了數(shù)，只有四百塊錢，心頭疑惑，問薄景琛：“你是不是把錢弄丟了？”

    薄景琛急忙否認(rèn)：“沒有，我沒有弄丟。”

    馮季棠皺了皺眉，換了種問法：“他們把錢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

    薄景琛老實回答：“他們說我拖延了工期，只給這么多?！?/br>
    原來說好八百，只給了四百。

    他們肯定是看出他跟一般人有些不一樣才來欺負(fù)他。

    馮季棠鼻尖酸澀異常，把錢收好，吻了吻薄景琛的臉，說：“他們不講誠信。我們?nèi)グ彦X要回來。”這是薄景琛靠自己掙的血汗錢，她怎么著都得幫他討個公道。

    憑什么他傻就得任人欺負(fù)？

    越想越吞不下這口氣。

    馮季棠由薄景琛帶著找到那個劇組，再由別人引路，找到了坐在石凳上正跟一群演員吃飯的導(dǎo)演，聽他們說，姓林。

    “林導(dǎo)，有人找?！睅ь^的小哥在林導(dǎo)身邊低語一句就離開了。

    林導(dǎo)吃著飯，問聲抬頭，無意間撞進一雙清麗的水眸。

    “林導(dǎo)，你好?！?/br>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說：“你好，有什么事嗎？”

    馮季棠：“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林導(dǎo)看了一下桌子四周坐著的人，又看看馮季棠，點點頭。

    待走得遠一些，馮季棠開口：“久聞林導(dǎo)大名，早知林導(dǎo)在圈內(nèi)聲譽極高，”忽的話鋒一轉(zhuǎn)，“可有人卻在您眼皮子底下作出有損您名譽的事情。林導(dǎo)，您管不管？”

    林導(dǎo)皺眉，“聲譽高是不敢當(dāng)，但有什么事你盡管說好了?！?/br>
    馮季棠接下話頭，“今天王偉星來找我男朋友頂你們劇組一個演員的班，說好的報酬到手卻只有一半，理由竟是我男朋友拖延工期?！闭f著，把薄景琛拉到跟前，“我男朋友叫薄景琛，剛在你這拍完戲，您記得嗎？”

    一句話，說得林導(dǎo)毫無否認(rèn)之地。人前腳剛走，他后腳說忘了，任誰都看得出來其中的貓膩。

    “當(dāng)然?！?/br>
    “至于給他結(jié)工錢的人還有王偉星，能麻煩林導(dǎo)叫過來嗎？”

    不一會，兩人來到。

    林導(dǎo)問王偉星：“你今天答應(yīng)給他的工錢是多少？”

    王偉星摸了摸腦袋，說：“八百?！?/br>
    林導(dǎo)：“可人家說只得到一半。”

    “怎么會？”王偉星睜大眼，看向另一個人，“我不是囑咐過你了嗎？”

    那人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是啊，我是取了八百塊錢給小方，讓他給結(jié)算的啊?！?/br>
    林導(dǎo)哼哼鼻子，又把小方找來了。

    薄景琛：“就是他給我的錢。”

    林導(dǎo)問小方：“怎么回事？”

    小方一見這場面，頓時嚇得虛汗橫流，“我，我不知道?！?/br>
    管財務(wù)的人上前一步質(zhì)問他，“你不知道？”他不知道，那這鍋不就到自己頭上了？“你最好從實招來?！?/br>
    小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馮季棠秀眉緊蹙，“就算是主演，也會有NG的時候，而且我說過我男朋友并非專業(yè)演員，是你們同意讓他嘗試的。折騰小半天，工錢還被扣了一半，您說說，這啞巴虧誰會吃？你們要是欺負(fù)他老實，我可不答應(yīng)。”

    林導(dǎo)看這情形，心下也了然，對馮季棠薄景琛鄭重道了歉，并且補了錢。

    至于剩下的事情，不歸她管了。馮季棠想著，牽薄景琛的手離開。

    剛離開這個劇組，后面就有人跟了上來，“小jiejie，等一下！”

    馮季棠腳步一頓，回頭，只見一個長相干凈陽光的男孩子跑了過來，喘著氣，問她能不能加個微信。她正想開口說話，薄景琛就拽著她要離開。

    馮季棠心下全是薄景琛，無暇他顧，：“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北愀【拌∽吡?。

    男孩子望著他們的背影，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明天她應(yīng)該還會來的。等人消失在拐角處他才依依不舍地走回去。

    “怎么，沒要到微信？”另一個男孩走過來，手一下搭上他的肩膀，嘴邊銜起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笑。

    他用手肘頂對方腹部，惹得對方吃痛嚎一聲放開搭在肩上的手彎下身。他送出一個白眼，自顧自地往回走，“關(guān)你屁事。”

    那男生不甘心地追上，“小少爺?shù)谝淮卧谝粋€女人身上吃癟，可不關(guān)我的事嘛，我要把這個笑話傳出去，讓兄弟們笑個半年哈哈哈哈......”

    ————————————

    等走出很遠，薄景琛驀然停下，馮季棠不期然撞上他寬闊的后背，還沒說話，就被他一把抱住。

    透明美麗有話說：

    五千二了，我真優(yōu)秀。

    娛樂圈什么的我一概不知，一點都沒參與過。這些全是我胡編亂造的，就是給我棠姐一個心疼琛哥的理由啊哈哈哈哈。碼了好幾天，還是爛梗一大堆。嘖嘖嘖，有點麻煩。而且我母胎solo二十載，真不知男女之間那點23事。有沒有誰能不能跟我講講談戀愛什么的什么事比較有趣？我真哭了。頭禿。